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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当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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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难道娶了韩小姐还不好?”
  众人的声音忽然压低下来了,“听说墨兰兄心里可一直惦记着那位叫香雪画的神秘女子的。”
  有人不信道:“哪有人这么痴情的,没见过面能这么念念不忘?”
  “你个花花大少懂个屁,墨兰兄的心思跟咱们不一样……”
  他们还在窃窃私语,汲墨兰忽然放下杯盏,猛然站了起来,身子摇晃了一下,说道 :“楚王殿下,各位公子,既然斗诗宴已结束,那在下便告辞了,各位继续尽兴。”说完,拜了个揖,便离席出去,可才走到门口,他却醉倒了。众人哈哈大笑,楚王无奈地摇摇头,抬手命下人先扶他到后院休息。
  香雪画,看着汲墨兰被送走,妫婳忽然无言以对,只是还默默地流泪。不知是不是看出妫婳的心思,楚王抱了她玩闹一会儿,见她一直郁郁寡欢,便让她退下去了。
  妫婳走到后院,经过后花园,居然见汲墨兰还没睡,而是坐在长条石椅上,倚着廊柱,一脚放在地上,一脚踩着石椅,膝盖曲起,对着满园花色吹箫。很奇怪的姿态,却被他弄得放荡不羁,空添风流意态。
  妫婳默默望着他,箫音幽思,竟是《凤求凰》,相如以曲求文君,文君听曲春心萌。不知道他所求的又是何人,为何又在这儿伤神。妫婳垂下眼睫,静静地听一会儿,终觉得无论如何他都与她无关了,于是便绕道走。
  却忽然听到汲墨兰说:“水姑娘。”
  妫婳一愣,僵住了,却不敢回头。汲墨兰忽然走上来,妫婳背对着他,头上又戴着纱帽,只看到他朦胧的身影移到她前面,静静地望着她,似端详她。
  妫婳忽然有些不堪地低下头。汲墨兰忽然喃喃道:“花移影动,疑是故人。”
  妫婳立刻答道:“妾身未曾见过公子。”她的声音沙哑如含碳。
  汲墨兰一愣,遂摇摇头道:“是我想多了,小生冒昧,打扰水姑娘了,低头淡淡伤神,又道,“这是龙凤对箫中的凤箫,据说乃弄玉所用,小生见与水姑娘有些面缘,便送与水姑娘吧。”
  妫婳推辞道:“不敢。”
  汲墨兰自嘲一笑道:“本来是要送与故人的,可是故人已去……”他的声音忽然有些低,听不明语气,“便送与有缘人吧,还望水姑娘不要推辞……”
  妫婳忽然不忍拒绝他,沉静一会儿,遂点点头,伸出玉手轻轻接过,汲墨兰却不放手,稳稳执着玉箫。妫婳拉不过,抬头奇异地看他,纱帘朦胧中却他紧紧盯着她,眸光稳稳锁住她,似要看清什么。妫婳一惊,差点抖落玉箫。汲墨兰回神,这才松手,低下头,淡淡地道:“谢谢。”
  静了一会儿,又道:“小生下月便成亲了,日后便不能再见水姑娘了,有缘也仅此一见,水姑娘,小生告辞了!”说完一拜,便转身离去。
  妫婳默默望着他,两手抓着玉箫,那上面还留着他的温度,温热如暖流,冲击她的心灵,她忽然觉得有种哀伤想哭的情绪,尚未抑制,眼泪便湿润了双眸。
  这几日,汲夫人的病情越来越重的,虽然婚事已近,但汲墨兰还是日日伴在娘亲床前,亲侍汤药,府里的人叫他出去筹备婚事,他也一步未动。到了大婚那天,汲夫人更是一直昏迷不醒了,汲墨兰不肯走,萧铭便把他训斥了一顿,他也不听,后来还是拿那句话骂他:“你之前是怎么答应你娘的?你答应她无论如何都让她活着看到你大婚,可是你娘快不行了,你还拖拖拉拉,你想让你娘死不瞑目吗?”汲墨兰这才愿意离开母亲床前去准备大婚。
  汲府到处张灯结彩,下人穿梭,客人往来,今天是汲大公子的大喜日子,府里自然办得极为隆重热闹。
  汲墨兰已穿备妥当,一身大红的喜服把他衬得更清俊高贵,俊美得仿若神仙,下人都不敢直视。然而,此时他却把所有人都挥走,自己一个人站在房间里,对着案上放着的香雪画的《论始皇赋》发呆,他玉手默默地划过纸面,轻轻展平它,淡淡抚摸过那些字迹,玉面上流露着淡淡的哀伤,脑海里划过那人的清纯如栀子花般的笑容,忽然内心一阵抽痛,物是人非,故人已去……他默默地闭上眼。
  门外忽然有下人道:“大公子,时辰到了,迎亲的队伍已经准备妥当了。”
  汲墨兰不说话,仍是静静地闭着眼,手掌放在纸面上,感受着那翰墨书香。那小厮又唤道:“大公子?大公子,迎亲的时辰到了,老爷催您呢。”
  许久,汲墨兰才睁开眼,把文稿折好放到贴身的里衣里,走出去,开门,那小厮拜道:“大公子……”然而尚未说完汲墨兰便已经出去了。
  他坐在马上,伴着祥乐和满目的红色,麻木地受着京城百姓的兴奋围观,当他牵着新娘子如玉的小手拜天地的时候,汲墨兰心底的悲哀已经聚积得满满,有种绝望欲哭的感觉。
  “一拜天地!”司仪官高喊着,汲墨兰转过身,麻木地和新娘拜天地,长睫略下的瞬间,是无限地忧伤。然而,没有人看得到,众宾只不断地客喝彩着,汲老太爷和萧铭坐在上位满意地捋髭须微笑。
  “二拜高堂!”司仪官又大喊,汲墨兰和新娘转过身,正要朝上位拜去,然而,门外忽然有丫鬟不识趣地冲进来,哭着喊道:“老太爷,老爷,大公子,不好了,夫人她……夫人她……不行了,呜呜……”
  一时全场震惊,及老太爷痛呼道:“吾儿啊!”便顾不得婚宴,忙命人搀扶下坐,要出去,汲墨兰更快,闻声便顾不得一切地冲出去了。
  汲夫人屋里哭成了一片,老太爷,女眷们,还有一些年轻的小辈都苦得眼泪汹涌。汲墨兰亦难过地扶墙流泪。汲夫人和汲老太爷说了一会儿话,又和萧铭和其他人说,然后叫众人都退去,独留汲墨兰。
  汲墨兰隐忍着泪水,要喂汲夫人喝药,汲夫人用手推开了,轻声道:“墨儿,放下吧,娘亲时间不多了,要和你说说话。”
  “娘,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会长命百岁的,你还要看孩儿成亲,抱孙子呢……”汲墨兰有些哽咽,汲夫人闭眼微微一笑,“对不起……娘亲误了你的婚事了,娘亲恐怕……咳咳……”忽然猛烈咳嗽,咳得手绢染血,汲墨兰给她拍着背,许久,她才稍稍顺过气来,然后默默望着他。
  他一身喜福熠熠夺目,把汲夫人苍白的脸色也映的红亮了。汲夫人微微含笑道:“我儿真好看……”汲墨兰却觉得很哀伤,汲夫人又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和你爹长得很像?”汲夫人轻轻执着他的手,“无论是容貌,气度,还是才华,你都和你爹一样出众,有你这样的儿子是娘亲的骄傲……”
  汲墨兰静静望着她,汲夫人以眼神抚慰他一会儿,才轻轻地移过开目光,看着雕花帐顶,目光悠远,仿佛回到遥远的时空。
  幽幽地说道:“你爹第一次进京赶考,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考便中了状元,仅凭他那篇文赋,便才动翰林,名满天下,一时羡煞多少旁人,折煞多少姑娘的芳心。我那时也是在百花宴上,偶然见你爹一面,便失了芳心。”汲夫人嘴角微微含笑,似回到那段美好的青葱岁月。
  “我是汲府的嫡长女,汲家到我这一代,也就我一个嫡出的孩子,长辈们自然对我极为疼宠。母亲问及婚事的时候,我大胆地说:京中多少王贵公子,不及萧君半展才。就为这一句话,爷爷和父亲不知用了多少手段,可是你爹都不愿屈服娶我,他的脾气也够倔强,你这点就很像他。”
  汲夫人含笑着摇摇头,“那时我也很执拗,很骄傲,他越是这样我越要嫁给他,即使我知道,他心里爱的人不是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心里有喜欢的人的,他一直爱着的都是一位姓苏的小姐,据说那是前云州太守的女儿,他们很久以前就相识了……可是,苏太守一家在他入京赶考后不久便获罪被满门抄斩了,女眷都被发配青楼……咳咳……”汲夫人又大咳,汲墨兰给她拍背,忍不住哭着道,“娘,您别说了,好好休息吧。”
  汲夫人却固执地一直要说,“他一直寻了她三年,我也等了他三年,后来却得到苏小姐已死的消息。你爹那时伤痛的简直就要自杀随苏小姐而去,后来还是我制止了他,苦苦地劝阻着他,他才能平静下来。后来,你爹就和我成亲了,入赘汲府。他一直在仕途上很努力,在爷爷和爹爹的帮助下,他也很快做出了成绩,我知道他这么努力是为了啥,或许还想着为苏小姐一家报仇吧。”
  静了一会儿,又说道:“我们成亲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你爹还是未能从苏小姐已死的阴影里走出来,后来,经过我的努力,他才渐渐接受我。可是,这时候老天却又和我们开了个玩笑……”汲夫人淡淡哀凉地笑,“苏小姐没死,不仅没死,还住在京城里,成了骊襄侯的五夫人。你爹不可置信,跑去见苏小姐了,可是,天意抓弄人,谁知道苏小姐历尽千辛万苦,忍辱偷生一般地活着,也是为了等萧君来寻他,可是此时的萧君却已娶妻生子了。苏小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认为是萧君背叛她,然后她一直受创的心灵终于承受不住打击,疯了,后来跳崖自杀。”
  汲夫人眼里流出泪水来,“萧君把自己关在房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任别人怎么敲门都不出来,夜里还时常听到他痛苦的哭声。后来他出来了,可鬓间却生了白发,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他也犹如变了一个人,变得不苟言笑,神情总是很忧郁,他的心疾也是那时候养成的。后来萧君把自己的名字‘景文’改做‘铭’,他也一直像他的名字一样永远铭记着那个人,他的心为她永远关闭了,再也不会接受其他人。往后的日子我们相敬如宾,我爱他,可是他却永远也不会爱我。”说到此,汲夫人忍不住哽咽痛哭。然后不住地大咳,咳血,孱弱的身子抖得像落叶,仿佛就要死去。
  汲墨兰哭道:“娘,您别说了,别说这些伤心事了,孩儿不想听,您好好休息吧。”
  咳了好一会儿,汲夫人气喘吁吁地道:“墨儿……答应娘亲一件事……”
  “娘,您别说了,您说什么孩儿都答应你,所以别说了,先休息一会儿吧。”汲墨兰抓着她的手哭求道。
  汲夫人却还要忍着最后一口气拼命地道:“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待韩小姐……娘亲看着她这么等你……就想起当年的我……都是痴傻的人……你要……好好待她,不要让她受委屈……就算是……替娘完成……此生未完的心愿……咳咳,咳咳,咳咳……”汲夫人猛烈地大咳,咳到激烈处,忽然两眼一翻,倒头,便去了。
  “娘……娘……”汲墨兰痛哭着大喊,不断地呼唤着她,趴在她身上大哭。屋外的人闻声急匆匆跑进来了,一时哭声无数,汲老太爷大哭:“吾儿,你怎么就这样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让爹爹怎么办啊,吾儿啊……”
  门外,萧铭有些站不住,踉跄地走两步扶着柱子,低头,哭得泪流满面。韩小姐站在院子中,盖头早也掀开,一身祥庆的红衣迎风而立,娇颜如花,却也哭得玉容泪阑干。

  三十七,依恋。

  汲墨兰大婚未成,却守丧三年,韩小姐已经十八了,不可能再等了,萧铭摇摇头,汲韩两家商量,最终只得让韩小姐另嫁。然而,韩翠微却抵死不从。
  “君雅哥……”书道台的竹林内,韩翠微唤道。
  汲墨兰回过头来看她,神色淡静,眸光清冷如水。韩翠微脉脉望着他,声音娇弱却坚定地道:“我不会另嫁,我会一直等你的,等你守丧完毕,或者……你还不愿意……”她微微垂下长睫,神色静谧得像西湖,沉静一会儿,又轻轻地道,“那我就再等,不管是三年……五年……还是十年,我都会一直等下去,等到你愿意娶我为止。”
  汲墨兰神色有些哀伤,静静望着她,有些无奈又有些心酸道:“翠微,你这又是何必呢?你这样等一个……”他不忍心说出伤害她的话,便转了口道,“我不值得你等的,你应该嫁给会珍惜你的人,而不是这样子一直傻等 。”
  “我愿意……”韩翠微楚楚可怜地望着他道,“为了你,我就是傻了。我知道现在在你心底,我比不过香雪画……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个从未蒙面的人……我相信……只要我努力……时间长了,你一定可以忘记的她……”
  “那你有想过我忘记她后也会喜欢上其他人吗?”
  韩翠微有些伤痛,淡淡地垂下眼眸,长睫轻掩下眸子里有些水光。弱弱地道:“难道君雅哥宁可喜欢上别人也不会喜欢我吗?”
  汲墨兰忽然无话可说,无奈地摇摇头,走过来,扶住她的肩膀,秋眸望进她含泪的眸子,真切地道:“翠微,听话,你要试着接受别人,不要再等我了,我不值得,你就当我……没有心吧,我不值得等!”
  韩翠微脉脉含泪地望着他,却是不说话,汲墨兰坚定地望了她一会儿,感觉以眼神把她安抚好了,才松手离开。
  韩翠微却流出泪水来,哀伤地望着他,轻轻地道:“那你为何不试着接受我呢……你不是没有心,而是你的心挂的太高了……咳咳……”说着一阵猛咳,她宿疾又发作了,把躲在旁边的侍女都吓了一跳,忙过来扶着她找地方休息。
  后来韩家给韩翠微定了一门与潞国公长孙的婚事,这本也是门当户对的美好姻缘,不比汲墨兰的差,然而成亲那天,韩翠微却一身喜服地结红绳自缢了,幸好发现得及时才没出事,韩家上下痛哭,苦苦劝说,韩翠微却非汲墨兰不嫁,韩家无奈,另嫁的事只能作罢,又来与萧铭说三年后的婚事,萧铭念及汲韩两家的旧情,又可怜韩小姐痴情,便私自同意了。
  事后问汲墨兰,汲墨兰却坚决拒绝,还与萧铭大闹,汲墨兰气愤出走,几日不归,事后,萧铭也没再提这事,汲墨兰亦当没事,然而这事一直拖着,终造成汲韩两家大祸。
  经过几个月的修养,妫婳的剑伤毒伤都好的差不多了,眼睛和声音也恢复正常,除了身体还比较虚外,她与正常人已基本无异。楚王倒也没再限制她的自由,只要还在楚王府内,她走去哪儿都可以。
  妫婳去过齐王府,相比起齐王府,楚王府更大些,也更奢华些,假山亭台,楼阁殿宇,建造之精良,材料之精华皆为上品。看得出来楚王是个很会敛财的人,他也不掩饰自己的富有,因为他在朝中有根基,根本不怕别人参他一本,而且他平喜欢玩乐,不喜欢参与朝正,即使他富有别人也不会将他视为眼中钉,可是越是这样的人,才越可怕啊。
  妫婳静静在湖边行走,观赏着水中的睡荷,游鱼。现在府中的人都知道她是楚王的挚宠,是贵人,所以见了她都要礼让三分。
  忽然有个小太监急匆匆从拐角处跑出来,似乎没看路,差点就撞到了妫婳。旁边的婢女立刻斥责道:“哪来的瞎眼不看路的狗东西,没见这是水夫人啊,还敢冲撞上来,要是夫人出了事你这狗奴才担当得起吗?”
  那小太监吓了一大跳,立刻跪倒,磕头求饶。妫婳看着他,忽然惊讶地道:“小路子?”小路子是妫婳还在当任尚书女官的时候,专门给她打扫卧室端茶送水的小太监。
  小太监抬起惶恐的眼睛看向她,也猛然大吃一惊,愣愣道:“啊,女……女官大人,不不,月妃娘娘,不不,水……水夫人?”说道后面小路子都不可置信了。
  妫婳亲自扶起他,问道:“你不是在皇宫里吗?怎么被调到楚王府来了?”妫婳与小路子还是比较亲厚的,在宫里当尚书女官的时候她一直把他当成弟弟看待。
  小路子有些惶恐,但见了她又有些亲切,心情矛盾,都不知该把她当成女官姐姐,还是月妃娘娘,又或者是楚王的水夫人。他真的不太敢相信眼前是事实,不是说月妃娘娘已经死了吗?可是她竟然还活着,还变成了楚王的宠妾水姬。
  小路子讷讷地答道:“姐姐你当了娘娘后奴才就被调到江才人那儿,可是奴才不够机灵,江才人又不要我,后来没地安排,宫里的大总管就把我安排到楚王府打下手来了。”小路子说得有些委屈。
  妫婳安慰道:“没事,也怪我,走后没记得把你调走,现在咱们在这儿相遇,也算有缘,以后你就到我身边做事吧。”
  “真的可以吗?”小路子怯怯地问,想叫姐姐,可是如今身份特殊,也不敢乱叫了。
  妫婳点点头。
  事后,妫婳向楚王提及小路子,说欲把他调到身边来。楚王眯眼含笑,眸光幽沉暗涌,却不明情绪,妫婳又强调了一遍,楚王遂含笑问道:“你说的是那个前几日从宫里调出来的小路子吗?”
  “是。”
  楚王却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笑得身子抖颤抖,妫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笑够了,楚王才眯眼看着她微笑道:“爱姬,你终是太单纯了。”然后拍手,叫他的贴身下属微凉进来,对她道:“微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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