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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金龟宝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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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珑没有接嘴,却是把汤药悉数吞进了嘴里,然后使劲把我的头扳转过来,一低头,深深地压在我的唇上。
  汤药悉数滑落进我的嘴间,我被呛出了眼泪。
  “沈玲珑,不带你这么折磨人的!”我大声抱怨着,丝毫没有看见他眼里的痛色。
  他用手背抹干净嘴角残留的药渍,然后替我盖好棉被。
  “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希望你能好好恢复”
  然后,他走了出去,不带丝毫留恋地,关上了房间的门。
  整个世界又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中。
  “她的应激性创伤挺严重的,医生说要好好休息,伯母,您请回吧”
  他的轻语滑过房门,漏了进来。
  我却再也无力昏睡,脑中不住回想的,都是那满世界的红。

  彼岸花开开彼岸(4)

  61
  日子就这么周而复始地过,我在床上躺了大概一个多月,才被玲珑搀扶着出去晒太阳。初夏的阳光有些灼热,打在身上是淡淡的疼,树影在金色中呈现一片斑驳,充斥着泥土气息的风,向我们吹来,略带潮意。路旁的人行色匆匆,快节奏的都市生活,浪费每一秒钟都是犯罪。
  玲珑请了一个月的病假,一日三餐,外加饭后散步,无微不至到不像他一个大男人做的事。
  “玲珑,你明天去上班吧,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其实我的本意是提醒他不要忘记扒分的重任,毕竟我曾经有过月光四千的光荣记录。
  树荫下,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眼前,是浮云飘过,烈阳焦灼,晴空澄澈。
  “人要学会长大,才能忘记伤痛”他低沉的声音隔着潮湿的空气传来,漠然中透着稳健。
  “如果总沉溺在过去,会伤了自己”
  很明白他说这些话的含义,也能体恤他的无奈,但有些事我们心照不宣,刻意回避。为的,只是不伤害彼此。
  潮热的风更大了,有些浮意的空气中弥散着默离。我突然有些害怕,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脑袋枕在他干净的纯白T恤上。感受着棉柔的质感,闻着他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
  此刻,他的心跳有些急促。
  “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知道自己任性,可我忍不住想用誓言缚束一段感情。永远有多远,我只想抓住这指间的幸福,因为他们转瞬即逝。
  生命太过脆弱,前一分钟的缠绵,换来下一刻的诀离。我无法承受,因为明天的不确信。
  淡而温暖的阳光下,他的气息温柔而宠溺,
  “好”
  只轻轻一字,就给予我无边的暖意。
  明月高悬的时刻,销 魂蚀骨,我们彼此缠绵。
  玲珑要了我一回又一回,短暂的痛楚后是上瘾的欢愉,一次又一次,令我溃不成军,我埋首在他的身下,感受他的强势。
  不是发泄,每一次都是极尽的温柔,他搂着我,在我体内,久久,都不曾离去……
  清晨的阳光唤醒了朦胧的意识,我微睁开眼,太阳有些刺目。四肢百骸酸痛,下身肿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遍布了属于他的烙印,如此清晰而刻骨。
  只是身旁微凉的床畔,提醒着他的离去。许是出门晨练了,我如是想着,穿衣下床。
  我等了他一整天,直到暮日西沉,整个世界不再有温暖的阳光,他依旧没有回来。
  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我抱坐在沙发的一角。尽管一整天滴水未沾,我却没有任何感觉。漫漫长夜过去,我终于鼓足勇气,推开玲珑的房门。
  记得他以前一直说我,“逃避不是办法”。
  也许因为太过熟悉,我从来没有把他的唠叨放在心上,总觉得一切是理所当然。
  他的房间一如既往的整洁,纤尘不染,我们肆意翻滚过的大床优雅而宁静,沐浴在一片柔和却皎洁的月色中,让人觉得分外美好。
  只是白色床单正中央的那封信,灼伤了我的眼。
  信的封面端端正正地写了一行字,“致吾爱萧玥”
  五个字清秀隽永,笔迹优雅怡然,一如它的主人。
  信是林子炜写的。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写的,但可以肯定的是,玲珑看过这封信,而且是在不久前。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修养,再见这个名字,仿若隔世。
  伸出去的手虽有些微颤抖,我仍是打开了信。
  “阿玥,其实很久前就想给你写这封信,自那个滂沱的雨夜之后,我一直麻木地活着。
  找过很多不同的女人,放纵过好几回,可她们身上依然没有你的影子。
  我哥说最好的疼爱是手放开,可我做不到。望着你注视身边那个男人柔情的目光,我心如刀绞。我等了好些年,从最初的心动、隐忍到拥有,我看见你在雪中的泪花,以为是这一辈子上天赋予我最好的礼物。可你毕竟知道了真相,知道了当年你不得不离开他的原因。我没有想过要用你做筹码,更没想过会同时伤了我们三个人。
  我只是单纯地爱着,不择手段地爱着……可是,毕竟已经无能为力了,不是吗?
  之后的好些天,我一直想着我们的那晚,你在我的怀里娇喘,你动情的泪水为他而流。我虽然得到了你,却还是看不透你。劝诫自己离开你、伤害你……就像你当初对我那样的残忍,连一次注目都不愿意给。
  可是我终究错了,我做不到,忘不了,折磨的是自己。所以还是找到了你,像你低头,希望我们能回到从前。
  不过,一切都晚了。那个叫沈傲的男人找到我,说会好好照顾你,即使你爱的不是他。其实你心里只有我哥,是吗?那么多年过去了,你只想在我的身上找到他的影子。有时候你看着我发呆,透过我是瞧见了他吗?毕竟你们当时爱得那么轰轰烈烈,他一个那么不苟言笑的人,总是对着你笑,任你胡闹。
  他的包容我比不上,他在你心里的分量我更比不上。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原谅我,原谅我当年的过失,不求一切回到从前,只希望给予我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好吗?
  Please forgive me。
  最后,谢谢你的成全,我麻木而放纵地活着。
  炜于又一个雨夜”
  窗外的微风含蓄,我的脸庞湿润。人生在世,我又何尝看清过自己?
  麻木地活着,小心翼翼地爱着。为的,只是不要再成为受到伤害的那个人。
  玲珑走了,在我的生活中消失匿迹了,彻底人间蒸发了。

  彼岸花开开彼岸(5)

  62
  春去秋来,又是金桂飘香的季节。枝头的甜美依旧,城市的步伐匆匆,小区的绿意再一次盎然,暖秋的步调缓缓,带着夏日的热情,久久不愿离去。
  原来不过一年光景,我在挫折中长大,却没有忘记伤痛。
  他的背叛、他的死、他的离去,是我永远的梦魔,总希望醒来后还是原来那个世界,任我嬉笑怒骂、恣意洒脱的那个世界。
  然而,自己终究太过渺小,有些事无能为力,继续碌碌无为地活着。以忙碌来掩饰内心的空乏,以工作来打发永远得不到的真心。
  “哟!女人,又发呆了”
  刚对着窗外缓过神来,小麦的豪迈巨掌就猛地甩在我肩上,玉肩一片生疼。
  “都有家室的人了,还那么粗鲁”我皱着眉嘟囔着。
  这女人最近在爱情的滋润下,愈发嚣张,加之上演了史上最俗气的奉子成婚戏码,她家准男人对她是低声下气,活脱脱一个公公和哀家的模样。
  关于她男人的好,倒是这妞喋喋不休地唠得比较多。
  只是有次下班来接她的时候,我曾经惊鸿一瞥过。
  那胸真是寒碜,瘦得跟麻草杆子似的,身高和小麦不相上下,怎么看也不是她会用强的那种类型。
  于是,当时我就止不住八了一下,
  “姐姐,你和他嘿咻的时候是不是喝多了,视力不好?”
  小麦化身艺妓的脸瞪了我一下,张开沾满血滴的大嘴,
  “屁!都什么年代了,就你还外貌协会的,人家那是富二代,做房地产生意的”
  小麦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声音是从鼻孔里出来的,要给她一伊巴,肯定翘上天。
  “所以,你就委身任他糟蹋了?”我还是有点替这位有头脑的女同胞打抱不平。
  小麦斜眼瞅了我一眼,嗤了一声,拎着她家男人送她的LV包包跑开了。
  我知道是最近自己太空虚了,看哪个公的都挑刺。
  难怪人家说越富越抠门,养个儿子就瘦成这样,一看就是发育的时候营养没跟上;要是一闺女,胸部估计是四川盆地。
  如是想着,我走出办公室。感受着街头仍未退散的热意,都十月份了,还有人叼着冰激淋,从我面前晃悠过去。而且还是腻腻歪歪的一对,我更不爽了,直接冲到附近的便利店里,抢在一对学生情侣前,对着店员大喊,
  “这里的冷饮我全包了,谁也别跟我抢!”
  我当时的姿势,就是一树袋熊,而那个便利店里的大冰柜就是树,被我抱得紧紧的。我回头怒视那对手拉手的男生女生,朝他们翻了个白眼,“我那啥刚过,就想吃冷饮”
  秋天果然是暴躁的季节。
  一回到家,我就把成堆的冷饮往冰箱里塞。
  慈禧慈眉善目地看着电视里最in的风尚大典前传,其实也就是红毯秀的那段,个个女人穿得来像青楼里跑出来的花魁,拗着造型别苗头。
  慈禧说了,真实版的宫斗更有看头。
  我是全然没有兴趣,专心塞着我的精神食粮。
  “妈,面对物质生活如此优越的我们家,我想提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要求”我阴沉着脸走出厨房。
  “有屁快放!”慈禧对着电视里新出道的少女偶像抹着口水。
  “我们家需要一个冰柜”
  “有你爸讲那冷笑话,我们家够冷了”
  我的要求被无形忽视之。
  突然,电视机里传来雷鸣般的掌声,现场也有些轰动。
  “听说今晚请了一个时尚圈的大腕,还弄得挺神秘的”慈禧把一颗圣女果放进嘴里,我清晰地看见红色的汁水飙了出来,她也懒得去擦一下。
  “让我们热烈欢迎中国超模的御用化妆师——沈傲先生!”
  我听见主持人有如被打了药般亢奋的声音。
  “啪嗒!”冰激凌一大坨的白色掉在地上,慈禧回头望着我,
  “不是你男人么,激动个啥哟,话说最近怎么不来找你了?”
  我干脆躲进房里扮鸵鸟了。
  本来这一年多刻意去避免听到他的任何消息,不过好像他在圈子里混得越来越好,名字经常出现在报刊杂志的醒目位置,而且旁边铁定有佳人相伴。
  这妞混得挺好的,我暗暗想着……果然人比人,是要气死人的。
  特别是不能和女人比,我无奈地按按额头,倒头睡去,无奈怎么也睡不着。当我数到第一百零三只玲珑的时候,听到小三起床翻东西吃的声音,这才想起今晚忘了当着它的面啃肉骨头了,不由懊悔。
  第二天变身为国宝出现在办公室,导致江仯宓墓撞牧掣撞模衣以阍愕耐贩⒓蛑本褪且磺昊龊Α
  好在小麦没有嫌弃我,
  “呀!女人,快来看这人,是你喜欢的”
  我瞅了一眼她大摊在桌子上的杂志,刚灌下去的清肠茶一口喷了出来,怎么怕什么来什么呀?
  “表太激动,知道是你喜欢的中性口味,呀呀!你看这迷离的眼神~嗯,不对,怎么有些眼熟……”
  正当小麦准备发出她的惊天一呼的时候,我以光速伸出了自己的鸡爪,堵住了她的嘴。
  “原来你被男人抛弃了,怪不得最近那么憔悴”
  无奈,铁一般的事实还是被这妞说出来了。
  我都干了快一年了,她才看出我最近憔悴,真是后知后觉啊。
  “是不是所有化妆师都那么中性啊,你看看那脸蛋,比女人还女人啊!”小麦继续大呼小叫着,果然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想当年我压在他身上的时候,才知道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不过这样的豪言壮语我没胆说出来。倒是瞧见小麦乐滋滋地捧着印有玲珑头像的杂志闪回自己的桌子上去了。
  今天真是不安分的一天。我回家路过书报亭,那身材堪比韩大姐的大妈叫住我,朝我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闺女,这是傲姐的杂志,免费送你吧”
  我很想去shi,我都和他无瓜葛了,怎么还是有一群人把我往火坑里推。
  无奈地,我今天第二次直面他干净略带邪艳的脸庞。
  时尚圈的人称呼妙笔生花的他为“傲姐”,一是由于他的专业技术,二是因为他那比超模更有话题性的脸蛋。
  回到家,我随意地把那本杂志丢弃在沙发上,然后躲回房里上网。
  谁知,刚一登陆MSN,今日热点中就跳出来一条——“知名化妆师荣归故乡”的标题,还有一大堆他的八卦。
  我实在按捺不住,点进去看,他的绯闻对象中,竟然没有一个是我。
  于是,我怒了。
  我冲到客厅,狠狠地把睡得正酣畅的小三死命推醒,然后掐住它的毛发狠狠蹂躏,方解我心头之恨。
  一年过去,他变心了。可是小三没有,他照样不离不弃,当他看见那本杂志的时候,眼中闪出了激动的老泪花。
  我还蹲坐在马桶上酝酿感情的时候,小三就叼着那本破杂志在我面前晃悠了好几圈,硬是要把书塞到我手里。
  望着它满脸委屈的表情,我决定没收它的晚饭。谁让它跟了一年主人,还是吃里扒外,对玲珑死心塌地。傲姐不愧为少狗杀手,杀伤力极强。
  小三被我打发到卫生间去后,我善心大发,决定满足它小小的要求,于是拿起了手边的杂志。
  封面上,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淡淡的,因为灯光的关系,那双漂亮的眸子更显澄澈。只是那些曾经温柔的眼神统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冷漠,被重重伪装的冷漠。
  那股寒意透过杂志,传到我的身上,心里为之一颤。
  一年不见,他没多大变化,领口干干净净的,衬着结实的身材。穿着他最喜欢的白色纯棉V领衣,额前的碎发有些长,因为配合杂志的主基调,有几簇发丝被挑染成紫色,透着几许迷离的气息。
  翻开扉页,目录上赫然显示的,是关于对玲珑的访谈内容。
  男记者问:你是否被人误认为女生?
  玲珑:(深呼吸一口气)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记者问:你喜欢的女孩子标准是什么?
  玲珑:胸大无脑。
  我一口牛奶喷出来,继续往下看。
  记者问:近期有没有交往的对象?
  玲珑:不喜欢太过热情的女人。
  记者问:在找不到优秀的女生之前,会不会考虑下男人?
  玲珑:请不要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我的身上。
  ……
  我边看边笑,乐不可支。直到眼神扫到最后一个问题,呼吸好似刹那间被夺去。
  记者问:和上一任女友分手的原因是什么?会不会复合?
  玲珑:我不会再去渴望一个女人施舍的爱。

  彼岸花开开彼岸(6)

  63
  一晚上没睡好,微开着窗,秋风虽不刺骨,却透着寒意。
  这直接导致我在公司开会的时候走神严重,望着枝头的落叶片片凋零,触景生情。直到听到江仯逑肮咝缘目人浴
  这一咳嗽来势汹汹,简直快把他的肺给咳出来了。眼看江仯灏胩趵厦烀涣耍彝蝗换厣瘢安洹钡匾簧鹆ⅲ冻霭徒岬男θ荩
  “江主管,小的给您倒杯茶去”
  这天会议后,姓江的更不待见我了,敢情我杀光他全家,奸了他老妈。
  不过好在小麦对我不离不弃,中午的时候,她靠在我的办公桌上,神态慵懒,随意地问道,
  “你对公司的那个方案怎么看?”
  我喝了一口茶,“什么方案?”
  小麦露出一种“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然后慢条斯理地向我解释着,
  “我是说和那个知名化妆师的合作方案!”
  我发誓我是对“化妆师”这三个字有些敏感,但它所带来的效果绝对没有小麦之后的话更让人惊悚。
  “好像那个方案的提出者是你的朋友”
  “我突然头痛,想咳嗽,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承认我是属鸵鸟的。
  就在我苦思冥想我的朋友中,除了那个遭天杀的,还有哪位贵人是化妆师的时候,棺材江把一份明天的接待方案扔在我面前,彻底断了我的念想。
  我清晰地看见合作伙伴那一栏中,出现了沈大花魁的名字,不由万箭穿心。
  下午的时候,我脑子越来越沉,不住地拿着纸巾擤鼻涕,无奈把鼻子都擦破了,半点料都没下来。倒是我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干擤声音,让十米开外的楼道阿姨都怒了,
  “肠胃不好请去卫生间释放内存”
  下班的时候,我顶着红红的鼻子冲到棺材江的办公室,
  “领导,我重感冒了,明天想请假”
  江仯灏涯源尤缟降奈募刑匠隼矗⑼Φ拿济宄梢煌牛
  “但人家指名道姓要你去了,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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