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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黎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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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阳渡这个许傲钦定的查办官员也闲了下来,虽然他表面上仍旧不时地去搜查情报,询问案情。可实际上他已经放弃了对这件案子的追查。因为蔡元已经死了,调查的两人已经死了一人,难不成他还要去跟徐并林较劲?若是这事与徐并林无关,那他自然不用查了。若是真的是徐并林做的,那他再继续查下去又有什么意义?蔡党一倒,朝中很快便会是徐党的天下。他这个青阳王,许傲是不可能容许他与徐并林在朝中唱对台戏的,因为那样对许傲的威胁太大。徐并林的优势在于,他是一个文臣。他的劣势在于,他是武将出身。文臣断然没有插手军务的权利,武将更不可能在朝堂之中培养自己的势力。说是说三党并立,可青阳渡自己知道,投靠在自己门下的那几人,皆是许傲的人。不过是许傲为了平衡蔡、徐二人所做的功课罢了。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眼下的蜀国就如同去掉了膏肓之毒的人,大病初愈,只待大人这位妙手神医去调养身子。子禄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大蜀的面貌都会焕然一新。我大蜀从此将掀开一页崭新的篇章。踏上新的征程。”宋子禄眼下在外面面前的身份是徐府客卿,讲话自然也带着一股浓浓的马屁味,否则定然会让人多疑。

    徐并林坐在府内的客厅内,堂下是一众徐党的骨干。众人按尊卑次序落座,不慌不忙,显得极为有耐心。只是众人脸上那股掩饰不住的喜意却是彻底将众人的内心表露了出来。

    从徐并林告病在家,距今已有半月有余。这半月以来徐并林皆是身着布衣,从未穿过一天朝服。今日的徐并林却是早早地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官袍,尚书令的威严可见一斑。

    “诸位,老夫多日未曾上朝。这半月以来,辛苦诸位了。”徐并林微微拱手,对着四周遥遥一敬。

    “不敢不敢,尚书令客气,这是我等应该做的。”众官连连回礼,表情甚是惶恐。

    “既然今天诸位能来这里,我徐并林也就有话直说了。蔡国公枉死家中,往后朝中又少了一位中流砥柱。我等切不可能因私废公,要更加努力的维护朝政安稳,替陛下分忧,替蜀国分忧。”徐并林沉吟道。

    “尚书令说的是,我等莫敢不从。”众人又是一阵附和之声响起。显然只是以为这是徐并林在宣告胜利,往后的朝堂便是他们说了算。

    “莫敢不从?”徐并林突然失声笑了起来,一向严谨的他即便笑容在诸位朝官看来也是那么棱角分明,刺的人心寒。

    众人顿时有些不明就里,皆是抬起头望向了徐并林,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诸位,眼下我蜀国已经是风雨飘摇。这神风城看似稳固,一片太平,可诸位应当知道,前线的战事已经告急。张勋张总管如今固守在燮城,黎人围城多时,不日便要发动攻势。虽说燮城粮草充足,可毕竟是处在黎军的包围之中,人心难免惶惶,军心难免惶惶。”徐并林看着众人沉声说道。

    (本章完)

第247章 很烦() 
平江下游的水流比起中、上游要湍急的多。从上至下看,就如同一个人的一生。由短而长,由细而粗,从一开始的渺小到最后的宽阔。普通的河流再怎么变也只是小溪,而那些比较惊艳的,则会成为江、甚至是海。黎覆显然就是众多小溪之中最为突出的一个。

    左路军的营地安札在平江下游,地点没有如同邢太一般选在岸边。而是选择了离岸三十里的地方。稳扎稳打,一点也不符合黎覆的作风。

    作为此次南征主帅,黎覆要说不激动那是假的。任何一个人能有机会去建立这样一个不世之功,定然是百感交集,喜不自胜。就算是败了,也不枉此生。

    慕容寒的确是黎覆举荐,可刑太并不是黎覆心中最理想的人选。他心中最理想的右路军统率是凌渡,只是不知黎三定最后为何还是钦定了刑太。黎覆想不通,刑太是他的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之所以举荐凌渡是因为他知道凌渡的能力,如果单单看性子,那么邢太的确要比凌渡沉稳,不容易出大错。可是若论征伐,邢太却是没有凌渡那股狠劲的。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黎覆坚信,最重要的是黎三定想试一试自己。先是把三军主帅的位置给了自己,然后另外两路又都让自己的亲信来统率。最后只是放了一个孙长善在自己身边,这在黎覆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等于完全的放权给自己,自己手中的兵力已经超过整个黎国总兵力的一半,若是自己有什么不轨的想法,他相信黎三定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不,父皇绝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肯定不是这样。”黎覆心中喃喃自语。

    “难道是……”黎覆陡然灵机一动。

    “看来只能是如此了。”黎覆面色又平静了下来。

    他突然想到了刑太的第二重身份,户部尚书刑边南之子。

    再一想凌渡,黎覆也就释然了。这个世上父皇从没有真的相信过谁。

    凌渡是南方人,真正的降将。原是蜀军最精锐的蜀风营头领。蜀风营,从名字便可以看出,来去如风,无影无踪。蜀风营里面的人全是这个世上数一数二的斥候,几乎没有遇见过敌手。不论是吴家的红神营还是黎国的刀营比起蜀风营都差了那么一丝。每次不经意的遭遇都是以蜀风营的获胜而结束。吴、黎两家对此甚为恼火。不是打不过,只是他们跑的快,每次都是敌退我进,敌进我退。让人不胜其烦。直到黎覆听说了这件事,设下陷阱专引蜀军露头。凌渡中计,甩全婴半数人马翻山想要突袭黎覆,却被黎覆率人堵在半山腰。即使陷入包围,凌渡依然我行我素,杀了八十多人后,气力实在难以继续。再即将自尽的那一瞬间,黎覆出手擒下了他。从那以后黎覆便没再关心过他的死活,只是交给了黎三定。这次听到他的名字,已然是一州总管。黎覆不由暗自咋舌,按照这种晋升速度,怕是用不了几年,慕容寒就要被他比了下去。想到这里,黎覆那波澜不惊的脸上不由泛起一丝笑意,似是在嘲弄什么一般。

    待剩下的兵士全数退回之后,吴门立刻大喊道:“结阵。”

    几百个兵士马上把马车上的货物搬了下来,围成一圈,身子隐在里面。

    吴门的话还是起了作用,就在依靠货物摆成的防御阵型成型之时,雨幕之中突然射出许多箭失,纵是有雨,如此近距离的射击也可以忽略不计。

    “该死的。”吴门轻声咒骂道。

    一轮箭雨过后,钦木的身影从雨幕之中显现出来,手中拿着弯刀,神色凶狠地盯着货物之后的吴门等人,身后跟着成片的桀族兵士。

    “放下东西,然后滚。”钦木的声音透过雨声传到了每一个吴家兵士的耳中。

    不论是钦木的声音,还是穿着打扮,以及手中的弯刀,都显示了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草原人。

    吴门先是一惊,然后又觉得有些惊喜。

    桀族战败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此处竟然也能遇上这支溃败的桀族兵士到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的心思跟祁岱一样,收服这些人。

    “你是桀族人?我认识你们大汉,游黑城。”吴门的声音传了出来。

    “哦?你们都认识他,很不幸,他已经死了。”钦木怪笑一声。

    吴门听后,沉默片刻,他得到的消息是桀族战败,可并不知道游黑城已经死了。

    “看来地传信回去让先生与父亲知道。”吴门心底暗道。

    “勇士我们之间不必舞刀弄枪的,有事可以坐下来谈谈。”吴门继续道。

    “谈谈?好,你让你的人出来,把兵器扔掉。”钦木戏谑道。

    吴门又不是傻子,自然不肯。

    “我是说真的,我很有诚意的邀请你们来吴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流落到这个地方,但是只要你们肯加入我吴家,我保证你们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必再过这种偷偷摸摸,刀口舔血的日子。”吴门声音又传了出去。

    “哦?那就是不出来咯?勇士们,撕碎它们。”钦木大声喝道,身后兵士如同潮水一般涌了过去,似是要将心中这些天积存下来的郁气给散发出去。

    钦木在听到吴门的招揽时其实是有些动心的,可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因为他知道,祁岱此时肯定在某处盯着他,只要他稍有异动,说不定就会跟着眼前这些人一样葬身在这里,他不想赌。

    吴门听着桀族兵士的喊杀声,面色不由冷了下来:“迎战。”

    几百兵士纷纷从货物之后跳了出来,个个手持长刀,刀柄处刻着一个显眼的吴字。

    “杀。”吴门首当其冲,向着钦木冲了过来。

    两群人很快撞在了一起……

    在祁岱的计划里,吴门等人应该在过绝壁之时就以死的差不多,就算未死也会丧失战力,钦木等人不过是清理战场,可他没算到吴门临机应变,以及吴家士卒的沉稳冷静,这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不过赢是赢定了,之时代价要大一些。

    钦木愣住了,他不是没见过不怕死的,死在他手中的黎国兵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是向吴门这般人数劣势还奋勇向前的可真不多见。

    (本章完)

第248章 难过() 
一个朝代的更迭是从官员开始,李先林的辞官归隐犹如一记重重拳头砸在了所有徐党中人身上。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不会因为少了谁而止步不前。该来的终究回来,该走的终究会走。谁也挡不住,若是有人能稍稍阻拦,必是真英雄。

    神风城中前些天上演的那出闹剧最终以李先林的离开而暂时告一段落,可事情并没能像徐并林所想的那样完美落幕。

    早朝,许傲端坐在龙椅上,堂下众臣俯首。许傲的有些细长的眸子轻轻扫了一眼众人道:“平身。”

    “谢陛下。”众臣异口同声道。

    “燮城传来的战报,想必诸位都已看过。谈谈你们的看法吧,不要告诉朕你们都听朕的!”

    许傲的声调由轻变重。

    一干朝官顿时脸色有些难看起来,李先林的事仿佛就在昨天,他们可不想因为一两句话不得许傲的心便被贬撤出去。于私他们还没捞够银子,于公他们还未复兴大蜀。

    徐并林面上波澜不惊,停顿了大约四息的时间后,出列拱手,对着许傲说道:“陛下,贼人气焰嚣张,于燮城前将我蜀军骁将斩落马下。是可忍孰不可忍,原本我军应出城痛击敌军以扬我大蜀国威。但此一时彼一时,眼下并非出城应战的好时机。不战不代表我大蜀懦弱,相反正好证明了我大蜀乃是大国,不计较一时一地的胜负,才能应得最终的胜利。”

    许傲嘴唇咧了咧,双眼微闭,复又睁开。

    “徐大人果然不亏是老成持国。见解独到,一心替朕分忧,替蜀国排忧解难。徐大人所说句句在理,可朕有一事不明。徐大人所谓的骁将是何人?可是李用?”许傲一语惊醒梦中人。

    众人这才明了,许傲根本就不是问他们对燮城的看法。而是要借此打击,甚至扳倒徐并林。

    “看来陛下是不打算放过这件事了,要想扳倒徐并林只能从李先林身上入手。”顿时朝堂内响起了小声的议论声。

    “肃静,朝堂之上不得喧哗!”许傲身侧的太监厉声叫道。说完看了一眼许傲,发现许傲脸上并无异色,相反还有些冷漠。这才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就是为人臣子,为人奴仆的悲哀。时刻要提心吊胆的揣摩主人的心思,做事不能逾越又不能推诿,更不能混。

    徐并林老脸上闪过一丝烦闷,不知是因为李先林的死感到愧疚还是因为李先林的莽撞而感到愤怒。

    半晌,徐并林跪了下来。

    “陛下,李用的确该死。好大喜功却又没有我蜀国将士的气魄。怎么说他父亲也是跟在我手下做事多年,这件事老臣也要负一定责任。恳请陛下责罚。老臣绝无怨言,只是张勋此人督战南边战事,在此紧要关头竟未能阻止一个区区偏将出城。实在是另老臣不解。老臣以为以张勋的能力,此事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徐并林其实就是说了两件事。先将责任揽上自己的身,然后又将张勋拖下水。他是不可能顺着许傲的心意告老还乡的,既然踏出了这一步,不成功,则成仁。

    许傲面上隐隐闪过一丝怒色,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徐大人的意思是让朕去降罪张勋?”许傲清清淡淡地一句话甩给了徐并林。

    徐并林微微摇头道:“老臣并非那个意思,老臣的意思是陛下不能只听信他人的片面之词。毕竟隔了数百里地,事情真相到底是如何,还有待考证。”

    许傲气极反笑,双手抚掌道:“有趣,有趣,你的意思是朕被小人蒙蔽了?朕治下无方?应该立刻、马上将张勋召回来陈述清楚事情经过。然后放任黎人攻入我大蜀境内?”

    “陛下莫怒,老臣该死。老臣不是那个意思,老臣只是希望陛下先将这件事压下去。如今张勋那边肩负着我蜀国的命运,当然不能轻易换将。临阵换将乃是沙场大忌。至于李先林父子这边,陛下对外可以给他们一个好名声。以免小人作祟,污蔑我大蜀内竟无可用之人,这才派了一个二世祖去边关杀敌。到时天下人笑的就不是李用而是陛下了。”

    徐并林表面替许傲着想,内心却是极度矛盾的。他有心匡扶社稷,可奈何他头顶还有一个许傲。不是说许傲不好,许傲在他眼中一直是一个好皇帝。可现在的蜀国一个好皇帝已经不能挽救了,要挽救大蜀,只能君为轻。民为重。

    “徐大人现在说话是底气越来越足了,连朕如何处置此事徐大人都先替朕想好了。朕该如何感谢你呢?”许傲阴阳怪气地笑道。

    “老臣惶恐,此等大事自然是由陛下圣断独裁。老臣只是从旁建议,做不得数。陛下若是觉得老臣逾越,尽管降罪老臣。”徐并林背躬地更低了。

    许傲轻蔑地哼了一声,这是他在这个朝堂上独有的权利。只有他才敢当着这么多权贵的面表漏出自己的不满,而且其他人还不得抗议。即便内心不舒服,表面也不敢露出任何表情。

    青阳渡在一旁亦是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如山。他已经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此时的徐并林在他看来已经超出以往不止一个档次了。在蜀国还从没人敢在朝堂上这样与许傲明争暗斗的。他肯定是站在许傲这边的,可他为什么不出来帮许傲说话,这就比较耐人寻味了。

    “就先这样吧,你徐大人都给了朕建议。朕怎么好意思辜负徐大人的一番美意,对不对?就按徐大人说的办吧。即稳住了张勋,也稳住了……徐大人你说对不对?”

    许傲对着徐并林轻声说道,但即便这声音再小,在这安静的大殿内仍是掷地有声。每个人都能听见。

    “陛下英明,臣谨遵陛下旨意。”徐并林叩首。

    “恩,那就散了吧。反正除了尚书令,这满朝文武也没一个能帮朕分忧的人。”许傲明里暗地嘲讽了一下诸位朝官。

    (本章完)

第249章 刁难() 
小贩一脸谄媚地将银子放入怀中,一个劲地朝着徐墨成点头哈腰。

    徐墨成转身,远远地跟着方才那个小厮而去。徐墨成的身影很快从小贩的视线里消失了,小贩脸上的笑容渐渐缓和下来,一双眸子也变的清亮起来。

    小贩看了一眼张家的大门,面色有些犹豫。终究是没有跟上去,而是重新蹲了下来。

    货郎的身形并不是很高大,可走起路来却沉稳有力,一点不似方才那般孱弱到跌倒的地步。

    显然先前那一下是故意跌倒,装的。跟在后面的徐墨成非常老练地将距离拉的很开,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不容易被人发现。即便遇到什么危险情况也能及时脱身。

    终于,货郎在一处茶楼前停下了脚步。货郎机警地回头望了望,人流却并未因他的张望而停止流动。徐墨成此刻就站在一处布匹店门口,像是在等待出货的小厮。

    货郎挑着扁担进了茶楼,找了个靠近窗边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茶,喝了两口后。轻轻地将面前的茶杯倒放在桌子上。徐墨成这时也走入了茶楼内,找了一处能看见的货郎的位置坐下。

    时间缓缓的流逝,货郎与徐墨成已经在茶楼坐了一个多时辰。茶楼内的说书人也已讲完今天的故事,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就在这时,货郎所坐的位置突然多了一个人。穿着打扮很是普通,但坐着的姿势却端正无比,一看便是军营中出来的。

    原本已经等得有些不耐,昏昏欲睡的货郎仿佛一下子从梦中醒了过来。双腿一动,便要起身。却被桌对面那人轻轻按住了肩膀。徐墨成眼尖,一眼便看出那人右手上密密麻麻的老茧。寻常练武之人至多只是虎口、手掌心处茧多。可这人却不一般,硬是将手背也磨出了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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