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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八卦 穿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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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吗?怎么可以参加科举?
  云月想了半日才道:“玖郎,他怎么能参加科举?”这下是轮到秦敏奇怪了:“云月,你这是怎么了,玖郎又不是贱籍,怎不能参加考试了?再则你虽出京两年,当日和他却也同窗数年,怎的你全忘了。”
  云月掩饰的笑笑:“不是忘了,只是玖郎的事,我都忘了。”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云月迟疑了一下,秦敏了然的笑笑:“是,你现时有了小飒,旁的人自然再不记得,那些年少轻狂的往事自然都没有了。”
  年少轻狂,这四个字可还真好用,只是原版云月从来没有过年少轻狂吧,规矩守礼,按着柳池的意愿生活成长,连对玖郎的仰慕之情都埋的很深,只是不知道她当日在金明池边和惠娘说过什么话,以至于惠娘牢记于心,难道是她的爆发吗?还是说为了玖郎可以付出一切?
  想到这里,云月重新掀起帘子,已经看不到玖郎他们了,云月放下帘子,淡淡吐出三字,裘侍郎,秦敏眉头挑了挑:“裘侍郎和玖郎可是师徒名分。”师徒名分,又出来个好用的词,云月微微一笑,玖郎跟着裘侍郎已经十多年了吧?以十多年的隐忍换来一个进士,真是条捷径啊。
  到家,把求见皇帝的奏折递上去,云月就在家里等待,对她的回来柳池依旧没说什么,有时好像想要劝她,不过看来云月已经自己做了决定,纵劝也没有用,儿大不由人,还是随她去吧。
  宫中依旧没有传来召见云月的消息,倒是另一条喜讯传的满天飞,新科状元柳安得以尚主,皇帝最宠爱的女儿顺乐公主将于八月十六下降,天子嫁女,排场也比普通人家大的多,新造的公主府富丽堂皇,正日子头三天,京城就家家张灯结彩,一派皇家与百姓于民同乐的景象。
  记忆里的顺乐公主美丽非常,十分娇憨,年纪不过十三四岁,想不到连她都要嫁了,不对,那是两年前的记忆了,她今年已经十六了,在这个年代自然可以出嫁。
  一想到她,云月就想起陈飒,也不知道他那边如何,回家的第二天,陈国公主就派人传了张条子,上面只有一个字,等。
  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云月也只得耐心等待,听的有朝臣对顺乐公主出嫁时的陪嫁太多有微词的时候,皇帝只用一句话就成功堵上他们的嘴,如此像卫国公主的孩子,自然也值得这样。
  云月手里拿着柳府遣人送来的请帖,顺路去递于柳池,好奇问道:“父亲,女儿曾见过顺乐公主,她美丽非常,听说她像极了卫国公主,当年的公主是否也如此美丽?”柳池正在誊写什么东西,听到云月的问话,只是停了笔想了想才道:“若论容貌,顺乐公主和殿下她像极了,但若论气势,却是一个是夺目的太阳,使人不敢逼视,另一个不过是夜里的星星罢了。”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像太阳一样耀眼的女子,陈国公主也算一个了吧?云月侧了头笑道:“陈国公主也是太阳般耀眼的女子吧?”柳池把笔放下,眼睛看向远方,似乎在回忆什么:“不一样,陈国公主不过是月亮一样。”
  说话时候,柳池的微笑十分温柔,温柔的都能滴得出水来,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那个像太阳一般耀眼的美丽女子,在世上不过活了短短的三十年,却得到千百万人的赞颂,云月看向父亲:“若卫国公主真是这样的女子,父亲,女儿明白你为什么三十多年都矢志不渝。”
  柳池的脸微微红了红:“最近真是老了,常想起当年初见到殿下的时候,我从幼时,见到的女子都是温柔慈爱的,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个耀眼的女子竟能慑人的心魄。”说着柳池抚平抄写纸张上的细纹:“等到实录修编而成,我,也可以见她于地下。”
  虾米?云月本来还沉浸在父亲对往事的追忆之中,谁知道突然听到最后一句话,急得半跪在他面前:“父亲要离素儿去了吗?”柳池拍拍女儿的肩:“素儿,当日她逝去之时,父亲就该追随她于地下才对,只是父亲总想着,她以女子之身摄政十年,理当修订实录,若换了别人来修,只怕会添上许多不实之词,这才等着,现在实录快要修完,素儿,父亲也该。”
  柳池的话十分平静,云月却听的惊心,她抱住柳池的双膝:“父亲不要走,父亲要看着素儿。”柳池的手在女儿发上轻抚,似乎带有一丝无奈:“素儿,你已经不是孩子。”云月不依的在他膝上动一动:“素儿在父亲面前永远都是孩子。”
  柳池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半天才叹了出来,哎,这个孩子,怎么这几年越大越和小时候不一样,出京几年竟会在自己面前撒娇了,可为什么本该感到头疼的自己竟还会感到一丝欢喜?
  八月十六,顺乐公主下降的正日子,京里的文武百官自然要到公主府去贺喜,柳家父女也不例外,公主府门口已经是车来车往,人山人海,不过还是秩序井然,依次把礼物送上,和别的喜事主人出来接待不同,出面的不过是公主府里的管事,男客由几个宦官样的人接待,女客是几个神情严肃的宫中女官。
  云月是女官,自然就被让到官员这边,不去和那些女客们在一起也好,虽然说听不到八卦,但是耳根也要清净些,更何况自己说不定还是八卦女主的时候,最好还是离八卦远一些。
  云月和坐在自己周围的人寒暄,不时有人高声传报某某到了,都是重臣啊,果然这皇家的婚礼没人敢不来,云月边随着大众起来行礼,边暗自思索。
  当听到楚首辅到的时候,厅里所有的人都站起身行礼迎接,连几个高坐在上面,离这些小官比较远,正在闲适喝茶的官员也站起身,果然地位决定一切,云月悄悄抬眼去看这位楚王岳父,朝中柱石,在N多小说里不是被当成正方大头目就是反方大头目人物,看到的是个笑眯眯的小个子老头,紫袍玉带,正在和那几位上前迎接的官员行礼,嘴里还不停说着有劳。
  有点失望,难道说是口蜜腹剑型的?云月重新坐下后开始暗自思索,楚首辅此时已经坐了下来,正在和那几个官员寒暄,若他不穿这一身,只怕就和街头随便一个富家老头差不多,云月正在想的时候,猛然看见楚首辅转向自己,一双眼却精光四溢,不过只是一闪,随即楚首辅眼里的光就敛住,转向别人。
  呼,那老头刚才看向自己的时候,还真有那么一点心慌,果然人不可貌相,云月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传来骚动:“公主殿下的銮驾将要到来。”
  楚首辅站起身,大家也都跟着起身,随着他出门迎接,此时公主府大门洞开,红地毯连绵不绝的直到行礼的厅里,众人依次到了门外静候,远远看见公主銮驾的前踏就要来到,后面的小官跪了一地,只有楚首辅和几位地位高的官员站在那里,啥时候才能到这个地步?
  云月又开始哀叹了,果然世上的事情有利就有弊,真嫁了给陈飒,就算依旧能出仕,升职的可能性也就变的很小了。
  二十四名宫女过去,才是公主的鸾车,楚首辅这才弯身欲要行礼,早过来几个宦官过来紧紧扶住楚首辅他们,今日的新郎官,柳安骑在一匹系了红绸的白马上面,满面春风,十分得意,而紧跟在公主鸾车后面的是太子的仪仗,太子送嫁,这规格可真够高的,此时就连楚首辅也跪了下来,迎接储君。
  太子的车不像公主的车驾一样直接进去,而是停在门口,太子下来亲手扶起楚首辅,别的人这才依次起身,云月站起来,觉得膝盖已经变酸软了,真想做个跪的容易啊。
  心里这样想着,云月就觉得有道眼光看向自己,抬头望去,那双眼是许久没见的陈飒的,他看起来瘦了些,还好不是胡子拉渣,否则就不要他了,呀,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把陈飒归到自己的人这一栏里面去了?
  云月不由低头微笑,那笑意温柔甜蜜,是从心里满溢出来的甜蜜,陈飒看着她的笑,若能长留她的笑容,再辛苦些也没什么。

  情敌

  陈飒眼里的缠绵情意,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云月低头装乖,这可是在公主府的大门口,再被当做八卦女主议论可不好,可是心里的甜蜜却是怎么都压抑不了的,唇边的笑容已经扩大到了眼里,一句被用的很滥的话涌上心头,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了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垢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甜蜜,怎能轻描淡写一句,原来你也在这里呢?这时若面前有面镜子,云月就能看到自己双眼闪闪发亮,唇边的笑就像三月的春风一样轻柔,并不是像她以为的,自己的表情和原来一样平静无波。
  周围的喧嚣似乎都不放在陈飒耳里,他眼里只有一个她,直到有人的窃笑响起:“看来郡王的好事近了。”陈飒才回过神来,对说话的人微微一笑,跟着大队人马走进公主府。
  云月可听到那句好事近了,哼,自己都没点头,他的好事怎么能近?肩上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能这么亲热的只有秦敏,果然秦敏的声音响了起来:“哎呀,这都是秋天了,怎么有人还春心荡漾。”
  这话可不是能在这个年代当众说出的,云月白她一眼,所幸秦敏的声音并不算大,近乎耳语,云月指着秦敏身上玫红色绣八团芙蓉的外袍:“去,是谁今日穿成这样,少来说我。”
  秦敏亲热的挽住云月往厅里走:“还不是我娘,一大早就带着我进宫朝贺,不然我宁愿穿官服和你在一起,穿这一身,就要和女眷们坐在一起。”那可是八卦的好机会,云月差点脱口而出这话,不过这样是不是有些太幸灾乐祸了?
  安抚的拍拍秦敏的肩,两人此时已经走到大厅里观礼,皇家的婚礼和民间婚礼在仪式上也没什么不同,赞者高声唱颂,新人们随着赞者的唱颂一丝不苟的做着动作,只除了不能拜高堂,公主要在出嫁后的第二日才能拜见公婆。
  既是太子送嫁,自然也要拜上一拜,太子,秦敏?云月想起秦敏说的话,不由在他们两脸上来回看了看,他们两还真淡定,连眼光的互相碰撞都没有,难道说秦敏和太子约定只做地下情人?
  那秦敏可比自己这个穿越者还要大胆,云月只顾着观察别人,自然就没注意自自己进来时候,陈飒的眼就没离开过自己,这一切又怎么能逃过秦敏的眼,她含笑在云月耳边悄声的道:“云月,你还是早些嫁了小飒吧,不然他迟早会思慕成狂。”
  这个秦敏,嘴里就吐不出什么好话,云月脸红了红,伸手要去抓她的手,却感觉到有人好像怨毒的看着自己,顺着眼神看去,是个年轻少妇,有些眼熟,但是云月怎么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得罪她了?
  把伸向秦敏的手改抓为握,在她耳边小声问道:“那女子是谁?”秦敏抬头去看,少妇已经继续观礼了,秦敏只一眼就小声的对云月道:“她你都不认识了?现在的刘二奶奶,原先的梁三小姐。”
  原来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怎么如此怨毒,活像自己抢走了她最心爱的东西,云月特想上去拍着她的肩说,搞搞清楚,是安乐郡王不要你,不是我想抢他,躲他还来不及,还想抢,真是的。
  此时仪式已经结束,观礼的人群散开,在知客们的招呼下去坐席听戏,云月真想和秦敏分开往官员们在的地方走,就见梁三小姐走上前来,含笑行礼道:“柳修撰许多日子不见。”别说的我和你挺亲热的,云月心里暗道,面上还是要还一礼。
  本以为哈拉两句就可以各自分开,谁知梁三小姐突然道:“柳修撰虽是官员,却也是女子,还是往女眷那边去比较好。”你什么意思?云月停下脚步,含笑看向她:“这里是公主府,梁小姐一非知客,而非主人,不过是和我一样来观礼的,想必谁该坐在那里,与你无关吧。”
  梁三小姐头只是微微一侧:“哦,柳修撰不日就要成为郡王妃,现时和女眷们亲热亲热,日后才好来往,不然等到嫁于郡王,还是只能和官员们来往,那可就叫不成体统。”
  体统?云月冷哼一声:“梁小姐现在已嫁入刘府,是为刘二奶奶,还念着以前的事,我倒不知道这叫什么体统。”梁三小姐的脸色变一变,云月的头微微抬起,在现代时候,可是比这更难听的话都听过,还怕什么?
  说完云月转身就要走,却停了一下附耳对梁三小姐道:“身已嫁人,心犹不足,难道梁小姐预备给尊夫帽子上染点颜色?”说话时候云月唇边含笑,纵旁边有人,也只当她们是说女子之间的私语,那知道云月说出这等毒辣的话?
  梁三小姐斐然变色,碍于众人之中,不好发作,云月已经直起身子径自离去,还真当自己是以前那个没被附身的正版云月?不挠她几下,她还真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爪子。
  云月不用回头就知道梁三小姐的脸色肯定变绿了,暗示她可能红杏出墙,在这个时代比当面打她几巴掌还严重。
  云月唇边的笑一直到坐进酒席都没消失,身边的人早笑道:“柳修撰满面春风,看来的确是喜事近了,只是等到日后见面,下官要称柳修撰一声王妃。”旁边有人接话:“周兄这话说的不对,日后王妃金面怎能轻易得见,只怕连你我的内人想要见王妃都不得其门而入。”
  云月脸上的肌肉抽了几下,这话是否认好还是肯定好?早有人端着酒杯道:“今日柳修撰还是同僚,就请饮了这杯,以表同僚之情。”云月起身接过酒杯,听着席上别人说的那些恭维话,都是恭喜自己不久就要嫁到王府。
  这都八字没一撇的事,皇帝那边看来很难答应自己嫁人之后依旧出仕的事情,到时候失望的可就是陈飒而不是自己,云月觉得今天的酒怎么有些苦,看来一定是他们酿酒时候不小心米煮过头。
  喝酒吃菜看戏,恭喜云月的人见她全不勾搭,自然也少了很多,开始讲些别的,云月竖着耳朵在听,边听还边想,谁说男人不八卦,这群男人八卦起来可半点不比女人差。
  突然云月听到惠娘的名字,有人笑着道:“那个梅玖倒好,独占了花魁。”旁边有人附和:“就是,当初我曾想替她赎身,谁知她口口声声说要做人正室,绝不做妾,现在你看那个梅玖一中了进士,她还不是巴巴的赶去做妾,哼,一个婊 子,还想做进士夫人,实在是没有脸皮。”
  云月扫了一眼,说话的是四五个看起来有点猥琐的中年男人,哼,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从良对惠娘绝对是件好事,只是也要看从的是谁,像眼前这几个猥琐中年男人,看来还是从不得。
  云月开始有点理解惠娘对自己的态度了,她可是一直把自己定位为情敌,又苦于身份限制,也只能言语上刺自己几下。
  或许是那些官员酒开始喝的有点多了,有人已经嘻嘻笑道:“其实他们可是正好一对,一个娈童,一个妓女,这不正是乌龟配王八吗?”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人也跟着笑的打跌:“那是,那个梅玖不过就是裘侍郎豢养的娈童,说什么师徒,被窝里的事谁知道呢?”
  旁边已经有人拍着桌子笑了:“也不知梁尚书头上的绿帽子戴的舒不舒坦?”这话说的越来越不像话,这边几桌不过是些低品级的官员,云月不由把杯子重重一放:“几位的酒喝的也太多了吧?私自议论些妇人的臆测,可是朝廷命官所能做的事情?”
  有两个稍微清醒些的看云月发火,打着哈哈道:“不过是说来耍子,柳修撰又何必生那么大的气?来来,还是坐下喝酒。”有一个喝的满脸都通红的官员看见云月发火,火气更大,拍着桌子就大叫:“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在老夫面前叫板?就算中进士,老夫也早了你二十多年,若不是你们这些女官,老夫早就。”
  看他红涨了脸,一脸不满的样子,难道说这是个以为裘侍郎升迁了自己没得到升迁而不满的人,云月瞪回去:“就凭你今日之表现,平日如何就尽知,你有何脸面教训别人。”云月这话就像戳到这人心窝子上一样,他卷起袖子就要上前:“你们这些女子,本该在家相夫教子,为什么要出来顶冠着带,做什么女官。”
  见他要打云月,旁边的人急忙死死抱住,云月后退一步,身子已经被人扶住,一个温和的女子声音响起:“灌了几口黄汤,就全失了体面,连小事都如此,大事可想而知。”说话的是裘侍郎,云月急忙行礼,其他的人也低头行礼,裘侍郎扫一眼他们:“吏部考核升降,皆以公平为要,诸位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那个方才喝醉的官员只是狠狠瞪了裘侍郎一眼,就低头不语,裘侍郎也不理他,其他人忙道:“下官知道。”裘侍郎这才转向云月:“随为师出去。”
  外面阳光明媚,裘侍郎走到一座亭子里面才道:“云月,女子出仕之难,你今日可都看见,为师还是想问一句,你还执意嫁人后出仕吗?”怎么连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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