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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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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Tristesse慢悠悠的响起来,舒缓的旋律弥漫暖香浮动的蛋糕店,她握着笔静静的听着。
“电话。”云风头也不抬的说。
“噢。”梦雪连忙放下笔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翻盖儿接听。这是一周来雪飞第一次白天给她打电话。
“雪儿,你在哪儿呢?”雪飞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很陌生。
“在蛋糕店订生日蛋糕,你呢?”梦雪边听电话边抬头看。柜台里站着三位小姐,她们凑在一起小声聊着什么,时不时的看看云风,怯怯的笑。
“我跟阿哲和小鱼正往你家走呢,你……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他的声音格外冷淡,和午夜时判若两人。她把手机换到左手,右手拿起笔不自觉地划掉了I,改成了We。
“你们这么早就过去了?我们订完蛋糕还要去买螃蟹,至少还要一个小时吧。天骄呢?她不过来一起吃吗?”
“她有事儿不过来。”雪飞停顿了一下说,“你们都不爱吃,蛋糕订个最小的就行了。”
“嗯,家钥匙在小风的床头柜里。”
“知道了,Bye!”雪飞没等她说再见就挂了电话。
梦雪收起电话看看云风,“他们都过去了,我们得快点儿了。”云风没吭声,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梦雪拿起笔把蛋糕尺寸改成8寸。笔尖停在祝福语那栏。天骄不来的话,是不是可以在蛋糕上写上I&;#9829;U?为什么她不来我才敢写这三个字?这个想法本身就说明了我对雪飞的感情不够光明磊落。简直就是做贼心虚,欲盖弥彰嘛。那么,他为什么不带她来呢?一定是怕她知道我对他有不良企图而不高兴。可是他明知道我对他有非分之想为什么还要单独来赴这个鸿门宴?他不会真想让我做他的秘密情人吧?梦雪闭上眼睛颓然地趴到订单上,额头咚的一声磕到桌面上。
“小姐,您没事儿吧?订单填好了吗?”梦雪抬起头闭着眼睛晃了两晃,女服务员鄙视地看了一眼粘在梦雪额头上的订单刚要走。
“等一下。”云风说着伸手拽下订单,在祝福语栏里写上I love U递给服务员。服务生妩媚地笑了,“先生,请跟我来。”云风却没起身,看看梦雪示意她跟着过去结账。
梦雪走到柜台前,服务小姐边打着收据边转头看看云风,“是你男朋友过生日吧?”
梦雪愣了一下,觉得没有必要跟陌生人解释什么答应了一声,“噢。”
“39元。他是日本人?”小姐看着梦雪,其他两个服务小姐从蛋糕盒子缝隙中看着云风。
“日本人?日本人有长这么高的吗?”梦雪哈腰掏着裤兜却发现钱包没带。
“有啊。江口洋介,一米八五。你不知道啊?”看来她是日剧的粉丝。梦雪摇摇头,很久以前她看过东京爱情故事,可能因为不喜欢江口洋介扮演的角色,觉得他比云风矮不少,而且气质完全不同。如果一定要拿日本影星做对比,云风更像远山的呼唤里的高仓健吧。
云风走到梦雪身边递过钱,小姐抬头看着他,脸颊微红着接了钱把单子递出来,“半小时后就可以取了。”然后灿烂的笑着说,“祝您生日快乐!多谢光临!”云风夹着书木然的点了下头,然后拉了梦雪的手往外走,身后三个服务小姐窃窃私:“真帅哎……嗯,金牛座的真的很……太酷了……明年生日他还会来吗?”,“那个女生,看起来傻乎乎的,怎么配做他的女朋友……还穿情侣装,切……”
来到大街上,梦雪边走边看着玻璃窗里的自己。她和云风穿着一模一样的灰T恤颓废色牛仔裤和藏蓝色登山鞋,唯一不同的是她扎着马尾,云风依旧是运动短发。实际上那天傍晚她打开雪飞放在书桌上的纸袋子时看到两条一模一样的牛仔裤,颓废色是一种神秘的灰蓝色调,是云风最喜欢的色彩。也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从尺码上看很明显一条是给她的,一条是给云风的。这几乎让她的失望变成了绝望。梦雪叹了口气扭头看看云风,“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傻?”
云风点点头。她马上觉得问题很严重。云风要么不表态,一旦认可那一定是千真万确的。她焦虑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和鞋子,“怎么办?要不等会儿到家你先上楼帮我把裙子拿下来?穿裙子会不会好点儿?你说,白的好还是蓝的好?不行,不能穿白的,等下我还得烧菜呢。”
云风抬手搂了她的肩膀,“晚上有大风,穿裙子可能太冷,别紧张,放松点儿。”就是这句。她忽然想起那场篮球赛前他说的话。她深呼吸了几下,不知怎么感觉真的好多了。
昨天晚上她正躺在被窝里盯着木钟的指针一分一秒的接近十二点。十二点整电话铃准时响起,她接了之后雪飞却好半天不说话了,话筒里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就叫她,“雪儿……雪儿……”叫了两声后就沉默了。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她却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她嘴唇哆嗦着搜肠刮肚的寻找话题,她想说:我想你想你想现在就过去看你你想我吗你想我就马上过来看我吧。可是夜深人静的这种歇斯底里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慌乱之中她听到自己说:你工作之后别太累啦,一定要注意身体,注意营养,注意……下面就该说注意卫生病从口入,她马上发觉那口吻就跟白阿姨教训雪飞时一模一样。她赶紧捂住嘴,沉默的空当儿急得满头大汗。这时雪飞笑了:“雪儿,能答应我一件事儿吗?”她问:什么?其实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以后每年都陪我过生日好吗?”他的声音温柔极了,又认真极了。“一直到我们都一百岁。”他补充说。她哭了,不知道说什么好,用力地答应着,“嗯!”
“您要几只?嘿!问您呢,您要几只螃蟹?”梦雪猛地抬起头,发现卖螃蟹的胡子大叔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迷惑不解的看着他,“您说什么?”
“十二只。”云风说。胡子大叔看看梦雪摇了摇头,到旁边池子里捞螃蟹。
“十二只?”梦雪重复着云风的话,眼睛却看着不知什么地方出神。然后雪飞就像去年愚人节那天那样笑了,说:“小傻瓜,我怎么说什么你都当真呢?一百岁?我们都成老妖怪了。别担心,大哥不会缠着你的。”他为什么要笑?在那么重要的时刻?她以为那是一种庄严的承诺。她以为他是在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以为她答应了就意味着把一生的幸福完完全全地托付给了他。
“你们看看这些行吗?”胡子大叔拎着一网袋儿螃蟹放到他们面前。
可是他却大笑了,在那个时候,真是太不应该了。“这些螃蟹真可爱。”她茫然的伸手去抚摸那些螃蟹,“啊……”她大叫了一声。待她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左手无名指被一只螃蟹的大钳子夹住。云风正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儿,胡子大叔用一根铁棍儿敲掉大钳子,“这姑娘撒什么癔症呢?六神无主的,什么都敢去碰。”钳子松了,云风迅速的抽回了她的手,血慢慢渗了出来。云风也不看她,从兜里掏出手绢儿缠在伤口上系紧。“得,不严重吧?以后小心点儿!这些螃蟹成吧?”胡子说着又给网兜儿套上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儿。云风点了点头,付了钱。
之后云风一直沉默,一手拎着螃蟹一手拉着梦雪去取了生日蛋糕。出来云风把螃蟹和生日蛋糕放到后备箱,梦雪坐到车里发呆。这一周真是跌宕起伏,如梦如幻。雪飞就像灰姑娘的王子只在午夜出现,灿烂的阳光下这一切似乎都是虚幻的梦境,迟早会醒来的。我何时才能不逃避现实,像一个真正的勇士那样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她长出了一口气。也许我根本就不该去看《梁祝》,不该穿这条牛仔裤,不该冒冒失失的递巧克力,更不该自作多情的认为他真心爱我……手指在隐隐作痛,她精神有些恍惚,雪飞的笑是不是跟愚人节时一样意味着他准备放弃我了?我是不是连他的地下情人都做不成了?也许,他再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了。想到这里她打了一个冷颤。
“走吧,去大自然。”她听到云风说。“噢。”她打着了车,开到大自然花卉市场门口停下来。“还买花吗?”梦雪侧头问云风。云风不置可否的看看她开门下了车。她也下了车跟着他进了大门。两人逛了一圈儿也没有想好买什么。
这时,不远处一个戴着大眼镜的男子走到卖兰花的摊位憨厚的问:“请问,给最爱的人送什么花最好?”
“最爱的人?”卖兰花的大叔从老花镜上面看着那男子,“是说你的爱人吗?”
“不是。是最爱的人,还没结婚。”眼镜男脸红了。
大叔拍拍头,“噢,明白了。是想对心爱的姑娘表白,对吧?”那男子点点头。
“蝴蝶兰。我去给你挑一盆儿最漂亮的。”大叔放下手里的报纸摘了老花镜过去挑花。
眼镜男跟在他身后,谦恭的问,“谢谢您!请问为什么是蝴蝶兰?”大叔回身看看他笑了,“不是最爱的人吗?傻小子,蝴蝶兰就代表你想说又不敢说的那三个字。明白了吧?”眼镜男如梦方醒,满脸傻笑,频频点头。
梦雪眼前一亮赶紧装作看眼前的盆景。等眼镜男美滋滋的抱着蝴蝶兰走了,她抬头看看云风。云风会意地看看她走过去,“大叔,请帮我挑一盆儿蝴蝶兰。”大叔从老花镜上面看着云风,“哦?你也要送给,最爱的人?”他把最后四个字拉得老长。云风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四月 蝴蝶兰 8
梦雪抱着蝴蝶兰,云风一手拎着螃蟹一手拎着生日蛋糕,两人静静的往楼上走。梦雪看着眼前洁白柔美的蝴蝶兰,心中升起一道绚丽的彩虹,雪飞正站在彩虹的另一端等着她。云风推开家门时梦雪正沉浸在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之中。
“呦,书呆子终于开窍了,知道给小雪买花儿啦?”
她的笑容大概过于灿烂了,所以当她听到阿哲的话时完全收不回来了,呆站在书桌边脸部肌肉僵硬地停留在傻笑状态。云风愣了一下,把生日蛋糕放到书桌上,拎着螃蟹看着雪飞。
雪飞坐在沙发上极勉强的冲他们笑了一下,“我说怎么才回来,感情买花儿去了。”梦雪马上注意到雪飞今天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颓废色磨砂牛仔裤。原来他在巴黎买了三条。雪飞一脸严肃地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没停。坐到电脑前打开一个赛车游戏噼里啪啦的按着鼠标。客厅里顿时充满了发动机猛烈提速的轰鸣声和急刹车急转弯刺耳的噪音。
梦雪费力地收回笑,呆呆地看着雪飞,她双手紧紧抱着蝴蝶兰,好像抱着的不再是一盆花儿,而是她和他的爱情,是她和他的全部未来和将要持续一百年的美好人生。雪飞面沉似水,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
阿哲笑呵呵地拍拍小鱼的头,“你不是对研究花语很有研究吗?蝴蝶兰什么花语?”
“真没想到啊,云风还挺浪漫的,蝴蝶兰的花语是……是……笨死了,就是那三个字啦……”阿哲躲开坏笑,“哪三个字?你说啊。”小鱼脸红了开始追着打阿哲,“你骗人……。别跑!你这个大坏蛋……”梦雪呆站在书桌边,头嗡嗡作响,小鱼和阿哲的打闹声听起来不像是真的。此时此刻,她真的希望这一切都是在做梦,醒来的时候雪飞还会像电话里那样对她笑。
云风一直盯着雪飞看,然后像下了决心似的,把螃蟹袋子放到地板上,转过身伸手想拿梦雪手里的花盆,梦雪却死死抱着花盆不撒手,云风停下来看看梦雪,她的眼神近乎哀求,他咬了一下下嘴唇避开她的眼睛用力从她手里夺过蝴蝶兰放到雪飞旁边的书桌上。雪飞却看都不看一眼。梦雪这才反应过来,“噢,你们都饿了吧?我做饭去了。”说完转身冲出门下了楼。关上家门,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飞快的跑到楼下,径直跑到云风的卧室趴到床上呜呜大哭起来。
云阿姨进屋坐到床边轻轻的摸着梦雪的头,“雪儿啊,这是怎么啦?小风欺负你了?告诉阿姨,我去打他。好孩子,不哭了啊。”云风放下螃蟹和生日蛋糕,到南屋拿了药箱,进卧室靠着书桌看着梦雪抽泣的肩膀一言不发。
“排骨都收拾好了,调料也都配齐了,有问题叫阿姨啊。”云阿姨站起来拉着云风的胳膊让他坐到床边,又给云风使了个眼色才回屋了。云风坐下打开药箱,拿起她的左手,解开手绢儿,用酒精把手指消毒了两遍,包扎好。然后拉着她的手轻轻揉着她的手心,静静地看着窗外。恼人的杨絮在干燥的暖风中漫无目的的飘来飘去,让人感觉窒息。
云风的抚慰让梦雪渐渐平静下来,她抹了把脸爬起来,低着头说,“我去做饭了。”话还没说完她只觉一阵眩晕,眼前瞬间漆黑一片,身体一歪险些摔倒。云风有力地扶住她的胳膊,站起身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趴在云风的胸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云风对她彻头彻尾的理解和永恒不变的关怀,同时还有她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无法割舍的依赖,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为什么雪飞昨天还是甜言蜜语,今天却可以冷若冰霜。她开始厌倦爱情,也许只有和云风这份相依为命的知己感情才会天长地久亘古不变。然而这种感觉与她心中期待已久的爱情完全吻合。难道真正的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吗?她心里忽悠一下,慌张地松开紧紧搂着云风的手。
“小雪怎么了?怎么受伤了?”雪飞的声音从门外进来,匆忙走过来拿起梦雪的手看,“怎么搞的?还疼吗?”
“被螃蟹夹了。”云风松开梦雪双手插到裤兜里走到书桌边靠着。
“没事儿。”梦雪面无表情地看看雪飞,抽回手,快步走出屋。她恍恍惚惚的走到厨房却发现自己的心脏正在不争气地加速度,她拿过围裙戴上,双手伸到背后系了几次都没系上,这才发现她好像得了帕金森手抖得厉害。我为什么这么固执?难道这样的折磨还不够吗?她狠命地咬着下嘴唇,深呼吸镇定情绪,再伸手试图去系围裙,却摸到了另一双手,这双手温暖而富有活力,像早春的阳光。她像触电一样收回手猛的转身。雪飞微笑着站在她面前。他的脸迎着光,温柔明亮,他的眼睛像明亮的星星在夜空中闪烁仿佛在和她说着缠绵的情话。她立时感觉呼吸困难几乎晕了过去。我爱她。千真万确。她无可奈何地想。他看看她没说话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身,然后慢慢的系好围裙。他是不是还爱我?或者至少还有那么一点点爱我?她面对着窗心狂跳不已。厨房里阳光灿烂温暖怡人,窗外洁白的杨絮像盛开的蝴蝶兰欢快起舞直冲云霄。
毫无疑问,我应该原谅他!那只不过是一盆花儿而已,为什么要看得那么重?我怎么会这么小气?我对他的感情岂是一句花语能说清楚的?她转过身仰着脸儿微笑着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你早饿了吧?”那笑容里包含了太多层次的涵义:欣喜,爱怜,自责,甚至欲望。在转身的一瞬间她有想吻他的强烈冲动。
然后,她愣住了。她的面前站着云风,面无表情。
“那我先上去了,你们慢点,别再伤到手。”雪飞站在厨房门外说完转身走了。
梦雪难为情地看看云风背过身去做排骨。云风拿了刷子,云阿姨走过来抢过云风手里的刷子,“这孩子,别胡闹!伤着手就没法儿弹琴了。”梦雪听了赶紧回身从云阿姨手里夺过刷子又看了看云风,“你们都去歇着,菜马上就好。”云风看着她不说话,云阿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你这手刚受伤,不能沾水。今天晚饭我来做,你们俩都给我回屋呆着去。”云阿姨说着就要解梦雪的围裙。梦雪连忙后退了两步,“阿姨,手没事儿,创口贴是防水的,您甭管了,等做好了跟我们一起上去吃吧?”
云阿姨看看梦雪又看看云风,云风冲她点点头,“这俩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又是吵架又是哭闹,小心点儿!有事儿记得喊我啊。”云阿姨叹了口气两步一回头的走了。
云风还站在一旁,梦雪把刷子挂好接着做菜,轻声说,“你回屋吧,我一个人没问题。”梦雪把排骨倒到锅里,翻炒了几下,回身接水,一下看见云风戴上了红花围裙和粉红色的塑胶手套,她忍不住笑了,“干吗?你快回屋吧,厨房这么小,等下我做菜很多油烟,会很闷的。”云风不答话拿起刷子,梦雪赶紧盖上锅盖过去解开他的围裙,“真的,还是我来吧,你别伤了手。”云风一躲转过身,“帮我系上。”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她迟疑了一下给他系上围裙。
云风从没做过家务,更别说刷螃蟹这种高难度的工作。梦雪站在云风身边担心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只螃蟹,举得老远仔细端详着像是在研究从哪里开始刷最科学,那神情更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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