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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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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潇没有说话,目光也有些躲闪,不像往常那样直接地与他对视。

    纳兰德性心里凉了半截,余光看到手指痉挛得不成样子,烟灰落了一池:“其实,大夫并没有说过,是不是?”

    “我查过辞海,有恢复的可能。”

    “你没有否认。”纳兰德性用左手接过右手握不住的烟,颤颤巍巍送到嘴边,却无论如何完成不了送进嘴巴的最后一步,“理论上,这病是有恢复的可能,但不是我,对不对?”

    风潇还是没有说话,看着他努力想要抽烟却抽不到的样子,颓废和镇定交杂错乱,伪装成“满不在乎”的“失落”俩字大大写在脸上,盯着香烟灰烬里那明灭红点的惨白眼神,让风潇胸口猛地一堵。

    大夫的确没说过他的肢体会好起来。甚至,大夫只是说,这几天是个坎儿,能醒来就醒来了,醒不来……就一辈子睡过去了。并且神经受损时间久了,会导致肌肉萎缩。

    好在他醒来了。风潇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一张口就编造了“会好起来”的谎言。怕他难过吗?

    “艹他大爷!都跟老子做对!”纳兰德性终于还是放弃了抽烟的念头,“啪”一声,手臂砸在水面上,溅了风潇一脸水。他向后仰倒,闭着眼滑进水面以下,连头上的伤口也浸泡入水。感觉到风潇附身要来捞他,勉力推开。意识到推不动,才浮上来冷淡地说:“水里有我的排泄物,脏,你别碰。”

    风潇没理会,直接拔掉下水道的塞子,让半冷的水回旋着流走。转身拿了一块干净浴巾,等到水流完一半,附身去把他从头到脚裹住,上上下下擦干。然后扔掉重新拿一块来,这时差不多池子也空了,用浴巾包住他身体,把他就近的手臂搭到自己脖子上,附身一把抱起,走出浴室。

    外间的冷空气里带着扑鼻的玫瑰花香,窗外夜色里霓虹闪烁,灯红酒绿像催/情剂一样,整个城市都透出一种矫揉造作的旖旎。对面有座高楼,纳兰德性几乎可以断定那里十八层现在已经开始上演纸醉金迷的夜生活。那是明星们最爱混迹的夜场之一,可以喝酒打牌,可以开/房聊天,可以面试演员,可以嗑/药搞基。说起来,那地方的大门才真正是通往“幻境”的法门,进去前是一个人,走进去是一个鬼,走出来又是一个人。

    从前做演员的日子,免不了浮光掠影觥筹交错。

    不敢说自己干净。当年老爹欠下巨债,自己脑袋里又长了瘤,安冬劈腿,被秦烬雪藏……雪上加霜加霜又加霜,简直衰神附体的时候,纳兰德性曾放下身段过过一段呼朋引伴陪酒卖笑的日子,最常出没的场所就是对面高楼十八层的“盛唐”。后来让他名声大噪的几部雷剧的拍摄机会就是这样得来的。

    大/麻也抽过。别人递烟,稀里糊涂就抽了。

    酒精中毒患过过敏性紫癜。后来长期服用维c控制。

    忒辛苦。

    不过现在还真想拥有当年活蹦乱跳的资本。瞧瞧现在,残了,想混都没得混了。还矜持地不肯接工作呢,让你再装逼,装逼遭雷劈。

    “好容易死了,还以为衰运已经走完了。”纳兰德性自嘲起来,“没想到复活以后,换种方式,接着衰。”

    “什么?”

    “没什么。”纳兰德性指一指窗外,“瞧见那座楼的十八层了吗?我们圈里人管它叫‘地狱天堂’。风骚你不是不爱穿衣服么?赶明儿我给你搞张票,让你去参加那儿的明星裸啪,有三线二线还有饥渴的一线。你假装你是某剧组副导演,想啪谁啪谁。”

    “……是‘想拍谁拍谁’吧?”

    “不,想‘啪’谁‘啪’谁,‘啪啪啪’的那个‘啪’。小心别染上艾滋就行。文盲。”

    风潇还是没懂:“你以前经常去啪?好啪吗?”

    “懒得理你。”

    风潇把他放在新换了床单的病床上,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干净的白色睡袍,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替他穿上。又随手拍了铃呼叫医生来做晚间检查。纳兰德性感觉心情有些微妙,全程盯着风潇的脸,越看越觉得真他妈好看。外加没有开灯,他就更加肆无忌惮,戏谑而挑衅地盯着他的眼。

    直到两道锋芒回射过来,他知道自己迎上了他同样肆无忌惮的眼。

    风潇摇动扶手放倒病床,一手抱着他的脑袋一手调整好枕头位置,才轻轻放他下去。

    “风骚,其实吧,我发现,你比你外表看起来的要柔软的多。不管是照顾狗蛋还是照顾我。”纳兰德性突然笑了,“我妈都没这么照顾过我。”

    “满足您的一切心愿,是我应该做的,神农氏大人。”风潇漫不经心应答,起身之前又从他的脑袋上方俯身过去扭亮床头那侧的灯,“还有,龙追既不是狗也不叫狗蛋。他只是以狗的形态隐藏身份……”

    纳兰德性微微抬头,吻上他张合的唇。

    风潇不说话了,也没有躲开。感觉一只手慢慢攀上他的脖子,按他低头与之缠吻。

    “想啪我吗?”

    “……”

    “别装了,你想啪我的气质显露无疑。”
第29章 如狼似虎
    (二十九)

    “大人你在干嘛?”风潇推开如狼似虎的纳兰德性。

    凑上来,又推开。

    凑上来,又推开。

    “不是说还欠你一个吻么?不对,两个。现在突然想还你。”纳兰德性再次扑了上来。风潇本想推开,结果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于是松了齿关,有所克制地回应。

    纳兰德性唇齿间热情似火。恐怕不止唇齿间,浑身上下都是烫的。风潇手背还没碰到他的身体,就感觉到一股热流透过睡袍辐射出来,有些灼人。

    五秒后。

    “够了够了,唔——多了多了——”风潇再次推开如饥似渴的纳兰德性。

    “闭嘴……不,张嘴!乖乖受着就对了,多了算利息,再多的你以后也可以还回来!”纳兰德性把风潇揪回来,一边在他唇上急不可耐地咆哮,一边已经把手探进他半敞的白大褂衣襟下,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纽扣根本形不成阻碍。

    他的身体还湿漉漉的,触感有些凉。既然管不住指尖的痉挛,索性更加用力地贴住他的胸膛,迫使颤抖暂停下来。手心划过一段优美的曲线,锋利又柔和,肌肉紧实,皮肤细腻……实在叫人,流连忘返。

    (哔——)

    “瞧不起残疾人?”

    “没有。”

    “那怕什么?”身下人偏偏还煽风点火,脸颊绯红,微眯起迷离的眼,噙着笑挑衅地问,“你那么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心里那把火本来就扑不灭,他还敢这么轻佻,极尽勾引之能事,真他妈是火上浇了一把色拉油,彻底撩动情/欲。风潇快忍不住了。

    “风骚你他妈是出家人吗?都到这份上了还硬憋着也不怕输精管爆裂前列腺增生?”

    “你闭嘴!”妈的怎么现在听他说任何话都带着淫/荡的气息。每说一句话,就想给他把嘴巴塞上。拿自己的嘴巴或是别的什么塞上。“我是有原则的,犯错误的事情我不干……”

    “遵纪守法五好青年?怎么?有人会责罚你吗?”

    “不能跟凡人交/合,这是蚩尤族最重要的禁律之一。不只是责罚。”

    “不让人知道不就好了?我又不会给你乱说。”

    “……不不不这是原则问题。”

    “那就为我破例一回。”纳兰德性再度攀紧风潇的脖子,用小狗求食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风骚,快点,我……受不了了……”

    “……”

    我、的、天。

    是可忍孰不可忍!

    风潇看着他的眼睛,默默吞咽一口口水,然后一条腿跨上/床。

    (哔……)

    “嗯……”

    风潇立即捂住纳兰德性的嘴,心里大骂——太他妈*了!能不能慢慢来!等会儿再叫好伐!老子受不了了!

    “大人,你逼我的。”急不可耐地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风潇不忘强调一句。随后另一只腿也急急跨上床来,将人整个罩在自己身下。同时心里默念一句:“父王你看,他逼孩儿的。”

    ……

    刚要摆弄他的腿,一只手伸过来,手里拿着只红色的小纸盒。“文明做/爱,自觉戴套。”纳兰德性说。

    “不用,我没病。”

    “不是怕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

    “……”风潇接过,三下五除二撕烂包装,取出里面半透明的小皮圈时,彻底傻了眼,“大人,怎么用?”

    “啧,文盲,还要我亲手帮你戴嘛!”说着一把夺过,亲手帮他戴上。

    嗯……号有点小。

    好容易穿上,结果抬头一看,风潇已经满头大汗,脸都憋红了。

    “可以了。进来……啊——”利剑蓄势待发,岂用他人提醒。

    良辰美景奈何天,远上寒山石径斜。

    忽如一夜春风来,山寺桃花始盛开。

    停车做/爱枫林晚,一行白鹭上青天。

    值此水乳/交融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敲门声响起。

    “v5病房值夜医师,开门。”

    vip5,简称v5。又简称威武。

    风潇一把捂住纳兰德性的嘴,同时不得不停下还没完成的第一步动作。

    “v5,开门!”

    “……”

    “v5人呢?刚才不是你们拍铃?”

    风潇想喊一嗓子不是。看看两人现在的样子,有点羞耻,没好意思开口。

    门外脚步声走开了,随后安静了会儿。风潇屏气凝神听了半天,以为终于可以继续了,结果下一秒就听到无数脚步声朝病房跑来。

    “快,快撬开门!v5的病人估计不行了!护理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就说了外面的护理不能相信——”
第30章 攻君傻白
    (三十)

    门被撬开的一瞬间,风潇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抓过被子整个把赤身裸/体的纳兰德性埋在底下,然后自己再赤身裸/体跳下地去,抱着红肿的关键部位诚惶诚恐地立在墙根,好像罚站一样。

    站稳脚长吁一口气才反应过来自己真是傻了逼了,直接抱着纳兰德性一起隐身不就好了么,反正皮肤接触面积已经大于百分之五十了。何苦来。现在这鬼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被人捉奸在床。

    后悔已经晚了。值夜医生已经率领一众小喽啰冲到病床边,心率、血压、呼吸机,各种仪器通通打开调试。医生掀开被子的一瞬间,风潇傻眼了。

    被子下面的人双眼紧闭,昏迷不醒,脸上身上一色绯红,像红焖大虾一样。

    天呐,该不会……把神农氏大人给捂死了吧?!风潇抬起来看看自己罪恶的双手,又看看余劲未消的罪恶的器/官,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愧疚和懊恼。这怎么话说的这。听说过“马上风”“花下死”,这怎么还没大刀阔斧地干起来呢倒把人折腾死了?!而且明明是他勾引的自己啊,怎知这么不耐用?

    自己的大人自己杀,真是自绝生路。

    这下好了,闯祸了吧,别想回家了吧,跟王建刚龙追仨人作伴流落异乡吧。

    内心正万马奔腾,只见一群人已经着急忙慌把纳兰德性连人带床推了出去。跟上去一看,是往重症室方向去。

    路过办公室随手拿了一件白大褂穿上,显出身形来,拦住刚护送纳兰德性进病房进行完一系列检查又匆匆出来的值夜医生,问:“他怎么样?”

    “啊你你你,你是v5的护理是吧?来的正好,正找你呢!”大夫推一推比脸还大的大框眼镜,愤慨地说,“病人都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敢偷懒!不想干了是不是?啊?你哪家护理公司的?我要跟你们领导反应情况!”

    风潇:“……他怎么样?”

    大夫看来气的不轻,又跳起来点着风潇的脑袋骂说:“有没有点职业道德!啊?我早就说过,外来的护理就是没有我们医院里的专业!搞什么飞机!告诉你,病人的钱不是这么好挣的!你——”

    风潇好像根本没在听他说话,目光从他的脸慢慢向下移。大夫白大褂衣襟大敞,非常有领袖气质的一种穿法。风潇伸手帮他拉上西裤拉链,又把他衬衣错了位的四枚扣子一一解开重新扣上,掸一掸他衣领,然后看着旁边口红明显花了的女护士说:“大夫,药,可以乱吃,话,不能胡说。明明是我发现病人有异样,拍铃十分钟都没人应,跑去找你,结果你不在,隔壁手术室里反倒叮铃咣啷乱响,我还正奇怪呢这是连夜做手术呢还是怎么的……”

    这话是现编的,不过也不是空穴来风。在医院呆了十几天了,半夜里碰见过不少奸/情,这一对钟爱手术室夜战。

    风潇其实没听过中国有一句老话——男不医女不艺。这是盛出淫/人的两大职业。

    大夫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变得铁青,盯着风潇的脸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后面小护士通红的脸蛋也低到了d罩杯的胸罩里。

    “看来是我跑岔了,原来您已经来了。高级职称就是高级职称,工作效率真棒。”风潇由衷地说,“现在能告诉我病人的情况了吗?”

    “啊,是这样。病人呢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发热、昏迷、精神不济。我初步怀疑是(安)(非)(他)(明)急性中毒。”

    “(安)(非)(他)(明)?急性中毒?”重症室的大门被从里面关上,只有一块小小的方形窗子,可以看见纳兰德性无知沉睡的样子。许多人围在他周围摆弄仪器。

    “没听说过(安)(非)(他)(明),总听过冰(那个)毒和摇(那个)丸吧?那些(甲基)(苯)(丙)(胺)类精神兴奋作用药物都属于(安)(非)(他)(明)类药。我从傅老师那儿看到过这位病人的病历和资料,说是家属签字同意了的,愿意采取激进疗法,只要能唤醒神智。这种激进疗法,注射药剂里含有不小量的(安非)(他明)。”

    他所说的傅老师就是本院创始人的亲传关门弟子,也是纳兰德性的主治医师。

    “(安)(非)(他)(明)是中枢兴奋药物,中小剂量可使吸食者能力增强,觉醒程度提高,表现为精神振奋、思维活跃、情绪高涨、注意力集中、工作能力增强,长时间工作学习没有疲劳感和饥饿感。有许多人追求这种精神上的快感,服用冰(那个)毒等毒(那个)品成瘾,猝死的也有很多。急性毒副作用有精神混乱、性/欲亢进、焦虑、烦躁、幻觉等。那么,刚刚病人出现了以上那条症状?”

    风潇:“第二条……”

    大夫两眼冒光,脸上却格外严肃认真:“啥?具体什么表现来你跟我说说?”

    风潇:“第二条以外的全部症状。”

    “这样啊……没事,没事,我看了,不严重,估计是亢奋过头了,累晕了而已。加上有点着凉发烧。近几天天冷就先别给他洗澡了,尤其别让头上伤口沾水。”大夫把笔别在口袋里,给小护士使个眼色让她先走,其中含着非常明显的“honey先走我随后就到”的意味,又假装没事念叨两句,“家属真是病急乱投医,老师这疗法明明还在试验阶段,就敢签……”

    “我签的。”

    “你?”大夫惊诧地上下打量风潇,“你一个护理……”

    “我同时也是他的唯一家属。”

    “你是他家属?还是他‘家属’?”

    “对我是他家属。”

    “不不不我是说狭义的‘家属’,专指……这么说吧,你跟他有血缘关系吗?”

    “没有。”

    “哦那我就明白了……放心你不乱说我就不乱说,刚才的不愉快一笔勾销啊哈哈哈……”大夫贼眉鼠目地笑,拍拍风潇肩膀,“行了别担心,睡个几天就好了。待会儿转回病房,有事拍铃。”

    ……

    纳兰德性三天后才醒来。刚一醒来就看到风潇同时黑着脸和眼圈坐在床前盯着自己看。懵懂地眨眨眼,才张口沙哑地问“哎骚骚你又没睡?”

    风潇黑着脸不说话。

    “你咋了?生病了?”

    不说话。

    “喂,喂……”纳兰德性在风潇面前晃晃手,“有人在家吗?”

    风潇一把抓住他的爪子,差点捏碎。依然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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