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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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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候,柳元才似乎是发现我把门打开了,突然的回过头来,吓得我“砰!”的一声赶紧又将门关上。

    那一幕太可怕了!柳元才面无血色,一张脸惨白无比,一双眼睛翻白,根本就没有人样。

    我背靠着门惊魂未定的喘了几口粗气,麻溜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再也不敢出声。

    本来我就害怕的不行,又被柳元才搞了这么一出,我根本连眼皮都不敢眨,直到清晨时分,撑不住了我才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可还没等我完全睡落觉,又被一阵吵闹声给叫醒,说是柳元才自杀了,吊死在了村东的一颗老槐树上。

    虽然昨天晚上我就觉得柳元才不对劲,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觉得很意外,连忙往村东赶去。

    打开大门的时候,昨天猫婆子插在大门上的柳树枝掉了下来,蘸在柳叶尖上的五色米全都褪成了白色,柳叶更是通体发黑,像是烧成了焦炭。

    我更是心慌,看来柳元才的死很蹊跷。赶到村东老槐树下,看到柳元才的尸体的时候我更是愕然。

    村东的这棵老槐树已经有几十年了,可是长得并不粗壮,唯一的一个特点就是枝叶繁茂。树枝旁斜逸出,柳元才就吊死在这枝干上面。

    吊死柳元才的那枝干并不高,他的大半个身子还拖在地上,只要刘元才的双脚肯用力,那就不至于被吊死。

    可是柳元才偏偏就死了,是下半身拖在地上活活把自己吊死的,实在是太诡异了。

    而更诡异的是柳元才的死状,本来枯黄的脸色一片惨白,像是涂了很重的粉底,跟我昨天晚上看的时候一样。

    一双眼睛还没闭眼,眼珠子瞪的老圆,表情十分的狰狞,血管暴起。最可怕的是,嘴角还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柳元才这死法太诡异了,要说他是想不开自杀打死我也不会信啊!

    我开始强烈的不安了,柳元才死了,这事不算完,那么下一个会是谁?我想都不敢去想,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离奇的事情。

    在我惶恐不安的时候,就看到刘长贵领着一个小山羊胡老头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了进来。

    一看到刘长贵,我全身的恐惧都化成满腔的憎恨,根据柳元才的所说,这一桩阴媒是刘长贵主张的,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刘老汉!”我大喊一声,然后快步走过去抓住刘长贵的衣领大喝:“你还敢到这儿来,今天我非弄死你不可。”

    说完我狠狠地一推。刘老汉哪里是我的对手,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紧跟着大家伙的注意力也由柳元才的尸体转了过来。

第5章 山羊胡() 
这时我意识到对一个老汉动手不太好,于是就停下来,而是瞪着刘长贵继续问:“说!为什么怂恿村长来摸这门阴媒,你有什么目的。”

    刘长贵被我如此质问,也没有生气,不慌不忙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才慢条斯理的说:“摸阴媒有什么不对吗?我只是为我的女儿找个归宿而已。”

    我冷哼一声说:“找个归宿,那棺材怎么回事,还有那生辰八字。我告诉你,刘老汉,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谁知道我这话才一出口,刘长贵忽然脸色一沉,厉声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想要保住自己小命就赶紧就躲远点。”

    刘长贵突如起来的声色厉冉让我愣了一下神。等回过神来,刘长贵已经带着山羊胡走到了柳元才尸体的旁边。

    刘长贵拉高了嗓子说村长的死是因为遭了邪祟,而眼前这个山羊胡就是他请来的驱除邪祟的。

    这个山羊胡在这附近也算是小有名气,至于名字却不知道,大家都叫他山羊胡。

    记得当年村里有强奸犯死了,花重金请猫婆子摸阴媒,猫婆子没答应,最后也不知道哪个见钱眼开的家伙把事办了。

    结果从那以后这人家里就频繁出事,最后就是请山羊胡出马,一顿操作就给解决了。

    当时这事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山羊胡也是名声大作,但凡有事情,都愿意请他帮忙。

    刘长贵介绍完了之后,山羊胡就示意大家伙都回避,说他办事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扰。事关自己的小命,我当然不会回避。

    等众人纷纷散去之后,山羊胡简单的问了一下情况,就开始准备办事。

    山羊胡没有像猫婆子一样,办事前总会先点上三根香。而是直接从包里拿出七个碗,又拿出七张符纸,分别烧到七个碗里,然后按北斗七星的形状反口在地上。

    紧接着又让我们去搬了一块门板,将门板铺在碗上。这才让我们将柳元才的尸体取下来,放到门板上面。

    “冤死的人不能接地气,否则要出大事呢!”山羊胡喃喃的解释了一句,然后在柳树旁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拿出一个酒葫芦,悠哉悠哉的喝起酒来。

    我和刘长贵见山羊胡没有了后续的动作,有些的愕然,刘长贵试探的问山羊胡是不是法事已经做完了。

    山羊胡也不答话,仍旧是眯着眼睛喝酒,搞的我们一脸懵逼,不知道说什么好。

    山羊胡前后一共泯了三口,这才又满脸严肃的起身说:“干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最重要,这前三口酒只能自己喝,接下来才轮到别人。”

    说话间,山羊胡又回到了柳元才的尸体旁。只见他从布包里拿出两块呈三角形的碎瓦片,将柳元才嘴分开,将酒往柳元才嘴里倒去。

    随着源源不断的酒水灌进柳元才的嘴里,他的喉结动了,竟然是在一口一口的喝酒。

    看到这一幕,我整个人都傻眼了,这尸体竟然会喝酒!实在是太诡异了!

    柳元才喝酒的速度非常的快,咕咚咕咚,就像是活人喝水一样,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葫芦酒竟然全部都喝光了。

    这个时候,山羊胡变的不淡定了起来。喃喃的说:“好重的怨气!”

    山羊胡没有犹豫,快速的取掉柳元才嘴里的碎瓦片,然后拿出一枚古铜钱,塞进了柳元才的嘴里。

    “噗!”的一声,铜钱刚塞进去,竟然又被柳元才吐了出来。

    紧接着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柳元才的嘴巴,鼻孔,眼睛,耳朵流了黑色的液体出来。

    那黑色的液体如同浓汁一样,带着一股酒精发酵的恶臭味,将我熏的连连后退。

    “看来你们摊上大事了!”山羊胡看到这情况脸色都变了:“我山羊胡自入行以来还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压口钱都能被吐出来,这怨气也太大了,你们仔细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我也不敢有什么隐瞒,立刻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山羊胡听完之后沉默了半晌,然后说:“猫婆子在哪儿,我有点事情要跟她商量。”

    “猫婆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我连忙解释说。

    “都这个节骨眼了还往外面跑,真不把人命当回事啊!”山羊胡若有所思的摇着头说:“不对啊,以猫婆子的本事,不应该出这么大的纰漏啊!难道……”

    说着说着,山羊胡突然眉头一皱,像是恍然大悟一样,急忙转身问刘长贵:“刘老汉,你跟我说实话,你给猫婆子的生辰八字是不是对的。”

    刘长贵眼神躲闪,却是很坚定的说:“当然是对的!”

    山羊胡见刘长贵眼神躲闪,语重心长的说:“刘老汉,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不说实话,死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我知道,我保证我给的生辰八字是对的。”刘长贵这一次说的十分笃定。

    山羊胡点了点头说:“那这事情就复杂了,十有八九是猫婆子搞的鬼。”

    听到这话,我当即愤怒的说:“你别胡说!猫婆含辛茹苦将我养大。怎么可能会害我。”

    山羊胡说:“我也不知道猫婆这么做是什么目的,但是合卺壁破了是事实,刘长贵给的八字没有错,这两个人的八字根本合不到一起,可是猫婆子单单摸了这一趟阴媒,这是为什么?”

    “谁知道这刘老汉给的八字是不是真的,再说了,猫婆子年纪大了,合错八字也不是不可能。”我还是不相信猫婆子会害我。

    山羊胡又说:“就算八字上面有纰漏,可是倒枕棺这样的大煞呢,这可是猫婆子亲自下葬的,她不可能不知道吧!”

    听到这里,我心中敲起了小鼓,整个人开始慌了!

    山羊胡的话说的有几分道理,而且从他的神情和刚才发生的事来看,也不像是骗人。另外之前柳元才的话就可以看出来这事没那么简单。

    难道……猫婆子真的要害我?

    这个念头一起,我又立刻否定,猫婆子收养我十几年,怎么可能会害我。不可能,一定是山羊胡在故意吓唬我,又或者说他和刘长贵串通一气来骗我。

    我将目光凝视在山羊胡身上,想从他的表情中寻找证据。可是山羊胡说的很心平气和,表情没有半点的波澜。

    山羊胡见我不信,又对我说:“猫婆子走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你什么事情,或者给你什么东西?”

    我想了想说:“也没交代什么重要的事,倒是给了我一个界公包。”

    “界公包?拿出来给我看看。”山羊胡吃惊的说。

    我将兜里的界公包拿出来递给山羊胡,山羊胡盯着界公包看了半晌,脸色阴沉的说:“你知道这界公包是用来干嘛的吗?”

    我回答说:“当然知道,用来辟邪保平安的。”

    “辟邪?”山羊胡冷笑了一声:“你说的没错,这界公包的确是用来辟邪的,不过是只有死人才用来辟邪的。”

    我不可置否的冷笑:“死人还需要用来辟邪保平安吗?真是瞎说八道。”

    山羊胡说:“死人怎么不需要,你以为那些嘴里含珠,藏铜钱是为了干嘛?我告诉你,你这界公包要是不赶紧取下来,你就会被怨气缠绕致死。”

    山羊胡说的很吓人,但我还是将信将疑的摇头说:“界公包是猫婆子留给我保平安的,我不会取下来的。”

    山羊胡冷笑一声说:“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山羊胡的糯米酒可以驱阴保阳,散怨辟邪,你喝一口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山羊胡将一个酒葫芦递了过来,我看着山羊胡怪异的神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将酒葫芦接了过来。

    “我倒要看看这山羊胡到底要搞什么鬼。”我心里想着拿起酒葫芦,仰头就倒了一口酒到嘴里。

    别看我喝的很豪爽,其实我只泯了一小口。酒一进嘴里,就非常的辣嘴巴,咽下去的时候,更是感觉喉咙像被灼伤了一样,非常的难受。

    抗不过一秒钟,我立刻“哇”的一口将酒给吐了出来。

    让我没想到的是,吐出来的竟然是黑色的液体,跟柳元才流出来的浓汁一模一样。

    这一下把我吓一大跳不说,更是让我忍不住的作呕。这东西又臭又恶心,竟然从我嘴里吐出来,是人都受不了。

    紧接着山羊胡又把酒葫芦递给刘长贵,刘长贵同样是喝了一口,没发现他的表情有任何的变化,反而是感觉味道不错,又多喝了一口。

    “怎么样?现在你相信了吧!”山羊胡收起酒葫芦自信的说:“这界公包本来就是给死人保平安的,只怕你这玩意就是猫婆子给刘老汉那闺女准备的。”

    听山羊胡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如果真的如山羊胡说的那样,那猫婆子为什么要把这界公留给我,还骗我说可以辟邪保平安?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猫婆子一手策划的?可是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第6章 溧水沟() 
我思索了半晌没有说话,就算是猫婆子有可能害我,难道这山羊胡就不会了吗?我始终难以说服自己去相信山羊胡。

    山羊胡见到这情况,叹了口气说:“我山羊胡能力有限,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提醒你一下,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你可能活不过今晚了。”

    山羊胡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收拾起自己的布包往村口走去,刘长贵也跟在山羊胡后面。

    我还在思索迟疑,眼睛放在山羊胡身上没有离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山羊胡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看到他嘴角抽动,像是在笑。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有了决定,猫婆子绝不会害我,反倒是觉得山羊胡和刘长贵他们俩动机不纯。

    山羊胡走了,柳元才的尸体没人敢动,一切只能等猫婆子回来再说了,可是等到太阳落山了,也没有见猫婆子的踪影。

    我开始焦躁不安了起来。猫婆子跟我说过,一旦天黑她没有回来,就要我离开村子往北边跑。

    经过山羊胡搞了这么一出,我对猫婆子的话已经有了怀疑。可是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想像柳元才一样,第二天被人发现时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所以现在对我而言,我没有别的选择,不管猫婆子有没有骗我,我都只能按照她的办法去做。

    我收拾了灶房锅里的三个馒头,急匆匆的就出发了。

    夜色降临的很快,转眼间就笼罩了整个村子,与往常一样,有月光,有虫鸣,时不时还有声声狗吠,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暴风雨来临前是宁静的。越是如此,我心里头就越是不安。

    村北的山路不好走,偏僻又崎岖,而且靠近坟山,越是往前越觉得浑身发冷,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不敢回头。

    约摸走了一里多地,我身上的汗衫就已经完全湿透了,此时已经走到了坟山脚下,更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可正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竟然瞥到一个人影从坟山上下来,我神经一紧,赶紧将目光移开,开始快速的跑了起来。

    “柳丁,是你吗?”一道声音从人影那方向传过来,似乎是猫婆子的声音。

    我没有应答。目光却是狐疑的往那人影的地方看去,那人影又离我近了一些。只见她背上背了一个布包,那佝偻的身影正是猫婆子。

    我大喜,迎上猫婆子就迫不及待的说:“猫婆,村里出事了,柳元才在村东的老柳树上吊死了。”

    猫婆子叹了口气说:“我早就预料到了,柳元才死了,下一个就是你。”

    听到猫婆子这话我大惊,连忙央求猫婆子救我。

    猫婆子思衬了半晌,只说了一个“走”字,就率先迈开了步子,我也不在多想,跟在猫婆子后面。

    猫婆子已经年近七旬,虽然身子骨健朗,可毕竟年纪高了,平日腿脚不好,可是现在在这崎岖的山路上却健步如飞,甚至我都有些的赶不上。

    路上我忍不住好奇问猫婆子我们去哪儿,可是猫婆子却叫我不要问,等到了自然就清楚了,我早已经习惯猫婆子的行事作风,便没有多问。

    约摸二十来分钟的样子,猫婆子竟然把我带回了村子。这来回不过一个小时,可是村子里却变了大样。

    淡淡的毛月光依然还在,可是村里没有了半点灯火。狗吠声此起彼伏,一些家禽在村里一顿乱飞乱跑,似乎都在畏惧着什么。

    看到这些景象,我越发的感觉到不安,可猫婆子却没有停下脚步,竟然一路把我带到了溧水沟。

    “猫婆,我们来这儿干什么?”我疑惑着抬头问猫婆子。

    猫婆看了我一眼,没有答话,突然纵身一跃,竟然跳进了溧水沟里。

    “猫婆!”看到这情况,我急的大喊,可是猫婆子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径直往河中央走去,整个身子完全被河水埋没。

    难道猫婆子也中邪了?

    我顾不得那么多,脱下汗衫就准备下水追过去。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猛的拽住了我的手臂。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山羊胡。他一把把我拉回路边,大吼着说:“你干嘛去?”

    我也挣扎着大喊:“你放开我,猫婆……”

    “什么猫婆子,你看清楚了!”山羊胡指着溧水沟说。

    我往溧水沟里看去,哪里有什么猫婆子,只有一张黄纸人飘在水面上,晃悠悠的下沉。

    我顿时懵了,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又说:“我明明亲眼看到猫婆子跳进河里了,怎么会不见了。”

    山羊胡说:“哪里有什么猫婆子,你看到的猫婆子就是那个纸人。”

    “纸人是猫婆子!这怎么回事?”我大脑一片混乱,颤抖着问山羊胡。

    山羊胡摇了摇头说:“这一劫你恐怕是躲不过了,本来你要是就这样跑出村子了,那可能还真没事,可是现在那女娃子已经找上门来了。”

    一听山羊胡这话,我心都凉了半截。猫婆子不在身边,现在唯一能救我的,只有眼前的山羊胡。

    我绝望的看向山羊胡说:“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对不对!”

    山羊胡说:“我既然大晚上在这里等你,那自然有办法救你,不过成与不成还是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山羊胡一边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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