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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直走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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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程晓蕾到北京找程秋海和维平的前一天晚上,维平显得异常兴奋,程秋海说维平应该是疯了,维平从来没有这样的认为自己会有一天因为一个女人而疯掉,程秋海解释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疯人院里的每一个疯子都不会说自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结果他们还是疯了,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我们说了也不算,我们的一切都常常被其他人意外的已经下了定义,这是很无聊的事情,我们却还是这样做了。
  维平说他自己终于再也不用吃软饭了,这个时代里面吃软饭的人很多,其标准就是你是不是已经拥有了工作,很多人都以为软饭大都是女人给我们盛的,事实上没有当我们根本就没有工作的时候,我们却一直活着,这样维持我们生命的方法就是在吃软饭,我想。
  虽然维平一直以来就认为他从没有靠女人活着,但是他还是靠女人所给予的生命里活着,如果维平始终觉得自己是不需要女人来活着的,那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维平至今仍旧缺少母爱,这应该就是他一直为了程晓蕾而失眠的原因。
  维平不知何时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前途,前途在程秋海的眼里完全是无需任何担心的,他所担心的是自己的前程,认识他们之后我得到的第一个证实就是前途与前程是完全不相同的两个概念,我只是知道这两个词汇的不同而已,至于不同的原因,我只能说我此时还不能完全理解究竟是什么原因。
  去接程晓蕾的那一天,维平显得异常兴奋,维平对于自己的症状解释为:为爱痴狂了……
  程秋海笑了笑说:事实上这是一种病,我在书上看到过,好像是叫青春晚期躁动症状。
  维平怀疑地看着程秋海说:怎么是晚期啊!我听着怎么跟快要结束生命似的……
  程秋海说:不是病情晚期,是你的青春到了晚期,要到中年了……
  维平昨天还是年轻人,就在今天,就在程秋海那几句话的作用下,维平瞬间变得成熟了,事实上就是不再青春的苍老了。
  维平终于准备出发了,我和程秋海似乎在接程晓蕾的事情上显得微乎其微。
  程秋海收到程晓蕾的一个短信:哥!我马上就要下车了。
  维平得知这个消息后恨不得即刻就飞到铁轨上,维平下楼交了一辆出租车,之后就回来拉着我和程秋海飞奔下楼,我们两个事实上好像仅仅是陪着维平去接程秋海的妹妹,这里发生的一切近乎一个笑话,我想。
  由于那家旅馆在那场大火之后得到了数目惊人的震灾救济金,原来的小旅馆变成了现在的星级的旅馆,这可能就是保险行业在如今的社会里得以生存的理由,于是我们三个再也住不起那样的灾后建筑,最后我们三个在附近找到了一家更为古老的建筑物住下了,维平和程秋海以前的朋友询问他们现在生活状况的时候,他们只能选择寡淡的解释方法说:我们在北京三环以里找到了一处古老的建筑群住下了,一切安好,请勿挂念……
  听到的人见人就说:操!我的两个朋友住在故宫博物院里。
  提到北京古老的建筑群人们时常能够想的只是故宫而已,事实上还有很多,怎么就没有人想到中南海之类的建筑呢,圆明园也是可以让我们想起的,我想。
  结果我们只能在上学考试的时候想起圆明园这样的象征着颓废的建筑物,这着实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在我看来。
  结果有一天当有人问我们究竟是谁烧了圆明园,大多数的人还是会首先联想到英法联军,这是很无奈的事情,我想。事实上我一直以来都认为我们才是真正的凶手对于烧毁圆明园这件事情,至于我们长久以来都不承认这个事实的原因是我们不想被别人说成是疯子。
  世界上的所有事情就是这样简单着,复杂的永远不是这个世界,而是我们自己……
  维平带着我和程秋海径直奔向程晓蕾将要下车的出站口,程秋海万般无奈对于维平的做法,最后他只能选择站在维平的身后,来迎接自己妹妹的到来……
  当程晓蕾出现的时候,结果还是身在其后的程秋海首先发现了她,这应该就是人们通常所谓的心有灵犀吧,在维平的眼里这个情况被他解释为亲情,什么都是这样的简单,在维平看来。程晓蕾看见程秋海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们两个是谁啊!
  维平感到异常的吃惊,后来只能无奈的选择对我说:看看吧!这就是现在女人的记忆力!
  我淡淡地说:为什么会这样啊!
  维平解释说:应该是看过的男人太多了!
  我说:那我怎么从没有忘记过什么啊?
  维平说:不知道!
  最后我们四个在同一个空间里,回来了……
  程晓蕾期间提及到一个我们可能已经淡忘的人——赵值。
  我唯一可以想到就是我们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维平此时终于明白女人忘记一个人的标准并不是我们所谓的看过那个人的次数,而是那个人在她们的脑海里是不是留有一个空隙。
  至于这个空隙会保留多久,那就要看你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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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结果程晓蕾回来的真正原因是来北京工作,维平终于感到自己原来一直都在依靠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维平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是来找工作,而这个女人结果是找到工作以后才来到这里,这就是女人要比男人成熟的一个地方,我想。
  程秋海仍旧每天在房间里创作自己的炼狱生活,偶尔出去坦胸露乳的赚钱,一天下午,程秋海得到通知,那家美容公司为了达到更为广泛的宣传效果,拟定了一个计划:程秋海在公众场合出现的时候,应该不穿衣服,来展示自己的伤疤,公司认为即使不是全裸,也要尽量多露一点烧伤的艺术魅力,程秋海自己觉得这也没有什么,最后骨瘦如柴的程秋海在那以后又多了一个称号:流氓。
  程秋海每次在街上裸奔的时候,这一动作又被人们形象的说成:耍流氓!
  程晓蕾在北京的一家画室工作,维平和我在北京的四环附近找到了一家造型公司,维平觉得这个职业很有艺术气息,这完全是他故意找的一个工作,并且觉得这份工作与程晓蕾的距离更近了些,我一直都认为我和他的工作没有任何艺术气息,我们的母版都是已经被一些人提前做好的,而后我和维平主要是负责把石膏粉和其他一系列的混合物统统倒进那个容器里,在之后就是吃饭睡觉,第二天早上,把石膏体取出来,这就是维平所谓的艺术气息,在我看来只有吃饭睡觉才是真正的艺术气息。
  在我们还没有完全领悟究竟什么艺术的时候,维平就被解聘了,后来我终于明白不要轻易改变现状,否则你会后悔的……
  维平在工作的时候曾经跟我说相关问题,维平一直疑惑的事情:为什么这些石膏像怎么没有一个是中国人。
  后来维平自己大胆的对石膏像进行了更改,结果维平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下岗了。
  维平在这个充满艺术的环境里一共只陶冶了七天,后来维平跟我说他最无奈的是还没有过试用期这件事,后来我才知道维平和我一起创造出的十几个外国头像全部以每个二百元的价格卖掉,维平最后的艺术品被公司以买一赠一的方式卖了出去,我当时还不知道为什么中国人的石膏体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三天后,公司里的一个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告诉我其中的原因:中国人太多了。
  维平在以后的日子里,近乎无声的看不见一丝光明,维平一直躺在程秋海的床上想象着再就业的问题。
  三天后,我也告别那家能够缔造外国人的公司,我没有像维平那样对自己的失业感到困惑,只是因为中国人太多。
  我用维平天天躺在床上的时间去寻找我以后的工作。有的时候我很臣服于维平的观念,对于维平来说永远是工作在找他,而我却是永远都在寻觅工作,于是导致了我的马不停息……
  程秋海一天夜里突然提议说要去外面走走,维平没有同意,后来找了一个借口说:我还要去接你的妹妹。
  没有办法,事实上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因为我没有要接的女人而已,最后我只能陪着程秋海离开了温暖的屋子,程秋海一路上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这让我很担心,突然想起什么诡异的念头,他是不是要选择一个没人的地点,最后把我杀掉,而后回去跟维平说:我走丢了。我开始怀疑杜雷是不是早已经被程秋海杀了。
  当我们走到一个几乎全是中国人的微型广场中央,如果你是在北京前面这句话无论如何也不能简单的说成:当我们走到一个几乎全是中国人的广场中央。这样说的结果只能让人们想象到我和维平来到了天安门广场,我们的思维就是这样的顺理成章。所以微型这样的形容词在这里就显得格外重要了。
  程秋海看着天空说:你说人死了是什么样子。
  我开始毛骨悚然的想象他下一句要说的是什么……
  程秋海低下头说:明天要离开这里。
  我说:应该是今天夜里。
  程秋海说:谁?
  我说:应该是我,我想。
  程秋海说:今天就走吗?
  我说:不知道。
  程秋海看了我一眼,之后又转过头看着远方说:去哪?
  我说:不知道。
  程秋海笑了笑说:一路前行……
  我说:也许吧?
  程秋海看着我说:我们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说:北京的冬天也很冷啊!
  结果我还是活着回来了……
  当我们回去的时候,维平又失踪了,程晓蕾却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坐着,程秋海说:维平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程晓蕾说:我没有看见他啊,我回来他就出去了,我还以为和你们在一起呢?
  程秋海说:哦!是吗?
  我淡淡地说:那一定是工作已经找到维平了。
  程晓蕾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和我哥吃饭了没?
  我说:还没有,你哥说要等你回来一起去外面吃饭。
  程晓蕾笑了笑没有说话……
  程秋海转身走出房间,对我说:你给维平打个电话,问他在哪,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我拨了维平的电话号,突然维平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在三环的原味斋等你们!
  程秋海笑了笑说:维平想吃饭了。
  我们三个下楼,随便叫了一辆出租车,奔向维平所在的原味斋……
  程秋海没有所指地说:我们下车吧?
  程晓蕾看着程秋海说:为什么啊?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程秋海说:在这下车吗?你们?
  程秋海点了点头说:我们就在这下车……
  我和程晓蕾几乎是怀着一样的感觉下了车,我和程晓蕾下车等着程秋海也下车,至于之后程秋海要做什么,我和程晓蕾就都不知道了。
  程晓蕾看着出租车说:我哥这个人很怪。
  我说:写东西的都是这样的……
  程晓蕾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说:写东西的都是神经病。
  我说:神经病应该不会写出什么东西的!
  我也开始不明白程秋海为什么叫我和程晓蕾下车,事实上程晓蕾也不明白程秋海为什么叫她和我一起下车。
  当我决定去看看程秋海在车里面和司机在干什么的时候,结果出租车瞬间消失在我的视野里,程晓蕾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所以他没有写出来东西,他就是神经病。
  我看着程晓蕾说:北京限制车速的事情是假的,可以这么快就消失,车速应该很快。
  程晓蕾一直看着我说:你也很怪!
  我笑了笑说:但我不会写东西。
  程晓蕾说:我们怎么办?
  我说:我们应该是在中途,回去和前进几乎是一样的路程,你想回去还是……
  程晓蕾说:不知道!
  我说:那就随便走走好了!
  我看着程晓蕾漂亮的眼睛说:你为什么要来北京啊!
  程晓蕾没有注意到我看着她,低头说:这里有我的家!
  我看了看周围昏黄的灯,说:男朋友在这里吗?
  程晓蕾笑了笑说:不是啊!是我自己的家。
  我停下脚步说:你和程秋海是北京人?
  程晓蕾继续走没有停下来,但是脚步显然是放慢了,说:什么北京人!还山顶洞人呢?
  我们就这样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里的一条更加陌生的街道上走,似乎已经忘记了什么事情,但忘记的究竟是什么,我此时仍然不知。
  我突然觉得程晓蕾和程秋海是一样的怪,其实什么都是相对的,事实上很有可能不是他们两个怪异,而是我怪异,我想。
  当我和程晓蕾都没有话题的时候,维平突然打来电话说:你们在哪?怎么还没到啊!
  我想了想说:你在哪?
  维平显得很无奈地说:我在三环的原味斋,你们怎么了?
  我说:哦!是吗?司机听错了,把我们送到了南门府广场的桂顺斋了,我们马上过去。
  维平说:快点!
  我又尽快地多问了一句:程秋海在你那吗?
  ……
  显然维平又挂了。
  程晓蕾看着我说:我哥是不是不在那?
  我看了她一眼说:维平还没说,就挂了。
  我刻意的叫了一辆黑色的出租车,程晓蕾看着我愣了很久说:你们今天怎么都是怪怪的!
  我拉着她上了哪辆我刻意选中的出租车,我越加感到她比程秋海还要可爱。
  我说:你害怕我也把你丢在半路吗?
  程晓蕾摇摇头说:我是在北京长大的,怎会迷路啊!
  我说:那我再怪一次也无所谓了。
  程晓蕾笑了笑说:如果你喜欢被叫成是神经病。
  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出来,最后看见维平的就只剩下程晓蕾一个人,这应该是维平的愿望,我却丝毫没有什么激动可言。
  程晓蕾下车以后看见维平的第一句话,让维平很是失望,程晓蕾说:我哥怎么没来!
  事实上这句话应该是维平与原计划与程晓蕾开始说话的一个话题:你哥怎么没来?
  之后维平想象中的下一句话就是:他没来也没关系,你来也是一样的。
  结果什么都没有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结果维平这句话还是用上了,维平看着程晓蕾的眼睛说:你来也是一样的。
  我看了一眼程晓蕾,而后对着维平说:怎么叫我们出来啊?是吃饭吗?
  维平说:我哪有钱请你们吃饭啊?
  程晓蕾看着维平说:那为什么还要叫我们出来啊?
  维平笑了笑说:我找到杜雷了……
  程晓蕾仍旧一脸迷茫地看着维平,应该是不知道他说的杜雷是谁,我想。
  我也开始半脸迷茫的看着维平,不过至少我还是知道他说的是谁,不过还是迷茫,至于原因我想找到杜雷的那个人至少应该是我和程秋海,整天躺在别人床上的一个人,怎么会找到我们很久都没有联系过的另一个人,我的想象其中的理由,结果我的脸和程晓蕾的脸一样了,都是一脸的迷茫。
  维平再次重复了那句让两张脸都迷茫了的话:我找到杜雷了……
  程晓蕾说:杜雷是谁啊?
  我说:他人呢?
  维平说:他走了……
  程晓蕾说:你怎么叫他走了!
  维平显得很无力地说:他开的是出租车,我怎么追啊!
  我开始担心维平看到的只是一个开出租的男人,我和程秋海最担心的事情将要发生了,如果哪一天维平指着一只流浪狗大声的说:我终于找到杜雷。这样的话我们也不足为奇了,我想。
  维平对于我和程晓雷的面无表情,开始有些不自信地说:我看到的应该就是杜雷本人。
  程晓蕾说:你们说的杜雷是谁啊?
  维平斩钉截铁地说:就是喜欢大叔女儿的那个,在沈阳开过出租,后来在北京卖大葱的那个。
  程晓蕾开始有些记忆,说:他也在北京吗?
  我说:他来的要比我们早些……
  程晓蕾说:那怎么没有电话啊?
  维平说:他来到这里就杳无音信了,我们和你哥来北京的主要目的就是来找他。
  程晓蕾说:他不是卖葱吗?怎么又开出租了?
  维平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还没问呢?他拉的一个外地人叫着嚷着要走,就这样我们又失散了……
  程晓蕾看了一眼我说:你们不吃饭我可要吃了,都饿得不行了。
  维平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那家充满中国气息的饭店:原味斋。
  维平说:为了庆祝今天又有了新发现,我决定今天晚上请你们大吃大喝一顿。
  我说:我再给程秋海打个电话,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我们三个坐在紧靠落地窗户旁的一个位子上,等待程秋海的再次归来……
  我看着窗户外面的北京想到的却是程秋海会以什么方式来这里,我完全忽略了身边的维平和程晓蕾两个人,他们也似乎没有什么,完全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我想我们就是这样尽管生活的如此贴近,但我们还是分别处在完全不同的领域,我进不来,你们也无法出去……
  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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