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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湖-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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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誓一辈子做你的秘密情人。”云风伸出小手指和她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梦雪看着她的手指和云风的挽在一起,云风开始给她洗头,轻声说,“做情人和做老婆待遇可不一样喽,以后不能每天给你打电话了,什么时候我需要你才会打给你,你必须做到随叫随到啊。另外,为了保证我的安全,我结婚前你不能给我打电话,也不能写信发email,包括QQ,MSN,kype,总之不能用任何方式联系我,记住了吗?”梦雪低着头闷闷地答应着,泪水顺着淋浴静静地流走。

  回到纽黑文梦雪夜以继日地读书写论文,尽量不去想云风,也拒绝看关于云风的任何新闻。自从丹纳利里接到电话之后龙风一直杳无音讯,她心里清楚他不想见你的时候想找找不到,所以也没打电话,另外,她想让自己心情完全平静下来再和龙风谈结婚事宜。最让她感到意外的是,云风竟然一个月没来电话,每天晚上睡觉前听不到云风的声音让她渐渐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转眼新英格兰的秋天悄然而至,红叶由北向南相继进入Peak Time,长周末了,婷婷过来想拉上她和Michael去White Mountain。梦雪哪有心情欣赏秋色,推说要看资料准备写Proposal,实际上从西雅图回来快一个月了不但一个字没写出来,看书还总串行,经常是一本书看了一大半才发现没看懂,只好从头读起。Michael这段时间不知为何情绪低落,加上赶毕业论文已经熬了几个通宵,周末只想补觉,对大老远去看树叶根本没兴趣,最后婷婷和吉米高高兴兴地出发了。

  Michael睡了一天一夜终于醒了,到隔壁敲开梦雪宿舍一个劲喊饿,食堂不开门,家里没的吃,两人决定到学校附近的中餐馆搓一顿。路上梦雪问Michael和若兰进展如何,才知道若兰从暑假开始和他冷战,让他郁闷的是他至今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拜托梦雪旁敲侧击问问若兰,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啊。梦雪问Michael是不是暑假做错了什么,他支吾着说若兰自从见到西竹和孩子就再也不理他了。梦雪这才知道西竹的孩子已经三岁多了,西竹没说孩子的父亲是谁,若兰很肯定地说孩子是五哥的。

  这个消息对梦雪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五哥果然没有背叛西竹,印证了她先前的推断。这么说五哥和纯子从来就没在一起过,过去的那些说法都是云风杜撰的。云风早就想让做秘密情人,只是在等她主动开口提出来,他的愿望终于通过梦幻湖之旅实现了。梦雪心乱如麻,应承下Michael的托付,两人进了餐馆。

  还不到五点,餐馆里只有一个梳着运动短发的女生坐在角落里低头吃饭,沉静的样子看着有些眼熟,梦雪没在意,和Michael跟着服务生往里走,女生抬头看他们,三个人同时愣住了,她竟然是二梅!

  梦雪心里咯噔一下,二梅是随云风迁徙的候鸟,她不是应该在UCLA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云风要来耶鲁?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月 薰衣草 10
“二梅?好久不见啊!”Michael站在餐桌边惊喜地看着二梅。

  “真是好久不见,你—好—吗?”梦雪轻声问候。去年圣诞节梅子让二梅来三藩跟她和云风一起过生日,二梅说什么都不肯来,梅子还以为她有男朋友了。

  “小雪姐,麦子哥。”二梅站起来,脸颊微红。

  “你一个人过来玩儿啊?”Michael示意二梅坐下,和梦雪坐到对面,“怎么不提前联系我们?梅子和月月过上小日子不管你了?准备在这儿玩几天?”

  “我转学过来了,原来的组和耶鲁哲学系新开了个合作研究项目,导师派我来的,上周刚到,还没来得及告诉大姐。”二梅面带微笑,目光却回避着梦雪,“你们没出去玩儿啊?”

  “没有没有,我们专业的情况你也知道,哪有时间啊。”梦雪给三个人的茶杯斟满热茶。

  Michael似乎也察觉到二梅哪里不对,若有所思地说,“噢,是这样……”

  这时服务生递上菜单,Michael看二梅面前只有一盘香菇菜心,轻车熟路点好五个菜,笑道,“难怪你那么瘦,吃这么清淡营养不够的,等会儿跟我们一起吃吧,今天大哥请客。”二梅顺从地点点头,难为情地看着没怎么动却已经凉透的菜。梦雪拿起菜让服务生帮忙热一下和其他菜一起上来,随意地问,“夏天听月月说,你母亲要过来陪你,快来了吧?” 

  真应了那句话:世事无常,人心难测。当初二梅因为人老实文静在家最没地位总被欺负,好吃好喝好玩的都让梅子和三梅抢走,最苦最累的活都是她来做,二梅可能是心寒了,出国读书后几乎没回过家,去年父亲去世,她回家探望,梅子和三梅都说要接母亲去北京住,精神几近崩溃的母亲却偏偏吵着要和二梅一起过,还坚决要求二梅养老送终。原来母亲心里明镜似的,最清楚二梅是三个丫头里人品最好最孝顺的,二梅惊诧之余欣然答应了。 

  “我妈啊,她不来了,签证被拒了两次,她那么大岁数身体又不好,从哈尔滨到沈阳签证太麻烦折腾不起了。”二梅神情有些落寞,看着让人心疼,“本来说好了夏天我回去接她,她不让,说她要走了剩下我爸一个人太孤单,要留家里守着,三梅托人给她请了个保姆,没两天就让她给辞了。”

  “你妈妈和云阿姨一样,小风几次说要接她来美国,她从来不肯的,总说哪儿都没有家好。”梦雪安慰似的说,这是她从西雅图回来第一次提到云风,心情无端地沉重起来,轻轻叹了口气,“我们换地方都不适应呢,何况她们。”

  菜陆续上来了,Michael笑着打圆场,“老年人开心就好啦,你们别想太多了,来,快趁热吃吧。”梦雪和二梅拿起筷子,三个人开始大吃起来。

  “云风的婚礼准备怎么样?还有不到两个月圣诞节了。”云风和纯子圣诞节结婚已是路人皆知,听到二梅的话,梦雪没抬头,平静地说,“不知道,他很久没和我联系了,两大家族在操办,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去吧?他的婚礼。”二梅问。

  “嗯,我答应纯子做伴娘。”梦雪闷闷地说。

  “上周我刚到就听师兄说云风三月份就拿到耶鲁哲学系录取通知书了,本该秋季入学的,不知为啥没来,可能是没奖学金吧?” 

  梦雪和Michael嘴里塞满饭齐刷刷地抬起头看着二梅,二梅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看两个人,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没吭声低头继续吃饭。两人囫囵把饭咽下去,齐声问:“你说什么?!”

  “怎么了?亲爱的。”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男中音,有那么一秒钟梦雪以为自己幻听了,回头看的一刹那又以为自己在做梦。云风真的从天而降了,运动短发,紧身黑皮夹克颓废色牛仔裤登山鞋,他笑容可掬地,完完整整地站在她身旁。

  “龙少爷,您怎么来了?吃了吗?快请坐!”Michael起身坐到二梅旁边,龙风坐到梦雪身边,她闻到淡淡的巧克力味道,才慢慢清醒过来,关切地问,“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怎么……”二梅和Michael都盯着梦雪,她红着脸还想问下去,龙风温暖而柔软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几下,仿佛在悄悄地说,“亲爱的,我好想你。”

  梦雪回应着他的手语,低了头吃饭不再说话,静静地体会着那份久违的感动几乎泪下。龙风似乎心有灵犀,没有再单独和她说话,握着她的手挥洒自如地和二梅聊哲学,和Michael聊文学。

  四个人吃过饭,Michael很识趣地说要去看看二梅的住处,两人先走了。梦雪和龙风手牵手往宿舍走,小路两旁的银杏树叶子金黄,在微风中婆娑,在夕阳中闪烁,她仿佛回到美好的大学时代,每逢深秋云风总是牵着她的手走过那条落满银杏树叶小路,他沉静温暖一如静美的秋天,让她迷恋,让她难舍难分。他们就这样慢慢往家走,那时她天真的以为时光已经将他们的人生定格为永远,再也分不开。

  两人默默回到宿舍,梦雪想起在丹纳利公园里龙风痛苦的呻吟声,掀起他的衣服看前胸,果然胸前多了许多新伤口,比以往每次都要深。她让他躺下,拿过药箱开始给他上药。龙风始终沉默不语,抿着嘴静静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小风,我同意了,嫁给你。”梦雪慢悠悠地说,“结婚时间你来定吧,我都听你的。小风,能答应我吗?以后永远都别离开我。”

  龙风闭上眼睛,过了半晌说,“我没来得及告诉你,这次回国是我爸安排的,给我相亲。”

  
  “相亲?二哥,你太坏了,怎么可以用这么傻的理由骗小雪呢?”龙帆仰面躺到床垫上咯咯笑了起来,“我才不信老爸会让你去相亲,把你介绍给他的那些知根知底的老战友?谁敢要你这个花花公子啊?”

  帐篷外隐约传来央视新闻频道现场直播的声音,“各位观众,我现在在海拔4488米的可可西里湖畔向您报道。近年来的可可西里热引起社会各界学者的高度关注,中国银行行长郎勇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吴迟院士,*驻中国资深记者大卫徐博士,均对可可西里现象从经济文化民族等各个层面进行了深入的分析。时光飞逝,日月如梭,时至公元二OO八年深秋十月,藏羚羊已经成为我国最耀眼的明星,在此之前藏羚羊的生活如何?藏羚羊的保护神又是谁?今天我们将为您解开一系列谜底……”

  龙风伸手把窗帘拉严,噪音小了许多,转过身看着龙帆,“真是相亲,老爸安排的,说了你肯定不信,这次我相中了,你猜是谁?”

  龙帆双手枕在头后盯着龙风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真的?那再给点提示吧。”

  “嗯……”龙风躺下闭上眼睛,“她和我青梅竹马。其实我一直暗恋她,但她不知道,和别人结婚了,现在她老公死了,我托老爸去帮我说媒。怎么样?提示够多了吧?”

  “美凤姐?一定是美凤姐。”龙帆噗哧一声笑了,“骗人,她老公不是好好的在UIUC做教授吗?再说就算他今年真的会死,你去年怎么会知道?”

  “我杀的,你信吗?”龙风轻声问。

  “得了吧你,小时候看见一只小米粒大的蜘蛛都怕得要死,第一时间躲到我身后。”龙帆捏住龙风的鼻子,“老实说,你去美国是不是去挖人家墙角了?我看啊,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美凤姐那么传统的人不可能喜欢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的。”

  龙风沉默良久,极平静地说,“美凤两个月前自杀了。”

  “什么?!为什么啊?”龙帆捂住嘴,像怕吓着谁似的低声自言自语道,“难怪她的博客一直没更新,我还以为她太忙。”龙风搂过龙帆,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龙帆眼里渐渐充满了泪水,“二哥,十八年前的秋天你从美国回来为什么不去看我啊?你走了四年,我可想你了。”

  龙风沉默,他下了飞机没来得及回家,带上一大包这几年给小帆买的巧克力飞奔至小帆的宿舍,门上看到她的留言,她去卷毛儿那儿了,他又跑到研究生楼卷毛儿的宿舍,站在门口倒气正准备敲门时他瞬间石化了,他分明听见小帆喘息着大声喊‘疼……疼……’。龙风拍拍小帆的头,“老爸说你下午有课,我怕去学校打扰你,反正晚饭时就见到了,不差那俩小时。”

  “怎么不差啊?都怪老爸,连你回来都要对我保密。”龙帆嘟起嘴,“其实那天下午老师病了课取消了,我和同学去打排球,唉,别提多倒霉了,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手指上扎了一根很长的刺,幸好卷毛儿哥帮我挑出来了,疼死我了……” 

  原来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龙风尽量保持表面上的平静,心却开始怦怦狂跳。

  “报告!”士兵在门外喊。

  “进来。”龙风懒洋洋地说。

  “龙少爷,中央电视台的记者要采访您,到时间了。”

  龙风起身意味深长地看看龙帆,戴上军帽出去了。新闻频道直击现场团队已经等在那里,龙风坐到沙发上,镁光灯打到他苍白没有表情的脸上,记者马上开始提问,“龙少爷,您好!国庆节您用机枪扫射镜头的壮举震撼了全中国,引起整个世界的关注。请您具体谈谈您此举的深远意义。”

  “国庆节?一个月前的事儿了?”龙风好像不记得了,茫然地看着前面不知道什么地方,他的思绪依然停留在十八年前那个几乎毁掉他一生的下午。

  “对,国庆节,一个月前。关键词:扫射镜头。”记者和颜悦色地提示。

  “噢,那个啊,其寓意是显而易见地。”龙风架起二郎腿侃侃而谈,“众所周知,现在很多年轻人对摄影情有独钟,摄影如果仅仅作为一种爱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促进社会发展。但我发现一个十分可怕的现象,那就是毫无理性地购买红圈金圈,过分追求镜头的粗大与完美,这无疑会对*质量构成极大威胁,因而涉及到中华民族的生死存亡问题,甚至会激发女权主义的强烈不满,乃至影响我国和谐社会的大局……”

十一月 迷迭香 1
可可西里的天气变幻莫测,转眼已是阴云密布,瞬时雪花纷飞弥漫,将巍峨的昆仑山脉隐匿起来,洁白的草甸上一辆吉普车沿着可可西里湖向北侧山麓急驶,停在一个狭长的山谷中央。

  “夏天就是那个山顶,有人开枪,打碎了挡风玻璃。”龙帆指着斜对面的山,“上面有几间白房子,现在看不到了,我怀疑是他们杀了卷毛儿哥。”

  龙风顺着龙帆指的方向望去,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沉着地说,“叶叔叔派人调查了,那上面有个直升机停机坪,白房子是兰州军区设的气象勘测站和空降兵补给站,印度侵占藏南地区之后经常和美国俄罗斯举行大规模军事演习向我国挑衅,兰州军区和二炮正在秘密训练一支高原作战部队,占据有利地势居高临下遏制印度。”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块儿梦幻牌巧克力剥开送到龙帆嘴边,很轻地说,“卷毛儿这次,应该是意外。”

  龙帆含着巧克力靠到椅背上,扭头看着龙风,他和小时候一样脸色苍白眼神格外忧郁,像害怕什么似的,她拿起一块巧克力剥开塞到龙风嘴里,故作轻松地笑了,“二哥,刚刚专访你说的什么啊,你每次站在镜头前准露怯,总让老爸丢脸,是不是太紧张了?”

  龙风脸红了,尽量平静地说,“紧张什么?老爸从来没指望我能给他长脸,只要不给你丢脸就行了。”他又剥了块巧克力递给小帆,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忽然自言自语道,“大雪中的月亮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二十八年前那个梦幻般的夜晚,是她和他心底最美好的回忆。龙帆没说话,握住龙风的手望着窗外,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就像每次巡逻时卷毛儿哥坐在她身边。许久,她拿起一块巧克力慢慢剥开送到龙风嘴边,柔声说,“来,巧克力可以让你快乐。”

  那些记忆中最美好的瞬间像青橄榄回味无穷,让人欲罢不能,经过漫长岁月的文火煎熬,或许只留下悔恨的苦涩。

  安静的帐篷里龙帆咕哝了一句,“卷毛儿哥,你回来啦……”

  夜深了,雪越下越大,龙风拄着头静静地看着身边睡熟的龙帆,仿佛想找回童年的记忆,他心爱的快乐天使,然而只看到一张和他一样面无表情的脸。给卷毛儿的坟墓扫雪回来龙帆再没说过话,一个月来每天晚上睡觉前她都要去墓前坐上很久,最开始不停地哭,现在好像眼泪流干了,每次只呆呆地看着卷毛儿的墓碑仿佛在心里默默地和他说话。龙风躺到睡袋里失神地望着无边的黑暗,眼泪不觉流了下来,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相信自己如此自私如此疯狂,竟然亲手毁掉了小帆的幸福。他真的永远看不到小帆无忧无虑的笑容了吗?他还有机会赎罪吗?他一遍一遍地质问自己。 

  忽然,一缕丝绸般的柔软轻轻滑过他的唇,像和煦的春风带给他活下去的希望。我不会是在做梦吧?他的心开始狂跳,不敢睁开眼睛,心中默默祈祷,即使是梦千万不要醒来。他极轻柔地回应着她的吻,她温暖的气息缠绕着他的舌尖,留下浓郁却清凉的迷迭香味道。

  
  浓郁清凉的迷迭香味道缓缓沁入梦雪的神经中枢,黑暗中,记忆像浸在显影液中的相纸变得越来越真切,美好的美好到极至,痛苦的痛苦到极至。她弹着云风为她写的钢琴小品,云风坐在她身边翻到乐谱下一页,第十一首《迷迭香》,她本来早已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朦胧中看到曲名下写着一行小字:海洋之露,忠贞不渝的爱。她更加飘飘然了,宛若在梦中不知身在何处,弹高音时偷偷看了云风一眼,云风脸马上红了,轻轻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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