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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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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张太后觉得她赢了,楚太傅觉得他可以松一口气。
回到家里,小初把疑问告诉楚怀贤:“父亲像是认识神机高僧?”楚怀贤在她鼻子尖上点一下:“不是你的主意,父亲把神机大师远路请了来。神机大师托梁王抱怨,说这不是请人,一路快船也罢了,就是快马进京,把他颠得不行。”
“那是认识的。”小释然。
楚怀贤笑:“岂止认识,是多少年不来往。父亲少年游学到九华山,与当时也是少年的神机大师一个说佛法好,一个说儒家妙。舌辨了三天三夜没有输赢,父亲扔下话来,说他幼学儒家,一定能名列高位,为百姓谋福,这才是真正的救众生;神机大师不甘示弱,说他幼学佛法,终将成佛,这才是普度众生。”
“那现在见面,为什么都不喜欢?”小初回想宫中楚太傅和神机的神色,都不像是喜欢的。
楚怀贤更要笑:“这是几年前,父亲和神机大师又见了一面。神机说父亲以后一定会来求他,说他是佛前演算出来的;父亲说神机大师怎么还没有成佛?又重新舌辨一番,不得输赢。”
小初听得神往:“原来是这样。”她悠悠地道:“那现在,算父亲输了,还是算神机大师输了?”
“父亲也没输,他说神机大师人在俗世中,一定也求他。十几年前有人听到神机大师名声广,去庙里请他不去就强势欺压他,是父亲为他解了围;这一次父亲来找神机大师,又丢了一次面子。所以,还是不输不赢。”
楚怀贤笑容满面:“大师,是个有性子的人,争论起来,是寸步不让的。”小初笑盈盈:“这真是看不出来。”
“你还真是聪明,”楚怀贤把小初拉到怀里来:“你要去收拾人,就去吧。小心一些,有事情早来回我。”
小初微笑:“这事儿呀,本来就得也靠着家里才行。”她往房外夏日鲜花中看一看:“骥哥儿要百天了,来的人应该不会少吧。”
只是表面上不请客不宴游罢了。
没过几天,就是骥哥儿百天到了。如小初所想,没有宴游也没有小戏子,但是来的人不少。
和骥哥儿满月一样,宫中张太后处和皇帝处都有赏赐。皇帝赏的一枚镶翡翠金如意,张太后赏下来的是一串难得的红玉十八子,念佛用的。
楚太傅接过赏也没有计较这十八子又是太后要显摆一下她胜了。神机就要离去,太后以后爱信佛,一个人在宫中好好念吧。
宫中在新起一座追思堂,楚太傅亲笔上的折子,请旨给张太后建造的。在那里清幽小院中,好好追思不要再乱出幺蛾子。
梁王送来的是一套小刀剑,精美得刀剑鞘上都镶着宝石。楚怀贤看到对父亲笑:“殿下这一套刀剑是我看到,对他说豫哥儿主习文,骥哥儿主习武。不想他果然有心,送了来。”
“你这个挑东西的本事,不是老子给你的。”楚太傅骂了儿子一句,挑祖母的东西,楚怀贤是最有本事的。
给小初挑嫁妆,要是换了别人去挑,至多两、三千两银子的东西就知足,再加上现银也不少。
楚怀贤是问过楚老夫人给多少抬嫁妆装装面子,按着抬数去挑,挑了上万两的东西回来。一直不还,最后变成小初的。
把儿子骂过,楚太傅重打笑容,对楚怀贤道:“你今天不用跟着我,去看着骥哥儿,今天不摆戏台,宫中太后也有旨意,亲戚知己可以摆酒。人多,不要吓到骥哥儿。”楚怀贤听过,先回道:“骥哥儿只怕和豫哥儿一样不怕,豫哥儿过百天,听到人吵吵,他还撒尿呢。”
楚太傅也笑,抚一把胡子:“还揪我胡子呢。”
楚怀贤说过,还是听从父亲的话去看儿子。走开没有几步,见到楚二夫人和一位夫人的背影。
这背影,是杜夫人的。楚怀贤笑一笑,小初这丫头,要收拾人的心足得很。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一章,谁是黄雀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0…28 6:25:39 本章字数:3929
二夫人带着杜夫人往自己房中去坐好,这两个人互相看着,都有苦笑。
以前她们两个人最好,后来杜大人失意,二夫人这人嘴巴上不饶人,又时时会得意,杜夫人怕见她又不能不溥衍她。
后来二夫人因为卖/官的事情也失了意,她也少见人。
今天这一次,互相看两个人都老了不少。而且感觉上,像是多少年才见一回。
“你……。”杜夫人迟疑着没有问出来。
“你……。。”二夫人也是迟疑不决,没有想到杜夫人头发也白了不少。
丫头们送上茶来,二夫人爽快一下:“好久不见,原以为你好,不想你也老了。”以前常觉得是女诸葛的杜夫人,也见老态。
杜夫人也打开话匣子:“哪能不老,到了年纪。”
夫人们在一起,就是说家长里短的多。二夫人说到杜夫人唯一的女儿身上:“迎珠好不好,我刚才看到你女婿龚大人,他们还没有孩子吗?”
哪壶为开提哪壶。就算龚大人为杜家做再多,杜夫人也不愿意提起他。见二夫人说起来,杜夫人觉得是讽刺,心里生气地道:“迎珠没有孩子,迎珠都不愿意看到他。他有孩子,龚大人有妾。”
二夫人后悔失言的时候,杜夫人生硬地问出来:“你最近房里热闹,加上二老爷足够一桌子牌。你要孩子,孔姨娘年青,还能生几个吧?”
二夫人脸上一白,年青的孔姨娘,貌美的孔姨娘,现在系得二老爷天天只在她房里,张姨娘那里也不去了。
“她,当然好。”二夫人勉强才说出来。
杜夫人见到她面上神色不自如,心里也有些怪自己说得太快。她忙又开口道:“咱们别说这些事了。我今天来,是想着好久和你没有走动,咱们还是常来往的好。”
“是啊是啊,我也这样想。”二夫人说着,对杜夫人开始八卦:“官夫人那小蹄子,现在巴上我们家的少夫人,几次到家里来,都装着看不到我。大哥如今水涨船高,我要是有点子,治她一下子。”
杜夫人摇头:“我现在老了,没有这样和人斗气的心思了。我这一次来找你,也是太傅大人现在是京里灼手可热的人。二夫人呀,”杜夫人长长的叹一口气:“你我多挣钱才是正经事。”
斗气又没有钱,而且耗费精力,是损耗的事情。
“我也这样想,你看我家少夫人,她自己有个生意,还时常问我,有什么事情带上她一把。”二夫人演得形象,不过也是真入了戏,撇着嘴道:“我哪有什么事情能带她,要是能带上她,倒是一个有钱的主儿。”
把以前怨气都抛开的杜夫人道:“带上她也行。我听宫中说太后夸一个雕着佛像的漆器红木鱼好,官员们投其所好,纷纷往宫中送漆器去。只怕漆器要涨,我想筹一笔钱做这个生意,这东西放虽然放不坏,也只能做这一回。
来以前我让人又打听过,太后这话还没有传出京去,要是传出了京,来京里的京官们都会买这个,自己置办不及,也会到京里再办。只是本钱要多,你愿意,出一份子,再把少夫人也带上,以后进京的路条,还指着她弄出来呢。”
二夫人答应下来,说自己也出一份子。
等晚上客人散了,二夫人来见小初:“她要说京里现在办的就是大宗儿的漆器,为着宫里喜欢。”
小初取过钱给二夫人,让她交给杜夫人:“二婶儿,这里面有你的一份了,你不用再拿。以后亏了,全算我的。”
楚二夫人离去,小初坐在廊下继续看星星。星河耿耿,日子悠悠。以前对自己排斥的楚二夫人也被自己说动,小初在星光下眨着眼睛,应该自得不。
没过两天,金夫人请小初过府看她新买的游鱼。清风徐来中,问小初:“这几天你考虑得如何?街上不少铺子原先不卖,现在也会备上几件漆器木鱼和佛像来货卖。你还能等?这生意全是我的,我带你一份儿也不白带,以后酒楼这样的生意,你得拉我一把。”
小初正要说话,金夫人阻止了道:“别对我说无趣楼不是你的,我打听得清楚是你的。你不承认,我也不想让你说是。以后能帮的你说句话就成。”
小初装腔作势还在叹气:“只是入了一份股,真的不是我的。”
金夫人紧追不放:“那这一次的呢?你出不出份子?”小初一脸的好奇:“现在都是哪些人出过份子?你再说一回我听听。”
“你听我说对你慢慢说……。”金夫人如数家珍,把出份子的夫人们一个一个说出来。小初听着忽然问道:“龚夫人?哪个龚夫人?”
金夫人道:“你应该见过,就是原来御史杜大人家的千金。上次你要听出份子的人,听我说过你这口气大的还嫌人少。”金夫人学着小初的语气:“你当然坐在那个椅子上,是这样说的,吏部里的夫人们都在这里?”
再拉着小初道:“这话是你说过的吧。”小初点头笑:“是的是的,我是这样说过。我是随便说一说,不想你真的把吏部里所有的官夫人们都拉了来。”
“也没有所有,”金夫人骄傲:“就是在京里的,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官夫人们,都在这里了。她们也一样要生活,要钱用。”
龚夫人杜迎珠,也掺和一脚了。楚少夫人微笑,可见钱这个东西,是人人都缺。正出神,金夫人又催了:“你到底出不出?”
“出,我出,”小初忙道:“你一直这么盛情,我怎么能不出。我出一千两银子,就算是不赚钱,我要先感你的情才行。”
身上带着绣并蒂莲的荷包,打开来,里面是几张银票。小初放下一张:“这张一千两,你收着吧。”
金夫人还在看小初余下的银票:“这些呢,你不给?”小初陪笑:“这是祖母给骥哥儿买东西,不能乱花。”
金夫人虽然不相信,不过也算满意:“还行,你这一次,还算给我颜面。”
送走小初出去,金夫人又坐着轿子一家一家去拜客,一家一家告诉人:“楚少夫人出手大方,一给就是一千两,你们还犹豫什么?不必犹豫了。”
这些人家里,是金夫人说服不动的。以前楚少夫人也是一个,现在她出了钱,金夫人可以拿来炫耀。
跑了一下午回家,家里有客在等着。龚夫人杜迎珠候着金夫人,是对金夫人笑脸相迎:“我等你足有一个时辰,我虽然出的份子少,你不肯带我不成?”
金夫人见到她,可就没有那么客气,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再道:“不怕你恼,你这钱太少。知道楚少夫人出多少吗?一出手就是一千两,你这二、三百两的事情,我不带。”
金夫人没有说假话,龚少夫人,的确是也在内,不过金夫人一直在犹豫,不想带她。
“她能出得起一千两?”杜迎珠这样说着,是不敢相信的表情,金夫人道:“那是当然。她一个丫头出身的人都出一千两,所以这是底价了,再少,我带不了。”
要是小初在这里听到,肯定会在心里骂金夫人的。小初对着金夫人提一句:“吏部里的夫人们都在这里了?”其箭头所指,就是杜迎珠。
而龚少夫人听过心中更气不忿,把自己的实情说了出来:“我成亲时,也有五、六千两银子的嫁妆。不过我娘家出事情,我赔了好些进去。现在唉,一千两也有,是我全部的私房。这生意,一定不亏的吧?”
“你放心,我做事情,几时亏过。”金夫人还是不想带龚夫人的意思。龚夫人咬咬牙,就差跺脚了:“行,一千两,我明天送来。”
龚夫人走后,金夫人嘴角上翘,笑得极其开心。多一个人,当然多挣钱,这一条,金夫人还是明白的。
入夜以后,金夫人家的后门口儿,来了一个人。这么热的天,这个人披着一件有风帽的薄纱斗篷,脸被风帽遮住,是看不到面容。
在后门上轻轻敲几声,就有人开门。开门的人不问,叫门的人也不说,是一闪身子进去了。
后院子里没有灯火,只有星光照着脚下。进来的这个人熟门熟路的,来到金夫人的房门外。门是虚掩的,他推门而入,回身仔细地把门关紧,听到金夫人娇笑声:“来了。”这个人才取下头上的风帽,露出大国舅端正的面容来。
他把薄纱斗篷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就急忙解衣:“出了一身的汗,为见你一回,我可是费足了心思。”
红纱为衣,半遮半露的金夫人从房中走出来,手里举着一根红烛一一吹熄了别的烛火,只有手中一根红烛亮时,金夫人把身上的纱衣慢慢扯了下来,走到衣服也解得差不多的大国舅身前痴痴的道:“我感你的情。”
“美人儿,还是在你家里会着更安心,最多我出来进来小心。”大国舅拦腰抱起金夫人往房中去。
金夫人手举着烛火,照亮房中摆着的一盆水后,才把红烛吹熄扔了。两个人,共赴鸳盆。
“你那醋坛子老婆,今天再跟着你吧。”金夫人娇滴滴:“上次有几个人在门外鬼鬼祟祟,把我吓死了。要是让人看到你进出我的家,这可怎么办?”
大国舅欣赏地看着金夫人月光下的胴/体,安慰她道:“再有人盯着我,我还从墙上跳出去就是。”金夫人扑哧一笑:“你学武艺,原来是为着跳墙。”
“不是跳墙,是只跳你家的墙。”大国舅享受的抚摸着金夫人,满足地道:“我们真笨,早想到在你家里相会多好。”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也没有忘记说话。
“又有哪些人出份了?”大国舅仰靠在木盆边上,在水中极是暇意地问金夫人。水中,泛着兰花香。
金夫人娇媚地缠在他身上,娇声道:“楚少夫人出了一千两银子,还有吏部里龚夫人出了一千两。”
“龚家是楚家的狗,有她没她都没什么,倒是楚少夫人你拉下水来,是大功一件。”大国舅含笑夸奖:“做的好。先给她甜头儿尝一尝,等她陷进来。我把无趣楼双手送给你。”
淡淡月色下,金夫人幽幽抚在大国舅的胸膛上:“我只要你时时地来,怕我老了,你就不来了。”
大国舅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才好,有些话又不能现在告诉她。大国舅只能含糊其辞地道:“我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等两年,再等上两年,你就明白了。会有一天,我明正言顺的把你纳到我房里。”
“哼,我可不对你夫人低头。”金夫人听过,立即来了这一句。大国舅好笑:“你放心,让她一边儿呆着去。”
媚眼如丝的金夫人重新有了笑容,低声对大国舅道:“十几船的漆器呢,那里,随你放私盐也好,放铜铁也好。这一次有这么多的人出份子,肯定这船走得顺畅而且不会被人查。”
这两个人做生意,私下里也运明令禁止私人买卖的盐和铜铁。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二章,二官人的威风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10…28 6:25:39 本章字数:3280
星光如醉,也照在楚家的院子里。小初和豫哥儿在拍着手唱儿歌。竹榻宽阔,摆在花架子旁边,楚怀贤坐在旁边,笑看着这一对母子。
“唱完了,”豫哥儿松开小手,对着母亲笑嘻嘻:“小小子有媳妇了,就不会坐门墩儿哭了。”小初笑得前仰后合,险些摔到竹榻下面去。楚怀贤一只手就把小初捞起来,笑着道:“摔痛了,你就是不要媳妇的哭了。”
豫哥儿坐在竹榻最里面,对着楚怀贤看看,觉得晚上的他比白天的父亲要可亲,问了一句:“父亲几时坐门墩儿。”
“哈哈哈”,夜空下,只有小初的大笑声。
楚怀贤是无奈:“你再摔下去,我可不管。”小初大笑改成吃吃的笑,笑得豫哥儿莫明其妙,也跟着嘿嘿笑起来。
月下的豫哥儿,身上是一件象牙色的短衣短裤,这咧嘴一笑,看得身为父亲的楚怀贤也觉得骄傲,白胖的一个可爱娃娃。
星光灿烂,夜风凉爽,正是一家人玩乐的时候。豫哥儿终于睡了的时候,已经近子夜。小初眼涩也要睡,看着奶妈把豫哥儿抱走,伏在楚怀贤怀里:“咱们夜里就在外面睡?”
楚怀贤看看天:“不会有雨。”然后低声作咬牙切齿状:“有雨你也照睡不误,不是我抱你进去。”小初带着睡意在楚怀贤面颊上亲一口,沉沉地要闭上眼睛。
“你准备的如何?设局的小坏蛋。”楚怀贤不让小初睡:“一天我没有见你,对我说一说让我放心。”
小初强睁开眼睛:“弄明白了,龚夫人,就是原来的杜姑娘,她也入了一份,一千两银子。”楚怀贤道:“我知道。”龚夫人是哪一位,还能会不知道。
这件亲事,是小初一手促成,而且吓得在外面躲几天。
“你心疼了?”小初忽然睡意全无,一下子想起来,问楚怀贤道:“是你的旧情人是不是?”楚怀贤伸手给了小初一下,笑骂道:“什么话!”
林小初只是追问:“那你心不心疼。”楚怀贤觉得百口莫辨,最后说出来一句:“我心疼的是你。”
小初傻乎乎的笑一笑,把脸埋在楚怀贤怀里,两只手紧紧抱了一下楚怀贤,含糊地道:“还以为你会说我狠心,一个也不放过呢。”
“无所谓狠心不狠心,”四周夏虫啁啾中,楚怀贤低声道:“人家陷害我们时,就没有想到过狠心这两个字。”
怀中的小初一动不动,楚怀贤去看,已经睡着了。他没有移开怀里的小初,还是轻轻地有一下没有一下抚着小初的头发,眼睛对着星空,想着父亲楚太傅自先帝去世以后,和张丞相的种种过招。
楚怀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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