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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莲辞(女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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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第六十二章

  内阁院,木莲端坐在高大的书案后,案牍旁放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曲妙坐在隔邻的另一张书案旁,也是埋头批阅着奏章。两人都无暇闲聊,只间或说上几句,案头摆放的茶水凉了又换、换了又凉。房内并不冷清,前来呈送奏折和禀报事由的官员络绎不绝,说话声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就这样一直忙到了接近午膳的时点,曲妙才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早已僵硬的筋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已有些微凉,喝下去颇不是滋味。
  她抬眼看了看仍在伏案疾书的木莲,开口道:“莲妹,休息一下吧。”
  “嗯,我看完这几个就休息。”木莲随口应道,视线并没从奏折上挪开。
  曲妙叹口气,不再吱声,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木莲。
  只是一夜之间,她重又恢复了原先冷静自持的样子。似乎昨晚那个乘着酒兴起身舞剑,脚步踉跄不成章法,脸上带笑却让人觉得心里在哭的女子只是一场幻影。
  “这世上,谁是谁的谁,谁又离不了谁?……哥哥有雅风、曲姐姐有家族、余维清有他的天涯海角,甚至兰若都有诺大的一个东霖国,每个人都找到了各自的依靠……我呢?我可以找谁……哈哈……我以为这个世界需要我,现在才发现没有人需要……没有人……”
  不忍看到她如此颓废、如此心伤的模样,刚想上前安慰。她却已不胜酒力醉倒在地,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句呓语,音量微弱,却震得自己呆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情……你在哪儿……”
  这是自从阮情走后,她第一次提到他的名字。
  原来,原来,她并没有忘掉那个男人,那个为了她付出生命的出身并不高贵的男人。
  在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到底隐藏着多深的伤口?
  在明朗的笑容下,到底掩盖了多少的寂寞?
  莲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木莲终于批完最后一个折子,抬起酸痛的脖子,却正迎上曲妙深邃悲伤的眼神,不禁一愣,开口道:“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曲妙振作了一下,酒醒后的木莲早就忘了前晚的事,自己自然也没必要再去触及她的心伤。
  “你都批完了?”
  “嗯,有几份还需姐姐也来参详一下。”
  “你拿主意不就行了?”曲妙看看自己案头堆得不是太高的奏折,再看看木莲那边明显高出许多的奏折,苦笑了一下。自己果然不是做文官的料子,光是从效率这一点就已经赶不上莲妹了。
  “那怎么行?你也担任着监国的重任呢,想躲懒可没那么容易!”木莲笑着毫不留情地将几份奏折递到曲妙面前。
  曲妙苦着脸接过来,打开来一看,却是吏部、刑部和军部送上的奏折。
  吏部左徒使姜流波并太傅、太保,推举现任翰林大学士金瑞林为帝师;
  刑部侍郎颜九奏请释放前任太女皇玉秀;
  东南沿海暴发海患,海防守军申请军备和军饷;
  三份折子看似风平浪静,但细究起来,件件桩桩都是棘手之事。
  曲妙皱紧眉头,先拿起吏部送过来的折子,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个金瑞林,据说也是个学识渊博之人,按资格来说,做帝师是绰绰有余。”
  “单看金瑞林自然是没什么问题。”木莲接道:“问题在于推举她的人。我记得姜流波以前与前任太女皇玉秀往来甚密,再加上太傅、太保皆是皇玉秀的老师,这个就很值得研究了。举荐金瑞林是一步明棋,暗地里不排除有人想在皇帝身边安插人手,兴风作浪的可能。”
  “不过,金瑞林乃是世人公认的正直饱学之士,在官场也呆了好些年头,并没听说有结党纠朋的趋向……”
  “不错,金瑞林本身才华横溢、性格耿直,倒是一位难得的人才,刘飞雪在给我的折子里也是这么说的,我虽不太了解金瑞林本人,但还是很相信飞雪的眼光。既然连她和姐姐都觉得金瑞林不错,那便任她为帝师倒也未为不可。只是,”木莲顿了顿,又道:“我还需要观察她一阵,若真是能一心为了雅风、为了琉月着想,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了她。至于姜流波等人,就暂观其便好了。”
  曲妙点点头,拿起朱笔,在吏部的折子上批了个“可”,剩下的就只等明日早朝拿去给皇雅风和木华过目、盖印。
  “刑部提请的这个又怎么样?话说回来,玉秀在太牢院也关得够久了,毕竟她是无辜的……”曲妙边说边看了木莲一眼。
  “太牢院风光秀丽、有吃有喝,还有仆人供她使唤,除了没有自由,跟她做太女时也没多大区别,我不觉得有什么委屈她。”木莲哼了一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青鸾剑的剑穗。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谁都不想被关起来。何况现在的皇帝是雅风,而玉秀已是庶人一个,即便再想要有什么动静也难了,雅风与玉秀向来关系还算亲密,如果能放玉秀自由,想必雅风也会高兴的。”
  木莲停下把玩剑穗的动作,抬眼看着曲妙,眼神尖锐,一字一顿地道:“姐姐,别天真了。你认为我有可能放一个在朝内还存有势力的前任太女自由么?你不看看她尽管被关在太牢院,朝内照样有姜流波之流上蹿下跳地为她打通关节!我不管她是否无辜,我也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参与外界的风浪,只要雅风还没有真正强大,只要国家还没有真正稳定,我是绝不可能让任何有可能动摇国本的隐患出现的!要怪,就只能就怪她出生在帝王家,身上流着失败者的血!”
  难道雅风就不是先皇的血脉?
  曲妙忍住了即将出口的话,不再争论。她很清楚木莲的个性,只要认定的事,决不会改变,对雅风和木华,更是近乎偏执地维护。为了那两个人,即使是发动战争造反叛变也在所不辞,又岂会在乎逾礼禁锢前任太女这样一个小小的罪名,毕竟只是前任太女了。
  曲妙叹了口气,提笔在奏折上批了“否”字。
  “军部的这个折子之前也有提过,不过最近刚拨了大笔的赈灾银子去救济水患的灾民,再加上与东霖签约失了一些,战后失地收复和边关的军防加强都拨出银子去了,现在实在是没有多少可供东南海防可用的军饷了。”曲妙看着军部的折子就头痛。
  “这倒确实是个难题。”木莲也皱紧了眉,思忖半晌方道:“东南沿海的城镇向来因海上贸易繁盛而获利不少,城内豪商巨富举不胜数,我看不如这样,就从这些富人身上抽些油水。凡是家里资产在五千株以上的征用五分之一,即一千株;一万株以上的征用二千株;以此类推,十万株的便可征用两万株。所有豪门贵族,不论高低,哪怕是皇亲国戚也必须出钱!同时皇上、后宫以及京城文武百官也需以身作则,缩减皇宫和朝廷的无谓开支,开源节流,尽量节省每一两银子!”
  “可是,民间征银弄不好会引起民怨沸腾,到时候外敌未退,内乱先至的话,只怕会酿成更大的祸乱!”曲妙担忧地道。
  “只要确定好征银的范围,严格执行,绝对不骚扰一般平民百姓,怎么会民怨沸腾?对富户甚至豪门来讲,五分之一的家产虽不是小数目,但也并非承受不起,朝廷另外再派几名德高望重的江南名士前去游说,只要朝廷安抚得好,断不会因此起反心的!”
  “江南豪门关系盘根错节,而且与京城的百官也多有牵扯,此令一出想必阻力会很大……”曲妙仍有些犹疑。
  “既然如此,就由我这个定国侯、太后的亲妹妹、当今皇上的亲姑姑先做个前锋好了。我的老家清丰城也在此次征银的范围内,那我便卖了我木家祖传的大屋,所得银两全部献于海防军饷。”
  “那怎么行!祖屋虽老却是祖业,断不能做此大逆不道之事!你哥哥要知道了,不知会气到怎生地步?”曲妙大吃一惊,连忙断然拒绝。
  “守着祖屋也守不出朵花来,与其空在那儿蒙尘,我更乐见它发挥余热。话说我木家的祖业,虽说旧了点,不过有凤气祥云笼罩着,想必也值不少钱!”木莲倒是无所谓地耸肩,笑嘻嘻地道。
  “万万不可!哪儿有皇亲国戚卖自家祖业的?便是值一座金山,也不能干这忤逆祖上之事!”曲妙还是连连摇头。
  “姐姐!”木莲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卖祖业虽是忤逆之事,但这是为了给万民做表率。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那些江南的豪门大户若是一心扑在眼前这点财产上,将来海防被破之际,难道还妄想能得到海贼们的施舍不成?我堂堂定国侯都不惜拿出祖业来支援战事,那些富得流油的豪门巨贾们又有什么理由死守?即便是不情愿也能迫使她们出些血了,这样一来,不用向老百姓征税就能保得一方平安,我相信木家祖先在天有灵也会原谅我的举动的。”
  曲妙愣了半晌,才低声道:“莲妹说得有理,既如此,姐姐也要出一份力,我在清丰城也有一处产业,也一起卖了罢。”
  “那个不是你与姐夫的别院么?姐夫喜欢得紧呢……”
  “你连祖业都不管了,我还在乎这么个宅子不成?”
  曲妙笑笑,提笔在军部折子上批了个大大的“可”!

  第六十三章

  “喝!”
  皇雅风大喝一声,将佩刀正正砍进身前的木桩,她虽人小力弱,但皇帝所用的佩刀削铁如泥,所以刀锋深深陷进木桩内,一时拔不出来。
  “可恶!给我出来!”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皇雅风气得松开手,往木桩上狠踢了一脚,“连这把破刀也要跟我做对吗?”
  一只秀美纤长的手从肩头后探了出来,握住刀把,轻轻松松就将刀从木桩内提起来了。
  皇雅风回头看去,却是木莲站在身后,将刀挽了个刀花,递了给她。
  “原来是姑姑。”
  皇雅风冷淡地撇撇嘴,也不接刀,反倒抽身往一旁的休憩处走去,倒了一杯茶在手中,自顾自地喝着。
  木莲眼神暗了一下,很快又振作起精神来,将刀交给旁边的侍从,微笑着道:“雅风最近练武颇勤啊,身手也长进了不少。”
  “姑姑可是在讽刺雅风?雅风这么两下子又岂会看在姑姑眼里?听父后说姑姑可是年未及笄就已能使用上古神器流星弓了!”皇雅风看也不看木莲,坐在椅子里,扭头看着别的方向。
  “雅风若想武艺进步,勤加练习便是,姑姑可以抽空来指导你箭术。”木莲在皇雅风身边坐下,轻声地道。
  皇雅风有一些动容,木莲箭术超卓,琉月国内难寻敌手,若能得她亲自教导,自然事倍功半。她瞥了木莲一眼,迟疑地道:“姑姑日理万机,能顾得了雅风么?”
  “只要你愿意学,再忙我也愿意教。过两日姑姑就带你去御林场一边打猎一边教你骑射吧!”木莲心中一喜,忙道。
  皇雅风毕竟小孩心性,自打做了皇帝,玩乐时间大大减少,如今能去御林场舒展筋骨,自然是求之不得,心中一高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那姑姑要打头大鹿给我!”
  “好。”木莲舒了口气,看着皇雅风也不禁露出了微笑。
  皇雅风心中高兴,话也变多了。看了木莲几眼,忍不住道:“姑姑,能不能撤了金老师?我不喜欢她!”
  “哦?金学士饱读诗书,学识渊博,你为何不喜?”
  “她总是要我读那些枯燥死了的史书经传,我想看杂记看游闻,她都不许。我稍稍打个瞌睡,她就下跪向先帝请罪,絮絮叨叨说上一大堆!弄得我连喝水都不敢了!还有啊,我让她讲些故事,她就翻来覆去地讲忠孝节义、三纲五常什么的,我做什么她都要反驳我,我都快被她烦死了!”皇雅风嘴撅得老高,一脸嫌恶地道。
  木莲笑了起来,道:“是么?这金瑞林倒还有几分意思,照你这么说来,我反倒觉得不能撤。”
  “姑姑!”皇雅风一下沉了脸,语气也变得不悦起来,“雅风的老师不能由雅风自己来挑么?”
  “那你想挑谁?”木莲不动声色地端起一杯茶,慢慢地喝。
  皇雅风一下语塞,过了一会儿脖子一梗,道:“谁都比这个金瑞林好!”
  木莲抬眼盯着皇雅风,半晌方道:“雅风,我听说你新近得了一把好弓,能否拿来让姑姑看看?”
  皇雅风一愣,弄不明白木莲为何忽然转了话题,却也不好逆了木莲的意,便吩咐随从将自己得意的大弓拿来给木莲看。
  那是一张制作非常精致华美的大弓,镶金砌玉,流星弓与它比起来简直黯然失色得如同朽木一般。
  皇雅风很是有些得意,将此弓拿在手里,珠光宝气映衬着锦衣华服,说不尽的倜傥风流。
  木莲只瞥了一眼,便淡淡地道:“美则美矣,却华而不实。照我看你定是还没用过此弓,否则断不会拿来炫耀了。”
  皇雅风涨红了脸,不服气地道:“这……雅风虽没用过,一看却也知是把价值不菲的好弓!姑姑都还没拿上手仔细看过,怎知此弓不行?”
  “你可用它放一箭试试。”木莲并不回答,只似笑非笑地看着皇雅风。
  “试就试!”皇雅风哼了一声,随即张弓搭箭向不远处的箭靶射了一箭。
  箭矢离弦,速度飞快,准头却不够,还未到箭靶就偏了方向,远远地落在了地上。
  “这……雅风技艺不够,还使不得弓箭。”皇雅风立即道。
  “那你再试试这把。”木莲随手从武器架上抽了一张普通弓给她。
  皇雅风犹犹豫豫地接过,依样一箭射了过去,这回箭矢却并未偏了方向,而是直直地奔了靶心而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皇雅风大惑不解,看看两把弓,一脸迷茫。
  “很简单,你引以为傲的这把弓材料中心部分不直,脉纹还是斜的,这样的弓力量虽然很大,但发出的箭不走直线,要它何用?”木莲拿起那把精致的大弓重新递给皇雅风,一边又道:“想我琉月先祖皇帝以强弓大刀打下江山,你身为继承者却连弓箭的性能都不了解。一把弓射不出走直线的箭,还叫弓吗?同样的道理,金瑞林身为帝师,若不能直言纳谏,不能以身作则为皇帝表率,那要这样的老师来又有何用?你以为做帝师很风光很威武么?须知伴君如伴虎,金瑞林在皇帝面前尚能保持一身刚正,不以皇帝喜好而有所偏倚,这样的人你不用,可是也想学这华而不实的大弓,做个空有花架子的草包皇帝?”
  皇雅风这才恍然大悟,呆呆地看着木莲,神情复杂,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什么。
  “现在你还想要换老师么?”木莲紧紧地盯着皇雅风道。
  皇雅风咬了咬唇,半晌方道:“是雅风恣意妄为了,日后定向金老师好好学习治国之道。”
  木莲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只摸了摸皇雅风的脸,转身往外走,走出几步又停下身子,没有回身,就那么直直地站着,背对着皇雅风轻声道:“雅风,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怨言,你现在还小,我即便跟你解释,你也不能理解。只是,无论怎样都好,姑姑只希望你能明白,这世上,姑姑最亲的人就是你和你父后了,将来就算对不起天下所有的人,姑姑也决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不要让仇恨和谎言蒙蔽你的眼睛,冰冻你的心灵。你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你可以厘清围绕在身边的迷雾,从而凭借自己的力量找到答案!”
  始终背对着皇雅风说完这番话后,木莲不再犹疑,大踏步走了出去。剩下皇雅风呆呆地站着,半晌跌坐在椅子上,抬手抚上脸颊,那里还残留着木莲掌心的温度,细腻而温暖,直达心底,翻腾起记忆里仿如昨日般鲜明的片断。
  那个鲜衣怒马,铠甲银亮,神采奕奕的人浦一出现就占据了自己所有的视线,小小的心灵顿时被巨大的好奇和兴奋充斥。
  这个漂亮的神采飞扬的人儿竟是自己的姑姑!她身上的铠甲有淡淡的铁锈味,混合着一丝丝的血腥和她身上的体香,形成一股喧闹无比的气息撞击着一片空白的大脑。她笑颜如花,双眸犹如天上最灿烂的星辰,张开臂膀,冲着自己温柔地呼唤。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在心中就奠定了她神一般的位置,我的姑姑,是天下最美最强的女人!
  可是,姑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仅仅一夜之间啊,我的生活全变了。我知道母皇不够好,可是,她是母皇,我唯一的母皇。是你杀了她吗?
  其实我知道,母皇不得不死,玉秀皇姐也不得不关禁闭,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在这个玉座上坐得安稳。可是姑姑,你知不知道,我好怕,我怕在这个玉座上呆久了,我会变得不像我自己,我怕终有一天,你与我只能留下一人,我真的好怕啊……
  皇雅风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拼命挥开那些惊慌失措围拢上来的宫人们,不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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