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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以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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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磨磨蹭蹭不肯回家。
  清净一些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这样也能给彼此留一些空间。
  程亚通回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这三天虽没有特别的事发生,但对于沈霖来说格外难熬,胸口像堵着一块大石头,心情压抑到了极点。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堵什么,压抑什么。
  门铃响,沈霖去开门,看到是程亚通,她的脸马上沉了下来,杵在门边,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程亚通拉过她的手,笑嘻嘻地说:“这才几天没见到我,怎么就变这样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我们是有十年八年没见了。”
  沈霖头一次没理会他的油嘴滑舌,挣脱他的手,转身进了客厅。
  程亚通看着小饭桌上的酒菜,问:“喲,你这是演的哪一出?一桌子的菜,还有酒,难道知道我要回来?”
  沈霖也不过是刚刚做好饭,还没开始吃。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径自喝起来,完全无视了程亚通的存在。
  程亚通在她对面坐下来,单手撑着下额,看了她许久,她还是没反应。
  程亚通起身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拿出一套餐具,也和沈霖一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径自喝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很快把三瓶雪津喝完了。程亚通摇晃着瓶子对沈霖道:“你看,没酒了。”
  “那再叫一箱上来,名片在茶几下的收纳袋里,你找找。”沈霖几乎没有吃菜,空腹喝,酒量再好也不免有些头晕目眩。
  “你还喝啊?看你说话都结巴了。”
  沈霖拍着桌子道:“一边去,两个人喝三瓶酒能让我结巴了?你叫不叫,不叫我来叫。”她起身利落地找出了便利店的名片,叫了一箱青岛纯生,然后指着程亚通喊:“等一下你买单,青岛纯生很贵,哼……”
  “味道也很好。”程亚通接过话。
  “你到底买不买单?”沈霖揪住不放。
  “买,买。”程亚通频频点头,这样子的沈霖十分可爱,他起身拉她:“你坐下来吃点东西吧,填饱肚子,好喝酒啊。”
  沈霖推开他:“你别和我说话,也别碰我。”
  “还生气呢?”程亚通陪着笑。
  “我生什么气,你说我生什么气?”
  程亚通拥住她说:“我让你饱受了相思之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是我不对……”
  沈霖死命地摧着他的胸,半天才质问他:“你去哪里了?”声音暗哑。
  “不是和你说了回同安了吗?不信你可以问杨杨,我和她一起回去的。”
  “那你干嘛不给我打电话?”
  “你也可以给我打呀!”
  沈霖颇不服气:“为什么要我给你打?”
  “你又为什么不可以给我打?”
  “我就不给你打。”
  两个人就在打电话这个问题上扯开了,直到便利店员工把酒送上来也没分个胜负。
  沈霖看着一箱子酒,说:“我们今天比一比谁的酒量好,怎么样?”
  “好,输了的怎么办?”
  “输了的……”沈霖思量了一下:“输了的人无条件答应赢了的人一件事,怎么样?”
  “任何事,无条件?”程亚通眯着眼笑。
  在沈霖眼中,程亚通的笑变成了奸笑,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道:“我有个附加条件。”
  “什么附加条件,说!”
  “你得让我三瓶。”
  程亚通哈哈大笑:“这样还用比吗?胜负已经分出来了,我赢了。”
  “你有点男士风度好不好,我是女的,你得让着我一点。”
  “这和风度无关,是显失了比赛的公平。”
  沈霖也耍起了无赖:“你是男人,胃比我大,所以我们起点不一样。”
  “我们先研究一下怎么个比法,再讲条件,好不好?”程亚通采取了迂回的战略。
  “那肯定是谁先喝醉谁输。”
  “那我们得多叫两箱酒上来,十二瓶纯生肯定不能让我们当中的一个醉倒。”
  “喂,程亚通,你到底是比还是不比?酒量不行直接认输就行了。”
  “好吧,你这是非要比了,那哥哥我就只好奉陪了。我们石头剪刀布或者摇骰子,输了的喝一杯,醉了的算输,免得说我欺负人。”程亚通提议。
  “我这没骰子,玩石头剪刀布吧?”沈霖兴致很浓。
  他们很快开战,石头剪刀布远远比摇骰子简单,效率也高得多。你一杯我一杯,程亚通还得不时地劝慰沈霖:“慢点喝,慢点喝。”不久他们的脚边便摆满了空瓶。
  沈霖运气不太好,总是输,三分之二的酒都让她给喝了,程亚通还时不时的刺激她:“我口很干。”而她偏偏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越挫越勇,结果越勇越输,箱子空了,她也差不多了。
  沈霖斜睨着程亚通,只觉得他飘忽不定,她撑着桌子站起来俯视他,他还是飘忽不定,她笑起来:“程亚通,你喝醉了,你输了,我赢了……”
  程亚通也站了起来,绕过桌子扶住她,无奈地说:“是、是,我输了,我输了。”
  听到这话,沈霖很高兴,扑进他怀里,抱住他说:“那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程亚通亲着她的脸,问:“要我答应你什么呢?”
  “你对我只能一心一意,不能踩脚两条船,听见没有?”沈霖一脸认真。
  程亚通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搂着她,在她耳边亲昵地道:“亲爱的,听见了。”
  沈霖趴在他肩头咯咯地笑起来,而后轻轻地叫他:“程亚通,程亚通……”
  程亚通将她横空抱起,进了卧室。
  在床上,沈霖仍旧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跑了似的,嘴里喃喃地说:“程亚通,有你真好,有你真好……”
  这些醉酒话把程亚通的心塞得满满的,他俯身覆住她的红唇,以吻封箴。
  沈霖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喝醉酒的人也没有理智可言,但不知为何当程亚通放开她时,她却乐呵呵地推了他一把:“我知道你要干嘛,想干坏事对不对?我跟你说,不行!”
  程亚通哭笑不得:“你到底醉没醉?”
  “没醉……”
  程亚通故意逗她:“要不要再喝一点?”
  “程亚通,不许你那么对我,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
  程亚通将她扶起,试图帮她把外套脱了,没想到她却靠在他肩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不许像那个人那么对我,他太坏了,死了才让我发现他搞婚外恋,要是之前让我知道,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肯定要和他离婚,也就不会变寡妇……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你不知道我多想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问个清楚,太过分了……”
  程亚通成了沈霖的宣泄口,借着酒劲她把那些常年积压在内心的秘密倾吐出来,她已经顾不得什么自尊不自尊。而程亚通则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心疼地拍着背安慰她:“过去了,都过去了。睡觉好不好?”
  沈霖继续呜咽着,“我那天居然在墓地看见那个女人了,肯定是她没错的,她去得比我们还早,还送了一束玫瑰花。亚通,”她仰起脸看着程亚通:“我长得漂亮吗?”
  程亚通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回答说:“漂亮,很漂亮。”
  “真的?”
  “真的,是真的。”程亚通附在她耳边说:“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
  沈霖满意地笑了,心里美滋滋的,也忘记想说的还没说完了,指着他的鼻子道:“骗子,你这个骗子。”
  程亚通握住她的手,凑近她说:“我才不是骗子,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我们睡觉。”
  “哦,好,但是不许干坏事。”
  “我知道,我知道。”
  沈霖乖乖地让程亚通把外套脱了,然后自己躺下,翻了个身朝墙壁睡着,嘴里还不忘叮嘱程亚通:“不许干坏事。”
  程亚通再一次哭笑不得。
  沈霖又转过头来,“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嘴上说着好,程亚通心里却在嘀咕: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如果我要是没把持住,责任在你!
  他抱着她,轻轻地对睡着了的她说:“以后让我来疼你,让我来疼你。”
  第二天沈霖在头昏脑胀中醒来,发觉被人紧紧地搂着,心里一惊,才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她唯一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自己喝醉了,喝醉前的事是模糊的,喝醉后的事一概不记得。
  揉额头的瞬间,她突然发现自己身穿睡衣,而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在程亚通到之前一直穿着上班时的衣服,昨晚不会发生那种事了吧?应该不会,如果真的发生了,她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而且程亚通也没那么大胆,敢这么做。
  沈霖头胀得厉害,加上口干舌燥,务必起床。她把熟睡中的程亚通的手臂挪开,程亚通翻了个身,却猛然之间清醒过来,转头看沈霖。
  两人第一次如此亲密,还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沈霖顿感尴尬,脸泛起了红晕。
  程亚通伸手抱过她,给了她一个早安吻,说:“有没有哪里不说服?”
  沈霖拨开他的手,下意识地远离他,然后支支吾吾地问:“我昨晚有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比如唱歌,比如给谁打电话?”她记得有一次喝醉了当着魏征的面大喊大叫,还翻着电话号码挨个打电话。
  “唱了。”程亚通一本正经,然后得意地开唱:“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沈霖心里默念着苍天啊,上帝啊,怎么会这样呢?她绝不相信自己会唱如此庸俗的歌曲,还是当着程亚通的面“我爱你我爱你”地这样唱。她看着程亚通那副得意的样子,顿觉上当,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脑门:“你就编吧你……”
  程亚通摸着脑门,一脸无辜:“这是事实。”
  “我不信,你应该把它录下来。”
  “好,好,我下次录,下次一定录。”
  “你以为还会有下次?”
  程亚通嘴里不迭地说着:“应该不会了,应该不会了。”心里却是想:我还会再制造出第二次的。
  “对了,我,我睡衣是怎么回事?”沈霖厚着脸皮问。
  程亚通笑得奸诈:“我是觉得你穿衣服睡不舒服,一片好心,一片好心。”
  “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老实交代,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这个没有,这个真没有。”
  “没有?”
  “真没有,你要相信我小程的为人,想我一生光明磊落,要做绝对是要光明正大的做,绝不会背地里耍手段……”
  “得了,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程亚通呵呵地笑着,一点一点地挪动自己的位置,慢慢向沈霖靠近:“不如我们现在把昨晚没有完成的事给做了吧!”
  “一边去,你小心我的佛山无影脚……”
  说着沈霖就伸出一只脚,准备要踹他,却被程亚通一把抓住,说:“你真狠,想要谋杀亲夫……”
  “闪一边去,谁是亲夫……”
  程亚通搂过她,吻着她的脸颊说:“除了我还有谁,你昨晚拼命地对我唱:我爱你,我爱你,现在又想死不承认了?”
  沈霖推开他,“尽胡说。”
  程亚通指着天花板上的节能灯:“没胡说,我对着电灯泡发誓,我没胡说。”忽然他正色地搂过沈霖,在她耳边哈着气,惹得沈霖想要躲闪,然后她只听耳边传来“我爱你”的声音。
  那么悠远的声音,似幻觉一般,却又那么清晰,那个人仿佛怕她不相信似的,继续说着:“我爱你。”
  沈霖在记忆里找寻不到这三个字,如此宝贵而真诚的三个字,这一刻她宁愿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挚地爱着她的,这也是对她的一种赞美,呵,居然从没有人赞美过她!
  沈霖的泪水夺眶而出,嘴里念念着:“谢谢,谢谢你爱我。”
  此刻的泪水尤其让程亚通心疼,他一边吻着那些泪一边说:“别哭,别哭。”
  沈霖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不是说了些什么,或者做了些什么才促使得眼前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那些都无关紧要,眼前的感情和人才是实实在在的。她主动凑上唇去吻他,比任何时候的吻都要真挚而深情。
  在这个落雨的早晨,没有什么比一对相爱的情侣间的吻更让人沉醉的了。就连闹钟也变成了美妙的旋律,一切都那么美好。
  所有的一切都试图在这个不太寒冷的冬季里复苏,变得蠢蠢欲动。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当肌肤与肌肤碰撞时,沈霖却突然变得迷惘起来,她从来都不是个勇敢的人,而懦弱却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对啊,她不够勇敢,所以她无力去承担这份有些突然的爱情,她在害怕,怕离弃,怕背叛,怕命运。
  是啊,命运,谁能敌得过命运。
  早前家里给她批过八字,说她命好是好,可是硬,一生大起大落。冥冥之中也许真的有定数,可她却以为自己只是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她想要的也只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她无力地望着激情澎湃的程亚通,不知该如何应对,唯有:“对不起!”
  这三个字如一盆冷水把程亚通浇了个透彻。他看着眼前肌肤如雪的沈霖,渐渐地从□中清醒过来,心有不甘地问:“怎么啦?”
  沈霖闭上眼:“对不起。”
  程亚通披上衣服懊丧地起身,委屈地道:“没关系,我不想强人所难。”经过昨晚,沈霖心里是什么想法,他也明白三分,也不是不理解,这种事一方不愿意,做起来也没有意义。
  沈霖对此深感歉意,她从身后抱住程亚通,脸贴着他的背,几乎是恳求:“对不起,我真的还没做好准备。亚通,我们慢慢来好不好,不要着急,这样对彼此都好,毕竟才相处不久,你说呢?”
  程亚通叹了口气,低沉地答应着:“好!”转而又半开玩笑地说:“你可别再有第二次啊,否则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沈霖只是笑。
  程亚通掰开缠在腰间的手,想要起身,沈霖极不情愿,“就这样抱一会儿吧!”
  程亚通故意训斥道:“再这样抱下去,我可不担保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后果自负。”
  沈霖恋恋不舍地放开,“你要去干嘛?”
  “洗澡,我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怎么能够这么理智?”
  沈霖觉得这样的程亚通可爱,哄着他:“好了,好了,去吧,去吧,你这句话已经说了N遍了,听得我耳朵都长茧了。”
  沈霖也跟着起来收拾昨晚留下的残局。
  窗外细雨霏霏,室内格外安静,真是美好的早晨。
  程亚通出来时,沈霖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妥当。
  “今天周六,你上午打算去干吗?”程亚通问。
  “应该窝在家里吧,我到现在头还痛着呢。你呢?”
  “我陪你一起看电视,好不好?”程亚通颇有些讨好的意味。
  “你不用干别的事吗?杨杨呢,要不叫她一起过来吧,我们搞点节目,包饺子之类的。”
  程亚通皱着眉:“我们也该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吧!”
  “她一个人在家多闷啊?”
  “没事的,我们下午带她去玩,再说家里有人,她和保姆感情很不错。”
  “好吧。”沈霖也期待着能在这样一个下着小雨的上午,和程亚通相依相偎,吃零食,看肥皂剧。
  程亚通坐在沙发上,对沈霖招手:“过来,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
  “过来!”
  沈霖被他的阵势搞得一头雾水,在他旁边坐下,问:“什么事,快点说,说完我也要洗澡。”
  “要不我再洗个?”程亚通一脸坏笑。
  沈霖挥了他一拳:“你不想活了你?有话快说,少罗嗦。”
  “我不在这几天你都干嘛了?”程亚通问。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起这事,沈霖的火蹭一下就上来了,“你少管,和你没关系。”
  程亚通搂过她,“喲,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脸变得可真够快的。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晚和我有过约定这回事了?”
  “约定,什么约定?”
  程亚通挑着眉说:“我们约好喝酒输了的人要无条件答应赢了的人一件事。”
  “有这回事?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沈霖耍起了赖。
  “你少装糊涂啊,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喂,你别想转移话题,我们一件一件说清楚。”
  沈霖想要挣脱他,却被程亚通扼住了手腕:“你也别想转移话题,先解决这件事,反正你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我们今天可在这里说清楚了:昨晚的比赛你输了,至于我要你答应我的事,我保留这项权利。”
  “程亚通,你太过分了,根本没这回事。”
  程亚通逼近沈霖,满脸是笑:“这个就由不得你了。”
  “说不定你比我先醉,你太无赖了……”
  “要不要我们再比一次看看?”
  “比就比,谁怕谁。”
  “你真是不怕死。”
  程亚通抱住她,脸贴脸,用很平静的声音轻声说:“前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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