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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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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啊,做事情不要中途而废嘛。只要你们‘思无邪’,就算有一群人围观又怎么了?照样我行我素,只要问心无愧!”
  贾宝玉一见他嘴巴开动,就知道准没好话,又阻挡不了他,干着急。
  袭人一脸火烧,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终于厚着脸皮站起来,说:“薛大爷说笑了。奴婢这就给老太太、太太、二奶奶、薛大爷倒茶去。”
  王夫人连忙给儿子解围说:“倒什么茶?这屋子里药味儿大,老太太倒是去外面转转儿再来。”
  贾母一脸阴沉地提起脚来先走了出去。
  王夫人转头狠狠地盯了一眼袭人,说:“原说你是个会服侍的,你就是这么服侍爷们的。现在我没空治你,晚些时候到我屋里来一趟。”
  袭人心里哀呼,面上仍然是恭谨地说:“是,太太。”
  胤禛现在心情大好,优哉游哉地对贾宝玉说:“不好意思,哥哥我来得不是时候,现在就走了,不再叨扰。另外,伤势要紧,不拘小节是对的,哈哈哈。”
  王夫人听了,一甩手,气哼哼地走得健步如飞。
  胤禛手里的扇子一下一下敲着另一侧的手心,慢慢地出来,顺便观赏一下贾府的几处颇为精巧可观的景致,恰好遇上冒冒失失跑出来的贾环,心里又有了主意。
  胤禛叫道:“环哥儿!”
  贾环住了脚,磨磨蹭蹭上来给胤禛行礼,说:“薛大哥哥好。”
  这是因为贾环素日见他都是一张冰山一般的冷脸,又知道他是宝玉的嫡亲姨表兄弟,心里惧怕他得很,哪敢亲近。
  胤禛这时却是一副极其为他打算,极其惋惜的样子说:“乱跑什么?你都多大了,还不老成?要我说,你若是老成个一点半点,只怕也不是如今这个样子,叫人家骑在头上欺负!”
  贾环一呆,他用下襟兜着的东西就滚了出来,一个纸包掉在地上,里面包着的红红的粉末状的东西,像是胭脂花粉之类的东西。
  胤禛轻斥一句:“没出息!怎么也学起宝玉那一套来,弄些女人的东西来玩?”
  贾环委屈地说:“这不怪我。我原本脸上长藓,想问二哥哥房里的丫头要些茉莉硝来擦脸。谁知道他房里的丫头太会欺负人,竟然弄些这种东西来混我!我正说要去找她们评理去!”
  胤禛听了,安抚他说:“是得好好评评这理。不过,我觉得宝玉娇惯他房里的丫头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你这点子事告得倒谁啊?要整就整一盘大的。”
  贾环听他如此说,越发起了心思,说:“就是啊。若不是二哥哥助仗着,几个臭丫头能这么嚣张?再怎么说,我也是主子,断不能叫她们就这么欺负了去!”
  胤禛说:“你知道什么?你说你是主子,殊不知人家心里却也把自己当半个主子呢!”
  贾环一听这话有门儿,连忙想问个究竟。
  胤禛故意卖着关子,最后才说:“你说说看,大白天就和主子光屁股混在一起的丫鬟,还能是什么正经货色?自然是自己封自己为未来的姨娘,宝玉屋里就属她最大,百无禁忌了起来!今天我也是倒霉了,竟然撞破了人家的美事,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要是真长针眼了,改天还要劳烦环小哥你来给我探病了,哈哈哈。”
  胤禛走后,贾环气不过,终于偷偷地跑到贾政的书房里,将贾宝玉养伤期间依然积习不改,在“逼□婢”之后还和房内的大丫鬟白日宣淫,给家里一众人等撞破的事情又添油加醋地说与贾政听,把贾政气得个面如金纸,直叫道:“把那作死的孽障给我拿来!不打死他,就打死我,免得将来惹下大祸!”
  贾政被众清客搂手搂脚,一番鸡飞狗跳之后才止住了这一场大乱。不过当时贾宝玉虽然没有挨打,事后还是被贾政狠狠地修理了一顿,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另外,当日的晚上,王夫人将袭人喊入房中,说了很久,在外面守着的人看见袭人出来的时候眼睛已经肿得跟个桃儿一般了。
  又几日又有传言,说是太太大发慈悲,叫袭人家的人来将袭人领走,说是她服侍了老太太和宝二爷几年有功,连身价银子都没有要呢。
  可是,知道内情的人尽都冷笑不已,这丫头平素惯会装样子讨好上头,这一次跌了一跤狠的,算是把几年来累积的面子都折光喽!真是现世现报,现在世人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我痛恨袭人的最大的一点就是明明只有她和宝玉有苟且之事,却还要装出贤良的模样去陷害别人。晴雯嘛,谈不上喜欢,觉得不太聪明,一贯的意气用事,所以才死得那么惨。不过晴雯确实冤枉,所以,这里处理了一下,叫晴雯误打误撞,自己报仇,(*^__^*)嘻嘻……
  昨天说的贾府灭亡的大事件还要等一等,暂时不剧透哦(PUA飞)




☆、64、最新更新

  64、最新更新
  这天;两个人又赖在衙门里不走,腻歪了一阵子才恋恋不舍地要准备各自回家吃饭的时候,司空祀说:“哎;我正好想起来一件事,皇父说今下年要重征秀女;现在正在打造名册呢。”
  胤禛懒洋洋地说:“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司空祀奇怪地看着他;说:“咦,这可不像你啊,你不是一向脑子转得比风车还快的吗?这是个机会啊,你以前不是和我说;你有个妹妹在待选才人参赞吗?现在的机会岂不是更好?若是选上了,直接就是贵人妃嫔了。”
  胤禛也反应了过来,略有踌躇地说:“不过我妹妹已经在部里报上名了;现在改选秀女不知道得行不得行?”
  司空祀秀眉轻轻一扬,说:“这事情好办。这回征选秀女的差事是我七弟的外祖父吴太傅在办,和七弟说一声,叫他们将你妹妹的名字从那边的名簿上勾了去,在这边报上来就是。”
  胤禛听了这话,倒是遂了宝钗的素日的大志,不禁大喜,说:“那就有劳你了。”
  司空祀眼角眉梢俱是笑意,用玉白的手指轻轻地在胤禛的胸膛划着圈,说:“你不是省油的灯,那我也不是白给人帮忙的。事成之后,有什么酬劳?”
  有人要报上次的索吻之仇了。
  胤禛故意逗他,拖长声音说:“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啰。咱们俩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司空祀笑得眼睛跟月牙儿一般,说:“果真的?那我就去办了。别的什么,我也不稀罕,到时候——你以身相报就好了。”说完了,笑得跟在路上捡到了金元宝似地。
  胤禛笑嘻嘻地用手指轻轻地刮他玉雕一般精巧秀致的鼻子,说:“就怕你吃不消我。”
  司空祀头一扬,很有气概地说:“不怕,就算你皮粗肉糙难消化,小爷我胃口好动力足,绝对吃得消。”
  胤禛哈哈一笑,趁其不备又把小宝贝儿拉倒在自己怀里。
  胤禛手下略一用劲,一摘他的耳垂,同时深吸一口气,将口中的热气深沉又缓慢地喷薄在他的耳朵眼里,极其暧昧地说:“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过了几日,司空祀果然带回了薛宝钗名字已然上报的好消息。
  胤禛回家便和薛姨妈说了此事,薛姨妈又是喜悦又是犯愁,竟然是一夜不曾睡着。
  次日,薛姨妈便叫个丫鬟悄悄地唤了宝钗回家,细细将胤禛的话说与她听,又说:“我的儿,你可想清楚了?我原说宫里那地方好是好,却也难站得稳脚跟呢,看你元春姐姐这一回遭得多惨。”
  宝钗说:“妈妈勿念,我自会当心。”
  晚上,胤禛回家来,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地一起吃了一顿饭。
  饭毕,宝钗便留下来,叫个丫头回去给黛玉带话说是今晚上不回去了。
  薛姨妈人老易倦,说了一会儿话就自己去睡了,留下两兄妹在园子里望月沉思。
  胤禛叹气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妹妹若是后悔了,现在补救还来得及。我去和他们说一声,把你的名字勾去也是可以的。”
  宝钗望着深蓝苍穹上璀璨的北斗七星,默然半响,才说:“哥哥原是知道我的,从小我就喜欢那句话:‘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虽然我不过是一女子,亦愿凭己之力,遂青云之志。”
  胤禛说:“既然如此,我却少不得要给你提个醒。一直以来,你都是以端正贤淑的大家闺秀之品格来要求自己的,不骄矜,不奢靡,这些都是极好的,是大户人家嫡妻的典范。可是,你这一入宫,那些就都排不上用场了。哥哥说得直白,你不要羞恼,话糙理不糙呢。你要不生气哥哥说话造次,我才好继续往下说。”
  宝钗大抵知道他要说什么,不过还是红着脸点点头。
  胤禛说:“你入了宫,若是讨了皇上的喜欢,说不定一下子就会被封为贵人妃子什么的。一般人也许就觉得荣宠无双、得意洋洋了起来。可是哥哥在这里不得不泼你冷水,什么贵人什么这妃那妃的,说白了,就是皇帝的小妾。既然是小妾,你就要摈弃以前的那套做派。你不能搞无为而治的那一套,等着其他人来讨好你。你不是嫡妻,光靠拿些小恩小惠来笼络人心是行不通的。你必须学会争宠,必须学会固宠,必须学会勾心斗角,必须学会远交近攻……很多很多。最关键的一点,你不能再端着端庄的架子,那是皇后母仪天下的风范,不是小妾的。你则必须是风情万种,魅惑君心……”
  宝钗听得频频点头,崇拜地说:“哇,哥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连这些深宫里的门道都是一清二楚。”
  胤禛说:“知道是知道,哥哥还不不忍心你去趟那趟子浑水。”
  宝钗说:“哥哥,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曾经做过的一首小词?当时还得了哥哥的称赞呢,‘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哥哥说愿意为妹妹的好风,助我一臂之力。不是妹妹狂妄,妹妹今天也立下一句话,若是得蒙圣上青眼,妹妹亦愿为哥哥之好风,助哥哥一路青云直上。”
  宝钗参选十分顺利,凭着过人的鲜妍容貌和不凡的才情,博得皇帝青目,首次承欢后皇帝即下诏封其为婕妤,令宫内人人侧目。两个月后,薛婕妤珠胎暗结,皇上龙颜大悦,晋其为庄妃,一时风头无两。
  胤禛呢,本来皇上就十分赏识其才识不凡,见他在玉牒馆当差一年,所有经办事情俱是井井有条,还和宁王司空祀一起呈上改革宗室制度,实行降爵袭位的奏请书。皇上虽然心知此宗室之积弊乃是积重难返,必不能顺利推行,却十分嘉许他敢做敢闯的作风,心里早就琢磨着是不是给这个年轻人换个更能够发挥其才干的官职,正巧,这柔美娴雅的庄妃还是他妹妹,这事情,就更加得办了啊。
  于是,胤禛随即被擢升为正三品礼部左侍郎,统筹即将拉开序幕的科考乡试事宜。(上次四四参加的是特别的恩科,是加试,这里是常规的三年一次的科考)
  这天,胤禛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先不急着走,中午则特别在城里的“太白酒楼”设宴答谢同僚,待众人散后又刻意留下来与情人一述衷肠。
  司空祀趴在胤禛的身上,用手指轻轻描摹他高挺的鼻梁,吃吃地笑着说:“现在我可以要我的酬劳了吧,薛大侍郎?”
  胤禛捉住他的手,轻轻地咬了一口他柔滑灵巧的手指,说:“说吧,宝贝,你要什么?”
  司空祀皱起了鼻子,似恼非恼地说:“嘿,你怎么一点要以身相报的自觉都没有?居然还是这种口气?你要搞清楚,是小爷我要宠幸你!”
  胤禛的胸腔里发出沉沉的小,然后,搂紧了他,使了一把劲,一个借力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
  胤禛一边亲吻啃咬他修长优美的颈项,一边调笑着说:“你确定你没有搞错?我妹妹现在是你的母妃,我就是你的舅舅了,怎么可以欺负老人家呢?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啊?”
  司空祀大怒,骂道:“我去你大爷的!说好的事情怎么不作数?”
  胤禛狡辩说:“作数啊,怎么不作数?你说的是以身相‘报’的嘛,好,现在我就用全部的热情来‘回报’你,包君满意。”
  胤禛一边说,一边两只手就探上他的脆弱之处,温热的掌心技巧地按压揉搓着,叫司空祀嘴里的怒骂转变成柔媚悠长的一声:“嗯…唔…”
  胤禛用牙齿轻轻撕扯开他的衣襟,少年略有些单薄的白皙胸膛就袒露了出来。
  遽然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里,司空祀有些瑟缩地卷紧了一□子,在胤禛柔情的抚慰下又安心地展开身体。
  胤禛手上不停,灵巧的舌头滑过他润泽的嘴唇、修长的颈脖,白皙的胸口,最后落在嫣红的樱果上,稍稍牙齿用力噬咬一番,果然听到对方的鼻腔里不断发出难耐的、宛如低泣一般的呻吟声。
  胤禛低低地笑着,贴在他耳边亲密地说:“看,你的身子多敏感,还是在下面的时候更加可口,给我行不行?我们可以一起快活到顶点。”
  司空祀感觉到他停下动作,睁开一双被情|欲氤氲得雾蒙蒙的眼睛,不满地在他的手心里扭动着、蹭着,喃喃地说:“快点啊,快啊。”
  胤禛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说:“我是说,我们之间应该真正地坦诚相待。现在这样子,感觉和隔靴搔痒一般,不过瘾。”
  司空祀被将出而未出的情|欲煎熬着,索性按住胤禛的手使劲掐了一把,嗔怪道:“现在不许说话。专心点好不好,不带你这样出工不出力的。”
  胤禛呵呵低笑,加了一把力,终于叫某人心满意足地趴着去了。
  胤禛的手还流连在司空祀的身上,从衣衫不整的衣襟处探进去,继续撩拨着他,叫他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哼。于是,胤禛的手就越来越往下,直至翘挺的臀部,在双丘之间的缝隙处暧昧地摩挲着,冷不防地就偷袭一下前面,结果司空祀不可抑制地又起了反应,又被胤禛热情地“回报”了一次。
  司空祀慵懒地说:“行了吧,你今天还真是热情呢!”
  胤禛说:“那是啊,你不是要我回报你的吗?敢不尽全力?”
  司空祀“哼”了一声,说:“我是叫你以身相报,不是叫你以手相报!”
  胤禛笑道:“我也说用手做不解馋呢,原来宝贝你和我想的一样,那就来吧。”
  司空祀急忙按住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手,说:“不是吧?怎么变成我以身相报了?嗯…别…嗯哪…我说…你会不会啊?”
  胤禛惩罚似地在他的□上咬了一口,说:“敢质疑你男人我的能力?哼哼哼,这个——必须会!”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卡肉是不道德滴,所以,剧透一小下,这回没吃到,顶锅盖、、、
  什么时候可以吃到?应该、、、快了吧,望天。




☆、65、最新更新

  65、最新更新
  胤禛的脸轻轻摩擦着司空祀的光洁嫩滑的脸颊;再一路向下,深情款款地以口舌不断地挑逗和取悦着司空祀,一边手下动作不停;将司空祀本来就散乱不堪的衣物在反应过来之前快速除去。
  这是胤禛第一次看清楚心爱的人的身体的全貌。司空祀的身形看上去纤瘦,却是骨架纤巧;骨肉停匀;挺直的肩部到细瘦的腰部形成一个直线流畅的完美三角。腰部到臀|部的线条却又不同,幻变成圆润美好的弧线,延伸向下,又是完美流畅的直线;一双腿笔直修长。此时因为害羞而双腿合拢,竖了起来,试图遮掩住自己。
  胤禛呵呵低笑;坏心眼地用力拉开他的双腿,摸了一把草丛中羞怯怯的小东西,然后强势地挤进他的腿间,以自己勃发的下|体在他的大腿根部暧昧而情热地不住摩擦着。
  司空祀看着自己衣衫尽褪,而对方却是劲装结束,十分羞惭,恼怒地捶了胤禛一拳,却被胤禛捉住拳头,整个人搂紧了在怀里,带着薄茧的大手就用力地抚摸上去。
  胤禛亲吻着心爱的宝贝,口鼻中漾出的热气像吹面不寒的柔风一般拂过司空祀的肌肤,灵巧而湿漉的舌头一点一点、饱含着柔情和珍惜之情似地品尝着司空祀每一寸肌肤,由耳旁滑至薄唇,再到颈脖,划过锁骨,掠过胸口,擦过腰腹,直至浅草中再一次不自觉抬头的器官。
  司空祀之前在胤禛不怀好意的“回报”下已经泻过两次,本来没什么兴致了,不过实在是贪恋这种和情人之间柔情款款、耳鬓厮磨的温馨感觉,本来推拒的动作变成了不自觉的迎和。这时在胤禛的温柔的口舌的抚慰下司空祀更是全身松懈柔润得像一汪泛着涟漪的春水一般,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而款摆,而沉沦……
  胤禛的手渐渐滑到他的双腿之间,尝试着去探索内里的“曲径通幽处”。
  脑中一片混沌的司空祀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自己后方从来没有开启过的地方,立刻惊跳了一下,清醒了过来,忙忙地按住了胤禛的手,说:“干吗?不是吧?你来真的?”
  司空祀心里很清楚:之前自己和文龙之间是两情相悦时的相互抚慰和纾解,是各自站在天平的两侧的完全平等的两个人,虽然两人在情热时分也会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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