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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念-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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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夜,在颠簸的马车上,她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迷迷糊糊地叫着他的名字,眉头微皱,满脸的委屈。那一瞬间,他空寂了多年的心,霎时间如同被什么填的满满地,再容不下其他。
  
  曾经,他信誓旦旦地告诉过她,他是不会放手的。可是,她还是离开了他。走得无声无息,当他知道时,一切已经烟消云散。
  
  也许,当那日他们在悦心殿见到康熙的贴身护卫之时,便料到是这个结局。只记得,那时的她,虽苍白了一张脸,握着他的手不自然地发抖,却还是强作镇定地朝他挤出一丝笑容。
  
  “胤禛,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从此,再不曾相见。
  
  多少次午夜梦回之时,他会突然梦到她,在她留下那一个笑容时猛然惊醒,握着枕边人之手叫着她的名字。可是那只手,却始终不是她的。
  
  他理解皇阿玛所做的一切决定。假使他站在那个位置,也会有许多的身不由己,也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然而,康熙那一次的强硬手腕,却也更加坚定了他心中的信念。
  
  只要爬上那个位置,再没有人可以从他身边夺去什么。
  
  只是,他的她,再也回不来了。
  
  上穷碧落下黄泉,秋水望断,伊人不在。
  
  心字已成缺。
  
  ~~~
  
  不经意间走到那座昔日门庭若市的府邸前,随着索额图死于禁所,其子孙家眷奴仆或充到辛者库罪籍或交由其弟监管。是以,这座被抄继而荒废的府园终是破败了。
  
  她先于索额图谋反之前离世,对她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免得经历那些非人遭遇。
  
  他默默想着,经过虚掩着的大门,正要转身离开,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却让他的双腿沉重地迈不开步子。
  
  因为距离远,他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歌声,然而所唱之词,却是他这一生再难忘却。
  
  “真情像梅花开过
  
  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长留心间……”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那道此时对他来说充满了诱惑的门,驻足听了许久,直到歌声戛然而止,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掏空了,微颤着手推开那道朱漆早已脱落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body{background:fixed url(//image163。poco/mypoco/myphoto/20100803/23/5486395220100803230611060_640。jpg)}

貌似……明天开始某人倒V……羽毛泪奔而去……
 
关于十四的孩子的问题……羽毛今天查资料的时候发现,写这章的时候,羽毛眼花看错,此时是四十四年腊月,十四的第四个孩子已经出生了,所以有点小错误……改起来有点麻烦……各位忽略吧……见谅……




52

52、痴儿怨女 。。。 
 
 
  通向园子的那条小路,此时已是断枝、枯叶满地,放眼望去,满目疮痍,破败潦倒。然而他的心全被亭子里那道背影吸去,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随着脚步的渐进,背影也清晰了起来,一袭深紫色的斗篷紧紧裹着单薄的身子,背对着他坐在石椅上。
  
  在走进那一刻,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不是她。
  
  那人终于感觉到身后有人,转过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而开口道:“贝勒爷怎么会来这园子?”
  
  他失望地望着她,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那支红梅上,心中疑惑顿生。她竟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是谁?为何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还会唱那支曲子……
  
  “你是何人?此乃罪臣的府邸,不应该尚有人住。适才,唱曲的人可是你?”胤禛眯着眼打量着她。
  
  并不是让人一见倾心的美人,姿色也算中等,然而身上散发的气质却不同于一般女子。她望着他的神色是淡然甚至是不屑的。还从未有一个人在知道他的身份后胆敢如此,尤其还是名女子。
  
  她默默起身,经过胤禛的身侧,抬头打量着他,继而嘴边滑过一丝笑意,眼神依旧是冰冷的。
  
  “原来,她心心念念不忘之人便是贝勒爷。自古,女子总是权利和斗争的牺牲品。我倒是敢问贝勒爷,这么多年,当你怀里抱着其他女人的时候,可是想过她?”
  
  胤禛已经完全顾不得她语气中的不屑与轻慢,目光紧紧锁定着她,似要将她看个通透。
  
  “你究竟是谁?你……”
  
  ~~~
  
  她摇摇头,道:“我只是这园子主人故人之女,四年前,我在这里的职责便是,看管一个人。”
  
  她顿了顿,探究着胤禛的神色,继而娓娓道来:“开始,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奇怪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为何会被下了死令,拘禁在此,不能见任何人。后来无意中听到,原来,她竟是索额图的孙女,且颇得当今皇上的宠爱,是有封号的格格。
  
  然而君心难测,她不知做错了什么,封号被罢了,从宫中遣送回来。终日对着四角天空。府中上下对此事都讳莫如深,我也无从探知。还记得,她每日所做之事便是对着一幅画发呆,时而愁眉不展,时而痴笑出声。外人都道她疯了,为了一个人而疯。谁同她说话也不理会。后来,她便真的疯了。”
  
  瞥见他攥成拳的手,骨节被捏得发白,她的心中涌上一股快意,继续道:“那时,园里的梅花开得最是绚烂。她整日站在梅树下反反复复唱着同一支曲子,嗓子唱哑了就开始自言自语,谁都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待梅花谢了,她再不曾踏出过屋子。也是从那时开始,她不再进食,原本吃得便不多。后来,连喂都喂不进去了。”
  
  “大夫是如何诊断的?”胤禛寒了眸,她的话,一字字,一句句,如一把并不锋利的刀,在他的心上反复磨砺着。难以想象,那些日子是如何度过的。
  
  她嗤笑了一声:“哼,大夫?她是皇上下令囚禁之人,这园子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默认了她的自生自灭,谁会自找麻烦为她请大夫?也算她那个阿玛还不至于无情到弃她不顾,背着众人请了一位回来。那人只看了一眼便直摇头,说是郁结累积,阻塞了心脉,怕是回天乏术了。果然不出所言,在那之后的不到十天,她便走了。
  
  她死后,竟连具棺材都没有,索额图厌恶至极,连说晦气,命人不知拉到何处草草埋了。在那之后我才听闻,之前她是如何得帝王欢心,甚至有意将她作配皇子福晋。这样一位昔日何等风光之人,却落得这样的结局,究竟是谁的错?整整三个月,从瓷娃娃般的清秀可人儿最后变得面容枯槁,抑郁而终,又是因为谁?”
  
  她的语气由不屑变为愤怒,最后又摇头道:“我不懂,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她死都不惧,不惜抗旨不尊。原来,不过又是一个王孙贵胄而已。看到贝勒爷如今风采依旧,我真是为她不值。还是娘说的对,这世上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不可信赖之人。”
  
  她丝毫不理会胤禛冰冷如斯的面容逐渐变得狠厉。掰断了手中的花枝,径自离去。
  
  ~~~
  
  “……郁结累积,阻塞了心脉,怕是回天乏术了……”
  
  “……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她死都不惧,不惜抗旨不尊?”
  
  “……这世上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不可信赖之人。”
  
  她决绝的话音一遍遍在他耳边回绕,直到走到贝勒府的门外,还未缓过神色。守门的侍卫见到身上落满了雪花的他,俱是一惊,忙向他请安。
  
  恍惚的目光落在暮色下,府门前高高悬挂的灯笼上,细碎的雪花慢慢飘落。
  
  一年又一年的飞雪,埋没了的又是什么?
  
  他痴望了会儿,才肃容进了门。
  
  跨进层层进院,向最里面的书房走去,却在花园里看到了正领着弘昀和弘时折梅花的钮祜禄氏。
  
  原本嬉笑的三人见到胤禛都收了笑容,弘时刚会说话,朝胤禛伸着手嚷着:“阿玛阿玛……”
  
  弘昀则乖乖地向他问安,钮祜禄氏原本抱着弘时,此时也忙将他放下,拘禁地朝他福身道:“爷吉祥。”
  
  胤禛点点头,默默望着钮祜禄,试图从她的身上看到另一个人,却是徒劳无获。
  
  “你们在折梅花?”胤禛淡淡地一笑,问道。
  
  钮祜禄氏一怔,难得看到他如此的笑容,未等她出声,弘昀已答道:“额娘说梅花香气浓郁,想折一枝放在屋子里。姨娘就带我们来了。”
  
  她想起那拉氏曾说过,胤禛对这园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极为珍视,忙低头朝弘昀道:“咱们不折梅花了,放在瓶子里不出几日就谢了,还是在树上能多开些日子,这才是它们的命。”
  
  胤禛的心一动,望着树上繁花似锦,想到那个折梅唱梅的女子。
  
  多年过去,也许她早已忘了自己,转世投胎为人。
  
  也许这一世,终是这样错过了。
  
  他抱起弘时,又折了一枝开的正盛的梅花递到弘昀的手中,轻揉着他的头,道:“命中注定它要枯萎,又何必在意是在瓶中还是树上?当趁最好的时光折下,莫要待它谢了徒留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body{background:fixed url(//image163。poco/mypoco/myphoto/20100803/23/5486395220100803230611060_640。jpg)}

这章很短,为了完成本周的任务,嗯哼~

亲爱的们,想看小木耳的继续猛烈地撒花吧~




53

53、曾经沧海 。。。 
 
 
  天儿黑,月儿倦,梅香点点,满室增香。
  
  她坐在窗前,默默望着插在瓶中的红梅,眼前浮现出那张素来淡然的脸,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笑意。她猜不透那是什么,只是隐隐感觉到,他心中的落寞。
  
  “阿吉达,你可知道,何为喜欢?何为爱?”
  
  梨树下,那个一身月白的娇俏少女边荡着秋千边问道。正在一旁摘野花的她不解地望着这个总是语出惊人的美人,只是摇头道:“不知。”
  
  慕尔登额笑得更是得意,秋千荡得更高。
  
  “喜欢一个人是会停止的,而爱,是永不止息。”
  
  ~~~
  
  “爱……是永不止息?”她半知半解地重复着一直印在心底的那几个字,探手颉了一朵含苞梅花,片片花瓣在指腹间辗转碾碎,瞬间,染出朵朵红晕。
  
  她沉浸在遥远的思绪中,并未留意到门帘被掀起,胤禛迈步走了进来,正在铺床的丫鬟莲心忙一福身:“爷。”
  
  她的身子一顿,有些怔忡地望着他。
  
  他是很少会这么晚来自己房里的,是不是意味着……她忙垂了头,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脚面。
  
  “嗯,退下吧。”胤禛依旧淡淡地命道。
  
  待莲心退了出去,房子里便只剩他们二人。烛光摇曳,令这原本并不宽敞的屋子一时间暧昧了起来。
  
  胤禛望了一眼窗边花瓶中新插的红梅,走到桌案的琴旁,单手附在琴上,拨弄了几下琴弦,婉转的乐声随即如水般倾泻而出。
  
  “这曲子,你可会弹?”
  
  她抬头望着那双饱含希冀的双眼,心中一动,却只能摇摇头:“不曾听过。”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望了窗外半晌,转过头道:“过来,我教你。”
  
  她有些不敢置信,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柔嫩的小手刚刚伸出去,便被他攥住,她感觉胸口处那个小东西跳的越来越快,眼看却要跳出来了,只闻他在她耳边说道:“我弹一遍,你记住了谱子,每日多练几遍,直到练熟。”
  
  “是,我会的。”她乖巧地答道,声音微颤。
  
  他满意地点点头,一遍遍耐心地教导,她用心而学,学的倒也奇快,只消几遍,除了几处稍难些的地方,倒也越弹越有味道了。
  
  他坐在床边,闭眼聆听琴音,虽不及唱的那般动听,却也如冬日淡淡地阳光照在心底那处寒冰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琴音中抬头望着睡着的胤禛,这才罢了手,起身走过去,轻轻拿过薄毯盖在他的身上,跪在脚踏边,仰视着她的男人,嘴边不自觉地溢出一丝微笑。
  
  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自己才敢这样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吧。虽不及心中那人温润如玉般的笑容。很多时候,他都是眉头深锁,然而偶然瞥到他的一丝笑意,心仍会不自主地跳快一拍。尤其是,当他抓着她的手,将她看成是慕尔登额时,眼中浮现出难得一见的柔情,便如丝丝棉絮,将她的心包裹得暖融融的。
  
  虽然,那样的机会少得可怜。
  
  ~~~
  
  日子依旧不咸不淡地过着,她的琴艺在他日日督导下,渐渐弹得越来越好。然而,众人的脸色就不是那般好看了。因了胤禛常去她房里,向来最得宠的李氏虽碍于胤禛和那拉氏而不敢正面说什么,然而暗地里使些绊子却是家常便饭。那拉氏虽主内,只要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她也是从不多说什么的。宋氏更是守本分的人,本就同是格格,凡事只以那拉氏马首是瞻。
  
  她暗自苦笑,别人不知,她自己却是知道的,他只不过将自己当成一个替身而已,一个早已逝去四年之人的替身。他教她写字、画画、弹琴,都只是因为那些是慕尔登额喜欢的。
  
  而他,虽在她的房里过夜,却从未碰过她。
  
  这些,除了那拉氏,别人都不知道,她自然不会说。
  
  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
  
  转眼到了除夕,她今年破例随胤禛和那拉氏入宫。按照惯例,她只是贝勒府里一个没有名分的侍妾,一个格格,是没有资格参加乾清宫家宴的。是以,当她打扮妥当出得屋子时,坐在正厅里的李氏狠狠剜了她一眼,回了自己的房中。
  
  忽而她的心底闪过一丝好奇,若是慕尔登额没有死,若是她进了府中,想必是会受独宠的吧,而那些女人,又会如何对得到独宠之人呢?
  
  沿着甬道走入后宫内廷,多年后重新踏足这里,虽然很多记忆都是模糊的,却还是难免想起那个喜欢笑,喜欢讲故事的人。
  
  家宴未开始,所有女眷都聚在宁寿宫里陪着太后和几位太妃闲聊解闷。她恭敬地站在那拉氏身后,尽职做好一个侍妾的本分。偶尔抬头看一眼那些浓妆艳抹各自妖娆的年轻女人们,端庄有之,大气有之,刻薄亦有之。然而在长辈面前,却都是一副和睦融洽之相。
  
  正低头闷想着,言笑晏晏的众人都已不作声,但闻抱着弘明的太后朝那拉氏问道:“站在你身后的是何人?一直不说话,我也没留意到。”
  
  众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来,那拉氏忙回道:“回皇玛玛,这位是爷纳的格格,典仪官凌柱大人之女。”
  
  说完,回头朝她使了个眼色。她便走上前,恭恭敬敬地给太后及众人请安。德妃笑道:“皇额娘,这孩子还是萨茵来找我,主动为四阿哥求的呢。”
  
  太后脸上亦挂着笑:“德妃这是让我当着众人面儿,夸你有个好儿媳呢。”
  
  众人忙随声附和,德妃也是不好意思地回道:“皇额娘如此说,各位姐姐妹妹们该恼我了。”
  
  惠妃却接道:“是德妹妹有福气,萨茵这孩子性子好,府里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嫡福晋当如此。”说着,目光落在下首的良妃和对面的郭络罗氏身上。这二人倒是颇有婆媳相,都是面带笑容没有言语。良妃仿若充耳未闻,郭络罗氏的脾气就没那么好了,若不是碍于自己是晚辈,怕是早就甩甩袖子走人了。
  
  太后只是看了一眼钮祜禄氏,疑惑地问道:“这孩子可是第一次进宫?为何我瞧着竟有些面善呢?”
  
  德妃和那拉氏面色一僵,其他人虽有认出来的,例如董鄂氏和几个格格,却都没吐这个口,还是德妃犹豫着回道:“这孩子……多年前在宫中住过一段日子,她是……”
  
  未及她说完,太后已然想到了,脸色微微露出一丝不自然,随即摇头叹息,颇有些伤感之气:“倒是可惜了……”
  
  凡是知道内情之人都默不作声了,不知者也没得打听,只是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转。
  
  一时之间,或坐或站簇拥在一起的众人心中都有了各自的思量,原本笑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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