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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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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


正文 第一章:如此新婚

    “漫漫啊,这嫁过去了可不比在家里,一切都要听从夫婿的吩咐,知道吗?”当朝太监秦青,慢条斯理的抚摸着自己的手背,训诫着自己即将出嫁的义女。

    尖声尖气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让秦漫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垂下眼,轻声答道:“是,父亲。”

    “那尤家,可是皇上御赐的‘京城第一家’,规矩自然多,你得多多学着。要是过去之后闹了笑话,为父可帮不了你。”秦青又提醒道。

    秦漫点头:“父亲放心,女儿会牢记父亲教诲,不会给父亲脸上抹黑的。”

    “好了,下去准备吧。”秦青锐利的目光扫了秦漫几下,总觉得这个女儿有哪里跟从前不一样了,但他也说不上来。算了,反正她都要出嫁了,他也不去担这个心了。

    “女儿告退。”秦漫默默的退了出去,没有抬头看秦青一眼。

    自从穿越到这具身体里,她就明白这位太监‘父亲’实际上跟她并不亲。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既然是太监,那么她这个女儿很可能就是秦青领养的。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不亲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她还没有适应这里所有的一切,却又要面对另一个难关:出嫁。按她现在的年纪,的确是该嫁人了,只是她实在不知道嫁过去之后该如何跟新婚夫婿相处。

    她还担心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女子嫁人的风俗,或者说为人妻的规矩,她通通都不知道。她也不能随便找一个人去问,否则她的身份必定遭人怀疑。但据她这些天观察,这里女子的地位似乎并不高。她想,她是真正穿到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时代了。

    秦漫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婢女月成不知为何在收拾行礼,她也没问。月成是秦青府里的婢女,她不想跟她走的太近。

    一夜心事重重,秦漫好不容易挨到天蒙蒙亮,却看见月成点了灯,来到她床前轻声唤她。

    秦漫心里觉得奇怪,于是就翻身坐起:“月成,怎么了?”

    月成一脸惊讶:“小姐今天出嫁啊,难道小姐忘了?”

    “我知道我今天出嫁,可是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现在天也还没大亮。”秦漫保持着镇定,心想难道这就是她所不知道的风俗?

    月成笑了笑,一边给秦漫换衣,一边安慰说:“奴婢知道小姐受委屈了,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公公也没办法。”

    秦漫闻言更加困惑了,究竟是什么非常时期?但她也没有开口问,只是静静的由月成替她妆扮完毕,然后带着她从秦府后门出府,上了一顶朴素的轿子。

    一路上,秦漫都偷偷的撩开轿帘看外边的动静,要是有什么意外发生,她得想办法自保才是。不过她越看越觉得迷惑,这轿子所走的路线明摆着是小道,似乎专拣人少的地儿走。

    难道她的身份其实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就连出嫁,也是要避人耳目。秦漫有些好笑,没想到她秦漫也有不见天日的一天。

    秦漫就这么被颠簸着大半天,最后轿子终于停了,她想该是到了尤家了。因为没人前来掀轿帘,所以她又偷偷的往外瞧,却见到月成给一个家奴模样的婆子递过去打发钱,堆着笑容说了什么话,然后婆子手一挥,轿子便又动了。

    饶是秦漫再镇定,此时心中也有了些怨气。在秦青府中这么些日子,她多少也看清了秦青的财气及势力,纵使秦青不很疼她这个义女,她名义上也还是秦青的义女。而现在新到尤家,却遭受了从后门而入的羞辱待遇,难道尤家就一点也不顾秦青的面子、而秦青也不以为忤?

    她不由得想到:若刚进门就这么被压制住了,往后还得了?若不是清楚这里女子地位十分低下,她早就逃出秦府,不会听天由命的嫁入尤家了。

    思及此,她掀开轿帘就欲下轿,既然尤家只派了个婆子来接她过门,那么她作为少夫人,训斥一个婆子还是不为过的吧?

    “小姐这是做什么?快快躲回轿中。”远处的月成瞧见了秦漫的惊世骇俗的举动,大惊失色的跑过来阻止。

    秦漫顿了顿,刚要开口说话,却听月成紧接着说了句让她打消此念头的话。

    月成急道:“小姐快回轿中去,若是让好事的小人瞧了去,往朝廷告一状,那公公和尤家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秦漫被月成急急的请回轿中,她也因月成的话而吃了一惊。难道这里女子出嫁,都是这般?否则月成怎么会说有小人要告到朝廷去?看样子她不能冲动,还是忍一时之气静观其变的好。

    月成四下看了看没有其他人,才松了口气,指挥轿夫将轿子抬进尤府。都怪她一时心疼小姐,给小姐穿上了大红嫁衣,若是刚刚有人瞧见,她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秦漫静坐在轿中,一直到月成掀开轿帘请她下轿,她才扶了月成的手,第一次踏上了尤家的地。

    尤家的事情她并不清楚,从头到尾也没人告诉她,秦青也只说尤家规矩多,别的一概不提,似乎这根本不重要。不过既然能跟秦青结为亲家,尤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大家族里是非多,争斗也多,她暗暗告诉自己要谨慎,别一个没注意就被人坑了。

    还是在门口那位婆子的带领下,秦漫和月成来到了尤家给她们分配的院落。只见篱上花枝鲜媚,四围树木繁翳,院落名字也还算优雅:静宁院。不过秦漫总觉得这院名似乎在暗示她,让她安分守己,最好不要惹人注意。

    那婆子开口道:“老爷朝政繁忙,多日不曾归家,夫人稍后会来看望少夫人,请少夫人稍安勿躁。奴婢刘婆子给少夫人行礼,便先告退了。”

    秦漫笑了笑:“有劳了。”说完她抬眼看了看月成,便见月成赏了刘婆子一些碎银。这刘婆子面容恭敬,但双目之间却并无卑躬屈膝之意,看样子她是尤家的老人了,想必资格也要比其他家奴高上几分。

    刘婆子也没拒绝,接过银子便谢了声,躬身退下了。

    秦漫抬手看着大红喜袖,心想月成这是要她穿给谁看呢?就这么嫁过来,连新婚夫婿都没见着,该不会是要让她守活寡吧?

    想到这里她又笑了,若真是这样倒好了,她可以在这里安静的过她的小日子。刚刚进院子时她瞧见一块地,若是能在那里种花花草草的,也是打发时间陶冶情操的好方法。

    秦漫正想着,突然感觉一阵冷气迎面扑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抬头一望,是个陌生男人,脸部线条紧绷,但自有一股男性魅力散发着。

    “奴婢月成见过姑爷。”月成急忙跪下了,这是女眷的院落,除非大少爷本人,其他男人是不可以进的。即使是老爷要见媳妇,也只能在大堂召见。

    秦漫一惊,这就是她的新婚夫婿尤子君?果然不能念,一念他就来了。不过,让她往后都要对着这么个冰人,恐怕有点难为她了。她又忍不住想,在女子地位低下的时代,纵使新婚夫妻没见过面,洞房花烛夜也是不可避免的吧?她怕冷,不知晚上会不会被他变成冰棍新娘……

    “妾身见过夫君。”秦漫站起身,行了一礼。她察觉到他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心想她有什么地方让他不满意?她可是才开口说第一句话,言语方面不至于,那就是行事方面了?她仔细的回想着踏进尤家后的每一件事,均想不起不妥的地方。除非……是她先前掀轿帘被他瞧见了。

    “不必多礼。”尤子君见她起身,才又问道:“你进府前可见到生人了?”

    秦漫一愣,不明白他这话背后是什么意思。

    “回姑爷的话:没有。奴婢陪着小姐一直到了静宁院,小姐才下轿的。”月成却是知道姑爷问的是小姐穿着这一身红艳艳的喜裳,是否让外人给瞧见了。

    秦漫心里头郁闷着,却不便在脸上发作。不知道女子出嫁究竟有什么丢人的,为何不能让外头人瞧见。若说是必须遵守的规矩,那么这里的女子地位也太低了。出嫁是一生的大事,不仅无酒席,还受尽委屈。依她看,女子还不如不嫁的好。

    “故君三年丧期,人人自危,此时让你嫁过来,受委屈了。”尤子君松开眉头,继而说道。

    秦漫恍悟,原来跟皇帝去世有关,不过他所说的‘三年丧期’,未免也太久了吧?她微微一笑:“妾身过门前,父亲已经说过缘由了。既然是早年的约定,妾身便无委屈可言,夫君言重了。”

    四年前尤家便已经跟秦青达成共识,尤子君在今日迎娶其义女秦漫。只可惜两年前国君去世,全国上下须得守‘三年不言’的律法,一切婚嫁丧事都得从简,所以才导致了秦漫的委屈。

    不过,这也不仅仅是秦漫的委屈,尤家也照样委屈。想尤家有御赐匾额‘京城第一家’,尤氏家族又正值兴旺发达之际,如今大少爷娶妻却连宴席也不可摆,亲朋好友不可接,自然也是无可奈何的。

    “如此便好,你一路想必辛苦,早些歇息,我日后再来看你。”尤子君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秦漫微愕,他的意思是今晚不留宿静宁院?只可惜,尤子君已经消失在她的视野中了。

    月成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开始整理起房间来。完了,姑爷对小姐的第一印象不好,都是她害的……早知道她不给小姐穿上大红嫁衣了……

正文 第二章:婆婆是好是坏?

    媳妇进门敬公婆,可秦漫是见了尤子君一面,然而那公婆却始终没有露面。

    秦漫有些无奈,不管是要关冷宫还是怎样,总得有个人来透露一下意思啊。不过这几日她闲着无聊便用话从月成口中套出了‘三年不言’的规定,也就是害她落得这般下场的罪魁祸首。

    所谓‘三年不言’,就是指旧皇帝去世、新皇帝登基后的三年内,文武百官乃至贩夫走卒都不得随意开口说话,婚嫁丧事一律从简。追根究底,就是一个‘孝’字在作祟。

    按照月成的说法,过去的两年里,几乎没有一个人在家以外的地方开口说话,生怕说错了什么被小人告到朝廷而获重罪。秦漫很不以为然,虽说孝道重要,但也不能用活人的幸福生活去祭奠死人。若是在这三年内,国家发生什么动乱,难道也得遵守这‘三年不言’的规矩不成?

    话说回来,若真是国家发生动乱,想必这规矩也会因时而变的。在秦漫看来,这‘三年不言’不过是新君用来稳定人心的计策罢了。新主换旧主,最怕的就是旧臣夺权闹事,如果先封了他们的口,再捆住他们的手脚,想必也兴不起风作不起浪的。

    秦漫只是在等,等一个人来找她。她毕竟是尤家的媳妇,明媒,虽说没有正娶,但也是被逼无奈才低调过门。就算是非常时期,在尤家大门内她依然还是少夫人,所以尤家能够当家作主的人一定会跟她说些什么。

    只要当家作主的人找上她,她或许就能知道往后自己该怎么做了。是浮上水面斗法,还是潜下水底摸鱼,全看尤家给她什么样的活路走。这里女子地位低,她也只不过想安安稳稳的活着罢了。

    果然,在秦漫嫁入尤家的第五日,尤子君的母亲来静宁院了。在秦漫看来,这位据月成说是诰命夫人的女人一定精明能干,雷厉风行。谁知,尤夫人一进房间,就让秦漫大感意外。

    尤夫人不过四十出头,眉目间透着一股子温婉,丝毫没有盛气凌人之感。如果以当家主母的眼光来看她,确实有点让人无法接受。

    秦漫觉得,她的婆婆属于被男人保护着的小女人类型,实在没有一点精明夫人的模样。她再想到那日进尤家时见到的名义夫君尤子君,微微感到好笑:温柔母亲和冷酷儿子的组合?她禁不住有点期待这对母子面对面了,不知那是个什么场面。

    “儿媳秦漫给母亲请安,母亲请用茶。”虽然不是正式的入门礼,但毕竟还是第一次见面,秦漫依然很规矩恭敬的跪下了,而月成也非常懂规矩的端上了热茶供秦漫敬奉。

    尤夫人像是有几分羞涩似的,颊上飞起了一朵红云。她接过秦漫奉上的茶,轻呷了口后道:“媳妇快起来吧。”说完她将茶杯放在一旁,从手腕上取下一个镯子。

    “谢母亲。”秦漫却没有起身,因为她瞟见尤夫人的动作,心知是要给她见面礼,便依旧跪着等待尤夫人开口。

    尤夫人似乎有些感慨,她看了镯子半晌,才递与秦漫:“子君娶了三房,唯有媳妇嫁的委屈。前边三房媳妇都风风光光的入府,我也按照礼俗准备了见面礼。只是这一次,老爷也不曾吩咐,我自是不敢自作主张。不过,这个镯子是我嫁进尤家之时老太太赠予我的,意义非凡。我现在把它送给媳妇,媳妇可不要嫌弃才是。”

    “母亲千万不要如此说,儿媳不敢,儿媳谢过母亲。”秦漫急忙双手接过镯子,心下却是大吃一惊:尤子君在她之前娶了三房???

    单看尤子君那相貌与气质,怎么也不像沉迷酒色之人,然而事实证明:她已经是他的第四位妻子了。秦青曾说过,她嫁过来是做正妻的,这无容置疑。毕竟秦青再不疼她,也丢不起脸让唯一的女儿做妾。

    如果她是第四房,那么前三房去哪儿了?那前三房必定不是妾侍,否则尤夫人不会称她们为‘媳妇’。秦漫心中大为疑惑,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因为尤夫人的这番话,她对这位婆婆又有了几分改观。第一次谈话就告诉她这件令她震惊的事情,安的什么心?看来,她不能仅凭外表来判断这位婆婆的城府了。

    尤夫人温婉的笑了笑:“媳妇再不起来,怕是有人会说我亏待媳妇了。”

    “母亲言重了,儿媳遵命。”秦漫也回以一笑,搭了月成的手站了起来。

    尤夫人看了她半晌,几次欲言又止。

    秦漫自是觉察到了,但她也不问。如果尤夫人是想让她开口发问,那么她恐怕要让她失望了。初入尤家,许多事情都还不清不楚,她做事说话更得小心几分才是。

    “媳妇,听说这几日子君都事务繁忙,没有前往静宁院歇息?”尤夫人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秦漫心里一晒,原来她想问的是这个。她点了点头,面上无半点尴尬和难堪:“回母亲的话,是的。”

    尤夫人长叹一声:“媳妇初为人妻,许多事情怕是不够明了,我这个做母亲的应当提点媳妇几句才是。”她顿了顿,幽幽地道:“我们做媳妇的,只须安安分分的呆在家里,等着夫君垂青就是了。”

    秦漫一怔,怎地她语气有些哀怨?莫非……这尤老爷与尤夫人感情并不好?不过她从尤夫人的话中听出点意思来了,尤夫人这么说,只怕是在提醒她不要对尤子君产生什么埋怨之情,更不要做出什么不当的事情来吧?

    秦漫微微一笑:“母亲说的是,儿媳谨记。”若是尤子君一辈子不踏进静宁院,她倒省心了。就怕命运不由人,她始终得趟进尤家这趟浑水中呢。

    她总有种感觉,这尤家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这般平静、祥和。不像下人的神秘婆子,不与她洞房的冷酷夫婿,温婉的不像当家主母的婆婆,还有神秘的前三房尤家媳妇。

    她忍不住在心中叹气,放眼这个世界,哪儿有她能相信的人呢?秦青对她这个义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必尤家上下也知晓她不受秦青重视,自然也就不会因为秦青的关系而朝她靠拢。除开秦青,她在这里一无权亲二无财势,实在是无法找到与她站在同一战线的人。

    首先便不知这尤家的底细,她已经在‘知己知彼’上输了,日后要做起什么事来必定困难重重。若是有心人士要挑她的刺儿,那也是方便容易的紧。

    “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房了。媳妇且安心在这住着,等老爷回来,自会让尤家上下与媳妇见上一面的。”尤夫人看了看天色,突地起身,似乎有点急。

    秦漫便跟了上去:“儿媳送母亲罢。”

    “不用了。”尤夫人笑了笑,便往外走。

    谁知尤夫人还尚未踏出房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堵住了门口,将尤夫人吓了一跳。等她定睛下来一看,才发现是尤子君。

    “母亲莫慌,是儿子。”尤子君的表情有了些温度,甚至可以说是微笑。不过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死死的低着头,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相貌。

    尤夫人抚了抚胸口,嗔道:“我道是谁,却是子君你。”

    “吓着母亲了,是儿子的错。”尤子君低头认错。

    尤夫人笑了笑:“原是我胆小,怎能怪子君你呢?无妨,无妨。”

    秦漫看在眼里,心道这尤子君在他母亲面前倒还像个活人。从国君去世后‘三年不言’,再到这冰棍对着自己的母亲也能笑来看,这里的人是十分注重孝道的。

    “妾身给夫君请安。”她试探性的开口请安,却发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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