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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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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没有夺去,在听了少夫人那些话后,她也得主动还给少夫人的。

    “姑娘,这事儿揭发不得。姑娘还是莫要起这些心思,好好伺候少爷的好。”春桃又往房门口瞅了瞅,这才低声道。

    潘姑娘恼了:“这却是什么原因?怎地你出了门回来便不同意了?原先也是你自个儿来告诉我的不是?”

    春桃脸一红,却是错事被姑娘给说中了羞红的。

    原本春桃也是听见尤姑娘在院里叹气,方才开口问了。尤姑娘只道是听说了哪位姑娘在水井边种刺,要害少夫人受伤,却不知该不该跟少夫人提醒一声儿。

    春桃一听便喜了,这少夫人一受伤,水可就打不回了。即便是少夫人忍痛打回了水,只怕半路也要因脚伤而洒上一些,这可是挨板子的罪呢。

    劝说完尤姑娘守口不言后,春桃便匆匆给自家潘姑娘报信儿去了。谁知潘姑娘却比春桃更狠,直想让秦漫护脚伤而在井边脱鞋,如此便可治她个亵渎神明的罪。这罪在尤家可不轻,不是挨几板子便能轻易过得了关的。

    春桃也不曾想到别的,只是姑娘这么吩咐,她便这么去做了。一路跟踪,却是空欢喜一场。她从中似乎隐隐觉察到什么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儿却也说不上来。

    “姑娘,那少夫人是有恃无恐的,但她说得却是十分有道理。”春桃便将其中利害关系分析与潘姑娘听,自个儿心中也是在叹着气。若姑娘能多几分心机,她也不会到如今还不能回姑娘的院子了。

    潘姑娘此时自己也是吓了吓,她只是想害新来的少夫人,却不是要将自己也一并害了去的。复而又听见春桃说起水井边上发生的事情,她着实担了些心,眼神老瞟着春桃的颈项。

    等到春桃将事情说完,潘姑娘便去柜子里翻出了药膏,递与春桃道:“你这颈项上伤口,若被人瞧见又是一阵好问,赶紧抹药给愈合了去。”

    春桃原本见自家姑娘拿药心里暖暖的,却又因后来的这一番话凉了心。姑娘赠她药膏却是怕这事儿败露,并不是关心她死活的。她低低的应了一声,拿了药膏便不说话了。

    潘姑娘却是没发现春桃的异样,自顾自地说:“这药膏是前些日子少爷赏我的,据说药效奇好。我前些日子扭了腰也没舍得用,还是给你了。或许这东西,别人拿去了我倒不心疼,自个儿用便心里边不舒坦。”少爷倒是经常赏她东西,只可惜那神情却是万年不变,着实让她沮丧。不过她相信其他姑娘也有此烦恼,只除了那沈蹄子罢!

    “姑娘,贱婢怎么敢……”春桃急着就要将药膏还回去,却被潘姑娘又塞了回来。

    潘姑娘跺脚道:“一家人怎地说两家话!尤姑娘不知道你的伤,自是不会准备药膏的,我手里有自然是要给你了。”

    春桃没来由的就眼眶红了,姑娘还是待她好的,她之前不该如此猜测姑娘用心的,姑娘也不过是不愿再被人欺负罢了。她心里感激,说出的话也就带了几分哽咽:“谢谢姑娘……”

    “怎地有些要哭了的迹象?”潘姑娘讶然看着春桃,确定自己没看错后方才恨恨地道:“是不是尤蹄子待你不好?看我不骂她去!”

    “不。”春桃慌忙拦住她:“尤姑娘待贱婢极好,极好的。”

    说到那后半截时,春桃却没来由的心中‘咯噔’一声响。尤姑娘待她好倒是没错的,只不过……似乎太好了些……

正文 第二十四章:话中有话

    秦漫脚伤的事儿,与谁都没有说,她也嘱咐尤苦不可告诉尤子君。只不过是私下上了些药,接连几日她便带着伤去挑水。至于尤子君,按规矩在她给夫家带福的这几日,是不可去她房中的,便更是对她的伤不得而知了。

    她倒不是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只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将这尤家看的太过明白,知晓自己受伤这事儿捅出去有害无益。纵然她是忍着疼痛挑水的,也会有人污蔑她洒了水或是怎么地。

    到了第四日,秦漫的所有新妇礼都过了,便真正成了无所事事的少夫人。尤府里也不曾让女人管理什么事务,她便只有好好照看那本族谱了。

    秦漫想到那尤老爷常年忙碌在朝野,而尤子君又掌管着钱庄生意,再加上老太太一心向佛,尤夫人又似乎精明不足……这尤家大大小小的事情,莫非都是由那位尤管家在打理?

    那尤管家她倒是了解了一二的,他是尤老爷的父亲尤闵威在尚未得子前,从关系较好的堂弟家过继来的一个儿子,名尤世玮。原本尤闵威就是想用他引出亲生子的,所以在尤老爷尤世显出生后,尤闵威便想将他送还回堂弟家。谁知当时年仅七岁的尤世玮跪在尤闵威面前发下重誓:只要留下他,便一生都为维护弟弟而活,绝无二心。

    尤闵威多少也与尤世玮有了些感情,便依了他。不过这尤世玮倒真是说到做到,至今虽已娶妻生子,却仍旧是整日呆在尤世显这一房里帮忙打理大小事务。尤世显也是十分的信任他,几乎都不怎么过问府里的事儿。

    若尤管家就是这尤府里的地头蛇,该对一些个事情非常清楚的。秦漫忖着,当找个时机去会会这位尤管家,探探口风才是。

    不过眼下,秦漫却是又有一阵要应付了。那六位姑娘,不知怎地聚到一起,来她静宁院见礼了。

    月成进来通报后,秦漫便站了起来,见那六位姑娘前前后后的进了屋,齐齐地跪了下去见礼。秦漫却是走近了些,伸手将五房孙姑娘与六房沈姑娘扶了起来,口里只道:“大家都起来吧。”

    秦漫是做的明显的厚此薄彼,她无疑是在告诉其他姑娘:与她和睦相处的人,她才会以礼相待。

    那孙姑娘素喜舞文弄墨的,前次与秦漫一起便谈论了许多让秦漫觉得钦佩的东西;而沈姑娘虽受尤子君宠爱,在尤府享有殊荣,却也不曾对她颐指气使过,反倒是真正的和颜悦色。

    秦漫原本也是要将那二房赵姑娘一并扶了起来的,不过想到赵姑娘唯唯诺诺的,便打消了这主意。只怕她还未伸手去扶,那赵姑娘已然躲开,不过也就是怕潘姑娘尤姑娘等人敌视她罢了。

    孙姑娘与沈姑娘均道谢,其他姑娘也跟着谢过,方才在秦漫的招呼下坐了下来。

    月成与尤苦是一一上了茶与点心,便退至门口待着了。

    “不知姑娘们今个儿是为了什么事情,聚的这么齐来见我?”秦漫话也说的客气,无形之中便给自己面前竖了一堵墙。若她没猜错,自是那想陷害她的姑娘召集的其他个姑娘了。而目的,只怕是为了探出她脚上受伤的事儿。

    最先开口的却是那四房许姑娘,只听她笑道:“也不知是哪个蹄子乱嚼舌根子,说道是少夫人前些日子伤着了,所以贱婢几个才合计着前来探望少夫人一番。贱婢自是不信少夫人有伤的,不过闲来无事便也就来陪陪少夫人罢了。”

    秦漫细细的听着许姑娘说话,又觉得这许姑娘真真是府里比较明白的一个人儿,说话做事都极有分寸,也落不着什么口实在人手里。这样一个明白人,秦漫是有几分欣赏,但也不喜她冷眼看戏的高姿态。

    “倒是劳几位姑娘挂心了,不过我自个儿还不知道伤在何处呢,真真是乱嚼舌根子的。”秦漫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一面又注意着各人的神情。

    许姑娘依旧是一副看戏的神态,约莫也是知道事情大概,只是闭口不提;尤姑娘仍旧云淡风轻,面含微笑,不知其想法;那潘姑娘面上似乎有几分不屑,看样子她对自己受伤一事是极为笃定的;孙姑娘与沈姑娘自是没有什么改变,便是知晓,似乎也不愿涉入其中。

    “赵姑娘,你说是吧?”秦漫未等其他人开口,便冲二房赵姑娘笑道。

    赵姑娘一吓,平素的结巴便又上了台面:“是、是吧,少、少夫人……”她是怎么也没想着自己会被少夫人点到的,毕竟她在尤府向来便是角落里的灰尘,无人注意的。

    其他人都是心照不宣,知道这少夫人是捡了最软的柿子在捏,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都不开口帮赵姑娘解围。反正那赵姑娘平素最怕事,只会附和别人的话儿,却是不敢透露自己半点意思,少夫人想必也不会老将话转在她身上的。

    不过秦漫却偏偏出了其他姑娘的意料,依旧是问那赵姑娘道:“赵姑娘,不知今日是谁传了你前来静宁院?”

    赵姑娘额头上已见汗珠,声音是愈发颤抖:“不、不知道……”

    “哦——?”秦漫将这个字拖得很长,又静默了一会儿才道:“原来是赵姑娘自个儿到我院里来的——那其他姑娘若不是自发前来的,便是赵姑娘去请的了。”

    秦漫的语气又肯定又有深意,赵姑娘只听了那个长长的‘哦’字,就有种大祸快要临头的感觉了。一时之间她承受不住,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直磕头。

    “赵姑娘这是做什么?不过是闲话家常罢了,你这真真是……是要把我往黑锅里推呢!”秦漫上前便去扶赵姑娘,怎奈那赵姑娘却是死命的不起身。

    秦漫为了保护赵姑娘的额头,便只好将自己的手放在地上,才算是让赵姑娘不敢继续磕下去了。

    事态似乎有些出乎她们意料,尤姑娘的眉头微微蹙了蹙,转头见许姑娘眉眼间都带着笑,又见那潘姑娘神情古怪,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开口替赵姑娘解了这个围去。

    不过还是沈姑娘开口了:“少夫人,原是夫人让贱婢几个来的,却不是赵姑娘差人来请的。”

    “你瞧,沈姑娘都说是母亲让你们来的了,我也只不过是随口问一声,赵姑娘胆子也太小了。”秦漫重重的叹了声:“赵姑娘再不起身,我只好去母亲面前请罪了。”

    秦漫说着便也不去拉赵姑娘了,只管转身往门外走去。

    不过赵姑娘立时便站了起来,扯住秦漫衣袖,急急地道:“少夫人,贱婢起身了。”这事儿要是闹到夫人那儿,只怕就没完没了了。夫人向来不管事,但一有事儿便会告诉尤管家,请尤管家代为处置的。

    秦漫转了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轻声说了句:“这会儿倒是不结巴了。”不过她立刻便拉了赵姑娘去原先的座位,将赵姑娘按在座位上:“我不与你问话了,赵姑娘便安心坐着罢。”

    赵姑娘听见她先前那一句,颇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亏了沈姑娘提醒,不然我还真不知怎么收场,真是多谢。我原就是个不会说话儿的人,心里有什么便说了,不曾想将赵姑娘吓成这般。”秦漫回了自己的位置,看着沈姑娘笑。

    “贱婢不过是实话实说,少夫人的‘谢’字愧不敢当。”沈姑娘淡淡的笑着。这位少夫人若不会说话,只怕这尤府里便也没有会说话的人了。

    许姑娘低头饮着茶,心里却似平静的水面起了层层涟漪。这戏,倒是有几分值得她期待的——只看戏里有没有她的角色了。

    “少夫人当真没有伤到什么地方?贱婢仍旧是挂念着,这几日听说了后一直便睡不好。”尤姑娘轻蹙娥眉,面上尽是担忧。

    秦漫瞧着她,似乎看出了些什么不一般的事儿。这尤姑娘怕是知道些什么的,却又故意露出些微破绽引她好奇,就不知用心何在了。不过,她这人,是偏生不上当的。

    “可要检查一番?也好让尤姑娘放下心去。”秦漫善意的取笑着,丝毫看不出正经回答的意思。

    “少夫人取笑贱婢了,既是无伤,贱婢便可放心了。”尤姑娘敛了神情,只道是这般微小的暗示,少夫人不懂的。

    “尤姑娘房里的春桃,今日可带来了?”秦漫状似无意地随口问道。不过那尤姑娘却是没有受到一丝震动,让她有些微讶。

    尤姑娘笑了笑:“自是带来了——”顿了顿她才又说:“不过春桃大前日不知去了哪儿,害贱婢一顿好找。贱婢去夫人房里见礼时身边没有人,幸好夫人也没有问起,否则贱婢倒不知该如何回话了。”

    秦漫此时眉头才真真挑了起来,春桃是尤姑娘房里的人,而尤姑娘却不知春桃大前日去了水井边找她麻烦?

    这事儿,倒有点意思的——秦漫揣摩着尤姑娘刻意透露出的意思,淡淡的笑开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利用

    尤姑娘见秦漫只是望着她笑,却不对她所说的话露出些态度,心下有些急了。这小少夫人,怎地如此沉得住气?虽说那秀眉也是微挑了少许,不过即刻便平了,若非她仔仔细细的在看着,却也是发现不了这小少夫人其实还是将她的话听进心里边儿的。

    秦漫这边儿也还是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可不会相信这六位姑娘真是奉了尤夫人的命令来她这儿见礼的,但也不能说是沈姑娘说谎,不过是那尤夫人听了什么人的话儿罢了。而这个能够说动尤夫人的人,也只有尤夫人的远亲尤姑娘了。

    瞧她那故意传达信息的神情,又听她有意无意的话儿,秦漫更是确定了水井之事与这尤姑娘有关。不过关于春桃,她还有些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尤姑娘极想让她知晓大前日春桃会去水井边捉她把柄的原因。

    “少夫人似乎有些……莫非是大前日见着春桃了?”尤姑娘终于还是鲁莽了,许是不甘心就被秦漫这么躲避过去。

    秦漫笑意更浓了,这尤姑娘,还是没能沉住气呢。想来也是,辛辛苦苦布的局,怎么能眼看着被她蒙混过去呢?不过此刻尤姑娘这么一问,她倒是清楚那春桃必定不是尤姑娘的人了。

    身为下人,春桃也算是胆大包天的。她也不顾着自个儿的将来,毕竟头上还顶着森严的族规呢。若尤姑娘有心的话,春桃只怕早就被罚去打杂再也无法翻身了,秦漫暗暗想道。

    “尤姑娘这是哪里话,大前日、前日、昨日三个日子,我都还在挑水呢。春桃是尤姑娘院里的人儿,我若能碰见她,岂不是我偷懒去了尤姑娘院里?这罪名我可担不起的。”秦漫故意板了脸,扬高声音说道。

    尤姑娘也瞧出秦漫没有真的生气,便笑着道歉:“少夫人说的是,是贱婢失言了。不过少夫人却是有一件事说得不对了。”

    “哦?哪一件?”秦漫坐正了身子,看来这六位姑娘中真正要与她作对的,怕是这位尤姑娘才对。

    “春桃却不是贱婢院里的人。”尤姑娘温柔的笑说。她就不信,少夫人听了这话还坐得住。

    秦漫早已预料到她将会丢出一颗炸弹,便如她所愿惊得站了起来,仿似发觉自个儿失礼后才又重坐回椅子上去了:“春桃不是尤姑娘院里的?那却是谁院里的?”

    尤姑娘此时却是什么也就不说了,等着别人开口。这些话她说得多了,也难保惹人怀疑。小少夫人已经惊了惊,而且注意到了春桃、并关心春桃究竟是谁的人,她此行目的便达到了。

    许姑娘心中冷笑着,却已是替尤姑娘回答了:“少夫人有所不知,那春桃只是少爷让尤姑娘带在身边儿的,但尚未真正分配到尤姑娘的院里去。”

    原来还是这样的特例,秦漫心中明白了大半,但却仍旧是不清楚这春桃如何跟别位姑娘搭上线了。不过看剩下的五位姑娘中,最有可能让春桃做这等糊涂事的便只有潘姑娘了。

    想到此,秦漫便朝潘姑娘望了去,笑着说:“潘姑娘与尤姑娘素来交情不错,想必对这春桃也是熟悉的紧了。”

    “不过是打了几个照面罢了,贱婢虽说不是妾,但也还是与下人划分得清的。”潘姑娘不软不硬地回道。

    “虽说贱婢经常差春桃去给潘姑娘送点物什过去,不过潘姑娘对一个下人想必也没什么印象的。”尤姑娘也似乎与潘姑娘站了同一战线,得了潘姑娘一个笑容。

    秦漫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里却是一阵发笑。连那胆小怕事的赵姑娘也好歹知道明哲保身,时时的防小人,而这潘姑娘却是不知的。

    尤姑娘只怕是故意露了什么风声与春桃,才使春桃去讲与那潘姑娘听了,又才被潘姑娘支使着去陷害她秦漫。此时尤姑娘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于她,那春桃不是她院里的人,是何居心不难猜测。

    这对尤姑娘来说,原本就是百无一害的好事儿。春桃若是揭发了她,便是她与春桃还有潘姑娘被一并重罚了去;春桃若是临时改变主意不揭发她,便是引得她与潘姑娘两相为敌,尤姑娘也能坐着看戏,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

    “两家姑娘交情果真好到令人羡慕的。”秦漫有些敷衍地说着体面话,紧接着便掩口打了两个呵欠,仿似累了。

    一直沉默着的孙姑娘便冲着其他位姑娘开口了:“少夫人也累了,我看我们还是各回各院的好,别叨扰了少夫人休息。”

    秦漫不是没瞧见孙姑娘一直掩饰着的不耐,也心知孙姑娘对这些争斗十分反感,不过她却是莫可奈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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