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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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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尤家的事情不可避免。不过她的心机也颇让他放心,最起码尤家人还没有谁能与她媲美。

  秦漫笑道:“他与你一样,都十分孝顺。他弃文从商是因为他以为尤闰壕是他父亲,所以才要帮着尤闰壕,算是尽孝;他对他母亲留给他的那把琴爱护有加,也是孝顺;而他今日发狂,更是为了他母亲。所以只要他有了替他母亲报仇的心思,那么就不愁他不听我的劝。”

  她笑了笑,继续道:“他如果只想尤闰壕死,以尤闰壕如今对他的信任,他立刻就能杀了尤闰壕。但是他若想给他母亲讨回一个公道,让尤闰壕尝尝痛苦的感觉,他就必须慢慢玩,听从我们的安排。”

  尤子君看了她半晌,便拥着她不作声了。他就知道她会这么做,尤子贤虽说也精明,但到底不是玩心机的好手,她要对付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不过,他却感觉有些奇怪,按理说漫儿嫁给他之前可没有过什么持殊的经历,可她玩起手段和……,那是丝毫不比老太太逊色亦……,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安抚尤子贤

  正是正午时分,安英阁里人人戒备,就怕来到秦府的那位上人又发疯,惹恼了少夫人,那他们可就要被少爷责罚了。

  不过,秦书昱早已觉得尤子贤醒来之后不容易冷静下来听秦漫的劝。他思来想去,决定还是以防万一的好,便让外头的下人找来了又粗又长的绳子,将仍旧处于昏迷中的尤子贤捆了个结结实实。

  秦书昱也是有自己的想法,这捆住尤子贤,一来可以防止他往外冲去找尤家的族长算账,二来可以防止他失去理智之下对前来劝阻的秦漫动粗。尤子贤之前的情景他也看见了,这要是真发起疯来,可不是件好事,更别提秦漫还想劝阻住尤子贤了。

  所以尤子贤醒来之后,还没弄清到底是什么状况,便发现自弓被人给捆住了。顿时,他愤怒的吼叫起来:“放开我!让我去杀了那个畜生!来人,快来人,放开我!”

  秦书昱在门外听见尤子贤的吼叫声,便命一直守在这里等候消息的月成去通知秦漫,而后才推门而入走进了房间。他叹着气,走到床边坐下了。

  “书昱兄?”尤子贤总算懂得看清眼前的人了,他挣扎着说道:“快解开绳子,我要去找尤闰壕报仇!快!”他当然不会想到,捆他的人正是他的挚友秦书昱。

  “报仇?怎么报?“秦书昱看着他几乎扭曲了的面容,直在心里叹着仇恨的可怕。倒不知那尤闰壕究竟跟他之间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他之前不是为了帮助尤闰壕,才弃文从商去尤氏钱庄帮忙的么?

  尤子贤咬牙切齿地说道:“当然是杀了他!我要挖出他的黑心,以祭我母亲在天之灵!”那个畜生,竟然敢玷污他最爱的母亲,还害得母亲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更害得父亲一蹶不振,成天做那些荒唐事。难怪,难怪父亲后来意志消沉,原来父亲一直都在自责,觉得是他没有将母亲照顾好,才使得母亲早早离开他们父子。

  这时,秦漫正从屋外走进来,听见了尤子贤充满恨意的话语,便笑出声来。她边朝他走近,边说道:“杀了他?然后顶着杀害族长的罪名,连累你的父亲,连累你自己?我想,这个罪名可以让你们二房所有人都被按照族规处死了。当然了,说不定会触怒朝廷,这尤家玩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尤子贤此时怒火正旺,哪里听得进她的金玉良言?他愤怒的挣扎喊叫着:“放开我!我要去杀了那个畜生!放开我!“他不管什么尤家了,他只要替母亲报仇!他一天也无法容忍玷污了他母亲的人再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是母亲的耻辱,是父亲的耻辱,更是他尤子贤的耻辱!

  “书昱,你先出去吧。”秦漫让月成搬了个凳子在尤子贤床前,接着说道:,1月成,你也出去。“

  秦书昱自是明白事情利害关系,便应了声退出去了。不过月成却不怎么乐意,她见尤子贤模样甚是可怕,难保他会一时冲动伤了少夫人呢。所以月成摇了摇头道:“少夫人,子贤少爷伽……,奴婢还是留在少夫人身边,也有个照应。

  “不必了,你看他现在被绳子绑着,他不会伤害我的。再说了,“秦漫回头看着尤子贤微笑:“他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至少应该明白,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道理,他也不会伤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

  月成见尤子贤的脸色稍缓,而少夫人的态度坚决,只得妥协,但却又不放心地叮嘱道:“那奴婢去门口守着,要是有什么事情,少夫人可千万要大叫啊,奴婢立刻带家丁冲进来乙“

  秦漫失笑,却也被月成的这份护主之心所感动,她点子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月成见她保证了,这才给了尤子贤一个警告的眼神,转身走出去并带上了门。这里可是秦府,再说对她好的是少夫人,她才不管少爷的那些亲戚呢。

  秦漫看了尤子贤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走到凳子前坐下了。不过她也并不急着开口,她之前所说的那番话,已经够尤子贤想想清楚的了。看他如今神色比先前要平静了许多,想必也是在琢磨她之前的那番话。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好一会儿之后尤子贤才痛苦地问道:“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继续为所欲为?难道,我身为人子竟然连给母亲报仇也做不到?”可秦漫说的没错,他要是冲动的去杀尤闵壕,被地牵连在内的何止百人?最重要的是,他尽了对母亲的孝,可却害了父亲,那同样是不孝啊……,

  秦漫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不,我并非反对你报仇,我只是反对你用最愚蠢的方法报仇。报仇的方法有很多种,你难道忘了你母亲留给你的信中,也有这么一句话?,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得学会忍,。”

  尤子贤当然记得,只是他无法理解:“忍?忍到尤闰壕百年之后将族长之位传给我?我只是得到了他的财富与地位,却并没有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忍到这一步,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突然,他眼一眯,眼中尽是危险之色:“你看过那封信了?你知道我母亲的事情了?“原本只要尤闰壕一死,这件事情就会被永远的尘封,连父亲也永远不知道。而现在竟然多了个秦漫知道其中内情,难道说,他也要将她…………

  秦漫毫无畏惧,坦然笑道:“因为你突然发疯,我很担心你。再说你嘴里叫的是尤闰壕的名字,我稍微一想便猜到你与尤闰壕之间必定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我不看那封信,我就没办法知道事情原委,也就没办法坐在这里劝阻你了。“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假如你觉得我口风不紧,会泄露秘密,那么你也可以选择杀了尤闰壕,杀了我。只不过你母亲的一番心血就被你白费了,就算你死后见到她,她也不会原掠你。”

  “我娘?什么心血?”尤子贤此刻脑中一片混乱,根本没办法用平时的理智去考虑问题。相信此刻就是有一个人稍微哄骗他一番,让他去做他平日里根本不会去做的荒唐事,他也会去做。

  “你母亲为何当日不揭发这件事情?为何不向你父亲哭诉?甚至为何要选择服慢性毒药自尽?“秦漫一连问了几个问题,见他一脸茫然,才自己回答自己道:“因为她想保住你父亲,还有你。一个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丈夫,还有孩子。如果她抖出了那件事,尤闰壕以为你是他儿子多年,突然发现自己被一个女人给骗了,你猜他会如何对付你?还有你父亲,你父亲如今做的事情若不是尤闰壕一直看在你的份上宽容着,你父亲早已被族规问罪,天天都得挨板子了。”

  尤子贤不出声了,其实说来说去,秦漫都是在告诉他:不可以杀尤阅壕。这的确是一个大罪,也的确让母亲的一番心血白费了。

  秦漫咳嗽了两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尤闰壕他当上族长之后,为何那般压制女人?我想,他对你母亲必定还是用了情的,只不过你母亲一心一意对你父亲,对尤闲壕却不领情,所以才使得他恨透了女人。但是他又是真心喜欢你母亲的,所以即使你是他的儿子,他也没有对其他人说起这件事情,总算还是维护了你母亲的声誉。假如让他知道,你母亲骗了他这么多年,他还会放过你母亲吗?”

  “他会怎么做?”尤子贤情不自禁地问道。

  秦漫轻轻一笑:“他会诏告世人:你母亲在嫁给你父亲之前,勾引了他,所以才在婚后两月便怀孕,生下了你。你母亲已经去世多年,无法站出来作证,尤闰壕又是族长,怎么说别人怎么信。他再找几个当年府里的下人作证,还会让你替你母亲瓣解吗?“

  “所以我才想要杀了他……,让这个秘密永远被尘扑……,“尤子贤喃喃地说道,突然又坚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秦漫不客气地说道:“以尤闰壕如今的身份地位,就算他再信任你,也不会失去防范之心,否则你以为他怎么坐稳族长之位的?只怕你现在这副模样,要去杀了他,比登天还难。就是一个陌生人,也能轻而易举的看出你的异常,他尤闰壕怎会看不出?“

  “那你说我要怎么办?!!”尤子贤越听越安怒,忍不住大吼了一声。

  秦漫在心里叹道:这人一失去理智,果然是什么也想不透彻了。幸好她这一生还没有过这种时候,不知往后会不会有。

  “假如你真的想替你母亲报仇,你就要听我说。”秦漫笑的十分真诚,看着他的眸子毫无遮掩。

  尤子贤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点了点头。他倒想看看,她会想出什么样的妙计……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神人欲现

  一个时辰之后,秦漫只是口干舌燥,尤子贤的神情却已是慢慢平静下来了,跟平日无异。最后,秦漫住了。,掏出手绢擦着额头上的细汗,让自己也稍微休息一下。

  尤子贤将她的辛苦看在眼里,心口似乎被打开了一个缺口,不过他却说不出什么感谢的话来,只说道:“好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秦漫擦汗的手微微一顿,狐疑地看向他:“你想通了?不胡闹了?”她还真怕他只是骗她的,等绳子一松他就立刻张牙舞爪的跑去找尤阅壕拼命了。

  尤子贤见她神情煞是让人好笑,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我尤子贤从来不骗人,更不会去骗一个女人。“或许这一回,他却要学着骗人了,还是一个女人教会他的。他摇了摇头,世上的事情可真够奇妙的,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秦漫心想一直被人这么捆着,也的确会不舒服。她打量了一下秦书昱的房间,见那书案上放着一把剪刀,便起身走过去将剪刀取了过来,小心的给尤子贤把绳子剪开了解绳子要许久,她跟尤子贤的关系难免会有不便,一刀剪开绳子是最好的。当然,事情还没谈完,让外面人进来也更为不妥。

  尤子贤利索的将绳子从自己身上去除,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襟,转身对秦漫说道:“多谢堂嫂指点迷津,我这就回尤家去了。”

  “等等!“秦漫急忙拦住他,手上的剪刀就这么伸了过去,将尤子贤吓了吓,她自己也被吓到了。她赶紧丢掉手中的剪刀,呼,差点戳到尤子贤脸上去了。好歹也就比尤子君差那么一点俊逸,毁了脸可惜,她暗想道。

  尤子贤摸了摸脸,玩笑道:“堂嫂可是对我这张脸不满意?“

  好吧,秦漫在心里承认,他的情绪恢复得可真快。不过姨娘可没有说错,这也许只是暂时的,等他见了尤闰壕,说不定立刻沉不住气了。所以呢,她得按照姨娘的吩咐,带尤子贤去见一个人。再者,她自己也想去见一见那人,看看是否真有那么神通广大。

  想到此她笑了笑,说道:i,我只是一时情急而已,堂弟请不要放在心上。对了,我方才是想跟堂弟商量一件事,还希望堂弟能够答应。”

  转眼之间,两人的称呼便立刻正经了起来,似乎之前的促膝交谈根本没有发生过。这多多少少让尤子贤有些不快,虽然他自己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而他更忘了一声,堂坡,是他先唤出口的。

  “堂嫂请说,只要合情合理,我断不会拒绝。”尤子贤压住莫名的情绪,彬彬有礼地说道。

  秦漫便说:“其实是以往老太太曾对我提起过,说是慈云禅寺有个慈云大师,本领十分了得,渡化了许多性情暴戾之人。虽然堂弟如今已经接受了我的建议,不过我仍然担心堂弟在见到尤阅壕之后,仍然会露出马脚。所以我的意思……”

  “堂嫂想让我去慈云禅寺见慈云大师?”尤子贤虽说觉得不怎么必要,但也觉得自己现在去跟尤闲壕见面,还真不是个恰当的时候。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敢保证,在见到尤闰壕之后不会再度冲动。

  秦漫摇了摇头:“不止是见面,我想让堂弟去慈云禅寺住半个月,而后再回尤家。这样一来,想必堂弟会在慈云大师的教化之下,懂得压抑自己的情绪许多。日后回到尤家,也不至于在尤闰壕面前露了马脚。”

  “住半月?“尤子贤呆了一呆,当然他出门时是对尤闰壕说过,在秦府会待上个半月或一月,直到事情办成之后再回尤家去。只不过让他在一个寺院待上半月,只怕……

  秦漫微微一笑:“莫非堂弟认为自己没有这个耐性?”接着她又点头:“这倒也是,若是让我去住个三五天还有可能,这半月……也实在有些难捱。“

  “堂嫂不必使出激将法,我去就是。“尤子贤咳了一声,他确定自己不是因为她的激将法而决定去慈云禅寺,而是因为他想给母亲报仇,所以才决定去慈云禅寺修身养性,以防在尤闰壕面前露出了马脚,功亏一篑。

  秦漫便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轿子已备好,请堂弟随我出发吧。”

  尤子贤微愕,她竟那么肯定能说服他不去找尤闰壕报仇,并能说服他去慈云禅寺待上个半月?但这会儿已经不是他惊讶于此事的时候了,他更惊讶于另一件事情:“堂嫂也要去慈云禅寺?堂兄可知道?”

  问完之后,才觉得自只问的有此多余。谁都知道他的那位堂兄如今事事不理,只知道花天酒地,外头不知有多少人为秦漫打抱不平呢。他又想起上次她说到早已知道尤子君经常去兰春园时的黯然神态,忍不住暗暗责怪自己多话。

  秦漫却并不知他心里在想这些事情,只是笑道:“他不是非常管我的事情,再说这件事情我也没告诉他。毕竟是堂弟你的家事,又是这样一个秘密,我知道此事就已经是非常不妥的了,哪里还能告诉其他人呢?对了,这封信,我交给你。”

  说着,她从袖口中拿出那封信,递了过去:“不过,我有一言还希望堂弟好好想想。这封信虽然走出自你母亲之手,但它对堂弟来说是个威胁口不管堂弟将它藏在哪儿,都有可能被人发现口所以……最好还是毁了吧。“

  尤子贤接过信,朝那断裂的琴看过去,心想母亲留给他的东西就是这琴与这信了,若说留下琴毁掉信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虽然琴已经断裂,但到底还是件物什在那儿,看着也是个念想一一他会想办法将琴重新修好的。

  想到此他点了点头:“好,就依堂嫂之言。”说完他便走到香案前,将手中的信伸到烛火的火苗上,看着它一点点的被烧成灰烬。

  做完这件事,他转过身对秦漫说道:“还请堂嫂在外稍后,我将东西收拾好,便与堂嫂一同去慈云禅寺。”

  秦漫也知道他是要将琴一块儿带去的,便应允了:“好,那我就在厅堂等候堂弟吧。”说完她便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对月成与秦书昱说了两句话,与月成先行离去了。

  秦书昱赶紧地进了房,见尤子贤神色如常,小心翼翼地问道:“贤弟,你没事了吧?“他还怕尤子贤记着他捆了他的仇*……,

  尤子贤将就着那捆了自己的绳子,将琴给绑好了,而后放进了书篓之中,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绳子不错,捆人捆琴都挺好,也许将来还有其他用途呢。”

  秦书昱讪讪地笑,走过杏帮着他将其他东西放进去,讨好地说道:“我也是为了你好嘛,你是没瞧见你当时那个模样,我还怕被你给杀了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尤子贤想起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尤子贤自言自语道:“当时怎么会突然晕了过去?那种感觉…………不像是太过激动,反而像是……“中了迷药?

  秦书昱暗叫不好,赶紧替秦漫隐瞒道:“是我不好,我看你太激动了,于是朝你洒了一把迷药粉,不然当时肯定要伤了你。”

  尤子贤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迷药?”以他对秦书昱的了解,秦书昱不该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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