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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声大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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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演,如此一来,更是称了对方心意。自己的表演看似真情流露,实则一路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不甘心……怎么可能甘心……一个连镜头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臭小鬼怎么敢……

    6景白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下两口,长长地吁了口气。要是换个人演对手戏,她真不敢冒险。可是对于董笙,她多少能摸清其八成的性格。上辈子为了证明自己力压美艳的沈嘉嘉一头,董笙不惜百般勾引沈嘉嘉的追求者秦越。那时秦越还是秦氏珠宝只管每年拿分红未掌实权的普通富二代,董笙也还没失去她daddy傅吕茂这棵好乘凉的大树,所以,当时眼光更高的董笙屈尊主动勾引不在自己狩猎范围内的秦越的唯一原因就是——争强好胜。所以,刚才,她只需稍稍示弱,喜欢痛打落水狗的董笙自然就会上钩。

    6景白在戏剧课上学到的第一个发人深省的道理来自奥斯卡王尔德,那个阴郁苍白、恃才傲物的剧作家说过:我根据长相选择朋友,根据人品选择熟人,根据智力选择敌人。她想,她至少做到了最后一项。

    由于女主角董笙之后不知为何一直心神不宁不在状态,导演决定今天提早收工。

    傍晚,6景白穿上一身可概括为“最炫民族风”的运动装外出跑步,色彩鲜艳的运动款短袖短裤在春风里无比招摇,大大的耳机挂在头上,黑色的跑步紧身裤紧紧地包裹着笔直纤细的美腿。之后要拍徐雨吸毒后的戏份,她需要在现在的基础上减去四公斤,再加上化妆,才能达到理想中的效果。

    跑到昨天那家拉面馆的附近时,忽然,6景白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应该是错觉吧,这里可是本市的郊县,他们怎么可能来这儿——

    “哟,鱼,你怎么在这儿。”

    不是错觉!看着a1ex放下掀起拉面馆帘子的手反而朝自己的方向挥了挥,6景白原地踏了几步停下来,摘掉耳机,反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闪闪发亮的生物不去闪闪发亮的舞台啊夜店啊俱乐部啊之类的地方,怎么徘徊在拉面馆附近……

    闪闪发亮的生物里的某人,早就看见了6景白,在心里偷偷练习了几遍打招呼的方式,正要张口,就被粗神经的a1ex截了胡,硬生生地把话头咽了回去,憋的自己差点内伤。

    6景白自学院庆典以后再没见过Zed,若有若无地觉得,他好像更……别扭了,难道是那天在我面前流鼻血所以害羞了?饶有趣味地看着Zed故意别过脸去不看她,6景白开始了天马行空的想象。不得不说,她在某种程度上真相了,只可惜差一点,对方含羞的,可是另有其事。

    “原来,你在拍电影啊,不错嘛,小小年纪。”拉面馆里,a1ex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拍着6景白的肩膀赞许道,Zed极力握紧拳头,才忍住了想把那只狗爪从某人肩头拨拉下来的冲动。

    “是啊,你们呢?”6景白心不在焉地问,他在想什么?虽然Zed还是那张扑克脸,可6景白就是知道他的脑子里好像在激烈斗争着什么。

    “这里是双胞胎的老家,我们顺便一起过来几天休个假,这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拉面好吃……”a1ex拉拉杂杂地说着,但好歹把手移开了,他掏出手机给6景白看他们在双胞胎家里拍的照片。

    背景是一个农家小院,小鸡小鸭满地跑的那种。照片的中间,两个带着大草帽的淳朴阿公阿嬷笑的慈祥,双胞胎一左一右亲密地搀着两人的胳膊,如果忽略两人天使般的面容的话,这张照片还算和谐有序。一角,a1ex正对着一筐老玉米和一串红辣椒发呆,右侧,Zed明显是在四处逃窜中不巧拍入镜头,他身后紧追不放的一只大芦花和一只护院犬联袂演绎了什么叫做“鸡飞狗跳”。

    “这是kane和Rane的爸爸妈妈,你不知道他们人有多好……”a1ex絮絮叨叨。

    这、这是怎样基因突变才能生出这样一对钟灵毓秀的双胞胎啊,双胞胎仿佛看出了6景白眼底的震惊,Rane爽朗一笑,“我和老弟是从河里漂来的大桃子里蹦出来的……”

    “听他乱讲。”kane抢过哥哥的话头,凑过来压低声音,“我们本名其实是叫张凯和张睿,地地道道老张家的儿子,可经纪人非逼着要我们起艺名……”

    6景白听到“张凯”“张睿”两个名字瞬间石化。我发誓,我会把今天听到的事情全部忘掉,绝不会把这件事透露给粉丝的,就让“张凯”和“张睿”这个秘密随风而逝,而让“Rane”和“kane”永远留在人们心中。

    “……阿则一到我们家,阿花和小黑就像撒了花似的狂追在他后面,阿则就绕着满院子跑,幸好他腿够长,跑的够快,不然……”Rane一面笑着捶胸顿足,一面给6景白看自己手机里的一段摄像。

    “周则从小就不招小动物待见,尤其是鸡和狗。庙里高僧还说他也许上辈子是个鬼见愁的屠户,犯了太多杀孽……”6景白看着那段鸡飞狗跳的录像,偷笑着自言自语道。

    这时,他们点的拉面上来了。6景白只能边喝冰水边眼馋。看着四人埋头苦吃的样子,她莞尔一笑,谁能联想到他们是音乐界叱咤风云的年轻偶像?

    Zed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在无人注意时凑到她耳边,轻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和高僧批命那件事的?”

    6景白睁大眼睛,她怎么完全忘记了?被对方那双冷漠的像含着冰渣又藏着丝丝不知名火焰的眼睛盯上,是一件多么令人胆颤心跳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性感的玛丽莲二更露,请大家慢慢享用。
25Chapter 25 拉面和电影拍摄 下
    6景白逃跑了。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逃跑了。

    风从耳边掠过;跑出老远的6景白放满了脚步;想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跑的这样快。报纸上看到过;救人心切的人在肾上腺激素的促使下;能够刹那间双手抬起一辆小轿车——她想,以她刚才靠肾上腺激素点燃的逃跑速度,怕是能直接刷新短跑名将博尔特的记录。

    与那双冰与火相融的眼睛对视的片刻,她差点鬼使神地点头承认;承认她是沈嘉嘉,承认她还记得他。

    Zed并没有追上去,他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垂着眼皮;遮住了眼里明明灭灭的光亮。

    两周过去了,自那以后,6景白没有再见过那人,他甚至没有追过来质问,也并没有再来找她。6景白专心于拍摄,很快将那天的事情抛在脑后,只一门心思揣摩自己的角色。

    有关“徐雨”的拍摄镜头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在坐在片场一隅观摩学习——饰演毒枭的老七罗建晨是来自港岛的实力派型男,他把老七的心狠手辣与铁汉柔情糅合的恰到好处。老七用徐雨作威胁,硬生生地折断了徐霓洁白的翅膀,因为他要让心爱的女人堕入他所在的地狱。而湾岛英俊小生严明饰演的楚默与老七性格对立,他温柔,正直,善良,身为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却经常去做无偿法律援助,以严明平时的形象而言,几乎他只要站在那里,半个楚默就成形了,这样的男人是一直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徐霓憧憬的对象。

    三人的对手戏时常火花四射,充满激情。徐霓与楚默的温情脉脉,老七与徐霓的虐恋情深,楚默与老七的王不见王……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6景白光是看着,心里那股子想要演戏的热血都能直冲头顶。

    轮到她演徐雨毒瘾发作那段戏时已经是自电影开拍快三周了。当6景白化好妆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还是吓了众人一跳,本那个来就瘦高的少女现在简直成了纸片一般,单薄的随时可以被风吹走,下巴尖尖,脸部轮廓愈发清俊。下眼睑和双颊加深的阴影让她显得有几分萎顿,要不是她走路时挺直的脊背表现出她很健康,工作人员都想联系医院了。

    徐雨躲在房间里,想要一个人偷偷进行毒品的静脉注射。镜头里的他看起来,简直像梅雨天潮湿的被子一样萎靡——特写镜头拉近——他眼底只剩下对毒品的渴望,像疯狂的焰火。

    徐霓快活地走进徐雨房间想要告诉他自己和楚默的事情。徐雨听见门被推开迅速把注射器藏在枕头下,动作快到徐霓几乎完全没发觉异常。甚至徐霓进来时,徐雨立刻挑起两边嘴角,挤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姐,有事?”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就是进来看看你在干什么。刚才你在偷偷藏什么?不会是那、那种电影吧。”徐霓脸红了一下,又坏笑着把手伸到弟弟枕头下……

    啪——徐雨打向徐霓伸出的手,惊慌失措之间忘了控制力量,看着姐姐疼的委屈的脸,徐雨拿起她的手吹了吹,“这可不是你们女孩子该看的东西。”徐雨装作一副调笑的样子眨了眨眼。

    徐霓笑了,不闹弟弟了,而是决定和他坦白心事,期期艾艾地讲起她和楚默认识的经过,一脸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模样。

    徐雨刚开始还认真听着,可是,毒瘾一上来,脑袋里像被人扯动着神经,坐立难安。打哈欠,面白如金纸,手脚不听话地抖动……徐霓发现了弟弟似乎越来越……躁动不安,以为他哪里不舒服,正欲上前摸摸他的额头——

    徐雨终究忍不住了,颤抖地从枕头下摸出注射器……徐霓立刻明白过来,一把夺过他的注射器,“小雨,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徐霓霎时泪流满面一声声问着。

    此时,徐雨已经受不了煎熬在地上打滚了,上下牙齿不停地抖动,整个人间歇性地如筛子般抽搐——灯光,家具,摆设……镜头里的一切仿佛都在扭曲摇晃——徐雨向前扑去,张口咬住徐霓的手,徐霓终于耐不住疼痛松开了针管。

    当徐雨终于将毒品注射进静脉时,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流露出身处天堂般的轻松愉悦——镜头也平静了下来——定格对比旁边徐霓的悲痛欲绝和不敢置信,更显残酷。

    导演一喊停。董笙便立刻收起表情,起身就走。这一阵,她除了对戏外没有和6景白说过一句话。

    庄予也有几分意外,他的预期中,6景白拍这段戏应该比较困难,毕竟年纪在哪儿摆着,即使演戏再怎么有天分,阅历不够,也于事无补。可是她演出的吸毒者,无论从外形,神态还是动作,几乎和那些真的沉溺于毒品的人没有区别。渴求,忍耐,疯狂,解脱……每一个细节都足以放到大荧幕上推敲。

    “看来做了不少功课啊。”庄予笑眯眯地说。

    “那是,从沉迷古柯碱的英国佬到抽大烟的八旗子弟再到拿毒品当糖豆吃的美国熊孩子都被我研究了一遍。”6景白同样笑眯眯地回答。一遍,何止一遍,反复模仿百遍,不会也会了。另外,现实生**验藏着没说,上辈子沈嘉嘉幼时住的巷子里见惯醉鬼和毒虫的事谁肯告诉你。

    晚上回到房间,冲个澡裹着毛巾出来,手机响个不停。6景白随手接起,“喂——”声音有几分爱娇。这支电话除了朋友几乎没人知道,不是艾菲菲就是苏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是我。”声音沉沉如墨。

    没有问候,没有报姓名,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传出,却仿佛炸雷般回荡在耳边。6景白拿着电话的手一抖,急于切断……

    “别挂。”对方犹如预知般警告道,“敢挂你就死完了。”恶狠狠地威胁 ;。

    老虎不在山,余威犹存,6景白撑死就是只只敢站在老虎头上冲冲大王的小狐狸,自然不敢做捋虎须的事。“没、没挂,你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深吸一口气,先把气势拿出来。

    怎么知道的?问的好,签了一系列割地赔款条约后,a1ex这家伙才答应帮他弄到6景白的电话。手段也不怎么光彩——偷看妹妹艾菲菲的手机。

    “你真的想知道?”电话里传来似笑非笑的男人声音。

    “不、不想。” ;6景白结结巴巴地反抗,“也不想再接到你的电话,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谁……”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怎么还是老样子。”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苦恼。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回来了?”声音一改之前的谐谑,变的认真起来。而话语中夹杂的迟疑和紧张,即使隔着电话,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6景白沉默了,在这两相对峙的无言沉默中,她仿佛可以看得对方屏住呼吸的窘迫,听到对方疯狂悸动的心跳,因为,她自己亦是。

    “是,我回来了。”半响,她听到了自己哽咽的回答,用一只手捂住了嘴。

    隔了好久,对方的声音好像才从遥远的天边传过来。

    “我什么也不会问,但是……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不会再离开了?”对方的呼吸有几分急切,但是音调却温暖轻柔的不可思议,仿佛怕自己稍稍大声,就会把对方吓跑似的。

    “不会,再也不会离开了。”6景白终于还是滴下了眼泪,唇边却绽放起一抹如负释重的微笑。

    收下了对方郑重其事的保证,Zed心满意足地挂上电话。a1ex和双胞胎正在客厅斗地主斗的不亦乐乎,尤其是a1ex,脸上贴满了白色的惩罚长纸条。这时,从Zed的房间里忽然传出一道诡异的欢呼声,吓得三人同时一怔,随后,好像又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你们觉不觉的阿则最近抽疯的厉害?红桃5,对。”kane随手扔出一对牌说道。

    “方片对2!”a1ex得意洋洋地压住kane的牌,“没事,估计只是思春了。”

    “炸!”虽然是三个小的可怜的梅花4,但是足以让最后只剩下一张牌的a1ex寸步难行,眼看着a1ex的眼睛都绿了,Rane还是不紧不慢地出着手里的对牌,直到最后一对脱手,赢了。“对方还是……未成年吧,那小子真有胆!”一副心有戚戚焉的酸溜溜道。

    “虽然对方未成年,阿则也不过二十出头啊,仔细想想,并没有差几岁。”a1ex在男女关系这方面道德底线简直为零,自觉地拿起一张纸条贴到脸上。

    Zed抱着巨大的白色枕头在地板上从这头滚向那头,再从那头滚回这头,翻来覆去。平时总是板着一张扑克脸的人此时笑的像个傻子一样。

    今天是6景白个人的最后一场戏——徐雨之死。

    由于审核方面的一些限制,电影里有关表现徐雨被老七软囚禁起来注射毒品的画面几乎都是一晃而过。所以,想要让观众感受到徐雨到底遭了多大的罪,只又靠这短短一段的自杀戏表现。

    比起前几天,6景白似乎更瘦了,头发因为拍摄需要接长至耳下,更显脸孔小小,锁骨凸出。散发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颓废美。

    灯光师还在不停地调整现场的光线,不能太暗,容易忽视主角,不能太亮,容易破坏气氛。道具师也把徐雨割脉用的小刀拿了过来,一把普通的水果刀,质感重量和同类真刀几乎毫无差别。服装师、化妆师也过来为徐霓和徐雨弄弄衣服,补补妆,片场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准备工作。

    action——

    徐雨虚弱地坐着地上,背靠沙发。给自己定期注射毒品的一拨人刚刚走,本来老七吩咐的伤害性较小的毒品被手下的小头目擅自换成了地下实验室研发的新药。徐雨开始进入幻觉当中,一会儿仿佛回到了双亲和姐姐疼爱的小时候;一会儿死去的妈妈变成牛首人身的怪物扑过来,一会儿又从房间四处的柜子里传来“救命,救救我”的呼喊,一会儿自己好像浸泡在了一条黑色的河流中,河面上漂满了白色的莲灯……他的表情时而舒缓时而痛苦,时而纯真时而阴冷,他揪住自己的头发,不停地用力打自己的脑袋,最后,徐雨随手抄起一把水果刀茫然地朝着各个方向胡乱挥舞。

    药性不久便过去了,徐雨看着被自己破坏成一团糟的房间,和沙发桌子上的道道划痕,用手背捂着嘴猛烈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止住后,袖口上那大片鲜红的咳血刺痛了他的双眼。徐雨自己最知道,如今他的身子有多么破败不堪,深夜无法入眠,心脏常常剧痛,还有频繁的咳血——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了。他陷入强烈的自我厌恶之中。

    镜头缓缓拉远——徐雨坐在地板上,赤脚,双臂抱膝,这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徐雨慢慢想起了适才小头目说过的话:你姐姐现在是老七的女人了,巴不得一脚踹开你这个拖油瓶。你活着,就是拖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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