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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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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三想从姑娘这打听点消息。

    “嗯,几个执事有钱是会来的,不过这寺里的执事僧人也不都是有钱的,有个智慧和尚就穷的很,他是负责这一大片地的,苦没少吃力气没少出,可是没钱呀,从来不见他来外面吃。真是同样米养百样人,一个寺院的和尚,还如此这般呢。”

    苏三看向罗隐小声问:“这是不是因为智慧没有和智源他们同流合污?”

    “也许是装出来的呢?人家不屑来个小摊子吃东西,没准在天津城里高档馆子大吃大喝呢。”罗隐拍她肩膀一下,“你呀,看到的听到的就是亲眼见到的,也未必是真实的嘛。这么久还不明白这个理。”

    两人付过钱走进寺院,一个小沙弥飞奔而来:“施主,师父叫我带你们去客房。”

    按照寺院的规矩,是不能留宿女客的,但这次是以老方丈相要挟,灵龙寺不得不破坏了规矩。

    苏三一看那小沙弥笑眯眯的,正是上午大雄宝殿的那个,便问道:“看来我们和你有缘啊,小师父。”

    “施主叫我道光便好。”

    小沙弥带着他们从僧房附近穿过,过了一片竹林来到一个院子。

    这院子对面也是个小院。因为天黑,上面的牌匾也看不慎仔细,隐约是个静字。

    而苏三他们进来的小院挂着的牌子写着斋院。

    “我们住进斋院,不影响你们吧?”

    苏三知道这是人家吃饭的地方。

    “不影响的,这个斋院其实好几年都没用了。我们平时吃饭在另一个斋堂,这是当年专门修了给那些贵客用的,后来智慧师叔说众生平等,这么做不好,就一直封着里。下午师叔让人在这安了两张床,委屈施主了。”

    小沙弥合十。

    “那对面是什么地方?”

    “那是静心苑,原来是个有钱人家修来供奉他们家祖先的,哦,就是城里的华家。平常也没人去,华家人每到初一十五会来这里上香祭拜。”

    “之前我听说来这里求子的女客要住寺院十天,是住在哪里?”

    “阿弥陀佛,女客如何能住在我们寺院,她们其实是住在寺院外面的一个旅店而已,这以讹传讹的,阿弥陀佛。”

    小沙弥连声念佛号。

    苏三松口气,她就想,这寺院要是明目张胆的留宿女眷,就不信没人看不出这里面的猫腻,若是住在寺外就对了,总能做到掩人耳目。

    床是安在斋院一楼的,将桌椅挪开,摆放了两张木床,和今天看到的僧院的床是一样的。屋子里还放了一个火盆,木炭红红的,屋里很暖和,看来这寺院虽然不情不愿准备的还算精心。只见小沙弥笑眯眯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栗子,随手埋在了火堆里道:“多谢施主的赏钱,晚上没什么事,女施主可以剥栗子吃。”

    “谢谢你,想的好周到。”

    送走小沙弥,苏三看看床又看看罗隐,面有难色。

    罗隐则将大衣脱了放在一边的饭桌上,往床上一躺说道:“这一天跑的,累死我了。”

    苏三坐在床边看着对面的罗隐舒舒服服躺着,长腿伸出,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和一个男子同在一房过夜,虽然是两张床,可这也还是叫人难为情。

    罗隐躺下伸了伸懒腰,见苏三还裹着大衣坐在那,抬头问:“你不累啊?”

    苏三没有吭声。

    罗隐站起来,走到火盆边用火钳子去扒拉里面的栗子。

    “是要等栗子熟?我看算了,这东西不好消化,这火盆的炭还有很多,能慢慢烧到明天,不如明早起来再吃啊,馋猫。”

    “你才馋猫。”苏三不满地嘟囔一句,“这些和尚真讨厌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罗隐这才明白是为了什么。忍不住笑了:“那怪谁,是咱们和人家说来求子的,人家自然以为咱们是夫妻了。”

    他见苏三脸红红的,便安慰说:“好啦,反正和衣而卧,再说有我这样的躺在你旁边的床上,你一睁眼就能看到,秀色可餐,明天早起都不用吃饭了。”

    “是被你恶心的吃不下吧,真是王婆。”

    也只能这样了。两个人和衣而卧,躺在各自的床上,能看到门边火盆里的隐隐红色。

    “开了窗子吧?小心中了煤气。”

    苏三说。

    “开着呢,放心。”

    这一天的确是奔波劳顿,早上4点就起来去的鬼市,躺下后倦意浓浓,两个人很快都睡着了。

    罗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

    他只觉得心慌气短,浑身无力,想喊却喊不出声音来。

    糟了?这是中毒了?天黑,看不清对面的人,只能看到门边的火盆红光闪烁,它在燃烧。(未完待续。)

第八章 就是要冻冻你们

    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不上来,脑子里清醒我这是中煤气了,可浑身都是软的,手脚都使不上劲。

    罗隐着急啊。他努力想晃动脖子,费了好大的劲,只稍微抬起了头,再一用力,直接瘫倒在床上。

    罗隐微微侧着脸能看到对面苏三模糊的轮廓,他想张嘴喊她,却发不出声音。

    我不能死,我死了谁来救她!这点点残念让罗隐坚定了信心,他用尽全部力气滚下了床,噗通一声,苏三还是没有反应。

    罗隐一点点地往门口爬,手和脚仿佛不是自己的,爬行的每一步都要靠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最后终于爬到门口,罗隐扶着门缓缓站起,用力一推门没有推开,门被人从外面插上了。

    罗隐看看周围,他确定自己已经无法爬到窗户旁,况且窗户也很可能被人从外面动了手脚。时间紧迫来不及细想,他咬了自己的舌尖,疼痛让他浑身一震,就在这一刻,罗隐沉下心,深深吸口气,接着全力撞向门。

    这寺院的门都是木头的,罗隐毕竟是有些功夫的人,缓过劲来这么一撞,门开了,清冷的空气涌了进来,罗隐吸口气,鼻子里都是深夜的冰凉,整个人终于清醒过来,身上也有了力气。他顾不得查看自己被撞的酸疼的半边身子,迅速跑向苏三。

    腿脚酸麻,这一转身噗通就摔在地上。这地面都是青砖铺的,罗隐顾不得疼站起来踉跄着扑到苏三床边,一把抱起苏三,连拖带拽,将她弄到门边。这时罗隐已经是满头大汗,屋外的风刮进来,这屋子里的炭气也终于消散了,罗隐除了还有些气喘外基本恢复了正常,他跪在地上,看着苏三闭着眼一动也不动。

    “苏三,你醒醒,醒醒啊。”

    罗隐用力按着苏三的人中,接着俯下身听着她还有一点鼻息,便轻轻捏开她的嘴,做人工呼吸。过了一会儿,听着苏三嗯了一声,接着嘟囔着:“什么味啊,血腥味。我睡觉咬舌头了?”

    罗隐松口气,浑身瘫软坐在地上,摸摸自己的嘴唇,那上面还有柔软的触觉残留。

    “这是怎么了?”

    苏三坐起来,看看对面的罗隐,忽然明白了。

    “咱们这是中煤气了?”

    “对,咱俩差点都交代这,天亮了得找老金算账。”

    “你不说打开窗子的吗?”

    苏三揉揉自己的嘴唇:“一股血腥味,我咬到嘴唇了?”

    “呃,做噩梦了吧。”

    罗隐趁着月光看被自己撞坏的门,果然外面一个木头门栓。接着他又去推窗户,外面都是插着的,关的得严严实实。

    罗隐恨自己怎么睡着了这么不警醒,差点中了人家的道。他到忘记了,那会是谁一眼眼瞄睡着的苏三来着。

    “你穿上大衣,裹上被子,床上坐着去吧。”罗隐扶起苏三。

    “那你做什么去?”

    苏三看着罗隐咬牙切齿的样子,心里有点发毛。

    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也是,一直顺风顺水的罗公子,何时吃过这样大的亏,差一点将自己的命交代到这,想到这,苏三有些愧疚,毕竟是自己贪好玩,爱管闲事才找来这祸事的。

    她低着头道歉说:“对不起。”

    “啊?”罗隐吓一跳,低头看看,苏三是诚心对自己道歉,急忙安慰道,“也是我大意了。我们在明处,凶手在暗处,我身为警察竟然连凶手什么时候锁上窗户和们的都没发现。”罗隐说着这话,心里却是有点喜悦又有些忐忑:她的唇很软,可是只记得软,方才光顾得救人,早知道她没什么大事,就该真的亲几下。

    这般复杂的心情苏三是不知道的,她问:“你要干嘛?”

    罗隐冷笑:“哼,让咱们受了这么大罪,这寺里谁也别想好过,都给我出来冻着。”

    说着拔出腰间手枪,对着天空砰砰砰连发三枪。

    刚才罗隐看了表,现在是凌晨的三点多,正是睡的最香的时候。这三声枪响,吓的周围的乌鸦嘎嘎嘎嘎地扑棱着翅膀飞起,整个寺院都被这枪声惊醒。和尚们忙着穿衣,面面相觑:“发生了何事?”

    普通僧人的僧房不是单间,而是一个大通铺,大家都起来纷纷往外跑,有人甚至担心是土匪杀来了。

    方丈岁数大了,觉睡的少,正在打坐,听到声音是从斋院那边传来的,当即大惊失色,捻佛珠的手一用力,线绳断了,珠子哗啦啦撒一地。

    侍者睡在方丈室外面的床上,听到声音急忙问:“方丈何事?”

    “快,快扶我过去,是斋院出事了!”

    侍者匆忙披上棉猴,又给方丈系上棉斗篷,这才扶着他往后面的斋院赶。

    其他几位执事听说方丈赶过去了,也都急忙跟上。

    很快,斋院门口呼啦啦跑来一圈光着脑袋的和尚。

    这大冬天的,大家出来的匆忙,都没戴帽子,走了一会才觉得头顶冰冷,耳朵都要被凌冽的北风吹掉了。

    众人走到斋院门口,只见里面的灯亮着,照着院子明晃晃的,上午来过的那个年轻人披着呢子大衣,手里拎着一把枪,站在院子里冷冷地看着他们。

    “施主,方才是何处打枪?”

    知客僧问道。

    “废话,不知道哪儿打枪你们过来做什么?”罗隐差点丢命,气不打一处来。

    知客从没被人这么呛过,可毕竟是知客,见多识广,看罗隐手中的枪很小巧,想来是高级货,琢磨不透他的身份,呵呵一笑,也不分辩。

    “施主,你放枪将我们引来这里,所为何事啊?”方丈颤巍巍地问。

    “冻你们啊。”

    罗隐故意拖长调,格外气人。

    “欺人太甚!全寺僧众都被你折腾过来。”

    智慧怒不可遏。

    “折腾折腾你们而已,老子差点被人害死了!”

    罗隐的话引起和尚们议论纷纷。

    “施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罗隐一把将被自己撞坏的门扔在地上说道:“我说你们假惺惺的给这屋子放个火盆,原来是想谋害我!昨晚在我们睡着之后,有人从外面插上了门和窗户!想让我们中煤气而死!这就是证据!”

    那门上面的确是木头门栓。

    “这……怎么会这样……”

    方丈大惊失色:“那位女施主可有事?”

    “哼,老子吉人自有天相,我们目前没什么事,不过到底谁干的必须查出来。想害我的就是杀死陈老板媳妇和智源的凶手!”

    老方丈低头不停地念着佛祖保佑。罗隐听了心烦,喊道:“别佛了,今晚你们这些和尚都做了什么,有谁证明,一个个的讲,重点是那些住单间的,老和尚,你也脱不开干系。”

    智慧怒道:“方丈年事已高,大半夜担心你匆忙赶来,你没有一点感激之意,反倒出言不逊,未免太过分。”

    “老子差点命都丢了,你们受点冷耽误睡觉就要我感激?应该是你们感激我没出什么事,否则几条命也不够赔的。”

    罗隐从不仗势欺人,今天是非要痛快地欺负欺负,才能消他心头之恨。(未完待续。)

第九章 第一现场

    金署长带人过来的时候是上午的十点多了,走到后院就看到和尚们在法堂前排着队,在寒风中耸着肩膀,冻得哆哆嗦嗦。智慧和尚坐在法堂门口铁青着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风吹的。

    “介为嘛啊,一大早的。”金署长走进法堂,“呦,老方丈你也在啊。”

    方丈苦着脸道:“昨晚有人要谋害这位先生,这寺内僧众都要在此如实交代自己昨晚都做了什么,互为人证,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哎老和尚,你说是你们寺内的谋害我是罪过,还是我为了查明此事让大家排队询问是罪过?”

    罗隐现在跟刺猬一样,看这寺内谁都不顺眼。

    “姓罗的,我忍你很久了,不要太过分!”

    智慧气的腾地站起来。老方丈急忙说:“智慧,戒怒戒嗔。”

    智慧气恼地坐下狠狠地瞪了罗隐一眼。

    苏三安静地坐在那,只注意听每个和尚的证言。

    正如罗隐认为的,那些住大通铺的普通僧人晚上出去都能被人发现,一般做不了假,没人能证明的只有几个执事僧,分别是:知客智文、僧值智法、管理法堂的智慧以及方丈和他的侍者道济。

    方丈80来岁了,没人扶着走路都气喘吁吁,他的侍者睡在方丈室外,如果半夜离开不会有人知道。这名侍者道济只有17岁,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据说是老方丈在寺外捡来的弃婴。

    知客智文和死去的智源住隔壁,而僧值智法住在智文的另一边隔壁,两个人互相作证说晚上没有任何动静,但是他们俩的话都有待商榷,若是他们两个人合起伙来做的呢?

    智慧就住在法堂隔壁的屋子,他每天苦修,据他说昨晚12点在寺院走了一圈后才回房睡觉。

    “你一直喜欢大半夜的满寺院跑吗?”罗隐言语挑衅。

    “我是每夜都要巡夜,看看有没有进盗贼,僧众是否都安歇。”智慧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怒火。

    “哦,你是个巡逻的。”罗隐冷笑,“那巡逻时可路过斋院?”

    智慧摇头:“斋院有您坐镇,想必不会有事,小僧因此未曾到。”

    这话也够气人的。

    过了一会,排队的僧众也都问完了,僧人们纷纷散去,老方丈折腾到现在,精神不济,也道声抱歉告退。一时间法堂内只剩下苏三和罗隐、智慧、以及金署长带来的那几个人。

    “怎么,那个贼找到了?”

    罗隐看向金署长。

    “厉害啊,罗先生,你怎地知道他就是那个贼?”

    金署长惊讶万分。

    “哼,看他长的那贼眉鼠眼的劲。”

    原来今天早上在鬼市一带摸查的警察回来报告说,打听清楚了,昨天有人看到魏三鬼鬼祟祟夹着个包袱去了鬼市。

    所谓人有人道鼠有鼠道,这天津地界的小毛贼也有自己的一套谋生方式,这个魏三就是在鬼市一带活动的,也是个小角色,只能在苦哈哈的难民间下手,落点小钱儿,因此很容易被查到。

    很快魏三就被金署长抓到了,直接给拎到了灵龙寺。

    苏三仔细一看,扑哧一声笑了,魏三那长相,还真就像个大号的老鼠:尖嘴猴腮,两颗大门牙支棱着,苏三总担心他会忽然捧着别人的脑袋啃一口。

    “我真不知道那是人头啊,贼不走空,我盯那花和尚好久了,那家伙坑蒙拐骗准有钱。可是他僧房里什么都翻不到,钱都不知道藏在哪里,后来我发现原来在这寺院后面有个独立的小院,就在饭堂子对面。常年上锁,其实是那花和尚和那些娘们那个的地方,我偷摸进去,正好那花和尚不在,桌上有一包女人的首饰,我又打开箱柜,看到柜子里有个包袱,料子看着不错就顺手拎了来,哪知道,那是个人头啊,我魏三是空手顺点东西,就是借我俩胆子也不敢杀人啊。”

    “那你为嘛把那包袱给扔了?”

    金署长瞪眼睛问。

    “我没辙啊,一进去就被麻四儿那家伙盯上了,那小子可是有名的赖皮,油锅里的钱都能捞出来花的主儿,我这小身子板,又打不过他,不扔就等着挨揍吧。”

    金署长想想,很有道理,就看向罗隐问:“罗先生怎么看?”

    “既然人头就在后院,那咱们就一起去看看,没准能发现点什么好玩的东西。哦,那个智慧啊,他说的那后院是什么地方?”

    “就是你们住的斋院对面的静心苑。”

    智慧面色淡然。

    “哎呦,你们灵龙寺了不得,那种地方还叫静心苑?介要是不静心该是个什么样儿呢?”金署长有些生气。

    智慧也不回答,垂下头继续念经。

    “既然如此,咱们就过去看看,智慧法师,一起去吗?”

    金署长吩咐警察将记录本递给魏三签字画押。

    “呵呵,我睁眼瞎,它们认得我我可认不得它们。”魏三猥琐地笑笑,按了手印。然后对金署长一抱拳说,“署长大人,带你们过去后就能放了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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