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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财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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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愿望可实现不了,如今朝庭发行的最高面额的,也不过是五贯一张的交子。且都是定期的,到时若是不去换成新交子,或者折成现钱,便要作废呢。”
八娘原还好奇,不知道这交子什么样子,曾家无余钱,就是有,也大抵上要充着家用,怎会折成交子?所以八娘还真是从未见过。
看着手中的几张经过特殊处理的纸,心道原来交子就是这样的呀。脸上却是装了不敢置信的神情,对着七娘惊喜道:“姐姐,原来我画的这个图样儿,真的可以换钱呢。”
一边说,一边慌忙从手袖中又掏出几张图样儿来,问七娘:“七姐姐,如果这几个图样,这位武姐姐也喜欢,是不是也能卖钱?”
话一说完,便把那几张图样也送到武三娘面前:“武家姐姐你看,这几张比你手上的还要好。”
七娘又气又笑,这表情倒是真的:“八妹,不得无礼。武家姐姐不过是一时喜欢罢了,哪能都买呢。”
八娘心道,她当然会买,若是这些首饰打造出来放在铺中售卖,所争的钱,何止这二十贯?
果然,那武三娘虽不信她手中的图样儿会比自己花了二十贯买下的这张更好,却也疑惑的接了过去,这一看,眼便亮了三分。
她买的那张上,绘的不过是一套桃花绕枝式样,可这几张,却是一套双髻对插的五彩蝴蝶钗,一套斜鬓佩双翅螺丝镶宝石凤钗,一套正佩挂金蝴蝶五彩五尾凤步遥,一套简约雅致的斜枝雪梨花银钗,端的是华丽无双,精美绝伦,虽只是用水粉绘出的,也让人觉得若是做出实物,镶嵌上玫瑰珠宝,不知有多流光溢彩,称得人光彩照人呢。
武三娘不由又看了那小丫头一眼,就见她虽做出天真无邪的样子,依然止不住嘴角那小计谋得呈的笑。
武三娘暗道,这小丫头他日若是做起生意来,也当是个精明的,如此懂得迂回算计,称得上是个生意人才。
大宋国虽然民风开放,女子抛头露面操持一家生计的不少,但到底男女有别,女人做起事情来,总要比男人承受的压力更多。
她自己是家中独女,偌大家业,无男丁继承,她虽不过十六岁,却已当了武家这一门大半个家,生意上的事情,父亲每常都要她来拿主意,而自她参与家中生意这三四年来,武家的生意扩大了足有三倍,铺子遍及整个建昌军。可尽管如此,父亲却依旧为没有儿子继承家业发愁。
因父母日渐年老,无法再生养,父亲与母亲夫妻情深,自不愿意去讨小妾,这些日子,正在准备着她的亲事,希望能找个女婿入赘,以支撑门楣,可真优秀的男儿,哪个愿意作人家的上门女婿的?差一些的,别说她自己看不上,就是父亲也不同意。
因此留心了几年,依旧没寻着个合适的。眼看着她年龄越来越大,父亲这才发急起来,最近更是四处拜托亲戚故旧……
武三娘想着自己,见这小丫头虽衣着平寒,却灵动狡慧,显然这姐妹二人,意是这个小丫头是个作主的,倒是对八娘生出些惜才之意来,虽然明知自己着了她的道,也不气恼,只吟吟看着八娘笑,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八娘被她看的发毛,知道自己的那点小算盘算是被人看穿了,只好朝着武三娘坦然一笑。
武三娘见她也不说话,沉呤了一下,方道:“既是小娘子有心想把这四张图样也卖给我,我便也不还价了,虽这四张上绘着的款式,比刚我买下的那张还好些,可你也别跟我抬价,就照二十贯一张,你觉得如何?”
八娘见她如此爽快,反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摇头笑道:“武家姐姐是个爽快人,我也不好占姐姐的便宜,不如这样可好?四张五十贯,也算我感谢武家姐姐的赏识,这些首饰,你按图打造出来,有不清楚的,我还可再为你画上详图,成品后若是放在铺中卖的好,回头我再为姐姐画几张。若是不好,只当姐姐吃了一亏吧。”
武三娘心道这丫头倒不是个贪心的,更是另眼相看,又有心卖她个好,便道:“既然小娘子这般说,我便占个便宜,盛你这份人情,六十贯,加上你刚才的那二十贯,一共八十贯,也凑个吉利数字,小娘子也不必推辞,就这么定了。”
说完,便叫边上的陆娘子:“再去给这位小娘去取六十贯交子来。”
待那陆娘子去取钱的工夫,武三娘才问:“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两位小娘子高姓呢。若是两位不嫌弃,不如坐下喝杯茶再走。”
七娘因被被人识破这点小计谋,正惭愧着,见问忙回道:“奴家姓曾,在家行七,这位是我的八妹妹,住在南城。”
姓曾?住地南城?武三娘一边拉了两人坐下,一边问:“可是那′秋雨名家′的曾家?”
“正是。”
武三娘看着八娘,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连道:“难怪难怪,也只有曾家这样的诗礼名家,才能生出八娘子这样小小年纪便兰心慧质,才气卓然的姑娘来。”
八娘接过武三娘递过来的茶盅,闻言忙谦道:“我不过是喜欢画些画儿,从前与祖母去过一次临川,见过几家世家姑娘们的穿戴,所以自己乱想着画了几张画而已,当不得姐姐的夸奖。”
武三姐也不辩解,其实她夸的,倒并非是她画的这几副精美的首饰图样,而是这小丫头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已深谙生意之道,心思灵转,若不是自己常与人打交道,见惯了世面,只怕也识不破她的这点小计谋呢。
待那陆娘子取了六十贯交子来,交由七娘收好,两人便起身告辞。
武三娘亲送了两人出门:“两位小娘子日后若是闲着无事,可来铺子或是去城东的武家寻我玩去。”
“等有空,必定去寻三娘子。”七娘笑道。又互道了再见,才携了八娘的手,揣着一颗喜的快要飞了的心,端着步子,往家里赶去。
见两人行的远了,武三娘回到铺里,陆娘子奇道:“三娘对这两丫头可真是热情,刚隐隐听你说什么′秋雨名家′,难道这曾家很有名?”
陆娘子是外地人,原在武家分铺里做事,她和离之后,带着孩子过活,常受前夫滋扰,因她工作出色,为免前夫拖累,武三娘才把她招到南丰县自家的主铺里管事。
听了她的问,武三娘正色道:“陆娘子虽是外地人,难道竟没听过′秋雨名家′曾家?按说,这曾家,别说在我们南丰城,就是整个建昌军,甚至整个大宋国,提起来,只怕不知道的人也不多。”
陆娘子奇道:“奴家还真是未曾听说过,不过奴家原就是个内宅妇人,不知道也不稀奇,三娘子倒与奴家说说呢。”




第五章节 秋雨名家
武三娘一笑,今日本就无事,又加上得了五张绝美图样,心中高兴,索性招了店伙计过来招呼生意,拉着陆娘子进了雅间里,烹了香茗,与陆娘子细细道来。
还是太宗年间,曾家已逝的祖父曾正臣任尚书户部郎中,一日伴太宗皇帝身侧于上书房中议事,禀报去岁一年的财政收入,太宗皇帝因内帑充盈,极是高兴,便显摆国库里连穿钱的绳子都霉烂了,言下一副欣欣然的样子,谁知曾正臣却对曰:“一夜秋风雨,万地遍黄金,圣上之财,未及江南一夜秋雨之为富也。”
太宗皇帝不解,问及原由。
时值江南大旱,江南夏收时便几乎颗粒不收,虽宋国江南极是富庶,经此旱涝也几近民不聊生,一直到了秋季,依旧干旱少雨,若是秋时雨水充沛,多少农民将免了背井离乡的苦楚。
太宗皇帝听了曾正臣的解说,念他心系民生,极是感叹,满库银钱,倒却实不如一场大雨,更能叫百姓富足了,便赐了曾正臣“秋雨名家”这四个大字,从此后,曾家便被称为“秋雨名家”一直传到今时。
曾家人提起,无不深感骄傲。
其实,便没有太宗皇帝手书亲赐的这四个字,曾家在南丰城,亦是一方世儒名家,据说,曾家祖上,乃是孔子的门生曾参,曾家在士林中极负盛誉,一直被士人誉为圣裔,只不过曾家自己谦逊低调,轻易不提而已。
且不说曾参后裔这种没谱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但曾家满门,个个饱读诗书,历代后人文名卓然于世,却是无可否认的。
曾家人世代为官,在南丰县,可算得上真正的名门世家,除了曾正臣官至尚书户部郎中,曾正臣的父亲曾伯兴亦官至水部员外郎,都是三四品的大员,曾正臣那一代,曾家一门七个进士,到了他儿子曾不疑这一代,也是连中六进士,虽如今小的这一辈尚无人考中,不过观曾家那几个男儿,老大尚不显,二郎曾子固十二岁便作《六论》,被世人誉为神童,深得当今两位宰相并文坛领袖欧阳永叔的赏识,四郎五郎在县学里读书,虽说才华不及兄长,可也是南丰城里为人称道的才子。
再说刚才两位小娘子的父亲曾不疑,开始时以荫补为太庙斋郎,做了官,可人家争气,还是自己去考了进士,所作《时论》十册风行于世,可惜官运却不太好,虽累官太常博士,却只在地方作了个小小的县令。且几年前因不愿意与上峰一起贪污,反被上峰污告他行贿,这才丢了官职。至于曾家其它几房人,也都居在各地为官。
陆娘子听了她的介绍,奇道:“既是官宦之家,为何刚才两位小娘子却说家中贫寒?”
武三娘笑道:“虽说我们宋国官员们俸薪颇高,可还有一大家人要养活呢,曾家人累世为官却十分清廉,又没有额外的收入,当然没什么余钱,似乎除了老宅,并未置下什么家当产业,这一丢了官,可不就捉襟见肘了?”
陆娘子连连叹息:“照三娘这么说,这曾家的人倒是值得人尊敬,要是咱宋国的官老爷们,都象曾家人一般为官,百姓可就有好日子过了。”
“谁说不是呢,”武三娘一笑,“不过咱们大宋国的百姓算是过的不错的,都说当今圣上是史上少有的仁君,别的不说,光咱们这等商户人家,就比前朝时的日子不知道好过多少倍。平常也只管按朝庭规定的税额及时缴税便行,官府里也从不多派。要不然……”
武三娘说着就摇了摇头。
陆娘子也附和道:“可不是?如今百姓们生活富足,就是我等做伙计的,日子也过得去。”说着,倒又想起曾家那两位小娘子来,笑道,“今日那两位曾家小姐,倒有意思,我估摸着,不定日后还会再来,若是果真来了,我是把人留下去寻你,还是打发走?”
武三娘正色道:“陆娘子,以后但凡那两位小娘子来了,定要以礼相待。不过你这话也是多虑,照我看来,那两位小娘再不会主动上门了。”
“这是为何?轻轻松松画一张图样儿,便能卖上二十贯,若是我,非得多画几张才是。”
武三娘摇头笑道:“那两位小娘子虽说有些心计儿,可并非贪得无厌之人,以后只怕我想要人家的图样儿,还得主动去寻呢。就是不为这个,单看曾家世家名门的背景,也当以礼相待,若不是今儿巧遇,象我们这样的身份门楣,只怕上杆子去求人家结交,人家也看不上。你且瞧着吧,曾这这一代的几个孩子,以后只怕个个都不简单。”
两人说了一歇话,茶也凉了,陆娘子再要去沏,武三娘却道:“算了,时辰不早了,我也早些回去,你把这几张图样,交给大师傅,让他放放手里其它的活计,亲手打出来,半月后送给我看。”
陆娘子应了。起身送武三娘出门,这才想起来问:“你今儿出来,怎么身边也没跟个丫鬟?要不叫个伙计送你回去?”
武三娘摇头。陆娘子这一问,她才想起今天自己为何气闷,独自一人晃到铺子里来的原因。辞别陆娘子,一个人走在街道上,不由就叹了口气。
今晨一早,泰瑞祥的大管事吴伯就来找她爹武老爷,说是临川分铺里有一个伙计叫李卓的,一表人才,品行也很不错,家中兄弟三人,在家行二,原也是读书人家,因家贫,才出来做事,这人新近才提了分铺里的掌柜,吴伯想着主家的小姐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也为她心焦,刚好前些日子去临川,他细观察了这李卓些日子,觉得与武三娘倒是般配。
因此才一回来,便与武老爷商议,若是武老爷同意,吴伯便打算以商议生意上的事情为由,把这李卓叫到南丰来,让武老爷和三娘见见。
武三娘想的却是,若人家当直有吴伯说的那么好,何至于要做别人家的上门女婿?且吴伯也说了,这人原还是个读书人,回头跑到南丰来,她看了满意,人家瞧不上她商户人家出身,再不愿意,岂不难堪?再说自己根本不想订什么亲事嫁什么人。她虽是女儿身,可这辈子最大的宏愿,便是要把泰瑞祥做成全大宋国最大的金银铺。到时候就让那些族人瞧瞧,女儿身怎么了?她虽是女儿身,可也不比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儿差。
想到此,武三娘甚是抑郁,连一下子得了五张让她叹为观止的首饰图样的喜悦,也淡了三分。深恨自己不是男儿,让爹娘不安,天天要看宗族里那些各怀心思的叔伯们的嘴脸,还得在她面前装着不在意。
且不说武三娘一个人踽踽而行,烦恼忧愁,只道七娘与八娘两人欢欢喜喜的奔回家,一路上七娘虽喜,却也忐忑,徜若回家爹娘骂她们骗人钱才,该如何自处?
八娘却是踌躇满志,觉得自己想了小半年的原本还不知如何着手的致富之路,徒然间就一片光亮。好似她即将在小康的道路上,一路狂奔着,如何不得意?
到了家门前,看着院门上那黑底金字,在春日的太阳下熠熠生辉的太祖皇帝亲书的“秋雨名家”四字,暗暗握了握拳头,发誓一定要让全家人都过上富足的日子,让娘再不为钱而愁,让大哥不必在日日在外为生计奔波,做那些并不争钱的小生意,也让二哥和爹不再为看中什么书却没钱买而难过,让二哥可以抛下学舍,重新回京城的太学去读书,让四哥五哥能在州学里一门心思好好上学,让六姐七姐不必为嫁妆忧愁。
她要让她如今栖身的曾家,成为真正的富贵荣华的世儒之家。让这些宠她疼她的家人,都过上幸福富足的生活。
发完宏愿,入了家门,两人直奔前院的主屋,想把这天大的好消息告诉娘亲朱氏。正走着,就见二郎曾子固从通往陈院学舍的莲花门里也入了院。
“二哥,下学了?”看到曾子固,八娘跑上前去,亲亲热热的挽了二哥的手,“二哥,一会儿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和七姐姐今天做了件大事哦。”
八娘十分喜欢这位长相英俊才华横溢,并且是一家人中最宠她的二哥。
曾子固淡淡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八妹做了什么大事?看这一头一脸的汗,可是又调皮了?你如今身子不大好,就是玩,也别累着。”
八娘吐了吐舌。
三人一起进了堂屋,朱氏正从西间的书房里出来,身后跟着老爹曾不疑,朱氏看了看姐妹两人,正要说话,曾不疑已开口问道:“善儿,怎么出这么多汗?现在初春,天气尚寒,回头可别被风一吹,再受了凉。”
八娘名叫云善,一家人也就爹这才么叫她。
八娘放了二哥的手,跳到曾不疑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叠交子,递到曾不疑的手上:“爹爹,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朱氏心一跳,暗暗责怪这小八实在是个没成算的丫头,若是老爷知道她拿了支螭虎金簪去卖了,岂不难过?可阻止已然来不及。
曾不疑接了交子,数了数,整整十六张,总计八十贯,不竟咋舌,复又沉了脸:“八娘,老实告诉爹,这么多钱是从哪里来的?”
老爹只有斥责她的时候,才叫她八娘。
“赚的呀,爹,八娘也能赚钱了呢。”
“胡说,”曾不疑一声怒喝,这小丫头从小就鬼灵精怪调皮的很,年前秋时生了一场病,倒是乖巧了些日子,没承想今日不声不响的,竟不知从哪里拿了这么笔巨款来,“还不快从实招来?”
老爹唉,女儿又不是犯人,什么从实招来?您这下岗的七品芝麻县官,怎么还是没忘了官谱儿呢?八娘腹诽。正要解释,朱氏已旁开了口,低声道:“老爷,不关孩子的事,是我让七娘和八娘拿了支金钗去换的钱。”
曾不疑一听,一时怔在那里,脸上的怒容瞬间垮了下来,深深叹了口气,看着朱氏的眼光,充满了歉疚。




第六章节 家庭风波
“为何事前不与我商量一下?你的妆奁,哪里还有多少?”曾不疑责道,顿了一下,才放缓语气,继续道,“若是家中果真没钱了,书房里不是还有几件古董可以拿去当掉?”
父亲这么说,曾子固也凝了神情,对朱氏道:“父亲说的是,若是家中有了难处,母亲该当与儿子们说才是,子固已非小儿,原就该为母亲分忧。怎好总叫母亲拿出嫁妆补贴?养家之事,原就该儿子来操心的。”
朱氏见两父子都有些难过,一时气氛沉凝,便装着轻松的样子,笑道:“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大郎整日在外奔波,你又忙着学舍教学,娘怎好拿些琐事来烦你们?娘知道你是孝顺的孩子,等日后你中了举人,做了官,再孝顺我与你爹不迟。好了好了,你们都先坐一会儿,这都近午时了,我赶紧做午饭去。”
曾子固虽难过,却也知道事已至此,多说反倒叫母亲为难,便应道:“是,儿子知道了,儿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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