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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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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兰?”



  许是这姑娘听见有人叫她,身子一惊回眸见是我,有些局促请安道,“贵妃娘娘吉祥”



  见状,我自上前扶起富察芷兰,“快起来,你不入府坐坐猫在这做什么?”



  富察芷兰许是被我说好了脸,低眉声如细蚊道,“我?我只是路过、”



  我向芷兰望去,心里大概也知道她立在这里为的什么,温言道,“如果担心他,就去看看他吧、”



  芷兰见我一语中的,眸中盛满喜色,“娘娘愿意帮我吗?”



  闻言我面色一怔,半响想答应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弘墩现在的身体???



  芷兰见我迟疑,略失望道,“福晋不许我入府探望,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了,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是否按时吃药?”



  话至此处只见芷兰眸中噙满热泪,可怜道,“不知娘娘可否成全?”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心不受控制,本来想拒绝的却开口道,“我可以带你去见他,只不过他所言所做不知你可能承受?”



  芷兰闻声,赶忙回道,“我听嬷嬷说过,世子近来爱发脾气他所说所做我不会真的和他计较的”,“求娘娘成全!”



  槊香阁



  踏进槊香阁时,弘墩正由丫头伺候着正吃药,略显苍白的脸颊虽然少了些朝气,但是依旧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的一身贵气。



  我自立在廊下示意芷兰自己进去,我一直以为两人见了面会让人感动不已,却不想弘墩见了芷兰,却将身子扭了以个九十度大转弯,口中厌恶道,“你来在做什么?”,“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芷兰见弘墩将面颊藏在一处不肯让自己看见丝毫,温言道,“我来都来了,你即使不想见我,也总要让我看清楚你的摸样。”



  弘墩闻声,转瞬间眉间深蹙,“你看到了,可以走了。”



  芷兰许是被这一脸消瘦和苍白惊住了手脚,一时间泪流满面,忘记抬脚,却促使弘墩怒斥,急赶道,“滚滚滚,给我滚、”



  芷兰见弘墩气急了一阵猛咳,忙的抽下身上的丝帕,“爷!”



  弘墩闻声,根本不给芷兰靠近自己的机会,冷嘲热讽道,“爷?谁是你的爷?”,“怎么?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要给我铺床叠被么?”



  闻声我自觉得心头一紧,这个不倔强的大男孩不过是不想让自己这狼狈的摸样呈现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罢了。



  只听芷兰请定神闲,一点也不觉得委屈道,“你我虽然还未举行结婚大礼,但是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富察兰芝的男人,即使你现在不愿意承认,但是你就是、”



  “不论你对我有多毒舌,还是写信挑衅,我都不会退出的。”



  话至此处我听见屋内哽咽又道,“我会等你,等你好起来,一身红妆骑着高头大马娶我进门!”



  “即使等不到这一天我也会为你守贞一辈子”,“兰芝此情此生,独你爱新觉罗弘墩一人而已。”



  “我回去了,我会在府中一直等你,等到你愿意娶我为止!”



  话至此处芷兰未曾给过弘墩什么反驳的机会,掩面离去。



  我透过门窗看到了弘墩满眼热泪,那虚弱的摸样仿佛又被情伤刺激的更加无力了。



  那轻颤的身子再也忍不住抓起身边的药碗,嘭的砸在地上,口中恨道,“满腹薄情,锦书难托、”



  闻声我自觉得心中酸涩,为了富擦芷兰的那抹痴心再也忍不住在门外道,“知君用心如日月,恨不相逢无虞时”



  “既然有情又何苦装作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后又在她身上多加一刀,让人痛心疾首却不能恨你?”



  话至此处我又道,“若我是你,再不会白白浪费这时光,此时此刻朝夕相对,携手共看花开花落才是最能解心伤的法子。”



  我不知弘墩那呆滞的摸样是不是听进了我说话,自不想在多呆下去,转身带着哀伤离去,



  又是一天,转瞬红烛高照,我自在屋里实在没有困意,独自一身走在花园里瞭望星空。



  人人都道仰望星空时可以看见未来和幸福,为什么此时此刻,我看见的星空却越来越模糊,直至眼泪落下,才觉得幸福不过还有数载,一转瞬而已。



  正暗自伤心,只听身后的胤祥道,“躲到这做什么呢?”



  闻声我自赶忙拭去眼泪,一抹笑意袭来,回望道,“十三爷回来了、”



  胤祥闻声,自廊下走到我身边复又递给我一只盛满酒的酒壶,自己抬手喝了口酒,道,“富察氏今儿来过?”



  闻声我自咽下刚刚品尝到口的美酒,道,“你怎么知道?”



  胤祥闻言,叹道,“刚刚我去看弘墩时,他向我提及想让富察氏来府中拭疾、”



  “你答应没?”



  胤祥见我这样问,眸中一滞便喝起酒来并未回我,我忍不住道,“为什么不答应?”,“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成全他们吗?”



  胤祥闻声双眸放佛被眼前的黑暗夺了去,要么只一味的盯着那黑漆漆的画面看,要不就是借酒浇愁。



  见状,我自道,“情跟以种,又何苦叫人连根拔起,伤的体无完肤!”,“这个恶人你确定要做到底吗?”



  胤祥闻声,抬头又是几口闷酒,回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话至此处胤祥沉重道,“既然注定日后凄凉,还不如现在就将其忘了长痛不如短痛。”



  闻言我只觉得自己在自欺欺人道,“你怎么知道弘墩好不了?”,“即使好不了,为何不能成全这对有**这最后的时光呢?”



  胤祥闻声,长叹一声仿佛叹尽了自己的浮世一生,也叹进了人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还是算了吧!”



  闻言我自睨他一眼道,“你就是这样,从不问问孩子愿不愿意?”



  胤祥见我有些急了,一抹笑意袭来望向我道,“这个主我今儿做了,日后怨也好恨也罢,我始终一人担着、”



  胤祥话至此处我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抬头仰望星空,只觉得这样月朗星稀的夜晚,不该发生那么多让人唏嘘不已的事情。



  可是却因为事情迫在眉睫而不得有沉重,“十三爷,你今生有没有什么遗憾?”



  胤祥见我这样问自己,眸中默默许久才道,“人生怎么会没有遗憾?”,“若问我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给我心爱的女人一个顺畅的人生。”



  闻言我只觉得一阵阵不知名情感涌上心头,闷了口酒道,“她不会介意的”



  胤祥许是见我喝酒的架势还算潇洒,待我独自喝完一口,复又和我碰了个响壶,“你呢?你有没有什么遗憾的?”



  闻声我略想了想,真心道,“我?好像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胤祥见我如此回答,身子略向后靠去细细观看我半响,道,“不像”



  闻言我只觉得自己又知己,有心爱的人正爱着自己,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此生真的无憾。



  我自一抹笑意向胤祥表示自己说的是真话,胤祥见状自一抹笑意袭来,表示信了我的话。



  良久,我道,“从没问过你兆佳福晋的名字叫什么?”



  胤祥闻声,满眼柔情回道,“铅华二字、”



  闻言,我自赞道,“不施粉黛,不藏心机,清丽脱俗,淡雅如菊,铅华二字福晋担得起”



  胤祥真的对兆佳很是用心,回我道,“她随我多年如一日,此生有她也算我的福气。”



  闻声我自举起酒壶敬,喝道,“感谢老天,让你如此有福”



  胤祥见我如此,许是觉得我喝醉了,一抹暖笑袭来,暖暖的好似一笑解我千愁。
第二百三十九章 弘墩薨逝
  六月初四



  这是一个让人心慌的日子,因为过了今天,距离这个悲情一生的王子,要与我们永久说再见的日子也不过就是几个跨夜而已。



  胤祥曾吩咐不许富察氏入府相陪,目的很明显,就是不希望因为这件事给富察氏日后留下诟病,让人非议。



  毕竟在古代,一个女子的清白比什么都要重要的多。



  我不是有心要和胤祥唱反调,而是觉得弥留之际,弘墩应该还是很希望富察氏能够留在自己身边,更何况二人都是满心再无其他的相知之人。



  “姑姑这样帮芷兰,不知王爷会不会怪罪?”



  富察芷兰入府的第一句话,不想是这句,见状我自快慰富察氏道,“十三爷是至情至性之人,不让你们相见的本意也非拆散你们”,“姑姑希望,芷兰可以立理解一个父亲的无奈和痛心、”



  富察芷兰闻声,温言道,“芷兰知道王爷是为了我好,我不会有什么想法的。”



  富察芷兰是个极其懂懂事,心灵娇巧的姑娘,她能读懂胤祥的心意就好,我也不必担心什么,自回道,“那就好”,“快去吧、”



  富察芷兰留在弘墩处每日不离不弃,三个二十四个小时候的朝夕相对,对于这对情侣来说,无疑是日后相思生涯中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



  弘墩从一开始的抗拒吃药,抗拒见人,到现在事事主动,甚至主动向胤祥提及要求富察氏入府侍疾,这些转变都是难能可贵的。



  对于富擦芷兰来说这样的相守,才会不失为自己苦苦等待情郎的最好的报答。



  六月初七



  昨晚还精神尚佳的弘墩,却在富察氏离去半柱香不到的时间里,变得苍白无力许多,那摸样仿佛是一只散了气的气球,每一秒中体内的真气都在偷偷的流逝。



  太医见状大呼不好,怡亲王府上下开始做起最坏的准备。



  看着怡亲王妃兆佳铅华,亲自为自己的儿子准备吉服的那一刻,我的心好似露了一个洞,不时的还有丝丝寒意从那洞口处袭来。



  槊香阁



  弥留之际的豆蔻年华,将满屋子颜色渲染成黑白,我自坐在床沿不敢眨眼,生怕下一秒钟这个孩子的生命就会从我身边溜走。



  “姑姑”



  这么微弱的声音响起,下一句竟然说的就是,“谢谢姑姑成全我!”



  闻声,我知道弘墩所指成全是什么,我道,“是你成全了你自己,所以不要感谢任何人,要善待自己,感激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定。”



  弘墩闻言苍白的脸颊上,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眸让人不忍直视,我只听到,“我有一个请求,想求姑姑成全。”



  闻声我自握住弘墩递过来的双手,只听见弘墩道,“芷兰和我虽未成亲,但是眼下待我却如夫妻情深,不离不弃”



  “我走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倔强的丫头做出让我心疼百倍的事情来”,“所以我希望姑姑,可以帮我好生相劝,让她离了我,找一个可以真正能给她幸福温暖的夫婿。”



  “她若得幸福,就是我此生之幸,我也在不必为这豆蔻年华的衰败而暗自神伤了”



  短短几句话,让这个体内以耗尽所有的大男孩喘息不已,见状我赶忙道,“你放心,我会的、”



  弘墩闻声眸中呆滞一瞬,我好似看清楚了昨晚那个为弘墩擦洗的富察芷兰,只可惜的事情,那抹纤瘦的身影,却在弘墩的双眸中被泪水冲刷的一干二净。



  半响,弘墩又道,“还有一件事”,“我走后阿玛和额娘定会为我痛心疾首,此生怕我再也不能给我阿玛额娘一个满意的成人礼。”



  “我四弟弘皎与我是一母所生,因为受人牵连现被我阿玛囚禁府中多年,若我走后,能让四弟得自由随侍父母左右,我想阿玛和额娘心里也能宽慰些。”



  我紧牵着弘墩微凉的手不想他弥留之际还不忘给自己的亲兄弟求情,我自心疼道,“你想姑姑怎么做?”



  弘墩闻声回道,“我知道四弟对皇伯伯多出武逆之言,弘墩恳求姑姑替我四弟向皇伯伯求个情,若得自由不要官阶,只愿随侍父母膝下就好、”



  弘皎曾经和弘旺走的很近,所以胤祥一气之下才将其禁足在府中不得外出,此事满朝皆知,闻言我自柔声道,“弘皎本是嫡出,即使真的有什么不是你阿玛和你皇伯伯也不会真的和他计较什么。”



  “眼下时局稳定,更不用在顾及其他你且安心养病,待我回宫就会跟你皇伯伯说”



  弘皎闻声脸上露出一抹浅笑,安慰道,“如此那就更好了、”



  “还有弘晓,他性子未定爱玩略,我还要谢谢姑姑一直视我弟为己出,我阿玛和额娘常说,我们家和姑姑有缘。”



  话至此处弘墩略显激动道,“我虽未曾和姑姑长坐熏香,但是在我心里一直视姑姑为骨肉至亲”,“弥留之际能和姑姑说这些心里话,真的很欣慰。”



  听着弘墩的话,我在脑海里努力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去世的?是初七吗?是早上,中午或是晚上??



  我想不到具体的时间,只觉得心被堵住了闷得生疼,“不许说这些丧气话,姑姑相信,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姑姑还要等你披红挂彩去迎娶你心爱的女子回家”



  弘墩闻声感伤道,“只怕此生圆不了姑姑这个愿望了,但是在我心里这样的梦,我已做过无数次。”



  话至此处那抹泪光落在弘墩苍白而俊逸的脸颊上,他紧闭双眼时长长的睫毛,和苍白的面色形成对比,口中悲痛,齿间微弱道,“红罗襦,俏新娘,通络鸳鸯秀满床”,“恨相逢,薄新郎,怎奈鸳鸯盖梓床”



  “有花开,折枝晚,两语相逢未言伤”,“今生嫁,来生娶,过桥不要孟婆汤”



  我听着这首词,心中悲凉四起,本该你嫁我娶,奈何有缘无分错过了,便是错过了一生。



  弘墩说,过桥不要孟婆汤,我希望你可以做到,今生不忘初心,来生不忘容颜。



  六月初七,微夜刚起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孩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离去。



  怡亲王府瞬间灵堂起,哀号声,满府白曼莎好似六月飞雪。



  上至怡亲王妃,下至怀中孩童均已白袍裹身,那面有戚戚的悲凉反射到那院子里的殷红的海棠花上,一切显得那么沧桑。



  文澜阁



  弘墩出自怡亲王嫡妃兆佳氏,十九个日日夜夜骤然失去王妃的心情可想而知。



  “姐姐”



  我自轻声在一旁身着素服的兆佳身边轻唤,那呆滞的双眸中眼泪仿佛瞬间定格,“他就这么走了?”



  闻声我只觉得心疼,将王妃拥入怀中,兆佳不知是不是心力交瘁半响只是静静流泪,未曾开口过。



  我自想起怡亲王府外的富察氏,忍不住道,“姐姐,富察氏在府门外跪了半天了,哭着喊着要见弘墩最后一面。”



  兆佳闻声,一声长叹,“让她回去吧,王爷是不许的、”



  “可是她以跪了那么久,诚心可鉴为何不能成全她?”



  兆佳听我为其分辨,自起身回道,“弘墩和芷兰尚未成亲,若是此时依了芷兰,日后怕她连累她一生”,“王爷说的对,我们不能连累一个姑娘家为我们的孩子遭受不白之苦。”



  闻声我不自觉蹙眉道,“可是芷兰的性子?”



  兆佳闻言殷红的双眸向我看来,无奈道,“让她知难而退吧,日后她会明白的。”



  六月初八



  没有想到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竟然在怡亲王府门前跪了整整一夜,她的才情不输任何人,她的执着不输任何人,她的痴情却无人能及。



  一夜无眠的胤祥,面对这样执着痴情的人时只是长叹,便要我前去劝其回府去。



  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铁石心肠,真的就一口否决让芷兰回府去,没有想到芷兰见到我时,顾不上一脸憔悴,跪走到我脚下,呼喊道,“贵妃娘娘”



  见状,我自觉得热泪盈眶,“你这是何苦呢,快回去吧、”



  芷兰跪在我脚下,哭红了的双眸紧盯着我道,“不,我不回去,我从前说过此情此生为付弘墩一人,娘娘,您成全我吧!”



  话至此处,这一身白袍的富察芷兰像只磕头虫,连连磕头道,“我求您了,您成全我吧”,“娘娘,您成全我吧。”



  见状我自扶住要头点地的芷兰,为难道,“快起来,我?”



  富察芷兰闻声,泪流满面,脱了簪的发髻明显乱了许多,“娘娘和皇伯伯情深,知道痛心的滋味是什么样的,您成全芷兰这一回吧。”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感性,还是自己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凄惨,又或是我在她身上看到了若干年后的自己,自忍不住扶起芷兰,“好,我带你进去。”



  因为弘墩是嫡出,所以灵堂设在怡亲王府的正殿,我自带着富察芷兰来在王府中,那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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