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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直走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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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为什么啊?
维平说:医生说他不会光合作用。
我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维平说:最后他被送进了转基因专科,医生怀疑他是基因突变了。
我说:车祸也可以导致基因突变的?
维平说:昨天医生终于做出了研究报告。
我说:怎么说?
维平说:最后经过一年的临床检查,证明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我说:怎么检查这么久的?
维平说:医生的解释是他曾经震荡过14次。至于是哪一次导致今天的结果,这就需要很长的时间才可以得出结果。
我说:那结果是哪一次导致的?
维平说:医生说他应该在26年前曾经震荡过一次,26年前的遗憾终于在26年后实现了。
我说:需要这么久的?他今年多大了?
维平说:25。
我心安理得的坐在椅子上,茫然不知再说些什么……
以上足以证明这完全不是我的错,至于是谁的罪过,上帝躺在家里也感到迷惑。
我和维平简单的吃过早饭,维平穿着外衣说:我去程秋海那里,你去不?
我没有说话,不过身子已经走出了房间。
我带着维平向程秋海的阁楼走去……
维平说:一会,看见他的时候你不要吃惊。
我说:怎么的?
维平说:他这个人很怪的。和他相处的时候,你只要记得不要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问题就可以了,切记!
事实上维平说了这么多,我尚且记住的就只有切记二字。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我走到阁楼的门口,停了下来;至于我没有敲门,只是因为我一直切记。
维平看着我说:怎么不进去。
我说:不要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所拥有的一切,切记!
维平笑了笑没有话,维平推门而入……
维平回头看着我说:这就是我所为的不要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关于问题。
我茫然地看着那扇被维平推开的门……
这个世界在我的眼里变得越加离奇,这不是蝌蚪变青蛙的简单,而是青蛙变蝌蚪的纷繁复杂多变,我想。
维平走进程秋海的屋子里面,我第一眼又看见了那袋豆浆,显然他还没有喝过,否则我是决不会看见豆浆袋的,我轻声说:他是不是还在睡啊!
维平说:他很少睡觉的。
我说:怎么会,早上大叔给他买的豆浆还放在桌子上呢?
维平看都没看说:已经喝光了,不信你过去看看。
我径直走了过去,只剩一个用来装豆浆的袋子,豆浆已经没了……
我说:豆浆都没有了,袋子还放在原处,我今天一定要看看这个人。
维平笑了笑说:不要用常人 的眼光去看待关于秋海的一切事情,切记!
我点了点头,示意维平把他叫出来。
维平来到大叔早上刚刚敲过的房门,推门而入,说:些什么呢?我给你带过来一个朋友。
我紧跟着维平走进靠在里面的那个房间……
当时我只是认为我在案发的第一现场,这个房间比安放豆浆的房间还要狼藉不堪,几乎是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紧贴窗口处有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是用弹钢琴用的凳子,凳子上面安然坐了一个比我还瘦弱的男人,两个屋子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地上,散落了一地上面写过字的碎纸片。
一直认为程秋海的房间是没有屋顶的,冬季里的飘雪落在他的屋子里面,最后都化成了上面写满文字且仍旧洁白的纸,这一定是个离奇的世界……
坐在凳子上面的男人终于说话了:你们随便坐吧?
维平示意我坐下来,我这是才坐下来,维平不再说话,我此时也成了哑巴,屋子里面许久没有在传来说话的声音,阁楼里面一片安静,只是偶尔会传来笔在纸上互相摩擦的声音……
维平又是第一个开口讲话的人,说:秋海,今天晚上大叔请我们吃饭。
那个人没有说话,仍旧背对着我们埋头在桌子上面哗哗的写着什么。
我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维平说:昨天拉登好像死了。
程秋海顿时起身,遥望着远方感慨万千地说:操!命不该绝啊!我心中的英雄!说完回头看了一眼维平,接着说:似乎这一切来得太早了。
维平说:报纸上面写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程秋海淡淡地说:不足为信!
程秋海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对着维平说:这就是你带来的朋友?也许他才是真正的拉登,事实上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是拉登。
维平说:是啊……
维平自己很有可能都无法确定自己回答的是程秋海提出的第几个问题。
程秋海略带埋怨地说:我还以为是个女的,怎么不早一点说啊!原来是个同性的。说完转身看着我说:不好意识啊!都是他的错。
说着想和我握手……
我伸出右手,最后我们握在了一起,他突然说:你微循环不好。
我没有说话……
维平说:你是在说他的肠胃不好。
程秋海笑了笑说:我说的是血管的微循环不好,他的手是很凉的。
我首先觉得他曾经应该是做过医生这个职业的。
我们就这样以我的手为题,开始大为讨论起来。
维平失声痛哭……
程秋海愣愣的看着维平没有说出话,我静静的看着维平也没有说话……
程秋海小声跟我说:他怎么了?
我说:我们换一话题吧!
程秋海说:换什么啊?
我毅然决定说:其实我的脚也是很凉的。
程秋海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的脚……
维平的哭声渐渐平息,维平说:哥们的手相不好,以后就不要在讨论关于手的话题了。
程秋海无语的看着我的脚,我无语的看着维平的手。
维平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说:可以。
程秋海没有说话……
最后我们三个一起走出房间,程秋海没有锁门就离开了他的阁楼。
我说:你怎么不锁门的。
程秋海解释说:这里的人们都是路不拾遗的活着,所以是完全没有必要锁的。
维平在一边说:这里的人们不是路不拾遗,只是因为他实在也没有什么可拾的遗落。
程秋海笑了笑没有再多加任何解释,我们三个一起走出他们两个住的公寓……
3
维平的手机突然狂响不停……
维平行动缓慢的接通电话说:这么快就可以出院了!
……
维平接着说:没有什么后遗症?
……
维平又说:那过一会我去接你。
……
维平瞬间挂掉电话,回头看着我和程秋海,我此时茫然地看着维平,程秋海说:接谁去啊?
维平说:我的一个朋友,决定今天下午出院。
我急切的说:是那个开出租车的朋友?
维平说:对!就是他。哎?你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淡淡地说:他早就应该出院了。
维平笑了笑说:也是啊!
过了一会,维平说:哦!对了。你们两个陪我一起去吧?
程秋海说:无所谓。
我没有说话,只是跟着维平茫然的走在去往医院的路上。
我这个没有上过蒸笼的包子,即将露馅了,我想。
程秋海说:那个家伙躺在哪家医院啊?
维平说:第四医院。
程秋海说:那我们还是坐公交车吧!
我说:我还没给指纹汇款呢?
程秋海说:给指纹汇款?
维平笑了笑说:他说的是乘车卡。
程秋海说:不需要的。
我迷茫的看着程秋海说:不用吗?
程秋海说:用不着的。
……
我们来到294车站,程秋海第一个走进公交车,我在最后面;我眼睁睁地看着程秋海把三个上面雕刻着一元的硬币,投进一个金属制的盒子里面,最后我第一次安全的站在沈阳的公交车里。
在这里公交车也是同样的实施多多益善的基本原则,我被人群挤在中间的夹缝了,无需任何扶助工具,你也不会突然倒地的意外。
我们在车上大约只停留了三分钟,程秋海提议说:我们下车吧?
维平在车的另一头说:是该下车了,前面就是第四人民医院了。
维平立刻下车,只是因为他离车门最近。
我和程秋海还在车上继续前行,维平发现我们还停留在车上,瞬间在黄河南大街上有一人飞驰起来,此时维平俨然成为一道风景,旁边的几个年轻的姑娘对身边的男青年说:看看人家多执著。
维平就这样执著的一路狂奔追赶着在那个女人的眼中象征着爱情的公交车。
我和程秋海一直站立在车里,程秋海大声叫道:司机赶快停车!有人跳车了。
公交车怅然停在路上,后面十几辆汽车尾随着相撞在一起,最后公交车里面的人集体倒地……
1分钟后,第四人民医院的急救车赶来,把所这次事故中所有的参与者全部在第一时间里送往自己的医院,我和程秋海在同一间病房——外伤科。
维平随后也赶到医院,后面俨然又多了一个人,维平看见我和程秋海说:你们没事吧?
我说:没事的,就是……
跟在维平后面的那个人瞬间堵住我的嘴,一个护士说:就是怎么啊?
那个男人解释说:就是有一点饿。
护士说:哦!一会你们交过钱,就可以出院了。
维平和那个男人出去帮我和程秋海交医药费,很快他们两个就回来了,我们四个人集体走出这所我曾经住过一年的医院。
这个世界上关于交钱的过程只能说是很快,如果是挣钱只能说是慢得要死……
我们刚刚路过医院大门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苍桑的男低音,说:小伙子又来了!
我看了一眼,原来是医院看大门的老贵头。
其他三个人全部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只有我回应了一声说:啊……
其他三个人又集体茫然的看着我,几乎同时说:你来过这里?
我只是顺势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我很庆幸曾经住过的只是一家医院,如果我上次住过的是殡仪馆之类的东西,又一个看大门的老“龟”头说:小伙子又来了!
那这件事情就真正的具有意义了,我想。
我们继续向前奔走,径直走向大叔家里的饭桌。
在去大叔家吃饭的路上。
维平说:你就是在那所医院住了一年?
我仍旧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维平说:哎!你和杜雷一样都在这所医院住了一年。
维平说:哦!忘记给你们两个介绍了,他叫杜雷,是开出租车的。
程秋海淡淡的说:你好。
我随后也只是随声附和的说:你好!
那个刚刚出院的家伙说:你们也好啊!
杜雷看着我说:上辈子我们一定在哪见过?
我笑了笑说:是吗?
杜雷斩钉截铁的说:我看你眼熟,又记不得是在哪见过?
我说:那一定是北京的菜市口。
程秋海笑了笑没有说话……
维平说:你们两个一定都是在那卖菜的!
杜雷说:我一定是去买菜的。
我也只能被无选择的说:我是卖菜的,他上辈子喜欢占小便宜,但是这辈子为人变得特慷慨,把出租车都借别人去开,最后看进地下铁了……
维平大笑看着杜雷说:是啊!
杜雷恍然大悟说:你怎么知道的?你就是开我出租车的人。
维平说:不是他。如果是他应该是和你在同一病房的,你知道他在什么科吗?
杜雷安静的摇摇头说:不知道……
维平说:肛肠科。
杜雷说:是痔疮啊!
我笑了笑没有再多加解释什么……
程秋海说:终于可以大吃一顿了!
杜雷说:大叔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出院的事情?
维平说:我还没跟他说呢?
我们四个集体上楼,直奔大叔的房间,大叔开门说:哎呀!杜雷出院了?
杜雷列嘴笑着说:是啊,刚才的事情。
大叔说:程秋海的手怎么了?
维平说:又是一场车祸造成的结果,还有他……
大叔看着我说:年轻人小心点,这多扫兴啊!
维平说:这是很庆幸的事情,还没变成植物人呢?
大叔笑了笑说:是啊!今天都在我家吃个喜儿吧!
维平说:大叔你家的饭菜够吗?
大叔说:还有耗子肉啊!
程秋海说:貉子的肉至今我还没吃过呢?
程秋海看着维平说:哎!貉子啥样啊?
维平说:应该就跟耗子一样的。
大叔笑着回到了厨房里面……
维平说:大叔我出去一会。
维平叫上我们三个一起走出这栋沧桑的建筑……
程秋海默默地走在最后面,我对维平说:你干什么去?
程秋海说:他这是去买酒了。
维平并没有回答我的提问。
维平径直走向附近的一家便利店,说:你们在外面等我。
5分钟后维平满载而归,说:帮我拿一点。
杜雷奋不顾身的完全接受了维平怀里抱的东西,维平说:拿我手里的干甚啊?在里面呢?
杜雷瞬间冲进商店……
3分钟后,杜雷没有活着抱出东西来。
维平说:程秋海你快进去看看,大病初愈的人就是不行……
2分钟后,程秋海也没有活着再走出这家便利店。
维平说:哥们,你进去看看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呢?刚刚出狱的人也是一样的不行啊?
我刚刚要走进这家便利店的时候,突然从遥远的方向呼啸着飞驰过来两辆货车……
维平说:哥们等一会再进去!
我转身停在了这家便利店的门口。
瞬间下来十几个警察,把这家便利店围了起来,我看着眼前的情况说:维平!他们两个一定是在里面作案了。
维平抱着东西像个傻子一样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便利店的老板走出来,跟一个警察头头说:警察同志!你可来了!都要吓死我了!是个作案团伙!
警察说:人呢?
老板底气十足地说:还在里面抢呢?
警察头头怅然大叫说: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还有没有王法!随后他双手一挥接着说:兄弟们上!
老板说:警察同志,你带枪了吗?
警察头头说:怎么里面的人有枪?
老板说:应该有,现在的犯罪团伙都是自产自销的!
警察头头看着后面的人说:你们带枪了没有?
后面的警察摇摇头说:没有……
警察头头说:你们在这不要轻举妄动,我回去拿枪去,现在太乱了,竟敢持枪打劫!
老板感动不已地说:那就麻烦大哥了!
警察头头说:替天行道,无须言谢!
警察头头带着一个身穿警察衣服的人跳上大货车,畅然离去……
我和维平站在街的对面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进去的便利店,至今他们两个还生死不明,维平遗憾地说:我的买的那些东西还在门口的收银台上放着呢?
10分钟后,那个警察头头带着十几只玩具枪出现在便利店门口,老板说:怎么都是玩具手枪啊?
警察头头说:还有RPG呢?
老板失望的看着玩具手枪,说:这个能行吗?
警察头头说:今天东城和西城同时出警,我们的警局枪支有限啊!现在你这里又出了事情,所长当即决定冒险一拼,这是需要胆量的,老板娘你就放心好了,请你相信我们的实力!这帮犯罪团伙就是垃圾跟我们比!弟兄们上!
老板娘一脸茫然的看着警察……
后面十几个警察蜂拥闯进便利店,5分钟后,那个警察头头跑了出来说:你们的便利店要查封,货物全部带回警局接受检查。
老板娘说:警察同志为什么啊?
警察头头说:上面全是犯罪嫌疑人的指纹,必须要运回警局化验的,请你配合。
老板娘坚强地说:好吧!不过你要记得警察同志,化验完了就再给我送回来。
警察头头疑惑不解地说:为什么啊?
老板年说:过期就卖不动了!
警察头头笑了笑说:你放心好了。
话音未落,从里面跑出十几个警察,把便利店洗劫一空,全部搬到自己的货车上,最后消失在来时的公路上。
老板娘绝望的看着自己的便利店,放声大哭……
我和维平小心翼翼的接近这家便利店,这个时候杜雷和程秋海一起走出这家便利店,杜雷大声说:哎妈呀!维平你买多少东西啊,还叫来这么多警察来拿啊?以前不就是做过几天保安吗?至于吗?这么送礼!
老板娘这个时候跑出便利店,坐在大街上哭着喊着:哎妈呀!警察也来打劫了!
杜雷说:怎么了?这是……
维平说:我们回去吧!
我们四个最后集体怀孕走向大叔的饭桌……
回到大叔的屋子里面,放下东西,维平说:你们拿这么多的卫生巾干甚啊?
杜雷说:你不是叫我帮你拿的吗?
维平说:我叫你进去把放在收银台上的东西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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