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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客-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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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芳道:“曾生从信州长途至此,旅途疲惫,当然要休养数日再赴南昌不迟。”
这夜曾渔就在钤山堂歇宿,半个月赶路也的确辛苦,洗浴罢与严绍庆闲谈一会后便去休息,照例行八段锦和服内元气法,解衣入眠时万籁俱寂,这古朴的乡村也在浓厚夜色下的包围下沉沉睡去了,曾渔却是没有睡意,看着窗隙漏进来的几缕月光,起身推开窗子隔扇,疏星淡淡,半轮明月已西斜,想象月光下的枫树湾那几间木屋应是极幽静的吧,陆妙想和婴姿不知入睡了没有,离村索居真是太冷清了——
曾渔双手抱头而枕,想着黄昏时陆妙想对他的冷淡,心里是百感交集,真想这个时候就跑到枫林小屋去见陆妙想,可是又解释什么呢,他自感没有做错什么,婴姿年龄还小,更不是他想娶就能娶的,因为严世蕃明显看不起他,明年就要考中进士那是白日做梦,当然梦想成真也是有的,只是实在有点渺茫,他母亲可是为他的婚事着急了,在大明朝二十一岁的男子还没有成婚或者定亲实在是不对劲了——
他没有错,陆妙想和婴姿当然更没有错,谁错了?错的是万恶的旧社会啊。
黑暗中曾渔嘿然一笑,调摄心神,慢慢睡去。
次日一大早曦光初现,曾渔就起床洗漱,在庭院中练了一遍八段锦,又打了几路祖传散手,这时严绍庆也起身了,待曾渔练罢,问:“曾先生练的是什么?”
曾渔道:“我曾家祖辈一直都是走江湖讨生活的风水地理先生,这是祖传的几路散手,遇小毛贼可以打跑。”
严绍庆道:“那请曾先生也教教我。”
曾渔笑道:“你学这个做什么,方塘先生和令堂会埋怨我误人子弟,八段锦勤加练习,能强身健体就好。”
严绍庆喜滋滋道:“我正要向曾先生说呢,自曾先生教我八段锦导引术以来,起先数月并没什么长进,新年后某夜忽然心领神会,近来自感精神健旺,饮食都增加了好些,家母都说我面色比以前好看了,个子也长高了。”
曾渔心道:“这真是八段锦的功劳吗,你新年十六岁,饭量增、血气旺、长个子这很正常。”点头道:“甚好,这个要持之以恒。”说着抬头看看天色,又道:“绍庆公子陪我去一趟枫树湾吧,我这次来分宜途经青田时曾与陆氏族人一晤,陆氏族人托我带话还有一些金溪土产给陆娘子和婴姿小姐,还有,有些事我还要向她们解释一下。”
严绍庆神色也郑重起来,点头道:“我陪曾先生去,现在就去吗?”
曾渔道:“嗯,现在就去。”吩咐四喜把那些金溪土仪带上,计有黄栀子、藕丝糖、麻姑枣、清明白茶若干,还有白舍窑茶具一套。
严绍庆叫了心腹健仆严健随同前往,四个人出了介桥村往枫树湾行去。
朝阳尚未升起,晴空一碧,春风骀荡,田野上的油菜花明黄灿烂,清澈的介溪水潺潺流淌进枫树湾,四人缘溪行,过严氏废祠,前面便是独木桥,正见婴姿提个木桶在溪边挽水,时辰尚早,婴姿尚未梳洗,乌黑细密的长发披散在腰臀间,提水的动作婀娜有致,奇妙的是还有两只蝴蝶绕着她翩跹飞舞,婴姿不忙着提水回屋,嘬唇对着飞到她面前的蝴蝶使劲一吹,那只蝴蝶被吹得飘飘欲坠,将落至水面时又翩然飞起——
微笑着的婴姿一抬头看到突如其来的曾渔四人,不禁大吃一惊,已经盛满水的木桶从手中滑落,滚到小溪里,严健赶忙脱了鞋挽起裤管踏入溪中把那木桶捞起来,走上对岸,曾渔、严绍庆和四喜这时也都从独木桥上过来了。
婴姿向曾渔和严绍庆施礼,俏脸绯红,有些惊慌失措,觉得自己尚未梳洗的模样让曾渔他们看到很难为情,简直要哭出来。
曾渔忙道:“婴姿小姐你先提水回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一会。”
婴姿答应着,慌里慌张提着半桶水回木屋去了。
严绍庆对曾渔道:“曾先生,我与严健在溪边走走,就不去木屋见陆姨和小姿了。”说着,招呼严健与他过独木桥,往严氏废祠方向漫步而行。
曾渔主仆候在独木桥畔,过了不到一刻时,婴姿就快步过来了,这少女已把长发梳好结成双鬟,不施脂粉,清水芙蓉,神情羞涩,恭恭敬敬道:“曾先生,我娘请你们去——绍庆公子呢?”
曾渔道:“绍庆在溪那边散步。”
婴姿“噢”的一声道:“曾先生随我来吧。”好象曾渔是第一次到这枫林木屋一般。
四喜提着一大篮子金溪土产跟在少爷身后,他现在已经明白少爷与眼前这位美丽少女的关系了,心道:“少爷已经与龙虎山张家小姐订婚了,不能娶你为妻了,唉,可惜可惜,做妾嘛只怕你严家不肯。”
来到木屋柴扉外,就见陆妙想立在屋檐下,未戴布帽,乌黑的发茬隐隐泛着青光,光头甚美,神情不怨不怒,有些淡漠,四喜先上前行礼,把竹篮搁在台阶下,先是退到柴门边,再退到柴门外,立在一株槐树下,背对着木屋,心里想着不知少爷会与陆师姑和婴姿小姐说些什么,不料婴姿也走出竹篱墙,向他点头致意,走到另一边去了。
木屋小厅,陆妙想请曾渔坐下,烹茶相待,却是不怎么说话,只是问:“我叔父从饶州回来了吗?其他族人都还安好否?”陆妙想的叔父去年初秋就去了饶州,陆员外次子任饶州通判。
曾渔道:“青田陆氏族中别无他事,令叔还在饶州,只是听说得了风痹之疾,行动不便了。”
对那个把她姐妹推入火坑的的叔父,陆妙想已无亲情念想,得知叔父偏瘫了,也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少同情,淡淡道:“曾公子请回吧,多谢曾先生带来的故乡土产和我族人的消息,多谢。”说着,合什敬礼,送客了。
曾渔坐着不动,说道:“我答应过陆娘子的事从未忘记。”
陆妙想原本神情淡漠,语气平和舒缓,不显任何愠怒,曾渔这句话却好比**,让她情绪一下熊熊燃烧起来,两条好看的柳眉斜斜挑起,秋水般莹澈的双眸瞪起,声音低沉下去:“你既已辜负我家小姿,为何还要提曾经的许诺!”
曾渔道:“我会履行我的承诺。”
陆妙想略显苍白娇弱的脸霎时变得通红,强抑住恼怒道:“曾公子此言是何意思?”
曾渔道:“那夜在介溪畔我答应过陆娘子什么,陆娘子还记得清楚否?”i1071
第二百零三章 开到荼蘼花事了()
去年九月的那个夜晚;6妙想被严世蕃下了媚药几致**;曾渔正巧赶到;6妙想虽欲念火炽;好在曾渔渔没有乘她之危;助她度过了难关;当时她跪求曾渔娶婴姿为妻照顾婴姿终身;曾渔是答应了的呀——
6妙想那双清泠泠的美眸盯着曾渔;面上红潮褪去;低声道:“你答应过的话自己都忘了吗;你既已与其他女子定亲;再提这事是何意思”对于曾渔;6妙想是感激的;那一夜曾渔若顺水推舟占了她的身子;那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寻死吗;寻死不难;只是婴姿该怎么办?
只听曾渔说道:“6娘子仔细想想;小生何时答应过6娘子一定要娶婴姿小姐为妻呢?”
6妙想一愣;那夜的经历至今让她犹感羞耻;所以她尽量不去回想;当时曾渔没有答应娶婴姿吗;她怎么却记得曾渔是亲口答应过的?
曾渔注视着6妙想;这女子秀眉微蹙;眸子向上瞅着屋梁;在追忆往事;这神态真美啊;怎么形容都不为过;每次相见都让他心旌摇曳;肌肤之亲长相厮守怕是难求了;唉;做个情圣吧;能多看两眼就好——
6妙想注意到曾渔目光有些炽热;不禁脸颊一热;垂下眼睫道:“贫尼记不清了;曾公子自己说吧。”
曾渔道:“我答应6娘子会爱护照顾婴姿小姐;至于婚娶;哪里是我能作主的;6娘子想必也明白;婴姿小姐可不是我想娶就能娶的啊。”
6妙想低头细想;那夜曾渔的承诺似乎真是这样的;可是照她的理解;不娶婴姿又如何爱护照顾婴姿呢;当下抬头问:“那曾公子又该怎么帮助小姿?”
曾渔道:“这次拜访青田6家村时我就想好了;今年或明年设法让6员外接你二人回青田;只要离了严家;一旦有事;也不会受牵连。”
6妙想眸子一亮;以前在青田;虽然也是离群索居;可毕竟是自己家乡;总比在这枫树湾好;严世蕃荒悖狂妄迟早要倒台;留在分宜只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些日子6妙想已在考虑如何离开分宜;只是她一介弱女子;如何能带着婴姿上路呢;世道不太平;去年还闹山贼;她与婴姿若落入宵小贼人之手那时只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枫树湾这边虽然苦闷;却不会有闲人敢来骚扰;毕竟严家这棵大树还挺立着——
6妙想抬眼看着曾渔;说道:“我叔父在饶州;一年半载只怕回不来。”
曾渔道:“我在青田时给令叔写了一封信;大意是饶州濒临鄱阳湖;地气潮湿;本地人习惯了还好;外方人尤其是老年人客居于此易得风痹之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6员外要养病还是回家乡最好;我料6员外会回来的;到时6娘子就以探病为由带着婴姿回青田;方塘先生是厚道长者;应该会同意你这种孝行之举。”
6妙想心道:“你还真是算无遗策啊。”问:“我和小姿在青田的境遇曾公子也是知道的;若严氏倒台;以我叔父的薄情寡义;定会急忙忙将小姿嫁出去;谁出的银子多就嫁给谁;等于是买卖了;这又哪里是爱护照顾小姿的良策呢。”
曾渔道:“6员外偏瘫了;办事哪里能有从前的利索;无须多虑;到时我会设法把你二人从青田接出来;对外宣称是我的远房亲戚;婴姿小姐就是我的外甥女;我会为她觅一个佳偶;这样的安排6娘子以为如何?”
6妙想问:“为什么要说小姿是你的外甥女?”
曾渔微笑道:“难道要说小姿是我妹妹吗;那样6娘子岂不是我的长辈了;我只认6娘子做姐姐。”
6妙想面色微红;低下头去;玲珑有致的光头象是要冲曾渔胸膛撞过来一般;说道:“真是劳曾公子费心了——”;觉得还想说些什么;却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曾渔道:“所以请6姐姐安心暂居于此;我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我会竭尽所能照顾姐姐和小姿的。”
6妙想不敢抬头看曾渔;心想:“怎么就叫起姐姐来了。”低声道:“多谢曾公子仗义;曾公子还是称呼贫尼为6师姑为好。”声音虽轻;措词亦温柔;但语气很坚决。
曾渔心知6妙想外柔内刚的性子;不敢再叫“姐姐”;说道:“婴姿还要6娘子照顾呢;6娘子怎好一心念佛独善其身。”
6妙想沉默片刻说道:“我只求小姿终身有托;平安幸福。”
朝阳升起;几缕阳光穿过枫林射进小屋木窗;正铺展在6妙想和曾渔的茶桌上;青瓷茶盏莹然有光;幽静有木屋霎时生动起来。
“太阳照常升起。”曾渔站起身;微笑问:“6娘子还有什么需要小生效劳的;尽管吩咐;我们是远亲。”
6妙想嫣然一笑;这笑容比清晨的阳光更让曾渔眼前一亮;更有一种迷人的神采绽放出来;让曾渔目眩神迷——
6妙想合什道:“曾公子大恩大德——”
“快别这么说。”曾渔赶忙打断6妙想的感激语;道:“世事难料;我也是走一步看一步;唯有尽力而已。”
6妙想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送曾渔出门;立在柴门边看着曾渔主仆走过独木桥;那主仆二人身影很快消失在光影斑驳的枫树后;隐隐听得曾渔和严绍庆说话的声音;只闻人声不见人;随即说话声音也悄不可闻了。
步履轻轻;婴姿走了回来;手里执着一支白荼蘼;观察着姨母的脸色;略略放心;说道:“娘;曾先生走远了。
6妙想回过神来;看着枫林上空铺洒开来的阳光;忽然道:“小姿;你莫要怨恨曾先生。”
“我没有啊。”婴姿讶然道:“我怎么会怨恨曾先生”又反问:“娘;你不怪曾先生了吗?”
6妙想拉着婴姿柔软的手;仔细端详婴姿的容貌;心里非常遗憾;若曾渔能娶小姿为妻可有多好;口里道:“我家小姿是个大美人了。”
婴姿扭头朝溪那边看看;生怕曾渔他们又转回来听到这话;羞道:“娘;你说这些做什么;好生奇怪”
6妙想微微一笑;说道:“娘倒是有些误会曾先生;方才听曾先生一番话;方知曾先生也是有苦衷的;而且曾先生依旧肯帮助我们。”说这话时心里感着生为女子的淡淡悲哀。
少女婴姿默然不语;随手将那支白荼蘼别在竹篱墙上;她没有向姨母6妙想追问曾先生有何苦衷;只是突然觉得很不开心;比前日得知曾先生已定亲的消息还不愉快;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曾渔在分宜待了三日;无暇去袁州城拜访井毅、列立诚诸友;只分别写了书信托人送达;四月十一就拜别严世芳;与严绍庆母子前往南昌;走的是水路;跟随服侍的仆佣婢女有数十人;除了严氏的两条大船外;还有分宜知县特派的一条县衙快船开道护卫。
从分宜到南昌水路五百余里;顺风顺水;沿途有水驿可供歇息和给养;那些严氏家丁在外面都是作威作福惯了的;把驿丞、馆夫支使得团团转;吃拿卡要惹人厌恶;曾渔虽然看不惯这些狐假虎威的严氏奴仆;却也无权管束;严府西席他做不长的;早晚要走人;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临危帮助严绍庆;莫使严绍庆落得受其父牵累充军边陲的下场;少年严绍庆对他这个老师真是敬爱有加;不拉一把良心不安;只拯救6妙想和婴姿两个美女怎么行呢。
船在袁水、赣江上行驶;两岸流域人烟鼎盛;这是江西道最繁华的府县;虽经去年山贼骚扰;但恢复得亦是极快
在船上的五日;曾渔除了看风景之外就是鉴赏严绍庆带往南昌的那些书画;严绍庆鉴赏功力尚浅;都是按曾渔的意思从钤山堂挑选出来的;比较珍贵的有孙过庭《书谱帖》、段天祛《临右军帖》、祝枝山《真草帖》六轴、《淳化帖》三十册、黄庭坚《上座帖》等一十四轴、米元章《天马赋》及人物山水共十三轴、董源山水二轴、李成雪景一轴、古木林泉图二轴、文与可竹二轴、苏东坡墨竹一轴;另有宋版书若于;曾渔神游其中;其乐无穷。
船上无聊;严绍庆开始向曾渔学习绘画;这在介桥村是不可能的;严世芳为人方正古板;认为除了圣贤书外其他都是雕虫小技没必要去学;要学也要等功成名就后作为娱情消闲之用;严绍庆的母亲曹氏对儿子学画颇为支持;严绍庆已经荫封为七品中书舍人;只等成丁就可上任为官;不须走科举之途;所以没必要苦学那枯燥的八股文;学些琴棋书画以后与官员交往也可附庸风雅;所以严绍庆知道曾渔精于弈道后又要向曾渔学围棋;对曾渔的博学多能钦佩不已
四月十五日黄昏;船在南昌老洲码头停泊;早有严氏家人来接船;马车数十辆;迤逦从南昌城西南端的广润门入城;严嵩和严世蕃父子在南昌有两处居所;一处在城内东书院街;一处在城南近郊的象湖北岸;乃是一个大庄园;曾渔现在随严绍庆去的是城内的寓所“友竹居”。
友竹居前门一般不开;日常出入都经由后门;前门临东书院街;后门开处是一条无名小巷;现在这小巷得名了;当地人称这条小巷为“高升巷”;因为严嵩、严世蕃父子几次返乡都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不仅江西道;就连福建、广东的官员都赶来这里送礼拜见;走的就是这条无名小巷;这些人以后往往得到升迁重用;这条小巷也就成了市井民众里中的高升巷;曾渔如今也从高升巷入严氏友竹居后门;不知是高升还是惹祸上身?i752
《》第一卷少年击剑更吹箫 第203章 开到荼蘼花事了()
去年九月的那个夜晚,陆妙想被严世蕃下了媚药几致**,曾渔正巧赶到,陆妙想虽欲念火炽,好在曾渔渔没有乘她之危,助她度过了难关,当时她跪求曾渔娶婴姿为妻照顾婴姿终身,曾渔是答应了的呀——
陆妙想那双清泠泠的美眸盯着曾渔,面上红潮褪去,低声道:“你答应过的话自己都忘了吗,你既已与其他女子定亲,再提这事是何意思!”对于曾渔,陆妙想是感激的,那一夜曾渔若顺水推舟占了她的身子,那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寻死吗,寻死不难,只是婴姿该怎么办?
只听曾渔说道:“陆娘子仔细想想,小生何时答应过陆娘子一定要娶婴姿小姐为妻呢?”
陆妙想一愣,那夜的经历至今让她犹感羞耻,所以她尽量不去回想,当时曾渔没有答应娶婴姿吗,她怎么却记得曾渔是亲口答应过的?
曾渔注视着陆妙想,这女子秀眉微蹙,眸子向上瞅着屋梁,在追忆往事,这神态真美啊,怎么形容都不为过,每次相见都让他心旌摇曳,肌肤之亲长相厮守怕是难求了,唉,做个情圣吧,能多看两眼就好——
陆妙想注意到曾渔目光有些炽热,不禁脸颊一热,垂下眼睫道:“贫尼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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