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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地府的上仙-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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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下来,锦华还未脱离那意境,东岳大帝也还沉浸在这乐曲的原来诗意中。锦华似乎已忘了东岳大帝的存在,忘了这是泰山,而是在那关雎中,自己划船采摘荇菜,木小卉在岸边高唱着歌谣,自己就是不回他,然后木小卉惺惺而归,次日再来,弹琴鼓瑟,高山流水,如此反复,自己对他展开笑颜,唱了一曲,婉转同意了。于是木小卉好不矜持地划船到小河中来,在船舟上鼓瑟吹笙,之后来到自己的小舟上,欢笑谈吐。最后木小卉以六礼相迎娶得自己归。

    锦华回眸一笑解释道:“这是我自己给箜篌取的名字,您看这箜篌树立着,想不想半个月亮?”锦华斜头手指顶着下颚看着,还一本正经呢:“嗯,准确地说,从外人看像是下弦月,从弹奏者这边看像是上弦月,所以也可叫弦月琴。”

    东岳大帝点头,亲切笑着:“嗯,不错,月半琴,弦月琴都比那‘箜篌’好听。箜篌两字去掉竹字头就是‘空候’,侯来一场空,不好。”东岳大帝手一挥:“锦华有才好心思,以后这箜篌就叫月半琴或弦月琴。”

    被夸奖了,锦华又得意地不好意思了:“东岳大帝谬赞了,我只是玩弄文字罢了。”挠挠耳低头道:“我还是听您的弹奏一曲关雎吧。”

    锦华见此,安慰道:“其实东岳大帝不必这么说,每一首诗都有它自己的意境,也就是诗人写作时的感觉,但后人阅读时已是时过境迁水流花落沧海桑田了,且每人经历不一,很难体会出诗词原有的韵味,但可将自己所感受的心结融入其中,诵读或弹奏出自有的感觉。方才东岳大帝所弹奏的就是如此,算是为关雎新添了一理解吧。”

    东岳大帝完全赞叹,看着可爱的锦华在这泰山山麓上口吐清莲地冉冉道着诗词的韵情,甚是喜爱,看地她都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了。

    “锦华,你这么说我就释怀了,原以为自己糟蹋了一首神曲,现在看来是在这神曲上新创作了一首。但我却不会弹奏出原来的意境,你可会否?嗯?”东岳大帝有点想调一下这个眼如两汪涧水,口吐芬芳的小姑娘了。

    这话逗得东岳大帝乐开了笑,拂去了刚才的忧思,看着锦华点头道:“这嘴皮子倒是会讲,也不知你刚才那段话是否在唬我,这样,我再问你,锦华,你觉得我弹奏那曲关雎如何?”

    呀,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若是说好,就有阿谀的嫌疑,若是说不好,只怕东岳大帝生气。怎么回答呢?伤脑经了。

    锦华想到:东岳大帝最看重十个阎罗王中的汴成王,而不是那些跟在他身后溜须拍马趋炎附势托臀抚屁的阎罗王,可见东岳大帝是看重了汴成王的性情耿直,工作认真不歪斜。看来他是个官清毡冷清风峻节浆水不交的天祈,应是想听真答案的,那不如就直说了吧。

    锦华听他说“对了”,以为自己是言语合了他心思,但见此表情,却不知自己是否摸了龙脖颈了。她心中敲着小鼓呢:您是万乘之尊,千万别和我这一小阴差见气啊。

    如她所愿,东岳大帝并未生气,反而是转怒为喜,笑请她:“你叫锦华,我曾在森罗殿见过你,今天既然有缘来我天齐府,那就进来喝杯茶吧。”

    “东岳大帝相请,是我的三神荣幸。”锦华并不矜持,跟着进去了,也不急着跟他说自荐书的事,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看东岳大帝的心情吧,等时机一道,就向他说明,或许,他还会亲自问来由呢。

    “禀东岳大帝,我诵读关雎是因那箜篌乐声在诉念着这首诗,就跟着念了起来。”锦华实话了,望着东岳大帝。

    木小卉见东岳大帝来了,连忙起身行礼,刚才的狂笑暂收起,脸蛋下垂有点委屈嗔怪:“东岳大帝,我来泰山不是来修行的吗?可不是来玩啊。”

    “在这泰山之巅奏乐吟唱舞蹈,不比那打坐修行差,”东岳大帝消除她心中的疑虑:“我看你喜欢这样,何不就此修行?”

    嗯,也许是吧,反正自己听道经是听不进去的,就如东岳大帝所说,在这泰山之巅受日月天地之精华吧。木小卉疑惑中点头,似懂非懂地笑了一下:“东岳大帝说地好像是。”倏地,她睁大了眼睛:“其实我挺喜欢在这里奏乐歌唱,只是”

    “还有疑问?”东岳大帝问道。

    确实有疑问,只是木小卉自己也不知,她就无所谓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比起以前来,日子太舒畅了,有点不适应了。呵,我继续奏乐去。”

    既然是旭日东升了,那就来一段大气磅礴的大武吧,只可惜这身衣裳太秀气精致,不适合大武。管它呢,我跳就好了。木小卉起舞起来了,只是缺少什么。

    “木小卉,这是东岳大帝为你打造的箜篌,望你在此歌舞吟唱,得天地之灵气,享日月之精华。”是仙童的声音。

    木小卉回头看,果真是两仙童抬着一箜篌来了,还不等木小卉谢过,仙童即刻离去。

    “诶,你们等等,东岳大帝就说这些啊?”木小卉纳闷着:哪有歌舞吟唱来练功的呢?

    但看这箜篌,就如东岳大帝上次所说,要做一适合木小卉体形的小箜篌来专供她弹奏,不想现在就送来了。

    木小卉不解地望着天空的祥云瑞霭,猜测着:或许这是东岳大帝对我的别样教导吧?可这对竞仙大会有和用处吗?

    东岳大帝一点不漏地讲述着,木小卉一丝不苟聚精会神。但很快,东岳大帝看出木小卉实际是听不进去的,她这么认真只是在强迫自己。东岳大帝觉得木小卉这样虽有心但无意是没法听进去的,就不与她讲述了:“小卉,你对这道门没有心思,那还是不讲罢。你且在此泰山之巅修身养性,待竞仙大会那日再去参与竞赛便可。”

    木小卉闻言,急得要落泪了:“东岳大帝,我是想认真听讲的,可是我不知为何”木小卉挠耳不知该如何解释,反正就是听不进去,虽假装认真但却被东岳大帝看出了。以前在汴成王的书房时,汴成王也曾给她看过道门书籍,可她愣是看不进去。现在依然如此。

    东岳大帝劝她:“小卉你别急,并不是非要学道门一派才可成仙。你已掌握了道门的基础就可,其他的,就不必练了。现在就在泰山之巅受日月华辉,雨露滋润即可。”

    “哦。”木小卉不太明白地点着头,但却不知要怎么个受日月华辉雨露滋润,便问道:“那该如何做呢?”

    有时那朝霞晚霞不是大片大朵的,那就不是旌旗幢幡了?是什么呢?早上一条条的祥云被冉冉升起的日光照射着成的不就是丝绦玉帛吗?傍晚那小片的云朵网住那徐徐落下的太阳,应当就是霞帔披风吧?

    木小卉伸手,似乎就抚摸到了霞光云彩,脸上随之溢出别样欣喜的笑容,对身后的东岳大帝说道:“这样的旌旗幢幡,还有这霞帔披风丝绦玉帛,都是世间自然赐予,东岳大帝有幸每日观赏,实乃大幸。”

    “小卉,想的有趣。”东岳大帝摇头笑着,看那祥云,慨叹道:确实如小卉所说啊,但自己天天在泰山观日出日落,为何从未想到这般美妙奇巧呢?

    对于那些虚伪的祝贺,汴成王也是回之一笑,对于那些有意的嘲讽让那个,汴成王也还是浅淡地笑着:“一切随它去吧。”

第五零七章 过河拆桥过桥抽板() 
不行啊,就这样拉着木小卉的手像什么样,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姿势在别的鬼仙眼里是越过了男女界限,会被地府处罚的。锦华连忙放开了木小卉的手,独自向前走去。

    刚在木小卉怀里甜甜睡了两个时辰的她是英姿勃发,大步向前呢,完全当背后木小卉如无物,只是用眼睛的余光往后瞄了一下,猜他现在肯定是板着脸的。

    木小卉真的她面前板脸?方才那般如巧蜜乖糖的小丫头,现在倏地一下就把自己抛在后面了,用了人家的胸膛怀抱却连句解释都不说地一走了之,过河拆桥啊?如果不是顾及这地府的鬼差耳目众多,木小卉现在还真的就是要玩弄挑逗耍一下这过桥抽板上树拔梯的鬼丫头,不弄得她大哭喊求饶不罢休!

    锦华终于和他并排走了,脸色有些羞怯的发白,淡笑问:“木小卉你紧着脸做什么?我不过是个不足挂齿的沧海一粟的鬼差罢了,假使真如你刚才那么想,又有何重要啊?

    另外,跟你说句真话,收魂法是地府鬼差在平常不过的法术,所以,你现在可以想到我曾经是如何肮脏的女鬼差了吧?我不说你也可想得到。”口里不说,实则是不愿讲也不敢讲。

    锦华贴着木小卉的胸膛发现他好似无端加速了的心乱如丝忐忑不安,仰头看他脸色铁青,苹果肌竟震颤着,眼眸阴森冷冽又如燃了火的弓要射出千万火箭,牙“嗞嗞”磨着不知要把谁给撕咬地寸骨不剩。

    青山泰帝眼眸中闪过一丝不乐,猜想这丫头是在矜持吗?但想到她在泰山上弹奏箜篌时说的话,都是真心而出的,那想必她现在是真不愿做自己的徒弟,就不勉强了。

    “好吧,既然你不愿,我也不勉强,现在就去泰山练剑习文吧。”青山泰帝对她还是如长辈对孩子,转而面向。

    现在也管不了有无用处,单看这小箜篌就让锦华开心起来了,她在石头上坐下,扶着箜篌,调着音律,然后向东边的日头大声喊:“旸乌之神,我锦华在泰山之巅为您奏一曲东君,望您笑纳,永赐大地光辉。”

    弹奏开始,是那淡如鱼肚白的低音,尔后渐渐升高,满满地到最高音,就如太阳缓缓升起。锦华的歌唱也开始了:“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撰余辔兮高驰翔,杳冥冥兮以东行。”直到歌曲结束,这首乐曲的曲调豪迈奔放气势轩昂,中间偶有降音是为了配合歌颂者换气。

    锦华唱完这首东君之后都出了一身汗了,还气喘咻咻地对着已升起的太阳喊着:“敢问东君,民女所歌颂如何?”

    “很好,”青山泰帝走过来,点头笑夸道:“不亚于你上次在天齐府所唱的关雎和静女。这首东君很适合在泰山之巅吟唱弹奏,若你喜欢,再配以舞姿更妙。”

    青山泰帝只说一句:“从心随意。”便离去了。

    锦华还是不知要怎么做,就蜷卧在树荫下草丛中想着:从心随意?那我现在只想每天看朝阳晨曦落日余晖朔月满月眉月残月,听仙鹤对对齐鸣,鸾凤双双共吟,还要吟唱舞剑,嗯,还要

    锦华咬了咬指头,还要什么呢?还要睡啊,困了。“还要木小卉在这里看我吟唱跳舞”梦话呓语中说的,锦华自己也不知。

    次日寅时刚过,锦华就醒来了,站起来伸手踢腿,松松身子,感觉这泰山之巅的气韵就是有别于凡间,只要休息一两个时辰就可完全恢复体力。

    看那东边还有一个时辰才出现的日头,她有点呆:青山泰帝到底什么意思呢?从心随意?那我跳一支舞吧,迎接太阳出来。

    他看看锦华伸托着双手去托出晨曦余晖祥云瑞霭,虽她明知不可能,但还是寄予希冀,可见她心纯洁朴质,才能有此心境啊。

    太阳下山了,月亮从西边升起,锦华就到处观赏着,特别是对那雕刻有“五岳独尊”的巨石感兴趣,一遍遍地抚摸着,用手指从字体上划过,之后拍手笑蹦起:“这里留下了我的笔迹了!”

    青山泰帝无语:怎么还是个孩子心智啊?现在离竞仙大会只有不到半月,也教不了她什么,那就暂且念点道法心诀与她吧。

    于是青山泰帝和锦华在泰山之巅想对面打坐,青山泰帝手持拂尘,身着道袍,与她讲述:“道门中三百六十傍门,我给你讲个‘流’字门中之道。流字门乃是儒、释、道、阴阳、墨、医各家或看经或念佛并朝真降圣之类”

    总归没人能激将他。木小卉来了,本应该对汴成王感谢一番的,但现在这地不太好说话,且木小卉正在气他呢,所以话也冷冷的,但眼睛是直视的:“锦华能得到推荐,汴成王的功劳最大,将来我不会亏待你。现在离竞仙大会还有半个月,我要回天庭一趟,还劳烦你转告锦华,以免她又闹性子。”不够热情礼貌。

    汴成王点头应了他,心中念道:木小卉,我不须你感谢什么,只望你将来保护好锦华,这是你永生之责。

    不过锦华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危险,因她在泰山之巅,日日夜夜,白天六个时辰享太阳之华,夜晚六个时辰受月亮之辉。她最喜清晨鱼肚白之时,未见日出却已然见到东方五彩霞光闪耀,似是为了迎接日出而编织的朝霞旌旗。还有下午日落时分,西方的彩霞依旧耀眼,留住了太阳的丝丝光芒,锦华称那是送别太阳西下的晚霞幢幡。

    木小卉也在念着锦华为什么不拜青山泰帝为师,真是一会儿傻了脑子了。诶,不对。木小卉的视线了下座的汴成王,又开始气愤起来:原来是因为他?锦华说过当汴成王是师父是干爹,汴成王说过当锦华是徒儿是女儿,还真是对上了口型啊!锦华你心中已有了师父,但汴成王和你也没个明确的师徒关系啊!

    木小卉气地这七窍冒火,直瞪着汴成王:你若想帮锦华,就不要让她有所流连!

    汴成王又何尝不是这心情呢?刚才到现在就一直叹息着锦华傻:为什么不拜青山泰帝为师?傻丫头,我不会是你的师父!

    这各怀鬼胎的森罗殿迎接会散了,大多数地祈都来向汴成王表示祝贺,大致是“恭喜你殿内的追魂令赢得青山泰帝赏识”

    “都安静!”青山泰帝这句话并没有让喧闹的地府静下来,他也就不管了,自己的话已说道这份上了,让他们去吵吧。他转身问锦华:“锦华,既然我推荐你,就收你为徒,你看如何?”对她却是一转而笑。

    这话倒让整个森罗殿再度惊讶地静下来了:只听过有求师的,没见过有亲自招徒的,这锦华哪来这么大面子?

    众地祈都猜着锦华现在是已经半步登天了,木小卉也在心中为锦华鼓掌:锦华,能有青山泰帝为师,将来对你的修仙路程绝对有益无害。

    锦华跟着青山泰帝去泰山了,留下森罗殿里一群地祈猜测讶异,他们说的最多的是“锦华用了什么迷魂术把青山泰帝都迷倒了”“她竟敢在森罗殿拒绝青山泰帝的收徒邀请,真是胆大包天”“青山泰帝对锦华的关注,有些不为人知的事啊”

    “不要你教了,还是我自学吧。”锦华要推开他。

    木小卉那正在感知她柔滑的手才有所收敛,连忙搂紧了她,歉意道:“锦华别急,我告诉你,使如意珠并不难,你先揉揉这珠子,感知它和你的手指是一体,使出去的时候不可力度太大,否则如意珠在手指中打滑,飞出去后任性难控制,也不可力气过小,否则如意珠绵软无力,飞出去后不远,且难击打敌人。现在你捏着如意珠,照我所说的来试试。”

    “嗯嗯知道了”锦华听得很认真,尽管她不喜欢木小卉现在这样过分地搂着自己。

    锦华捏着如意珠,木小卉捏着锦华的手指感知她力度是否恰当,趁此还不忘揉揉她的妙指,不过只一会,就正经些了:“好了,锦华,现在情绪平稳,力度恰当地使出去。”

    这如意珠被这样跑出去了,那不就乱飞乱窜了,就像锦华的心跳出来遇到木小卉了,然后失了分寸地飞窜。

    木小卉看锦华弹指的力度和姿势就知她那是自学的,没有掌握技巧,不过她对武器确实没有天分。还得木小卉亲自手把手地教她啊。

    “哎呀,如意珠,回来。”锦华一边躲闪着,一边喊着:“回我手啊。”

    木小卉伸手施一股收力收回了如意珠,歪头摇着叹气道:“锦华,你过来,我看看你是怎么扔如意珠的。”

    锦华见木小卉收了如意珠,就跑过去到他身边准备再扔一颗给他看。木小卉一把搂她在怀,握着她右手道:“不是看你怎么扔,我要知道你的力气、手法和动力。”

    诶,石子,珠子。锦华有那“梨花如意珠”啊,不是掌控地不好吗?正好现在——

    她一下蹦到了木小卉面前,转而笑得甜蜜蜜暖如春风:“木小卉我有如意珠,平时玩玩,也可用来御敌,可是我不会把持,总是伤着树木或自己,你教我怎么弹如意珠吧。”

    声音甜到木小卉心里了,木小卉这下可摆谱了,“嗯”地咳嗽了一下:“要我教你如意珠啊?刚才你给我气受不小啊。”

    “谁让你老是舔人家的手指,我都害臊。”锦华低头,这话含在喉咙中。

    可木小卉还是听到了,故意携着头拉长了脸:“你说什么?”

    锦华等不及了,就放低了身段,不用放低,她本来就瘦小嘛。只是放低了身姿,双手握着木小卉的手肘左右磨蹭着:“木小卉你教我啊,教教我啊。要不以后有谁欺负我,我都不知怎么防御呢。”

    “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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