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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9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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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尔江阿带了几分得意道:“爷欠老十六一个人情,才讨了这奴才过来,若非废物点心,爷费什么劲心……”说到这里,终究是带了不忿:“曹颙这家伙是不是有些过了?即便再疼养子,也不能越过亲生的去吧?是不是装模作样,专门给老十六看?” 
  
  永佳见他越说越不像,道:“虽是养子,可落地就养在曹家,与亲生的又有什么不同? 
  
  一边是病重,一边是尘埃落定的喜事,当然是病的那个更挂心些……” 
  
  别说将养子视若亲生,就是超过亲生的也大有人在。 
  
  不说旁人,就是眼前的这位,不就是将八格格看的比七格格更重么? 
  
  只走到底没有漫过六格格,否则即便永佳再心宽,也不会心平气和看顾那两位小格格。 
  
  早在杨子墨死后没两年,她就无意之间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虽觉得荒唐,只是事不关已,无意探究而已……首府,九如院,西厢房。 
  
  恒生已经醒过来,看着大家都围着自己,李氏与初瑜更是双目垂泪,难免愧疚不安。 
  
  “老太太,孙儿无事,只是有些着凉了……”他这般劝慰李氏道:“引得老太太伤心,是孙子不是……” 
  
  郡王府昨晚的事情,委实太过凶险,曹颙并没有将实情告诉李氏,只说喀尔喀的下人有些不妥当,恒生昨晚的醒酒汤不干净。 
  
  李氏只当是毒,心里后怕不已,对于曹颙将恒生接回来养病也极为赞成。 
  
  她也陪了一天客,见恒生醒了,就听了众人劝慰,回福源堂去了。 
  
  扎萨克图郡王府昨晚的事情,曹颙已经与十六阿哥商量妥当,对外统一说辞,就是饮食不净这个。 
  
  毕竟郡王府处置大半奴婢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不只是对李氏,就是对初瑜、妞妞、左住与天慧,曹颙也是这般说辞。 
  
  对于一个少年来说,被算计到床上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恒生现下心里就有了阴影。 
  
  知道真相的,除了曹颙,只有天佑父子两个。 
  
  按照曹颙的意思,天佑也是不当告诉的。 
  
  将心比心,若是自己处在恒生的立场,遭遇这样狼狈丢脸的事情,即便是自己的兄长,肯定也不会相让对方知晓。 
  
  再说,恒生这次遭难,也有天佑的缘故。 
  
  天佑本是个缜密的,却因欢喜的缘故犯下粗心的过失,让醉酒后弟弟独自回王府,才有了后续的一切。 
  
  还是十六阿哥,不愿天佑自责愧疚太深,主动告知了他详情。 
  
  其他人见恒生醒过来,多少放下心来,相继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曹颙夫妇与天佑。 
  
  今日可是大哥下定的大日子,恒生的视线挪到天佑身上。 
  
  天佑面无表情,站在父母身后,穿着吉服,却不带半点喜庆。 
  
  恒生心里,只觉得如刀割一般,哽咽道: 
  
  “大哥,对不住,弟弟病的不是时候……”天佑强笑道:“知道不是时候,就早点好起来……婚期在即,我还等着抓你的苦力……” 
  
  虽说恒生在王府时,也醒过两次,可那时烧的厉害,迷迷糊糊的,只记的自己被灌了药。 
  
  现下脑子清明了,恒生才想起一事,忙转向曹颇道:“父亲,昨晚是我闹着多吃酒,还灌醉了大哥,不干大哥的事……曹颙听了,有些意外。 
  
  今天下午天佑过郡王府,曹颙心里正火,劈头盖脸地将其狠骂了一顿。 
  
  若不是他没有体罚的习惯,怕是都要动手。 
  
  天佑却老实听着,一句也没有辩白。 
  
  正是因这个,十六阿哥才看不过眼,将实情告诉天佑。 
  
  没想到昨晚被灌酒的不是恒生,而是天佑,怪不得无入留恒生住下。 
  
  初瑜在旁听了,却是有些不乐意,瞪了长子一眼,对恒生道:”他是做哥哥的,没有照顾好弟弟,怎么能不怪他。不许你替你大哥求情,不管怎么说,纵容你孝期酗酒,就是他的不是……” 
  
  泪奔,昨天没接到通知,就因检修电路,停了一天电,晚饭时候才来。 
  
  晚饭后码字竟然码不出来了,到了半章死活接不下去,上帝,这让习惯半夜码字的小九都惊诧了,实在憋的不行,就睡觉了,早起码的后半章。 
第一千三百七十八章 重绘喀尔喀(二合一) 

听了初瑜的话,恒生越发着急。 

  曹颙却若有所思看看了天佑两眼,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老大的不是……就罚你去祠堂抄三日《孝经》……”后边这一句,是对天佑说的。 

  “是,父亲。”天佑躬身应了。 

  他虽是侍卫,可这几日刚好轮班,曹颙也是想到此处,否则话家规总是不能大过国法去。 

  恒生在旁急的满脸通红道:“父亲,真不干大哥的事,要罚您就罚儿子……” 

  曹颙横了他一眼,道:“你也没落下,等你好些,罚你抄三十遍《孝经》……” 

  见恒生还想要再求情,曹颙冷哼一声道:“再啰嗦,就让他抄六日……” 

  “父亲……”恒生虽不像曹家其他小辈那样为畏惧曹颙,可见他脸上没有笑模样,到底不敢再多言,只是望向天佑的目光,越发羞愧。 

  天佑轻轻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恒生虽已经退烧,到底是折腾了一昼夜,说了这会儿话,就有些熬不住,眼睛已经睁不开。 

  初瑜亲自喂他用了药,又给他掖了掖被子,轻轻地拍打着,就像面对的不是个十六、七的少年,而是个婴孩一般。 

  曹颙与天佑站在一旁,见了这个情景,面色都柔和起来。 

  曹颙是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见到恒生的情景,这是他从血泊中抱起的小小婴儿,满身的血污,皱巴巴的小脸,小胳膊、小腿却很是有劲,使劲地蹬着。 

  天佑却想起昨晚兄弟两个的对话,想着恒生故作凶狠地威胁:“大哥,外头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你就要娶嫂子,可不能真的将嫂子看的比父亲母亲重!要是真的惹父亲母亲不快活,我可是不依!” 

  恒生嘴里说的硬气,那点小心思,又哪里瞒得过天佑? 

  他故作正经道:“知道了,难道在二弟眼中,大哥是好色之徒?放心吧,不会看的比父亲母亲重。” 

  恒生听了,接着说道:“也不能看的比老太太、妹妹弟弟与七叔重……” 

  天佑忍了笑,道:“知道了,不比老太太、妹妹弟弟与七叔重,我将你大嫂放在第七位……” 

  恒生听了,立时急了:“怎么是第七,是第八!还有弟弟呢!” 

  天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恒生这才看出他的戏耍,羞恼道:“大哥……” 

  天佑不再逗她,正色道:“二弟,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即便你大嫂进门,只会同我一道孝顺老太太与老爷、太太,友爱七叔与弟弟妹妹,难道还会挑唆我不孝不成?”说到这里,皱眉道:“还是二弟听到了什么?莫非是六格格人品有瑕,没有像外头说的品性端良?” 

  恒生听了,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大哥千万别误会。不信旁人,大哥还不信庆大伯么?大嫂是庆大伯的亲外甥女。早在宫里没赐婚前,庆大伯就想要做媒,大哥你忘了?” 

  天佑依旧皱眉道:“既是六格格人品并无担忧之处,那二弟苦恼什么?” 

  恒生耷拉着脑袋道:“弟弟没苦恼什么,只是觉得……只是觉得松大哥与柏二哥自成家后,就同咱们关系远了,之前咱们可是经常在一处……” 

  天佑哭笑不得,使劲拍了怕恒生的脑门道:“又不是小孩子,谁还能天天在一处耍!成家立业,需要背负的担子重,自然需要忙的事情就多,哪里就是谁远了谁?你不用抱怨,等你娶了媳妇,也会如此……” 

  恒生脑袋要的跟拨浪鼓似的,斩钉截铁道:“不会,弟弟绝对不会……成亲就成亲,不过家里多个人,哪里就与现下不一样……” 

  恒生虽在宫里历练多年,可因心性质朴的缘故,尚未通男女情事,这会儿说话才会带了孩气。 

  天佑见状,一阵恍然,不知为何想起去年离府的乐青。 

  长大了,又哪里能与小时候一样。在背负家族兴衰的同时,他注定要割舍自己的少年情怀。 

  正是因存了心事,原本酒量尚佳的天佑,最后才会醉倒。 

  这也是天佑没有为自己辩解的原因,若不是他想要醉一场,恒生又怎么能灌倒他? 

没想到,只想要放任自己一晚,就引来这样的后果,天佑的眼里,不知不觉已满是泪水…… 

  少一时,恒生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曹颙夫妇与天佑从西厢出来…… 

  曹颙将恒生带回来前,先打发天佑过来收拾的屋子。 

  西厢原是曹颙的内书房,平素也都有人打扫清理,倒是不用多费事,就能直接入住。 

  将恒生安置在夫妻两个院中,是曹颙的意思。恒生小小年纪,就经历阴谋算计,又杀了人,怕他独处胡思乱想。 

  初瑜虽不知实情,可以为是“中毒”,心中怜惜恒生,自然也没有别的意见。 

  曹颙这一日,全部注意力都在恒生身上,午饭与晚饭还没用,这会儿功夫肚子里就“咕”直响。 

  曹颙便吩咐初瑜道:“不拘什么,叫厨房送些吃的过来。”说罢,他看了天佑一眼,见他脸色木然,道:“事已至此,后悔无用,你好生思量吧……” 

  天佑躬身应了,曹颙没有再看他,大踏步去上房了…… 

  初瑜并没有跟上,而是停在天佑身边,轻声道:“好儿子,别埋怨老爷罚你……恒生这件事,怕是瞒不住外头,不知有多少人看着……你这当哥哥的欢喜之下,让弟弟多吃几杯,总比他孝中酗酒要听些……你是哥哥,不代你二弟担待些,还能有谁替他担待?” 

  天佑扶了初瑜胳膊,道:“太太放心,儿子没埋怨老爷……本就是儿子不是,儿子但凡稳重些,也不该同二弟一起胡闹……等儿子从祠堂出来,就去显亲王府赔罪……” 

  见儿子懂事,初瑜甚是欣慰,道:“好,总要面上做的好看才行……世人多重孝道,即便那边只挂着个名,你二弟既在这个位置,该守还是要守,不好叫人抓了错处,要不然坏了名声,往后就要越发艰难……” 

  天佑点头应了,便催促母亲早点回房安顿父亲吃食。 

  他自己并没有立时去祠堂,而是又转回西厢房。 

  站在恒生床边,看着沉沉入睡的恒生,天佑后怕不已。 

  若是昨晚那两个婢子给恒生下的不是春药,而是毒药,那恒生早已死透多时…… 

   

  九如院,上房。 

  曹颙放下手中的碗筷,吃了两碗鸡汤烩面,身上也暖和了不少。 

  他漱了口,问妻子道:“天佑那边,也送了吃的过去了?” 

  初瑜点点头道:“想着他也没用晚饭,就送了两盘饽饽过去……他却是不肯用……”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怕是儿子心里难受……” 

  知子莫若母。 

  天佑打小被视为家族未来希望,被祖父、父亲相继教导,向来很有长子风范,对待弟弟妹妹,也极尽长兄之职。 

  恒生与他相伴长大,情分又深了一层。 

  恒生遭遇大劫,即便别人不怪罪天佑,他自己怕是也要责怪自己。 

  曹颙皱眉道:“饿两顿,就饿两顿……难道我们照看一个不说,还得去宽慰另一个不成?又不是孩子,总要他自己想开了站起来才好……” 

  初瑜虽心疼长子,可也没有婆婆妈妈地去祠堂劝儿子吃饭…… 

  扎萨克图郡王府,作为寥寥无几的在京蒙古王爷的王府,自然少不得有人关注。 

  十六阿哥出面,发作王府下人,恒生“重病”,被曹颙不避嫌地接过去照看,这似乎就已经证明了什么。 

  次日,圆明园,勤政殿。 

  雍正面色铁青,咬牙道:“阻拦公主产子,那个混账东西,他怎么敢?” 

  立场不同,看法自然不同。 

  就像曹颙无法忍受的,是旁人算计恒生的名声与安危;雍正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破坏自己的打算。 

  将恒生册封郡王长子,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个与朝廷亲善的人做喀尔喀未来汗王。 

  安排恒生在京城开府,而不是让他现下就回喀尔喀,也是因想要让下下代汗王也在京城长大,亲善朝廷。 

  那个阴狠的侧福晋,不过是妇人手段,想要为儿子谋夺名分,固然不令人所喜,也不值当生什么气。 

格埒克延丕勒使人预谋挑拨恒生与三公主夫妻情分,且要阻三公主生子,其用心昭然若揭。 

  再想想,朝廷几十年来抚蒙古的宗女,内蒙古的还好些。毕竟,最早抚内蒙古的公主与宗女,多是蒙古后妃福晋所出,本身就带了蒙古血脉。 

  她们多是有子嗣传下来。 

  等到八旗入关,朝廷与蒙古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朝廷既需要拉蒙古人为盟友,一起压制汉人;又要防范蒙古人作乱,抄了自己后路。 

  蒙古人也不再像过去那么安分,他们面上柔顺,背地里也多有思量。 

  朝廷抚蒙古的公主还罢,身份在那里摆着,自己建公主府,无人能挟制;那些郡主、县主等宗女,无身份自己开府的,则鲜少有人能下亲生儿女。 

  即便生下儿女,不是夭折,就是因这因丧事继承人资格,就像是肃亲王府的那个残废外甥似的。 

  像宝雅格格那样,抚蒙古后,不仅生了两个儿子,还让长子请封世子,这在宗女中百中无一。 

  不过是因天时地利人和,天时是因宝雅出嫁后,直到今上登基前,圣祖皇帝每年要避暑塞外,巡幸蒙古。 

  地利是宝雅丈夫所在封地,与东北接壤,蒙古人汉化的厉害些,又在御驾巡幸的路线上,行事也多有忌惮。 

  人和则是宝雅格格不像其他宗女似的柔弱,她骑马射箭打猎样样出众,比蒙古贵女还有气势,得到了封地百姓的敬爱。 

  喀尔喀蒙古却是在外蒙,幅员辽阔,最远的地方,距离京城有万里之遥。 

  朝廷想要插手外蒙事务,很是不容易。 

  像雍正这样,从恒生着手,要是计划顺利,就相当于朝廷在外蒙插了个钉子,外蒙古不会再是铁板一块。 

  十六阿哥站在一边,见雍正大怒的模样,并不意外,不过心里多少有些嘀咕,自己昨儿是不是下手快了?要是先请示御前,估摸会更好些。 

  只是他昨儿盛怒之中,难免思量的有些不周全。 

  还好,雍正恼怒是恼怒,并没有责怪十六阿哥自主主张的意思,反而沉思了一回,道:“记得从显王府旁支未嫁女中,挑个适龄的出来,明年显亲王府格格周年后,赐婚给格埒克延丕勒。” 

  十六阿哥躬身应了,自是晓得雍正此举用意。 

  为了恒生,格埒克延丕勒这个汗王暂时还得留着,可是汗王嫡妃的位置,却不能让蒙古女人占住。 

  蒙古不像关内,蒙古女人的地位比关内女人地位要高。即便以后格埒克延丕勒故去,留下的蒙古汗妃,恒生即便顺利继承汗位,也难免束手束脚。 

  只是雍正毕竟是天子,一个喀尔喀汗王跑到京城来算计未来的皇家额驸,要是不报复回去,那皇帝也就不是皇帝。 

  只是总不能你下春药,我再下回去?那点小打小闹的,有什么意思? 

  雍正眯了眯眼,叫人取了喀尔喀地图,目光在扎萨克图旗的位置流连一会儿,招呼十六阿哥上前道:“十六弟,你瞧这个位置如何?” 

  十六阿哥上前看了,雍正所指的正是扎萨克图部与车臣汗部交界之处。 

  早年两个汗王曾因边界之争大动干戈,打了好几次,后来还是哲布尊丹呼图克图活佛出面,请朝廷调停,使得两汗部各退百里。 

  这两汗部中间的这一块,名义上就不归两汗部中的任何一部。而是归属与朝廷,赐给活佛做香火之地。 

  这里是两汗王相争的地方,活佛的驻地又不在此处,不过是挂个虚名。 

  十六阿哥眼睛一亮,道:“中间有河流流过,想来水草肥美,确实是好地方……”说到这里,有些不解:“只是当年两个汗王怎么就罢手了?没有争出胜负来?” 

  雍正讥笑道:“不过是一个贪字,他们想着天高皇帝远,有的时候无主之地,比有主之地来的更便宜,说不定一百里就成了二百里。朕虽没到过喀尔喀,可也能想象的到,这块‘无主之地’的牧群,定是喀尔喀最密的……” 

  十六阿哥恍然大悟:“到底是皇上慧眼如炬,没有被这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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