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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鬼者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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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主任不想让李斌他们知道我们到了古镇。”

  陈殿龙急忙赶到饭店。黄卫东发福多了,看来他的日子过得还不错,陈殿龙想。他道:“黄主任,我正想着你哪,昨天我还正说着你哪,怎么许久了都不见主任你下来玩玩……”

  “嗯,路过,我顺便进来,嗯,看看。”黄卫东说。

  “黄主任,你就在这儿多呆几天吧,您可是把我想苦了。”陈殿龙点头哈腰地说,“在这儿玩几天,松松脑筋,回到市里又要忙得不可开交了。”

  “嗯,不行呀,这个时候,嗯,想玩也没有空。嗯,我至多是住一个晚上,嗯,明天一早就走,嗯。”黄卫东呷了一口茶水说,“嗯,小陈,说说你这儿的,嗯,情况吧。”

  “唉。”陈殿龙叹了一口气道:“黄主任,不瞒你说,我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困难重重呀,受人围攻,被人打击、排挤,几乎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于是他详详细细地说了他在山边的情况,说了他和李斌的斗争,以及他被停职检查的情况。末了,他装出一副可怜相道,“咳,难斗呀。黄主任,他们整我压我,要把我搞垮,仅仅是针对我的么?不哩,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们全是冲着黄主任您来的。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面,他们可好,一点也不把您放在眼里了。他们要砍掉你的左右手呢,要扳倒你呢。哼,他们的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了。咳,黄主任呀,对李斌这个人我也真是束手无策了,不知怎样才是好……”

  黄卫东很不高兴地说:“嗯,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嗯,很有才干的人,嗯,不料你连一个李斌,嗯,也玩不转,这是怎么说?嗯,看来……”

  陈殿龙心里一惊,忙道:“黄主任,不是我无能,李斌并非等闲之辈呀。再说,他是县里的第一把手,支持他的人不少,他们都把持了各个部门,我一个人怎么斗得过他们一群呢?”

  “嗯,所以说,你不懂得,嗯,收卖人心的重要性。嗯,老家伙们毕竟做了,嗯,十几年的官,嗯,在群众中很有威信。嗯,可他们却不是铁板一块,嗯,总有软骨头的嘛,嗯,总有利欲熏心的嘛,嗯,总有野心勃勃的嘛。嗯,俗话是怎么说的?嗯,堡垒最容易,嗯,从内部攻破的嘛,嗯,你怎么连一个人,嗯,也争取不过来呢?嗯,要对他们进行分化瓦解嘛。嗯,你呀,就是太死心眼了,嗯,凡是老家伙们你都要,嗯,赶尽杀绝,嗯,这不是逼着他们和你作对么?嗯。”黄卫东说。

  陈殿龙道:“唉,不知怎么的,我一见这些老家伙们就恨得两眼直冒火,非要把他们置于死地而后快。”

  “嗯,这你就不对了嘛,嗯。”黄卫东沉吟了一会,又道,“嗯,你一个人在这儿,嗯,是势单力薄了些,嗯,我给你调一个人来,嗯,怎么样?嗯,我就让冯国平来……”

  “这万万不行。”陈殿龙说,“老冯是你的左右手,为你鞍前马后的,你还离不开他呢。”冯国平是黄卫东的亲信,他调来古镇,将来一旦扳倒了李斌,他不是占了头把交椅,他陈殿龙往哪儿摆?总不能和李斌斗死斗活,却让冯国平来个捡现成的,这样,他陈殿龙岂不是太亏了?

  黄卫东盯着陈殿龙问:“嗯,你不同意,嗯?李斌你又斗他不过,嗯,调个人来你又不乐意,嗯,你说你到底打的是,嗯,什么小算盘,嗯?”

  陈殿龙望着黄卫东,一股悲哀涌上了他的心头。很明显,黄卫东已经开始不信任他了。他道:“还是我自个儿在这干吧,谁胜谁负都还没有最后定论呢。再说,我好不容易才创出的这个局面,让别人占了去,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黄卫东吸着烟道:“嗯,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嗯?我看你也不是大将之才,嗯,独当不了一面的。嗯,目前,党内还有一股复辟势力,嗯,要卷土重来,嗯,他们一旦得势,嗯,我们是死无葬身之地呀。嗯,我们和走资派,和修正主义分子的斗争,嗯,是越来越激烈了,嗯,现在已到了异常关键时刻,嗯,我不能不当机立断,嗯,不然,一着不慎,全盘皆输,嗯,我看还是将老冯调来的好,嗯……”

  黄卫东还“嗯嗯”了些什么,陈殿龙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他昏头昏脑地回到自己的家。“这下可完了,一切都完了。妈的!”陈殿龙垂头丧气跌在沙发上喃喃道,“完了,这下全完了。他妈的,我为他打了这个天下,他妈的他要换马了,要抛弃我了,黄卫东这狗东西真他妈的不是人养的。”陈殿龙恨恨的骂,如果失去了黄卫东这个靠山,他是一刻也站不住脚的。他什么都不怕,就怕黄卫东对他不信任,或者被黄卫东认为他无能,这就麻烦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他陈殿龙可以说是船到码头车到站,“革命”到头了。想到黄卫东不再信任他,陈殿龙不禁从头凉到脚,他打起寒噤来了。“他妈的,真想不到,我也会得个如此下场,众叛亲离,他妈的,黄卫东这狗东西真不是人养的,他妈的。”他又恨恨的骂了一句,可他一时又无可奈何。“妈的,这狗杂种!”陈殿龙边骂着边打开两厅罐头,拿出一瓶酒,喝了起来。“陈殿龙呀陈殿龙,没想到你没命的干,今天斗这个明天斗那个,到头来还是一无所得,可悲可叹呀。”他边喝着酒边自言自语地说。“黄卫东这个狗娘养的不要我了,他要踹掉我了,这下,我陈殿龙真正成了一个丧家狗了。嗬嗬,李斌,符爱民,还有周忠华这一帮老家伙们,他们一个个无对我恨之入骨的。这回可好了,任由他们把我往死里整了。想不到我陈殿龙如此的命苦,呜呜——”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干嚎了几声。

  这时,有人敲门,陈殿龙没好气地说:“敲什么敲?屋里没人。”

  门外“卟哧”一声笑了:“你不是人,是鬼么?快开门。”

  陈殿龙一听是张丽琼的声音,他一下子就把刚才的烦恼全抛到了九霄云外,高兴了,拉开门笑道:“哈哈,小张,你真他妈的会抓机会呀,我老婆前脚才出门,你后脚就跟着钻了进来,哈哈。”

  “看你一身的酒气,怎么独自在家里喝起闷酒来了?”张丽琼问。

  “别说了,说起来我就一肚子的气。”陈殿龙恼火地说。

  “谁又惹你生气了?”

  “还能是谁,还不是那几个王八蛋!”陈殿龙恨恨的说。

  “哟,看你气得,就像要吃人似的。”

  “我还真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了呢。”

  “得了,得了,当心别把自己的身体给气坏了。”

  “小张,还是你对我好,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呀。”陈殿龙说着,伸手就模张丽琼的脸上摸。

  张丽琼推开他的手说:“你正经些,门都还没关你就动手动脚的,不怕让人瞧见了?”

  陈殿龙掩上门,笑嘻嘻地说:“我正苦闷,你就来走上门来陪我了,还装什么假正经?”

  “去,谁是来陪你的?”张丽琼说,“我找你有事……”

  “我怎么不知你找我是有事?不是有事你还不会来找我呢。”陈殿龙不由分说,抱起张丽琼就解她的衣服。

  张丽琼道:“你怎么一见面就要干?一天也离不开女人……”

  “不错。”陈殿龙点点头道,“吃喝玩乐,不玩女人又怎么会有乐子呢。”

  “你先别忙。我问你,你应承了我的到底算不算数?你到底还要让我在山边呆多久?”张丽琼抓着衣服不让陈殿龙脱。

  “我应承你什么了?”陈殿龙问,“我不是都给你补偿了么?”

  “嗬?几个臭钱就赔得了我的损失了?我的贞操、我的名誉……你知不知道,人们在背后都指指点点,说我是破鞋,是……我头都抬不起来了。”张丽琼眼眶红了。

  陈殿龙笑了:“你就是破鞋嘛……”

  “你还敢糟蹋我?”张丽琼柳眉一竖。

  “嘿嘿,你别发火,跟你说笑的。”陈殿龙搂着她,硬硬把手伸进了她的胸部摸着她的乳房。

  “你说呀。”

  “我说什么?”陈殿龙问。

  “你不是答应让我回到县里么?”

  “这事呀,你急哪门子呢?我不是正在替你想办法嘛。你不知道,最近我的日子也不好过……”

  “你不是想把我玩够了,玩厌了就甩到一边去。”

  “这怎么会呢?小张,你听我说,让你到机关去做一般干部,也太委曲了你,让你当县团委书记嘛,你又没什么突出表现。”

  “我把一个女人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你了,你还要我怎样表现?你这个没良心的。”张丽琼哭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在政治上、工作上的表现。”

  “这……”

  “这样吧,现在不是时兴学大寨么?你在山边组织几个铁姑娘突击队、娘子军连、半边天连什么的,咬咬牙再呆的年半载的,干出点成绩来,这就好办了。”陈殿龙说。

  张丽琼道:“我算是看错了人,有眼无珠,一而再、再而三的受骗。受你的欺侮不算,老胡和猪头也时常来纠缠,讨厌死了……”

  “他妈的这个王八蛋,好大的狗胆,连我的相好他也敢戏弄,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妈的!”陈殿龙悖然大怒。

  “你们几个都是一窝蛇鼠,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小张,你不要理他,过几天我就去教训教训他,让他好好的服侍你。”

  张丽琼抹了抹眼泪说:“我的命真苦呀……”

  陈殿龙说:“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我一直都在想你呢……”

  “得了吧,你抢了个如花的大美人,还会想我这个残花败柳?”

  “哼,别提她,一提起我就来气。整一个木头人,冷冷冰冰的,哪有你这般风情?有你这股骚味?”陈殿龙淫笑着说。

  “你呀,”张丽琼指着陈殿龙的鼻子说,“无怪乎人们私下里都说,你一是权,二是钱,三是女人四是酒,第五是钻狗洞,是个五毒俱全的混蛋。”

  “你说对了。”陈殿龙厚颜无耻地说,“得乐且乐嘛。人生一世,草生一春,不及时行乐更待何时?管他呢,我是无花不饮酒,有月才登楼。来,你陪我喝几杯。”他斟了两杯酒,一仰头,把酒全部灌进了肚里。见张丽琼不动,他问,“你怎么不喝?干杯呀。”

  张丽琼道:“这酒又苦又辣,没味。”

  陈殿龙乜斜着三角眼,瞟着张丽琼道:“有味,有味,你还年轻漂亮嘛,哈哈——”他抱起张丽琼就往睡房走去。

  “怎么?青天白日的你就要来?”张丽琼问。

  “青天白日的怎么了?就不能干这事?”陈殿龙说,他抱着张丽琼,两人一齐滚落床上。陈殿龙解开张丽琼的衣服,望着她白花花的肉体,他忽然想起黄卫东也是个好色之徒,如果他把张丽琼送给黄卫东,黄卫东会不会对他青眼有加呢?黄卫东也许什么都不缺,但女人却是不会嫌少的。不是正愁着不能讨黄卫东的欢心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他狠狠一拍张丽琼的屁股叫道:“对,就这样。”

  “哎哟,你这是干什么?”张丽琼痛得叫了起来。

  陈殿龙道:“小张,我问你,你想不想到地区里去?”

  “天还没黑你就说梦话了。”

  “不,我说的是真的。”陈殿龙道,“你说你想不想去?”

  “我说想去就去得成了么?”张丽琼道,“我要回县城里都还回不来呢。”

  “那好,地区革委会黄主任正好在这,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我算老几,他认得我?”张丽琼说。

  “嘿嘿,有奶就是娘,你是他的老娘呢。”陈殿龙说,“今晚我带你去找他。我告诉你,别看他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也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也是一个见了女人就迈不动腿的王八蛋,能不能调得成,就看你的本事了。”陈殿龙说罢,心里却有一阵酸溜溜的感觉。

  “你是说……”

  “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怎样做。”陈殿龙说。

  张丽琼恼怒道:“你把我当作什么了?破鞋?还是淫妇?”

  陈殿龙道:“你还以为你是黄花闺女呀?反正和一个男人是睡,和两个男人也是睡……”

  “你——”张丽琼气得说不出话来。

  陈殿龙道:“你别要装得一副贞洁的模样儿来了,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姘妇?你在这儿名声又不好,就是调回县里也给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也该换个环境了。若能到地区里去,没人知道你的那些事,说不定你还会找上一个白马王子呢。”

  张丽琼有些心动了,“我怕,万一他不是……”

  “你别担心,别人不认识黄卫东,我还不认识?他十足十的就是一个大淫虫,玩起女人来连命都不要的,家里的半老保姆他都不放过。你年轻貌美,保险他见了你,比馋嘴的老猫找到了鱼头还要兴奋。”

  “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一伙人为啥个个都是一些品质如此恶劣的人。”

  “这你就不懂了。说得冠冕堂皇些,我们是为路线斗争,说得不好听,不过就是为了争权夺利。这其实就是一场赌博,我们都是用身家性命来做赌注的,赢了,当然好说,高官厚禄,有享不尽的福。但万一输了呢?那就身首异处,一无所有了。所以,趁现在我们手中还掌着一些权的时候,不吃、不喝、不玩、不乐,还更待何时?”

  “你们这伙人成天勾心斗角的,真让人害怕。”张丽琼说。

  “有什么不明白的?”陈殿龙道,“没造反之前,我只是一个平头百姓,一无所有,我不造反、不夺权,能有今天的权力,能有今天的地位么?”

  “那也是。”张丽琼说,“若不遇上这场大革命,你现在还只是一个街头上的小混混、小王八呢。”

  “没错。”陈殿龙说,“我们手中的权,本来就是那些老家伙们的,我们抢了来,我们夺了去,他们能不恨我们么?一旦有了机会,他们不也千方百计地要抢回去么?”

  “那当然。”张丽琼点点头说。

  “所以说,我们和他们本来就是你死我活、势不两立的嘛。”

  “原来是这样,无怪乎你们一个个都红疯了眼,穷凶极恶的。”

  “那当然了,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不红疯了眼还真不行。”陈殿龙摸着张丽琼的肉体说,“不说那些了,你去不去找黄卫东吧。”

  “那我得去准备准备。”张丽琼爬起身说。

  “你急什么?还有小半天天才黑呢。”陈殿龙摁着张丽琼,不让她起来。

  “不行,今天我不同你来了,不然,晚上没了激情。”张丽琼说。

  “妈的,你们女人脱裤子也要激情的么?”陈殿龙问。

  张丽琼柳眉一竖,说:“老娘今儿个就不让你玩,你能奈我何?”

  “嗨,你这臭婊子。”陈殿龙不高兴了,可他又无可奈何。

  陈殿龙不知道美人计能否成功,这一夜,他彻夜未眠。第二天起来他头痛欲裂,他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吸着烟。忽然一辆小车径直向他家门口驶来,陈殿龙听着车声响,从窗外望去,认出是黄卫东的小车。他高兴了,知道是张丽琼起了作用。

  黄卫东才一进来,陈殿龙就作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黄主任,你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来我有多苦,李斌一伙直把我往死里整,我真是如坐针毡,度日如年呀,黄主任。”

  黄卫东拍着陈殿龙的肩膀亲热地说:“嗯,小陈,你的情况我都知道了。嗯,李斌撤你的职,嗯,是趁我不在家,嗯,背着我搞的,是十分错误的。嗯,今天早上我,嗯,已向地区革委会提议,嗯,撤销对你的处分,嗯,恢复你原来的职务,嗯,看来很快就有通知发下来的了,嗯……”

  冯国平说:“在黄主任和上面的干预施压下,撤销你的处分,恢复你的职务,应该不成问题。”

  “啊?真的?”陈殿龙一听,高兴得连连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他狂笑了几声,也许是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的处境,他不由得乐极生悲,像死了老子一样的干嚎了起来,“呜呜——呜呜呜——”

  黄卫东不满地说:“嗯,小陈,你看你,嗯,时哭时笑,嗯,时喜时悲,嗯,中了什么邪了,嗯?”

  陈殿龙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嚎叫,说道:“我是乐极生悲呀,噢,不,是喜极而泣,喜极而泣……”

  “嗯,你看看你,嗯,什么样儿嘛,嗯?”黄卫东不高兴了。

  陈殿龙忙道:“是,是,我高兴得昏了头。”他瞄了一眼黄卫东,见黄卫东兴致勃勃,立即该吩咐老婆去备酒备菜。

  不一会,酒菜备好了,黄卫东双眼一直望着忙前忙后的陈殿龙老婆,陈殿龙知道,黄卫东这个老色鬼是被他老婆的姿色吸引了,他心里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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