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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古惊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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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把湿衣服脱了下来,放在火堆边烘烤,渐渐的精神迟钝,纷纷倒头睡下了,暴风雨也有停下来的那一刻,等醒来之时,瘦马不见了,而自己还待在木屋里。



  晾衣服的旁边多了一个信封,是那种很普通的黄色的牛皮纸,八成是瘦马临走时留下的。



  四个人被关进古墓里,冷的连坐下一秒都有可能被冻成冰棍,所有的人都想法逃出,却没有任何出口,饥寒交迫之际,他们在古墓里发现了火腿,苹果,饼干之类的食物,起先是哄抢一片,到了后来决定交给最沉稳和最有领导性的一个人,按照平均分量定时分发到每一个人的手中,只有这样,才能长时间的待在古墓里,维持生命需要的能量。



  然而在被困在大冰洞里之前,已经有人死掉了,因为太过寒冷,另一个人实在无法向前奔波,只好留在原地。



  一个星期过去了,仅剩的一点粮食也被吃的一干二净,终于在深夜,熬不过冰冷,失去了任何知觉,等恢复了意识以后,却发觉自己并没有身体,身体已经与冰洞揉和在了一块。



  无法直视太过火热的太阳,又很怕冷。



  那张纸不是正规的信纸,像是从什么本子上临时撕下来的,背面还有血迹,莫名其妙的两段话,我完全不知所云,而正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一名小孩。



  “哥哥,你蹲着做什么?这里有虫子的。”黑色的眼珠被强烈的一束光芒刺痛,等我努力抗拒外界的干扰与攻击后,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对现在所处的环境并不陌生。



  “这里是太平间,全都是死人。上面的人找你都找疯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一个病人为什么要那么贪玩。”老头非常鄙视的拿着扫把,旁边站着的小孩倒是和蔼的笑了起来。



  “爷爷,你别怪他,他还没有适应现在的这个环境呢?”小男孩的眼睛很大,皮肤很白,圆圆的脸上虽带着笑容,却会使人感觉说不出的诡异,就像是灵异电影咒怨里女鬼伽椰子的儿子俊雄。



  浑身都没有力气,头一直往下沉,寻着感觉找到了地下室的出口,坐着电梯到了一楼,护士看到我,就像是看到财神似的,拉着我,大声的关怀着,:“吴先生,你到底去哪里了啊!你朋友和家人都找你找的快疯了!”



  “什么?我怎么在医院里?”吴宇没有失忆,他很清楚的知道一路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虽说平常脑子不算是好使,但也不至于健忘成自己是谁,都不怎么记得了。



  “你的头部受了严重的伤,必须要请专家治疗,明天就要做手术了,昨天专家来查看吴先生您生病的情况,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我有什么病?我好好的,只是累了而已。”吴宇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果然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透过大厅玻璃反光得知,自己的脑门右边,确实有一片红红的血迹。



  这究竟是发生了些什么,先前还在木屋里待着,怎么又到了医院?难道我穿越了?如果真的穿越,也不符合常理啊?穿越了怎么还是原来的身份?



  紧接着,赛四川,苗人,还有亲哥哥吴钟都出现了,他们看到我都很是气愤,质问我为什么要偷偷跑出去,叮嘱我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到处乱跑。



  “你不是受伤了吗?”



  “我没有啊,我哪受伤了?”赛四川回答。



  “你是受伤了呀!腹部都溃烂了,你怎么没在苗寨?”



  “什么苗寨啊!”苗人插嘴。



  “就是你家乡啊!你不说他中了蛊毒,正规的大医院治不了,要到你们那里做法术,不都是你说的?”



  “哪有,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苗人用手背碰了碰我的额头,:“不烧啊!怎么老是说胡话!”



  “什么胡话?你掉进悬崖了,还是我执意要去救你的,你都忘了?”



  “哪有,是你在悬崖边上,一脚踩空,摔到下边去的,要不是下面是大海,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瘦马呢?”



  “瘦马是谁啊?”哥哥吴钟非常的不解,弟弟是找回来了,怎么感觉是找回来了肉身,灵魂没有回来。



  “你们怎么连瘦马都不知道,就是你们还视频见过的啊!”



  三个人一致否定,跟看怪物似的望着我,他们想不起来了使我特别的难受,开始疑神疑鬼,最后哥哥吴钟开口了,:“你一定是掉下悬崖,脑袋受了重创,出毛病了。”



  因为我的情绪不稳定,医生强行的给我打了镇静剂,从中午睡到了凌晨两点,整个病床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想上趟厕所,结果发现厕所的位置是在一楼走廊的尽头。



  走廊里的灯还亮着,几个护士匆匆忙忙的过去了,从她们交谈的内容上是在说刚才一个小男孩溺水死亡,抢救无效的事。



  “这么点的小孩子死了可惜了。”护士们议论纷纷,我并没有太过在意,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上厕所,再不解除内急,膀胱便由不得主人,当场解决了。



  深夜的缘故,大家都在睡觉,厕所里一个人都没有,从声控灯的角度不难判断,吴宇拉开拉链,十多秒以后,顿时神清气爽了起来,走廊里很安静,连大厅的接待护士都不知道去哪里休息去了,脑袋不会老是疼痛,而是一阵一阵的,像是针扎似的。



  如果按照他们的说法,我在掉进悬崖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是幻想与梦境,包括赛四川的背叛,苗人掉进悬崖,还有半路杀出来的瘦马,现在就像是一个强迫症患者,尽所有的力量想找一个出口拜托心中的阴霾,却不知哪个出口是正确的。



  如何摆脱强迫症,道理就是随它去吧,顺其自然,可如何摆脱和查清楚到底是别人说的是真的,还是相信自己,那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从一个漩涡又到了另一个漩涡,吴宇感觉每天都在旋转,就像是生活在狗血剧情的电视剧里的男主角,死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跌眼镜,啼笑皆非的剧情,不想再这样纠结了,就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好的回去念书,或者跟着哥哥做一些小生意,不再涉及有关这行所有的秘密,与其现在遍体鳞伤的身体,更痛苦的是自己心灵的煎熬,好歹也要让我明白,我是因为什么而受的伤,好歹也让我知道,到底会怎样?这些谜团,和不合逻辑的东西都像是永远都理不清的头发,剪不断理还乱,既然如此,还不如重新开始,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吴宇不告而别,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他要去哪里,带着仅有的一点积蓄,去了一个遥远的,又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他不想和那些可怕的记忆扯上一丁点的关系了。



  溪涨清风拂面,月落繁星满天。”大抵是对江南最贴切的形容了吧。对江南的印象,来源于那些倾斜的青灰色瓦片和点点乌篷。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来形容,那最自然真切的场景就深深融入了生命里。江南似乎总是跟水有关,所以那横跨水面的桥,和桥下波光潋滟的一涌脉脉流水总是让人流连。黄昏时分,桥下涌动出景泰蓝的色泽,映着远处缓缓下沉的红日,将波光洇染成大片的纯粹清澈的紫,如迷离的梦境。打碎了那梦境,将无数思绪漂浮在深浅起伏的水波里,一只小船却悠闲驶来。船头立着蓑翁,棹着一席文人墨客的向往。揽酒醉怀,似乎竹叶青的清淡酒香还在鼻间萦绕,周围还处处都是人们热闹的喧嚣,仿佛最是人间烟火,才酿出了这醇醇的水乡情韵。



  脚下踏着的是青石板,湿润的深沉仿佛在昭示着一年又一年风雨不变的坚持。江南烟雨,淡寂如风,飘渺如尘,落在屋檐上,每一片树叶上,门前有些坑洼的石板上,也落在人们的心里。最是下点小雨,便有女子撑了伞行来,穿着粉色带小花的旗袍,旗袍上盘着一簇梅,添了些许迷茫清幽的味道。雨下得大了,便在鱼鳞一样整齐的屋瓦上击出一层水雾来,细细密密的,教人看不清。有行人聚在屋檐下拍落身上的水珠,互相之间挤着了,笑一笑,再埋怨埋怨这天气。不多久,雨过天晴的时候,就又各自离开那一方小小的屋檐,奔向自己的目的地。地上积留的水坑明亮地反射着阳光,在孩子顽皮的一脚过后溅起道道水花,发出耀眼的晶莹。
第三十八回 守灵人
  火葬,是改革开放以后才流行起来的。国内各个地区都执行人死了必须要火化的政策,然而,偏僻封闭的小山村,并没有火葬一说。



  就比如位于地球北纬三十度附近的贵州荔波县,人死了并不会火化,也不会埋葬,而是放进高处的山洞里,起先是亲朋好友们来到死人的家里,将死人大卸八块,煮熟吃尸体,以表哀思,后来因为一对死去母亲的儿女改变了风俗,他们不想让含辛茹苦养育自己的妈妈在死后还被别人吃掉,便把母亲的尸体藏进了山洞里,亲朋好友来到家里,便把自己家养的牛牵了出来,然后请求他们吃牛,并说了自己的缘由,寨子里的长辈也感觉他们说的在理,便将此风俗改为洞葬,即使现在到了二十一世纪,此风俗还是存在的,政府也知道,不过看在是少数民族地区的人,便睁一眼闭一只眼罢了。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万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日何时照我还。



  乃是王安石形容江南美景所作的【泊船瓜洲】,即使过了数百年,美丽的江南依旧美丽,岁月没有在它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旧辞新来,车水马龙,二十一世纪的到来,摧毁了很多古香古色的原景,也增添了许多更美,更壮丽的景色。



  一墓穴,到头来,弄的比活人住的地方还要优柔华贵,前面是光滑的大理石台面,后面建造成如人长,两人并排宽,椭圆形的石墓,自然价格也贵的离奇,有的一个墓位要五万块,怪不得有人调侃在大城市生活,死都死不起。



  “老爷,有一位客人求见。”丫鬟阿花俯身低语,堂内正在议论纷纷的讨论今年寺庙举行规格,坐在主座上的男人挥了挥手,丫鬟阿花点头称是,按照老爷的吩咐去办事了。



  庭院里种了许多的花花草草,中间的水池里养着几十条红色的鱼儿,还有几朵含苞欲放的荷花,亭亭玉立,旁边那灼灼如火的牡丹,争先恐后的绽放出自己的光彩,而那不争不抢,清心寡欲的百合,散发出了独特的玉骨冰心的夜光白。



  王老头走进院子,忍不住停下脚步欣赏园景,似乎穿越回了古代的名门庭院,连仆人都穿成古代丝绸蓝色裙装,梳着麻花辫,此行来必是有求人之处,不过以往请阴阳师都是给钱,而这个阴阳师不收钱,只收古玩。



  珠帘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王老头进去的时候,还有一男人,同样穿着民国长衫,直挺挺的站在门口,大声通报,:“江苏苏州张家港王老求见。”



  王老头被这阵势差点给糊弄住了,一下子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幸好地也铺着毯子,不然这老身子老骨的,怎么能承受的住如此的磕磕绊绊。



  “拜见金先生。”王老头先是恭敬敬的做了一个拱手的手势,里面的人突然走了出来,握起他的手,道,:“不要这样,小弟还承受不住长辈给行礼。”



  王老头抬起头来,第一次看到在江浙一代,赫赫有名的人物,起先是紧张,后来改为疑惑,嗯?这就是金先生?从面相上看,眉清目秀,皮肤嫩白,哪像从别人的口中所提到过的已经有六十来岁的老金先生?分明也就二十五岁的年纪。



  “为什么金先生那么年轻,丫鬟和仆人们怎么都叫你老爷?”王老头兴许是年龄大了,想问什么总是会直说,不吞吞吐吐,磨磨唧唧,毕竟这把年纪,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能像年少时不厌其烦,你情我愿的享受着猜来猜去。



  金先生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来话长,一切都是缘分,以后叫我小金吧!金先生如此高雅的词语在您的嘴里讲出来我承担不起啊!”



  “哪有,哪有,今天我来呢,是想请你办一件棘手的事。”王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搬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一件古玩,:“报酬就是这个。”王老头把宝物放进了一个木盒子里,在节骨眼上,特意卖了个关子。



  “请小金先生查看。”木盒子里有一块红布,揭开红布又是一块黄布,黄布里裹着一层油纸,油纸里面有一层棉纸,包着一颗龙眼大,晶莹闪亮的夜明珠。



  “好,你想让我办什么事?”也只半分钟的功夫,金麒麟很快答应了王老头。



  “果然小金先生慧眼识真君,我来是因为一件在墓地上发生的一件事。”丫鬟阿花上了茶水和几盘瓜果点心,走时很有眼力见的将门关上了。



  “有一个外地民工,本是修建好了墓穴,就要结钱走人的,完工的时候钻进去查看哪里还有没有纰漏的地方,工友们说,他当时在里面说了句,要是我住在这里面该多好啊!转天,他就感觉身体不舒服,然后便死了,临死的时候还说看见有个女人来叫他,让他跟着走。本来,这不属于工伤,工地上也不用赔什么损失,但工人是包工头在家乡带来的人,如果处理不好,包工头和其他的工友们都会心存阴影,继而撂蹶子,甩手不干,想着赔点钱吧,那死去的工友老婆和老娘来处理遗骸,非得要白天在那个墓地上祭拜,晚上还要有专业的守灵人去陪夜,只有这样,转天她们才会愿意火化。”王老头说了一大通,口干舌燥,拿起茶杯连吹都没吹,一饮而尽,差点都把茶叶喝进了肚子里。



  “你说现在这世道除了江湖骗子,哪有几个懂行的,这事发生的也蹊跷,头一天活蹦乱跳的,转天便死了,是个人都会往邪处想啊!我王老头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托人找到了小金先生。”王老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金麒麟一言不发,将夜明珠又放进了盒子。



  “你还是回去吧!这事我帮不了你。”门开了,男仆作了一个弯腰往外请的手势,:“王老,我家老爷帮不了你,还是另请高人吧!”



  “小金先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今天出去,就有可能活不到明天的晚上。”王老头的话,显然是话里有话,男仆本要拉他走,最后还是金麒麟摆了摆手,王老头见有戏,马不停蹄的说出他所经历的。



  “这要从我小时候说起,那时候村里没有私塾,并不像现在这个社会,孩子们都能车接车送,我们那时候是要翻过一个山头,走过一条狭窄的小路,才能看到那两间矮矮的,夏天闷热,冬天阴冷的小屋,那是我们认字的地方。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每天都要经过一条偏僻的小路,那时候,总是会看到路旁一个老太太放着两只小羊,我们渴了,她会给水喝,那个老太太是小脚,走路很不方便,儿子也不孝顺,全靠自己种点菜,养只羊,维持生活,本来没有什么的,直到有一天,小伙们都听说那老太太死了,是因为倒在家里的灶台上,脑溢血。



  起初没有当一回事,可那年的冬季,我因为没有完成作业,放学了,所有的同学都背着妈妈缝的布包回家,只有我留在教室里写字,冬季很容易早早的黑天,它不像夏季那样,要八点多才完全黑透,等写完作业的时候,天已经看不到什么了,只能靠一点月光向前赶路,老师也不是天石心肠,很认真,不像现在教娃子的老师,只管收礼,不管孩子学习成绩,那是个女老师,特地的陪我翻过了一座山头,我知道,女老师的家也很远,很不好意思的说走过这条小路就回家了,不用送了,再三推脱之下,女老师只好勉强答应。



  穿着破旧的棉袄,被冷风吹的浑身都在发抖,脑子里突然就转移到几个月前已经死了的老太太身上,越想越怕,脚和腿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直到被一块大石头绊住了脚,摔在地上,当时很痛,又是小孩子,本能的大哭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久违了的声音从后脑勺响了起来。”王老头讲到关键处,又卖起了关子。



  金先生听的入迷,看着他忍不住催促道,:“你就别装深沉了,早说完,早给你想解决的办法。”又抬头看了看钟表,:“现在距离守灵的时间,也不过三个小时了。”



  “小王孩,你渴了吗?奶奶这有水,你喝不?老太太的声音很诡异,其实我觉的是心理作用,因为就算她什么也不说,只是站在那里,我也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后来,得知老太太真的没有死,而是得了一种怪病,白天不能见光,只能晚上出来溜达溜达,那天正好遇上了我,现在想想还蛮愧疚那老太太的。”



  “后来老太太过了几天便死了,那几个月我反而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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