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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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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知是故人?”

    季太太抓住王妈的袖子:“你怎么知道?”

    “太太,我是愚笨一些,但不是傻子,太太这么说话那定然就是想起故人来了呀。”

    “可欣,我们回家了。”

    季县长走出来,看到季太太和王妈站的很近,便远远地招呼一声。

    季太太闻言松开王妈,转身就走。

    走的急,心思还重,下台阶时一个踉跄,幸好被季县长及时拉住:“小心点。”

    “我们回去吧,罗先生他们今天一天真是累坏了,我和你讲,他们真是英雄,很了不起,厉害厉害。”季县长轻轻搂着太太的肩走出去。

    这个小小的四合院现在就剩下罗隐、苏三、苗一、莫明和他的两个手下,以及王妈一共是七个人。

    苏三和王妈的房间斜对着。罗隐和莫明住一间,苗一和莫明的两个手下住一起。苏三拎着盆子去院子井台打水,她从没用过这种井,看着辘轳一筹莫展。

    王妈走过来:“小姐我来吧。”

    王妈将水摇了上来,倒进苏三的盆子里。

    这时听着远处传来梆子二胡的声音。

    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

    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

    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

    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奴似嫦娥离月宫好

    一似嫦娥下九重

    清清冷落在广寒宫……

    这唱戏的声音格外飘渺,此刻正好一轮明月在院子正中的天空,井口的水晃晃悠悠,月亮的影子在水里荡来荡去,苏三第一次发现这京戏还能这样的美,站在那一时有些听呆了。

    “可惜不知唱的是什么。”

    “小姐,这是贵妃醉酒。这可是梅派的代表剧目呢。”

    “哦,王妈,你还懂这个呀。”

    苏三心想这还真是人不能貌相,这个王妈干瘪老妪一个,相貌也是极为丑陋,没想到竟然还懂得京戏。

    “年轻那会喜欢听,这都多少年了。不过这曲子,这唱腔,搭配今晚的月亮还真是应景啊。”王妈叹息一声。

    “是啊,我明天一定要去看看这个戏,过去跑出去总听的哐锵锵的吵的慌,没想到这远远地听着这么有韵味,王妈,明天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王妈犹豫着:“我这样的丑八怪,出去怕吓到别人。”

    “哪有啊,你懂京戏,我有不知道的能问问你,要不我就如同鸭子听雷。”

    “错了,是牛嚼牡丹。”罗隐走出来,笑道,“明天咱们一起去,喂,莫明你去不去。”

    莫明想是已经睡下,声音发闷:“谁爱去谁去,明天老子回昆明找姓苏的算账去。”

    “小心你那瘸腿。”

    罗隐不错时机揶揄道。

    “呸,老子腿什么事都没有,都是你逼着我拄着这破玩意。”莫明骂了一句就不出声了。

    苏三看向罗隐:“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这不想着给你看个高兴吗。”

    “见玉兔

    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

    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

    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深夜,小院寂静,苏三隐约听着有人在唱戏。

    声音比晚上盛德楼传来的还飘渺几分,像是从地底下传来,调子悠扬,声音却有些发闷。她吓了一跳,坐起身来仔细倾听,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透过厚厚的窗纸,只有半院冷月。(未完待续。)

第六章 美专的第二个被害人

    “你们晚上听到唱戏声音了吗?”吃早餐的时候苏三问。

    莫明早起就带着人不告而别,走时候还特意将拐杖挂到了罗隐门前示威。苏三等人早起出门看到盛德楼门前有小吃摊子,就过来吃一碗米粉。

    苗一在一边告状说:“莫上校的人晚上又磨牙又放屁,烦死了。咦?唱戏?我没听到。”

    “我y也没听到。昨天实在太累,倒头就睡。那个王妈呢。”

    “没动静,大概年纪大了,起的会晚一些。”

    “你们说她有多大岁数了?”苗一兴致勃勃地自言自语,“那一脸皱纹,看着都像上百岁的。”

    “王妈那是脸上受过伤,皱纹这些应该是被伤疤影响的,唉,也是个可怜人啊。”苏三为她惋惜。

    三个人正吃着,就看着有人急匆匆跑过来,嘴里嚷着:“天啊,又死人了。”

    “出什么事了?”街上熟识的人认出那是美专的更夫。

    更夫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去找梁校长,死人了,又死人了。”

    苏三新闻敏锐性非常强,闻言惊道:“找梁校长。天啊,又是美专!”

    她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罗隐:“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冷医生人很好的,那个学校的校长是她先生。”

    罗隐哼道:“你又知道她是好人。”

    虽然这样说,可吃完早饭,三个人还是跟着看热闹的人群走到了美专。尸体在美专后院树林的大榕树下,由昨天那个老警察守着,死者身上盖着一件旗袍,远远地就能看到白生生的腿,苏三心里咯噔一下,望向罗隐,后者则看着她微微点点头,两个人都明白,这样的情景那女子恐怕也是被…侵…犯过。

    “让一让让一让。”几个警察走了进来,打头的是个矮胖老头,一张黎黑的面孔和身上的制服几乎同色,走过来就问老警察:“怎么回事?”

    “局长,死者是美专的学生,秦美玉。”

    “不对,我们学校可没这样的学生。”

    围观的学生有人抗议。

    “对呀,她只是个人体模特而已!才不是我们的同学呢。”一个尖利的女子声音立马得到大家的呼应。很多人跟着说:“是呀,才不是我们学校的呢。”

    “你们在说什么?”一个男子略带怒气的声音传来,苏三回头看过去,见一个40来岁穿长衫的男子疾步走来。

    这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身材高大风度很好,因为走的急,站住了就用手向上推着眼镜。

    “人体模特为大家的学习做出极大贡献,她们即是你们的同学也是你们在人体素描上的带路人,如今竟然有同学说出这种话,我真为你们感到痛心。”

    几个激烈的女学生不吭声了。

    一个男生喊道:“梁校长,昨天杜艳梅死了,今天秦美玉又死了,我们学校太不安全了啊。”

    “大家放心,我们一定会加强校园巡逻安保力度,最大限度保护同学们安全,同时也希望同学们这段时间自己要注意安全,晚上最好不要单独出来。好了都散去吧,不要围观了。”

    梁校长发话,围观的学生渐渐散去,只有本地的闲人远远地抱着胳膊站在那。这样苏三罗隐三个人就显得很突兀。

    矮胖警察局长指着他们问:“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老警察急忙在他耳边嘀咕几句,局长眉开眼笑:“哦,原来是城里来的长官啊。长官也对破案感兴趣?”

    “嗯,这位是沪城警察局的探长。”罗隐指着苗一。

    “啊?上海滩的探长,那可是大人物,哈哈,我老胡的运气来了。”警察局长笑眯眯地走过来拉着苗一,做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老弟怎么称呼?”

    “我姓苗。”

    “苗探长,我们这小地方好些年没发生过人命案了,那成想这竟然连着两起,兄弟我哪见识过这个啊,呵呵,苗老弟你是上海滩出来的,见过大世面,你就帮老哥哥一把,咱们这个……嘿嘿,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胡局长点点手指悄悄做出个数钞票的动作。

    苗一为难地看向罗隐,后者正对他眨眨眼。于是苗一义薄云天地拍拍胸脯:“放心吧,咱们都是同行,抓凶手是咱们的责任嘛。”

    胡局长高兴地拽着苗一去看尸体,苏三和罗隐跟在后面。

    果然,旗袍下的女人是****的,内衣裤都被脱掉,扔在一边。

    “这衣服谁盖的?”

    罗隐皱着眉头看看周围。

    老警察指着一个干瘦老头说:“你来讲。”

    “先生,我早上看到时候就是这样的,衣服盖在身上。”

    这老头是美专的园丁,早上来到后院锄草发现了尸体。

    昨天天气很好一丝风也没有,看来这衣服是凶手盖上的。

    苏三吸吸鼻子说:“咦,怎么有酒精和松节油的气味。”

    老警察昨天在画室见过苏三,知道她也懂些破案常识,便在一边说:“这秦小姐是和杜小姐一起来的,会画画。”

    梁校长点点头:“秦美玉油画还不错,对色彩很有点独到见解,松节油这些每天都要接触的。”

    “冷医生来了。”一个警察匆匆跑来。冷云拎着一个小小的箱子走来,梁校长张嘴想要和她说话,冷云看都没看他直奔榕树下去查看尸体。

    “又是勒死的,下体有被侵犯痕迹。只是……”

    冷云将鬓角的发丝拢到耳朵后面继续讲道:“和昨天杜艳梅的尸体一样,有性…侵的痕迹但是却没找到精……液。”

    胡局长肥大的巴掌一拍:“哎呦,这是个没种的嘛。”

    苗一闻言,偷偷瞄着苏三尴尬地干咳几下。

    胡局长见大家都有点尴尬,嘿嘿笑着说:“我老胡是大老粗,哈哈,我这意思就是这把人姑娘弄了,然后没那玩意,这是为啥呢?”

    “也可能使用了避…孕…套。”

    罗隐说。

    “啥玩意?没听说过。”胡局长摇摇头,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冷云看向罗隐:“先生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在我们这县城是买不到这个东西的,大家不知道这个东西。”

    “那凶手是外来的流窜犯?”苗一的目光投向罗隐,想寻求支持,但是罗隐没有说话。

    胡局长有点明白了,那个什么套的东西是个洋气玩意,便招呼手下警察说:“如果用那啥运气套,凶手可能是同一个拔毒的杂碎,那就要从咱们城里的外地人开始排查,你们挨家挨户登记,所有的酒楼旅店都不能放过。”

    警察领命而去,罗隐点点头:这个胡局长虽然是个大老粗没什么文化,但是做事的效率还是有的,脑子看来也挺清楚的。

    冷云收拾好自己的小箱子说:“胡局长,我的任务完成了,先告辞了。”

    “好好,多谢,梁校长,帮我送送尊夫人哈。”

    梁校长和冷云一前一后走出后面的小花园,走到没人地方,梁校长伸手去拉冷云的胳膊,被冷云啪的一下打下去,嘴里说着:“拿开你的脏手。”

    “冷云,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杀人。”

    “没杀人?那为什么死的都是那照片上的人?你说啊?”

    “我真的不知道,要是我杀了人,我又何必非要侵犯她们,你知道我要是想和她们……她们定然是愿意的。”

    “恶心,龌龊!”

    冷云用力一推,将梁校长推出去,眼圈一红低头就跑。

    (未完待续。)

第七章 两种打结手法

    胡局长招呼人正要将尸体运走,就看着苏三忽然蹲下身子,眼睛盯着秦美玉的脖颈处。

    罗隐也随之蹲下问:“你发现了什么?”

    “蒲草的味道。”

    “这里到处都是草啊花啊,蒲草味有什么特别的。”

    苗一不以为然向四周张望一下。

    是的,这个小花园面积不大,但是打理的很好,草木茂盛,郁郁葱葱,看来园丁很勤快能干。

    “可是这院子里没有蒲草。”

    苏三指着秦美玉的脖颈处:“你看,这里有点淡绿色的痕迹。”

    蒲草水烛,是广泛生长在中国的一种野生蔬菜(草类。现在吃这东西的人很少了,我小时候就很喜欢吃这东西的根茎,很清甜)。多生长在水边和沼泽地,根茎可以食用,雄花花粉俗称“蒲黄“,具有药用和滋补功能,草叶可以用来编织蒲席、坐垫。

    罗隐也仔细看了一下,果然这院子里并没有蒲草的痕迹。

    苏三指着女尸脖颈处,果然有一点绿色的擦痕。

    “如果我没猜错,勒死秦美玉的应该是蒲草绳子。”

    胡局长没什么能力,却从谏如流,挥手道:“仔细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草绳子。什么草来着?”

    “蒲草。”苗一跟了一句。

    “对,对,蒲草的,找啊。”

    警察们四处搜寻,果然在花园一角找到一根新鲜的草绳子,绳子是用三股蒲草编成的。

    胡局长接过绳子,献宝似的双手递给罗隐。他可是老油条,早看出来罗隐官儿比苗一大多了,还是要向这位长官表表功才是。

    这蒲草绳子是三股编成的,编得还非常光滑一看就是熟练手,罗隐想了想问:“先前画室死的那人,会不会也是被这种绳子勒死的?”

    那老警察闻言忽然拍了一下脑袋:“长官,我想起了,画室里的确有这样的绳子,是用来挂画架子的!”

    “对,我也想起来了,画室里面颜料味酒精味还有松节油的气味实在太浓了,我竟然没闻出蒲草的气味。画架子上是有蒲草绳子。”

    “梁校长,你们画室的画架子都是用这种绳子挂的吗?”胡局长看向梁校长,后者脸色非常难看,侧着脸似乎不敢看那绳子,过了一会才闷声说:“是,是用这种绳子挂的。”

    “那绳子是谁编的呢?”

    罗隐追问。

    “是我。”梁校长的嘴里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胡局长冷笑:“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杀人了?”

    “我没杀人,我说挂画架子的蒲草绳子是我编的,这个不是。”梁校长指着罗隐手里的绳子。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编的?若是从你画室拿出来的呢?”苏三从罗隐手里抢过绳子,仔细看了看。

    “打的结不同。”梁校长指着蒲草绳子的一段说,“我打结都是挽个扣而已,这个绳子却是系三个结。”

    苏三看一下,果然这绳子两头都是三个叠加在一起的结,仔细看才发现,第二个结和第三个结方向还是相反的。

    “哼,这算什么理由?你要想杀人当然会注意不要用自己的常见手法。”胡局长大手一挥,“总之,你的学校死了两个人,梁校长,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了。”

    “什么?梁校长杀人了?怎么可能呢。胡局长,你不会是搞错了吧?”

    魏岩闻声赶来已经站在这旁边听了一会,听到要将梁校长带走急忙拦在前面说道:“梁校长绝对不可能杀她们的。”

    “你为何如此肯定?”胡局长不悦。

    “因为,因为大家都知道梁校长和她们的关系啊,试问这个有亲密关系的人,怎么可能杀人还把人脱光了,那个呢。”

    “魏主任,你不要乱讲,我和她们俩有什么亲密关系!”梁校长不满地喊道。

    “你是哪根葱啊?”苗一问。

    “这是我们学校的校董,也是教务主任。”梁校长介绍。

    “呵呵,我叫魏岩,我可以证明梁校长不会杀人的。”

    魏岩笑嘻嘻地说。

    “你证明?你证明他没杀人,谁证明你没杀人呢?”

    苗一抱着肩膀冷笑。

    “我怎会杀人呢,我和这俩人无仇无怨的,平时也很少说话,对,就是根本都不熟悉啊。”

    “那你和她们都不熟悉如何证明梁校长没杀人呢?”

    魏岩为难地看看梁校长:“梁兄,那我可都说了,我这是为你好,不想你背上杀人的恶名。”

    梁校长大怒:“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魏先生,你不要信口雌黄。”

    “梁兄你错怪我了,我是真想帮你。胡局长,你可以去我们学校打听打听,这梁校长和两个被害人的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胡说,我和她们是清清白白的。”

    梁校长反驳。

    “清清白白?清清白白怎么每周末都要脱光了给你单独画呢?”

    “我是为了艺术,我们之间是干净的,没有任何事,不要用你们龌龊的想法去意……淫艺术。”

    “梁兄我是在帮你啊,你和她们之间不清不楚暗通款曲这也说明她们才不是杀的嘛。”

    魏岩继续解释。

    “这又是为何?”胡局长被他说的云山雾罩。

    “他们之间有暧昧,所以梁校长才不会害她们呀,谁会害自己的红颜知己呢,再说,每天都能看都能那啥的女人,梁校长也犯不上杀她们啊,放长线钓大鱼这杀了不是啥都没有了吗?能享齐人之美的,哪个男人会傻乎乎的把人杀了一了百了呢?大家都是男人嘛,都能理解对不对?”

    这番话说完,胡局长哈哈大笑,指着梁校长道:“得了,就你了!这世上就没什么无缘无故的情儿啊仇的。人为啥死一定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就是情杀!凶手就是你梁校长!带回去,审!”

    警察们一哄而上,梁校长挣扎着喊:“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魏岩,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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