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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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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芬村座落龙岗布吉,四平方公里,当初本地人口只有三百多人外来人口却有数万人。这里不同于宝安,宝安聚集的都是农民工,人物龙蛇混杂,这里自*年香港画商黄江来此租用民房进行油画的收集和转销,同时招募外来工中的会画画的助他完成与外商签订的订单,由此将油画这种特殊的产业带进了大芬村。这里成了油画生产流水线的集中地,成了深圳在世界上都叫得响的油画村。

  高四娃下车的时候太阳正是炽毒的像要把大芬那些卡通建筑和改建的民房烤成一堆瘫痪的颜料。高四娃看着陶绵竹刚下车便被晒的脸色发红,像一条美人鱼被放在了沙滩上一样,不由得怜香惜玉起来。把陶绵竹按到一个树荫下,说:“你在这里先别走,我去买瓶水去。”

  当高四娃气喘吁吁的拿着两瓶水跑来时,递给陶绵竹一瓶,陶绵竹还没接住,却看见伸出了一束花。

  那是一束紫红色的花,雍容细致,外边有着一些网状的包装物。高四娃并没有见过玫瑰,但他立刻就想到了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玫瑰。

  他顺着这束小玫瑰看过去,看到了一只稚嫩的的小胳膊,一个扎着马尾辨的小女孩,额头上流着汗,皮肤被晒的很黑,嘴唇都被晒的有些干裂。

  她大胆的望定高四娃说:“哥哥,给漂亮姐姐买一束花吧,今天你买了花送她,她一定会爱你一生一世永不变心的。”

  陶绵竹接了水说:“小妹妹,哥哥和姐姐不是男女朋友。”

  那个小女孩却不管陶绵竹只是看着高四娃说话:“买吧,哥哥,我都快渴死了,这是我对你们的祝福。你买了以后,我才有钱买水喝啊。”

  高四娃一时很尴尬,如果他买了花,那他的钱可能就要从新算计了,如果不买,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而且他看到了小女孩干裂的嘴唇,不由自主的问:“花多少钱。”

  小女孩说:“十块。”

  高四娃看了一下花束,有五六朵之多,十块钱能买到五六朵传说中的玫瑰,也很划算。高四娃犹豫了一上从口袋里掏了一张五十的递给小女孩。

  小女孩接了钱,一把将花塞到高四娃怀里,撒腿就跑了。

  高四娃一惊,喊:“不是十块钱吗?”

  小女孩回头大声喊:“我说的是十块钱一朵。”

  高四娃像是被人从背后偷袭了一棍子,刚才不怎么晕了这会又晕了。他本来是怜惜那个小女孩,却被那个小女孩给骗了,她那么小,眼睛那么清纯,可是她做的事却把人的信义与良知给沦丧了。

  高四娃站在太阳下手伸下又缩下,拿捏的把花伸到陶绵竹跟前说:“送,送你。”

  陶绵竹看了一眼满脸油汗的高四娃,把花接过来,说:“看,都晒蔫了,你啊。”

  高四娃还没弄清陶绵竹的话意是嗔怪还是欢喜。

  高四娃跟在陶绵竹身后走在大芬的窄巷子里,像是一支被晒蔫了的豆芽菜。

  陶绵竹时常在一幅幅画前伫立良久,这里的画都太精细不像是高老头子或高四娃那种线条写意的画作。但陶绵竹每一幅都看得很仔细。高四娃对此并不感兴趣,这些高雅细腻的艺术只能供给都市里装饰有地毯的高贵场所,与他的画所去相远。

  在油画街四十三号,陶绵竹止步不前了,看了下,还招手让高四娃进去。

  这里装饰的极为雅致,铺位很大,两边排满了一些国画作品,一旁还有个画案,后面用博古柜隔开,摆放着根雕茶几,两个人在那里低着头下棋。

  店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在持壶倒茶,左手手指甲很长拿了一支海柳做的烟嘴,右手还端着茶壶,见有客人来便迎出来。

  他一见陶绵竹,又瞧了瞧高四娃,高四娃站在门口不肯进来。

  店主朝陶绵竹一笑,露出两排黄牙说:“姑娘好水灵,好气质,站在这里就是一幅画了,还用来买画吗?”

  陶绵竹一笑说:“我们来卖你画的,你要不要?”

  店主一愣,说:“姑娘也是画画儿的?”

  陶绵竹说:“我们四川绵竹的年画您应该听说过吧。”

  那店主说:“自然听说过,姑娘一天能画多少张呢?”

  陶绵竹听了这话一愣说:“恐怕要几天才能一张吧。”

  店主摇了摇头说:“这个可不是深圳速度,若真是有了订单,一天不画个几十张,恐怕也没人敢下单。”

  陶绵竹伸了下舌头说:“人又不是机器,能一天画那么多吗?”

  店主抽了一口烟,又抿了口茶说:“别的不行,可这里行,这里可是深圳的大芬。人家常说深圳是文化沙漠,倒不并全是因为这里没有文化人,因为文化人全部都商业流水线运作了,油画全是打印机打印在油画布上的半成品,就连国画也可以打印在宣纸上,涂墨润染即可,姑娘没有这份行云流水的手段,怎么能创造出深圳的经济效益呢。”

  陶绵竹说:“指画呢,不知道你对指画感不感兴趣?”

  店主上下打着陶绵竹说:“姑娘把手伸出来,”陶绵竹把手伸到店主面前,店主上下打量着啧了口水说:“如果要是姑娘这手画的指画,好歹我全包了。”

  陶绵竹看着店主色迷迷的眼光,忙把手缩回来说:“不是我,是他。”

  店主这时才上下打量了一下高四娃,说:“呵呵,是骡子是马,小伙子敢不敢试试。”说完将手一让,让到摆在旁边的画案旁。

  高四娃看看陶绵竹,陶绵竹用鼓励的眼神望着他,高四娃又看了下店主,店主已经笑吟吟的站在了画案旁。

  高四娃扶着画案上的毡子,案底的朱雕花纹,他的手不争气的又抖了起来。他这么多年来几乎是已经习惯了蹲在地上画画了,从来没有这么正儿八经的在画案上画过。

  高四娃颤抖的伸出手醮了浓墨一把下去,纸上顿时墨迹四润。指法也灵动起来了。他的手像是一条鱼,平时鱼都是晒在太阳下,而一但接触到了纸便好像鱼入江湖。

  店主举到嘴边抽烟的海柳烟嘴顿时愣在嘴边,惊呼一声“你是六指。”

  里面正在博弈的二人听到店主这话,举在半空的棋子顿了下,清脆的落在了棋盘上。

  高四娃运指如飞,勾连走风,勾皴擦染点,指墨相润,疏密相当,数分之内一幅大鹏展翅跃然纸上。

  店主把海柳烟嘴插在嘴里猛吸了几口,呆呆地看着满手墨水的高四娃。

  “这个算不得上品,只能算个下等之作。”身后忽然有人说道。

  高四娃和陶绵竹抬头看去,猛地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着池一郎和张长长。

  陶绵竹人长的太招摇,所以早被张长长看了出来说:“你,你不是我们车间的那个四川妹。”

  陶绵竹怯生生的叫了声“张总好。”

  池先生死盯着高四娃醮了墨汁的六指。眼睛里冒出奇异的光彩,良久才一笑说:“我还记得你,你是张总厂里的保安,你叫——高四娃。”

  仅上次巴特尔的一句介绍,池一郎竟然过目不忘。高四娃从来没有给领导有过正面接触,这会儿也不敢正视池先生,把头缩下去,窘的手足无措。

  池一郎望定高四娃说:“指画渊源很早,以前的多不留名,据中国史载,在晋朝就多有了名家,清代高其佩将指画发扬光大,高其佩先祖乃山东高密迁辽宁铁岭人,隶汉军镶黄旗。秀水张浦山著的《国朝画征录》中记载:其佩善指画,画人、鱼虫、鸟兽,天资超迈,情奇逸趣,信手而得,四方重之。近代中国画坛指画第一应该是潘天寿,他以指入画,领袖画坛,世人临摹潘天寿的画常以为他用笔遒劲非笔力可为,其实他在多幅画里以指画渗入,以水墨润染,后人常以指画追求笔墨韵味,孰不知,潘天寿以水墨来追指画效果,终成领袖群伦的一代大家。论指画分上中下三品十二等,下品以力使画,与真相似,中品以气使画,以形像似,上品以意使画,以意相似。所以若论起来,你这个只能算个下品。”

  高四娃脸窘的通红,张长长见陶绵竹和高四娃是自己厂里的人,便拿出主人的身份说:“呵呵,真想不到,我们厂里的保安竟然有这般手段,池先生又是对此如此精通,若是喜欢,将这张画送您了。”

  说过将高四娃刚才画的一幅鹰图送到池先生跟前。

  池先生笑了下,将纸揉成一团,轻轻的掷在墙角,说:“我随便说说的,这等作品,火侯相差太远。”

  高四娃的脸上火辣辣的,像被池一郎朝脸上扇了几巴掌一样。

  池一郎又低头看看了看高四娃的六指说:“所以你虽有六指,却毫无出奇之处。”

  池一郎望着陶绵竹手中拿的几朵干巴巴的低了头蔫了的玫瑰花,陶绵竹被他直视的拿着花的手不知如何放好,将花放画案一边了。

  池一郎说:“古人有句诗叫素手剥新橙,柔荑胜春葱,今天见了小姑娘的手才觉得这诗不为过,像这般灵巧在流水线上太屈才了,张总爱才若渴,竟然不能慧眼识珠,这位小姑娘到时候我借用过来做我秘书如何?”

  人生的机遇便是这般,高四娃觉得陶绵竹的命运似乎就在这二人的闲谈中了。但他在池一郎面前自愧形秽,池一郎好像天生富贵,看陶绵竹的眼神却又爱而不邪,喜而不淫。高四娃不敢抬眼看他,又不敢说话,被池一郎这一激,转身逃了出去。

  陶绵竹见高四娃出去了,也赶紧追了出去。

  池一郎望见跑出去的高四娃与陶绵竹,却转身走到墙角将刚才扔的宣纸捡起来,捧至鼻翼前,深深的吸了口气,说:“好香的墨”说完仔细的将画摊开对店主说:“请你给我仔细装裱,要手工装,全绫托裱。”

  自上次张长长领教了池一郎处理事情,不合常理,不知他深意,所以也不再多问,说:“池先生一局未了,我们接着博弈。”

  池先生眼中发出明亮的光,说:“博弈,我已经下了一子了。”

第六章:决战“色色”
巴特尔和夏日高乐的感情像是两匹来自内蒙古的野马,信马由缰,干柴烈火。巴特尔自从因为一句话做了保安队长以后,又摘到了夏日高乐这朵野花,春风得意,每天晚上都定时蹲点,守在夏日高乐楼下,与夏日高乐见面先相互拥抱,卿卿我我一番,藉此消耗掉他过余的青春。

  高四娃上次被池一郎论了一番画后,整个人像是大病一场,也不去仓库感应灯下画画了,每日阴沉着脸坐在床前,像是霜打了茄子。

  巴特尔每日忙于应付夏日高乐,自然无暇顾及他,这日看到高四娃一张苦瓜脸,拍了一下高四娃说:“告诉你个好消息,陶绵竹被调到总务室去了。”他等着高四娃坠入痛苦的深渊,痛不欲生的表情,可是侧眼看看高四娃还是那张苦瓜脸。

  巴特尔有点猫逗老鼠的感觉*高四娃说:“你猜陶绵竹进池先生屋是里第一件事会做什么?“

  高四娃抬头看了巴特尔一眼,这个他也很好奇,巴特尔说:“我们来打个赌,我猜,陶绵竹进池先生屋里第一件事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待确定高四娃在认真听才说:“*服。当年湖南妹就这样,进去时还是一个打工妹,脱了衣服出来时就麻雀变凤凰了。”

  高四娃又把脸转过来了,巴特尔穷追不舍地接着说:“你知道陶绵竹是给谁当秘书,是池先生,她现在的待遇是一个人一个小套间的宿舍,比咱们这个保安宿舍大一倍,这是不是个好消息。”

  高四娃说:“这对我来说是个什么好消息。”

  巴特尔一笑说:“我说好消又没有说是对你,陶绵竹现在池一郎屋里是*服还是穿衣服关我球事,我说的好消息是夏日高乐也给陶绵竹一起住了,这个叫落单,我下手的机会又大些了,都谈了那么久了,只是搂搂抱抱多不过瘾,看我今天把她拿下,决战成败尽在今晚了,你去不去见见陶绵竹,我要去见找他们了。”

  高四娃摇了摇头。

  巴特尔尔语重心长的对高四娃说:“你是不是被那四川妹子把魂给勾走了。她怎么会看得上你,她要是看上你,她真是瞎了眼了,再说深圳的男女比例是八个女的一个男的,就算少他一个,还有七个等着你呢。看来我没瞎,没有看错你,陶绵竹也没瞎,她没看上你。”

  高四娃瞪了他一眼,巴尔特做了个鬼脸,匆匆去约会去了。

  巴特尔兴高采列的来到陶绵竹住的单身宿舍楼下,望着窗户吹了声口哨。夏日高乐拉开窗子把手挥了挥,巴特尔疾步窜到楼上,这里离张长长和池一郎他们住的地方太近,巴特尔尽管色胆包天也不敢太过大意。所以预先先跟夏日高乐约定个暗号再上去。

  巴特尔推开门,见只有夏日高乐一个人在屋里,巴特尔问:“陶绵竹呢?”

  夏日高乐说:“她刚走,去找高四娃去了,说是池先生想请高四娃吃饭。”

  巴特尔问:“看来陶绵竹这小妮子真是有手段,跟高四娃去了趟大芬,把高四娃回来后弄的丢魂失魄似的,她怎么能看得上高四娃,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夏日高乐说:“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都是个衣冠禽兽。”

  巴特尔说:“我才不会像高四娃那样,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夏日高乐笑着说:“那你是什么?”

  巴特尔露出坏坏的笑说:“我也是只赖蛤蟆,不过天鹅是夏日高乐。”说着已经一把把夏日高乐拥进怀里了。

  夏日高乐任他亲了亲说:“你想也不对,池一郎要是对陶绵竹有意思,怎么会去请高四娃,若不好,为何又要调她去总务,总务的女人,没一个能逃脱小三的命运,我看陶绵竹也难逃此运。同时请他们俩个去吃饭,这事可有些蹊跷了。”

  巴特尔想到那天池一郎处理王五月的事情的方式,心里顿时一股凉意涌了上来,池一郎处事说话往往出人意表却又对人性了解的入骨三分。他的话很冷,冷的有时让人不寒而粟。

  巴特尔一边亲吻着夏日高乐一边说:“以池一郎的头脑,一百个高四娃的脑子加起来也没有他好使,至于他为什么要请高四娃吃饭,我怎么会想得透。”

  夏日高乐说:“你说陶绵竹最后会不会也像总务室里其他的女孩子一样,最后做了人家三奶?”

  巴而特说:“来深圳的女孩子有几个人能过得了这一关。”

  夏日高乐捧起巴特尔的头说:“要是我,我就能过得了这一关,你相信我不?”

  巴特尔将她抱得更紧说:“我信我信。”

  夏日高乐说:“是不是陶绵竹如果做了池一郎的情人,你也会伤心,那时候天天驴似的在窗下叫唤。”

  巴特尔狡黠的转动眼睛说:“我发誓,我现在心里只有你。”说完过来抱着夏日高乐就是一整雨点似的乱吻。

  夏日高乐嗔怪的推了几下半推半就,也就任他亲了。

  巴特尔越亲越有兴致,把夏日高乐按倒在床上,一边亲吻一边动手去脱夏日高乐的衣服。

  夏日高乐被他待弄的意乱情迷,这会见巴尔特像只红了眼的公牛,一机灵醒了过来,拼命护住衣襟。

  巴特尔几番去扯撕扯不开,就要硬来。略一用力,夏日高乐的衣襟便被撕开露出半苏胸。

  夏日高乐眼见防守不住,一狠心朝着巴特尔的肩膀咬了过去。

  巴特尔正在兴头上,冷不防被夏日高乐这一嘴咬来,顿感疼痛难忍,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女人到了这份上,基本上是是鱼肉在案,任人宰割,不想夏日高乐真有草原野马的秉性,桀骜难驯。

  血渍从夏日高乐的嘴角溢了下来,这反而更激起了巴特尔的野性,他一把按住夏日高乐,一用力,已整个将夏日高乐的上衣撕开了。

  夏日高乐大汗淋漓,忽然喊“停下来,停下来,我自己脱。” 

  巴特尔才极不情愿的放开夏日高乐的双手。

  夏日高乐自己坐起身来,一边脱上衣一边说:“巴特尔,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要你发誓,如果你被弃我,对不起我,我要你起最毒的誓言。”

  巴特尔从来没有见过像夏日高乐这样的女人,在这个时候让他发誓,尽管很刹风景,但巴特尔还是举起手说:“我发誓,一定对得起夏日高尔,不然不得好死。”

  夏日高乐把头伸过来说:“你一定要对得起我,不然,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巴特尔看到夏日高乐的眼神,心里忽然一寒,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来没有过。为了掩示心里的不安,巴特尔伸手揽过夏日高乐说:“我自己从看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像草原上的花儿一样美丽,我愿意与你厮守一生。”说完去吻夏日高乐的额头。

  夏日高乐闭了眼任他亲了,享受这极为温馨的浪漫。

  巴特尔亲了几下后,手又闲不住了,又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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