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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在命运之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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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在这么想时,他就看到了一件十分诡异的事。那件事理论上来说,并不奇怪,他听到航舰往停靠舱填充空气的嗤嗤声,这是理所当然的,是每次停靠都要来一次的必要程序,只有这样他才能离开救生舱,呼吸到足够的空气。
可是他突然想到,夏兰站在那里。
他没有穿太空服,就这么站在一片真空当中,还用一副大大咧咧的笑脸同他打招呼,有一瞬间,他几乎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一只幽灵!
空气充满,救生舱打开,那个人笑嘻嘻地走过去,「看上去还是一样帅嘛,老兄。」
在看到那笑容的瞬间,辛格尔鬼使神差地想,就算是幽灵又怎么样呢,能笑得这么没心没肺的幽灵,恐怕也没什么危险。
「我本来就很帅。」他说,从救生舱跳下来,脚步仍有些虚浮,头疼倒是轻了一些,但仍难以集中精神。「你怎么会在这里?」他问。
「相逢即是有缘嘛,虽然我是跟踪你所以才相逢的,不过也是缘分。」对方笑着说。
「你跟踪我?」辛格尔说。
「是啊,我本来正在闲逛,正巧看到你巡视航舰过来,然后突然觉得很想你,所以就跟过来看看啰。」夏兰说。「看到你待在一个废弃的救生舱被丢出来时,吓了我一跳,你好歹也是个王子吧,怎么混得这么惨。」
辛格尔看了他几秒,「如果你想见我,用不着跟踪的,我又不会把你关在门外头。」
「哎呀,我喜欢偶然相逢的气氛嘛。」对方笑眯眯地说,辛格尔心想被你这么一说,还哪里有「偶然相逢」的气氛,不过他还是很感激这次跟踪,不然自己死得就不是一般的惨了。
「驾驶舱在哪里?」他问。
对方朝一个方向指了指,「要干嘛?」
「我得把这件事通知宫廷,不然那些家伙看到你把我救走了,肯定会来追击的。」辛格尔说,他知道那位变态站长的雷达上肯定显示着自己现在的位置,他的死亡不容有失。
至于那家伙一边看雷达一边在做什么,他一点也不想去假设。
「如果他们知道这件事已经被捅出去,就该知道我活着比我死了,对他们更有利。」辛格尔说。
他并不大愿意向这么个人解释政治问题,那是属于他的生活,而和这个人在一起时,他一点也不想讨论那个。
「我可不这么想。」夏兰说。
辛格尔转过头,夏兰指指旁边,他们已经来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手边透明的舷窗可以清楚看到外面的情形,外面黑色的宇宙中,一艘艘战舰正在聚集,并且摆出攻击的姿态。
「我觉得嘛,这种情况下,逃命是最佳选择。」夏兰轻声说道,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航舰猛地加速,窗外的星星变成了一条条直线,辛格尔抓住舷窗,勉强站稳身体。
航舰猛地倾斜开来,接着几乎倒了个圈,虽然这环境很糟,但逃命时可不好抱怨这个。辛格尔可以清楚看到一条条死亡的光束从周围飞过,都被灵巧地躲闪过去。
他转过头,夏兰的姿态同样有点狼狈,但依然挂着那么副缺乏紧张感的脸,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的驾驶员不错。」辛格尔说。
「谢谢夸奖,不如请我喝杯酒表达一下谢意?」夏兰建议。
「可我不是在夸驾驶员吗?」辛格尔说。
「本人正是。」夏兰回答,看出辛格尔眼中的疑问,他做了个手势,「凤凰号比较与众不同 ,不需要待在驾驶舱里也能开。」
「那怎么可能?」辛格尔皱眉。
「宇宙之大,无奇不有。」夏兰笑起来,「我家的鸟比较独特……哇哦!」他叫了一声,航舰的左侧被击中了,猛地震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衡,那位船长脸上还是没有一点紧张的色彩。
「好刺激!」他笑嘻嘻地说。
「他们的火力很强!」辛格尔说,他可以看到窗外,一条条激光已经连成了网幕,这架势看上去别说是一艘民用航舰,连艘最新式的战舰——只要它不是有个首席飞行员——都逃不了。
「没关系,这点攻击,还不是挠痒一样。」夏兰不以为然地说,站起来朝前走,「要喝杯茶吗……该死!」他叫了一声,又是一次被击中,他抓紧了扶手才没有跌倒 。
「菲斯的空军真讨厌。」他抱怨。
辛格尔正要说什么,但他看到夏兰站直身体,那眼神像是下了一个什么决定。
「我们得快点解决掉,我还等着你请我喝酒呢。」夏兰说。
「我们没办法从这样的火力网里逃脱。」辛格尔说。
夏兰笑了,一种恶作剧般的笑。「不,办法总是试了才会有,他们是想把我们往黑洞里头赶呢。」
辛格尔没有说话,他不确定自己不是连累了这个人,黑洞——当然,多好的选择,只要进了那个东西,天底下再强大的鉴证部门也找不到关于你的哪怕一个原子,当然是死无对证了。
夏兰也没有再说话,辛格尔知道他在驾驶航舰,即使没有在驾驶舱里。他不知道他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决定。
直到他看到那诡异的景象。
他依然站在弦窗旁边,可以看到外头紧追不舍的航舰,正在这时候,有什么东西猛地从弦窗前冲过,那力道大得像个站向巨大磁铁的铁粒。接着,同样的东西接二连三地冲过去,他怔了几秒,才发现那是空军的战舰。
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把正常的思考方式调整到比较诡异的频道上去,他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黑洞!你停在黑洞前面!」他叫道:「这怎么可能!?」
「小CASE。」那位诡异的船长笑眯眯地说:「后头那些家伙,还当黑洞是我跟他们开的玩笑呢,也想来试试身手,他们可算是找到了一个够酷的坟墓。」
「你的航舰……能停在离黑洞这么近的地方?」辛格尔不可置信地问,这个男人浑身都是谜团,这会儿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我的凤凰。」夏兰纠正。「她是个特别能干的姑娘,对吧?」
重点不在这里,辛格尔想,重点在于你的航舰超过了基本物理常识,或是说,它根本不是现在人类的科技造得出的东西!
「停了。」夏兰说,悠闲地靠着走廊,看向窗外,激光已经消失,没有战舰再敢靠近这个一切的坟墓。「我嘛,虽然再找不回以前的驾驶技术了,但处理这么几个小毛贼还是没问题的。」
辛格尔慢慢走向弦窗,向外面张望。在那片闪耀着星星点点光辉的宇宙中,只有一片空间是全然的黑暗和死寂,没有任何生命,连光线都无法从这里逃逸,它的里面,是最彻底的虚无。
造物的杰作,人类无法征服的黑暗,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看到这个东西。
第六章 杯酒之缘
平时遇到这种情况,辛格尔怎么也该会说点什么,表达一下感激之情,但现在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瞪着外头的一片黑暗。
夏兰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靠在墙壁上 ,笑眯眯地看着他,好像这只是最正常的景象。
好一会儿,辛格尔冒出一句,「我还是会请你喝酒的。」
「你当然要请,而且要去菲斯最好的酒吧。」夏兰说,航舰转了个弯,黑色的坟墓 消失了,凤凰号向着另一个更为美丽和富庶的星球飞去。
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做到的?辛格尔想,但在这一刻,一切似乎并不是这么重要,他的身体里有一种强烈的虚脱以及兴奋感,它们就是这么奇怪地结为一处,以至于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这一连串要死不活的刺激遭遇,弄得不清醒了。
他顺从地跟着夏兰来到他的客厅,这里乱七八糟,有着宇宙各地文化的手笔。
夏兰泡了茶招待他,辛格尔并不经常喝茶,但这茶水的味道还不错。
「怎么回事?」他终于问了出来,没有该有的严肃和疑问,只像是在聊天。
「凤凰吗?」夏兰笑眯眯地问,喝着他的茶。
「是的,宇宙中……我不记得哪里有这种技术。」辛格尔说。
「但并不是从来没有过。」夏兰说。
「你现在还是在驾驶吗?」辛格尔好奇地问。
「凤凰自己会飞,我不需要总当驾驶员。」夏兰说。
「对了,我得打个电话回去。」辛格尔说,拿着茶杯站起来,「那些家伙会当我上了幽灵船,然后给我来份死亡报告的,我能去一下驾驶舱吗?」他问
「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该去驾驶舱。」夏兰说:「它会把你吞了的。」
「什么?」辛格尔问。
夏兰也站起来,朝他做了个手势,后者跟在他身后向驾驶舱走去。那并不远,在所有航舰的驾驶舱该在的位置,当夏兰打开门时,他有点怀疑他是在开玩笑。
他转过头,金发男子做了个「看吧」的手势,「这就是驾驶舱,如果你和凤凰确立了联系,即使离得很远,也能感受到它。」
「我不太明白。」辛格尔干巴巴地说,打量着那个空旷的地方。「这里既没有仪表板,也没有任何视野……」
「你将不需要那些。」夏兰说,辛格尔往前走了一步,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某种从没有过的脉动,像一只只微小的蛇,试图触碰他,他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疼,这时夏兰抓住他,把他扯出驾驶室,把门关死。
辛格尔捂着额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刚才……是什么东西?」他狐疑地说。
「所以我说你不适合进驾驶舱,以前你也许应付得来,但现在,你的精神力被用很粗暴的方式制御了。」夏兰说,把茶递给他,辛格尔才发现自己刚才差点把茶杯丢掉,幸好被这个人拿住。
他接过茶杯,思绪仍停留在那件事上。「这是纯精神力的驾驶方式?」他喃喃地说:「我从没听过说过这种技术。」
「对了,它说它很喜欢你。」夏兰说。
「替我跟它说谢谢。」辛格尔答道。
「它说你很有绅士风度。」另一个人笑起来,一边向他的会客厅走去,「你得再喝点茶,我看你头疼得可够厉害的,这东西对制御剂很管用。」他说。
本来还有另一些问题要问,但辛格尔觉得还是和这个人喝茶聊天比较愉快,于是他跟在他身后,不再提起这话题。那些有点沉重和迷惑的问题,根本不适合和这么样一个人,进行讨论。
那些茶水确实对缓解头疼起到了相当的作用,当到达菲斯的主星时,辛格尔几乎感觉不到它的疼痛了——这场旅途实在相当快速,不过他也懒得追问为什么会如此快,那和夏兰的驾驶舱,甚至和他这个人一样,都属于不可解的谜题。而他更关心的,只是这个人,他的出身来历反而淡了。
快到主星时,夏兰从他那堆杂七杂八的「纪念品」中翻出了一个花俏的遮阳帽,上面尽着奇怪的蝴蝶,把它丢给辛格尔。
「戴上。」他说。
王子接过来,觉得这东西实在很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观。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长相太符合菲斯那些美女们的审美观了,她们每次提到你都跟疯了一样,我打赌你的每根头发都被她们在显微镜下研究透了,所以别啰嗦,我才不要喝酒时被人围起来要签名——」夏兰嚷嚷,毫不客气地把那帽子套在辛格尔的脑袋上,然后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还是帅哥一个。」他安慰道。
辛格尔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形象,有点哭笑不得,决定还是不要去看了,这一次大概自己公开承认身分,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走吧,我请你去菲斯最好的酒吧喝酒。」他说,跳下凤凰。
这会儿从外面看起来,它的确很适合「凤凰」这称呼,虽然上面有着民用的标志,却十分像是战机。
「我们去银河酒店喝酒?」辛格尔问。
「老天,你根本不知道哪里是菲斯最好的酒吧,老兄,你混小酒馆和大酒店太多了,跟我来。」另一个人说,叫了辆无人驾驶的计程车,驾轻就熟地向一个方向开过去。
辛格尔一点也不怀疑在菲斯待过一段时间后,夏兰对于酒吧这类地方会比自己这个土生土长的人更熟悉,于是愉快地跟在他身后,任他把自己带往某个居民区,七扭八拐地又转翻到了地下通道,然后在最尽头的地方停下来。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不可思议地问,这个人顶多在菲斯待过三个月——他可记得第一次见他时,这个人才刚到呢。而这么个地方,如果不是住在附近的人,根本不可能找到。
「循着酒香就找到啦。」夏兰说,把他推到酒吧旁边,门上发出轻脆的铃声,虽然才傍晚,可是人已经很多了,两人驾轻就熟地坐好,辛格尔点了两杯威士忌,夏兰不怀好意地笑,对服务生道:「是最烈的那种哦,名字叫『胜仗』。」
「和别处有什么不一样吗?」辛格尔问。
「没关系啦,老兄,你酒量不错,实在不行的话,我送你回家。」夏兰大方地说:「这可是谢礼耶,你至少得有喝醉的诚意——」他停下来,服务生把一杯调成红蓝两色的鸡尾酒放在他面前,彬彬有礼地道:「那边那位先生请的。」
两人转过头,角落的座位上,一个颇为英俊的黑发男子朝夏兰举了下杯,笑容暧昧。
夏兰把酒推回去。「这种酒一点劲都没有。」他对辛格尔说,然后转向服务生,「把这杯清水还给那位客人,告诉他我从不喝丑八怪请的酒,嗯……如果他想证明他不是的话,可以去跳个脱衣舞,我要看身材。」
服务生看了他一眼,接过酒,离开时,还是忍不住开口,「这酒虽然甜了点,但还是有些酒力的,你怎么能说是清水?」
「这么淡的东西不配叫酒。」夏兰干脆地说,另一个服务生拿了两大杯透明的液体放在桌上,用一副挑衅的眼神看着他——显然是故意加了大杯的。
夏兰拿起一杯,辛格尔拿起另一杯。玻璃杯重重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透明的烈酒泼到了手上。
「见底!」夏兰说。
「见底!」辛格尔回答,两人同时仰起头,一口气干掉杯子里的酒。
辛格尔并不经常这样喝酒,他几乎从没有喝酒喝得如此过瘾。从没有请客请得如此高兴。
不过这酒可就有点太烈了,在最后一口下肚时,足足有好几秒钟,辛格尔根本弄不清自己现在在哪里,身体所有的神经都在应付那冲撞的酒精。
待清醒过来一点后,他听到有人在夏兰背后说话,「我只是想请你喝杯酒而已,何必这么冲呢?」
他斜眼看过去,发现正是刚才要请夏兰喝酒的男人,金发青年仍是那么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喝醉,虽然他的杯子同样空了。
「我不想喝你请的酒。」他说,朝服务生招招手,那人又递了一杯「胜仗」过来,辛格尔忖思着这小子竟还能喝,自己几乎连舌头都转不动了。
不过还好辛格尔的酒品不错,长期在宫廷里的生活,让他养成了发现自己醉了后,便摆出一副沉默思索的表情,不过那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已——他也不想尝试真说出来了,会说出什么东西。
夏兰抱着杯子,白开水一样灌着他的酒。
「你喜欢喝烈酒吗?」对方柔声说,也不生气,「这杯我请就是。」
夏兰没说话,他转头去看辛格尔。
很久之后,辛格尔都不大能理解当时的事,只能说一接触到夏兰,他的脑袋就会全面当机。
「不劳您费心了,我答应请他喝酒的。」他温和地说,实际上舌头已经基本不听使唤了。
「没关系,我请你们两个就是。」那个人说。
实际上,他的眼神似乎依然是友善的,可是辛格尔在里面看到了某种让人十分火大的东西,若是平时,他大概会选择不理他,可是今天,他就是控制不了那些基本冲动。
他站起来,脚步甚至还很稳当,他走到那人跟前,对方依然在说道:「一共多少钱?我很喜欢请你们喝酒……」
「我已经说过了,我在请朋友喝酒,请别打岔。」辛格尔柔声说,然后一把拽住那个人的前襟,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夏兰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大笑起来。「嘿,漂亮的左勾拳!」他嚷嚷。
「过奖过奖,只是个……白痴而已!」辛格尔笑着说,又给了他一脚——然后他发现怎么笑这种事可能真会传染。
他转头拿起一个板凳,有好几个人从不同的地方站了起来——看来那个色狼还是有朋友的,夏兰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起一只酒瓶,打碎前端当作武器。
辛格尔白了他一眼,「你是想出人命啊?」
他的朋友大笑起来,「喝酒嘛,就是得喝最烈的酒,今天你请的酒够味道,加点辣椒未尝不可!」
接着的情况……实际上辛格尔记得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一个男人冲过来,自己一板凳打在了他的头上,夏兰大声吹口哨,后面的服务生不知发什么神经,把一首摇滚乐开到了最大,强劲的音乐在酒吧里轰响开来,弄得像个即将引爆的火药库。
那群人全冲了上来,然后,他们便开始混乱的打架。
这是辛格尔从小到大唯一一次 打群架,而且还是在个小酒吧里,和一群类黑社会的家伙,为了请一杯酒的问题,拿着板凳和酒瓶打一场毫无意义的架。
是的,毫无意义,他以前一定会这样想。不是吗!?它既不能让国家安定,也不能让生意繁荣,要是被记者发现,他还非得上头条不可。可是,这却是他打的最过瘾的一场架。
总体来说,这场架几乎是辛格尔一个人对上他们所有的人,夏兰可不能算什么有力后援——虽然他有一定技巧,不过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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