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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把娘子克死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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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之三年前,他的眉眼更深刻了些,神情也不似从前那般认真,举手投足间透着股散漫,从前他身上的那股将士之气,如今已经消失殆尽。
    果然是,物是人非。
    林子铭轻斜了嘴角,挑眉看向她:“认识我?”
    但是没道理,他已经离京整整两年,这两年一直在水上漂着,怎么可能会有京里的姑娘认识他,更别说,这还是李不凡新收的小妾。
    “当然认识啊”,司雨稳了稳心神,丝毫也不惧怕他,反而激动着上前一步,倚在窗户的另一边,朝他继续说道:“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眼中浮现出一抹疑惑,司雨见状更加欣喜:“我是你表妹司雨啊,你当初成亲的时候我还偷偷去看了呢。”
    “表嫂长得可真好看,不过……她现在身体还好吗?脖子上的伤有没有留疤?”
    当初林子铭拜堂之时,靳月婉突然大闹礼堂,以死相逼要悔婚,后来林家便对外称她身体不适,她曾经以金簪刺破颈脉的事,外人却是不该知道的。
    提起靳月婉,林子铭面上漫不经心的神情终于有所变动,他眸光深沉地凝视司雨良久,沉声道:“我确实不记得,京里头我还有个司姓的表妹。”
    要说京城里能称他表妹的姑娘实在是太多了,只要是京里的大户人家,随便两家扯一扯都能扯出点亲戚关系来。
    但是司这个姓,太少见,如果有,他一定会有些印象的。
    司雨的表情滞了滞,眼光哀求地看着他道:“你再好好想一想,我叫司雨啊,真的没有人跟你提起过吗?”
    比如说林素,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司雨”这两个字的人。
    蓦然间想到林素,司雨的心情也跟着沉了下来,对于跟林子铭“认亲”这件事她也没了热情,轻叹一声后她转身,“罢了。”
    然而这一副落寞的表情看在林子铭眼里倒当真有几分哀伤,他仍倚在窗边,微皱着眉。
    突然,他想起了三年前……
    “司雨?汴京城水患那年,我小叔发疯一样在找的人是你?”,林子铭惊问出声。
    那一年,三日暴雨后汴京河道便起了洪,淹了好几条街区,他曾领兵在城中清理了将近一个月,那期间他忙得不可开交,林素曾来找过他,问他在清理河道的时候,有没有打捞到尸体,他说没有。
    后来他小叔大病一场,他才知道他为了找那个人,究竟吃了多少苦,他顶着暴雨沿河道寻出去几十里,翻尽了户部的名册,问遍了所有人。
    司雨微微一怔,林素曾经找过她?可他从未说过,如鲠在喉,她背对着林子铭,说不上来一句话。
    窗户外面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一个男声骤然响起:“舵主,有林大人的信。”
    林子铭收回视线,重新恢复了一副淡漠的表情,从身旁男子的手中接过信笺,三两下便将信拆开,一目十行地阅尽。
    他将信笺重新叠好放回怀里,推开了司雨的房门,立在外面却并未进去,随口招呼她道:“出来吃饭吧。”说完他便直接迈步离开。
    至于她究竟是不是小叔曾经要找的人,反正最多再有两日小叔的船就到了,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第99章 火烧画舫

“粗茶淡饭,表妹且先将就一下吧。”
    甲板上,林子铭姿态随意地坐在她对面,举箸取食的动作依然文雅。
    司雨低头看了看饭桌,两碗白饭,四菜一汤,比起她在军营里的伙食,这已是美味佳肴。
    “怎敢称是将就,如今这种时局下,我还能吃到这么丰盛的早餐,该说是托了表哥的福。”
    林子铭浅笑未语,到底是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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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小的良好教养是改不掉的,哪怕他此时正轻挽了袖子在大快朵颐,身上仍然保留着几分贵公子的气质。
    然而司雨却不行,她吃饭虽不粗野但也谈不上优雅,只是透着股丝丝惬意,她似闲话家常般问起:“你把我掳走的时候,有没有给李不凡留个信啊?”
    方才从船舱里出来时候她特别留意了一下这艘船,如今也在船板上呆着有一会儿了,她大致也能猜到林子铭现在的身份——说白了就是一水匪。
    船舱一层大概有二十来个船工,俱是身材壮硕面露凶相,然对着林子铭的时候却是极度敬畏,他们唤他舵主,再看他船杆上高挂着的那只三角旗,黑底儿白大字——千水。
    “留信?我若留下书信,他一看我的字迹便该知晓是我把人带走了,那样的话,你觉得他还会着急吗?还会去跟焱军拼命吗?”
    林子铭闻声抬起了头,好笑地看着司雨,那语气风轻云淡,又似理所当然。
    司雨被重重地一噎,倏一下从椅凳上站起,气愤道:“林子铭!你太过分了!”
    虽不知何故,出身高贵的林子铭会堕落至此,成了千水舵的舵主,手下还领着一帮子的水匪,甚至还干出了劫持女子的事,然司雨并不惧他,因为她坚信,林子铭本性不坏。
    却没想到……
    “他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样害他?”
    她此刻胃里还空着,本身也有些晕船,这猛然间一站起,令她身形不稳地晃了晃,司雨连忙抓紧桌板,目光定定地望着林子铭。
    期盼他能笑着说一句,逗你呢,哪有劫匪不留绑架信的。
    然而他没有,林子铭收了脸上的笑,“啪”一声用力地将竹筷搁置在碗上,他周身的冷意愈发明显,声音凉寒反问道:“我害他?”
    不屑地轻哼了一声,林子铭起身,讥讽道:“他这叫咎由自取。”
    “从他私自带兵北上大偃的时候他就该想到这一天。”
    “从他枉顾军纪带女子随军的时候他就更该想到这一天。”
    “我左妃表妹三年丧期都还未尽,他倒是暖玉温香活得快活,我倒想看看,李不凡为救爱妾,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说完之后他又笑,笑容却有些凄凉:“明明就是一薄情寡性之人,偏你们一个个地对他痴心不悔,呵,真是傻得可以……”
    司雨微微蹙了眉,就林子铭提起李不凡时这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看来重生归来后的靳月婉,定是又做了什么事刺激到了林子铭。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用种怜悯不忍的目光望着他,想了好久才开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他过得也挺惨的……兴许还不如你。”
    良久之后,林子铭率先笑了出来,轻叹道:“你说得不错,比起李不凡沙场滚爬刀尖舔血的生活,我纵横水上肆意江湖,的确比他活得潇洒。”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似浸透着无尽哀伤,哪怕他活得再肆意洒脱,心中那一道烙印却永远无法抹去。
    两年前林子铭离京,之后便沿水路一直北上,直到滨州他才停下。
    滨州位处南焱边界,水路交错复杂,流经滨州的干支流多达二十三条,滨州水域连同西平、安州等六州地域中,有以海上劫盗为生的大小水寨上百个,水匪总人数亦有近万人之多。
    林子铭入得水寨之后便凭借着一身过人本领,将这六州之内的上百水寨逐渐统一,创建了千水舵。
    这期间他从未与京中有任何联系,只除了林素一人,可以说千水舵能有今天的局面,得有一半的原因是依仗着林素。
    千水舵成立之后便立了许多规矩,他们在水路上设置了许多关卡,只劫财并不伤人,而且他们劫财也有很多讲究,南朝商船每艘他们都要查,发现违禁物品直接将船劫走,若无违禁之处,便象征性地收点银子当个过路费然后放船走,而若是遇上焱船,那却是二话不说连人带船都劫走。
    他们的足迹遍布六州,所劫银两不计其数,却没有官差前来剿匪,一来是南朝水军没有这个实力对付近万人的水匪,二来朝中有林素在,剿匪一事自然提不上日程,更何况千水舵每年还向朝廷缴纳着岁税,朝中官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此番林子铭不远千里跑到大偃,大概也是想坐山观虎斗,等李不凡跟焱军打得两败俱伤,他好带着手下水匪去将大偃城大肆洗劫一番,李不凡穷兵困马,带不走这一城财宝,可他却是船只众多,且大偃与滨州间水路便利,他不坐收这渔翁之利当真是可惜了。
    司雨很快也想通了关窍所在,下意识地朝四周望去,这漫无边际的芦苇荡里,一定藏了不少人吧?然而她环顾了一圈又一圈,竟是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司雨不禁感慨:不愧是专业的水匪,隐藏技能点满!
    林子铭显然也看懂了她的意图,倒是有几分诧异:“想找出我的人?如此看来你也不傻么,怎得就被李不凡那厮给诓骗了去?竟然心甘情愿被他利用。”
    事实上林子铭根本不相信李不凡会对这姑娘有意,她也不过是他为了征讨大焱而打出的一个幌子罢了。
    司雨这回没再理他,恍若未闻地坐下,端起饭碗继续来吃,菜都凉了她也不在意,仍是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见她这般模样,林子铭顿觉无趣便迈步离开了。
    早饭之后林子铭就乘坐小船离开了画舫,想来他应该也挺忙的,司雨数了数,画舫上被留下来看守她的壮汉不超过二十个,然而他们全守在船舷边上,她只要呆在房间里,否则她的任何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们的视线。
    这无异于是囚禁了,真可惜,她司雨可从来不是个会坐以待毙的。
    不就是芦苇荡嘛,一把火烧了不就好了!至于拿什么来当火引?呵呵,她脚下这艘船,不是正好吗?江上有风,简直天时地利与人和。
    因她怕黑,那晚在李不凡房里时,她兜里还揣着打火机,这会儿也没丢了,她把房里的棉被,床单,甚至窗帘都扯了下来,在房中沿着墙根围了一圈。
    这火就要从二层燃起才能将火引到芦苇上,而且必须得是大火,不能三两下就被他们扑灭。
    司雨定了定神,右手握着打火机,笑得有几分阴森恐怖:“来而不往非礼也,林子铭,哼哼,有你哭的时候!”
    等她烧光了芦苇荡,看他们一群水匪还能往哪藏……
    想着司雨便得意一笑,随即蹲下了身,她一番捣鼓后,房间四壁的墙根便都着起了小火,木质的舱壁很快也被点燃,司雨用浸湿的手帕掩了口鼻,俏愣愣地立在房中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火势尚未雄起,外面船廊上已经传来水匪们的呼喊声——
    “走水了——”
    “快救火——”
    房间门猛然被人踹开,一群壮实的汉子便端着水桶木盆冲了进来,司雨借机惊叫着从里面溜了出来,也站在舱外面,不时地催促着众人灭火。
    火势初始汹涌,不多时整个二层船舱已被烧毁,然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这火势却是没能继续蔓延,甚至已经被稳稳地控制住。
    眼见此状,司雨心头顿时急切不已,然她身侧还紧跟着一个容貌略显稚嫩的年轻男子,有些紧张地在她耳畔安慰道:“姑娘别怕,这火很快就会熄了。”
    司雨抿紧了双唇,双拳在衣袖里攥紧,她不能再等了,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
    想定之后她心一横,扭头看向身侧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把你的外衫脱了给我!”
    男子错愕住,一瞬间便红了脸,司雨等不及了,直接上手揪住他衣襟。
    “我自己来,自己来。”男子被她的动作惊到,手忙脚乱地把外衫剥了下来。
    “给你——”他话还没说完,司雨就已经劈手从他手上夺过,然而二话不说就直接跑开了。
    “姑娘别乱跑——”,男子慌忙去追,刚追到船舷处她就停了下来,见她立在船舷边缘还倾着身子,男子顿时更加惊慌,伸出去拽她:“姑娘你别乱来,火势马上就熄了,用不着跳江的。”
    然而下一刻他又被司雨的动作给搞蒙了,只见她拿出来一个小物件,就将他的外袍点燃了,那火苗顺着他的衣角往上燃。
    男子心口一痛,眼睛都气红了:“这是我娘给我缝的!”
    说完他猛地一扯司雨的后衣领,欲要去夺他的衣衫,眼看就要摸到衣角的时候,那衣袍突然随风而落,被她手臂的力量轻轻一送,便飘落在了不远处的芦苇上了。
    司雨扭回头,略带歉意的目光看着他道:“对不起,回头我送你一件新的。”
    “谁要你送的!”,男子咆哮着,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司雨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形,对面男子似有几分后悔,欲搭手来扶她,却在离她一步远的位置陡然顿住,他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又想到这女子刚烧了他的衣衫,面色不禁有些尴尬。
    “对不起。”
    司雨再度说了一声对不起,在对方愣神的这空档间,她突然单脚踩上了船舷,张来双臂如一只展翅的蝴蝶跳落水中。

☆、第100章 帝星临世

画舫上的火苗眼看就要被熄灭,司雨却在这个时候跳了江,船上人顿时大惊,管事的大汉吆喝着,指派了五个熟识水性的手下跳江去救人。
    等到这一连串的“噗通”“噗通”落水声响完,几人才刚游开没几米,就又听得船上那管事的大汉更大声地吆喝道:“快回来——江边起火了!”
    东风正盛,吹得凌江边的芦苇微微倾斜,荡起层层柔波,一点火苗落进荡波里,犹如泼墨般晕染开,接引起连天火簇。
    只刹那,江上便燃升起滚滚浓烟,随风势而涨,以滔天之势顺着河岸蔓延,所过之处唯余一层厚厚的黑色灰烬漂浮在水面上,顿时浓烟刺鼻,更是呛得人睁不开眼。
    画舫不得不撤离。
    至于那落入水中的娇娘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这一日,凌江边长达数十里的芦苇荡烧成了一片火海,火光冲天,竟比那天空中的太阳还要夺目耀眼,直到夕阳西下,烈火焚尽。
    风还未停,落日余晖下,曾经芦苇飘荡的凌河现已是一片狼藉,河面上飘着厚厚的灰烬,露出一层密集的未被焚尽的芦苇杆茬,就连河岸上的草木也受到了波及,河床成了一片焦土。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司雨,正化作一具裹满黑灰的女尸,漂浮在河面上,任东风怎么吹,也吹不动这一江黑水。
    她快死了,仿佛都已经能感觉到自己正坐在自习室里,手肘搁在桌边支着下巴,跟悠悠聊着放假回家的事。
    费劲地睁开眼,她视野里的画面逐渐清晰,却像是被定格了一样,眼前的方悠唇瓣微张着,一动也不动。
    司雨顿觉心慌不已,紧张地伸出手,在方悠面前晃过,“悠悠?”
    嘶哑的声音就像破了的凤箱一样,把她自己也怔愣住,如果她已经回到未来世界,那么……她受过的任何伤都该消失才对。
    可为什么,她被浓烟呛到的嗓子,依然沙哑疼痛呢?又是为什么,她眼里的悠悠不会动呢?
    “悠悠,你别吓我”
    司雨颤抖着双手握上她的肩头,轻摇,用破碎的声音呼唤她:“拜托你动一动,说句话行吗?”
    然而对方似雕像般纹丝未动,她触不出温度,亦探不出真假。
    她是死了吗?变成了现世里的一缕孤魂……那她的身子哪里去了?
    凌江边,风寒凉,夜幕起。
    一名着焱兵服饰的男子正驾马疾跑在焦黑的河床上,马蹄飞踏带起一层灰烬,片刻后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朝骏马上正在凝望江边的男子朗声道:“将军,属下已经寻遍起火的江域,此地确曾有船只出没,且数量不下于十艘,现已全部离开。”
    李不凡闻声淡淡点了点头,视线仍落在江中,沉吟片刻后他开口,似呢喃道:“竟是他?”
    如今这世上除了林子铭,没人敢在南焱都城同时被围困这个节骨眼儿上,带着十几艘船北上,并且还藏在芦苇荡里,此番行径,活脱脱的就是一水匪做派。
    昨晚他听说营地遇袭,司雨被人掳走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焱军,以为是焱军派刺客来犯,然而当他回到营地看到昏迷在外的守门侍卫之后,就发现他们只是被人敲晕了而已,焱军可不会这么手下留情。
    那时候他还想不通什么人会把目标放在司雨身上,但如果是林子铭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林子铭不会伤害司雨,这个他很笃定,最多也就是把她藏起来,他大概能猜到林子铭北上的目的,可是他想不通……这一江的芦苇为什么会起火?
    焱军就驻扎在这附近,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派兵来巡视,难道这一江火,是焱军放的?
    李不凡犹在深思,跪在地上的男子便自行站了起来,他朝四周望了望,而后犹豫道:“将军,你说这火会不会是焱军放的啊?他们可是到现在都还没露面呢,会不会……”
    说着他又朝李不凡凑近了几分,语气略微有些紧张:“正埋伏在这附近呢?咱从甬道出来的时候可是没带多少人啊。”
    言下之意就是,此地不宜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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