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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沾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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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永安点了点头,墨长枢便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大踏步地向前走了,走不出五丈远还扬着手里的银票向薛永安挥了挥手,薛永安铁青着脸摸了一下衣衫,才发现墨长枢临走还顺了他五百两的银票。 
  “天下第一聪明人原来竟这样厚脸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此时,苏九离正在优哉游哉地喝茶。 
  这个不知名的小茶馆就座落在闹市的中央,两面开窗视角极为广阔,一向是喜欢看热闹之人的偏爱之处。 
  苏九离却并不是喜欢看热闹的人,他坐在这里只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就站在不远处一个枯掉的柳树旁,背靠着粗壮的树干,轻轻地说着什么。 
  苏九离当然不知道墨长枢在说什么,他只是一不小心看到了他与一个打扮得像临江仙跑堂小二模样的人走到了一起,一不小心又看到他们在轻声交谈,一不小心就进了这个茶馆,一坐便已是半柱香的时间。 
  墨长枢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严肃,那生硬的眉脚和冷冽的眼神倒是像极了几年前的自己。苏九离忽然觉得心头一阵凉意,这已是他今天第二次觉得将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苏九离将茶杯放下,扔下几两碎银便走了出去,墨长枢在看到苏九离的第一眼便挂上了眼角眉梢的微笑,他向苏九离走了过来,说道:“我原也没猜到,你竟会回来的这样快。” 
  苏九离对刚才看到的一幕不闻不问,只是接了他的话说道:“这还要感谢你将我的行踪告诉了沐子兮,不仅让我欣赏到了她的足尖舞,也帮我省了许多麻烦。” 
  墨长枢心思微动,微微睁大了双眼,说道:“你既省了麻烦,便说明你此行实在是不太顺利,我猜那寺里的和尚要么走光了,要么就全死了,不过若是鬼丝出手,那必然是没有留下活口了。” 
  “活口没留下,他们倒是给我留下了四个大字,‘勿管闲事’。”苏九离叹了口气,说道,“这以前爱管闲事的明明是你,这回我竟也被你带坏了。” 
  墨长枢却拍了拍手,笑道:“这四个字当真妙极!” 
  苏九离看了墨长枢的一眼,淡淡道:“你可知道,我赶到白宝寺的时候,那几个和尚刚断气不久。” 
  墨长枢倏然便止住了笑意,说道:“你难道怀疑沐子兮?” 
  苏九离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我实在也不想怀疑她,但那几个和尚死的太凑巧,就好像故意做出来给我看似的,更何况,沐子兮出现的太是时候,而她的话大半都在撒谎,实在容不得我不怀疑她。” 
  墨长枢叹道:“这真话原也没那么难说的,可世人却偏偏喜欢说谎话,而有人却还乐意听。” 
  说话间苏九离随着墨长枢一路向前走,倒没注意是走向哪里,这会儿墨长枢忽然便停下了,苏九离抬眼便看见‘胜玉坊’三个大字,他忽然就有些头疼了起来,他皱着眉头,说道:“你——” 
  这话未出口便被墨长枢用手指按住了嘴唇,墨长枢摇了摇头,轻笑道:“莫要以为我是来赌钱的,只因为这里的老板娘似乎与杜明有一层不为人所知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苏九离躲开了他的手指,问道:“你去找过薛永安了?” 
  墨长枢点了点头,然后他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胜玉坊的大门。 
  胜玉坊是一个赌坊,而这个赌坊的主人却是一个女人。 
  所以大家都叫凤箫吟为老板娘。 
  能被唤作老板娘的女人多半已不再年轻了,凤箫吟自然也是,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美,二十岁有二十岁的娇美,三十岁也当有三十岁的韵味,凤箫吟便是一个会让你怎样都不会忘记的女子。 
  若看到一朵鲜花枯萎在手里,你心里总难免会觉得惋惜,甚至会觉得说不出的愁闷,就算你不是个多愁善感之人,你也会不禁为之叹息,美丽的生命为什么总是如此短促。 
  但凤箫吟却并不似某一朵鲜花,她总能在花开败之际再长出新的花瓣,让你觉得永远不会厌,永远都那么新鲜。 
  能做老板娘的女人注定都不会太娇气的,所以尽管坊间流言称凤箫吟曾为秦淮歌女出身,凤箫吟也从未就此事辩驳过一分,偶然有人问起,她便只说:我做的是赌钱的买卖,若要听江湖八卦尽可去找百晓生,别平白耽误了我的生意。 
  这样的女人便像天生就该做老板的,所以她是胜玉坊的坊主,顾长桢六年未过问胜玉坊之事,胜玉坊却已然成为天下第一大赌坊。 
  能成为天下第一大赌坊就绝不是平白无故的,胜玉坊不仅有绝顶聪明又美艳动人的老板娘,它还有一样只在这里才能见识到的赌局。 
  墨长枢和苏九离此时就站在一席珠帘外,欣赏着这个赌局。 
  ‘赌棋’是胜玉坊闻名遐迩的一种赌局,说来的确很奇妙,这就像屠夫拿起了笔杆,伙夫拿起了书章,在胜玉坊中赌徒拿起了棋子,就只为了凤箫吟的红袖添香。 
  若见凤箫吟,一子一千两。 
  这赌局半月只开一次,以最终棋盘上的棋子算起,输的那人按一子一千两赌注赔付,这赌局动辄数万两银子,每月却仍是有人挤破了脑袋要来一睹凤箫吟的风采,这其中懂棋的人少之甚少,却又偏偏都喜欢来凑热闹,观棋为假,见凤箫吟才是真。 
  凤箫吟的确是个很美的女子,她的美既有酒醉微醺的慵懒,也有独倚楼栏的落寞,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个清澈明朗的女子,尤其是在‘赌棋’的时候。 
  凤箫吟的棋技实在是太好,若有人将她这六年间的赌棋账目翻过来看,定然是要瞠目结舌的,她竟足足净赚了几百万两银子! 
  但是墨长枢却觉得今天的凤箫吟状态不是很好,应该是非常不好。 
  她轻摇着玉罗扇,柳眉微蹙,眼底流露着一抹哀伤之色。她手里拈着的一枚白子已许久都没落下。 
  这几年来已很少有人见过凤箫吟输棋,所以当凤箫吟又将那一枚白子放回棋盒并认输的时候,好多人都睁大了双眼。 
  世界上的事有时的确很奇妙,你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往往偏偏就会发生。 
  苏九离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屋内留下的残局,然后说道:“据我所知,凤箫吟一向棋技高超,江湖盛传她心中谋略与智计甚至比她的美貌还要出名,可这盘棋的布局和算计实在不算精良。这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还是她另有算计?” 
  墨长枢却摇了摇头,说道:“阿苏,你终于也是错了一回。” 
  “我错在哪里?” 
  墨长枢说道:“你可有注意到凤箫吟的眼睛?” 
  苏九离说道: “我本不是瞎子,自然看到了。” 
  墨长枢却笑道:“我却不仅看到了她的眼睛,还看到了她的眼神,她这几日必然是哭过整晚的,一个人若不是太伤心,都不会整晚哭的,更何况凤箫吟本是一个很懂得保养的女人。” 
  苏九离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墨长枢的意思,便也微微笑了,说道:“没错,她不仅是个女人,还是个聪明的女人,更是个有钱的女人,这样的人本不应该太伤心的。除非——” 
  “除非她心里有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再也不会出现了。” 
  胜玉坊的二楼有一个向阳的房间,凤箫吟就坐在这间精致的屋子里。 
  她倚着窗栏在默默流泪,她本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此刻缀着泪珠倒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她并不怕被人看见,所以墨长枢和苏九离走进来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回头去看一眼。 
  “老板娘向来聪慧,当不至于因为输掉一盘棋便自责成这副模样。”墨长枢自顾自的坐在桌边为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脸上带着笑意。 
  凤箫吟拭去了脸上的泪珠,再转过身时已换上了清明的面容,她说道:“我若说是因为你许久不来,思你念你所致,你可会相信?” 
  她说这话时声音婉转绵柔,倒像极了情人间的低语,无端便让人生出些想去亲吻她的念头,而墨长枢听到这句话时却只是喝呛了一口酒,然后他就去看苏九离了。 
  苏九离却面无表情地看着凤箫吟,然后说道:“莫说他不信,就连我都不会相信的。” 
  凤箫吟幽幽了叹了口气,这声音缠绵悱恻,像是有化不开的愁怨,“你们既不信我,又来我房间做什么?” 
  墨长枢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你若说的是实话,我自然会信,可你今天偏偏说的谎话,我若信了岂不是傻子?” 
  凤箫吟闻言掩唇呵呵笑了几声,说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情,要知道,一个女人,总是要说些谎话的,尤其像我这样长于江湖的女人。” 
  墨长枢叹了口气,说道:“我原也没指望你会说实话,如今看来,这趟倒真真是白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苏九离摸着手中的白玉瓷杯,忽然盯着凤箫吟凉凉地说道:“杜承修还活着。” 
  这句话说的实在太突兀,凤箫吟楞了一下,苏九离却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喜,凤箫吟故作自然地说道:“我不明白,杜承修又是谁,与我何干?” 
  苏九离说道:“你既认识杜明,又为他的死伤心至此,如今告诉你他儿子还存活于世,你岂不是应该很高兴?老板娘是聪明人,又何必与我们装傻充愣。” 
  “苏先生真是说笑了!那杜明不过就是机关城的庄主,我虽有听闻,却见所未见,他是死是活,他儿子是死是活又与我有什么干系?”凤箫吟清朗地笑道,“不知道先生是从何处道听途说来的小道消息,竟也信了。” 
  苏九离说道:“我本也是将信将疑,可就在刚刚,我却不得不相信了。老板娘既不愿说,苏某也不勉强,我们来日方长。” 
  他说完便将那瓷杯放到了桌面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下楼,墨长枢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凤箫吟一眼,便也跟着下了楼。 
  出了胜玉坊便是繁华的南阳街道,街上熙熙攘攘人声嘈杂。墨长枢伸手便将手臂搭在了苏九离的肩上,说道:“你那句话说得当真妙极,凤箫吟当时脸上的表情实在也是精彩,她素来小心谨慎,看来这次是真的伤了心,失了魂了。” 
  苏九离斜瞥了一眼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却没有动作,只是说道:“出其不意才能有出人意料的结果,这可是当年你教给我的。” 
  墨长枢却叹了口气,说道:“阿苏,你可知道,我现在每看你一眼便多喜欢你一分,你又实在是聪明得有些可爱,让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苏九离没有反驳,却颇为明朗地笑了笑,这笑容让墨长枢看得有些发怔,然后他听到苏九离说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墨长枢本是一名江湖浪子,素来多情却不专情,能跟在我身边六年都不厌倦,总是有理由的。” 
  “不错,那些人不是头脑愚笨就是不可理喻,呆得久了自然生厌。”墨长枢笑嘻嘻地凑近苏九离,说道,“阿苏你却是我见过的最心思灵透之人,又怎能叫我不喜欢呢。” 
  苏九离甩开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笑着退开了几步的距离,说道:“你现在活脱脱一个地痞无赖的形象,让我实在忍不住想喊非礼了。” 
  他这声非礼到没喊出来,却听到了临江仙门口杜承修的喊声—— 
  “苏先生,墨大哥!” 
  两个人走过去却发现杜承修略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眼周还挂着泪痕,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国字脸,浓眉高鼻梁,此时正面带着微笑看着走过来的苏九离和墨长枢。 
  “这不是古瑞轩的雷万青雷老板吗?”墨长枢笑着说道,“你那玉石铺子可在另一条街上,在这里碰上可真是巧遇。” 
  雷万青笑着摇了摇手,说道:“哎,哪算是巧遇!我听下人说在临江仙看到了很像承修的少年,这才马上赶过来看看,没想到啊,承修还活着,我那杜明兄弟还有后!当真是老天开眼……” 
  苏九离淡淡说道:“你那下人倒是消息怪灵通的。” 
  雷万青侧过身子看了苏九离一眼,眼神清亮,说道:“这位是——” 
  苏九离说道:“我是苏九离,以前来南阳时未去拜会雷老爷,还勿见怪。” 
  雷万青惊讶地睁大了双眼,颇为惊喜道:“原来是乐师苏先生,久仰久仰!” 
  苏九离淡淡地回了礼,说道:“不敢当。” 
  雷万青来回看了苏九离和墨长枢几眼,叹了口气,低头摸着杜承修的脑袋,说道:“雷某与杜明兄也是相交一场,虽说这几年来往少了,心中却也是时常挂念,日前听说机关城出了事,实在是……哎,没想到还能见到承修,两位救他出来,想必一路劳苦,不知可否赏脸到舍下一聚?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墨长枢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道:“我们也是在路上遇到他,看着可怜,便想着积德行善了。不瞒雷老板的说,那杜庄主的遗言称要将他送往楚江波痕山庄,我们也不想多耽搁,毕竟他也是鬼丝心心念念要除掉的人,多耽误只怕夜长梦多。” 
  “墨公子这话岂不是信不过雷某?”雷万青说道,“雷某少说在南阳这片地界上还算说的上话,府里也还算安全,定然不会让那群恶鬼碰承修一根汗毛的。雷某不过是想和承修说说话,毕竟他爹不在了,我总要为他做点什么……” 
  墨长枢低下头看着杜承修问道:“不知杜小少爷是何想法?” 
  “我,我想去雷伯伯家。”杜承修的声音中带着些哭腔,说道,“雷伯伯一向待我很好……” 
  苏九离看着杜承修的样子,心里又怎么能不明白呢。杜承修自家毁人亡后第一次见到有些亲近的人,自然心中激荡难平,更何况他又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儿,多个人照顾他想必他也是多分安心。想至此,便递了个眼神给墨长枢,墨长枢自然也想得通这些关系,便笑了笑,说道:“既然杜小少爷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推脱,就只好叨扰雷老板几日了。” 
  雷万青登时便面露喜色,说道:“好说好说!” 
  于是两个人加一个少年便被大张旗鼓的迎进了雷府。 
  雷万青说他自己在南阳地界上是能说得上话的人,此话却的确不假。除了枕云堡南阳主事薛永安,在南阳最有头有脸的人物便该是雷万青了,而雷万青却不似薛永安行事低调,这只因为他是古瑞轩的老板。 
  古瑞轩说穿了便是一个做玉石生意的,这在南阳本也常见,这全因为南阳背靠孤山,而孤山产玉,其中最出名的就是素有‘南阳翡翠’之称的孤山玉,孤山玉玉质坚韧微密,细腻柔润,色泽斑驳陆离,温润且明亮,一直是玉中之王,为天下人称赞。 
  古瑞轩做得却是官家的买卖,孤山中的产玉地大部分归于枕云堡名下,而古瑞轩作为枕云堡在南阳的玉石商铺自然占尽了天时地利,故而雷万青在官场中混的最好,与皇城洛阳中的大部分朝中重臣都有往来,而每年出产的最优质的孤山玉又会被进纳宫中,这就让孤山玉与古瑞轩的名气更加高涨,曾有人说,一寸孤山一两金,可想而知,雷万青的买卖做得实在是太好了。 
  所以要说南阳最奢华的所在,便是雷府了。 
  而苏九离素来便不喜欢这些繁琐而精致的装饰,故而客套了一会儿便回了客房,他推开房门的时候,便觉得头疼了起来,只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 
  墨长枢坐在窗户上,一条腿随意的荡在外面,一条腿曲起在窗沿上,左手搭在膝盖上,右手里捏着一个玉质的酒杯,正笑嘻嘻地看着苏九离。 
  苏九离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墨少侠有门不走却偏要破窗而入,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习惯。” 
  墨长枢叹了口气,说道:“非也非也。不知是不是雷老板故意给你安排的这么个风水宝地,你这屋子只这过去的半个时辰里就来了两拨人,我瞧他们都喜欢从窗子进来,故而效仿了一下而已。要我说,这雷府实在不是个安全的地方,雷老板倒是把话说太满了。” 
  苏九离拿着茶杯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从墨长枢身上移开又巡视了一圈屋内,许久之后,他才低头将手中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看来第一波人并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那第二波人又来做什么?” 
  “所以我才说这里实在不安全,我恐怕他们想把你迷晕了要非礼你。”墨长枢煞有介事的看着桌上的熏香炉,然后笑道,“好在我和寒忧一样,都喜欢躺在屋顶上看月亮,所以他们出去了之后我就把那香炉里的香都撤走了。” 
  墨长枢拈着手里的白玉酒杯晃了晃,盯着苏九离说道:“阿苏,我实在是好奇的紧,这件事实在是越来越有趣了,我都有些怀疑鬼丝到底是不是江洋大盗,或许他们本来便有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目的。” 
  苏九离抬眼看着墨长枢,说道:“你倒是总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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