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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卿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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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的那人嘶吼一声,猛地往后跳去,其余的人也被这个瘦弱的疯女人给镇住了。
梁梅儿趁机推开手臂上的束缚,大声地对着喜堂内凄厉喊道:“表哥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依然一直只是看着这场闹剧,直到梁梅儿喊出这句话,她才蓦地一惊,对着外面的人喊道:“她要寻死!快拦住她!”
可惜已经晚了,梁梅儿推开前面挡着的人,不顾一切地对着廊下的柱子撞了过去。
伴随着人群中响起女人惊恐的尖叫声,梁梅儿额头触柱,鲜血溅上漆黑的柱子,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
梁梅儿的身子碰上柱子之后,发出一声闷响,她整个人连哼都没哼,软软地顺着柱子滑到了地上。
暗红色的血液也顺着柱子缓缓下滑。
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没有人能够事先预料到这样一幕,一瞬间所有人的惊呆了。
本来是好好一场婚礼喜事,如今却要出了人命了。
不知道是谁带头尖叫一声,立马引起一阵慌乱,有孩子的哭闹声,女人的尖叫声,所有人都争相往外跑去。
蒋云瑞在依然喊出那句话的一刹那已经变了颜色,只是稍微停顿,随即立马冲向梁梅儿的位置,可惜已经迟了。
他推开往外跑的人群,跑到梁梅儿的身边,蹲下来扶起她的身子,却沾了满手的鲜血。
依然站在喜堂里,眼睁睁地看着蒋云瑞抱着梁梅儿瘦弱的身影就往后院里冲去,甚至没有回头望她的位置看上一眼。
钟太医也顾不得那么多,也跟着蒋云瑞往后面去。
刘氏本来气得身子发软,可看到这样惨烈的一幕,也被吓傻了,她虽然气,但那毕竟是她的亲外甥女,看到蒋云瑞离开,也跌跌撞撞地急忙跟在后面。
蒋家本来就只是小户,即便蒋云瑞买了这一栋不小的宅子,只是一时之间也没工夫去买丫鬟下人,所以来帮忙的都是临时雇来的,或者是邻居顶替的,所以这出了事情之后,所有人都一窝蜂往外跑,生怕这人命引来了祸事。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整个喜堂内,甚至院子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地面上人们离开是慌乱带倒的椅子凳子,还有嗑下的满地瓜子皮。
依然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过,脚边是两个孤零零的蒲团,背后高堂上贴着的大红“囍”字衬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笑话。
她松开手,手里一直攥着的红盖头飘荡着落在地上,她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双腿,扭头去看背后的那个“囍”,只是因为嫁衣裙摆有些长,差点就绊倒了。
阿夏一直在她的旁边站着,见状立马扶着她的身子,红着双眼咬着牙说了一声“小姐……”却哽咽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依然却拍了拍手臂上她的手背,安慰地说:“放心吧,我没事。”
随即她提着裙摆走到原来刘氏坐着的那把椅子旁边,扶着椅子往上爬。
阿夏在旁边叫着:“小姐你干什么?这样太危险了,你告诉我,我来替你做。”
依然却道,“这件事情,还是我亲自来做比较有意义一些。”
她在椅子上站稳了,伸手去够墙上的那个“囍”字,只是红纸贴的有些高,她够不着。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说:“需不需要我来帮个忙?”
依然身子一顿,她一直心神恍惚,却没有注意到凌霜华并没有离开,还留在这里。
不过依旧语气平静地答道:“不用了,这件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做比较有意义。”
她提着裙摆又上了两把椅子中间的桌子上,终于够到了红纸,红纸比较硬,她抓住那个大字的一角,一个用力,整张纸就落了下来,飘飘悠悠落在了地上。
依然又扶着阿夏的手下了椅子,又将那张纸踢了一下,轻轻说:“一切都结束了……”
随即她没有再理会其他人,径直走到了大门口,对着身后的阿夏说:“不要跟着我,我要自己冷静一会儿。”

第179章 此时此夜难为情

依然出了蒋家的大门,此时外面街面上已经一片昏暗,阿夏不放心,却拗不过依然。只好站在门口看着她逐渐走远。
十一月的天气,寒风阵阵,依然边走边将头上沉甸甸的首饰摘下,走了一路扔了一路。
这个地方她也不熟悉,有些迷路,一路上行人都裹着衣服匆匆往家走,有人诧异地看了看她也只是匆匆一瞥,没有人闲着没事停下来去关心一个陌生人。
如无头苍蝇一般顺着路往前走了一段才认出了了,这里原来离细石街也不远,她走上街面,顺着街继续往前走。
街面上的店铺大部分已经关门了,还有的已经开始上门板。女沟夹技。
她又往前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一间灯火通明的小楼,走近了才发现是一家酒楼。店中还有人没走。
她直接进了店内,伙计迎了上来,本来是带着笑脸的,可是待看到她的一身打扮。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有些僵硬。有些迟疑地说:“这位娘子,可是需要帮什么忙?”
依然抬手看了看身上的大红嫁衣,她此刻的这身装扮确实挺不正常的,一身嫁衣披头散发。看着就像是个疯子。
她努力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对着那个伙计说:“两斤剑南烧春。”
那伙计脸上表情更是精彩,有些不可思议地说:“娘子不是说笑吧?”
依然将手里一根还没有来得及扔掉的赤金簪子扔到伙计的怀里,“这个够不够?”
那伙计手忙脚乱地接过,拿在手里一看,又垫了垫分量,顿时兴奋地点着头笑着说:“够够够!足够了!娘子里面坐!”
依然看着那个伙计的脸,觉得有些眼熟,等到坐下来的时候才想起来,差不多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她来到这个酒楼里,坐在顾钧的对面。要了半斤和他一样的酒,那个酒的名字就是剑南烧春。
她晃晃悠悠地上了二楼,找到了当初坐着的位置,在那里坐下来。
整个二楼一个人也没有,光线昏暗,满是林立的桌椅,空荡荡的还有一丝阴森。
没过多久那个伙计就上来了,拎上来两小壶酒,又轻轻在她面前放下一个酒杯,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子还要什么吗?”
依然摇了摇头,直接拿起酒壶倒了一杯,却因为喝得有些猛,重重地咳了起来,咳得撕心裂肺,禁不住弯下了腰,额头枕着手臂抵在桌子上。好看的全本伙计有些忧虑地说:“娘子,你真的没事吗?”
依然终于缓了过来,坐直了身子,看着他关切的模样,善意一笑说:“没什么,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就是来庆祝一下的,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那伙计听了虽有疑惑,却依旧依言离开,下楼梯的时候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才开始往下走。
依然看到伙计的那个眼神,心中不由一暖,好歹现在还是有人在关心她的吧,即便只是一个陌生人不经意的一个关心,也让她有些欣慰。
她又倒了一杯酒,举起来对着对面的空位置举了举杯,努力地牵起嘴角笑着说:“其实,我从来不是什么女中豪杰,我只是一个小女子,而不是一个女金刚,我也渴望有人爱,渴望有人关心,有个顶天立地护着我的男人,有他在我可以什么都不害怕,我希望有个家,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而不是现在这样整日如同一个孤魂野鬼,我想就算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也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
她说着,眼泪“啪嗒”一声砸在桌子上摔得粉碎。
“你来招惹我,可是最后在我深陷的时候你又潇洒转身,你毫不留情地让我忘了,我本来以为我可以做到的,可是我忘不了……”她努力地保持着自己脸上的微笑,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上,一滴一滴落到桌子上,渐渐汇成一滩,她又一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下。
又咳了一阵,最后几欲呕出来,她捂住嘴,使劲忍了下去,又倒了一杯。
“梁梅儿逼到我眼前的时候,我想若是有你在,你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眼前,刘姨妈指着我鼻子骂我贱人破鞋,蒋云瑞却没有为我说一句话,那时候我也在想,若是有你在,你一定会挡在我的面前,甚至会对着刘姨妈一刀劈过去……”
依然说着,终于忍不住,趴到桌子上大声哭了出来,只是哭了一会儿,她又爬起来,又灌了一杯。
“我承认,我就是不要脸,那天我看到你抱着凌霜华离开,我嫉妒得要死,你有妻子,如今也有孩子,又有高官厚禄,可是我什么也没有,我除了有点钱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我也想嫁个好人,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可是就连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如今也不能满足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用手使劲地锤了两下桌子,一边哭,一边说,一边喝,两壶酒转瞬就见了底,她看着眼前两个酒壶变成了四个,一挥手将两个酒壶挥落,好爽地大声喊道:“小二!再来一壶!”
将酒壶挥落之后,那伙计听到楼上的动静就上来了,见到依然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不由一惊,急忙上前轻声问道:“娘子,你还好吧?”
依然扶着桌子坐起来,甩了甩脑袋,打了个酒嗝,红着脸一脸醉态地对着伙计比了两个手指,脸上挂着泪水,却还是面带笑容地大着舌头说:“债来……债来……一壶……”
伙计看着她的状态,有些担忧地说:“娘子,我看您是不能喝了,您家里在哪?要不我去找个人将您家人叫来?”
依然扶着脑袋反问道:“家?呵呵,我的家在很远的地方,这里……这里没有我的家……”随即她使劲拍着桌子嚷嚷,“是不是嫌钱不够?是不是嫌不够?不够我这里还有!”
她胡乱地在身上摸着,就摸到了手上戴着的乳白色镯子,那个正是当初刘氏送给她的,说是要传给蒋家的儿媳,只是这个时候她早就满脑子浆糊,哪里还能想到那么多,摸到之后,就要往下捋。
那伙计忙说:“够了够了,您刚给的足够了,小的这就下去给您拿酒,您在这里等着!”
那伙计转身下楼,依然晕晕乎乎地闭上眼睛伏在桌子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梦里,她感觉到头上有一个人在不停地抚着她的头发,并且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叫她的名字,“依然……依然……”

第180章 父亲的事情

伙计拎了酒上了楼,待往那个红衣娘子的桌子上看去时,不由一愣。
原本对面空荡荡的位置上此时坐了一个人,只是那人侧对着他。半张脸陷在阴影中,一身玄色长袍也看不清面目。
伙计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将酒壶放在桌子上,见那个小娘子已经睡着了,便抬眼去打量对面那人,“这位郎君……”
只是伙计对上对方有些凌厉的目光之后,却是觉得腿有些发软,类似的目光他见过不少,这酒楼里经常有前方归来的将士来喝酒,只有经常见血的人才能只是淡淡一眼,便流露出这样摄人心魄的眼神来,只是这郎君的眼神,较之先前遇到的更甚。
那人也并无意为难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别扭头看向桌子对面的女子,“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
伙计见这郎君看向那娘子的眼神,立马放得柔和了。伙计便模模糊糊地明白了一些事情。又不太明白,但也忙退了两步,走到楼梯旁又扭头看了一眼,挠了挠头下了楼。
顾钧却是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酒壶。又拿过依然跟前倒在桌子上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下肚,转眼一壶酒就见底了。
他将最后一杯酒灌了下去,站起身走到依然跟前,一把将她抱起来,看着她酡红的脸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终于安心睡了过去。
顾钧抱着依然站了一会儿,眼神晦暗不明,不知是在想着什么,最后终于抬步下楼,楼下只剩柜台后的一个掌柜和伙计,两个人对着在一起打盹。他没有停顿,大步出了酒楼,只是出了门才发现,天空不知何时飘飘悠悠落下细小的雪花,这是今年的初雪。
依然醒来时是在天色将明的时候,她扶着脑袋坐起来,虽然此时的白酒浓度不高,但是两斤酒,去掉被她倒洒的,下肚的也有不少。
但此时也只是有些头晕,并没有宿醉的头疼欲裂,鼻端缭绕着淡淡的熏香,她睁眼打量,才发现是在自己的床上,至于昨晚她是如何回到家中的,是她自己走回来的还是有人将她送回来的,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不想惊动阿夏,只自己披着衣服坐起来,坐在床沿上想了好久,直到东方已经发白,她才打开柜子将自己平日换了一身,又找出来一套,只是在翻找的过程中,又看到角落里扔着的那枚扳指,她迟疑了一下,将扳指拿在手里,摩挲着上面的花纹,犹豫了一下,又用绳子穿了重新挂到脖子里。
带了够她花很长一段时间的财物,用一块碎花方布和衣服一起结成一个包袱,走到书桌前,拿起羽毛蘸了墨汁在宣纸上写下对阿夏交代的事情,将和安堂送给了她,并将房契和信放在一起,最后瞥见手腕上带着的那个白玉手镯,也一并脱下来放在桌子上,让阿夏还给蒋母,做不了蒋家的媳妇,她自然不会再占着人家的东西不放,这个镯子,将来是要送给蒋云瑞真正的妻子。
随后她披上一件厚披风,毫不迟疑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门外寒风扑面而来,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眯着眼一看,天地间正飘荡着鹅毛大雪,整个世界银装素裹。
她秉着气缓了一会儿,终于适应了这样的寒风,忙将背后的帽子扣在头上裹紧了披风,硬着头皮出了门。
厚厚的雪地上一踩一个脚印,她走出了大门,只扭头看了一眼房门,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天色已经亮了,只余下最后一丝昏暗,胡同里呼呼的冷风倒灌,没有一个人,大雪飞扬,留下的脚印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风雪掩埋,到时候就没有人会知道她去了哪里。
而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要去哪里,只是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不想再继续承受别人同情的眼光,不想再被动地过着日子,想要走一遭自己想要走的路。
转入另一条被风的胡同,依然才终于缓了口气,只是也加快了步子,若是阿夏醒来发现她不见了,立马就会循着脚印找过来。
此时的胡同里没有行人,兴庆城的人喜欢享受,今日大雪天没有人会愿意这样早就起来,好不容易有个偷懒的机会,自然不愿意放过。
只是她往前没走多远,就看到一辆大马车转进了这条胡同,朝着她的方向过来,马车车辕很宽,几乎要占满整个胡同。
依然也没有在意,又裹了裹披风闷头往前,一直到了那辆马车旁,就要侧身擦着马车走过,可惜那马车上的人并不愿意放他过去,车辕上的车夫“吁”了一声,一扯马缰,黑马立刻横着站定,正好挡在了她的面前。女肠杂弟。
她不得已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往马车里看去,却见车帘一掀,从马车里钻出来一个八九岁的小男童,梳着双髻,一双眼睛看着她,咬字清晰地说:“这位小娘子,外面天冷,我家郎君邀请娘子车里一叙。”
依然诧异,过了片刻才记起来这个小童在哪里见过。
几个月前,薛凤举带着她进了一座花楼,在楼里的拍卖会上,对面珠帘遮映的窗子后面,走出了一个小童,吐字清晰地吐出了“一千两!”从而导致了最后薛凤举做了冤大头,花了八千两银子买了一对小小的耳坠。
而那日对方并没有和他们打过照面,此时不知道那珠帘后的人为何突然又找上了她,难道是这几个月过去终究意难平,想要找回场子?只是这样华丽的一辆马车,那人身份也不会低,应该不会做这样掉分的事情,找她一个女人来找回什么面子吧?
她前后看了看,无可选择,那车夫皮肤黝黑,看着就是力大无穷,就算她自己不上,恐怕也会被架上去。
只是上去之后她就发现,刚才自己的忧虑实在多余。
对面那人穿着一身汉人的衣服,头上却梳了一头小鞭子,在脑后结成一个发髻,插了一根白玉簪,不胡不汉,一身打扮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那人有着一双浅褐色的眸子,肤色微褐,对她带着善意的笑容,用些微别扭的官话尽量表示友好地对她说:“杜娘子,某擅自前来还请莫怪,只是想要和你说说你父亲的事情。”

第181章 大燕赫连慕

依然心中一惊,面上却是没有什么大反应,并不接他的话,只是打量着他的这一身装扮。小说三十岁上下,双膝并齐跪坐在地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虽然是在坐着,但是可以看出来身材壮硕高大,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看着并不是大梁人,依然有些疑惑地问道:“敢问阁下是?”
那人微微拱手,回道:“在下大燕赫连慕。”
依然只是点了点头,却是没有什么反应,也并没有觉得在大梁和大燕关系紧张的此时,一个北燕人出现在大梁首都有什么问题。
赫连慕挑了挑眉,赫连乃北燕国姓,本以为对方听到他的名字会有所表示,却没想到这个女子能这样镇定。
而他不知的是。依然根本不知道北燕国姓是什么,自然是没有什么好不镇定的。
外面的马车已经启动,赫连慕等了一会儿,见她依旧不开口问他刚才说的问题。便自己不由问道:“这位娘子难道你不好奇自己生父的消息吗?甚至。还有关于你母亲的。”
宽敞的车厢内放着一个小炉子,那小童跪在地毯上给赫连慕烫酒,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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