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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鬼者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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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们才这么几根破枪,打不过他们呀……”

  “打不过也得打,困兽犹斗,何况我们?我要让他们血流成河。豆皮,你马上通知各个公社的造反派,要他们带齐武器速来县里集合,我们要和他们决一死战。”陈殿龙说。

  “是。”豆皮往外走,才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道,“司令,你知道邻县红旗派的总司令是谁么?”

  “是谁?”陈殿龙问。

  “刘国栋。”

  “刘国栋?刘国栋是谁呀?”

  “他就是刘耀祖的侄子呀。”豆皮道。

  “真的?无怪乎刘耀祖那么蝎虎,原来有他的侄儿为他撑腰呢。妈的。”陈殿龙说。

  豆皮道:“刘国栋家穷,他从小就跟着刘耀祖一家生活,直到大学毕业分配到邻县做了一个什么机关干部。他知道刘耀祖被我们整得很惨,早就想来替他出气了。”

  “无怪乎他们这样穷凶极恶到了极点。他妈的,他们要是真的来攻打我们,我就先抓刘耀祖这个狗杂种开刀祭旗。”陈殿龙恶狠狠地说。

  “哎,对了,司令,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刘耀祖来化解这一场灾祸?”

  “利用刘耀祖,行么?”陈殿龙问。

  “我想应该可以,刘国栋自小就死了爹妈,是刘耀祖把他养大的,高中毕业读大学才到离开刘耀祖的,听人说他对刘耀祖很孝顺,也很敬畏。只要刘耀祖出面劝说,我想刘国栋未必就会出兵来攻打我们。”

  陈殿龙点着一支烟,吸了几口道:“只怕我们放了刘耀祖,是放虎归山。前段时间我们把他整得死去活来,只剩下半条命,他能不记仇么?现在有了机会,他还不把我们置于死地而后快?他还会帮我们?”

  “司令,我们把他一家老少都捉了来,刘耀祖如果说服不了他的侄儿,我们也只好把他们全部‘卡嚓’了。”豆皮说。

  “死马当作活马医,也只能试试了。”陈殿龙说。他吸了口烟又道,“我们得作好两手准备,你先把通知发出去,然后把刘耀祖押来见我。”

  “好的。”豆皮走了。

  不一会,豆皮猪头老胡三人把刘耀祖押了进来。陈殿龙冷冷打量着刘耀祖,好一会他才咬牙切齿地说:“好哇,你这个顽固不化的走资派,竟然对我们进行反攻倒算,明目张胆地勾结反革命分子要和我们革命造反派较量,要对我们造反派进行反革命围剿,你真是狗胆包天了。我严正警告你,刘耀祖,你听着,我们红色风雷造反兵团是不好惹的,就算要抛头颅洒热血,粉身碎骨,我们也要和反动派血战到底,哪怕是血流成河,风雷战士只剩下一个人,我们也要誓死保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成果的。刘耀祖,你阴谋制造一场反革命的大屠杀,妄想夺回你们失去了的权力,那是注定要失败的。”

  刘耀祖不做声。陈殿龙更是来火了,他骂道:“你别他妈的再装聋作哑,你的阴谋已经彻底败露了,你要同我们决一死战,你就放马过来,我们是不怕的。不但不怕,还要打得你们弃甲丢盔、一败涂地,彻底干净地消灭之。”

  刘耀祖不想搭理陈殿龙这个流氓恶棍,可是见他一本正经地说什么反革命大屠杀,决一死战,他觉得事有蹊跷,便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陈殿龙吼道:“你他妈的装什么###蒜!你以为我们还蒙在鼓里么?我严厉警告你,玩火者必自焚!想和我们造反派较量?也不掂掂自己有多少斤两,必定是鸡蛋碰石头,决没有好下场的。你必须老实交待,你是怎样和你侄儿沆瀣一气,要来攻打古镇,血洗我们造反派的?”

  “什么?攻打古镇?血洗?”刘耀祖觉得事态严重了,“你把事情讲清楚一些。”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你别他妈的装疯卖傻,想蒙混过关。”陈殿龙睁着三角眼喝着,“刘耀祖,你听着,你为了发泄对我们造反派的刻骨仇恨,竟勾结你侄儿刘国栋,要带几千人来攻打我们。妈的,刘耀祖,我们造反派可也不是好惹的。早已森严壁垒,更加众志成城,有胆敢来犯者,我们只有给予迎头痛击,哪怕是血流成河,尸骨成山,我们也在所不惜。”

  “可不是?”豆皮说,“我们风雷派革命造反战士,一个个都是视死如归的。告诉你,刘耀祖,我们生做革命人,死做革命鬼,绝不会投降的。” 

  刘耀祖惊呆了,他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万一事态正如陈殿龙所说的那样,将会给人民造成多严重的灾难呀。无论如何,他都得设法制止这场流血事件的发生。他说:“我侄儿是邻县红旗派的总司令,这一点不假。但自从他参加造反后我就一直没有同他来往过,所以,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但我还是愿意为制止这场流血事件的发生而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只要你们放我出去,我就会去找他……”

  “得了吧,别再耍花枪了,你当我是傻子么?会相信你的鬼话。你侄子要是胆敢带人来攻打我们,我就首先捉你来开膛破肚。”陈殿龙恶狠狠的说。

  刘耀祖说:“陈殿龙,为了避免流血事件的再次发生,你应该让我去一趟。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就有把握说服侄儿不要干这种事。你相信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陈殿龙问。

  “凭我是一个共产党员。我去说服我的侄儿放弃攻打你们,并不是为了你们,而是为了全县无辜的老百姓,为了避免双方的流血牺牲,白丢性命。”

  陈殿龙色厉内荏的说:“打,我们是不怕的,我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们有广大革命群众的支持,有革命思想的武装,我们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我们同意让你去找你的侄儿,只是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你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但你若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天风恢恢,我们也会把你绳之于法的。”

  刘耀祖出去的第二天便说服了侄儿,邻县的旗派终于放弃了攻打古镇风雷派的计划,一场迫在眉睫的大武斗终于平息了。陈殿龙逃过了一场厄运,他抹了抹冷汗,松了一口气,但他并没有放松对对立派的仇恨。“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呀,现在想想还有后怕。妈的,不斩草除根,不彻底剿尽这些老保王八杂种,总是提心吊胆,日子也过得不安稳。谁知他们几时又要兴风作浪?豆皮,你看看有什么法子将他们一网打尽么?”陈殿龙问。

  豆皮摇摇头道:“难,难,他们散在四乡八村,不是藏在山上就是躲在沟里,荒山野岭的,要寻找出他们的踪影,难,难,实在是难。”

  “你他妈的就知道难难难,不难我还要你想什么法子?”陈殿龙骂道,“再难我们也得把那些漏网了的乌龟王八蛋一网打尽,不然,我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你知道他们以后还会玩什么花样出来?”

  “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他们又是在乡野里,我们哪有那么多的人手去围剿他?”豆皮说。

  老胡说:“也是,除非像几年前捉国民党九股美蒋特务那样,发动全县数万的民兵和群众大规模的搜山围剿,才能收到效果。”

  “搜山围剿?搜山围剿……”陈殿龙眼珠一转,“有了。”他说。

  “你有什么妙计?”豆皮问。

  陈殿龙道:“你们几个各带两三个靠得住的人,这几晚到大岭和山边一带的村庄去抢东西,烧屋……”

  “烧鸡屋子抢东西?还杀不杀人?搞什么鬼名堂,阿龙,你是不是发神经了。”老胡不解地说。

  猪头也道:“就是,山旮旯里有什么好抢的。”猪头说。

  “你懂个###毛!”陈殿龙恼火地说,“我也不是要你们去抢什么金银珠宝回来,只是要你们去农民家里胡乱抢些破铜烂铁,挑三两处牛棚猪圈什么的放火烧,造成一种被人打劫的情形就行了。”

  “你不是叫我们去做土匪么?”老胡说。

  “哈哈,你说得对,一语中的。”陈殿龙说,“就是让你们去做土匪,去烧,去抢。”

  “哼,在城里我们吃好的住好的,我才不到山里做土匪呢。”猪头说。

  陈殿龙道:“你们行事要迅速,要给老百姓造成一种错觉,使他们相信这些事都是旗派们干的,不要暴露了我们的身份。”

  豆皮道:“你是想借此发动群众剿匪。”

  “是这样。”陈殿龙得意地说。

  猪头道:“剿匪?那、那不是来抓我们?”

  “你这个蠢猪。”陈殿龙骂道,“我们要对旗派井冈派斩草除根,只有引起老百姓对他们的愤恨,我们才可能发动群众进行大规模的搜山清剿,把那些漏网了的大鱼一网打尽。”

  老胡道:“阿龙,你真是什么卑鄙手段都使得出来呀。”

  “那当然,你死我活的###嘛,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陈殿龙说。他点了一支烟又道,“你们兵分三路,豆皮,你就往大岭一带抢去,老胡,你呢,就往牛头领一带干吧,猪头,你到山边一路烧去好了,行动要迅速,半夜里出发,天亮前回来。”

  上午,才九点来钟,周红和邝建国就跑来对陈殿龙道:“陈司令,今天一早就有十几个村的社员来哭诉说他们村连续几夜都遭到土匪的抢劫,还烧了不少茅屋,要我们为他作主呢。”

  “哦?”陈殿龙故作惊讶地说,“莫不是危言耸听吧?解放前这一带土匪多我信,可现在都解放十几年了,怎么还会有土匪呢?定是有人妖言惑众,搞破坏捣乱。”

  “一群老百姓哭哭啼啼,叫苦连天的,他们还说被抢劫去了不少财物。”周红说。

  “奇也怪哉。”陈殿龙阴阳怪气地说,“解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闹过土匪,怎么一下子就冒出土匪来了?里面定有文章。周副司令,他们都是哪个公社的人?”

  “山边大岭牛头都有,尤以三地交界处的大岭山一带最为严重。”邝建国道。

  “哦,这就怪了,大岭山一带正是旗派老保们活动最频繁的地方,这难道是巧合的么?周副司令,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周红说:“听社员们说,也似乎是他们一伙所为。”

  “毫无疑问,一定是他们干的。哼,他们抢粮烧屋,纯属土匪行径,看来他们又要图谋不轨了。这些反革命分子不甘失败,还要狗急跳墙,作垂死的挣扎,继续与人民为敌。周副司令,你说我们是听之任之让群众继续遭受他们的荼毒残害呢,还是坚决镇压,以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呢?”

  “我们当然得制止他们这种无耻行径,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邝建国说。

  “对,对这些残害群众的犯罪分子我们应该是不能客气的。”陈殿龙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说道,“兵贵神速,事不宜迟。他们潜伏在大岭一带,我们要火速动员全县的群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打击他们,力争把他们一举全歼。周副司令,邝副司令,我看是不是这样,你们马上通知各公社的造反派头头,武装部长和民兵营长下午到县里开会,布置统一行动,今天晚上就开始搜索山围剿,力争除恶务尽,不留后患。”

  “我赞成。”邝建国说,“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群众受害而不顾,不然,群众对我们造反派会大失所望的。”

  “好吧。”周红无奈地说。

  “我还有一个建议。”陈殿龙说,“我建议邝副司令任这次剿匪的总指挥,全面负责这次行动。周副司令留守司令部,负责联络工作。”

  “陈司令你呢?”邝建国问。

  “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怕什么也干不了。”陈殿龙说。

  “也好。”周红说。

  晚上,全县万余名民兵被火速动员了起来,全县所有的车辆将民兵们飞快地运送到了指定地点。第二天刚拂晓,荷枪实弹的民兵们就严密地包围了大岭山。邝建国正指挥着众人行动,忽见陈殿龙也来了,他问:“陈司令,你不是说有病么?”

  陈殿龙道:“我还是放心不下,跑来看看,该怎么干还怎么干,你自己抓主意。”

  邝建国高兴道:“陈司令,有你来我就更踏实了。”

  “我只在后面督阵,前面指挥还得靠你。”陈殿龙说,“总之有一条,切不能再让他们溜掉了。”

  “我们已布下天罗地网,他们是插翼难逃的了。”邝建国兴奋地说。

  “这就好,不过还是大意不得。开始行动吧。”陈殿龙说。

  大岭山虽不很高,但山荒岭僻,树木杂草丛生。自从红旗和井冈两派在县城里受到风雷派的残酷镇压后,便匿藏在这一带。他们以大岭山为根据地,四处联络各地同派组织,企图组织反扑。无奈,好不容易说动邻县的红旗派助他们一臂之力打回县城去,却又被刘耀祖阻止了,不少人不愿蹲在山沟里,自动脱离了这个组织,只剩下二三十余名骨干分子,他们正聚集在一起商议新的行动,不料一觉醒来,就被万余民兵围困在山上。他们见漫山遍野的民兵们正在搜索,顿时吓慌了手脚,纷纷躲进了洞里进行顽抗。

  “快投降!缴枪不杀!”呼喊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包围圈逐渐缩小,日近正午,民兵们终于团团围住了山洞。

  陈殿龙见红旗和井冈两派的骨干全部都被围困在几个山洞里,他高兴地说:“好哇,这下可是瓮中捉鳖,一网打尽了,哈哈哈哈,好,好!”他走到离一个被围困住的山洞前面几十米远的一条山沟里,问老胡,“旗派全部都赶进洞里了?有没有漏网的?这回,千万不能再让这些乌龟王八蛋溜了。”

  老胡得意地说:“司令,你放心好了,近万人围成铁桶一样的将他们围住,怕他们插翼也是难飞了,这下我们可算是大功告成,高枕无忧了。”

  陈殿龙道:“但我们还是不能大意。”他朝山洞那儿望了望,问,“还不动手?”

  老胡说:“我们把他围困在里面,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我就不信他们不乖乖地给我爬出来。”

  “围困?你要围困他们多少天他们才肯投降?你就不怕夜长梦多?妈的。”陈殿龙骂道。

  “司令,我……”

  “你告诉邝建国,给我狠狠的打!杀他一个鸡犬不留,妈的。”陈殿龙满脸杀气地说。

  “司令,他们几十人在洞里呀。”

  “你怕了?真是他妈的没一点儿卵用。你要他们投降?行呀,那你进洞去劝他们吧。”陈殿龙恼怒地说。

  “这……”老胡不敢吱声了。

  陈殿龙吼道:“里面全是亡命之徒,不给点厉害他们瞧瞧,他们是不甘俯首就擒的,投手榴弹!”

  老胡头皮发麻了,旗派的人全部都躲在洞里,手榴弹投进去,洞里的人不死即伤,他不敢想象那个血肉横飞的场面,但老胡又不敢不服从,他只得向邝建国传达陈殿龙的命令,向洞里扔手榴弹。

  “轰!轰!轰轰——”几颗手榴弹朝洞里扔去,一阵阵巨响,硝烟冲天。在爆炸声中夹杂着一阵阵的惨叫,似鬼哭狼嚎一般。随着爆炸声响,洞里飞出几截断手残脚,吓得那些投弹的人毛骨悚然。

  山洞深不过二三十米,宽只有四五米,二三十个人挤在一起,一颗手榴弹飞进来,都有人被炸死炸伤,洞里的人个个吓得失了魂丧了胆。

  看着这血淋淋的场面,邝建国一时也吓得心慌了,他望了一眼陈殿龙。陈殿龙铁青着脸,连连吼着:“再给我炸……”

  民兵们早已吓软了手脚,哪还敢朝洞里扔手榴弹?邝建国抹了抹汗道:“陈司令,饶了他们吧……”

  陈殿龙气得暴跳如雷,“妈的,你现在饶了他们,只怕将来他们不放过你。”可没有人肯再朝洞里扔手榴弹,陈殿龙只好说,“哼,看在菩萨的面上姑且饶了他们的狗命。邝副司令,叫人给他们喊话,命令他们马上给我滚出洞来,要不然,就把他们的狗洞炸个稀巴烂。”

  邝建国叫了几个人拿着喇叭筒,大声喝令洞里的人投降。不一会,洞里战战惊惊地爬出一二十个人来,他们满身血污,一个个睁着惊恐的眼睛,丧魂落魄地蹲在地上,抖成一团。陈殿龙站在石块上,得意洋洋地审视着龟缩在他面前的这群俘虏。在这场权力的争夺战中,他终于取得了完全的胜利。不久,陈殿龙又以“武斗元凶”、“土匪头子”等罪名,把红旗和井冈两派的几个头目判了死刑枪杀了。

  四

  一举全歼了对立派的头头,红旗和井冈两派在古镇已是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在这场权力的争夺战中,再没有谁能对他构成真正的威胁了,陈殿龙这才放下心来。这天晚上已是半夜时分,陈殿龙刚躺下,“卟卟卟”,有人敲门,他吓了一跳。“谁!”他厉声喝着,迅速从枕头底下摸出驳壳枪。

  “我是黄卫东司令派来的密使,有要事相告。”门外人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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