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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我和知青同铺炕(原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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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学的一番点评让我如此惊呆,我当时的景仰之情真如滚滚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同时我也汗颜,同学的批评可以说是入木三分,看来我的书中真的是要去描写爱情了,

  王八蛋才不想写爱情呢……只是我的爱情,应该怎么写呢?

  虚构吧,那种美的比天堂还诱人的爱情,现在早就布满大报小报电视网页了,我这个笨拙的笔,模仿都模仿不出来,可是要实话实说呢,真的不好意思,我那所谓的爱情,真的就好像不是个东东了。

  王小波在“黄金时代”一书中,说到“我”的爱情,是缘于一个叫陈清扬的女知青主动找上门来,和他论证她是不是破鞋后而产生的,而我呢?我真的好难为情,因为我的爱情火花竟然是诞生在一个屁股上,是一个白花花让人眼晕的大屁股,那是女子五班班长、上海知青尚纳的屁股,

  现在来重提这段已逝去三十多年的事儿来,我觉得还是有点做贼的感觉,那个年代的本地青年,现在看来,真是和傻X似的。

  我有一个朋友,曾经是我手下的报道员,不久前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吃饭,席间说起现在的孩子是多么的鬼精时,他对我说,他那个儿子今年刚七岁,上小学一年级,但是啥都懂,他们一家三口多年来始终是在一起洗澡,有时洗着洗着他就逗起了儿子:“儿子,你是从哪来的呀”?

  儿子便认认真真的看着妈妈回答:我是从妈妈荫道里来的。

  那为什么能有你呢?

  儿子倒不好意思起来说:别问了,我是你和妈妈爱情的结晶。

  哈哈……

  我听了身上直出汗,妈呀,现在的孩子真是了不得,可是这样的话当爹的也能问出来?

  可是在我上学的时代,从小学到中学,全班同学无论男女,竟然都不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那时我们也好奇,经常聚在一起探讨这个问题,当时我们一帮小子都有一种猜测,所以就孩子如何来的一事,就有十几个版本的说法,而最精彩的是“裤衩论”。

  我一个同学,现在大家都叫他裤衩博士,“裤衩论”就是他的发现及观点,那是有一次他很郑重的对我们说:孩子是男的和女的在一起交换裤衩后才能生出来的,他的论据是,他亲眼看到新婚还不到一个星期的姐姐在白天时给姐夫洗裤衩了,你们想呀,裤衩是一般不让人家看到的,而姐姐公开在家里洗,那还不是变成她的了呀,所以,他由此推论,姐姐一定是暗地里和姐夫换了裤衩,而为什么要换呢,都是一样的布的,而且姐夫的还没有花,姐姐根本不可能看上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要生孩子才换的。

  这在当时看,可真够真诚的了,简直是为了科学真理在大义灭亲,连姐姐姐夫都拿出来说事了,所以我们当时满脸的敬佩,毫不怀疑,在没有更充分的证据前,就以这个为准了,但过一年后,我们的信念却都动摇了,因为一年后他的姐姐还没有生孩子,后来我们才了解到,他姐和姐夫当时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为了更好的把精力放在事业上,暂时头几年不要孩子,但我们却在当时感觉这条理由不灵了。

  我的这位同学后来成了工农兵大学生,再后来,成了国家部委一名科技人员,再后来,也就是改革开放后出国了,在外面混成了一个博士生,他再也没有回到生他养他这块土地上来,每当我们同学聚会时,想起他,便想起了他的裤衩论来,后来一个同学不知道怎么冒出一个裤衩博士来,被大家当即接受,从此,便叫他为裤衩博士来,你现在问我他叫什么名子,我倒真的叫不出来了,只记住了个“裤衩博士”。呵呵……

  而这种无知到如此地步的状况的改变,不能不说是知青的功劳。

  在近三十年来所有反映知青题材的作品中,无一列外都对知青上山下乡而给当地带来的城市文明给于充分的肯定,这在生活中尤其是如此,就说我们连队吧,自从青年来后,当地人不仅仅知道了穿裤子还要叠裤线、知道了要天天干活回来后就洗澡换衣,而且在住房中首次打破了多年来东北房里南北对炕的布局,而出现了保姆室,吃饭也下了炕,不再在炕上摆饭桌了,而有了“靠边站”,就是那种吃饭时支起来,吃完饭折合起桌腿来放在一边的饭桌。特别是在男女生理方面,也就是过去人们常说的无师自通的事,更是让当地人,特别是我们这一代受益匪浅,那时的大宿舍里就是性知识的大课堂,知青中的能人真是太多了,每天晚上熄灯号响过很久,人们在夜色中还睁着兴奋的眼睛不睡觉,听那些知青哥们大谈男女之间那些事,让当地青年听得一愣一愣的,脸在暗中不禁一阵阵发热,就是这些性知识,就好像是现在有关性方面的论坛,其中不乏精典之论:

  例如、精子出口论,

  我班有个北京青年叫做苏老二,原名叫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了,只是知道人们都叫他苏老二,他是连里有名的一个活宝,也是个典型的刺头,最大的喜好就是给人起外号,比如我后面提到的“哥萨克”、“四不像”都是他给起的,由于他常给人起外号,所以大家也算计起他来,最后,集众人智慧,根据他姓苏,在家排行老二,便给他起了一个让人叫绝的歇后语,叫做“油炸###——苏老二”,在男宿舍里,人们有时叫他“油炸###,有时叫他苏老二,他无论听到叫他哪儿个,都笑的嘴张成O型,呵呵。

  这个苏老二就在我对面的大炕上睡,是当时躺在被窝后最能侃的人,


()
  某晚,当熄灯号响过后,人们躺在被窝里照例是睡前的闲侃,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就和支援亚非拉挂上了钩,那时中国支援亚非拉可是红色经典,是神圣的使命呀,因为那里的人民成日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于是众人纷纭,为怎么支援而献计献策,有的说,还是多组织突击队,各线出击,中国人多,肯定能赢,也有的说,还是国人紧衣缩食,以物质支援为佳 ,而就是当时,苏老二却道出了个让众人瞠目结舌的奇招,用精子支援

  为什么呢?苏老二做出如下解释:亚非拉那些小国特别是非州,为什么弱小,就是因为人口太少,不符合伟大领袖的有关精神,人多力量大呀,中国为什么这样强大,到处去支援别的国家,就是因为我们人多呀,

  那我们就到处向外派人吗?有人提问了

  否!苏老二斩钉截铁的说,那也不符合老人家的精神,自己的事要自己管,还是要本国人来管本国事的,

  那怎么办?

  有办法呀,中国可以出口精子了,去帮他们造人。苏老二的话是一本正经

  众人听了无不哄笑,有人又趁机发问了:这要出口多少为合适呀?再说了,中国能有多少精子出口呀?

  说出来吓死你,苏老二一边在被窝里点燃一根烟一边故弄虚弦的说着,

  在当时,只是处在朦朦之中,弄不太明白,但是苏老二的话我是记在心上了

  苏老二开始一本正的板着脸,扳着手指头在静静的夜中给大家算了如下一笔帐:

  咱们现在中国是九亿人对吧?那么这九亿人咱们给来个对半开,就是四亿五千万,这四亿五千万就定为是男人,而这男人里,有一半是十五岁前的青少年,和八十岁以上的老头,而其余的就是能She精的男人,丫听的,你们算,还有多少呀?

  这个帐好算,四亿五千万的一半是二亿二千五百万,马上有人就说了出来。

  那好,咱们接着往下算,假定一人一次能射二十克精子,

  二十克是多少?有人发问,

  你真二X,这都不知道?二十克就是……就是……咳,算了,我给你算个你明白的,换个说法吧,我们就来个假设,十个人加起来能射一两,一两,知道了吗?

  那么一百人呢,就是一斤呀,一千人就是十斤,一万人就是一百斤,一百万人呢?

  夜中有人在扳手指头,

  真笨,一百万人就是一万斤呀,而一千万就是十万斤,一个亿呢?

  这下有人嘴快了:一百万斤,

  对了,两个亿就是二百万斤,二千五百万就是二十五万斤,加在一起,共是二百二十五万斤,如果要是用现在的大解放油灌车来装,一台车能装四吨,而二百二十五万斤合成是……一万斤是五吨,十万斤是五十吨 ,一百万斤是五百吨 ,二百万斤是一千吨 ,二十五万斤是十二吨半,一共是一千零十二吨半,这个数再用四除,哥们,你们说,一共是多少车?

  没一个人吱声,可能是都惊呆了,

  丫听的,是二百二十三台大解放呀,哈哈哈……

  人们听傻了,妈呀,这帐算的,中国也太厉害了呀,这些精子?二百五十辆大解放油槽车,要是排开去,能从连里排到团部了呀,这要是运到亚非拉去,妈呀,那还不漫山遍野?

  哈哈哈,夜间宿舍里猛的爆发出大笑声,把全幢房各宿舍的人都震出了被窝。

  2005年,七名当年连里的北京知青自费回到北大荒来探亲,苏老二也在其中,我在局直宾馆招待这些往昔的大哥大姐,在席中,我看着两鬓斑白的苏老二,忽然想起那个来,便问道,“二哥,现在中国人的那个应该装多少车了?

  他看着我,眼睛眨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好久,才突然哈哈的笑了出来,笑的浑身直哆嗦,眼泪都流了出来。

  在场的人都在发愣,嘿嘿……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关于我的爱情,有必要说明一下,在这方面,我和我老爸好像是血缘不符,判若两人。

  当年的老爸精明帅气与才气融为一身,是块巨大的阳性吸雌石(这话是我创造的),用现在的话说,是典型的女人杀手,(这里的女人是指姑娘、少妇、中年妇女全包括在内了),老爸年轻时一共有过多少女人爱慕他追他,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而我在这方面与老爸相比反差太大、悬殊太大。


()
  我在学校就是个焉学生,从不主动和女生说话,在走向社会上,头些年混的就是个小痞子,那时知青什么好样的没有,所以我只能是在姑娘根本看不到的角落里混了,我自己想像不出来,以后我的媳妇是什么样的,是哪地的女人。

  但是事情就是这样,你上哪儿去说理呀?全地球人就连做梦也没想到,我第一次的恋爱,竟然发生在全连顶级姑娘之一的上海知青尚纳的身上。

  往前推三十五年,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某师某团某营某连,有这样一个姑娘总是特别吸人注目,每天早上出工时,她总是第一个从宿舍里出来,无论是夏锄、麦收还是秋收,她总是在站在动员大会的台上第一个领突击队的红旗,每晚上的全连大学习大批判会,第一个抢先发言的总是她,而每次在团里各种经验报告会上做典型发言的也少不了她,她是全团最率先带起铁姑娘班的班长之一,她就是上海女知青尚纳。

  她长得楚楚动人,漂亮的就是个大明星,身高足有一米七十,身上长得是线条突出,三围尤其标准,只不过那时的人还不懂什么叫三围。和其它上海姑娘一样,总是喜欢穿件较长的外套上衣,更显得洒脱,脸长得和当时特红的样板戏“杜鹃山”里的一号女主角相像,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眼角总是向上挑着,齐耳短发更显得一身的利索。反正那时她可能是全连所有男青年中的梦中情人。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有着不尽得意的一面,听人讲,她来北大荒前,家中很惨,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运动开始没多久,两个被定性为反动学者因经受不了日日夜夜没完没了的各种形式的批斗而跳了楼,而家中尚纳还有一个小两岁的弟弟,姐俩相依为命,当上山下乡刚一开始,尚纳便带着弟弟双双来到了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而弟弟在此与她分了手,被分配到了六师。

  在连里,尚纳好像是忘却了自己的出身,她处处争强争先,在政治活动上,她是每逢大会小会上,总抢头一个发言,她又是连里板报组组长,写一手漂亮的粉笔字,而且画画也非常好,每次全团板报比赛,她带领着报道组准能进入前三名。思想上,用连支部的评语来说,“能深刻的改造自己”,她积积的靠近党组织,创下了每天用书面形式向支部进行思想汇报,而且一坚持就是七百二十天的最高纪录(据说某师还有一名是五百六十天),但是,她的入党问题一直到她返城也没能被批准,据说,每次连里讨论发展###员时,尚纳都是百分百的票,各党小组全部通过,支部成员也全数通过,可是报上去就是不能批,为此,连里支部书记与连长为她的问题没少往营里跑,但上面的答复是现在多少个根红苗正、出类拔萃的青年还没有解决入党的问题,她一个反动知识份子臭老九的后代怎么能排上号呢?

  就这样,尚纳入党的问题一次次被考验下去,一直到她返城最后日子里也没有实现,她是带着深深的遗憾走的。

  处处争先,是尚纳的性格,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上海的姑娘,竟然成了当时全团赫赫有名的铁姑娘班班长,她带的铁姑娘班,不但是全团的生产典型,而且是兵团的先进典型,她们班十二名姑娘,全是来自上海、北京、哈尔滨的知青。就是这个班,曾创下一个清晨粮食上囤一百吨的记录,在粮食灌袋中,最累的就是打戳子,而尚纳创下了四下就能灌满一百六十斤的,且一连气能灌一百袋的记录,而且过称时,一袋上下不超过一市斤,这个记录也是在当时全团里没有一人能破的。

  全连无论是老职工还是知青,提起尚纳来都服气,说这姑娘好像没有腰,弯下去那样久也不觉得疼,秋天割大豆,两千米的地垅,她是从这头一弯下腰,一直到地那头才直起来,那年头,能干才是硬道理,全连人都敬重尚纳,是因为她干出来的。

  但是她却为此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过度的劳累,雨雪中的浸泡,尚纳和班里其它女队员一样,几乎全都得上了风湿病,腰肌劳损,尚纳的衣服口袋里,总是揣着正痛片,每逢阴雨天,她腰疼的有时在炕上打滚,而且胃也有了毛病,几乎是成了有规律的打嗝,且打的很响,有时全连开大会,连长在大会上正讲着话,只听着下面人群里“咯”的一声,立马就能把人们的眼光全招过去。

  我和尚纳的爱情,开头纯属偶然,后来成于无奈,而最后则分手于天意,现在想来,真有点恍然如梦的感觉。

  七五年春天,我在王秀大哥走后,成了二班班长,也就是那年的夏锄,我们班与五班,也就是尚纳的铁姑娘班,结成了对子,成了挑战组。

  说起北大荒的土地,现在全国可能是有不少人都了解了,那可是相当的广阔,一块地百八十公顷,只是平常的地块,在那里,笔直的一条垅,你从这头走到那头,要是在河南,你可能是走了几个村了,你别不信,那年我们铲的玉米地,就长达二千五百米,整整的五里地呀,那次每人每天铲地定额就是一根垅,早上太阳还没有出来就下了地,在地里要吃两顿饭,早饭与午饭,而中午饭就在地中间吃,每天当吃饭时,连长都会站在送饭车上宣布,铲地过半着,在东边吃,没过一半者,在西边那边吃,当时被人们戏称为东风与西风,结果是,在东边吃的人眉飞色舞,西边的人则满脸诅丧。当然了,我们是和铁姑娘班打擂,所以每天都是同在东边吃中饭的。

  在头三天比赛中,双方不分胜败,都在收工前完成了一根垅,但在第四天,我们班却出了大事,

  我们班有个北京青年叫赵刚,他患有支气管炎病,嗓子里总是呼噜呼噜的,但他为了掩盖这一毛病,在人前总是喜欢念叨些快板书,在当时,快板书是挺流行的,那时广播里常播的有“双枪老太婆”“奇袭白虎团”什么的,所以他在人前也总是说上不停的念叨着……“映红了地,映红了天,映红了团结战斗的大车间……那是七月中旬的一个夜晚,乌云拢罩着安平山……

  在铲地的头三天里,赵刚还是坚持下来了,当然,这里面也有在前头的我和他两边我们的人帮他的结果,可是第四天,他不知哪根神经出毛病了,也可能是觉得总是拉在后面让人接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吧,反正北京人是爱讲面子的,所以他竟然耍开了小聪明,在铲地过程中,他看左右没人,竟然锄头在垅台上一路搂开去,结果,三十米的地垅上,苗与草是同归与尽了,也巧,这事恰恰被负责检查铲地质量的统计员发现了,立即报告了连长,结果这事被说成了是严重事件,全连当晚便召开大会,赵刚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做检查,但这小子当时是耍了个心眼,因此不仅是挽救了自己也挽救了我们班。

  他是这样说的,当时在铲地过程中,他看到两个比赛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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