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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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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桦嫔娘娘,求您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一定尽快解决这件事。”萃馨的心嘭嘭的跳着,到了这个时候,莫妃死总比她死要好。
待到桦嫔走出了这间厢房,她急忙来到了床边。静默的沉住气看了莫妃好半天,见人真的没有苏醒,才算是放下心来。
”皇后娘娘。“萃馨攥着一把汗,急匆匆的来到正殿。幸亏皇后还在这里。否则她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胆子找到毓秀宫去。万一今天不迫于压力说出这些话来,她也不敢断定明日还有没有这样的胆子了。“奴婢有件要紧的事情要禀告娘娘您……这件事情,便是关系到杨妃娘娘被推下楼的真相。”
沈音苒猜到桦嫔来是有事,没想到桦嫔一走,事情这么快就有眉目了。看见萃馨的那个瞬间,她心里也就有数了。之所以桦嫔不直接禀告她,便是要这样来讨好。
“哦?”沈音苒微微坐直了一些:“你是说,杨妃不是自己掉下去的,而是被人推下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莫妃娘娘将杨妃娘娘推下楼的。原因是……莫妃娘娘与男子宫中厮混,被杨妃娘娘撞了个正着。未免此事闹大,莫妃娘娘就叫奴婢装成是刚来吊月楼的样子,趁着小娟和乳母没有发现,悄悄凑过去,分散她们的注意力。”
沈音苒不知道桦蕊对萃馨说了什么,难得的是这个丫头马上就开窍了。
“兹事体大,你可有证据?”沈音苒狐疑的不行。
“奴婢当然有证据。”萃馨想了想道:“每每莫妃娘娘与那人私通书信,都是奴婢暗中送出去的。很多时候,莫妃娘娘未免旁人认出她的笔记,还会叫奴婢帮着写。那些信笺,也是奴婢代为收藏的。娘娘说,即便在奴婢那里本人发觉,也可以说是奴婢有了意中人。毕竟宫里没有明确的规定,侍婢不能有意中人……何况仅仅是言辞藏的很深的书信……”
“还有呢?”沈音苒听了并不全信。
“启禀皇后娘娘,那莫妃府中的胎儿,其实并非是皇上的!”萃馨咬着牙,认真的说:“奴婢记得,莫妃娘娘侍寝之后的第二日,便来了月事。后来皇贵妃娘娘恩准莫妃娘娘出宫,再回阿里的时候,娘娘便因为有孕而晕厥……奴婢猜想,这胎儿一定是莫妃娘娘在外头……可是奴婢并不敢说。皇后娘娘,如今奴婢道出了一切,只凭娘娘您做主。”
萃馨伏在地上,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颤抖的厉害。“请皇后娘娘为奴婢做主。奴婢知道的这么多,待娘娘苏醒一定不会放过奴婢,求皇后娘娘您为奴婢做主,保全奴婢这条贱命吧!”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五十五章:桦嫔落网

“东子。”沈音苒道:“按这贱婢所言,去熙春园仔细搜查。”
“奴才遵旨。”东子紧忙召唤戍卫,一刻不耽搁的办差去了。
沈音苒看着萃馨,问:“你有否说实话,别以为能瞒得住本宫。”
“奴婢不敢。”萃馨缩着肩膀,颤颤巍巍道:“皇后娘娘。奴婢真的冤枉。”
“是么!”沈音苒不以为然:“你一会儿说莫妃需要你送信笺出宫,一会儿又说昨晚上是莫妃做了什么,叫杨妃发现了。本宫狐疑,收信笺的人和昨晚的男子是否同一个人?倘若人在宫里,又何须送信出宫呢?”
皇后这么一问,萃馨不免颤抖:“回皇后娘娘的话,只因那人是戍卫。宫中的规矩,戍卫歇班是可以出宫回府居住,所以……”
“那为何莫嫔不在他在宫内的时候传信,反而要冒险让你把信笺送出宫去?”沈音苒始终觉得,这个贱婢的话经不起推敲。“你见过桦嫔是么。桦嫔都跟你说什么了?”
萃馨吓得不由一颤:“皇后娘娘,莫妃娘娘一向谨慎,是断然不会把做事的缘由告诉奴婢的。奴婢也是听命行事。何况宫里……人多口杂,娘娘许是不想旁人认出那戍卫所以才冒险这么做。奴婢的确见过桦嫔娘娘,可桦嫔娘娘也只是问一些关于莫妃娘娘的事情。并无其他。”
“嗯。”沈音苒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眼尾的冷光瞟过跪着的丫头。“那么,等下本宫查出了所以然来,你可别怪本宫不讲情面。”
只这一句,就吓得萃馨魂都飞了。“皇后娘娘,奴婢真的没有什么隐瞒娘娘您了。奴婢不敢如此。”
沈音苒只是不在说话了。
可这样的冷寂,让萃馨更加惶恐。她甚至想过,实在不行,就咬断自己的舌头。也总好过被送去刑房受罪。可当牙真的要紧了舌头。那种痛楚和恐惧,又让她不由的退却。“皇后娘娘,奴婢真的没有说谎。”
“不用多说。”别的沈音苒不了解,但桦嫔的心思她却格外清楚。
凡事只要桦嫔参与进来了。就一定会出大乱子。
于是只要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其实皇后猜的一点不错。
此时此刻,桦蕊便在筹谋下一步的计策。
“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半天了。”桦蕊四下里看过,的确没有旁人,才蹑手蹑脚的走到藏书阁后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男子从墙上跃下来,轻声道:“这次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情?”
“宫里要出大乱子了。皇贵妃将会做出一件无可挽回的事情。只要这件事情一旦落成,皇贵妃便是再也没有退路。即便皇上马上赶回宫,也根本救不了皇贵妃。”桦蕊觉得这口气终于顺了。不为别的,只要皇贵妃死了,奉擎就再也不用为这个女人的事情费心了。“总之你告诉我爹,这一次无论如何要联络群臣,预备弹劾严家弹劾皇贵妃,想皇后施压。决不能再给她活命的机会。”
男人摇了摇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呢!贸贸然叫我去帮你,不太现实。”
“总之我让你告诉我爹,你去就是了。”桦蕊没有那个耐心等了:“别再这里啰啰嗦嗦的,当心叫人看见。”
她不说,男人便懒得动。
“你……”桦蕊有些心烦:“我爹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好。这样还不行么?”
男人摇头:“自然不行。屡次,我帮你都是以失败告终。这回你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怪我不帮忙。”以司讽扛。
看这样子,是他决心已定。
桦蕊咬着牙道:“好,我告诉你。莫妃身边的丫头与男子私通,被杨妃撞见。男子将杨妃推下楼,这些莫妃都看见了却没有制止。现在皇贵妃要追查这件事情,我已经让那丫头将所有的脏水泼在莫妃身上。皇贵妃肯定会严查此事,到时候那丫头为了自己活命,肯定会死咬着不松嘴。因为是关系到杨妃,皇贵妃一定不会轻纵这件事。一旦莫妃因此而丧命。甚至连早产的小公主都跟着归西了,我再揭发整件事情的真相,皇贵妃便只有一死才能谢罪。”
心里的得意都写在了脸上。“朝上的官员大多都是憎恨皇贵妃的。可爹一直都没有明确表态。现下如果他也站到这一边,一举扳倒严家……那本宫自然就能走出这困顿了。”
男子拱手:“桦嫔娘娘果然是神机妙算,一点都不输给男儿。”
“这叫什么话?”桦蕊莫名的白了他一眼:“难不成只有男儿才能神机妙算么?女子便是不可以?行了,没功夫和你废话了,你赶紧去告诉我爹一声。等莫妃一死,爹便即可就带上弹劾的折子入宫。懂了么?咱们例外配合,时间一定要好好的运用,千万不可出半点差错。”
“好一个阴毒的女人!”
墙外面,忽然响起高昂的女声。
桦蕊登时就吓坏了:“是谁?”
男子也不由得心慌起来:“怎么会有人埋伏?”
“人是跟着你来的!”桦蕊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
男子赶紧转身往另外一边的院墙跑。
哪知道还没跑过去,那段便有一女子飞身上了墙。“桦嫔诡计多端,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我等怎么敢这样前来搅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皇贵妃身边的遥光。
而楚月也从一跃上墙,有从夫了一边方才的话:“好一个阴毒的女人。我就知道,朝堂上那些弹劾的事情此起彼伏,一定是有宫里的人暗中授意。否则怎么可能后宫里的事情才发生,前朝的那些臣子就能一清二楚呢。不过桦嫔你也是隐藏的够深的,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蛛丝马迹,知道这个男人原来是替你办事的!”
说完,楚月毫不犹豫的朝那男人踢腿扫过去。
两个人周旋在了一起,很明显是楚月占上风。
遥光便冷喝了一声:“桦嫔还不赶紧去开门,迎皇贵妃娘娘进来?”
桦蕊的心怦怦的跳动着:“你们……”
汪泉腿脚利落,这时候已经踢开了后院的门。
严一凌就着章嬷嬷的手徐徐进来,一脸的骇然。“本宫就知道,顺藤摸瓜,一定会大有收获。反正宫里无论有什么是非,都少不了你桦蕊的干系。你也算是伶俐至极了。”
这个局面,让桦蕊很是懊恼,她万万也想不到,只差一步就要成功了,可竟然在这个时候被皇贵妃识破。“我再伶俐至极,也终究是奇差一招。你才是宫里那个最阴险最狠毒的女子。”
楚月一脚定乾坤,踢在那男子的胸口。
男子整个人向后飞起,最终蛤蟆一样的趴在地上。
“揭开他的蒙面布看看,到底是何许人。”严一凌很好奇,宫里还有多少人甘愿做桦嫔的走狗。
“是。”汪泉走过去,毫不留情的扯住了那人的头巾,连着一缕头发一起撕了下来。
“皇贵妃娘娘,这个人从前是伺候万贵妃的。”汪泉有些印象。
“你去看看他的鞋底,是不是和咱们在吊月楼的窗台上看见的一样。还有搜搜他身上都有些什么。”严一凌敏觉:“桦嫔要控制萃馨,可以用你那种迷魂术,如此一来不是更加绘声绘色!我猜你之所以不用,便是有更好的打算。”
桦蕊没有吭气。
然而汪泉却从那戍卫身上真搜出了好东西来。“娘娘,你瞧,这个平安扣……”
严一凌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正是那天掉在吊月楼的平安扣。之所以那么薄,乃是因为两片合一,凑成一对。到了此时,那绳子上还有断裂的半片残玉,和另一块完整的挂在一起。
“你竟然没发现你的平安扣掉了半片么?”
遥光呵呵的笑了起来:“平安扣不是保恶人平安的。看来即便你是它的主人,你做了不耻的事情它也不会姑息养奸。虽然是薄薄的一片玉,到底也是有些灵气的。”
“如此说来,怪不得桦嫔能知道萃馨是和什么人苟且。搞不好,还是她故意让这不要脸的贱男去接近萃馨的。哦,对了,差点忘了问,你叫什么?”
男子冷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严一凌勾唇:“些许小事,何必要你来问。汪泉,叫人把他送去刑房,自然是有什么都能说出来。”
“是。”汪泉也不含糊,当即给了那男子一拳头,将人打晕了过去。
随后,两名戍卫拖着一滩烂泥一样的男子,匆匆的走出了藏书阁后院。
“现在轮到你了。”楚月有些兴奋的看着桦嫔:“好好说说吧,你还做了些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最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免受皮肉之苦。”
桦蕊知道皇贵妃的性子,满目清冷:“要我说便就得说么?我不说又能如何?皇贵妃要杀就杀,反正臣妾这回落到您手上也是无话可说。”
严一凌眉眼里都是笑意:“你是以为,你吃定了本宫对么?你以为你不开口,本宫还会再纵容你一次?那你真的是弄错了。”
桦蕊不解的看着皇贵妃,心一抽一抽的疼。
“凡事,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严一凌惋惜的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宫和你们这样的人打交道,久而久之,便也学会了你们的狠戾。桦嫔大可以不信,但是本宫会好好证明给你看的。章嬷嬷,拿银针来!”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五十六章:承认

桦蕊满目清凛的看着皇贵妃:“娘娘把臣妾当成什么人了,以为这样我就会怕?”
严一凌爽朗的笑了起来:“本宫幼年闻得野史,昔年大明湖畔有一位容嬷嬷,最擅长的便是用银针在年轻女子的肌肤上留下点点如花的印记。尤其是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比如大腿,腰身,背部。又或者是指缝里头……”
章嬷嬷闻言不由干笑了一声:“可惜这位容嬷嬷不是本朝的奴婢。否则老奴还真想与之一较高下。不若这样,娘娘您就瞧瞧看,奴婢比起容嬷嬷,可差分毫?”
这话一出口,便有几个老婆子走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就将桦嫔按在了地上。
汪泉领着戍卫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
“毕竟还是皇嫔,本宫给你留些脸面。”严一凌舒唇而笑。
攥着银针就走过去了,章嬷嬷一上去便狠狠在桦嫔的背上扎了一针。
“啊——”
原以为这样的痛楚是可以忍受的。可是针刺在身上,桦蕊才觉得疼的钻心。“皇贵妃,你以为你这样折磨我,我就会害怕了?啊——”
不等皇贵妃开口,章嬷嬷便连同两外两个婆子,拿着针一下一下的扎过去。
背上手臂上臀上腰上,那针就像是雨滴一样,密密麻麻,一下跟着一下。
“啊——放开我。皇贵妃你不怕遭报应吗?”
“嘴巴这么脏,就不怕说出来的话毒死自己么?”其中一个婆子格外的厉害,一把就扯住了桦嫔的舌头,狠狠就是一针。
桦蕊当即就疼的掉下泪来,整个舌头都觉着麻了。
严一凌以为自己看到这样的情景,会因为心软而难受。但实际上,此时此刻,她只是觉得桦嫔罪有应得。
“皇贵妃,你以为我会怕你么?你所有的一切。还不是凭你这张脸蛋得来的?还不是用你女儿和你妹妹的死,来换取的。若不是……若不是这样……你以为你能有今天的恩宠……啊……放开我,你们放开……”
说到女儿和妹妹,便是真的切入正题了。
严一凌缓缓起身。示意章嬷嬷停下。
身后的婆子一把揪住桦嫔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着皇贵妃。
“奉仪到底是怎么死的?”严一凌的眸子里充满了恨毒。“你最好和本宫说清楚。”
“我不说又如何?”桦蕊强忍着头皮的痛:“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不就是想解开这个心结么?我偏不让你知道。”
严一凌很明白桦蕊这种心里,即便是自己不痛快了,也不会叫自己怨恨的人心里痛快。
于是她慢慢的俯下身去,仔细的打量这女人。“从前你乖巧的时候,本宫总觉得和你很投缘。喜欢你柔情似水,温婉如玉的那种调调。怎么说呢,就是小白兔一样的乖顺。可惜,你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豺狼,你心里有的,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怨恨。你痛恨所有的人都利用你的聪明,你的才智甚至你的美貌你的身子。而他们从来就不顾及你的感受,无非是要从你身上得到他们渴望已久的利益。”
说到这里的时候。严一凌揪紧的眉头:“说到底,本宫也是很同情你的。就连你的父亲,也是看中了你有这份本事,才会勾结着肃亲王与皇帝周旋。可惜,无论是皇上还是肃亲王,又或者是那个司徒顽,对他们而言,你根本就是被利用的棋子,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之中,竟然没有一个人对你真心,哪怕你是真情实意的。”
“你胡说。”桦蕊冷喝了一声,眼底的得意完完全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深深的怨恨。“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凭什么这样指责我!”
“你不让我知道奉仪的死因。但是我不会和你一般见识。我会告诉你,为什么这些男人都不喜欢!”严一凌转过身。示意汪泉搬把椅子放在面前。稳稳当当的坐下,抿了口水,她才接着说道:“就先说司徒顽吧。因为你最不在意他,所以他有多在意你也不重要。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有过什么样的缘分,能让他对你有些信任,可我知道,一旦东窗事发,他会第一时间杀你灭口。而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乃是因为你从来不曾真心的为他办事。得到十个消息,你也许会告诉他两个真的,六个模棱两可的,剩下爱的两个,便是捕风捉影的。而正因为还有两个真的,他才会帮着你一步一步的在后宫里站稳脚。想必,你那迷惑人的本事,就是他找专人教授的对么。这笔买卖,司徒顽不亏。所以,一旦他想要的都得到了,你也就没有用武之地。只是他不知道,你在对他’尽忠’的时候,何尝不是在对皇帝尽忠。”
又喝了一口水,严一凌笑着道:“既然说到皇帝,想来你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你。”
“他喜不喜欢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有了皇上的恩宠,就能恣意的凌辱我么?告诉你吧,我根本就不屑如此。”桦蕊咬牙切的说。
“不错,你的确不屑如此。”严一凌沉静的看着她:“因为你的心不在皇帝那里。或者这么说吧,有孕的那段日子,是你恩宠最盛的。可惜即便如此,你还是发现你没本事焐热皇上的心,以至于你小产,皇上也并没有狠狠的责罚当时的凶手。你看透了,也恨透了,对皇上便不再有任何的寄望。”
桦蕊没有做声,她并不否认皇贵妃的话。
于是严一凌得意的挑了挑眉:“我接下来要说的,便是肃亲王奉擎了。”
提到这个名字,桦蕊的心不由得一颤。
“许是因为你爹最终效忠的人肃亲王,所以他每次进宫,你都会招待或者替他办一些事情。于是见面的次数多了,你心里便放不开这个男人了。可当初,肃亲王屡次进宫都是为了见本宫,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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