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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吴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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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紫云垂地,霭霭浮动,香气袭衣。书房北面则是烟波浩淼的千羽湖,风景极佳。
  到了书房外,门前侍卫道:“国王有令,只让傲文王子一人进去。”傲文便示意大伦兄弟留在门外,独自跨进房来。却见国王问天和王后阿曼达正携手站在北窗前,凝视着窗外灰幕般的大雨。
  傲文料不到王后也在这里,一时有些慌乱起来。与外人想象不同的是,他对阿曼达王后的畏惧要远远胜过问天国王,问天就像是慈爱的父亲,表面对他不闻不问,其实暗地里很有些纵容他。而阿曼达则是位精明的母亲,明亮的眼睛总能看透人心最深处,傲文在她面前常常有无所遁形的感觉,每每他做错什么事,她虽然不骂不说,只淡淡望着他,但那种眼神比责骂鞭打还要令他难受。
  阿曼达最先回过头来,叫道:“傲文来了。”傲文只得上前行礼,道:“姨父,姨母。”
  问天道:“过来坐吧。我叫你来,是要商议芙蕖婚事。”
  傲文早猜到事情会跟表妹有关,一向敏捷的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要想到芙蕖嫁去于阗是为了救他,他就有说不出的难受。忽见到王后正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更是无地自容,当即起身跪下道:“全是傲文的错,若不是因为我被困在墨山,就不会给于阗可乘之机。芙蕖表妹既然不原意嫁给须沙王子,不如由我去当面向希盾国王说明,他肯罢手最好,若是不肯罢休,我愿意以命相抵。”
  问天愕然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起来!”傲文只得悻悻站了起来。
  阿曼达道:“傲文,你不必内疚,希盾国王肯放过你,并不是因为他想要芙蕖当儿媳妇,而是另有原因。”傲文道:“什么原因?”
  问天道:“这件事,我们答应过你母亲,不能对你提起。”傲文涨红了脸,大声道:“她算什么母亲?自小将我丢进王宫,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过我一次。到底是什么原因?我想知道。”
  门外侍卫听见书房里有异,一齐推门闯了进来。问天道:“这里没事。”挥手命侍卫退出来。
  阿曼达上前拉起傲文的手,道:“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傲文道:“不,我要知道,我要知道希盾放我走的真正原因。”
  阿曼达回头望向丈夫,问天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阿曼达便道:“你母亲在嫁给泉苏大将军之前,曾经与希盾有过一段恩怨。当时希盾还不是于阗国王,只是个被放逐在外的落魄王子,而且因为他早已经娶妻生子,所以所有人都反对桑紫跟他在一起,但他们还是生了个孩子。后来两个人也因为种种原因分手,孩子归桑紫抚养。再后来,希盾归国,夺取了于阗王位,派人用武力从桑紫手中抢走了孩子……”
  傲文失声道:“难道那孩子就是须沙王子?”阿曼达道:“于阗只有两位王子,大王子永丹是菃秋王后所生,须沙身份是庶出,应该就是桑紫的孩子。”
  傲文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的亲生母亲不愿意养他,总是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原来她还有过另一个孩子。想来她隐居在蒲昌海深处,日日想念的就是那个被希盾抢走的孩子。转念道:“可这还是不对,西域人尽知我母亲是桑紫夫人,希盾不可能不知道,他一开始明明是要置我于死地,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
  阿曼达道:“这全亏了甘奇。当时他正陪你外公在墨山王都营盘办事,听说变故后设法去求见了须沙王子。须沙听说你是他同母异父的兄弟,不愿意发生手足相残的惨剧,所以出面说情。”
  问天道:“而且当时局势对希盾国王并不利。因为游龙的出现,墨山军队未能按计划及时攻克车师王都,失去了良机,又在归途中遭遇大王子昌意的截击,一溃千里。车师发现所谓鄢金城下的于阗骑兵只是少量诱兵后,即调集重兵压向墨山边境。我国也在北部边境紧急集结了军队,实际上希盾率领的军队已经被合围在墨山国中。若是没有议和,车师必然出尽全力攻打墨山,墨山国弱,全仗于阗支持,但希盾千里穿越沙漠而来,所带兵力有限,就算我国不出兵,他也只能勉强和车师抗衡,胜败难卜。墨山国王手印因你而死,若是你再被杀死在墨山,两国结下死仇,必然开战,希盾处境更加不利。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非常善于审时度势,正好甘奇赶去为你说情,他遂以联姻为条件议和。我召集群臣商议此事,均认为政治联姻是件大大的好事。希盾自登基以来,弄得西域乌烟瘴气,这次肯主动停火,表示永保和平,当然是最好不过。”
  傲文道:“那么芙蕖表妹是要嫁给须沙了?”阿曼达道:“王国利益本来就是凌驾是在个人幸福之上的,身为公主更是如此,这是芙蕖的命运。就算没有这次事件,我和国王也是打算将芙蕖嫁给车师王子或是墨山王子。这次她能够嫁给须沙王子,既亲上加亲,又能给西域带来和平,不是天大的好事么?须沙终究是你的亲哥哥呀。”
  傲文道:“可是……”他知道芙蕖狂热地爱着他,虽然她爱发脾气,又刁蛮又任性,可她对他是真的很好,所有人都看在眼中,所有人都以为将来芙蕖公主必然嫁给傲文王子,亲上加亲。可到现在他才明白,国王和王后对公主的婚事早有打算,一时心头百般复杂滋味。
  阿曼达道:“自古以来,王子和公主的婚姻都不能任由自己的意志。傲文,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芙蕖的这一幕将来很可能也会发生在你身上。”
  傲文道:“什么?”阿曼达道:“你是楼兰王子,将来也可能要娶你不爱的于阗公主为妻。”傲文呆在那里,无言以对。
  问天素来爱惜傲文如亲子,见他发窘,忙安慰道:“这都是将来的事,而且未必真会如此。傲文,我今天叫你来,是因为楼兰、于阗和谈已成,我将下令准许希盾国王从楼兰过境回去于阗。另外,既然已是亲家,我会在王宫举办一场宴会,盛情款待希盾国王和须沙王子一行,就由你负责准备。”傲文极不情愿,却不得不躬身应道:“遵命。”
  阿曼达道:“芙蕖也要出席宴会,跟她的未婚夫须沙王子正式见面,傲文,这是你确保要做到的第一件事。”傲文道:“芙蕖表妹如果实在不愿意出嫁,我该怎么办?”阿曼达道:“这是你自己要解决的事,而且你绝不能告诉她须沙是你的亲兄弟。桑紫是须沙生母一事,绝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傲文摇头道:“不行,我实在做不来这件事,请陛下和王后另选高明。”
  阿曼达见他一口拒绝,便朝丈夫点点头。问天道:“你不愿意做,我也不勉强你。来人,去叫未翔来。”
  等了一刻功夫,未翔被侍卫领了进来,见傲文板着脸站在一边,一时不明究竟。
  问天道:“未翔,你之前保护昌迈王子不力,惹出一连串的大事,我暂停你侍卫长之职,你可心服?”未翔道:“臣心服。”
  问天道:“你一向能干,我想给你个机会戴罪立功,眼下有一件大事要交给你去办。”又将宴会的事重新交代了一遍,道,“芙蕖公主能否盛装出席是这场宴会的关键,你可明白?”未翔道:“臣明白。”问天道:“你去吧。傲文,你也退下。”
  一出来书房,未翔便问道:“宴会本来该是王子的任务,对不对?”傲文哼了一声,抬脚便走。
  未翔道:“喂,王子可不能就此撒手不管,芙蕖公主那边我要怎么办?”傲文头也不回地道:“你还能没法子么?大不了把公主绑起来,送到宴会上。”
  傲文表面说不再理会宴会之事,一想到事关表妹的终身,终究放不下心,又想到阿曼达那一番意味深长的话,心中着实烦闷无比。
  小伦见王子回到房前却不进门,只在回廊中走来走去,很是不解,问道:“殿下现在是西域的大英雄,又为楼兰求来了大雨,高兴还来不及,如何还这般苦恼?”傲文摇了摇头,道:“你不会懂的。你们这就去准备,我要回老宅去住,不想再呆在宫里了。”
  大伦与小伦闻言面面相觑,不知道王子为何要突然搬离生活了二十年的王宫。
  傲文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办事。”大伦兄弟只得应道:“是。”
  傲文也不告知任何人,只率领数名心腹侍从冒雨驰出王宫,悄悄回到父亲泉苏的旧宅。
  这是一处美丽静谧的庄园,修建在城外的一个小山坡上。庄园内外植满石榴,正逢花季,红、白花色相间,繁茂似锦。
  旧宅虽然尚有老仆留守打扫,终究已经多年无人居住,显出几分破落的苍凉来。傲文也不多理会,径直进来房中,命人搬进来酒肉食物,自斟自酌,直至饮得烂醉。
  如此过了数日。一日正午,傲文宿醉刚醒,又喊着要喝酒。大伦道:“殿下,酒已经喝光了。”傲文道:“再派人到城中买。”大伦道:“属下不敢,现在满城都在搜捕王子,属下若是回去扜泥,准会被国王派人抓起来,严刑拷问王子下落。”
  傲文吃了一惊,坐起来问道:“竟有这回事?”大伦忙笑道:“酒没有了是真的,其余是属下瞎编开玩笑的。殿下酒可得吓醒了?”
  傲文又气恼又好笑,批衣出门,站在门前葡萄藤下,远远望见蒲昌海风光旖旎,湖水映照着天空的变幻,银光闪烁,宛若仙境,忍不住心中一动,叫道:“来人,备马!”
  大伦抢过来问道:“殿下要去哪里?是回城么?听说于阗一行明日就该到王都了。”傲文道:“不,去蒲昌海。”大伦这才明白王子是要去探望久违的母亲桑紫夫人,忙应道:“是。”
  蒲昌海水质洁净,清澈见底。在以前水源充足的时候,湖面烟水缥缈,浩瀚无际,还常常能看到云气,如宫室、台楼、城堞、人物、车马、冠盖等,历历可见,楼兰人称之为海市。
  除了海市外,湖边蒹葭丛中大量生有一种蒲昌海特有的小鸟,名为白顶溪鸲,飞行敏捷,专门以捕食湖中浮游生物为生。最奇特的是,这种鸟见人不惧,平常无事时就会飞临水面,衔取湖中草叶,所以被人戏称“净湖鸟”、“净水童子”。
  到海边时,傲文即勒马放慢脚步。他想见到母亲,可又不想那么快见到她,这是一种极矛盾的心理。他去见她是为了什么?是想问她与希盾的往事么?还是想问她为何那么思念须沙,甚至宁可放弃抚养自己的另一个儿子?
  正神思之时,树上一只白顶溪鸲飞起,鸣声啾啾,掠着傲文发髻飞过。傲文唬了一跳,几乎跌下马来。小伦见溪鸲惊吓了王子,举箭要射。傲文道:“不必了。”转眼望着水位日益下降的蒲昌海,不由得深深叹息一声。
  王子既有心事,侍从也只能跟在他后面慢慢前进,一行人走得极为迟缓。忽有两匹快马自后面赶了上来,一掠而过。
  小伦喝彩道:“好一匹骏马!”
  傲文这才留意到前面一名男子胯下一匹黄色大马极是神骏,微一愣间,前面两骑已去得远了。
  大伦上前道:“殿下,往北边只有一条路,这两个人不是本地人,会不会也是去找桑紫夫人?”傲文蓦然醒悟,忙一打马,匆忙往母亲隐居之处赶去。
  到了精舍前,果见那一老一少两名男子正将马匹拴在树上。傲文翻身下马,狐疑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完全是一副审讯罪犯的口吻,极不客气。
  那年青男子道:“我叫萧扬,这位是笑笑生。”傲文道:“你们是中原人,来我母亲的精舍做什么?”
  笑笑生奇道:“你就是傲文王子么?”傲文道:“是我。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笑笑生嘻嘻笑道:“我其实也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我是跟着萧扬来的,王子得问他。”
  原来萧扬以游龙身份在交河以寡击众、力退强敌后,就成为车师举国称颂的大英雄,他不堪忍受走到哪里都是欢呼阵阵,见墨山大军退走、交河危机已解,便悄悄溜走。他取下游龙软皮面具,塞入割玉刀刀柄的空隙处,用麻布套上刀鞘,再也无人能认出他就是游龙,因而混出交河相当容易。可偏偏笑笑生知道他就是新游龙,又设法追了上来,非要一路跟着他,说是要从旁监视,不准他以游龙的身份做坏事。他无可奈何,只得一道同行。即将离开车师国境时,忽然听到楼兰王子傲文直捣墨山王宫的传奇故事,萧扬想起来游龙临死前曾经提到他的本名就叫傲文,一时间怀疑这其中有什么关联。正好他预备赶去塔克拉玛干沙漠寻找轩辕剑,便顺路来到楼兰,一番打听之后,决意先来找傲文生母桑紫。哪知道未见到桑紫,就先见到了傲文本人。他仔细观察傲文,这位楼兰王子傲气十足,举手投足颐指气使,气派极大,跟游龙不仅面貌完全没有半分相同,而且性格迥异。如果不是名字的巧合,游龙本来叫傲文,那么这位傲文又该是谁?
  傲文喝问道:“你来做什么?”萧扬迟疑了下,道:“我有一件事要来向桑紫夫人请教。”
  傲文道:“什么事?”萧扬道:“恕我暂时不能奉告。”
  侍从当即上前喝道:“大胆,还不快回答王子问话?”傲文挥手止住侍从,道:“你们先等在这里,等我见过我母亲再说。”萧扬道:“是。”
  傲文便带头跨进篱笆,微一犹豫,最终还是没有叫出声来。大伦便上前叫道:“桑紫夫人,傲文王子到了。”
  却见一名披着黑色粒Я'的侍女匆匆开门出来应道:“桑紫夫人不在家,已经出了远门了。”
  傲文闻言大奇,母亲不问世事,深居简出二十年,连王都扜泥也很少回去,为何凑巧在自己来探望的时候出了远门?忽想到大伦曾告知希盾、须沙一行明日就要抵达扜泥,心中恍然有所醒悟,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转身就走。
  大伦忙问道:“这两个中原人要一起带走么?”傲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别的事,道:“不必了,回王宫去。”
  一路驰回王都,正巧在北门遇到一名王宫侍卫。那侍卫慌忙禀告道:“王子到哪里去了,好教人着急!王后正急召王子回宫。”
  傲文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扬手一鞭,恨恨甩在那侍卫脸上。那侍卫尚不知道如何惹怒了王子,摸着火辣辣的脸,又是委屈又是莫名其妙。
  王宫位于王都的最西面,坐西朝东,别名叫做“三间房”,传说是开创楼兰国的三位先人的最初居住之地。而今的三间房仿若一座豪华的城堡,左右衬托着圆锥形的尖塔,中间则是拱形城门。正殿后有一座三层尖塔,称“明光塔”,高近百尺,是扜泥城中最高的建筑。
  王宫正东门前则是座巨大的广场,正中间有座年代久远的喷泉。喷泉中央是用白玉石砌成的四边形的多层塔柱,底部有一组铜铸的孔雀图像,每只孔雀口中都能喷涌出水柱。整座喷泉斑斓晶莹,光耀夺目,是扜泥城中一道亮丽的风景。
  傲文刚到宫门处,便有两名侍卫迎上前来道:“王后有令,请傲文王子回宫后立即去见她。”随即上前一左一右夹住傲文,仿佛生怕他逃逸一般。
  傲文喝道:“做什么?”侍卫忙赔笑道:“殿下别生气,实在是王后有严令,说是一见到王子回来,就得立即带去见她。”傲文哼了一声,径直赶来王后宫室。
  王宫内植有大量葡萄,葡萄酒是楼兰最重要的手工业。王宫中的葡萄都是老树,老藤的浓荫形成一道道的绿色走廊,给这炎热的夏季带来不少清凉。
  而今因即将有楼兰、于阗两国国王盛会,甬道上的葡萄藤均被张灯结彩,虽然平添了不少喜气洋洋的气氛,却令傲文感到相当的做作。他进来王后宫室,只鞠了一躬,便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
  阿曼达令侍从、侍女尽数退出,这才招手道:“傲文,你过来。”傲文走出两步,即又停住。
  阿曼达问道:“你不打招呼,擅自离开王宫回去大将军老宅,是在怪姨母么?”傲文道:“不是。”阿曼达道:“那么你是在生谁的气?脸色这么难看。”傲文道:“没有生气,我就是不高兴。”
  阿曼达叹道:“你本来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如果不是我坚持要留你在宫中,你就不会有王子的身份,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而今国王要立王储,刀夫为人平庸,我们都知道你的才干远在他之上,可姨母是真心希望国王能立刀夫王子,而不是傲文你。”傲文睁大了眼睛,道:“什么?”
  阿曼达道:“你现在才是王子身份,已经如此为难。当了王储,就再也不能做回你自己了。成为一国君主,得到的不仅仅有至高的权力,还有漫无边际的负重和责任。傲文,姨母真的不想看到你将来痛苦,就跟不想看到芙蕖现在哭闹一样。可没有办法呀,公主有公主的命,王储有王储的运。傲文,你老实告诉我,你想当王储么?”
  王后说得慢条斯理,语气也很平静,傲文却是听得惊心动魄,心中波澜大起,一时张口结舌,难以回答。他自然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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