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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6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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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诚笑着看了看钱仲睿,道:“大管家的意思,祖父那边允了?” 
  钱仲睿恭敬地回道:“老爷只是叫小人尊三少爷之命行事。” 
  李诚心中冷哼一声,并没有将钱仲睿的话当回事儿。说到底,这个大管家还是只听苏州那边的指示,眼里根本就没有他们父子二人。 
  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便道:“还有三个多月的功夫,叫人精心些,带了银钱,到南边采购,方显李家诚心。” 
  “还是三少爷思虑周全,老爷说了,不用动京城这边的银子。江宁魏家,收着老爷一笔银钱,直接使人去支就成。”钱仲睿回道。 
  李诚听了,道:“那九千两银子怎么安排,祖父大人有没有吩咐?” 
  “老爷说了,倘若再过几个月,大爷补不上四品实缺,就用这些银子。托十六阿哥,在内务府补个缺再回南边,在衙门里帮衬老爷做事也算名正言顺。”钱仲睿回道。 
  十六阿哥之母王嫔是李家的表亲。又是李家进奉到御前的,王缤的母亲早年也是在李家终老。虽不是同姓,说起来李家也算个六阿哥半个外家,此事央求到十六阿哥头上,也算便宜。 
  李诚点了点头,回房更衣去了…… 
昌平,曹家庄子,书房。 
  看着神色肃穆不同往日的钱陈群,曹颙有些意外,起身道:“主敬有事寻我?” 
  钱陈群望向曹颙的目光,是带着几分疑惑同不解的。 
  按理来说,父亲如何教育儿子,本没有他一个西席先生说话的余地。不过,到曹家数年,他对几个学生感情颇深,实在无法束手旁观。 
  “大人,学生并非无故叨扰大人,实是为解惑而来。”钱陈群朗声说道。 
  “主敬说笑!主敬大有,哪里有需要我多话的地方。”曹颙被他削肃穆弄得有些不自在,心里已经想着。是不是自家小五往钱陈群院子里跑的多了,耽搁了他温书,要不然这夫子怎么像带了几分怨气似的。 
  心里想着,他面上还是温煦。指了指炕边,对钱陈群道:“主敬坐下说话,刚好得了半个好茶,主敬也吃吃看。”说着,唤了个小厮上茶。 
  钱陈群坐了,忍不住多打量曹颙两眼。 
到庄子后,曹颙每日都要在田地边转悠,面庞因日晒的缘故,由白哲转为红润。看着精神头看着比在城里时好,早井旦得单薄的呼刚几健硕了不少。 
  “近日可否有人得罪了大人?”钱陈群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 
  “啊?”曹颙有些不明所指。不解地问道:“我在孝中,在庄子里闭门不出数月,鲜少与人往来;更不要说与人结怨。主敬怎么想起问这个?” 
  “大人最近每日下午给天结他们讲典故,不是因心存怨气?”钱陈群终是问出心中所惑。 
  曹颙这边,神色不变,心里却是惊诧。 
  自己确实心里存了怨气,为了李家、孙家两家极品亲戚的缘故。 
  才想着防患于未然,教导孩子们养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习惯。 
  没想到,才数日功夫,就引得家中夫子上门。 
  “心存怨气?主敬说笑了。我又不是女子,足不出户也能生出怨尤来,哪里有那么多的怨气可生?”曹颐笑着说道。 
  见曹颐坦荡,钱陈群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
:“是学生无礼了。只是因大人这些日子教导公子们的典故,多是人情恶。公子们年幼。学生怕他们误入歧途,才来寻大人解惑。” 
  曹颙这边,听了钱陈群的话,却没有丝毫怪罪之意。 
  他站起身来,对着钱陈群,做了个长揖。 
  钱陈群没想到他如此,忙站起身来想要避开,却是躲闪不及。他忙躬身回礼,道:“大人切莫如此。学生惶恐!” 
  曹颙起身道:“现下主敬面前。没有‘曹爷”也没有‘大人” 
  不过一为人父者。主敬对弟子的爱护之人,令曹某感激不尽。曹某并非有意诱导孩子们背离君子道,不过是闲暇想起我进京这十余年的遭遇。心有所感,想要让孩子们也晓得‘人情冷暖,四字。 
  听到“人情冷暖”钱陈群颇为动容。 
  他少年丧父,同寡母相依为命。吃了不少苦头。要不然,以他冷清的性子,也不会对科举这般执着。其中,大部分的缘故,是想要完成寡母的心愿,出人头地,科举晋身。 
  “还是请大人斟酌行事,省得拔苗助长,反而不美。”钱陈群想到早年母亲对自己的教导,想到天子为人父母者都是可怜可叹,心里叹了口气,说道。 
  曹颙点了点头,心里已经三省其身,开始思量自己是不是太赤裸裸地进行给孩子们展现人心的险恶,吓到了他们。 
  不过,他也算安心。 
  有钱陈群这个温良君子在,孩子们耳濡目染的,不用担心染上不良习气。 
  至于自己的“暗黑”教育,还的进行。要让孩子们愉悦地学习。 
  既不影响他们心态健康,又能让他们更深剪地领悟人际往来的复杂性。 
  看来,这个任务,任重而道远。 
  做个合格的父亲。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京城,前门外,孙珏外宅。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孙珏只觉碍手足冰冷。今日同前几日一样,他从衙门出来,还是往前门这边来。 
  没想到,下了马,就听门房提及说姨奶奶被奶奶接走了。 
  孙珏还不相信,快步进了内宅,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不见夏蝉同扣儿主仆,才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 
  他里,已经忍不住骂娘了。实是想不到,向来本本分分的妻子。为何会这般多事。 
  将夏蝉养在这边,没有带回自家,并不是自己想要“金屋藏娇” 
  而是听了程梦显的话,顾及到和硕庄亲王府那头。 
  他使劲地托托脚。直觉得眼睛要冒火。 
  骑在马上,他心里火烧火燎,若不是京城有规矩不得策马,他就要策马狂奔了。 
  终于熬到家,他的脸黑的怕人。 
  “爷,爷,”门房小厮见状。战战兢兢地上前接缰绳。 
  孙珏正要找曹颖,顾不上教着小厮,冷卑一声,提了马鞭大踏步进了院子,直接往内宅去。 
  曹颖房里,除了夏蝉,孙珏另外三个妾室也在。 
  因今日夏蝉进门,曹颖特意吩咐厨房加了菜,寻思晚上要给夏蝉接风。 
  看着时辰,估摸丈夫要家来,曹颖心里也有些没底。嫁入孙家这些年,她还是头一次没有经过丈夫,自己个儿坐了一把主。 
  想着丈夫的脾气,曹颖只觉的畏惧;但是想到一双孝顺懂事的儿女。她又直了直身板,同几位妾室从容说话。 
  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丫鬟的请安声,曹颖笑着起身,道:“妹妹们,是爷回来了,” 
  其他人见她起了,都站起来相迎。 
  话音未落,孙珏已经挑了帘子进来,看着夏蝉俏生生地站在一边,再也耐不住心头怒火,将手中的鞭子挥向曹颖,怒喝一声:“贱人,谁准你多事?” 
  鞭子长,落到曹颖身上后,鞭尾扫到桌子上的胆瓶,就听“哐当” 
  一声,青花胆瓶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番变故,惊得屋子里众人都傻了。 
  孙珏心中,对得罪庄亲王府的恐惧。全化成对曹颖的怒气,只觉得这是催命的仇人,已是红了眼,第二鞭子已经狠狠地又向她挥去,小曹颖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唬到,已经怔住,不知躲闪。 
  “母亲!”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一个身影扑到曹颖面前,生生地挡住了这一鞭,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二十九章 亲者痛(上) 
   
  挡在曹颖前面的,并不高大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曹颖的命根子的长子孙礼。 
  夏日里的衣衫本就淡薄,孙礼身上只穿着雨过天晴色的湘云纱袍子。孙珏这一鞭子下去,正抽到孙礼后背。 
  孙礼疼痛之平,身子一趔趄,倒带曹颖,母子二人皆跌倒在地。 
  背上有衣服,还不显,脖颈一侧,触目惊心的,是半条血操子。 
  曹颖被这番变故惊的,抽着儿子。说不出话。 
  孙珏这边,醒过神来,越大怒不可赦,一脚踢向孙礼,喝道:“反了。反了,你这小畜生是要忤逆不成?” 
  孙礼毕竟是文弱少年,这一鞭子已经抽得他后背火辣辣的,满脑门子冷汗,对这一脚更是没提防,狠狠的摔了出去。 
  母子二人身后,就是散落的胆瓶碎片。 
  曹颖的后背,孙礼的右臂同手掌,都被碎片扎个正着,顿时血流如柱。 
  孙珏还要上前,那两个年长的婢妾已经瞧出不对,忙抱住孙珏的胳膊。道:“爷,不能再打了,不能再打了” 
  夏蝉避在一边,见孙珏夺命阎王的模样,已经唬得瑟瑟发抖。 
  孙珏鞭也鞭了,踹也踹了,看着妻儿浑身是血,脑子里清醒几分,冷哼了一声,上前抓了夏蝉的胳膊,大踏步出去。 
  扣儿稍加迟疑,还是小跑着随着孙珏出去。 
  “礼儿,礼儿,”曹颖顾不得后背的疼痛,坐起身来,看着儿子袖子都被血湿透了,唬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不得去看孙珏。 
  孙礼的目光,落在曹颖身后沾血的瓷器碎片上,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喃喃道:“母亲,,母亲,” 
  屋子里三妾之中。大姨娘是孙珏少时的丫鬟,年老色衰,早已失了宠爱,如今住在后罩房;二妖娘是曹颖的陪嫁,也是孙初的生母;剩下的小姨娘是孙珏六月里新纳的,不过十五、六岁,低眉顺眼,从不敢高声。 
  大姨娘、二姨娘忙扶起她们母子二人,到炕边坐下。 
  原本看夏蝉还是的老实的,如今见了这出闹剧,她们两个只觉得自己爷是被狐媚子上身,发了癫疯,要不然怎么能狠心往嫡妻长子身上下这么狠的手。 
  曹颖先前惊吓过度,还不觉的什么。现下这会儿,搂在儿子,眼泪就跟短线的珠子,再也止不住。 
  孙礼见母亲头发散了,珠钗也歪了。衣服上血迹斑斑,红了眼圈,咬牙道:“父亲放心,儿子已大了,定不叫他再动母亲一指!小,曹颍见儿子这般,更是心如绞痛。哭着摇头道:“我没事,倒是礼儿”你这傻孩子,为何要往鞭子地下扑,” 
  这会儿功夫,母子两人的血迹。滴滴答答的,已经湿了炮席。 
  大姨娘无子,待孙礼向来好。见他小脸越来越白,忙上前道:“奶奶。还是快请太医过来,奶奶同大少爷身上的伤也得收拾收拾。 
  流了这些多血,可不敢耽搁。” 
  曹颖听了,道:“我急糊涂了。有劳妹妹,快使个人去太医”。小话音未落,就见孙礼“扑哧”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身子已经软软地歪了过去,曹颖哀嚎一声,哆嗦着抱住儿子,脸色唬得没有半点血色。 
  孙礼已经双目不开,牙关紧闭,看着再无一丝生气。 
  大姨娘见了,唬得迈不得步,就见曹颖抬起头来,尖声道:“快去。快去给我儿请太医,。 
  大姨娘也晓愕眼下不是耽搁的时候。强忍着脚软,扶着丫鬟飞也似的寻人吩咐去了。 
  曹颖抱着孙礼,不肯再撒手。眼泪却是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这边闹得鸡飞狗跳,孙娴同孙初姊弟两个也得了消息过来。 
  看到母亲同哥哥浑身是血,孙娴、孙初两个”都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却是被曹颖给呵住:“不许哭,不要惊扰礼儿,” 
  她向来温和,难得有这本锐利的时候,气势也怕人得紧。 
  二姨娘忙上前,牵了两个孩子的手出去,低声吩咐道:“姑娘,二少爷,奶奶现下正急,两位小祖宗还是先回去” 
  “姨娘,哥哥怎么了?”孙娴年纪大些,自己个儿擦了眼泪,带着担忧看着二姨娘。 
  二姨娘想着方才孙珏那一脚正踹到孙礼后心上,直觉得一阵后怕。 
  就算她生有庶子,也从没敢生过其他年头。她是曹家家生子,爹娘兄弟都在曹家东府当差,曹家才是她的正经主子。 
  孙娴见她不吱声,甩开她的手。道:“我要陪母亲同哥哥去” 
  说着,转身跑回屋里。 
  孙初见姐姐去了,也要跟着过去,却是被二姨娘伸手拉住,就听她低声说道:“二少爷听话,不许哭,不许闹,消停地跟着姑娘,别扰奶奶心烦待孙初点头,二姨娘才放他离开。 
  天边红彤彤的,晚霞满天,却是瞧着人心慌。 
  二姨娘捏着帕子,站在廊下,只觉得遍体生寒。 
  就听到脚步声,是大姨娘回来,后边还跟着周悔嫉。 
“两位姨娘,这是”奶奶头晌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周掩婚得了消息,听说孙话回来,正怕他发作孙珏,想要过来帮衬,没想到遇到大姨娘吩咐人请太医,就跟着过,她是曹颖身边得用的,两位姨娘平素待她也客气,大姨娘望了望屋里。不知该如何回道。 
  还是二姨娘嘴快,低声道:“爷误伤了大少爷,奶奶正着急,太医谢姐姐已经使人请了,嫉瑭还走进去看看奶奶” 
  周接悔听了,立时就明白过来。 
  哪里有什么“误伤”这是姑爷又动手了。 
  只会向女人挥胳膊,算什么男人?周嫉嫉虽是下人,也瞧这样的人不起。 
  她急冲冲地撩了帘子,就将曹颖端坐在炮上,怀里抱着生死不知的孙礼,孙娴同孙初两个,则是站在一旁。默默地掉眼泪。 
  这骇人的情景,使得周嫉毋也青白了脸小心地上前。 
  曹颖察觉有人近前,抬起头来,哪里还有平素的温柔,就跟护崽的母狼似的,眼中满是狠厉。 
  满屋子的血腥气,半炮的血迹。 
  “奶奶”太医就要来了,奶奶还是先放下大少爷,更衣吧” 
  周接姆硬着头皮,轻声劝道。 
  就听到曹颖咬牙切齿道:“若是我儿有个。好歹,定叫孙珏,偿仓,周据嫉听了。只觉得心里发颤。晓得今日之事不能善了。 
  她跟在曹颖身边十多年,自是晓得自己主子不在乎自己个儿受委屈。但是一对儿女却是命根子,外人不得碰的。 
  早年孙珏屋子还有个收了房的丫头,只因喂了孙礼喝了半盏凉茶。害的孙礼拉了肚子,就被曹颖打了三十板子,撵了出去。 
  这次姑爷将大少爷打得人事不知,叫曹颖如何再忍? 
  周接悔心里叹息一声,悄悄退了出去。 
  事情闹成这般,向来也是瞒不住,但是现下背着曹颖,往国公府送信,周据据又怕曹颖过后怪罪。 
  时之间,她也拿不定主意。就决定等太医来了看过主子们的伤势再说。 
  说是请“太医”但是以孙珏五品官的门第,真正有职有品的太医。如何能请得到。 
  过了半个时辰,才有管家带着个浑身酒气的老头回来,说是“许太医”若不是后边跟着药童,背着药箱,压根看不出这酒鬼是大夫。 
  曹颖挂念着儿子,家中有没有男人在,也顾不得女眷不好抛头露面的那些,就在儿子旁边看着。 
  曹颖没回避,几个姨娘自然就陪着。 
  那许太医带着几分酒气,就觉的眼睛不够使了,粘在几位姨娘身上。“骨碌骨碌”乱转。 
  曹颖全心思在儿子身上,浑然不觉。周嫉掩见不成体统,上前几步。挡在几位姨娘前,对那太医道:“还请老太医给我们大少爷请脉许太医被挡住视线,有些不快,眯着眼睛哼了一声,一手捏着花白的胡子,一手抚在孙礼脉上。 
  过了半晌,他才装模作样道:“看来不大好啊”脉象孱弱,凶险…” 
  曹颖正盯着他,听了这话,只觉的眼前一黑,身子已经到了下去。还是周据婚,一直瞅着她,见着不对,忙上前扶住。 
  那许太医毛经傻眼,抽了抽嘴角,打了个酒嗝,笑道:“这位奶奶太心急了些,我还没说完。即便凶险也不怕,只要吃了我的方子” 
  谁有心情同他说笑,众人闻言,对怒目以对。 
  家中正经主子都昏迷不醒,人事不知,周掩嫉红了眼圈。也多了几分硬气,请两位姨娘照看曹颖。她往国公府求援去了,曹颐这边,听了这番变故,震惊不已。 
  心中已经说不出是怒是悔,还是塞什图拉住妻子,叫她稳稳心神,先往孙宅去照看。他自己则是往亲自出面,帮曹颖母子请太医去了。 
  孙家请的那个许太医,虽没有见面,但是听着周嬷嬷所讲的,就晓的不是个妥当人,还是寻个好太医去看看才稳当。 
  等到孙宅,看着炕上躺着的姐姐同外甥儿,曹颐心里后悔万分。 
  既知道孙珏不好,就该去寻哥哥给姐姐做主,为何自己撺掇向来柔弱的姐姐,反而给他们招来大难,前门,孙珏外宅。 
  因这边的被褥摆件物件,都叫周掩嫉带人拉利孙宅去了,屋子里面空荡荡的。 
  孙珏坐在炮边,却顾不得在腻歪夏蝉,眼前就是妻儿坐在血泊中的情景,只觉得心乱如麻。 
  想到上次见曹颙,曹颙意有所指的模样,孙珏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再地上踱了踱去。 
  过了半晌,他对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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