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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卿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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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恒一头发灰白,盯着顾钧看了好一会儿才摆了摆手淡淡开口说:“你自己的私事随你,但也不能拿着用兵之事开玩笑,确实鲁莽。”
顾钧默然不语,心中却是有些焦虑。
只是林恒一似乎并不打算让他立刻回去,过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余孽之事不急,即便你为避嫌不愿意再居功,有些事情还是必须你去不可。”
顾钧耳中听着,却有些心不在焉地隔着窗户看向南边的天空……

第206章

顾钧想着昨日收到的急信,是杜若瑜的来信,希望他快点回去,依然情绪有些不稳定。最新章节全文阅读他此时归心似箭。但是也知道心急办不了事情,他只有将这里的事情全部办完了,所有的后顾之忧都安排妥当了,才能回去相聚,赫连慕的威胁还未解除,她若是知道只会徒增担忧。
“守诺!”林恒一见自己在这里说着顾钧没有丝毫反应,有些不悦地皱眉看着他说,“想什么呢!”
顾钧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低头,看着面前的地图沉吟片刻道:“那弟子就领两千兵在西路给杨将军殿后,师父觉得如何?”
林恒一指头敲打着桌面,迫人的视线盯着他的脸上沉默了片刻才大手一挥,“你先回去,把杨力。江淮,柳文柱叫来!”
顾钧对着林恒一躬身拱手,这才退了出去。
这些日子杜若瑜和阿夏总是变着法子逗依然开心,终于将她的心绪打开了一些。饭也能多吃一点。但只要是闲着的时候总是喜欢发呆。
这日白先生突然自己来了后院,身上背着一个药箱,径直进了依然的院子里,见到依然正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睡着晒太阳。 他走过去到跟前,却发现依然是睡着了。
阿夏从屋子里端着一壶茶出来,看到白先生,对着他微微屈膝,将茶盘放到躺椅旁的小几上,轻声对白先生说:“先生可要喝茶?”
白先生摆了摆手,打量着睡着了的依然,眯着眼捋了几下胡子,对着阿夏招了招手让她走近了,从药箱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又走到依然身边的小木墩上坐下,让阿夏将依然的手腕拿出来用垫枕垫上。伸出手指开始把脉。
他眯着眼睛摸了一会儿脉,看了看依然的脸色,又让阿夏换了一只手,中间一句话也没说。
阿夏看白先生表情有些奇怪,不由有些焦虑,凑到他跟前小声问道:“先生,小姐可是有什么不妥?”
白先生并不回答,只是摇了摇头,指着依然悄声问道:“这几天嗜睡吗?”
阿夏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些难为情地说:“不过小姐嫁给都督之后,一直都喜欢睡觉,白日里总是精神不济,睡不够的样子。”
白先生手上一抖,差点把下巴上的胡子拽下来,红鼻子喷了两下,白了阿夏一眼,嘟囔着说:“你这小丫头片子,我是问你这几日,这几日都督可不在家!”
阿夏傻傻地“奥”了一声,脸蛋上有些发红,“这几日小姐是挺喜欢睡觉的。”
白先生拍了拍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让阿夏领着他进屋,写了一个方子递给她说:“这个药先给夫人喝着,过两日我再来看看。”
阿夏仔细看着那药方,吃惊地说:“安胎药?”
白先生的红鼻子皱了两下,带着些诧异,“你这丫头还真懂点的,不过却是一知半解,这学医术的最怕一瓶子不满半瓶晃荡,上次你弄得那个什么破药方,若是那药继续让夫人再喝一段时间,丫头你的皮恐怕就要被都督给剥下来了!”
阿夏脸色瞬间变了,白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白先生摆了摆手,将药箱背在身上,临走前又道:“就给夫人说这个是老夫给开的安神药,不要说太多了,日子还短,不能确定,免得到时空欢喜一场。”
阿夏忙不迭地点头,将白先生送到门口,回到院子里看了看依然,又看了看手里的药方,脸上有些开心激动,也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羡慕。
下午依然吃过饭后,又坐在院子里开始发呆,只是没一会儿,院外传来一阵小孩儿铃铛般清脆的笑声。
依然闻声抬头往门外看去,就见到顾灵珊跑到了院门口,扶着门框歪着小小的脑袋往里面看,大大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依然本来也是喜欢孩子的,但那日心绪不佳,而且这个小女孩儿是顾钧和其他女人的孩子,她只要想到这个关节,就觉得心里有个疙瘩。
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独自发呆的时候也想了很多,或许一直只是她在作茧自缚,当初两人说好了要两不相干,顾钧和自己的妻子生孩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若不是后来出现了梁梅儿一家的破事,如今她可能也已经嫁给别人了,或许就那样和蒋云瑞过一辈子,或许在婚后梁梅儿才出现,那样的话,说不定她还会成为一个三手货,不知道那个时候顾钧还会不会再要她。
她这样想着,自己不由地笑了出来。
凌霜华病逝的时候,顾灵珊只有两岁,根本不可能记得什么事情,之后一直都是奶娘和下人们伺候着,而自己的亲爹,她估计除了知道那个人她应该喊爹爹之外,在她的认知中,估计应该和都督府里的管家没什么区别。
小小的灵珊如今趴在门上,看着院子里坐着的女子对着她笑,到底小孩子心性,立马也咯咯地笑出声来,完全将平日里奶娘对她交代的事情抛到脑后,只觉得院里的人对她和善,便迈着小短腿跨过门槛,进了院子里,笑着朝依然跑过去。
依然只是自己在跑神,转瞬间却发现自己腿上趴着一个小人儿,穿着精致漂亮的鹅黄色裙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双髫上缠着同色的羽毛,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她,让人一颗心瞬间都酥了。女讽以扛。
小灵珊咯咯地笑着,将白白软软的小胖手放到依然的手心,抓住她的大拇指,轻轻地摇啊摇。
依然看着这么可爱的孩子,心中母性膨胀,将小女孩儿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和她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儿,自己也不由地笑了出来,轻轻捏了捏她圆圆的脸蛋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儿忽闪着眼睛,似乎是在想着怎么回答,食指想要往嘴里塞,只是伸到一半却被依然拦住了,她似乎觉得有些委屈,嘴巴撇了撇,但是也没哭出来,奶声奶气地小声说:“我叫灵珊……”

第207章

依然见小灵珊说话的语气可爱,忍不住又笑着问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灵珊眨巴着眼睛,又想将手往嘴里放,见依然对着她瞪眼睛。小说又急忙放下来,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软软糯糯的声音说:“奶娘说……不让我来这里……她说……说你不喜欢我……”
依然听她这样说,也没什么诧异的,她也能想象到。
灵珊的奶娘应该是凌霜华曾经从相府里带来的下人,都是和凌霜华一条心的,如今她嫁了进来,那就是灵珊的后娘,哪个后娘会真的对丈夫前妻的女儿好?自然就叮嘱小女孩儿不要往她这里来,况且顾钧曾经应该是格外交代过了,不让小灵珊到她的跟前来给她添堵。
她觉得这样的教育方法不对,正准备开口向这个小女孩儿传达自己的善意,顾灵珊的奶娘却已经找了过来,在门口看到小灵珊正坐在依然的腿上。瞬间魂飞魄散,急忙跑进来,在距离依然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下来,膝盖一软跪趴在地上。
奶娘白着脸对着她磕了个头。偷偷抬眼去看灵珊。哆嗦着声音说:“小小姐不懂事,还请夫人不要怪罪……”随即她看向小女孩儿,对着她招手,声音中带着焦虑。“小小姐,快下来,别累着夫人了……”
顾灵珊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奶娘,又看了看依然,短小的手指又一次伸到了嘴里。
依然这一次没有拦着,脸上的笑意慢慢敛下,将顾灵珊放下地,没有说什么,重新躺了下去。
奶娘急忙起来将顾灵珊拉到自己的怀里,甚至还扯着她的衣服检查有没有伤痕,直到感觉到了依然看着她的眼神,她才收敛了动作。又对着依然跪了下去磕了个头,这才抱着灵珊匆匆往外走。
依然躺在椅子上,看着小灵珊安安静静地将下巴搁在奶娘的肩膀上,一手搂着奶娘的脖子,一只手捂着嘴巴对着她悄悄地笑,又对着她摆了摆手。
依然这才又露出笑脸,也对着她挥了挥手。
阿夏从屋子里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急忙走到她身边说:“那个小小姐来了?”
依然笑着“嗯”了一声,“小女孩儿挺可爱,只是那奶娘很不可爱。”
阿夏不赞同地说:“小姐还是离那小丫头远点,万一她在你的身边磕着碰着了,那可就是咱们的罪过了,那毕竟是前面那位夫人留下的孩子,小姐还是避嫌的好!”
依然叹了口气,没有反驳,人们都是趋利避害,这样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她没有害人之心,却禁不住别人的怀疑。
扭头看到阿夏手里攥着的信,抬了抬下巴说:“你手里拿着的那是什么?”
阿夏急忙将手里的信递过来,“上午的时候白先生送过来的,应该是都督送回来的信,当时你在睡觉,我随手放在了屋子里,倒也忘了提醒你了。”
依然心头一跳,急忙坐起来,一把拿过她手里的信封,看到上面铁画银钩般的四个字,“依然亲启”。
依然眼里一热,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已经将近一月,他已经离开这么久了,她丝毫不怀疑顾钧已经知道了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她这些日子一直在害怕,害怕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不过是二十来天的时间,她就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被他吻醒,每天吃饭有人陪着,习惯了每晚有人搂着她入睡,半夜渴醒了立马有人递过来一杯温水……
可是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每日吃饭只有她一个人,夜半醒来身边冷冰冰空荡荡的,空旷的屋子里没有一丝人气,她发出任何声音好像都能在屋子里形成回声,她只能自己裹着被子悄悄念着他的名字,又默默流泪。
如今突然看到他的亲笔字,她忍不住就捂住了嘴,呜咽声从嘴边溢出。
阿夏忙在身边扶着她的身子,“小姐别哭,快看看都督说的什么。”
依然忙伸手去撕开信封,只是撕了两下,哆嗦着手却怎么也撕不开,阿夏急忙来帮忙,将信掏出来展开,放到依然的手里。
上面只有一行字,“六月十七归来,一切平安,勿念。守诺字。”女岁私技。
泪水一滴滴砸下来,将信纸砸湿,几个墨字都被模糊了。
她哽咽着,声音有些不确定地说:“他的意思,是不是不怪我?”
阿夏狠狠地点头,“都督这么爱护小姐,怎么会怪你呢?”
依然用袖子去擦眼泪,却是越擦越多,最后终于忍不住伏在阿夏的肩头上恸哭出声。
杜若瑜本来是要跨进院子,听到这主仆两人的对话,终于是没有跨进门内,如今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要不了几日,赫连慕就会发现那张图是假的,到那个时候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如今最后的希望就寄托在顾钧身上,若是能够找到解药,那就万事大吉,若是找不到,那也是他的命,他苟延残喘于世,最后还能见到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还能得到从未感受过的亲情,也算是值了。
今日是初十,初五刚过,他又挨过一次,那药还剩下一颗,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皮肤下游走的黑色虫子,那种被恐怖包裹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
若是顾钧没有办法,或许他就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顾钧能这样对姐姐,他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没了他,她或许会伤心一阵子,只是顾钧在她的身边,要不了多久她的生活就会重新回到正常的轨迹上去。
六月十七转眼就到,这日清晨依然在梳妆台前让阿夏给自己好好梳妆打扮一番,及腰的长发被盘了上去,甚至隆重地插了一根步摇。
可是她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都觉得不满意,阿夏在后面看了看说:“小姐,你脸色有些苍白,搽点胭脂吧?”
依然便让阿夏给她涂了点胭脂,这样看起来整个人才显得精神些了。
她对着镜子努力摆出一个笑容,想着盼了一个多月,今日终于就要见到了,心中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像是夫妻重逢,倒有些像是懵懂情事的小丫头。

第208章

只是眼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依然派阿夏往门外看了好几次,也没有见到顾钧的影子,她不由就又开始胡思乱想。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大门外终于响起了马蹄声和车轮滚动声,依然听到下人来抱,急忙起身往外跑。
阿夏见到跑得那样快,却是一阵提心吊胆,急忙追了上去,生怕她一不小心摔着了。
前院里灯火通明,乱哄哄一片,依然进了院子,下人们见到她来,急忙低着头让开路。
依然已经看到院子里停着的马车,按捺住心头的激动,欢喜地迎上去,只是还未到跟前,脸色突然僵住。脚步钉在地上。
她看到两个人从马车上抬下来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
依然觉得心头有一瞬间停了下来,整个人有些眩晕,脚步踉跄了一下。幸好身旁的下人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有歪在地上。
那下人有些结巴地说:“夫……夫人,没事吧?”
依然对着他勉强一笑,就着他的力道站直了身子,说了一声“谢谢”。就往担架的方向走去。
阿夏这时正好赶了上来,也看到了前面的担架,脸色有些白,急忙上前扶着依然的身子,生怕她出个什么意外。
徐猛走在担架前面,朝着依然走过来,到了她跟前的时候站定,抬了抬手抱拳点头叫了一声“夫人”,只是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到丝毫恭敬的模样。
依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走到徐猛的身后,这才终于见到了担架上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这一个月来每日夜里她都在身旁虚无中描摹,如今终于重新见到,可是那双深沉漆黑的眼睛却没有睁开看她。
她脑子里有片刻的恍惚,过了一会儿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声音沙哑艰涩,“他……怎么了?”
前面的徐猛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平视着前方,紧紧闭着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跟在担架旁,顾钧平日里的随身侍卫见临见状忙开口说:“路上遇到了刺客,都督身受重伤,不过如今伤势已经稳住了,请夫人放心,您看是将都督安置在卧房还是其他地方?”
依然伸手虚扶着担架,看着顾钧安静苍白的睡颜,轻声说:“他要在我身边。小说”
依然跟着担架回到后院,看着他被安置在床上,眼睛连眨一下也不敢,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他又没有了。
等到将顾钧安置好了,所有人都离开,见临这才开口说:“都督从北燕军营里抢出来了一个大夫,只是在归途中又被北燕刺客拦截,都督为了护着那个大夫,便被刺客伤了,伤口距离心脏极近,幸好被救下的那个大夫医术高明,这才……本来文大夫是交代了要慢点走,都督的伤口颠簸不得,只是都督中途醒来一次,便吩咐六月十七必须赶回京城,这才让马车加快了速度,但也令伤势加重。”
依然怔怔地看着顾钧的脸,双手抓住他有些粗粝的大手,轻轻摩挲着,“他为什么要救那个大夫?”
见临迟疑了一下,心中只是稍稍权衡,便开口道:“都督说,那个文大夫或许能治好杜二公子的病。”女岁叨亡。
依然一愣,心中不知该是怎样的滋味,她想要伸手去摸顾钧的脸,却又有些不敢,原来他真的是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瞒着她。
她觉得嗓子里很堵,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胸口涌出来,她努力忍住,头也不回地对着见临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依然的眼泪终于落下来,砸在顾钧的手背上,她急忙去手忙脚乱地擦掉,另外一滴却又落了下来。
她急忙将脸别过去,随后趴在被子上呜呜地哭出来,一边抽噎着一边含糊地小声哭喊道:“骗子!大骗子……顾钧,你是个混蛋!”
她哭了好久,好像要将这些日子的所有担惊受怕和委屈全部都哭出来,等她哭得有些累了,才终于止住了哭声,将脸埋在顾钧的手心里,肩头不停地抽动着。
这时她突然感觉到头顶上落了一只手,随即她听到顾钧有些虚弱的声音轻轻笑着说:“对,我是个大骗子,那你就是个大傻瓜……”
依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缓缓抬头,就看到顾钧一双沉静漆黑的眸子,正在静静地望着她。
依然的眼里立马就哗啦啦地往下流,止也止不住。
顾钧抬起右手,有些粗粝的手指为她轻轻擦拭眼泪,低声说:“别哭了,你都要把我的心给哭碎了!”
依然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红着眼睛说:“伤口还疼不疼?”
顾钧轻笑着摇了摇头:“不疼了,只要见到你,所有的伤口都不疼了。”
依然鼻子一酸,又差一点就哭了出来,慌忙忍住了,这才又接着问:“你早就知道了我要偷你的东西是不是?”
顾钧笑着伸手碰了碰她微红的鼻子,“别说的那么难听,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便是我的命,你若愿意要,我也愿意给。”
依然听着他的话,虽然是情话,但她却明白,他说的话或许就是真的,顾钧,字守诺,从不骗她。
她本来还想问的话,看着顾钧苍白失血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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