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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姬妾 (完结+番外)-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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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未见过,她这么孤独落寞的神情。  
    充斥在胸口的异样情愫,暗自作祟,仿佛早已将他们两个,牵扯到一起。  
    手掌从她的后背滑落,他准确地探入她的袖口,捉住她的柔荑,神『色』平静地带着她离开皇宫。  
    从润央宫到宫门的这条大道上,他们谁也不曾说话,只是沉默,却不再显得那么沉重漫长,不安煎熬。  
    “太后娘娘似乎不喜欢我做的点心。”  
    她浅浅一笑,那笑容虽然很淡,却宛若夏日池塘中的白莲般清雅脱俗,他望着,眼底渐渐浮上笑意。  
    他仿佛不曾察觉她今日异样,满不在乎地应了句,俊颜上并无任何怒气:“不喜欢就罢了。”  
    这皇宫之中,不缺任何山珍海味,他要她省点功夫。  
    “想骑马吗?”见她止步于粉『色』轻轿之外,秦昊尧手持马鞭,侧过身子看她,这一句,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可以吗?”她噙着笑意,眼底卸下精心的伪装,眼看着他一步步走来。  
    如今正是初冬,虽是正午时分,烈风呼啸,她身上虽然穿着披风,却还是冻得鼻头都微微发红了。  
    秦昊尧久久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她自然是长成了,可又不难在细节上看到她曾经的稚气未脱模样,他突地记起自己曾经见过,她在宫中空地上,与一群女眷们打雪仗的情景。她也是这般被冻红了脸,却又玩得兴起。  
    白狐领子的黄『色』披风,为如今寒冷冬日,添了几分暖意,阳光洒了她一身,仿佛她也是温暖的。唯独他握住她的手的时候,才清楚她自然是怕冷的。  
    骑马的话,却要比坐在轿子内更冷一些,毕竟没有任何帘子遮挡冷风袭来。  
    他的双手绕过她的脖颈,为她戴上披风上的白『色』风帽,风帽上缀着富家女子常有的白『色』软『毛』,将她白皙雪肤衬托的更加出彩。映入他眼底的只有那巴掌大的小脸,她微微怔住了,眼底汇入讶然,没想过他会亲手为她戴上风帽。  
    他坐在马背上,朝着她伸出手掌,穆槿宁拉住他的手,他向上一提,便让她稳稳当当坐于他的身后。  
    秦昊尧不曾挥动马鞭,马儿只是小跑,不曾驰骋,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腰际,望着周遭不断退后的风景,面『色』苍茫,仿佛冷风足以冷却她胸口的仇恨烈火。  
    这一条路,并不是回王府的捷径。  
    从这里走的话,回去便要多上半个时辰。  
    缓缓松开一只手,她感受着冷风穿过她的指缝,指甲在阳光之下,泛着苍白的冷光。在塞外官府的时候,才惊觉人被夺去自由,才是最大的不幸。  
    “没想过有朝一日,我居然不再怕骑马——”  
    她在久违的平静洒脱中沉溺,渐渐的,眉眼上的沉重消散的好无影踪,唇边的笑容,也渐渐绽放开来,宛若一朵开得正好的花颜。  
    她的嗓音柔和清新,虽不比沈樱有天生娇软,却听来更加顺耳。秦昊尧径自听着,薄唇边肆意扬起笑容,此刻朝服着身的他,也多了几分翩翩潇洒。  
    他听到的,她不再害怕骑马,自认为是他改变了她。  
    而她……。却又有自己的心思。  
    人的际遇,往往是迈出一步,便能体会到个中滋味。  
    像是,曾经被摔下马背,跌的惨痛,所以畏惧骑马,胆小如鼠。但如今,她也可以神『色』自如坐在马背上,假以时日,说不准还能独自骑马驰骋。  
    像是,经历过沉湖差点魂飞魄散,头一个月的时候,见到王府花园的水塘都恨不得绕开一段路走,战战兢兢。而如今,她却可以当着太后的面,说出那么多的话,做好万全准备。  
    她很高兴,她的身子死过了,勇气却不曾消失,她高兴看到这样的自己。  
    她已经停不下来了,只要她活着,就绝不可能罢手。  
    “风很大,回去吧。”秦昊尧勒住缰绳,侧过脸来看她,淡淡问了句。  
    “我还想再转转,王爷。”  
    她闻到此处,却轻摇螓首,眸子失去光彩,看上去意兴阑珊。  
    “抱紧了。”他丢下三个字,猝然扬起马鞭,马蹄踏在泥土之上,声音愈发急促起来。如今的骏马不再是小跑,疾驰而去,寒风刮过她的面颊,几乎要将风帽吹下,她却没有任何俱意,相反,这般畅快淋漓,仿佛在每一口清冷空气之内,都嗅得到她失而复得的自由……。她活着的真实感。  
    她紧紧抱着秦昊尧的腰,小脸贴着他的宽阔的后背,唯独骑在马背的这一个时辰,她察觉不到她对他的抗拒和恨意。  
    或许,她也需要卸下那些重负,像个平常人睁开眼瞧瞧这身边的景『色』,如今路旁再无繁茂枝叶,只因如今已经是萧索冬日。  
    他眼底的沉郁,豁然开朗,察觉的到她的释然,他也宽慰许多。她能这么抓住他,仿佛一切回到几年前,他敛眉,默然笑意从眼底流泻而出。  
    寒风彻骨,唯独他察觉不到一分冷意。松了左手,他握住扣在他腰部的紧紧交握这个的双手,她虽然固执,不想回府,只是在寒风中穿行这么久,她的手早已冻得冰冷。  
    他的手掌,将她的指节全部包覆其中,从正面迎来的冷风,也因为他俊挺身子的独挡,让她并不觉得过分酷寒。  
    他的手,并无李煊的那么温暖炽热,仿佛跟他体内的血『液』和心肠一样,都是微凉的。但他有这般的举动,她还是觉得意外。  
    他从来不必伪装浓情蜜意,愿意骑马带她回府,已经是天大的体贴。穆槿宁默默扬起小脸,望着他英俊的侧脸,他依旧神『色』不变的漠然,仿佛不曾做出任何扰『乱』心迹的麻烦事。  
    她最终闭上双眸,寒风无法包围着她,不知她给自己的心铸了一道围墙,还是因为此刻——有他。  
    ……  
 

第076章 鸳鸯戏水

      
    赵嬷嬷被秦昊尧召见,已经是半夜的事了,王镭去雪芙园的偏院,专程带她前往书房,至于穆槿宁的屋子,早已熄灭了烛光。
    果然,正如穆槿宁所言,王爷自会找她,只是早晚的事。  
    进了书房,她掩上门,她当了几十年的掌事嬷嬷,做事的规矩,自然不会出任何纰漏。  
    “照顾了崇宁几日,想必你也受过教训了,这一路上,盘算着怎么两方都不得罪吧。”秦昊尧身着宽松的米『色』袍子,却并无系着,少了往日的威严冷峻,多了几分闲适洒脱,他倚靠在红木椅背上,淡淡望着跪在不远处的赵嬷嬷,目光晦暗,却是一句话,就点穿她的心思。  
    她心中一凛,以她来看,这位秦王,年纪轻轻就大有作为,怎么也不会是等闲之辈。已经揣测到穆槿宁会先发制人,却并不急着召见自己,而是隔了三五日才见她,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是绝不可能如此冷静镇定。  
    这才抬起头来看清眼前的男人,昏黄的烛光足以照亮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京城俊朗的贵族男子并不少,只是这人的那双黑眸,除了凛然威风之外,更多的是一望无际的幽深。她毕竟老于世故,心中清楚此人城府极深,一定不好糊弄。  
    “本王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在官府的时候,她可与外人有过联系?”秦昊尧冷冷开了口,若要顺藤『摸』瓜,自然要从她进官府的时候问起。  
    说不准,能够找到那个男人的蛛丝马迹。  
    “王爷,身为官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自由呢?不过王爷说起,我倒是想到郡主进官府的头两个月,也是频繁受罚。”赵嬷嬷端着笑脸,用重金将她带离官府,正是眼前这个男人,她自然不必隐瞒事实。  
    她并不心虚,在官府她的确是人见人怕的嬷嬷,可公私分明,若不是官婢犯了错,她也不会鸡蛋里挑骨头。不过都是女人,她也从不无故刁难这些不幸的官婢,身为管事,教会她们规矩也是分内之事。  
    “为何受罚?”转动手中的青鼬茶杯,他眼底有几分玩味,还有几分审视,不疾不徐地开口。  
    赵嬷嬷仔细回想,虽然当初觉得教导这个郡主颇费功夫心血,但正如穆槿宁所言,她在官府从未做过见不得人的事,如今秦王『逼』问,她也并不觉得为难。“每一夜我都去她们的通铺查房,被我撞到好几回她不曾歇息,而是坐在墙角,透过窗前的月光在写信。”  
    如今,她还能想到当年穆槿宁的慌『乱』无措的神情,毕竟当时她才刚满十五岁,还是个稚气的少女。  
    “写给谁的信?”他不解,俊眉微蹙,面『色』阴沉,突地紧握茶杯。  
    “当时只想到这是坏了官府的规矩,不曾细看,当场逮着了都是立马撕碎了,渐渐的就她就不写了,也有人说看到她趁着吃饭的时候在写,想来时间一长,她也找不到写信的纸张,再也没有见过她写信,也不曾在她身上看到有那些信,或许是撕了,或许是藏了。官府她们是绝对出不去的,所以绝不会托人送信的。”赵嬷嬷说的仔细。  
    赵嬷嬷的回忆,却依稀让他见到崇宁,她瘦小的身躯蹲在墙角,借着皎洁冰冷的月光,写着信,泛白的宣纸,被墨汁浸透,她低着头,他无法看清她此刻的神情。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崇宁那样爱慕王爷的女人。”  
    他蓦地睁大阴鹜黑眸,他永远也忘不了,她说着这一句话的时候,是一边微笑,一边落泪的。  
    他紧抿着薄唇,只因冷漠的神情,更让他看来高高在上,无法亲近。  
    心,不知何时开始,变得纷『乱』。  
    “到这儿的姑娘,一开始都会有些念想,毕竟都是大户人家出身,总也有希望等待谁来解救,可是日子长了,也就麻木了。”赵嬷嬷坦然,对于她们的绝望,她也是见惯了,穆槿宁绝不会是她带过唯一一个宗室女子,若不是秦昊尧问起,她都不觉得那一年,曾经发生过有别于历年来的事。  
    她当年写的信,心中期盼的获救,是在一日日的等待消磨中,最终化为灰烬?!  
    想到此处,他的面『色』愈发阴郁难看,嗓音低沉冰冷,话锋一转,“当年她身边没有什么蹊跷的事?”  
    赵嬷嬷径自沉默了半响,最后才拧着眉头说道:“并无蹊跷的事,只是……。每年新来的官婢,都会有一两个受不了自尽的,来了半年,有一个叫莲华的女子趁着其他人睡着了,半夜撞上柱子死在屋子里。她们醒来的时候,看到满地的血,个个吓坏了,个个都在哭,唯独郡主一滴眼泪都不流。”  
    别说熟悉的人转眼间死在自己眼前,崇宁在京城生活的十五年,养尊处优,怕是连血都不曾碰过。听到赵嬷嬷的描述,却更是令人惊痛。  
    手中的茶杯,蓦地传来细微的破碎声响,一道隙缝,已然从杯座裂开,他猝然松开手掌,瓷杯坠在桌角,碎成两半。  
    她搜罗了那一年的所有记忆,见秦昊尧面『色』森冷,压低嗓音,徐徐说道。“这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事了,往后,并无特别的事情发生,官府的生活虽然苦闷压抑,也总算平静。后半年郡主鲜少犯错,一年刚满不久,京城传来旨意,她不再是官府的奴婢,成了庶民,便顺利离开了。再后来,就不知她到底是在何处生活,再见郡主,也是前几日的事。”  
    “赵嬷嬷,你不会对本王有所保留吧。”秦昊尧冷笑一声,不羁的笑意扬起,却更让人心生警惕。  
    “不敢。”  
    赵嬷嬷直直望入那双黑眸之内,神『色』肃然,并无闪烁其词。她活了几十年,回京城也不过是落叶归根,没必要给自己找个死不瞑目的下场。  
    以眼神示意王镭送走赵嬷嬷,书房之内只剩下秦昊尧一人,他径自沉溺在思绪之中,赵嬷嬷说她在官府素行良好,也很难有接触外人的机会,难道是在搬到鸣萝之后?可惜,一切线索,却在鸣萝全部被抹去。  
    在她典当芙蓉图的典当铺附近,因为她隐姓埋名生活,甚至鲜少有人记得她的存在。  
    他想要得知的,依旧遥不可及。  
    但无意间知晓她在官府的生活,偏偏又给他带来更复杂更沉重的情绪,他始终无法忘记,她在马背上的释然笑意,虽然笑容很浅很淡,却是发自内心的快意。  
    那种快意,居然感染了他,像是一种毒『性』的花香,渗透到他的皮肉之中,仿佛再过些日子,就要腐蚀了他冷硬的心肠。  
    冬日的暖日,总算在没有风的时候,带给人些许暖意,穆槿宁正在这一天,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手下是还未完成的一副绣图。  
    这几年她才发觉,刺绣比很多事,都更能磨练一个人的耐『性』,还有容忍。  
    她专注于绣图的时候,不知不觉琼音已经端着茶水走到她身畔,她离开皇宫到王府,也就几日的功夫,却已经不再陌生,做什么事雪儿教了一遍,就有模有样的。  
    穆槿宁不曾抬起眉眼看她,端起茶杯,淡淡说了句:“看你的身手,就知道你学过武。”在阻挡李夫人的时候,穆槿宁就察觉到,琼音的身手敏捷,她窥探到了端倪,这两日也亲眼看到雪儿失手打翻的碗碟,琼音不假思索就接在手中,自然有她的本事。  
    琼音闻言,神『色』大变,眼底不无讶异,沉默些许时候,才说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爷爷在江湖上卖艺,直到爷爷死了,我才进了宫,当了个宫女,在如意姑姑手下做事。宫里头可闷了,很久不曾舒展筋骨了。”  
    “每个人都有过去,你若放不下学武这件事,在我这里不必拘谨,只要没有外人在场,这庭院便是你练武的地方。清晨午后,哪怕是傍晚,什么时辰都可以。”穆槿宁瞥了她一眼,泰然处之。相处下来,她自然看得出琼音的本『性』,是个直肠子,热情直接,却也果断勇敢。她身边,是少了个这样的人。  
    琼音清秀面孔上,突地大放光彩,低呼一声:“郡主,是真的吗?”  
    穆槿宁不曾停下手中的动作,绣图完成大半,青山绿水,无限之武侠界最新章节一对鸳鸯戏水,正是女儿家最长绣的图。她眸光清浅,嗓音落在清冷空气中,格外清晰。“你自幼习武,身手灵活,对风吹草动格外敏锐,雪芙园的琐事不多,有小阮小晴她们两个就已经应付的了。你往后必须常常伴我左右,王府内外,但凡有不合常理的人或事出现,你都要暗记于心,然后跟我细细禀告。”  
    “琼音一定尽心尽力,不负重托。”琼音闻到此处,面『色』肃穆却不曾行礼,而是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宛若江湖行走的人士一般。  
    银针穿过绣图,红『色』绣线在白皙指尖一寸寸牵扯拉出,穆槿宁噙着温柔笑意,低喊一声。  
    “雪儿,去把东西拿来。”  
    雪儿走入外堂,将一个红『色』锦盒抱在胸前,疾步回到竹林,轻轻放在石桌中央。  
    穆槿宁亲手打开这个锦盒,躺在红『色』绒布之上的,却是一把青铜『色』的佩剑,她抬眸望向琼音,只见她看的入『迷』,眼睛都直了:“这把佩剑是在京东典当铺买来的,听说叫清珑剑,有些年头了,不过还是锋利依旧,当下一看到的时候,就觉得这把佩剑很适合你。”  
    话音刚落,琼音看到穆槿宁允许的眼神,双手接过佩剑,在手中掂量掂量,睁大双目仔仔细细瞧着。这把清珑剑,比起男子佩剑,稍微短了三寸,不过佩在个头较小清瘦的琼音的腰际,却格外相称。  
    “雪儿姐,看我威不威风——”将佩剑挂在腰际,琼音满眼是笑,言语之间尽是骄傲。  
    雪儿却全然不给面子,挖苦了句:“好好的女儿家,日日带着剑,威风什么?也就郡主宠着你,惯着你,这把剑可花了我们郡主一个月的月钱,我看一点也不值当。”  
    “郡主真是好眼力。这把可是上乘的好剑,看这剑锋,看这剑鞘,虽然看上去很古旧,其实只要使上一阵子,就会亮丽如新,到时候那就吹『毛』断发,见血封喉。”琼音越说越来了精神,将剑鞘拔出,眼底满是痴『迷』的光耀:“要是店家识货,我看卖到几百两银子也可以。”  
    雪儿给穆槿宁换了一杯热茶,满不在乎地丢了一句:“你就是个剑痴武痴!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捡到了大便宜——”  
    “郡主,改日我在竹林里面打个梅花桩吧。”  
    琼音的话,却惹来穆槿宁会心一笑,她的确是看在如意已死的份上,才将琼音带出宫来。没想过琼音却能为她护航,身边多个机灵的人,又能掩人耳目,最迫在眉睫的她正要先找到是谁在暗中监视她。  
    琼音将佩剑紧紧抱在胸口,身子站得笔直,谈笑过后,清秀面容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眉眼之间的坚毅,才是『性』情流『露』。  
    清眸之中,划过一抹复杂颜『色』,穆槿宁神『色』不动,听着她们说笑打趣,心中波澜不惊。“你是要当我护卫的人,给你挑把好剑,也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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