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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一样的江湖-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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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这个雏思索了很久,然后觉得是后者。
妈的,肯定是我动手的那天吓着她了,哎呀我没事我动什么手啊真是!
在大学城里的某个小卖铺里,老板给陈婉荷推荐了三种汽水,一种两块钱一瓶,一种一块钱一瓶,一种是五毛也是最便宜的。
陈婉荷想了一下,决定买五毛的,而二哥则决定买两块的。
不买对的就买贵的,这话真是专门用来形容二哥当时状态的。
最终,在陈婉荷说的“味道都一样没必要买贵的”建议下,二哥还是买了五毛的,橘子味儿的两瓶。
那时候海城里的汽水都是玻璃瓶装的,只有一些冰茶饮料才是易拉罐装的,喝完汽水后瓶子都得退给老板,这就是当时的规矩。
可能是二哥的气质有点像是混混,那老板看见他拿着汽水出小卖铺的时候,眼睛都瞪了起来死死的盯着他,生怕他把汽水瓶子给拿着跑了。
“看个jb看,操。”二哥恶狠狠的回头瞪了那人一眼,走到一旁的长椅边上坐下,跟四川变脸似的立马就换了个表情,特斯文的递给了陈婉荷一瓶汽水:“来,可劲儿喝,天气热了就得喝这个降降温。”
陈婉荷脸红着点点头,伸手接过了汽水瓶子。
似乎是因为有个大老爷们一直盯着她,所以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低着头慢慢喝了起来。
二哥也说不清是脸皮厚还是无意的,他跟陈婉荷坐的距离比较近,几乎就是紧贴着坐在长椅上,双脚叉开的喝着汽水,百分之百的符合了当代人对于小混混的印象。
人一路过他们这里,第一反应就是,我操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你身上抹啥了?”二哥想起电视上的套路,找着话题夸这姑娘:“有股香味儿。”
“那是沐浴露的味道。。。。。。。”陈婉荷的脸更红了。
二哥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他真的只是单纯在闻这个味道,满脸笑容的说:“真香。”
两瓶汽水硬是被他们喝了一个多小时才喝完,这过程中他们并没有聊那么多,只是一个在看着对方,另外一个则红着脸微微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
可能是二哥的任督二脉忽然被打通了,看着这个白白嫩嫩的姑娘,忍不住问了她一句。
“那啥,你有对象了吗?”
陈婉荷的脸猛地红透了,摇摇头,不说话,然后她见二哥没出声,便又摇了摇头。
“没。。。。。没呢。。。。。。”
“哎呀那感情好。”二哥咧着嘴笑了,无比的开心。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陈婉荷转开了话题:“就知道你叫小东北,这是你的外号吧,能给我说你真名吗?”
二哥愣了一下,本能的就要给她透露自己的姓名,可霎时间却想起了吴师爷嘱咐过他的话。
“你不是白宝哥他们那种亡命徒,也没到他们那个地位,家里还有人,那就别给人说你的真名,否则出了麻烦就很难解决了。”吴师爷在跟二哥说这话的时候很凝重:“知道你真名的人多了,只要你出了麻烦有了仇家,那么白道黑道就指不定会。。。。。。。”
吴师爷的话没有说完,只是忽然打断,然后给二哥说了一个例子。
一年前,《福记》的某个老混子惹了麻烦,虽说他及时跑路了,但还是被公安调取档案给抓了出来。
这不是最严重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把他家的地址透露了。
他是广州人,家人所在的地方跟这座旧城有一个省的距离,并不算近。
但就是他被捕后三天不到的样子,他亲大哥被人从六楼推了下来,他老婆则是被几个畜生活生生的给侮辱了,最后自杀了事。
“知道我真名的也就那些个民工吧。。。。。。他们貌似都在包工头死了之后回老家了。。。。。。。”二哥沉默着,心里暗暗思索了起来:“知道的人少一个就少一分麻烦。。。。。。。。”
二哥不是傻哥,所以他很理智,也能分清楚一件事的利弊。
前思后想了一番,二哥无奈的对陈婉荷说道:“暂时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我还不够牛逼吧。。。。。。。”二哥很婉转的表达了吴师爷的意思,确实是因为自己不够牛逼,所以敢针对自己的人很多,等自己牛逼了说不准就可以坦荡荡的透露自己真名了。
“陈婉荷,咱啥时候过去搬东西?”
“现在就去吧,免得一会儿晚了人多不方便。”陈婉荷站了起来,不悦的说:“别叫我名字了,听着怪生分的,叫我小名吧。”
“啥?”
“莹莹。”陈婉荷红着脸走了,去小卖铺帮二哥还汽水瓶子。
“知道了。”二哥点点头。
要是让这学校里某些追逐陈婉荷的男同志听见这话,非得把二哥给活活拆了不可。
妈的,怎么说陈美人也是系花啊!
人还是守旧的大家闺秀,给你说小名那就是你祖坟上冒青烟了,你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说你个孙子是不是欠抽?!
几分钟后,二哥被陈婉荷带到了一栋女宿舍楼外面,并且给他安排好了任务。
“我去拿行李,你在这里等我一下,马上就来。”
得到任务指令后,二哥下一秒就进入了剧情模式,很负责的蹲在了宿舍楼大门的正对面,嘴里叼着一支烟慢慢抽着,等待任务npc回来。
“前面那蹲着抽烟的孙子,你跟陈婉荷是什么关系?”
听见有人叫“孙子”,二哥左右看了看谁能配上这么嘲讽的词儿,然后就只见几个人高马大的学生冲着自己走了过来,这时候他才明白。
哦,原来是在叫我。
“你们是谁啊?”二哥向来嘴上不饶人,在学会了白宝国的一系列本地脏话后,更把他的嘲讽能力提升了一节:“丢你老母!不会说话就滚你大爷的!”
这套脏话骂得对面的学生们是一愣一愣的,也得亏他们运气好,没在二哥脾气不好的时候惹上他,否则就前面的那“孙子”两个字,他们就非得被二哥收拾一顿。
骂完他们后,二哥又回过头,乐呵呵的抽着烟望着寝室楼,一脸的憨笑。
嚯,一楼挂的那是裙子吧,哎呀妈真透!
二楼的。。。。。。这裤衩子真是时尚啊。。。。。还带着花儿呢。。。。。。。。
三楼。。。。。。。哎呀这是。。。。。。板砖?
随着一声闷响,二哥脑门上就被人拍了一板砖,身子直接就被人拍翻在了花坛里。
“妈的我马子你也敢动啊?!!”穿着运动衣的这个学生瞪着二哥,手里拿着的板砖已经沾上血了,那是二哥的血。
二哥没像普通人那样被这一板砖拍晕,只是用手背擦了擦脑门,慢悠悠的坐了起来。
“要打啊?”二哥皱着眉头:“我现在不想动手,非得打是不是?”
“再装逼老子就让你挨干!”那学生瞪着眼睛,狰狞的看着二哥说道:“有种咱们去小树林说道说道。”
“不用,去那儿就行。”二哥指着一旁的小巷子,缓缓站了起来,似乎他背上的伤口被这一个倒地给崩开了,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老子非得卸了你的腿不可。”
“装黑社会呢?还卸我的腿?”男学生嗤之以鼻的说。
我觉得吧,他当时肯定是以为二哥在装黑社会。
但要是他了解二哥这个人,肯定会觉得,我操他还真是个黑社会。
“你脑袋上怎么了!!谁打的?!!”
就在这时候,提着一个大箱子的陈婉荷看见了二哥破相的这一幕,放下行李急匆匆的就跑了过来,焦急的说:“我带你去医院吧!”
“没事,一会儿再去,我还得。。。。。。。”二哥忽然想起上次当着陈婉荷出手的场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得,我去洗个脸,然后帮你搬行李,这个用不着去医院。”
话音一落,二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向着陈婉荷放在地上的行李箱走了过去,在经过这几个学生身边的时候,二哥悠悠说了一句。
“等老子忙完再跟你们说道,操的,什么东西。。。。。。。”
第三十五章 医院
在医院里,二哥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一脸无奈的听着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心说傻哥这个爱看电视剧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怎么跟那些农村老娘们似的。。。。。。。
“小东北,昨晚上办事办得可以啊。”白宝国推开门走了进来,笑得就跟朵盛开的菊花似的:“干得漂亮。”
“白宝哥来了啊,你先坐下歇会儿,大傻,给白宝哥倒水去!”
傻哥是昨晚上一战中受伤最轻的人,他身上挨了两刀,而且都划得不深,用傻哥的话来说就跟被蚊子叮了差不多,还没乡里那群流氓用锄头砸得厉害。
听见二哥招呼自己,傻哥点点头,起身给白宝国倒了杯水。
一看白宝国接过水的时候,脸上充满了警惕,傻哥笑着解释了一句:“白宝哥,这次的水里没唾沫,你放心喝。”
白宝国气得差点没把水泼在傻哥脸上。
“昨晚上一战成名啊,干得漂亮。”白宝国不是一个喜欢夸奖人的混子,他通常都只爱听别人夸自己,而不喜欢去夸别人。
但今天他看见二哥就忍不住了,硬是想多夸他几句,妈的!这么一个能干的小弟就是自己找来的,能不高兴吗!
“昨晚上差点栽了,是大王爷救的我。”二哥没有对昨晚上的事有所掩饰,该是自己的功劳就是自己的,该是别人的就是别人的,二哥分得很清楚。
“这事我知道,我欠他一次,但已经拿原来他欠我的人情还了。”白宝国笑了起来。
“啥人情啊?”傻哥好奇的问了一句。
白宝国哼哼的喝着水,一脸胜利感的说:“去年,他跟我斗地主,欠了我二十,今儿我找他说不用还账了,他说行。”
“我操。”二哥觉得自己真是看不透这些老混子了,妈的太神秘莫测了。
“昨天那歌舞厅我留给你了,那场子以后你跟大傻子负责,每个月的保护费收多少我不管,我只抽成百分之十。”白宝国说道。
二哥一愣,他虽然是乡下孩子,可也知道百分之十是个什么概念。
今儿一早吴师爷也来说过这事,他说那场子一个月交的钱是两万左右,这么说自己跟傻哥一个月就能赚一万八?
“好好干,有你们赚钱的时候。”白宝国拍了拍二哥的肩膀,离开了病房。
临走前他还嘱咐了一句,让二哥小心点,指不定有道上的仇家来找他补刀,但傻哥的回答让白宝国很安心。
“白宝哥你放心,有我保护我哥,他们来一个死一个。”傻哥这么说。
或许有的人还不清楚,昨晚上在傻哥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被炸了的歌舞厅还能留给二哥?
在这里我简单的讲讲。
当二哥去追杀脏辫儿以后,傻哥那边就打得很轻松了,对方的领头人都跑了,剩下的人自然就都没了战意。
要么跑路要么丢家伙摇白旗,可以说《福记》大克的脸就在一晚上丢光了。
随后赶来支援的《福记》小弟们也顶不住气势如虹的傻哥,硬是人少打人多的把对方给打服气了。
说实话,要是被二哥牵制住的小克他们赶到了歌舞厅那里,傻哥很可能会栽在那儿,压根就不会打得这么轻松。
但可能是老天注定的缘故,小克这一大群人在见证了二哥办死脏辫儿后,他们还真没能及时赶过去,等最后他们过去的时候白宝国已经到场了,他正在一脸笑容的跟前来处理事务的警察聊天。
“哟,小克,带这么多人来干嘛呢?”白宝国看见小克他们后,立马就给身旁的警察说道:“看见没,他们才是黑势力团伙,我们只是保护场子的勇猛雷锋,你可得法眼如炬啊。”
当时小克肺都快气炸了,但愣是没敢动手,毕竟警察在场,而且白宝国本人也带了一大群人过去,打起来小克自己肯定是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在警察赶过去之前,白宝国本来是直接把场子用液化气罐炸了消消气的,可吴师爷却拦住了他。
“这场子炸了太浪费,虽然离咱们远不好守,但能给小东北他们一个锻炼的机会。”吴师爷这么跟白宝国说道:“他今晚上肯定成名了,让他来守这里,一能给咱们打名气,二是能锻炼锻炼他自己,三是他能守住这个场子。”
“也是,有名气还能打,敢来砸这个场子的人确实少。”白宝国点头答应了下来。
就是这样,那个歌舞厅被白宝国大发慈悲的留了下来,据说那里的老板在看见白宝国他们这一票人走后,当即就激动得哭了。
整件事就是这么解决的,双方加在一起死了十几个,警察也多少抓了一些人回了局里,走走过场让民众放心,大家觉得这结果都不错,特别是白宝国。
他感觉自己赚大了。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白宝国就是这样,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到了王庆山,说是要还他一个人情。
白宝国跟王庆山的见面可以用新闻联播的话来形容。
双方会面后,气氛热烈友好,互相向对方表示了亲切的问候,在人情这个话题上双方深入探讨,然后达成了共识。
当然,各位也知道新闻的形容方式太文雅,现实一点大概是这样。
在白宝国跟王庆山会面之后,双方友好的点点头,给对方打了个招呼,并且亲切的互相问候了几句。
“白宝国你怎么还没死啊?东勇伯没弄死你?”
“哎呀你个老东北不死我怎么能死呢?”
“我操你信不信我。。。。。。。”
《东北帮》的七八个小弟们拼着命的拉住了喝醉酒的王庆山,生怕这个酒精上头就不管不顾的大哥冲过去把白宝国剁了。
白宝国是什么人?他怎么说也是一个有辈分有地位的老前辈了。
对于王庆山这种粗鲁的表现,他并没有冲上去像往常那样用拳头说话,而是很文雅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笑呵呵的指着王庆山的鼻子:“你他妈喝多了吧你?哎呀我操多大的人了还发脾气,真不怕气死你个孙子!”
别说是王庆山了,就是二哥来听这话都想揍白宝国一顿。
妈的太嘲讽了。
最后,还是王庆山压着脾气,跟白宝国坐下来好好的谈了半小时,最终达成共识。
“去年的钱你就甭还了。”
“妈的要不是你出老千我会赖你的账?!”
“你抓住我出老千了吗?”
“我操。”
“就这样,咱们人情抵消了啊,妈的我堂口里还忙着呢,像我这样一秒钟几块钱上下的人来陪你。。。。。。。。”白宝国看见王庆山把烟灰缸拿了起来,急忙改口:“哎呀我先回去了,有点忙,下次再聊。”
走到王庆山他们赌档门口的时候,白宝国忽然回头骂了一句:“操,大清早不洗脸,眼里全是眼屎,看得老子真恶心,你咋能这埋汰呢!”
他最后一句话还是模仿了王庆山的东北口,气得王庆山差点没追出来把白宝国的嘴给撕了。
毫不夸张的说,白宝国这么多年被砍了无数次,其中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因为他一张贱嘴惹出来的祸事。
“哥,你说那个王庆山。。。。。。。”
“叫王哥,别叫人王庆山。”
“他昨天为啥救你啊?”
听见傻哥的这问题,二哥也疑惑了起来,最后迟疑的给出了答案。
“按照昨晚上他的话来看。。。。。。。好像是小克他们吵着他睡觉了。。。。。。。再者都是东北老乡他。。。。。。”
说着说着,二哥发现傻哥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似乎是在看窗边上花盆里的兰花。
“看啥呢?傻愣愣的。。。。。。。”
“啊,我在赏花啊。”
“我操你疯了吧?”
二哥被傻哥的回答吓得脸都白了,心说这不会是大傻被人砍成真傻了吧?!就他这德行还赏花?!
“吴师爷经常这样,赌档外面的花盆都是他养的花。”傻哥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也想学学他,提高点档次,总不能跟个傻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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