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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客-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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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轼方才与这姑嫂二人相处了一会已经有些熟了;姓纪的少女这才牵着嫂嫂李氏的手随曾渔去广嗣殿;来福牵了一马一驴也跟去;彭老五还帮着挑担子

    吴平见曾渔带了这两个女子回来;笑道:“曾秀才嫌这两个女子是村姑不堪侍奉吗?”

    曾渔道:“华老五是前车之鉴;在下岂敢违背吴大王的命令——人质就是人质;只要明日交了赎银就放人。”

    李氏和小姑子二人回到人群中坐下;身边的一个老妇人低声问她们方才的经历;李氏便说是多亏曾秀才救了她二人;那老妇人不大相信;说道:“这曾秀才分明就是贼人一伙的;就是他将赎银提高到了二百五十两;不是什么好人

    “曾相公是好人。”

    在纪小姐身侧的一个面相富态好似财主模样的六旬老者沙哑着嗓子说道:“先前在山下;若不是曾秀才相救;老朽就没命了。”

    抱歉抱歉。

第一百六十五章 又见临时工() 
两盏祈福转运灯搁在香案两端;曾渔立在香案一侧;在他身后;还有彭老球挑着一盏“福”字灯笼高高照着;灯晕光影下;这个方巾褥衫的青年秀才周围显现十余张表情各异的面孔;那是吴平诸贼;或戴帽或科头;一个个面相狰狞;目露凶光;让殿上一众人质感到恐惧;而居中的那个容貌清隽的青年秀才则与周围人等显得格格不入;这秀才出现在这里着实神秘而诡异——

    那方巾褥衫的秀才说话了:“诸位不要惊慌;只要明日天黑前交纳了赎银就会放你们回去;现在请一个个上来登记名字;以便收取赎银尽快放人。”

    这话连说了三遍;却无人敢上前;缩在人堆里安全;上怕一上来就被拖出去砍了脑袋。

    曾渔只好指着靠前的一个中年男子道:“这位老兄上前登记;别怕。”

    身后的彭老球喝道:“快过来;磨磨蹭蹭是想挨刀子是吗。”

    那中年男子佝偻着身子近前;作揖道:“草民拜见曾大王——”

    曾渔翻眼看着大殿昏暗的穹顶;心想:“我都成曾大王了;名声在外啊;这是要逼上梁山哪。”低头道:“不要叫我曾大王;我是临时工;嗯嗯;就是短工——你家在何方;姓甚名谁;家人能否为你缴纳二百五十两赎银;速速报来。”

    那中年男子连声称是;然后期期艾艾道:“草民;是;是铅山人氏;姓;姓王名胡——”

    曾渔提醒道:“不要谎报假名;不然明日你家人来赎你对不上号你就回不去;报出姓名何妨;你人都在这里;难道姓名比活生生的人还重要?”

    彭老球又待喝骂;被曾渔制止;那中年男子迟疑了一下;说道:“草民姓胡名兴旺;家里勉强能凑足赎银。”

    这时郑轼已磨好墨;取一张铅山竹纸;记下“铅山胡兴旺;男;能缴赎银”这几个字。

    胡兴旺退下;曾渔招手叫另一人质上前;询问、登记——

    匪首吴平在旁边一声不吭看了半晌;这两百多人质要登记大半夜吧;他不耐烦了;开口道:“这里的事就有劳曾秀才;吴某先回育德殿;明日再议事。

    吴平对看守人质的那个小头目低声吩咐了几句;便领着几个人回正院育德殿去了;这边曾渔一个一个为人质登记造册;抓来的人质大多家境殷实;交赎银应该不难;但有一个脚夫模样的人上前登记时也说能缴赎银;曾渔打量着他;微笑道:“你可听清楚了;是二百五十两银子;不是二百五十文铜钱。”

    这脚夫模样的人质犹豫片刻;还是说能缴纳得起赎银;曾渔不大相信;二百五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啊;平民五口之家一年用度也不过十来两银子;想必这脚夫是怕说出交不起赎银就会被拖出去杀头;所以硬着头皮说交得起;先混过今夜再说。

    曾渔没再逼问;让这脚夫下去了。

    这时那个面相富态的老者一瘸一拐上来了;曾渔认得这老者;忙道:“老丈腿伤不要紧吧。”

    老者近前立在香案另一侧;作揖道:“还好;还好;多谢曾相公相救。”说话时仔细打量着曾渔。

    悍匪环伺;曾渔也不便与这老者多说话;便问老者仙乡和贵姓?

    财主模样的老者道:“老朽是浙江嘉兴府人氏;姓袁名忠;来此经商;不料被掳到这里。”

    曾渔道:“江湖风波恶;袁老丈算是破财消灾吧。”

    老者袁忠道:“不瞒曾相公;老朽二百五十两赎银倒是拿得出;可是我的商船只怕已经去了上饶;不敢留在这里呀。”

    曾渔身后的一个山贼冷笑道:“那只怨你命不好;明日天黑前交不出赎银;那就一刀两段。”

    老者袁忠不敢说话;一脸哀求地看着曾渔;希望曾渔能搭救他。

    曾渔道:“明天再说吧;天无绝人之路啊;老丈下去歇着。”让来福扶老者袁忠下去。

    待两百多个人质一一登记完毕;已经是后半夜;那队负责看守的山贼直打哈欠;夜深寒重;山贼在殿门前燃起一堆篝火围坐取暖;而阴冷大殿内的人质只有相互拥挤着抵御寒冷和饥饿。

    曾渔没有回正院岱宗殿;他要和这些人质待在一起;他要尽量保全这些人质的性命。

    共有十六个山贼负责看守这些人质;分为两班轮值;当值的八名山贼就围坐在火堆边喝酒;那个小头目见吴平器重这个曾秀才;也不敢轻慢;见人质登记完毕;就请曾渔、郑轼坐着一起喝酒;曾渔辞以不能喝酒;叫来福找了两个蒲团来;他和郑轼一人一个盘腿坐着;就修习八段锦导引法;郑轼以前就向曾渔求教过;这时再向曾渔询问一些修炼过程中遇到的问题——

    那些山贼都好奇地看着这两个秀才叩齿、摩肾;一面低声议论曾渔;彭老球以曾渔的心腹亲信自居;口沫四溅吹开了;说曾渔上知天文下识地理是诸葛亮、刘伯温再世;什么事掐指一算就一清二楚;吴大王已重用其为军师——

    其余山贼都信之不疑;因为他们亲眼看到华五汉得罪曾渔被吴平处死;所以对曾渔是肃然起敬;喝酒说话都不敢喧哗了;也无人去骚扰殿内的人质。

    这一夜平安过去了。

    腊月十三拂晓;曙色驱散黑暗;曾渔睁开眼睛;虽然在蒲团上坐着过了半夜;因为修习元纲老道的“服内元气法”的缘故;精神健旺;丝毫不显疲惫;见身边的郑轼不知何时横卧在地呼呼大睡;好在火堆就在边上;衣不解带不至于冻生病;再看那些山贼都是抱膝而睡;刀枪就在边上;这要是拾起一把刀来;一刀一个;捅翻这十六个山贼应该也不是难事;只是这西院有数百山贼精锐;七星观又是地处半山腰;很难脱身;而且他也不是只求自己脱身;他要救人

    曾渔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听得殿内脚步声轻响;凝目看时;却是纪家那姑嫂二人相扶着走了出来;李氏发髻有些乱;纪小姐是闺女装束;头上梳着的三个小髻散了两个;乌发披垂遮了半边脸;依旧可看出脸色白腻;藏在发隙间的眼睛乌黑闪亮。

    曾渔点头致意:“两位早。”

    李氏看看火堆边的那些山贼都还在睡;略略宽心;神色有些忸怩;欲言又

    曾渔是善解人意的;低声问:“两位是不是要解手?”人有三急啊。

    李氏赶紧点头;与小姑子紧紧贴着;羞得不敢抬头;殿里那些男子内急了就在殿角解决;她们女子不能那样啊。

    曾渔道:“你们到侧殿看看有没有净桶?”

    姑嫂二人相扶着碎步走到侧殿;李氏推门探头往里一看;赶紧缩回脑袋;两个人又走了回来;李氏低声道:“曾相公;那里面横七竖八都是睡得贼人。

    曾渔看那纪氏少女两腿紧夹身子微微发颤;脸上的表情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便道:“你们随便找个无人的角落方便一下吧;那株冬青树后面就可以。”

    广嗣殿前院左上角有两株数丈高的冬青树;姑嫂二人也顾不得了;匆匆前去;脚步声惊醒了一个山贼;那山贼跳起身叫道:“哪里跑”把那纪氏少女吓得跌了一跤。

    曾渔赶忙拦住那山贼道:“能跑到哪里去;内急而已。”

    山贼“哦”的一声;看着纪家姑嫂转到冬青树后面半天不出来;就又道:“待我去看看;可别跑了五百两银子。”

    冬青树那边传出李氏的声音:“没有跑;没有跑。”

    山贼笑道:“怎么这么久;孩子都生出来了。”

    冬青树那边传来低低哭泣声;曾渔走近问:“怎么了?”

    李氏沉吟了一下;轻声道:“小芝她解不出来。”

    曾渔摇了摇头;说道:“我兄长是医生;我也知些医理;内急有时是会解不出来;放松;不要急;轻揉小腹;慢慢来。”

    又过了好一会;才见李氏与纪氏少女从冬青树后转出来;头也不敢抬;匆匆回殿内去了。

    郑轼这时也醒了;与曾渔一道在西院水井随便洗了把脸;见左右无人;郑轼道:“不知同尘法师到哪里了;可千万不要出差错啊。”

    曾渔也无法可想;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求神仙保佑吧。”

    郑轼道:“我母亲还不知道我落入贼手;以为我快要上饶了呢;唉;科考定是赶不上了。”

    曾渔笑道:“还管什么科考;保住性命就是祖宗积德;我等下求求那位吴大王;看能否先把你放了。”

    郑轼有些迂;说道:“九鲤说的什么话;自然是有难同当。”

    曾渔道:“我是一时脱不了身的;你若能脱身;我也放心;你我兄弟;你明白我的意思。”

    郑轼握住曾渔的手;长叹一声。

    辰时三刻;吴平派人来请曾渔去育德殿议事;曾渔让郑轼留在西院这边;他带着昨夜登记的人质名册去见吴平。

    吴平翻看了几下名册;脸露笑意:“曾秀才辛苦了;来;与我一道用饭;等下随我去江边看看铅山卫所的官兵有没有胆子过江来。”

    曾渔便向吴平请求释放他表兄郑轼;吴平道:“好说好说;待那些人质交赎银来一并释放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 救星() 
巳时初;曾渔牵了自己的蒙古马黑豆随匪首吴平下山;青天白日;雪野皑皑;这时若是行在回乡的路上该有多好;无奈置身贼众、步步荆棘;只有打起精神努力周旋。

    发源于武夷山桐木关的铅河在河口地界汇入信江;这一带江面开阔;水流平缓;是建码头的好地方;虽说繁华的河口镇是在信江南岸;但北岸也有客舍渔家;人烟亦盛;自数日前山贼席卷而来;北岸的居民就都逃散了;现在是山贼大头目王二率贼众数千据守于此;远远的曾渔就看到一群群状若癫狂的山贼在吆喝游走;而往日舟楫如梭、桅帆林立的江面如今是冷冷清清空自流。

    大头目王二见吴平到来;赶忙相迎;报告说有官兵在对岸巡哨;却没一个敢渡江来战;铅山卫官兵都是贪生怕死之辈——

    王二见昨日抓到的那个青年秀才就跟在吴平左右;自然以为这秀才真是汉飞龙王张琏的知交;当下一改昨日凶蛮;很热情地与这秀才见礼;又在怀里摸出那封信还给这秀才——

    吴平说道:“这是张龙王写给曾秀才的信吗;我看看。”

    头目王二便把那张折叠的纸交到吴平手里;吴平展开来看;“哦”的一声道:“是曾秀才写给张龙王的啊。”凝神看信——

    曾渔心中忐忑;昨日为应急哄骗王二说是他写给张琏的信;其实是临摹的籀篆体千字文;王二看不明白;不知这吴平会不会看出破绽?籀篆体只有精研书法者才会学习;绝大部分读书人都是读八股文最要紧;而不会花那种精力;曾渔那夜在钤山堂也是一时兴到才临摹了;所以吴平识得这封假信的可能性极小;但难担心还是难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匪首吴平倒没有装模作样不懂装懂;看看不认得这字;就把信还给曾渔;问:“曾秀才向张龙王提了什么高见?”

    曾渔将这张纸收在怀里;不动声色道:“在下对张龙王的建议大致都已向吴大王说过了;就是‘蛟龙入海、据闽称王;这八个字。”

    吴平点点头;没再追问信件之事;只问王二是否已传话南岸要提高赎银?

    王二道:“昨夜便传话过去了;依我说三百两银子都不多;出得起二百两就出得起三百两;那些出不起的即便是二十两赎银也凑不出来。”

    吴平摆手道:“罢了;不要朝令夕改;即已传话为二百五十两;那就二百五十两定下来了。”

    王二点头道:“大哥说得是;我们就二百五了。”

    吴平叮嘱王二要提防江那边的铅山卫官兵袭击;若有来赎人的民众就带到七星观这边;王二表示遵命。

    曾渔跟着吴平回到七星观;依旧到广嗣殿与郑轼相见;殿内臭气袭人;但二百多个人质都缩在殿内不敢到殿外透口气;殿廊上的山贼们或坐或立;曾渔与郑轼立在院中空旷处;曾渔低声道:“吴平已答应等下释放人质时就让三痴兄离开——”

    郑轼执手道:“我想好了;我若能离开这里;会兼程赶往上饶见林知府;这样就算同尘法师有甚意外耽误了;我也能及时补救;绝不能让贼人从永丰地界入闽扬长而去;但九鲤你自己可得千万小心;官兵围剿贼众时;你得伺机脱身;莫受损伤。”

    曾渔点头道:“我理会得。”

    大约是未时末;王二派山贼押解来了三十多个交赎银的民众;都站在七星观戟门外;报上要赎的人的姓名;验银毕;便有山贼到广嗣殿大声唱名;被叫到名字的人质急忙爬起身出殿;到戟门外见到家人也无暇哭诉;赶紧离开这贼穴匪窟才稳当——

    那些山贼收了赎银依然不肯甘休;还把人质身上质地好的袍子给剥了留下;人质和前来交赎银的家人下山时都打赤脚穿单衣了;这时都顾不得了;保命要紧。

    到了申时末;来了三拨赎人的;总共有九十三名人质被赎走;广嗣殿也空旷起来。

    曾渔到戟门外向吴平请求让郑轼主仆二人离开;吴平道:“不急;日落时让你表兄过江去。”还笑着问了一句:“你那表兄还要去上饶赶考吗?”

    曾渔心中一凛;答道:“我料广信府这次科考要延期了;我表兄将回贵溪

    吴平道:“既是回贵溪那就不用急;我们明日一早往上饶时再让他回去;你们表兄弟在一起也可多待一些时候。”

    曾渔心知吴平对他还有疑心;只好道:“在下听从吴大王的安排。”

    回到广嗣殿这边;曾渔对郑轼道明情况;郑轼叹气不语;忽听殿门边有女子出声道:“曾相公——”

    曾渔和郑轼回头看;就见那位李氏少妇扶门而立;纪姓少女怯怯的立在其嫂身后;曾渔忙问:“你们家人还没来赎吗?”

    李氏少妇明显有惶惧之色;说道:“不知为何到现在还没来;会不会是离得远还不知道消息?鹅湖撑石村离河口有三十多里呢。”

    曾渔道:“不是说河口有亲戚吗?”

    李氏少妇道:“是有亲戚。”扭头看了;“是奴家这位小姑子未过门的夫家;可不知怎么未送赎银来。”

    曾渔只好安慰道:“太阳还没落山;也许你们家人已经过江来赎了;很快就到。”

    李氏少女迟疑了一下;央求道:“曾相公;若万一赎银未能及时送来;求曾相公一定救救我二人。”

    以曾渔贴身亲随自居的彭老球听到了;猥琐地笑道:“你们姑嫂两个只要侍候好了我们曾军师;谁敢——”

    “闭嘴”曾渔喝道:“去戟门外看看;还有赎人的没有?”不只这姑嫂二人;这殿上还有一百多人;吴平收不到赎银;若下令杀死这些人质他该当如何解救?

    午后光阴难熬;日落天黑不交赎银就会没命;广嗣殿诸人质起先还交头接耳说话;渐渐的都不说话了;整个大殿被恐惧和紧张的气氛笼罩;那些自知家里筹不齐二百五十两赎银的人质已经在流眼泪;山贼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呀。

    腊月天太阳下山早;到了酉时二刻;一轮红日就从西边山岭坠下;殿外还有霞光余照;殿内很快就昏暗下来了;彭老球来报:“曾相公;又来了一拨人;应该是来交赎银的;正在上山。”

    曾渔便随彭老球到七星观戟门外;就见有二十余人在几个执刀山贼的看押下上到半山腰;曾渔心道:“这应该是最后一拨交赎银的了;不知那姑嫂二人的家人来了没有?”

    这二十余人来到戟门外站定;依次报上要赎的人的名字;一个识字的山贼拿着曾渔昨夜登记好的名册找名字;找到了便拿朱砂印在名字上一盖;这颗朱砂印是在道观里找到的;刻有“赦罪”两个字;有钱就有罪;交了钱就赦罪—

    曾渔留意到人群中有一个人在猛烈咳嗽;咳嗽时还伸长脖子;脚踮得高高;眼睛总朝他这边看;便留神看了那人两眼;不禁大吃一惊;这人非是别人;却是龙虎山大上清宫道士羽玄;是他和郑轼的好友;四日前他和郑轼离开鹰潭坊;就是羽玄来把郑轼的家眷接到上清镇去躲避山贼;这个羽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做俗家打扮并非道士装束;羽玄要赎谁?

    曾渔好生惊讶;看道人羽玄那样子显然是有话要对他说;只是这戟门外耳目众多;如何能说得上话?

    曾渔走下台阶;脚下一滑;右手在地上一撑;滚倒在地;大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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