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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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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点点头,心里却是存了这个顾及。 

  毕竟是没有真凭实证,空口白牙地说降将有异心,这话要是传出去,却是要狠狠得罪接受对方投诚地富宁安与席柱了。 

  要是特木尔真有异动,曹防微杜渐,还算是小有功劳;要是对方引而不发,那怕是火就要烧到曹自己个儿身上。 

  他是最厌恶麻烦的,怎么会愿意惹这个麻烦? 

  因此,他才悄悄地十六阿哥说了。十六阿哥这边留意也好,或者是直接禀奏也好,却不会像曹这般惹眼。 

  十六阿哥见曹点头,道:“你想得也对,富宁安如今风头正劲,却是没必要为这个得罪他……” 

  说到这里,想到太后对曹家的数次赏赐,他不禁吸了一口气,压低音量说道:“孚若,姨母那边的身世……是不是有什么秘辛?” 

  曹闻言大惊,十六阿哥并不是多事之人,今日能开口问这个,指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自己出京四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曹神色不对,十六阿哥忙摆摆手,道:“姨母没事,应是平安,你别担心这个。我问你,是因为这几个月太后赏赐了不少东西下去,皇阿玛那边也没有过问,这事端端显得稀奇了些。不只是我,怕是其他哥哥们也都心里存疑,要探究表姨母是不是有什么身世之迷。要不然的话,不管是李家,还是你们家,也不至让太后这般另眼相待。” 

  曹闻言,不禁苦笑。 

  真是没有想到,太后能这般大张旗鼓,到底是所谓何来? 

  只是因是故人之女,所以另眼相待,还是另有用意? 

  是年老糊涂,还是意有所指? 

  不是曹多心,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善意。而是在宫里生活了一辈子的女人,使得人无法相信她单纯如寻常老妇。 

  “十六爷,这其中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明白的,有许多我至今也没头绪,只约莫个大概齐。到时是母亲之事,我也不好妄言,等过些日子,有些头绪了,我再细细说给你听。”曹叹了口气,应道。 

  十六阿哥见曹为难,岔开话道:“你的上司也在御前呢,之前在归化买骆驼去了。好像是一个人忙不过来,到御前求援来了……你当去先拜会,省得他来挑剔你。在归化吃了半月沙子,估计他也烦着。”了,可怜见地,求保底月票。 

   

第一卷 世家子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七十一章 立功(下) 

  怨不得十六阿哥特意提了兵部尚书殷特布,他如今也正是焦头烂额。 

  兵部汉尚书孙徵灏六月病故,新的汉尚书还没有委派下来。作为一部堂官,被圣旨钦点为口外蒙古各旗购买骆驼,这说起来是“荣耀”,还不如说是“惩戒”。 

  这战事初起,没有马匹,使得朝廷止步河朔,任由策妄阿喇布坦带兵往来,这是多大的羞辱。 

  康熙心里置了气,八旗牧场收归兵部,兵部尚书殷特布难逃罪责。 

  殷特布心里也是冤枉,这八旗牧场总管有几个没有主子的,哪里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再说,这牧场之弊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经年累月下来,虚账越来越多,就算他有心清除积弊,也无回天之力。 

  这道理却是没地方说去,他只有恭敬着领命,到归化一带收购骆驼。 

  却是空口白牙,说是携帑“收购”,不过是留着兵部签字画押的印鉴罢了。像骆驼这样的大牲口,又多集中于各旗蒙古贵族手中。 

  得了兵部“收购”骆驼的消息后,他们多是指示牧奴将这些牲口赶到草原深处放牧去了。 

  可怜殷特布,堂堂从一品大员,在口外奔波半月,吃了不少沙子,这骆驼也没“收”到几匹。 

  圣旨上要求的数量却是四千匹,要收满后,在宣化大同喂养,明年春发到军前的。 

  殷特布这个时候可是不敢打肿脸充胖子,要是贻误军机,数罪并罚的话,前程可就彻底断送。 

  于是,他就苦哈哈地要御前求援来了。 

  听说曹求见,殷特布是不胜欢喜,从驻地亲自迎了出来。 

  曹家圣眷不必说,曹又是皇上的亲孙女婿。要是能求得曹做他的副手。往后“收购”骆驼真出了差池,这处罚也会因曹的缘故,有所不同。 

  再说,曹是出了名的理财能手。 

  当年的“茶童子”,还有现下的“稻香村”,这位和硕额驸本钱却厚。实是不行,只要将他请来做副手,让他暂时出银子,将这任务先完了。也是大善…… 

  殷特布这样想着,脸上笑意更浓,看着曹,仿佛是瞧见金山银山一般。 

  曹被盯着发毛,执了属官之礼。 

  见曹不端架子,礼数周全,殷特布忙虚扶一把,道:“又不是在衙门里,不必多礼。瞧着你比四月里清减不少,啧啧。这往返奔波,却是辛苦了!” 

  在衙门时,两人拢共也没说过几次话,这回却是“熟稔”了不少。 

  曹不是傻子,前后一思量。立时明白殷特布的用意。面上虽没什么,他心里却是腹诽不已。 

  这蒙古地差事,他实是腻烦了,也没兴趣陪着殷特布四处“打白条”去。 

  虽说这军马驿站,是车驾司管辖范围,但是既是圣命,那就让殷特布自己头疼去。 

  心里有了主意,曹便没有多留。 

  未等殷特布开口,他便借口与十六阿哥有约,告辞离去。 

  殷特布亲自将曹送出来。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在御前请命…… 

  曹这边终是松了口气,心里也琢磨着,想个什么法子,避过被殷特布抓壮丁。 

  要不然的话,真接了“收购”四千匹骆驼的差事,怕是要在口外待到年底了。 

  天气寒冷还不怕,要在再待几个月。他可是怕回去后,儿子们都不认识他这个爹了。另外,也惦记着母亲生产之事。 

  不管是小兄弟,还是小妹子,多了同胞手足都是好事,他担心的,是李氏上了年岁,生产不利。 

  到了十六阿哥的帐篷,却是只有赵丰带着两个小太监收拾十六阿哥的换季衣服。 

  如今,已经是八月下旬。该换戴暖帽。 

  见曹来了。赵丰忙上前见礼。 

  曹摆摆手,叫他起了。道:“十六爷这是见驾去了?” 

  赵丰躬身回道“刚刚是皇上跟前的魏总管来传的旨意,皇上传我们主子到御帐那边去了。” 

  看来是说准格尔降将之事,左右无事,曹便同赵丰闲话了几句,多是问及热河与京中地消息。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帐子外脚步声起,十六阿哥回来了,身边跟着的还有魏珠。 

  见到曹的那刻,十六阿哥的神情有些僵硬,目光中隐隐现出担忧之色。 

  曹与他多年相交,自会发现他的异样之处,想要开口发问,却被十六阿哥用眼神止住。 

  “孚若,你在这里,却是正好,皇阿玛正要使人宣你陛见。”十六阿哥似乎已经恢复如常,摸了摸左手的象牙扳指,笑着说道。 

  曹的视线从十六阿哥的手上滑过,心里越发笃定是有变故了。 

  这是十六阿哥的小毛病,心里紧张或者游移不定的时候,就是这个动作。 

  这般遮遮掩掩,怕是顾忌到魏珠。 

  魏珠已经是笑着上前,对曹道:“曹额驸,皇上还等着,您快跟奴婢过去吧。” 

  曹点头应了,又看了十六阿哥一眼,才随魏珠往御帐那边去。 

  魏珠地脸上倒是看不出异色,在途中僻静之处,他却是低声对曹道:“曹爷,宫里有些新闻,听着有点稀奇,听说端午节前,端主子在园子里失足薨了,她身边的大宫女也殉主了。除了端主子,宫里还没了几个老人……这都是太夫人入太后宫之后的事儿……” 

  说完了这句,魏珠紧紧地抿了嘴巴,不再多言。 

  虽是他说得漫不经心,但是曹也明白他是故意提点自己。看来对于母亲的身世,宫里有知情的老人,却是不晓得动手灭口地是哪个。 

  “魏总管,谢了!”曹亦是低声道。 

  魏珠的脸上仍是谦卑的笑,道:“曹爷客气了。不过是奴婢多嘴,说两句闲话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毕竟是御前当差,当不得干系,曹心里明白,便不再多说。 

  御帐这边,却是有不少人奉旨来陛见,其中包括三阿哥、十五阿哥、殷特布,还有些随扈官员。 

  因御帐外。不得喧哗,众人都是哑巴人似的,彼此俯首见过。 

  魏珠已进了御帐,少一时,出来宣旨,传众人进去。 

  曹心里纳罕,看这样子,已经像是小朝会了,却是缺了个十六阿哥? 

  十六阿哥担心的是什么,心里为难地又是什么? 

  曹到底不是十六阿哥肚子里的蛔虫。想了半天,还是茫茫然没有头绪。 

  康熙穿着石青色常服,坐在御案之后。 

  不过数月的功夫,他却像是老了好几岁,胡子中星星点点的。也白了不少。 

  他的眼皮有些耷拉着,面无表情地看着躬身跪下请安地王公与臣僚,道:“平身!” 

  曹的位置,在第四排,跟着众人一起见礼后回到右列站定。 

  康熙的目光落到曹身上,眯了眯眼,道:“曹,可在?” 

  曹出列,到了中间,按照规矩。再次跪下,道:“臣在。” 

  康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道:“近前回话,朕交代你地差事,都得了?” 

  曹应命上前,看了眼御案后的康熙,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他稍加思量,斟酌着回了。 

  无非是几月几日奉旨出京。几月几日到抵大喇嘛驻地,几月几日到抵河朔军中,几月几日奉旨到乌里雅苏台侯见。 

  说起这个,曹想明白哪里不对劲。 

  御案旁,没有侍卫当值,只有魏珠与一个眼生的中年内侍站了。最近的侍卫,在御帐门 

  听着曹报了一连串日期,康熙边听边点头。连带着堂前地王公百官,也都不禁咋舌。 

  康熙听完,指了指旁边位置。对曹道:“你先站这儿。朕一会儿还有话问你。”曹硬着头皮,面对着王公官员。在一边站定。 

  要是目光是刀子的话,那曹身上这一刻不晓得多少个洞了。 

  他眼观鼻,鼻观心,也不抬头,心里寻思康熙一会儿还要再问自己个儿什么。 

  接下来,内侍的话,却是震得曹小心肝颤颤的。 

  “皇上口谕,宣,准格尔人特木尔、白克木忒见驾!”魏珠上前一步,扬着嗓子说道。 

  御帐门口的内侍亦跟着扬声:“皇上口谕,宣,准格尔人特木尔、白克木忒见驾!” 

  这声音传了好几茬,才见两个健硕的蒙古汉子躬身进了帐子。 

  同曹前几日相比,这两个汉子已经换了新地蒙古袍,原本纠结的头发也服帖许多。 

  总会有“安检”吧? 

  曹心里有些没底,飞快地打量着特木尔与白克木忒,心里颇为紧张。 

  不管如何,还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安分些,不要闹出什么花样来。要不然,不知道要多少准格尔人会为这次鲁莽付出性命。 

  待看到特木尔穿着旧的厚毡布长靴,同簇新的蒙古袍丝毫不匹配时,曹地心不由地往下沉。 

  莫非,靴子里面有名堂? 

  曹正惊疑着,康熙已是问起特木尔、白克木忒两个准格尔地状况。白克木忒的声音有些发颤,特木尔地回奏也有些磕磕巴巴。 

  回答的内容,不外乎缺少粮食,策妄阿喇布坦倒行逆施,轻动兵戈,人心思变,云云的。 

  曹见他们这些话里,一句实在话也没有,已是有七分认定他们有鬼。 

  他正寻思要不要出言示警,堂前的这些王公百官已经是躬身下去,一片阿谀奉承之声。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策妄阿喇布坦不得民心,必遭天谴。” 

  “皇上仁德,泽被四方,民心思归。” 

  云云,不一而足。 

  曹却是忍不住要爆粗口骂娘了,且不说这些人距离御前远些,有变故上前不及;就说这些人,竟似丝毫没有戒备之心。 

  康熙是什么意思? 

  御前侍卫都打发了,让曹来做这挡刀子的肉盾不成? 

  还是想要试探试探自己的“忠君爱国”之心,看自己能不能上演一处“大救驾”? 

  狗血啊,狗血,实在是太狗血了。 

  曹的心里,已经忍不住,将康熙祖上三代问候了一遍。 

  自己不是小白鼠,实不愿意做这“忠君”试验。 

  再说,自己可是惜命的紧,万一自己有个好歹,那家里…… 

  想到这里,曹原本因康熙老迈对其产生地丁点儿同情心,都随风飘散了。 

  最可悲的是,晓得了自己是小白鼠,也得预备着往前冲,要不然引起帝王的猜忌之心,就得不偿失了。 

  转瞬之间,曹的脑子里已是闪了各种念头。 

  特木尔已经是动了,从靴子口里拔出一物,飞身往御桌前来。 

  曹早已在等着她,见他动的一瞬间,已是侧身拦截在御前,先是金玉之声,随后便是利刃入肉、 

  只觉得疼得已经不是自己,随后,他耳边响起各种纷乱声。 

  曹站在御案前,却是嗓子眼腥咸,眼前发黑,身子发软,“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李氏的身子越发笨了,不耐烦动,靠在炕边软榻上。炕上摆放了几盒子金首饰,都是如今城里最流行的样式。有镶嵌宝石的,有镶嵌珠子地。 

  如今到了换季的时候,除了衣服要添减外,这女眷的首饰也不能差。 

  京里同江宁不同,衣食起居都有一定章程。 

  几月穿什么衣服,配套戴什么首饰,都不能出差池,要不然的话,就要被人笑话不合时宜。 

  李氏不在这上面留心,初瑜却是晓得的,已经替婆母想到。 

  前两个月,初瑜便同李氏商量,给她打了几套新式样的金头面。一套镶嵌了珍珠的,一套镶嵌了宝石的,一套镶嵌了玛瑙的,一套是纯金烧蓝的。 

  除了这四套首饰,还有两个盒子,一个里面装了十来只金手镯,一个里面装地都是金戒指,这个是给李氏预备赏人用地。 

  李氏见那了这几套头面,嘴里说是媳妇破费,心里也是喜欢的。 

  倒不是贪图这点首饰,不过是因媳妇地孝顺感动而已。 

  “这个有块红宝石,可惜了的,怎么用了?留给天慧多好。”李氏带着些许诧异问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天佑与恒生小哥俩儿拉着天慧的手,晃晃悠悠地回来。香玉跟在后头,看着他们兄妹三人的亲密,小脸上多了艳羡…… 

  “咦?平安扣呢?”天佑止了脚步,看着天慧空荡荡地胸前,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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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世家子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五百七十二章 平安扣 

  曹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像是做了一场大梦。 

  梦里,他竟然也开始走起狗血路线,为康熙挡刀了。他大爷的,就算是梦中,曹也是腹诽不已。 

  换做是其他人,或许是出于忠心,出于对权势利禄的渴望,才会去给帝王挡刀子。 

  到了曹这边,却是除了无奈,只有无奈。 

  要是有选择,他真想装做反应慢,先是袖手旁观,随后来个呼天抢地。 

  却是不敢冒险,帝王的猜忌之心,历史或许会发生变动,哪一种可能,对曹家来说,都是又一番风雨。 

  意识尚未清明,只觉得口干,胸口喘不上气来,曹不禁呻吟出声:“水……” 

  就听到轻轻地脚步声,随后便有杯子送到曹的嘴边。 

  曹的眼皮发沉,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喝了一口水。 

  却是一半喝进嘴里,一半顺着嘴角,流淌到脖颈中。 

  有人拿了帕子,温柔的擦拭,曹稀里糊涂的,虽没有睁开眼睛,却晓得照顾自己这人并不是小满。 

  外头传来脚步声,曹在床上睁开眼,入眼的,便是紫褐色的背影,上面耷拉着乌黑油亮的大辫子。在辫根处,扎着红绒绳,还有桃红色的辫穗。 

  “曹醒了?”门口进来的是十六阿哥,想来是走的急了,喘着粗气,问那紫褐色身影之人。 

  “回十六爷的话,方才奴婢听见曹额驸要水了。”那紫褐色身影俯下身子回道。 

  “你也熬了几晚了,去歇歇吧!”十六阿哥一边吩咐着,一边往床这边望来,正好与曹对了个正着。 

  “终于醒了,要是再不醒,怕是要出大事。”十六阿哥带着几分欣喜。大踏步往曹这边走来。 

  曹看着十六阿哥,心里却是生出几分疏离。 

  虽说自己挨的这一刀,并不干十六阿哥之事,但是想着他是康熙的儿子,曹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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