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倾城毒妃-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少主子严重了,照顾王妃本就是老奴的职责。”说话的是一个五十有余的老妇人,风霜染鬓却更显得一双眸子炯炯有神,那眼神里无不沾染着对萧墨翎的崇敬、呵护,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心痛。

    “姑姑带我去她住过的地方看看吧。”萧墨翎说这话的时候极不自然,有一种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的感觉。

    “是。”那被唤作磬竹的姑姑眼中阴有泪花闪动,偷偷摸了摸眼角的泪珠子,转身引着萧墨翎往皇宫一处偏僻的地方走去。

    是夜,大家都一夜无眠,凌乱的不止是心潮,还有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本以为北辰枭经她昨晚那么一刺激,既不能交出经手之人,那么必然也不会很快再来烦她,那三千亲卫的事情也够他焦头烂额好一阵子了。可出乎意料的是,第二日北辰枭竟解开了软禁她的命令,准许她在由宫人陪同的情况在皇宫里随意走动,更诡异的是中午还要在景侯宫设宴款待她!

    总不会。。。。。。是传说中的鸿门宴吧?换了一袭嫩黄秋装的骆蝉挑唇邪魅的笑了笑,倏尔笑意一僵,抬手制住了给她梳头的宫婢,“这样就可以了!”

    “奴婢觉得侧妃娘娘把额头露出来会更好看的。”

    骆蝉神色一凛,回瞪着那多话的小丫头,只把那宫婢吓得禁了言,老老实实的给她带了个攒花的玉石步摇,引着她往景侯宫去了。

    她们进去景侯宫的时候,北辰枭正一身便装,懒懒的倚在榻上看书,小风调皮的拂起一缕青丝,正扫过薄软的唇瓣。骆蝉脚下一滞,怔忪的盯着北辰枭,她忽然发现他那种慵懒神态像极了一个人,这种想法已经升起便无法熄灭,在心底陡的延伸出一种忐忑,疑惑,甚至是恐慌。

    “骆侧妃果真是个特别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北辰枭已经起身离开了小塌,卷着轻诮的威压来到骆蝉身边,“特别的不重礼仪规矩!”

    回过神的骆蝉晏晏浅笑着退了一小步,刻意与北辰枭保持着距离,“难不成皇上您特意请我来是来表演宫廷礼仪给你看的吗?”

    北辰枭身边全是些阿谀奉承,献媚取宠的女子,忽然碰到骆蝉这样不待见他的女子他倒不知道该怎么相处和应付了,掩饰性的轻咳两声便吩咐身边的李公公开始传了午膳上来。一顿饭吃下来北辰枭原本伪装的温和面孔已经黑透了半边,他每每想要示好,骆蝉都会冷言冷语的挡回去,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北辰枭最后干脆坐在骆蝉对面,牙痒痒的看着她一派闲然淡定的吃饭。

    一直都是北辰枭问骆蝉顶回去,忽然换了骆蝉冷不丁的抛出一个问题,“皇上今天叫我来是想清楚了?”

    “想什么?”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某枭脱口而出。

    “一物换一物,皇上你可是以一易三千呢。”她指的当然是昨晚的交易。

    听言北辰枭笑而不语,摩挲着桌边的白玉杯,斜睇着骆蝉清秀中带着妩媚的容颜,示意李公公呈上一只通体玉白的琉璃盒子,“朕今日也给你准备了一份以一易三千的交易。”

    骆蝉挑眉,打开身前的盒子,只见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支金丝缠就的澄**花,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这是。。。。。。她蹙眉睨着北辰枭,不解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重阳那日没戏弄够小蝉?”

    “小蝉你应该知道重阳赠菊的寓意。”这一次北辰枭没有喊她骆侧妃,寻常亲昵的好似他们熟识已久,“你若愿意留在朕身边,朕可以承诺三千宠爱只在你一人之身。”

    骆蝉先是一怔,而后掩着唇嗤笑起来,后来越发笑得止不住了,“愿意留在你身边?皇上指的是愿意归顺你吧,是不是你对她也用了同样的招数,她才愿意牺牲自己去天厥当你的眼线。”

    “我倒是很好奇,作为一国之君皇上你如何练就的如此本领。”她抢在微微变了脸的北辰枭前面继续戏谑道,“巧言吝啬,满嘴谎言,厚颜无耻的利用一个女子成全你的野心,你不觉的可笑吗?不对,应该是可悲才对!”

    “骆蝉,你!”北辰枭面色青黑,怒不可支的拍着桌子弹跳而起。

    “我什么!我可是有妇之夫!皇上你连这个都可以不介意了,还介意我说什么,怎么说吗?”这人脸皮真不是一般厚,明明是自己先做了龌龊之事,还敢理直气壮的朝她发脾气,天虞有国君如此,想必也走不了多远了。

    “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皇上的敬酒和罚酒都不是什么好酒,我劝皇上您还是不要再在我身上费心思了,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的提议的好,不然大家都该吃祭酒了。”骆蝉狡黠的拿了那支菊花出来摆在桌面上,轻摇了摇头便决绝的离开了景侯宫,才走出不远便听到身后的景侯宫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砸碎东西的声音。

    那厢,景侯宫一片狼藉,北辰枭阴沉着一张俊脸,一脚踢开惶恐的跑进来收拾残局的宫女,对着身边的李公公咬牙切齿道,“把榆妃宣来!”

    “莫非皇上要。。。。。。”李公公试探的提了个头,窥见北辰枭分外肃杀的神色,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湛湛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诺道,“奴才这就去请榆妃娘娘。”

    万华殿,一女子听到李公公的传唤,英气的眉目间染上了一丝阴翳的奸笑。。。。。。

第六章 花田觅真相1

    怀着忐忑和疑窦的心情出了景侯宫,骆蝉并没有直接回她所居住的宫殿,而是一边漫无目的的在御花园里散步一边思揣着在北辰枭身上发现的与那人惊人的相似之处,与那个出生在遥远天厥的萧墨翎相似的慵懒肆意的眼神!

    正心绪烦乱间,她瞥见花丛中一抹淡紫色的倩影,层层叠叠,繁复的像是一个裙裾舞动的仙子。骆蝉心头一紧,怔怔的开口道,“天虞,也有紫阳花的吗?”

    “骆侧妃也喜欢紫阳花!您可真有福气,要说这紫阳花在天虞别处是决计看不到的,也就是咱们宫里有栽种,不过现在花期快尽了,要是前几个月开的可是漂亮的紧呢!”

    只有宫里有!骆蝉蹙了眉,脑袋涨涨的,却是再也迈不开步子,“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娘娘偏爱这紫阳花?”

    “这个。。。。。。奴婢记得这是先皇最喜欢的花,也是先皇下令栽种的。虽然奴婢进宫的时日不算长,可是那时候清清楚楚的记得先皇常常在花苑对着这花儿发呆,有时候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呢!”

    “花苑?”骆蝉睨着脚下的紫阳花怔忪的瞧了半晌,脑中好像有什么渐渐的清晰起来,细究起来却又什么都没有,“你能不能带我去那里看看?”

    那宫婢一想花苑也不是什么禁地,现在也没见哪宫的娘娘搬进去住,加之皇上也没有限制骆蝉的自由,便痛快的应承下来,引着骆蝉朝一处偏僻的宫殿走去。一路上骆蝉的心里都惴惴不安的,就像要去见的是自己从未谋面的情人,不知道期许着前面出现什么样的结果。

    果真,花苑是一处极僻静的宫殿,虽谈不上奢华却是十分雅致的,一景一物都看得出这宫殿的原主人的用心。独独是环抱着正殿的那一片紫阳花震慑了骆蝉的心神,淡淡的蓝紫色,成片成片的燃烧着最后的生命,在瑟瑟秋风中绽放着精灵般灵动的美丽。

    她颤抖的抬起素白修长的手指,指尖穿过额前的发丝触到额角那片小指大小的刺青,那朵活在她额上的紫阳花!那朵代表着翎厥王萧墨翎的紫阳花!

    “这宫里以前住着的是什么人?”她捂着面,险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宫里的老嬷嬷说是先皇曾经。。。。。。”那宫婢顺嘴一说,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湛湛的低头避开了骆蝉的视线。

    骆蝉瞟了那宫婢一眼,心知她不会再说什么了,闭着眼定了定心神,推门进了正殿。目之所及,她发现在隔开耳房与会客厅的地方放着一个置物架,上面摆着各式玉印,形态样式与当日安道明贿赂寂竟的有九分相似,都是出自北辰宇的手笔。最中间是一个精致的小巧的玉架,五个凹槽里除了中间一个是空的,余下的四个分别契合的放着一枚核桃雕,那四枚核桃雕上刻着的皆是同一个女子,有倚塌浅寐的,有伏案读书的,有翩翩起舞的,有花间扑蝶的,虽然神态各异却饱含着雕刻者深深的柔情。

    看到这些,她抚上心口感受着自己快要蹦出心口的狂跳,有些慌乱的解下随身的香囊,把那枚黑衣人留下的核桃雕放进了最中间的凹槽,果然,他们竟是一整套!那黑衣人必定跟这宫里的原主人有着莫大的关系,那黑衣人在翎厥王府出入如入无人之境,那黑衣人。。。。。。她一直怀疑是萧墨翎!

    紫阳花,核桃雕,北辰宇,北辰枭。。。。。。所有的人事,发生的一幕幕回放在脑海里,清晰的有些发狂!

    猛然间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她心下一惊,忙扭头去看,只见那宫婢晕在当地,而门边是一抹颀长的身影,逆着光看不见他的表情,甚至看不清他眼底的忧伤和躲闪,只是他触及骆蝉视线的一瞬间不自觉的别过了头。

    “萧墨翎。”骆蝉颤抖着找到自己的声线,喊出了来人的名字,“你曾跟父亲提及二十年前,你恨极了自己的舅舅和母亲,你说你我根本不是表亲,你以紫阳花为翎厥王府的标志,你会有那枚核桃雕,你和北辰枭。。。。。。”

    “本王是天虞人!”萧墨翎打断她的话,干涩的嗓音里是凄楚的自嘲,“天厥的二皇子居然是个天虞人,呵呵。。。。。。”

    终于明白为什么查出玉印那晚一向很有节制的他会醉酒,终于明白他当日那句为什么偏偏他又不是他是什么意思,终于明白他的彷徨孤寂和他的恨。

    骆蝉一步一定的走到萧墨翎身前,想要抬手去触碰他,想要给他安慰和力量。哪知他踉跄着退了一步去避开她伸出来的手,可是这一退恰好退进了阳光里,耀得他冷硬的线条镀上了一圈白蒙蒙的孤高,冷寂的不似一个活着的人该有的表情。

    鼻尖酸酸涨涨的,她执拗的踮起脚尖抱着萧墨翎的脖子,一手穿过他的腋下揽着他宽厚的背轻轻的拍着,倏尔眼一热,泪珠子就像断了线似的滚下来,跌进萧墨翎的衣领,没入骨髓。

    “没事的,没事的。。。。。。”骆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遍遍重复着这三个字。

    萧墨翎身子一僵,反手把骆蝉抱离地面,埋首在她的颈窝,手下的力道越发重,像是要把骆蝉嵌入血肉里一般。

    “做了十年二皇子,做了二十几年翎厥王,本王以为失去了父母兄弟起码我还是个天厥人,起码我还能为真心爱过我的那些人做些什么,可是到头来本王才发现我连一个天厥人都做不了!”萧墨翎的话语是充满哽咽和痛恶的,他厌恶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认识的那个萧墨翎。”每个人的出身都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但是成为谁,成为什么样的人却在于自己的心。在她的心中萧墨翎从来都不仅仅是一个身份,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

    萧墨翎心中一动,把骆蝉抱得更紧了。从一开始他就需要她,不管是为了恨还爱,不管是为了证明还是支撑自己的存在,亦或是像现在这样紧紧的抱着她,从她淡淡的暖香中汲取力量。这场血腥的复仇中因为有了她的参与,从一开始他就输了,输给自己渐渐倒戈的真心。

    半晌,他放开骆蝉,深深的凝视着她温暖的容颜,抬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眉间沁凉一片的哀思也逐渐渲染上一份暖意,“小蝉,谢谢你。”

    骆蝉浅浅一笑,回握着萧墨翎的手,传达着脉脉暖意。

    “走,我带你去见母后。”说这话是萧墨翎语气里是从未有过的眷恋和温暖。

    母后!骆蝉心中一惊,她还再世?

第七章 花田觅真相2

    萧墨翎却是执着她的手踱进了置物架后的耳房,在墙角的空匣子里取出一卷画轴,画上是开得正绚烂的紫阳花。只见他拧开画轴上方的木杆,在中空的轴杆里抽出一卷软宣纸。

    宣纸上画着的是一个眉目娟秀的女子,一袭宽大的金边水蓝色宫装都掩不住微微凸起的小腹,她倚在藤椅上,满脸初为人母的幸福甜蜜。

    “听磬竹姑姑说,母后是在身怀六甲的时候消失的。”

    消失?!以花苑的情况来看他的母妃当时应该是极受宠的才对,而且又身怀六甲,莫不是有心人。。。。。。骆蝉握着萧墨翎的手一紧,心知他会继续说下去便静静的倚在他身边,支撑着他。

    萧墨翎捏了捏骆蝉的掌心,偏过头对着她绽开一个安心的笑容,第一次温暖的像一个大男孩。

    原来萧墨翎的母妃齐氏曾是北辰宇最宠爱的妃子,媛妃。二十多年前媛妃有孕,北辰宇大喜,在萧墨翎还未出生的时候就曾允诺要立媛妃的孩子为太子。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北辰枭的母妃得知了这个消息便心生恨意,在北辰宇离宫视察民情的时候诱媛妃去佛寺为孩子祈愿,在她回程的时候又派了杀手劫杀他们母子。保护媛妃的侍卫拼死护送媛妃突出重围,却在宫门口被预先埋伏的皇后的人抓了起来,最后皇后命令他们把媛妃带出宫处决,幸好那侍卫对媛妃一个身怀有孕的孩子生了恻隐之心,便带着媛妃逃到了天厥。

    “本王都不敢想像母妃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逃去天厥的。”说到这里萧墨翎的语气都有些颤抖,他是怨恨自己的吧,如果不是为了保全他也许媛妃不一定非要坐到如斯地步。

    骆蝉侧着脑袋靠在他肩上,柔柔道,“母妃当时也一定是幸福的,因为她守着的、等待着的是她最宝贝的。”

    听到骆蝉肯叫媛妃为母妃,萧墨翎心头一热,从未有过的完满感油然而生,他现在守着的、等待着的又何尝不是他这一生最宝贝的。

    “可是为什么你又会成了天厥的二皇子呢?”

    “当时,那侍卫为了能给母妃一个安稳的环境好好养胎便凭借着一身武艺投在骆相府上做了一名护院,那时候也正逢宫里的芙妃怀了皇子,可惜她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一个死胎,骆相为了保住她妹妹的地位竟把早几天出生的我偷偷抱进宫替换了芙妃诞下的死婴,而母妃也。。。。。。”

    看着萧墨翎抓着画轴的手已是青筋暴起,蓦地骆蝉心底一痛,伸出手轻轻附在他的手背上,自己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怪不得。。。。。。”

    怪不得他会那么恨骆相和芙妃,甚至还连带着恨了她,怪不得他给了芙妃那样凄凉的下场都难消心头只恨!却原来他这错位的人生都是拜他们所赐,而媛妃怕是在当时就已经遇害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得知真相的,那种全世界都崩塌掉的疯狂他又是怎样一个人熬过来的,然后又怎么在怨恨中蛰伏了这些年。

    忽然想到关于萧墨翎的那些传闻,关于他的十年之前,那时候他就知道了吧,然后任凭孤寂、痛苦、煎熬、不信任。。。。。。任凭这诸多的不幸在他的心房外筑起一道心墙。

    她没有权利要求他不要去恨,只是忽然好心痛,痛到连流眼泪都是一种奢侈的事情,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的距离这样遥远,甚至远过千年的时间。猛然间心口一滞,一股燥热翻涌而上,淡淡的红潮直逼两颊,眸子因为隐忍也蒙上了朦胧的水雾。

    “小蝉!”一直握着骆蝉手的萧墨翎惊觉她的异样,扶正她的身体关切道,“是不是缘丝蛊,你有没有有怎样,是不是很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她微笑着,还是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她讨厌极了这种明知道要失去却无法挽留的感觉,“如果,如果不是骆家,你就不会失去,更不会遭受背叛。”

    “别说了!本王带你去找子皓,他一定会有办法的!佩心,对了,还有佩心!不管用什么办法本王一定会让她说出来的!”他记得子皓曾经说过,她如果在频繁的发作情况就不妙了,都怪他,怪他又让她起了牵念之心。

    “原来,你和子皓背着我医好佩心是为了缘丝蛊的解药。”骆蝉倚靠着萧墨翎的身体,强撑着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呵呵。。。。。。翎,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也许说说话她就没那么快失去意识了,现在她还不能倒下。

    萧墨翎睨着她满是痛苦的眸子,打横一抱把她放到了软榻上,“小蝉,我。。。。。。”

    骆蝉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摇了摇头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在他怀里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你只要跟我说说话就好,我们从未好好谈过心,我想听你说话。”

    “除了佩心你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见萧墨翎迟迟不语,她干脆趁机把心里的疑问都倒了出来。

    “子皓说这缘丝蛊不可过多的动牵念之心。”萧墨翎蹙着眉,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骆蝉拱起的后背,妄图减轻她的痛苦。

    “所以你才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