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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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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那时候你会很后悔很难过。”云风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父亲般的慈爱,梦雪怔怔地望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说到这里云风看着梦雪轻轻笑了一下,“小笨蛋,有时候,你得勇敢点儿……”
“小雪,云风。”雪飞忽然穿过雨幕出现在梦雪眼前。他打着把黑伞,穿着一身运动服,挽着袖子。小麦,大聪,天宇笑呵呵的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云风松开梦雪的腰冲几个人点了下头,像怕梦雪被抢走似的紧紧搂了她的肩膀。
梦雪微笑着看着雪飞,心不由自主地怦怦乱跳。一周没见,她夜不能寐度日如年,而他看起来神清气爽似乎生活得很滋润。看来他从没有想过我,他根本就不爱我,我再勇敢又有什么用呢?她看着他只觉心里一阵绞痛,虽然他就站在她面前,但他的眼神却让她感觉他离她很远很远。她克制自己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游泳去,你们呢?一起去吗?”
“我们刚打完球,去吃饭。”雪飞说着看了看云风。云风低着头紧紧搂着梦雪。
梦雪故作轻松的看看四个人,“那你们吃完过来啊?”
“不了,打了一晚上球,累死了,回见啊。”雪飞笑着冲他们挥了挥手和三个人走了。梦雪和云风沉默着往游泳馆走。
天宇回头看云风和梦雪进了游泳馆,坏笑,“嘿,大雨天儿的,这俩人不跟家亲热跑路灯底下搞浪漫,这不是成心气我们这些单身汉吗?”
“就是啊,太过分了。”大聪看看雪飞,“雪哥,你妹也太不够意思了,外院那么多美女都不说给咱哥们介绍俩。她班那秦西竹真不错,哪天让你妹约她出来跟哥几个好好聊聊?”
“当然不错了,要不能当校花?你也不打听打听追他的男生老老少少的加一起都够一加强连了,人能看上你吗?再说咱学校谁不知道她只喜欢云风,非云风不嫁。”小麦说完看了看雪飞,雪飞没说话低着头。
“我真不明白,这云风沉默寡言的哪儿来那么大魅力啊?”天宇压低声音,“听说我们系一女生苦追了他两年被拒了,前些天一着急割腕自杀了,幸亏抢救的及时,要不就没命了。你别说,这年头还真有这种玩殉情的死心眼儿。”雪飞,小麦和大聪都看着天宇,天宇扬了扬眉毛,“更绝的是系主任找云风谈话,他居然一言不发,靠,真沉得住气,最后老头实在没辙了只好去艺术系找他老爸谈,也不知道谈怎么样了。”
大聪笑了,“找他老爸?那不等于火上浇油吗?回头大画家亲自去探望,摸着那姑娘的小手说:嗯,这小姑娘不错嘛,我儿子不要你,我收了你吧,我那儿正缺个三姨太,这不是逼着那女生第二次割腕吗?操,这艺术家要是*起来……”
雪飞抬手照大聪的胳膊打了一拳,“你们就编吧,都不饿啊?”大聪看看雪飞笑了一下住了嘴,四个人进了迷宗菜。
云风和梦雪坐在游泳池边儿。
“我们比赛吧?”云风戴好泳镜看着垂头丧气的梦雪。
梦雪有点吃惊,转头问,“比什么?”
“自由泳。”
“输了怎么罚啊?”
“谁输了就唱首歌,怎么样?” 梦雪点点头,她知道自己赢的机会微乎其微,但是这次她要全力以赴,因为她最爱听云风唱歌。两人站起来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冲进游泳池。
“雪哥,点菜啦”小麦把菜单放到雪飞面前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今天怎么回事儿?魂不守舍的,总丢球,投篮也没进几个,碰一下就倒了,律考完了虚成这样?”
“饿的,一天没吃饭了。”雪飞没看菜单随口点了菜,“一片冰心在玉壶,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天龙八部,两碗儿米饭。”
“靠,你一人点了仨菜?还两碗儿米饭?那我不用点了。”天宇拿着菜单看了看雪飞。
雪飞愣了一下,笑了,“点啊,今天你们随便点,我请客。”
“这倒霉天气,来六瓶燕京!”大聪对服务生说。
“来一打儿!今天兄弟几个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天宇赞成道。
大聪看了看天宇,“操,说的跟多能喝似的,一瓶你丫就歇菜了,雪哥又不喝酒,六瓶足够了。”
“不服?可以啊,今晚儿咱俩单挑,谁怕谁啊?就来一打儿!”天宇对服务生抬了一下手。
“行,我今天也开杀戒了,喝几瓶尝尝。”雪飞悲壮的说。大聪,天宇和小麦都看着雪飞。“干吗?没见过帅哥喝酒啊?”雪飞说完四个人都笑了。
游泳池里,梦雪拼尽全力往前游,换气的时候看到旁边泳道云风和她平齐,每次换气的时候都是这样,游了100米还是这样,她闭上眼睛,换气的时候不再看他,拼尽全力往前游,快到终点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看到旁边泳道云风和她还是平齐,她开始感到有点儿绝望,想赢他似乎不可能……。
游泳池里,他拼尽全力往前游,换气的时候看到旁边泳道云风和他平齐,每次换气的时候都是这样,游了100米还是这样,他闭上眼睛换气的时候不再看他,拼尽全力往前游,这时他听到岸上梦雪对池子里大喊着:“小风,加油!你是最棒的!小风,加油!你是最棒的!加油啊!”快到终点的时候他睁开眼睛,看到旁边泳道云风和他还是平齐,他忽然感到有点儿绝望,想赢他似乎不可能……。
“嘿,雪哥,闷头想什么呢?喝酒啊?”大聪给雪飞满上一杯啤酒。
“噢,饿死了,我先吃点饭,等会儿喝。”雪飞抬头看了看酒杯又低头吃饭。
那年三月的自由泳比赛他输了,他失去了教梦雪游泳的机会。之后他再也没赢过他。
梦雪气喘吁吁的上了岸坐在泳池边儿,她超过他一个头先到,她不敢相信她赢了,云风也上来坐到她身边,她把泳镜放到头顶看了看他笑了,却见他气定神闲。她知道她输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那么容易。她收了笑,“这次不算,重来吧。云风点点头。他们比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是她赢。她知道云风看她心情不好一直在让着她,她哭了,闷头拼命的挥动着胳膊,嘴里又咸又苦。
“哎?那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你们读了吗?最近挺火。”小麦吃着菜看了看三个人问。
大聪喝了口酒,“读了啊,我一看题目还以为跟吉他有关呢,读完了才发现上当受骗,压根儿没提泰勒加的那首同名曲。”
“一看就是一小女生写的,可能根本不知道什么泰勒加,就觉着这名字挺酷就用了,纯粹赚眼球的,没劲。”天宇不屑的说。
小麦故作高深的看着大家,“小说里虽然没提这首曲子,我觉得这曲子可是无处不在啊。”
“还是你悟性高,我道行浅还真没读出来,这文学女青年的心思九曲十八弯真是复杂,猜不透。”大聪摇了摇头。
小麦笑了,“你白叫大聪了,怎么那么笨啊,听着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再读一遍小说,保你能读出来。”
大聪一摆手,“免了,世界名著我都没有读第二遍的,这破小说值当的吗?实话说我读完都糊涂了,你们说这人到底爱谁啊?”
“秋天啊,傻子都能看出来。”天宇肯定的说。
大聪打了天宇一下,“靠,你丫就变着法儿的损我吧,要我说,她爱不爱秋天还真不一定。”
小麦赏识地拍了一下大聪的头,“我认为,她爱的人是春天。”雪飞抬头看看小麦,眼睛闪了一下,又低了头吃菜。
“怎么讲?”天宇问道。
小麦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是这么理解的,你们看有没有道理,她对秋天的那种感情更像是亲情,跟春天的才是爱情。”
大聪拂了拂长发,打了个响指,“完全正确!我就这意思,就是说不了这么明白。”
雪飞抬头问:“那如果两者之中只能选一个呢?她会怎么选?”
“秋天。”小麦和大聪异口同声非常肯定的说。雪飞看了看他们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喝酒。我妈没骗我,啤酒真是难喝,他皱了皱眉。
“嗨,这不一样吗,最爱的还是秋天。”天宇说着拿起酒杯和雪飞碰了一下俩人仰头干了。
之后雪飞一发不可收拾,一杯接一杯的轮流和几个人干杯。几杯过后他似乎有些醉了,看着小麦傻笑又举起杯,小麦一把夺过雪飞的酒杯,放到一边,“雪哥,你别喝了,脸都红了。”
“没喝多少,渴着呢,来,我们再干一杯。”雪飞抢回酒杯。
“得了,今儿你得回家吧?回头被你老娘知道你跟我们一起喝酒,她老人家还不找我们算帐啊?”大聪夺过那杯酒干了。
雪飞看着大聪,眼神有点儿飘忽,“嘿,你又不是她儿子,你怕她干吗?”雪飞笑了,低声说,“兄弟几个,今天我是真高兴,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想知道吗?”
天宇像哄小孩儿似的看着雪飞说,“靠,真弱,两杯酒就把军事机密给套出来了?难怪你老爸不让你进二部,你还是歇了吧啊,别回头我们听到什么不该知道的稀里糊涂的被灭了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雪飞不耐烦地一挥手,“什么他不让我进?是我不愿意去,那破地儿跟集中营差不多,没劲透了。”
大聪笑了,“别说,那活儿你还真干不了,就你这种心太软酒量差说梦话都保不齐泄密的主儿,搁从前一不小心就成了汉奸卖国贼,吃不了兜着走,你丫一辈子就算交代了。”
“我看也是。”小麦看了看手机站起来,“这都十一点了,干脆我去打个车你趁早回家吧。”
雪飞起身把小麦按到椅子上,“打什么车?我妹会送我回家的。我告诉你们,她是我的人,随叫随到,你们信不信?”小麦,大聪和天宇这下都不说话了,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
“怎么?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她过来。”雪飞说着掏出手机拨通了梦雪的手机,把speaker拨到最大音量。
“雪儿,马上过来接我,送我回家!”雪飞命令的口气说。
“噢,你在哪儿啊?”梦雪关切的声音
“迷宗菜。”
“嗯,我马上就到。”
“听见了吧?我妹绝对听我的。”雪飞说完瞥了一眼三个人吃惊的表情,低了头猛吃饭菜。
天宇谨慎地笑了一下打破僵局,“靠,你丫不是玩儿真的吧?”
大聪也反应过来,怀疑地看看雪飞,“你的人?行啊,云风老婆你都敢抢?这就悄没声的搞定了?看来我还真低估了你。”
“你没戏!那云风可不是一般人,刚都看见了吧?他可是什么都没说,不过人脸上分明写着呢,她是我马子,你们谁敢动她一个指头试试?”小麦语气冷静,像在公布标准答案。
雪飞慢悠悠的放下筷子靠到椅背儿上依次看看三个人,冷笑了一下满不在乎的说,“我说你们傻不傻啊?还有没有点儿幽默感?跟你们开个玩笑至于惊成这样吗?我妹每周末都送我回家你们不知道啊?今天我得早点儿回去,明天得去姥姥家。看够了吧?我去买单。”小麦,大聪,天宇看着雪飞将信将疑的笑了笑。
梦雪挂了电话跟云风说了一声就跑下楼,开了车像去救火一样急匆匆地奔向迷宗菜。停好车推门进了迷宗菜,大老远就看见雪飞,小麦,大聪和天宇坐在那天他俩坐的那张桌子边往这面看。她走过去,四个人都笑着看着她不说话,雪飞站起来一把搂住梦雪的肩膀然后看着她傻笑,梦雪脸颊立马红了,看了看桌子上摆着的十来个空酒瓶低了头。“你们慢慢吃,我们走了啊,回见!”雪飞跟小麦,大聪,天宇挥了挥手就搂着梦雪往外走。
雪飞用力捏着梦雪的肩膀,梦雪闻到一股酒气,转头看看雪飞,“你喝酒了?”
雪飞低着头不答话,两人出了大门,雪飞马上松开梦雪,打开伞看了她一眼,撑起伞举到她的一边,大半个身子淋着雨,和梦雪保持了一段距离往吉普车走。梦雪心慌地扭头看雪飞,他脸色阴沉,嘴唇紧闭,根本不想搭理她,就没再说什么坐到车里打着了车。
一路沉默到了雪飞家楼外,梦雪照例把车停在小路对面的树丛后,转头看雪飞,他头靠着椅背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车没熄火,突突的颤动,雨点砰砰的打在车顶帆布上,声音格外的沉闷。“要么还是先回我家喝些蜂蜜醒醒酒再送你回来吧?要是让白阿姨知道你喝了酒就糟糕了。”梦雪轻声问,雪飞不作声。她咬着下嘴唇看着挡风玻璃,雨顺着玻璃静静的流下来,像是女人在哭,她抬手拨了一下雨刷。
“再坐一会儿就好了,你把车关了吧。”雪飞闭着眼睛说,说完把座椅调到最低躺下来。梦雪熄了火关了大灯,四周立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车里一片死寂,风雨吹打着枯枝哗哗的响。
“雪儿,还有……”再次听到雪飞久违的声音,梦雪的眼泪夺眶而出,还没等他说完,她闪电般的从兜里掏出两块巧克力放到他手上,他睁开眼睛,黑暗中他们相视而笑,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日思夜想的他的眼睛,他的笑容,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只是,他还会再爱我吗?她又想起雪飞推开她时冰冷的眼神。绝对不可能了,她可悲的爱情甚至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她不自觉的抬手用食指压着嘴唇克制自己不哭出声来。
雪飞剥开一颗心形巧克力放到嘴里,漫不经心的问,“你最喜欢秋天?”
“嗯。”梦雪答应了一声,然后马上意识到这个回答极其不妥,“哦,不,不,你是说那篇小说吧?”她想到这几天听到的评论才意识到雪飞和他们一样误解了她,为什么他总是不相信她呢?她侧过身看着雪飞,雪飞勉强的微笑一下又闭上了眼睛。她感觉有好多话想对他说,却不知从何说起,然后她听见自己说:“怎么说呢?其实文字是带有极大的欺骗性的,它不但欺骗了读者也欺骗了作者本身,当把这些具有不确定意义的文字组成一个文本时,一切都变了,好比我的这篇小说,写好之后,文本却完全疯了,他带着这些文字彻底背叛了我的初衷,不再受我的控制。就好比我最初想用一些零件组成一辆吉普车,却发现出来的是一只癞蛤蟆,最后的文本已经完全脱离了我成为一堆没有任何意义的乱码,所有的理解其实都是误解和误读。你看,文字和语言充满了背叛和误读,根本不能正确的表达一个人的所思所想,人和人之间的沟通就成了问题,那么读者或听者该怎么办呢?你知道尼采怎么说?”
梦雪说到这儿停住了,发觉刚刚她好像是在做报告。弱智!这个时候说这些废话显得自己很有学问吗?雪飞好像真的睡着了,她懊恼地靠到椅背上。云风说的对,我应该勇敢一些,要么干脆豁出去了直接跟他说:我爱你!爱你爱得要死?她扭头看着雪飞深呼吸了两下做着口型,却老半天没发出声来。
不行!这太猾稽了,他听了会笑出声来,然后拍拍她的头说:小傻瓜,怎么我说什么你都当真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车里安静得让她无法呼吸,雨点噼里啪啦焦躁的打在帆布棚上,她沮丧的趴到方向盘上,侧头看着玻璃窗上的雨和窗外模糊不清的夜,心里不自觉默默的哼唱着:DO … a deer; a female deer,RE … a drop of golden sun,MI … a name; I call myself……Would you wake up and kiss me?FA … a long long way to run,SO … a needle pulling thread。 Please please wake up and kiss me!
雪飞静静的躺在那里,梦雪的声音在他脑袋里嗡嗡响,他一阵头晕,眼前一会儿是伞下云风紧紧搂着梦雪的亲密样子;一会儿又听到梦雪崇拜的说:小风!你今天的演讲太精彩了;一会儿是云风看着他手里的5K饭卡冲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哈哈大笑;一会儿是游泳池边梦雪喊着:小风加油!你是最棒的!一会儿又看到寒假放假自己开车送云风梦雪去机场,后视镜里他们一副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情景;一会儿又看到小麦冲他嚷嚷:你没戏!根本没戏!接着云风深情的亲吻梦雪的镜头一步步拉近再拉近成为大特写……他只觉头痛欲裂猛的睁开眼睛。她背对着他无精打采的趴在方向盘上看着窗外,一定是困了。他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问,“怎么说?”
“噢,他说,上帝死了。”梦雪起来转头看着他笑了,有点儿兴奋地说,“也就是说不管是小说还是圣经,你只管相信你愿意相信的部分,不相信你不愿意相信的部分就可以了。你就是上帝!”她好像挺开心,什么黑格尔啊尼采啊萨特啊全是云风教给她的,我才不信呢。雪飞看着梦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把椅子摇起来平静的说,“困了吧?我上去了,你快回去吧,晚了云风该担心了,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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