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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当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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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喜欢我便罢,让我耍一耍我就丢开手饶过她了;她要不喜欢我,我就将人弄死。”
    王行闻言面色一变道:“你为何偏偏要抓着她不放?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如此残忍待她?”
    凤临渊撇撇嘴道:“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我从不否认这一点。她打我一个巴掌,我会牢牢记在心里,伺机报复。她踢我一脚,我会让她牢牢记住我的歹毒,日后待我小心翼翼。她咬我一口,呵呵,我得让她彻头彻尾从灵魂深处害怕我,却又片刻不敢离开我。”他剔眉冷笑着看向王行,“至于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念在你曾经让我颇为愉快的份上,我好歹提醒一下你。别去靠近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那个可爱的妹妹会不会遭人毒手。”
    王行对上他那双闪动着凶光的眼睛,叹了一声,道:“你所图不小啊。”
    当听见王行的感叹,凤临渊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面上的笑容却更为灿烂。他收敛住戾气,趴着看向摇曳不定的烛光,懒洋洋道:“果然是知己啊。”
    “啊,差点忘了说,你趁早准备贺礼吧,我家的元熙要纳妾了哟。”凤临渊得意地笑道,王行闻言一愣,不禁摇头苦笑。
    第三十七章、纳妾     一顶小轿悄悄抬进了敖王府的后门,在院子里停歇下来,便有旁人过来揭开轿帘。一名身穿玫红色嫁衣、身材高挑的女子从里头走了出来,由喜娘在旁牵引,从后门一路三跪九叩缓缓拜至高堂。那名女子正是李元熙将要纳入门庭的妾室,而李元熙与她未谋一面。
    李敖和刘氏坐在正中两个主位上,厅内两侧共八张交椅各按身份、辈分坐了人。凤临渊坐于右边第一位,他旁边是王行,再过去是李氏同族的长辈,左边的第一个则是嫡子李元俊。至于织夫人,尽管今天是李元熙的大喜日子,她仍旧不能上座,只能站在一边。
    李元熙站在大厅中央,她看着门口,那里有个卑微的女子,像她娘以前所行过的,一步一步,从后门一路跪叩至正屋。女子由始至终低着头,原来梳得鉴亮整齐的发髻微微散乱,玫红色的衣裳沾满了灰尘,李元熙站在正堂前,她忽然觉得那女子像极了她那个卑微而爱哭的娘亲,冷硬漠然的心有了片刻的震颤。
    女子来到了身前,盈盈拜倒在李敖脚下,三跪九叩。爬起来之后,接过身边递来的茶水,再度下跪将茶奉上。李敖喝了一口搁下杯子,已经另有丫鬟将红包给她。女子起身,又三跪九叩奉刘氏茶。刘氏高高在上地睨了她头顶一眼,接过茶杯小抿了一口,开口训诫她不可yin媚惑主、不可僭越妻位等等,女子恭谨地应了,才让身旁大丫鬟紫荆给她封了一个红包。
    凤临渊和王行毕竟是外客,李敖也让新人奉茶。凤临渊坦然受之,赠了她一双精雕细琢的玉杯。王行则显得有些拘谨,望了李元熙一眼,见她眼神不与自己接触,心里叹了口气,送出了一件不甚出彩的寻常物事。那妾一一谢过,在喜娘的指示下又向族中长辈和嫡子元俊叩拜奉茶,最后轮到织夫人时,刘氏对那喜娘使了个眼色,喜娘会意,便只让妾跪了一跪,连茶也不用奉上了。
    李元熙脸色一沉,一径走到那喜娘身旁,冷冷地道:“怎的不让她奉茶?到底是你疏忽了,还是我会错意了?莫非亲娘也不能喝这杯茶?”喜娘本要照着刘氏的意思去办,不给这个侧室夫人喝新人茶,只是如今正主儿亲自过问,而且还一副利嘴张口便咬人,她又怎敢怠慢。当下连连应是,也给新人递去茶杯,让她给织夫人奉茶去。刘氏坐在高堂捏了捏椅柄,嘴角的弧度稍稍落下。李敖不耐烦久坐,此刻挪了挪屁股,并未为留神一点小小的冲突。
    织夫人幽幽睇了李元熙一眼,接过妾奉的茶喝干,亲手将一支玉簪插到了新妾头上,说了些好好过日子的朴实的话。新妾低着头不曾见人,但恭谨微弱的声音中此时却能听出一丝感情来,让人倍觉婉转动人。
    这边奉茶完毕,新妾被送到房中等候。前院设下筵席请了几家相熟的人家来吃酒,李元熙也没吃多少东西,只能一味敬酒陪酒,一时间觥筹交错,满眼的五光十色摇曳、催人迷乱。
    凤临渊替李元熙挡了几回酒,见她粉颊微红,眼底忧色尽散只余微醺的波光潋滟,心中一动,搂住她肩膀笑道:“你和你那娇妾实在是相映成趣,身高正好等同,那份英气勃发,恰好与你的亭亭玉立相当……这叫什么?嗯~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吗?”这话端的挤兑人,听者哄然大笑。
    李元熙柳眉一抖,正在醉意迷离之间的她想也不想挥拳就要打他的脸。忽而从后有人将她拉开,她一个趔趄跌入那人怀里,她的拳头失去了打击对象,醉得迷迷糊糊的她傻傻地挨靠在那人臂弯之中,有点不愿意挪动。凤临渊一看便不悦地道:“你又来多管什么闲事?”
    来者正是王行,他扶住李元熙,不以为意地道:“你看她都醉成这样了,你就不要来闹她了吧。”他看了看凤临渊右手,“我也是为了你好,听说你的手就是她喝醉之后被她给咬伤的,你怎么还没得到教训呢?”
    凤临渊拍手笑道:“喝醉了好哇,喝醉了看她今晚如何洞房,大家说是吧?”他暧昧地朝众人挤弄眉眼,众人哄堂大笑、纷纷应和。凤临渊又道:“那行啊,既然你不想闹洞房,那咱们这就将人送至新房吧。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旁人听罢也跟着起哄,走过来要夺王行怀里醉得木讷呆滞的李元熙。
    自从听闻她被迫纳妾起,王行便有些可怜这个女子,再加之先前为了躲避凤临渊而失诺,对她心存亏欠,本想着稍加维护以略尽一点绵力,然而在凤临渊眼皮子底下,他是爱莫能助了。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王行要再想护着李元熙,有这么多酒醉方酣的汉子加起来就不是那么轻易之事了。他眼看着李元熙被人架走,虽说他知道凤临渊不会轻易使她暴露女子的身份,但想到对方纳了一名女子为妾,现下要去“洞房”,他就觉得别扭,不知不觉地,便跟在了那班起哄的人身后朝新房走去。
    凤临渊带头将人丢进新房里,新妾坐在床上娥眉低垂,气质柔顺到了极致。众人本想打趣新人一番,见状有些无趣,便纷纷退出房间回到席上吃酒,不再打扰了。凤临渊临走前对这妾嘿嘿笑了两声,那妾总算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轻轻颔首示意。凤临渊于是转身往回走,却在道上撞见王行。
    “没想到啊,原来你想过来听人家墙脚么?”凤临渊拉住见到他转身要走的王行挖苦道。王行挣开他的手,道:“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想对她干些什么罢了。”
    “能干什么?不就是将她送进新房么。别人都回席上吃酒了。你若不走,那咱们回头去听听他们在房里说些什么吧。”说罢,不等王行反对,径自扯住他就朝新房走去。
    王行有些尴尬,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点儿在意李元熙。见凤临渊过来拉自己走,便默不作声地跟着,也是顺势而为之。凤临渊心里冷笑一声,也并不说话,他倒想看看王行还能做到何种程度。
    等他们来到新房门前,一挨近便听见一把软糯婉转的女声说:“你醒了没有?”女声虽婉转如雏莺,却略带了一些些冷淡。王行为之一怔。
    “嗯……”李元熙呻吟了一声,显得有些痛苦,后面声音突然颤抖了起来,隐约听见她道:“你……你是何人……”
    “夫君问妾身么?妾身是您新纳的妾啊,您不记得了么?”
    “可是,可是你……你……”
    “妾身怎的?”
    “可是,你是……”后面的声音极模糊,王行听得纳罕,却没有了下文。身旁犹带笑容的凤临渊见状,凑到他耳边来轻声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让他极度震惊,以至于当那种不能名状的感觉缠扰在心头的时候,他并未及时察觉。
     第三十八章、妾是何人     醉躺在床上的李元熙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酒也醒了大半。一看之下,只见眼前一张妆容秀致的脸凑到近前来,不由得叫道:“你……你是何人?”撑起身要往床内退,虎口穴上传来剧痛,又跌回了床上。这时她才记起今夜是她的“新婚之夜”,她现在要和眼前这个人“洞房”。
    李元熙正想细看那张脸,却见她那位素未谋面的妾与她拉开了距离站到床脚边,交手如同男子一般站立,说不出的怪诞。她就着身子爬起床,只听得那妾婉约地开口道:“夫君问妾身么?妾身是您新纳的妾啊,您不记得了么?”
    那声音带着冷淡疏离,李元熙也不介怀,抬头来看这个将要与她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女子。不看犹是可,一看之下大吃一惊。这人的妆容描得极其细致秀气,粉铺得极厚,但仍旧不能掩盖其真实面目。李元熙指着她,道:“可是,你……你……”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妾身怎的?”她露出冷而轻蔑的笑容。
    “可是,你是……”李元熙还未说完,面前的女子忽然欺身而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她的嘴。一阵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李元熙吃了满嘴的胭脂香气,有些恶心。正于其时,那女子低声道:“别说话,外面有人。”那女子的声音十分熟悉,李元熙一怔,越发笃定她便是那个人了。她愣神之际,女子飞快松开了手,退到了一尺开外。
    李元熙瞥了她一眼,起身走到房门前将门打开,见凤临渊笑眯眯与某个人勾肩搭背躬身在窗下偷听,劈头便道:“听得很过瘾是吧?回你家里搂你的小妾去。也让我去听听你的墙脚如何?”
    凤临渊转过脸来,被人发现仍旧是一副坦然的笑脸,李元熙气不打一处来,还想继续说他几句,余光瞥见他身旁有些尴尬的人,不禁呆住:那不是王行么?
    “王大哥,你怎么也……”李元熙不想见到他,面对他,她更多的时候会失言,总说些让人后悔不已的话来,这回她好像又在他面前失言了。
    王行站在凤临渊身后朝她拱了拱手,目光也不与她相接,低声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被临渊扯过来的,我这就把他带回去。”说罢伸手拉扯着凤临渊要走,凤临渊挣开他,笑道:“喂喂,可别说你不愿意哦,你若不愿意我还能拉得到你过来吗?分明是你也感兴趣嘛,别太假装正经哟。”
    “你喝醉了。”王行道,略一迟疑,才对李元熙说,“元熙且回房去吧。”
    李元熙闻言瞧了他一眼,道:“好的。那你们也回席上吃酒吧,招呼不周之处万望见谅。”王行撇开视线朝她回了一礼,不等凤临渊再搭话,扯住他便往回走,远远还听见凤临渊叫嚷:“我这就回家搂小妾去,元熙是不是要跟着来啊?……好了,别拉我,我自己会走。”
    李元熙看着他们的身影隐没于漆黑深处,过了一会,才回过身来关上木门,来到床边。新妾早已洗去铅华、换下了嫁衣,今儿个已经是八月入秋,她一身淡粉秋裳立于内室,周身冷意萦绕。
    “好了,外面已经没有人了。说吧,为何会是你?”李元熙皱着眉头坐在床沿。她想,刚才定是被此人捏了穴道,不然不会这么快就醒了酒,手也不会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妾福了福身道:“爷,如今妾身名唤冯美如,您只管这么叫妾身就可以了。”
    李元熙看着有些头痛,摆了摆手。“你别。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拜托你在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装了。你还未告诉我,凤临渊为何会让你来,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妾身只是想让爷尽快习惯妾身的身份罢了,免得在人前露了馅儿。”那妾顿了顿,面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俄尔一整颜色道:“二当家已经跟我说过你的情况,至于为何会特地派我过来负责这一事项,请恕我不甚清楚。”
    李元熙所料也是如此,闻言只是嗯了一声,低头沉思了片刻却始终不得其意,便道:“那你走了之后宝月楼的差事如何?”
    妾道:“我那差事自然有人接替。”
    李元熙点头道:“很好,今后我们有很多地方需要默契配合,望你不要再像以往一般避我如蛇蝎。大夫人刘氏可能会不时找你麻烦,我不一定能照顾到你,你能忍则忍。既然凤临渊能派你过来,你必是有过人之处,若是你实在不能忍,我允许你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反击报复。”
    李元熙想到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凤临渊,也就只有他才会想到用男人来当妾氏吧?女人纳妾已经是惊世骇俗,纳男妾更是骇人听闻。这颠鸾倒凤、牝鸡司晨,一旦东窗事发,她怕是要被世人千刀万剐了吧。有感而发,下意识盯着对面知情者之一的冯君彦,目光不觉已有些凛冽。她坐到床边脱去靴袜,转念想到冯君彦本来是顶有男子气概的大丈夫,如今因为她才被迫穿上女装,装出几分女子婉约,觉得他也殊不容易,便缓住了表情,道:“以后我们要时常同寝,但毕竟你我男女有别,我睡床你睡地,可有异议?”
    冯君彦道:“为以防万一,还是同床较为妥当,并且要脱去外衣。”
    李元熙知道他说的没错,但她哪里能接受和一个陌生人同床共枕,而且那个人还是个男人,便皱着眉头不语。冯君彦又道:“你也有所察觉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说着,毫不犹豫地解去身上的衣衫,只余一件蝉衣,揭开锦被钻了进去——靠里边躺了下来。
    “喂,为何不是你睡外面?起来。”李元熙拍着床板不满地道。
    已经躺好的冯君彦转了身面向墙壁,低声道了句“吹灯吧”,便静了下去。李元熙满腹火气,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只好暗地里诅咒他明天被刘氏虐待,悻然下床吹灭了灯。待回到床上躺好,扯掉他身上的棉被把自己整个身子卷将起来,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第三十九章、下马威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身边的人一动,李元熙便醒了,睁开眼睛坐起来,门外紫鹃来敲门。“大少,姨奶奶,紫鹃来伺候你们梳洗。”
    “你等等。”李元熙掀被下床,将衣架上的外衣套上,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冯君彦冷冷地回看她一眼,迅速下床穿衣,并用匕首在自己食指上割了一刀,将血滴在一条雪白的丝帕之上。
    李元熙见他所作所为,不禁面上一红,撇开视线问:“你好了吗?”
    冯君彦嗯了一声,李元熙才讷讷地走到门口,将紫鹃引进内室。紫鹃把盛满温水的包金铜盘放在架上,回身看见李元熙微赧地站在新妾旁边,不觉莞尔,打湿了毛巾递到她手边,道:“大少,请用。”李元熙接过擦了把脸。
    因两人已经穿戴齐整,紫鹃便帮二人梳理头发,事毕后,回到床前整理被铺。正在整理之际,见冯姨娘袅袅娜娜地走到她身旁,面色嫣红欲滴,羞赧地将一个小木匣递给她。冯姨娘低埋臻首,颤抖着手将匣子打开,里头放着一方丝帕。紫鹃会过意来,微笑着验看了,让她将此物收好。李元熙一旁看着,不禁想到她若不是要扮作男子,这等羞人之事恐怕她也要做,只这么一想她便脸上烧红,对上紫鹃的目光便愈发不自在了。
    “你好了没有?我们要到正屋请安了。母亲今日对你训示,你可要用心去听,不要忤逆她的意思。”李元熙道,走到冯君彦面前,犹豫了片刻,还是拉过他的手。冯君彦脸颊霎时通红,要往后抽出手来,李元熙连忙抓紧,对他使了个眼色,道:“待会你跟着我走,认认路。”冯君彦闷声答应,李元熙拖着他走了几步,待出了房间才松开手来。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仔细听着她介绍王府的情况,尽管早在来之前已经将这些情报背得滚瓜烂熟。
    他们二人这一番动静落在紫鹃眼里,只觉是郎情妾意,端的教人艳羡,而此时大少说话的神情实在温柔得都能挤出水来了,看着看着她心里便不是滋味:李元熙对她一向总是有礼而疏远,一脸防备。若是她成为了大少的通房,他也能这样待自己么?
    几人一路上心思各异,很快便来到了主屋。李元俊昨夜喝得烂醉,他屋里的大丫鬟过来说他如今还没起床。李敖是练家子,天天风雨不改去演武场锻炼,人还在演武场未回来。至于织夫人,十年如一日地瑟缩在竹园里,王府里一切的活动她都基本不参与。差点忘了一人,就是那一直借住在府里的王行,今天一大早接到从凤熠晨那里递来的消息出门去了。因此当李元熙携同冯君彦来到正屋,发现只有刘氏一个人在。
    地上放了两个蒲团,李元熙与冯君彦走到刘氏近前给她磕头请安。刘氏眼观鼻鼻观心,慢吞吞地品着香茗,让他们二人跪在地上好一会子才摆手叫他们起来,目的也是想给李元熙和他的新妾一个下马威。
    “元熙且起来,虽说她是你第一位妾室,但切莫过于沉迷美色,以至于荒废了事务。”刘氏语重心长地说,李元熙答应,从地上起来。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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