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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麟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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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兄知道你的难处!”秦诀砚慨叹:“皇上确实太叫人失望!再加上弟妹身份微妙,四弟的确不适合再陷入这混乱的局面中。你是想把图交由我们代为保管吗?”   
  尉迟皓点点头。他拉起袖腕,在臂膀上滴下特制的药水,原本干净寻常的皮肤突然泛滥出墨蓝的线条,丝丝路路相连,仔细看来俨然一副地图模样。尉迟皓拿出利刃飞快地将印有图记的皮肤削割下来。   
  “这副真图,就交给哥哥们了!”脸色煞白,冷汗津津的尉迟皓喘息着说。   
  “那弟妹呢?没了图,你拿什么去救弟妹?”张铎感到费解:“我们的人都试探过几次,现在的将军府守卫森严,根本无法进去救人。”   
  “不用再探了,明天我会亲自到将军府。”尉迟皓笑的很是释然:“我已经备好一幅假图,看看能否骗过安禄山!”   
  “什么?那太危险了!”三位兄长齐声阻止。张铎更说:“不如我们与你同去!”   
  尉迟皓早知他们的反应,是以轻笑道:“哥哥们与我同去,若有个万一,部兵图谁来守护啊?明日之举,我意已决,兄长莫要劝阻了!”   
  随意地聊了聊彼此的近况,尉迟皓包扎好臂腕上的伤口,与兄长们一一惜别。四人的眼中都隐含泪光,他们心知这一别恐怕就是永诀。无论明日之行顺利于否,尉迟皓都不会再回到大家中间了。四人八只手紧紧握成一团,许久之后,另外三人才松开了尉迟皓的手相继离去。   
  离开庄园后的安禄山匆匆返回了将军府。走近内院的池塘,他猛地拽下腰际配剑用力地丢入其中。正当下人们被此举惊得不知所措时,安禄山回头沉声说道:“立刻到兵器库替我找一把新的配剑!”   
  赶来面见的林江,发觉安禄山神色有异,轻声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将军?樱姑娘……找到了吗?”   
  颓然坐倒在躺椅上,安禄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用手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疲累地说:“你立刻带着兵符把驻扎城外的三千精兵调集起来,随时待命!”   
  “调集兵马?”瞧安禄山如此愁苦的样子,林江也变得紧张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皇上已经……”   
  “我杀了庆绪的娘!”安禄山有气无力地说。   
  “什……什么?”林江好象没太听明白。   
  猛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安禄山抚额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叹息着说:“我的五万兵力有一半是康家的老部下,现在我却杀了康家唯一的小姐,如果这件事被那些人知道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找到庆绪那小子,不能让他有机会把消息传会平庐!”   
  终于将前因后果搞懂,林江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接过兵符正要离去,房门忽被重重地推开。外面站着的人赫然便是造成此刻恐慌的元凶——安庆绪。   
  安禄山眯起眼冷冷地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目光在扫过他胸前的血渍时变得异常黝暗。林江此时已绷紧了神经,手牢牢地握在剑把上,随时候命准备第一时间解决这个麻烦。他们两人谁也没有料到安庆绪接下来的反应。   
  “爹,孩儿错了!”安庆绪“扑通”一声,忽然跪倒在安禄山的面前,痛哭流涕:“孩儿不应该跟着娘拖您的后腿,不该伤害那位樱姑娘!都是孩儿的错!请您一定要原谅孩儿,千万不要抛弃孩儿呀!孩儿已经没有了娘,不想连爹也失去了呀!”他一边说着,一边匍匐向前,想要抱住安禄山的腿脚。   
  警觉地避开那只伸长的手臂,安禄山看着儿子大异寻常的举止,满脸深思之意。他微微低头,探试着问:“你娘……你娘的尸体,安置在哪里?”   
  “孩儿怎么敢留下娘的尸体呢?”安庆绪仿佛听到了天大的事,胡乱擦了擦脸,抬起头将满面惊容显现在安禄山的眼前:“爹爹的霸业刚刚有了起色,可不能因为什么不好的谣传坏了大事!孩儿担心娘尸身上的伤口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擅自做主将其火化了!只要爹爹书信一封,告诉平庐的叔伯娘亲在路上水土不服染上恶疾不治而亡,此事便可掩盖过去,为日后省下很大的麻烦!”   
  “火化了?”安禄山此时才露出些许讶异之色。缓缓的,他的神情也转为哀戚,上前扶起安庆绪,语带沉痛地说道:“快起来吧!唉,为什么不等爹见过你娘最后一面在火化呢?发生这样的意外,爹至今都无法相信呢!你娘这一走,以后,只剩咱们父子相依为命了!”   
  颤巍巍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安庆绪嘶声喊了一声“爹”,一下扑进安禄山的怀中。   
  林江怔愣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抱在一起大声痛哭的父子二人,心头顿时感到一阵恶寒。明明想着如何将对方杀死,却还能将这般父慈子孝的画面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两个人已将虚伪演绎到及至了。   
  将安庆绪送回到自己的房间,安禄山与林江漫步于小径之上。他的脸上泪痕尚未完全消退,神采却已恢复到最佳状态。朝着不时偷瞄自己的林江瞥去一眼,笑着说:“有什么话就说吧!不要憋在心里!”   
  尴尬地笑了笑,林江有些迟疑地问安禄山:“公子刚才说的话,将军已经完全相信了吗?”   
  “相信?”安禄山挑高眉头,忽而开口哈哈大笑。他拍拍林江的肩膀,反问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看到安禄山的反应,林江也笑了,凑上前来,刻意压低声:“属下这就着手准备,保证公子死得无声无息!”   
  “怎么?你要杀了庆绪?”安禄山作出费解状,狐疑地问道:“我什么时候有下命让你杀掉庆绪啊?”   
  “可是……”听了安禄山的话,林江顿时糊涂了,“原先你不是担心公子会报复吗?”   
  “原先我是担心,不过现在我不担心了!”安禄山朗声大笑,以夸奖的语气说:“今天我才知道,这个儿子实在像极了我,的确够聪明,和我一样野心勃勃,又深谙时机的重要性!”   
  听到这样的话,林江更没有头绪了,“将军的意思是说,公子也有君临天下的野心,他是想等到将军大事得成后坐收渔翁之利吗?”看到安禄山淡笑着点头,他脸色大变,连忙又问:“既然将军知道公子之心,如何还放任他活在世上呢?”   
  “这样的庆绪不是正好为我所用吗?”安禄山得意的笑出声,轻松地说:“这样有野心的庆绪恰好可以成为我的强大武器!为了将来霸业有成,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助我。有他在,那一班康氏旧部就能安分地为我所用。军心便可大稳!至于事成之后嘛……哼哼!”   
  虽然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不过看到安禄山如此笃定的神情,林江也只能将其余的话咽回腹中。想起关于地牢中的裴珞,他继而又问:“那么现在,可以处理部兵图的事了吗?”   
  “部兵图?当然!当然可以继续进行了!”安禄山笑着说:“稳定内局本是首要大事,我原来还想将此事往后拖一拖。如今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林江也跟着笑了:“那属下这就差人将备好的信函送至尉迟府!”   
  “嗯”,安禄山点点头,忽然想到一件事。他出声叫住林江,迟疑了很久,才缓缓开口:“你跟我到书房把尉迟皓当初误留在府里的那本册子带上,想办法送到李林甫的手里。记住,不能让李林甫知道是我们送的!”   
  猜测着安禄山此举背后的深意,林江侧头皱了皱眉,还是领命而去。   
  “如果你胆敢伤害我的姐姐、姐夫,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樱珞最后的话言犹在耳,安禄山看着林江远去的背影,低声自语:“对不起了!我可以不亲手了结尉迟皓,但是也不能让他活在世上!反正,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有感觉,都不会喜欢上我,不是吗?”仰天长叹,他负手踱步走回房间。   
  隐蔽在山石的阴影中,安庆绪将双手紧握成拳,看着安禄山房间的灯火熄灭,嘴角掀起残酷的笑意:“利用吗?就让我们父子互相利用吧!看看谁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        
[链情:十三、真相]     
  幽闭的密室内,裴珞静静地坐在长凳上。下人们送来的食物,原封不动地放在桌上,早已凉透,没有了热气。没有绳索加身,但昏迷时已经被灌下了化功散,裴珞知道凭现在的自己是无法逃出将军府的。   
  在沉重石门的推拉声响后,林江的身影出现在密室中。看到桌上的饭菜,他走到裴珞身边坐下,假意劝慰道:“师妹,为什么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你这么一直不吃东西,迟早要饿出病来的!”   
  “多谢师兄的关心,我还不想吃东西。”裴珞淡淡地说。   
  “师妹,”林江想要握住桌面上的那只玉手,却被裴珞避开了。他顿了顿,压下心头的恼意,尽力放缓声调:“不是师兄说你,你怎就学不会审时度势呢?为了区区一个尉迟皓竟然背叛将军,那不是在自己找死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我已经进了尉迟家的门,就永远是尉迟皓的妻子,理当和他在一起!”裴珞看了看林江,眼中是明明白白的疏离:“师兄,你的心意我不是不知,可惜我对你除了同门情谊再无其他……”   
  “你嫁给他是为了任务!”林江不愿意再听下去。他用力地捏住裴珞的肩头,面容开始有些扭曲:“我说过会等你,也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你不要对他动情,你为什么不听话?”   
  “师兄你放开我!”裴珞心慌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林江的钳制。   
  心底的欲望被全然地激发,想到这八年来,自己迷恋的女子始终属于另一个男人,如今更为了那个男人而拒绝自己,林江怒火丛生,原始的兽性在体内涌动。“你是我的……”他撕开裴珞的衣领,在那白皙的肩颈上不断地啃咬,“你是我的!”   
  “呵呵”,一丝讪笑如寒冬冰水淋头,浇熄了林江高涨的欲火。他慌忙转身看去,安庆绪正以那与年龄不符的深沉眼眸欣赏着密室内发生的一切。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令林江感到不小的压力。他警觉地看着门边的安庆绪,僵硬地问:“公子怎么会到密室来呢?”   
  “原本是睡不着,随便走走,想不到会看到这样的好事呢!”安庆绪戏谑地看着林江,慢悠悠地说:“其实我是不应该打扰林大人的好事啦!不过……要是尉迟皓知道自己心爱的妻子被人奸污,他还能乖乖地把部兵图交出来吗?我很好奇耶!”说着,他抬起右手点点自己的下巴,作出思考状。   
  顿然惊醒,林江想到自己刚才的卤莽差点就要坏了将军的大事,立时冷汗直冒,背脊上感到阵阵凉意。“多……多谢公子提醒!”他看着安庆绪,很是勉强地说道。   
  “不用谢我,”安庆绪缓步而入,忽然贴近裴珞,凑上她的脸仔细观摩,“其实我也对这个大美人很感兴趣呢!可惜……对我来说,她好象老了一点!”说完,他哈哈大笑,在林江错鄂的神情中离开了密室。   
  林江呆立着,不敢再看那裴珞警觉与唾弃的眼神,很快也狼狈地离去。密室中又只剩下了裴珞一个人。   
  缓和了情绪,从刚才的噩梦中走出,裴珞为自己逃过此劫暗暗地庆幸。慢慢打开左手,她看着手心里的小纸团。这是安庆绪塞给她的,当时不明白安庆绪突然贴近自己是要干什么,就在她以为这个大男孩也要对自己非礼时,手里却突然感觉多出一样东西。略作迟疑,裴珞将纸团摊平。上面字迹潦草,只写了很短的三句话:“樱珞已被救走。有人要杀尉迟皓。裴家灭门真凶安禄山。”   
  “轰——”裴珞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炸开了,变得空白一片。捏着纸片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眼睛死死盯着上面写的最后一句话。“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茫然无措地喃喃自语:“什么叫灭门真凶安禄山?”   
  小小的一张纸片,搅乱了裴珞所有的心绪,她一心盼着安庆绪会再次回到密室,替她解答所有的疑问。焦急地等待着,看不到外面的世界,直至听到清脆的鸟叫,才知道天已经大亮。裴珞死心了,她明白安庆绪不会再出现了。   
  同一时刻,梦麟轩内   
  “你说什么?”女孩尖利的嗓音划破长空,宣告新的日程即将开启。   
  殇墨警觉地拿起面巾阻挡迎面而来的牙膏泡泡。他皱眉看着眼前头发蓬乱,手举牙刷,含着满嘴白色泡沫依然想要开口说话的樱珞,衷心地给予建议:“你是不是可以把嘴里的泡泡漱干净了再说话呀?”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樱珞猛灌几大口凉水,利落地将嘴漱洗干净,拿起毛巾在嘴角随便擦了两下。完成这一切,她重新回归讨论的主题:“你刚才说我们不用再回去找裴珞,只要在这儿耐心等待是什么意思?”   
  “你的任务快完成了!就这么简单!”殇墨耸耸肩,一派轻松惬意,存心想蒙混过关。   
  “你当我小孩儿耍着玩儿呢?”樱珞回以大大的白眼,摆出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非要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安禄山抓走裴珞,明摆着是要用她来换尉迟皓手中的部兵图。以安禄山那种人的个性,怎么可能会放过尉迟皓与裴珞?他们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你却说我的任务完成了?”   
  认真地听她把话说完,殇墨笑了笑,环手抱胸倚在墙边,轻描淡写地说:“因为我已经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死亡的气息?”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樱珞看着那双湛蓝的眼,“什么意思?谁会死?”   
  漫不经心地转过脸,避开那道冷峻的目光,殇墨轻轻撂起唇角:“尉迟家自尉迟敬德起几代为将,征战沙场,造下无数杀孽,受以天惩注定人丁凋零。到尉迟皓这一代本不会有亲生血缘,只能有一个养子。不过,尉迟皓却找到了梦麟轩,还许下心愿想要与妻子拥有爱情结晶!”   
  樱珞在心底暗自冷笑:“这个人又开始发神经了!”虽然是当作神怪传奇在听,不过看殇墨止住话音,她还是煞有其事地问道:“所以呢?”   
  用余光观察着樱珞,知道她并不相信。不过殇墨还是尽责地继续往下讲:“所以就用尉迟皓的命抵他孩子的命啊!原本尉迟皓已经弃武从商,不沾杀孽的他可以长命百岁活到90岁。如今改写他的命运使其卒于三十岁,那剩下的六十年寿命就转续给他的孩子啦!如此一来,尉迟皓虽然死了,却能够拥有真正属于他的孩子,那个孩子将可以活到六十岁!”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殇墨终于喘了口气,回头等待听众的反映。   
  “完了?”樱珞挑挑眉,不屑地说:“吹啊,继续吹啊!我还没听够呢!你编的故事还蛮有趣的嘛!”   
  平静地看着樱珞,忽然,殇墨淡淡地笑了笑:“故事我已经没得讲了!不过我还会变魔术,你可要看好喽!”   
  “变魔术?”不明白殇墨在搞什么鬼,樱珞的耐性快要用完了,皱着眉头说道:“现在是人命关天,我们不要再闹了好……”   
  最后的两个字还没说得出来,说话的人已经变成了僵立的蜡像。樱珞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将一切尽收眼底:殇墨飘逸的白发越来越长,越来越密,垂落至脚跟;眼眸由湛蓝变得浅紫,由浅紫又变为暗红;裸露在长袍外的脖颈与双手的皮肤隐现出奇异的斑纹;手指伸长变为利爪、额际突起生出银色的犄角……   
  已经变为紫黑色的双唇微微开合,殇墨的话语中带着些许的笑意:“怎么样?觉得这个魔术有趣吗?”   
  有趣?樱珞仿佛见鬼一般,条件反射地首先后退了两大步,背部紧紧贴靠在墙壁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嗤嗤一笑,殇墨忽略掉心中无比的失落,以现在的模样做出更为吓人的鬼脸:“害怕了吧!实话告诉你,我,是吃人的魔——鬼!”   
  暗红色的瞳孔慑人心魄。照常理,樱珞看到它首先便会想起自己最为厌恶的鲜血,但事实却并非如此。看着仿佛会滴出血来的眼眸,樱珞竟然什么也没想,只是感到淡淡的心痛。为那双眼睛中一闪而过的悲伤与孤寂而心痛。   
  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在确定了心脏的承受强度后,樱珞一点点掀起嘴角,送给他一个笑脸。“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笑!”对于眼前崭新的殇墨,她作出了中肯的评价。   
  樱珞的神情举止,殇墨都有用心在看。他知道,这个女孩依然心存恐惧,但她眼中透露出的讯息却是善意的,没有排斥。   
  不经意地吁了口气,殇墨为此暗暗吃惊。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坦然,直到此时才知道自己的神经始终绷紧着。“害怕就说出来啊!我不会笑你的!”在不知不觉中,殇墨的语调恢复到以往的随意与调侃。有些僵硬冷然的气氛也在逐渐的软化与回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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