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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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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自从听了“后娘”二字,对柳梢生出一些害怕的情绪,若是平时,柳梢如此说,她早跳着欢呼了,此刻却将身子倚在杨妈妈身上像块牛皮糖似的扭来扭曲,脸上带着丝丝不情愿。
杨妈妈扯了扯她腕上的手串儿,放柔声音哄道:“你看看你看手腕上的,可都是柳梢帮你编的,晚上让柳梢姐姐给你编好看的手串儿好不好?”
又从她兜里掏出腌梅子,“还有腌梅子吃。”
“好吧,杏儿今晚和柳梢姐姐睡。”杏儿终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如此,皆大欢喜咯。”白苍笑着道。
她能帮柳梢的只能到这里,剩下的就看她的发挥了。
谁知,半夜时分,柳梢忽然出现在她的床头,并轻轻拍醒了她。
白苍蓦地从梦中惊醒,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莫熙宁那个阴魂不散地来了。
毕竟只有他,才喜欢三更半夜神出鬼没。
“你不是陪着杏儿睡觉么?如何半夜到这儿来了?”白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柳梢在床前跪下,“奴婢已有心仪之人,不想嫁给福来管事,请姨娘帮帮奴婢!”
白苍披衣起身,“我并未出言,允诺将你嫁给她。”
柳梢声音里满是悲戚,“但大爷已下令,让奴婢嫁给他为妻。”
白苍皱眉,“这是何时的事?”
“就在方才。”
莫熙宁来过听雨楼,没有将她叫醒?白苍心里惊疑不定,“他有无进屋?”
柳梢点了点头,继而声音急切道:“求姨娘想办法替奴婢推了这门亲事,奴婢心里已有了人,今生非他不嫁,否则宁愿死!”
“那你就去死好了,何必求我!”白苍可不喜欢被人拿性命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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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天更新有些不稳定,实在抱歉。其实从进入6月开始,若辰便没什么假了,加之期末,工作都堆积在一起,实在有些忙,幸好明天就放假了,改完试卷后,应该会闲一些,倒是会多更,请大家多担待。gt;
第四十四章 交易
柳梢意识到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她压低声音,在床头跪下,“请姨娘恕罪,奴婢并无拿生死逼迫姨娘之意。”
白苍披衣坐起,“我自可以帮你,但于我而言,有何好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柳梢既然下定决心于半夜十分前来求她,想必已经想好了用以交换的筹码,自己身处囚笼,若能有所依傍,为何不要?
柳梢沉声道:“你还不现身,是打算眼睁睁看着我嫁给一个鳏夫吗?”
白苍心里一惊,不动声色地四下查看,这屋子竟还有其他人?
然而夜色昏暗,除了模糊的家具轮廓她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一个黑影不知从哪个角度冒出,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跟前。
“灰影见过姨娘。”因不长说话的缘故,灰影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他躬身抱拳,立在柳梢神色,身姿高大,却不显压迫。
柳梢激动地站直身子,左手紧紧拉着他的袖子,右手缓缓抬起,旁若无人地抚上他的脸颊。
直到真真切切地触摸到那熟悉的轮廓,她才喜泣出声,“真的是你!”
灰影苦笑,“若时机成熟,我自会出现在你跟前,你何必要走这一步?”
柳梢倏然缩回手,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宁愿看着我另嫁他人?还是那样一个人?你忍心看我受此侮辱?”
灰影张了张嘴,“我并无此意,你嫁与他本事权益之计,我不会介意。”
“可我介意!”
白苍虽听得云里雾里,却不难看出这二人的关系,看来柳梢不愿执行莫熙宁的命令嫁给福来,都是因为这个灰影的缘故。
“我有办法可以拒绝杨妈妈的求亲,你们可以给我什么好处?”白苍觉得情侣之间的争端该留给他们私底下解决,现在紧要的是敲定他们之间的交易。
她和柳梢也相处过一段时间了,彼此也算熟悉,故并不需要拐弯抹角。
柳梢也干脆,“日后不管姨娘会遭遇什么,奴婢与灰影承诺,保你不死!”
白苍抬眼看向沉默不语的灰影。
灰影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白苍却在此时摇了摇头,“不够。”
柳梢心里有些微压抑,语气镇定道:“不知姨娘还有何吩咐?”
“你二人日后得听我差遣。”
“不可能!”柳梢还未发话,灰影已出声干脆拒绝。
“我不会让你们做背叛莫熙宁的事,也不会让你们为难,只要你们关键时刻帮我一把,自然我也保证莫熙宁不会查到你们头上。”
柳梢和灰影对视一眼,“不知姨娘想要我们做何事?”
白苍淡淡一笑,“待我想好会知会你们。”
“不知姨娘如何帮奴婢推却这门亲事?”柳梢既如此问,便表明他们接受了白苍的条件。
明日你只需听我的安排行事便可。白苍压低声音,将自己的打算说了一番。
柳梢听了大惊,“如此只怕对姨娘名声有毁。”
白苍不在乎地撇了撇嘴,“名声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没有便没了吧,我肚里还怀着孩子呢,大爷总不能因为这么件小事便让我下堂吧。”
柳梢满上仍是一片担忧,这个法子却能帮她退亲,但势必对白苍名声有损,同时会引起杜葭和莫熙宁的不满,到时她在莫府的日子,只怕愈发艰难了。
“我都不在乎,你还在那儿纠结什么?”白苍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柳梢羞愧地低下了头,“奴婢谢姨娘成全。”语毕,硬是拉着灰影给白苍磕了个头。
第二日一大早,杨妈妈来到正屋给白苍请安。
柳梢因要服侍白苍更衣,早早起来了,将杏儿穿戴整齐,让她在偏方里玩。
用过早膳后,白苍将杏儿叫到跟前:“你昨日与柳梢姐姐一起歇了一晚,现在还想要柳梢姐姐做你的后娘吗?”
杏儿眼神怯懦地瞅着白苍,又求助似的看向杨妈妈,昨晚柳梢将她按在澡盆子里上上下下洗了个彻底,这种感觉怎能说呢,小孩子都喜欢玩水,杏儿也是,但在水里一呆就是一个时辰,还不能轻易乱动,这对于杏儿来说,就有些难忍了。
柳梢性子确实温和,但有时候也很固执,她认为对的事,就一定得做完,她也不会打你骂你,越是这样,杏儿反倒不敢哭闹,憋屈地把澡洗完了。
晚上睡觉也是,手一定得放在被子里面,交叉放在肚皮上,头得枕在枕头上,两腿要并拢,不能大张着毫无睡相。
杏儿觉得这个姿势别扭极了,柳梢还特别严格,一旦她将手伸出被子外面,或者打了个滚儿趴着睡,柳梢一定会轻轻地叫醒她,让她调整好睡姿后再睡,这对于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来说,实在是太苛责了,所以一个晚上下来,杏儿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和柳梢睡,也一定不要让柳梢当她的后娘。
白苍笑眯眯地问道:“杏儿昨晚和柳梢姐姐一起睡的好不好?”
杏儿急忙摇头,身子一溜,躲到了杨妈妈后面,眼神复杂地瞅了眼柳梢,又低头瞅着自己腕上五颜六色的手串。
她咬了咬唇,挣扎了良久,极不情愿地挪开步子,走到柳梢面前,“柳梢姐姐,你不要做我的后娘好不好?我把这些手串都给你!”十分大方地伸出自己的手腕。
柳梢愣了一愣,白苍却捂着唇轻笑,打趣道:“你昨日该不会虐/待这孩子的吧。”
柳梢面上满是尴尬之色,“请姨娘明鉴,奴婢不曾。”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
杨妈妈将杏儿拉到自己跟前,险些立刻掀开衣裳,看她身上有无伤痕的印记,转念一想,柳梢就算真的对杏儿做了什么,也不会留下可以的证据,如此心里更像火烧火挠一般,恨不得立即将杏儿拉到偏房,问她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白苍收了面上的玩笑之意,沉吟一番道:“看来真地待在一块儿过活,杏儿并不若我们想的那般,与柳梢相处融洽。不若等我见过福来之后,再做决定如何?若他真的人品好,性子佳,那我们柳梢也算捡到宝了,想必来日方长,亦能和两个孩子慢慢磨合。”
杨妈妈心里原有些不快,听到白苍夸自己儿子,面上神色才有些缓和,“既如此,老奴午后便带他过来,见姨娘一面。”
“他是男仆,私自出入传出去恐怕不好听,得寻个有头打掩护放好?”
“此事包在老奴身上,请姨娘无须担心。”杨妈妈拍着胸脯爽快应下。
“如此甚好。”
虽然开头有些不愉快,今日早上这一见,算得上主仆尽欢。
第四十五章 冒犯
“柳梢姐,你真要嫁给那个福来?”午后,服侍白苍睡下后,月裳把柳梢拉到外间,低声问道。
柳梢低眉,“大爷昨晚将我叫过去,特地说了此事,我自要听从命令。”
月裳面上是一片难过之色,“我们为奴为婢的自要对大爷之命唯命是从。”
柳梢笑了笑,算是作答。
她和月裳都是莫熙宁花大力气培养出来的,自然和普通的奴婢不一样。
一觉睡醒,日头已划过了树梢,白苍打算去外面吹吹风,边让柳梢搬了个玫瑰椅放在廊檐下,在旁观放了个方杌,上面的盘子里盛着些新鲜的水果。
“福来约莫何时来?”白苍拿了颗洗净的李子,边吃边问柳梢。
她近来口味发生了些变化,孕吐减轻了些,开始偏食些味酸的食物,月裳还在一旁说着,“酸儿辣女”,“姨娘肚子里定是个哥儿”之类的话。
“回姨娘,奴婢方才去院门处看了看,还不曾来。”
白苍点了点头,在吃了五个李子,三颗葡萄之后,月裳在一旁低声道:“回姨娘,人来了。”
白苍抬眼看去,眼里带着一丝讶异,“那是福来?”
月裳面上迅速闪过一丝失望和不屑,“他长地还真福气。”
“可不是么?像颗圆滚滚的会走路的胖冬瓜。”白苍捂唇轻笑。
实在是杨妈妈年纪半百,身量依然苗条,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矮是矮了点儿,却不会给人臃肿之感。而她这个儿子,不仅矮而且胖,还爱笑,颇有些像白苍印象中过年时舞狮子的福娃。
福来缓缓走近,白苍忙收了一脸的嬉笑之色,站起身下了台阶,往前迎了几步,“福管事,你来了。”
西屋,霜姨娘午觉刚起,听如意说有个小厮往东屋去给白苍请安,忙不迭趴在窗棂上,隔着窗缝往外看。
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白苍的一举一动,却看不清那人的面目。
霜姨娘见二人似乎相谈甚欢,那人不知说了什么话,逗地白苍哈哈大笑,一阵笑过后,那人从怀里掏出个盒子,递给白苍。
白苍收了,随后在丫头的簇拥下步入屋内,只留下一个丫头在廊檐下,和那人面对面站着。
柳梢对福来浅浅一笑,“福管事冒着烈日而来,定然干渴难耐,喝杯凉茶吧?”说着将事先摊凉的茶递给他。
“多谢柳梢姑娘。”福来接过,慢慢饮尽,用袖口擦了擦唇,躬身将茶杯递给柳梢。
他在外行走多年,待人接物圆滑有礼,这一点确实挑不出什么好。
“柳梢姐姐,你快来看看姨娘的绿头簪放在了何处。”屋内传来月裳的叫唤。
柳梢抬眼羞涩地看了福来一眼,屈膝向他行了一礼:“奴婢先失陪一会儿。”回头对屋内道:“哎!来啦!”
柳梢这一进去,便在里头翻找了许久,院子里只有个扫洒的丫头,远远地带着一丝好奇地看着他。福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方才来得急,有些热,心里却十分欢喜。
柳梢模样俊俏,性子又好,比她先前那个婆娘不知要强多少倍,福来心里原本存的那股子不情愿彻底消散地无影无踪,不免又生出一丝得意之情来。
还是老娘打地一手好算盘,此举不仅讨了大奶奶欢心,让大奶奶能够名正言顺往白姨娘身边安人,还为自己讨了个美娇娘,简直一石二鸟!
待会儿出去外面,定地给她带份全福楼的红烧蹄髈!福来在心里合计着,只觉得这日头似乎越来越晒似的,免不得自己又倒了杯水,匆忙灌了,将杯子轻轻放好。
左等右等,白苍终于拿着方才那个盒子走了出来。
她脸上带着歉意道:“让福管事久等了,我原想把那支绿头簪赏给柳梢当嫁妆,却不知放在何处,找了许久也不曾找到,福管事可否多待片刻?”
“姨娘莫急,慢慢找便是。”福来心里简直乐开了花,看来这绿头簪一定价值不菲,日后柳梢嫁过来后,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不曾想,还能小赚一笔!
白苍见福来额头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脸上也范着一层轻微的潮红,不由拿了搁置在一旁椅背上的帕子递给他,“福管事擦擦汗吧。”
福来简直有些受宠若惊,又觉得此举不妥,有些惶恐地道:“这帕子乃姨娘之物,小的不敢用。”
白苍捂唇轻笑,眼波流转,别有一段韵味,“你没见我是从一旁拿的?这并不是我之物,至于是谁的,你心里还不清楚?”
福来面上一喜,伸出双手接过,“谢姨娘赏帕。”
微风吹过,一股甜香袭来,福来只觉得气血上涌,脑子有些不听使唤,两手一转,反手捉住了白苍递帕子的手。
“福管事这是做什么?”白苍脸上闪过一丝讶异。
福来眼里渐渐弥漫着一层猩红,面上的潮红愈发地重,心里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挠着他,诱哄着他,蛊惑着他,面前的女子面容已不那么清晰,却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身上的燥热急需纾解,福来一手紧紧抓着白苍,一手不耐烦地扯了扯衣领。
“你快放开我!”白苍面上闪过一片慌张,抖着声音连连大叫:“柳梢,月裳!”
柳梢和月裳听到声音,急忙跑出来,看到这一幕,俱是大惊失色,“福管事,你怎可做出这种事?还不放开我们姨娘!”
福来此刻哪里听得进她们的话,反倒是手上一用力,将白苍硬生生地往前拉了一步,若不是柳梢眼疾手快,扯住她另一只胳膊,只怕白苍此刻已被拉进了福来的怀里。
“福管事,你若再不放手,我便喊人了!”月裳在一边儿用力地掰他的手,见他不听,手下一个用力,狠心掰折了他的拇指和食指关节。
伴随着两声“咔嚓”之响,福管事忽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急忙脱了手,捂着自己的右手连连抽冷气。
杨妈妈赶来时,看到的就是白苍面无血色,浑身瘫软地倚在柳梢怀里,目光呆滞,眸中满是惊恐之色,而她的宝贝疙瘩,则捂着自己的右手,一脸痛苦。
闹出这么大的阵仗,看了这么久的戏,也得进去掺和一笔不是?霜姨娘带着自己的贴身丫头如意,慌慌张张地从西屋赶过来,大惊失色道:“哎呀!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白苍目光茫然地看着她,又看看杨妈妈,忽然“哇”地一声,将脸埋在柳梢怀里,大哭起来。
肩头松动,声音撕心裂肺,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究竟发生了何事?”杨妈妈拉过自己儿子上下瞧了一番,沉声问道。
福来在最初的痛楚和躁动过后,已缓缓清醒了过来,事到如今,不管为何会造成如今这副局面,总之是他做错了事,不知天高地厚地冒犯了莫熙宁的姨娘,也不知会有怎样的处罚等着他。
福来心思忐忑地对着白苍迎面跪下,“小的一时糊涂冒犯了姨娘,请姨娘责罚。”
杨妈妈只觉得气血上涌,险些昏了过去。
“你这是被晒昏了头,还不起来,莫在姨娘面前胡言乱语!”她急忙跑过去,想要把福来从地上拉起来,奈何福来庞大的身躯,她拉不动分毫。
“你不要自己的前程了么?”见来硬的不行,杨妈妈只得压低声音,在自己儿子耳边低声警告道。
这一切原就是个局,怪就怪自己疏忽大意,竟中了这个狡诈女人的套。
此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是他想赖就能赖掉的,认错态度诚恳些,或许还能换来一个从轻发落。
“娘,您莫拉儿子,是儿子做错了事,您便让儿子给白姨娘多磕几个头,以减轻儿心底的愧疚。”福来说着,不顾杨妈妈焦急的神色,对着白苍“咚咚”地一连磕了十来个头,将额头磕地一片青紫,有些地方还磕破了皮。
“你走吧,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白苍将脸埋在柳梢的怀里,哽着声音道:“我相信你是无心的。”大有息事宁人之意。
第四十六章 出头
“这怎么行!他一个男仆,且不说如何得以进来听雨楼,竟敢不顾姐姐身份,公然冒犯姐姐,岂是一句晒昏了头就能蒙混过去的?此事自要告知奶奶,秉公处理,否则日后该如何确保你我之安宁?”霜姨娘在一旁愤然说道,大有不严惩福来决不罢休之意。
虽然福来是杜葭的嫡系家仆,她此时出头,定会得罪杜葭,但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方能吸引莫熙宁的注意力,只要莫熙宁步入听雨楼,她的机会便来了。
杨妈妈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主,见人白苍都没说什么,霜姨娘这个莫熙宁八百辈子都不瞧一眼的女人倒跳出来蹦跶,忍不住反唇讥道:“霜姨娘是想将此事闹得满府尽知,坏了白姨娘的名声吗?不知姨娘此举居心何在?”一句话意欲挑起白苍和霜姨娘的矛盾。
霜姨娘怒目看向杨妈妈,抬高声音道:“我与姐姐说话,岂有你插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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