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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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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和别人打招呼吗?”

    “我为什么要和别人打招呼?”

    嗯,很好,很曾玉清。

    苏三在一边看着,曾作家的表现和她作品中表现的差不多,重视细节刻画,同时又独立独行。

    “从国际饭店回来后你去了哪里?”

    “心情不好,大街上转了一圈,哦,去了百货公司,当然没人能证明,我喜欢独来独往。”

    “曾小姐认为会是谁杀害了林教授呢?”

    “当然是昨天在现场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她看向苏三,目光冰冷:“这位记者小姐也有嫌疑。”

    “嗯,是,我也在现场,不过我从始至终并没有离开大厅,我一直陪着淑凝了。”

    “想杀死一个人未必要自己去做嘛。”曾作家划火柴点燃一根烟:“苏记者,这些事你比我清楚的多,你觉得我说的对吗?”她吸烟的姿势很优雅,苏三看一下她用的火柴,竟然是装在一个很精致的银盒子里。

    曾作家看到苏三注意看火柴盒,轻笑一声:“我喜欢这些精致的小玩意,这盒子过去不知道是装什么的,我看和火柴很搭配就用了。”

    “曾小姐真是会享受生活的人那。”

    苏三由衷赞叹。

    “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都让我着迷。”

    的确,她作品中就充满各种精致的细节,细碎的像一颗颗最小粒却璀璨无比的珍珠。

    “我以为以曾小姐的品味,也许会使用打火机或者火镰这些东西。”

    “打火机?也有外壳好看点的,不过洋人的玩意不过是占点奇巧淫技的便宜,论精致程度和咱们老祖宗的东西差太远,临时用用应应景罢了,当然这玩意也是洋人来的,要不怎么叫洋火呢。”

    罗隐不想听她的高谈阔论,刚要转移话题,却见苏三吸了一下鼻子。

    罗隐心想莫非她又发现了什么东西。

    果然,苏三问:“我怎么闻到了火石的气味。”

    “火石?那是什么?”曾作家脱口而出。

    苏三笑了:“曾小姐不会连火石都不知道呀,那天我送给林教授一个火镰,银子制的,镶着玛瑙和绿松石。”

    “哦,我想起来了。也许是这楼里有人用那玩意?或者你闻错了?苏小姐能闻到那些气味就和某个女人嘲笑我的那句话有点类似。”

    “嘲笑曾小姐的?哪位?”

    罗隐问。

    谁都不想揭自己伤疤,偏我们这位曾作家是与众不同的,她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太平洋里淹死一只鸡,沪上人吃黄浦江的自来水,便自说自话说是“喝鸡汤”。这楼里谁家用个火石都能被苏小姐闻到,这自来水可不就是鸡汤。”她一字一句地念出来,很有点冷冷清清的味道。

    苏三一愣:“曾小姐不必为不相干的人生气。”

    “自然是不相干的,看谁笑到最后便是,你说呢苏小姐。”

    从爱丁堡公寓出来,罗隐问:“你觉得这曾作家是否可疑?”

    “有一些,我的确闻到火石的气味,她却不承认家里有火石这种东西。”

    “我对你这赛过贝贝的鼻子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且以她的性格,今天对我们说话算是多的,尤其最后的自嘲,有点顾左右而言他的意思啊。”

    “就是啊,我还奇怪她怎么有点自揭伤疤呢。”

    “赛贝贝,这绰号如何?考虑一下吧。”

    “大探长,还是讲讲刘娜吧,她怎么那么能恶作剧啊。”

    两人下了车,说笑着走进警局。

    “看看,说曹操就到,这不是刘娜。”

    罗隐指着对面走过来的女子。

    那女子一脸惊恐,脸上还带着泪痕,看到罗隐似见到救命稻草,跑过来声音嘶哑着:“罗探长,我要报案。我表哥被人杀了。头……头不见了”

    “她表哥?”苏三惊呆了:“天啊,那不正是沈慕白!”

第六章 死者为谁?(上)

    案发现场在茂名路上的一个公寓楼内。

    这个公寓有五层,沈慕白住在四楼的一个单位,站在阳台上能看到不远处的宏伟的华懋公寓。

    死者伏在客厅沙发旁,像是刚站起身就被人攻击。头不见了,地毯上一汪子血,因为天热没有开窗,苏三站在门口就闻到阵阵腥臭味。她掏出手绢堵住鼻子,站在阳台上的罗隐转过身来,看到她捂住鼻子的,眉毛一扬:“有没有感到什么特别的气味?”

    “这里除了血腥就是臭气,怎么会这样臭?尸体腐烂的这般快?”

    报案人刘娜听到尸体和腐烂字样,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苏三最怕看这种淑女型的哭法,小声又缠绵,看得你跟着抓心抓肺又无可奈何。从这点看,苏三到不像是女人了,至少不是淑女,她很少会流泪,自然也不会这轻柔缠绵又烦恼的哭法。

    罗隐走回客厅,小那、苗一等人已经勘查完现场,见罗隐过来急忙汇报情况。

    “颈部切口参差不齐,很明显没有顺手合适的刀具,我猜可能是用那里的,呃,大一点的水果刀?”

    小那指着沙发桌上的果盘。那里面是两个梨,一个苹果。

    苏三急忙去看墙角的垃圾桶,果然那里面有削下来的苹果皮还有果核。

    “我们把这套房子里里外外都找了,这里就没有开火做饭的痕迹,没有菜刀,看腹部这个伤口,应该是一把大一些的水果刀。”小那解开死者的衣服指着伤口说。

    “嗯,你观察的很仔细。”

    “杀死死者和切割头部的可能是同一把刀,如果是临时起意杀人,那极有可能就地取材。”

    “的确是这样,垃圾桶里有果皮,削的手法还很不错呢。”

    苏三举手汇报。

    刘娜毕竟也做过几年警察,大着胆子看着死者腹部的伤口,忽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

    小那问。

    “我表哥小时候做过阑尾炎手术的呀,怎么这里都没有疤痕呢?”

    “死者是多大时候做的手术?”

    “十多岁吧,我想想,嗯,对是他十岁那年,读教会的寄宿学校半夜肚子疼被送到医院的,当时我姨妈正好就在我家,接到学校电话都吓哭了,别看我那时才六岁,可我记得很清楚的,虽然我过去从没见过那道伤疤,但我知道他做过手术,这里应该有道伤疤。”

    “这么说死者不是沈慕白?”

    在一边拍照的苗一也愣住了。

    苏三长出一口气。她虽然和沈慕白不熟悉,可是她真不希望那个丰神俊朗的男子这么悲惨的死去。

    罗隐瞟了苏三一眼:“你怎么倒是松口气?”

    “是啊,我昨天看到了沈慕白,不希望昨天那个活生生的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这个人不是沈慕白,那么沈慕白去哪里了?还是说,沈慕白杀了他!”

    苗一冷静地分析道。

    “不,不可能,我表哥不可能杀人。”

    刘娜大叫起来。

    “这腹部的伤口有点不对劲啊。”

    苏三指着死者袒露的腹部。

    “腹部有三处刀伤,都不是很深,边缘干净,几乎没有多少血迹。

    “的确不对劲,没有生活反应。”

    罗隐俯身仔细看了看:“不错,你现在完全可以来我们警察局了。”

    苏三点头:“你能说出好话真不容易。”

    “不用等肖琴,我已经能断定这个死者的确是个死者。”

    罗隐站起身来拍拍手说道。

    “头,那你是什么意思啊?什么死者的确是死者?他不是死的还是活得不成?”

    苗一瞪圆眼睛问。

    “笨蛋。”小那怕他脑门一下“头是说,这个尸体在躺在这之前,已经死了。”

    “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死者不是沈慕白,而且是早已死去多时,被割去头估计也是想隐瞒死者的身份冒充沈慕白。这大概是沈慕白的金蝉脱壳计策吧。”

    苏三解释道。

    “奇怪,那这样,我表哥为什么要找具尸体冒充自己?”

    “那只能抓到他问他自己了。”

    罗隐命令人将尸体装进裹尸袋抬走。

    “既然这个人早都死了,那就不是我表哥杀人,为什么还要抓他?”

    刘娜脸上满是担心。

    “你也做过警察,就算是尸体,也不能随便把人家脑袋割了。懂吧?或者,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被沈慕白害死的呢?也许是早弄死了呢?”罗隐眼睛一瞪,刘娜的眼泪又给吓回去了。

    “可是,既然这人是死了以后被人捅了几刀割去脑袋,怎么流那么多血呢?”

    苗一又不懂了。

    听到这句,苏三和罗隐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刘娜。苏三想到宿舍那天的情景,忍不住笑出声。

    刘娜被他俩看得浑身不自在,悄悄往后挪动两步底气不足地问:“你们俩……看我做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呢,也许令表哥所用的办法和你是一样的。”

    罗隐也嘴角上扬语气戏虐。

    “啊?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人血,都是鸡血?”刘娜的脸涨得通红。

    “很有可能。”

    罗隐蹲下身子,在沙发附近一点点搜索着。

    苏三也学着他的样子几乎要趴在地毯上,一丝一毫的证据都不放过。

    终于,两个人几乎同时站起来。

    “果然!”

    苏三手里举着个什么大叫。

    “哼,还真是表兄妹啊。”

    罗隐手里也举着一根很细小的鸡毛,那根鸡毛的一端还沾着点干涸的血迹。

    “我就说,如果是刚死的人,怎么房间里那股腥臭味那么大。看来这些的确是鸡血啊。”

    苏三踢了一下地毯,指着地毯上深黑色的那一摊。

    “全城通缉沈慕白。”

    罗隐说完这话,忍不住瞪了刘娜一样。

    这对表兄妹太气人了。

    一个和室友关系不睦,弄碎了眼镜恶作剧,把鸡血撒一屋子吓人。另一个更可恨,竟然弄一具死尸来冒充自己,还割去了尸体的脑袋!

    “咦,门上有个血指纹!”

    苗一指着门把手的一处叫道。

    苏三走上前去,果然在门把手下面,有个很细小的指印。

    “来,你按上去。”

    罗隐指着苏三。

    “按上去?”苏三有点疑惑。

    “把你的手指按到这指纹上去。”

    啊?这样未免太恶心了点吧?

    苏三皱着眉头刚要提反对意见,罗隐伸手立在嘴边做出个禁止的手势,接着说了四个字:“独家新闻。”

    于是苏三马上将食指按了上去。

    “嗯,很好,还知道是开门时碰到的,做出开门的动作,孺子可教。”

    罗隐低头仔细检查着血指纹和苏三食指的契合程度。

    然后轻轻伸手,若无其事地拉过苏三的手,看了看她的那根食指:“这指纹应该是个女人留下的,因为指痕和苏三的差不多大,看来留下指印的人有一双纤细修长的手。”

    纤细修长的手!

    苏三眼前忽然晃动一个小小的红点,她忍不住呀了一声,接着捂住嘴巴。

    “你想到了什么?”

    罗隐迅速捕捉到她眼睛一闪而过的惊恐。

    “我……”苏三垂下头去,不知该怎么说。

    “你昨晚发现林淑凝有异常?”罗隐按住她的肩膀:“这是我猜出来的。不算你出卖朋友,来,讲清楚一点。”

第七章 死者为谁?(下)

    “昨晚?我在家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林淑凝看到苏三跟着警察上门,有些惊愕。

    “淑凝,是这样的,现在是……”

    “沈慕白死了,我们在他的住所找到一具无头尸体。”

    罗隐截过苏三的话头。他现在不想告诉林淑凝真相,想看看她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什么?谁死了?”

    林太太听佣人说警察来了,以为是林教授的事情,急忙从二楼往下走,听到这句大声追问。

    “沈慕白死了。”

    罗隐重复一遍。

    “死了?怎么会?他怎么会死?”

    林太太惊讶万分,脸上甚至还有悲伤神色。

    她和林淑凝是完全不同的表现。

    林淑凝听到沈慕白死了,眼中隐隐透出惊愕,脸上只是显现出一抹悲伤。而林太太的神色,几乎是可以用崩溃来形容。

    “沈慕白死了,你伤心什么?”

    林淑凝出言讽刺。

    林太太已经不在乎她说什么话了,无力地扶着楼梯一点点挪动下来,她走的每一步都那么沉重迟缓,像是经历了巨大打击。

    沈慕白的死怎么会对她造成这么大的打击?苏三和罗隐对视一眼,目光中都充满了不解。

    “你!”

    林淑凝忽然疯了一样冲过去:“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一直在骗我对不对?你说话,说话啊。”

    她抓住林太太的衣领,愤怒地质问。

    林太太神经呆滞,整张脸上的肌肉像是完全坏死了,苏三能看到她嘴角似乎在微微抽动。

    苏三担心闹出大事,冲上去打算拉开林淑凝,却没想到林淑凝用力推了林太太一把,她摇晃一下,就那么倒了下去。

    苏三啊呀一声,松开林淑凝去扶林太太,俯下身去,却见她神色木然,脸部肌肉松弛,嘴角抽搐,眼睛像是对不上焦距,一片茫然。

    苏三意识到事情不对,急忙用力捏了她的手一下“林太太,你怎么样?摔到哪里?”林太太不出声,林淑凝叫了一声:“天那,血!有血!”

    只见林太太的旗袍下面流出暗红色的血迹,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苏三闻着这血腥味,忽然一个婴孩的形象从脑海中一晃而过,她脱口而出:“你流产了?”

    “流产?”

    林淑凝也吓到了,她心想这毕竟是林教授的骨血,若是被自己亲手扼杀,那如何对得起林教授。

    她高声喊佣人打电话给白医生。这位医生是林家的私人医生,一般这种情况都是随传随到的。

    医生现在还没来,大家也不敢随便搬动林太太,佣人们便将她抬到一楼客房,也就是昨晚苏三住过的房间。

    林淑凝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方才的戾气,整个人像是一棵被暴晒过的脱水干菜,精神也萎靡起来。

    “林小姐,虽然发生了这种事,不过事关一起谋杀案,我还是想问你昨晚去见沈慕白都说了些什么。你们之间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血指纹会留在门把手上。”

    匆匆安顿好林太太,林淑凝没来及的喘口气,罗隐却不给她休息的机会。

    “我昨晚一直在家,这点苏苏能证明。”

    苏三低头不吭声。

    “你能证明吗?”

    罗隐一脸严肃。

    林淑凝拉着苏三的手说:“我一晚上哪里也没有去啊,你那时在写稿子,我就在房间了。”

    “可是11点多左右,我写完出来看到你是从外面进来的,你说心情不好去后院转转。你上楼时,我看到你手指上有点鲜血。”

    “你!”林淑凝气恼地甩来苏三的手:“你还是不是我的好朋友!到底帮谁?”

    “淑凝,你冷静一下,我相信你是不会杀人的,同时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真的是只想单纯知道,你晚上出去找沈慕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手上会有血。”

    林淑凝冷笑:“想说我杀了他?我是恨他,恨不能一刀杀死他,可是昨晚他受了伤,我竟然心软的扶他进门,还帮他包扎伤口,我真是恨我自己,怎么这样没用!”

    “什么?昨晚沈慕白受伤了?”苏三和罗隐吃惊地异口同声。

    原来昨晚,苏三去写稿子以后,林淑凝就悄悄离开家,坐着黄包车去找沈慕白。

    她想问个清楚,沈慕白为什么说林教授欺世盗名,他接触自己是不是只为了这一天。当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路上行人稀少,快到沈慕白所住公寓就看到他踉跄着跑过来,双手捂着腹部。

    林淑凝急忙下了车,走近了才看到他手上已经隐隐有血迹,面色痛苦。

    “这是怎么了?”

    “有人想杀我灭口,刚才在小巷子袭击了我。”

    林淑凝来之前设想了多种场景,以为自己一见面就会甩他巴掌,没想到看到有人追杀他,想都不想扶着他就往公寓走。

    “那时走的急,公寓门口靠着个男人,我只顾扶着沈慕白,被他绊了一脚,手擦破了皮,当时我没有注意,后来也是心里难受,无暇估计那块伤口,渗出了血,估计苏苏你昨晚看到的其实是这里。”她抬起手,左手的确是有一块擦伤。

    林淑凝继续讲道:“我扶着他回到房间,帮他清洗包扎,我告诉他我爸爸去世了,警方在调查这件事,我爸爸和他有什么恩怨他和我说清楚。沈慕白说既然我爸爸死了,他和我家的恩怨也就了结了,以后和我就再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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