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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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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讲道理。”楼上,苏三气呼呼地质问罗隐。

    “对啊,我从来都不讲道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罗隐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反正我是不会在这里住的,我就不懂了,你要是住亲戚家,为什么非要来这个小公馆,你明明知道她是外室。”

    “哦,你原来是为这件事。”罗隐恍然大悟,他的确是忽视了苏三的心思,这样一想正经人家的小姐对交际花、姨太太这种人总是退避三舍,也怪不得她要去找旅馆。

    “你当我自己愿意呀,是我表哥之前就求过我几次,我是碍不过他的面子,这个小二嫂,一直得不到我外公的许可,他是想让她照顾我,好去外公面前买好的。”

    “那你就把自己放在夹缝里?”苏三不理解。

    “有什么夹缝的,我反正两边都不在乎。外公子女众多,对我母亲能有多少关爱,大家族总有些是是非非,大家面子过得去就行吧。”

    罗隐想了想:“既然你心里别扭,算了,我们出去住,我平时在表哥这里点个卯意思一下也就是了。”

    一场纷争就这样平息下来,第二天罗隐就找好了旅馆,秦表哥每天都忙,罗隐并没有对他讲明,只是玉牡丹发现好像有点问题,第二天晚上见罗隐并没有回来吃饭便在秦表哥面前抱怨。

    “好了,我是想让他在爷爷面前多美言几句好接你过门。”

    秦表哥忙了一天,回来是要寻温香暖玉讨好自己的,并不打算听人发牢骚。

    在玉牡丹心中是拿着自己和苏三暗自比较的,自然也会用秦表哥和罗隐比较,秦表哥无论是家世还是相貌都不及罗隐,想让自己能进亲家门,还要走表弟的路子,玉牡丹心里是百味杂陈,最后终于归结成一点就是:绝对不能让那苏小姐做了罗家少奶奶,她哪里比得上我?若是凌五小姐自己还能稍微服气一点。至少人家家世就比自己强一百倍。女人的嫉妒小心思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当然,这些事苏三是并不知道的,只是第三天一大早,罗隐就告诉她不能陪她去紫禁城了,因为秦家那边外公有事找他。

    苏三只能一个人闲逛,漫无目的走,走了很久,忽然抬起头来,发现前面是个古色古香的楼,大门口还挂着牌子:京华荟萃报社。

    百无聊赖的苏三想起毓嵬说的十点钟的事情,一时好奇心起就走了进去。

    “小姐找哪位?”

    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正从楼梯上走下来,很有礼貌地问。

    “我找毓嵬先生。”

    “老毓啊,他就在楼上,小姐请等一下我去叫他。”

    那青年转身又往楼上跑去,咚咚咚的。

    这楼梯是木头的有些陡,从后面看那人跨的步子很大,身影有些奇怪。

    苏三看看这楼梯,心里琢磨:晚上十点后不加班不是因为这楼梯吧?这么陡,要是没灯的话跌下来可不是玩的。

    “苏小姐,你怎么来了。”

    毓嵬兴冲冲地从楼上跑下来。到了最后一级台阶,一脚没站稳,向前跌去,苏三惊呼:“小心!”

    毓嵬急忙伸手死死地抓住楼梯扶手,让自己稳稳站住。

    苏三和他都长长地出了口气。

    “乐极生悲,看到苏小姐就高兴,差点摔倒。”

    苏三笑笑说:“这楼梯是很陡的,平时一定要小心。”

    “对呀,对呀。”毓嵬拉了一下苏三袖子,示意她到门外说话。

    俩人走出报社大门,毓嵬这才小声说:“我已经打听过了,这楼梯摔死过人。一个记者,还有个清洁工,都是从这楼梯摔下来跌断脖子死的。时间只相差两天。”

    “天啊,那这报社不是死了五个人?”苏三惊呼。

    “对,五个人,那三个是晚上加班过了十点,死在一起的。苏小姐就是厉害,这件事都知道了。”

    “我只是偶然听人说道嘛,你快讲讲,这两天有什么发现没有?”

    毓嵬伸手看看腕上的手表说:“呀,中午了,咱们边吃边谈吧。”(未完待续。)

第六章 犯膈应的宅子

    苏三随着毓嵬来到前门外,看到一条街路边写着煤市街。

    苏三回头看看,这地原来紧挨着大栅栏。

    “这里过去卖煤呀?”

    苏三指着牌子问。

    “对头,从明代这地方就叫煤市口,咱北京城的煤过去都是用骆驼从西边门头沟运来的,全堆在这卖。乾隆爷那时候往后这地界就开始饭馆子扎堆儿,但名字却一直没变。”

    苏三注意到,他从来都是说北京而不是北平。看来这毓嵬看着随和,可是性子里还有执拗的一面。

    “就这儿了,这地的汤锅子特别有名,今天刮风,喝汤正好,热乎。”

    毓嵬指着前面一家馆子,只见上面挂着的匾额上写着:泰丰楼。苏三站住不动:“进去可以,不过今天必须我请你,否则,我直接去大栅栏吃卤煮去。”

    “这样?苏小姐是豪爽人,随你。”

    两个人走进去,伙计先生迎了上来:“两位里面请。”

    里面站着的一位中年男子,一见他立马过来抱拳:“嵬三爷,您可老日子不见了。”

    “嗯,你还在这啊,怎么着高升了?”

    “瞧您说的,我这再高升也不过是个臭跑堂的。”

    那人笑道。

    “这跑堂和跑堂可以不一样,你大奎子在这多年,从大栅栏到前门,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说肚子里的京城典故,谁能比上你啊。”

    “承蒙三爷夸奖,我这高兴的都要乐成一朵花了。”

    因为是老客,两个人被大堂掌柜大奎子迎进一个雅间,上了茶点。

    毓嵬点了几样这店的招牌菜,大奎子急忙吩咐去做:“这可是克郡王家的三爷,你们精心着点。”

    小二下去了,大奎子也要走,毓嵬喊道:“等会,咱们聊聊。”

    苏三觉得有点奇怪,这和一个跑堂有什么可聊的?

    毓嵬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大奎子坐下,大奎子笑道:“小的哪敢在三爷面前坐呢,站着就行。”

    毓嵬也就不再让,慢条斯理地用盖碗划了划茉莉花茶:“你可知道三年前京华荟萃出的那档子事?”

    “三爷怎么想起问这个。”

    原来这泰丰楼在北平城是非常有名气的,号称京城八大楼之一。

    这是个山东人办的鲁菜馆子,这家的汤菜很出名,知名的有烩乌鱼蛋汤,以及芙蓉银耳汤、酸辣鸡丝汤等。孙大总统和夫人对这家的汤菜大为赞赏,当年京城的政客、文人墨客也都喜欢来这。这大奎子是泰丰楼老掌柜的内侄,在这做大堂近二十年了,每天迎来送往,消息灵通,可以说是京城包打听。

    “实不相瞒,我现在就在这报社做事。”

    “哎呦我的三爷,您怎么能去那地呢,那是个凶地,凶的不能再凶。”

    大奎子看来是真心为毓嵬着想,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直接坐到毓嵬身边讲起了京华荟萃的历史。

    “那地方,首先那楼就犯膈应。”

    “膈应?”苏三是南方人,不太懂这词儿的意思。

    “哦,就是那地犯忌讳了?”

    毓嵬问。

    “是,那地就不吉利。那地过去是个小京官的宅子,那京官还是个翰林,对,据说还是当年郑太夷的学生。”

    毓嵬见苏三一脸茫然,在一边轻声解释道:“郑太夷就是郑孝胥,他字太夷。我上次讲的那颗珠子的故事里面,那个额驸是他的孙子。”

    “哦。”苏三点点头示意大奎子继续讲下去。

    “这后来不是那个啥了嘛。”

    大奎子看看毓嵬,将革命那俩字咽了下去。

    “这个小翰林还在******做事,算是给皇帝写写算算吧。大概是在民国十三年吧,对,就是民国十三年,皇帝出宫那年,小翰林一家在一个晚上被人杀了,全家十多口都被杀的干干净净。”

    “民国十三年?那时候我才几岁,好像是听大人讲过有京官全家被杀的事。然后呢?”

    “那宅子就空下来了,哪有人敢租啊,后来是过了好几年,民国二十年的时候一个姓钱的大老板将那楼买下,开了个报社,就是这京华荟萃,一直传说这翰林家冤死的人阴魂不散,那是个凶宅,这报社开张头几年还平安无事,就在三年前,忽然有三个技工晚上加班死了,据说浑身找不到伤痕,大家都说是给翰林家的人给缠上了。从那以后,那报社就不许晚上加班了。”

    “那跌下楼梯的事,你知道吗?”苏三问。

    “这个听来这的客人说过,当年翰林家的大小姐二小姐就是在楼梯那被杀的,被拧断了脖子,后来那报社的人也摔下楼梯断了脖子,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啊,一准儿就是冤魂作祟!”

    大奎子说到这苦口婆心:“三爷您是贵体,王府那么大,养得起您,犯不上为这事去趟那浑水,那地实在太邪性,您还是远离的好。”

    “这事还真是奇怪,你说这翰林家的鬼怎么过了十多年了才开始作祟?他们之前干嘛去了?再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们找这报社麻烦做什么呢?又不是报社的人害了他们。”

    毓嵬摇头叹息着,“这事怎么都想不明白,古怪,太古怪了。”

    苏三眼前一亮:“你说,若真是报社的某个人害了他们呢?”

    “报社的人?那可是民国十三年出的事,这报社是民国二十年开办的,然后这三个技工是在三年前也就是民国三十二年死的。这报社的人当年做的案,会隔了这么多年鬼才开始复仇?不能够哇。大奎子,那俩摔断脖子的呢?”

    “那俩人我记得是那三个技工死之前半年多的事,那也是三十二年的夏天,对,没错,夏天,是清洁工先死的,第三天一个记者也从楼梯摔下来死了。那段时间每天雷雨交加,大家的都说是龙王爷发怒呢。”

    大奎子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对啊,这是过了十八年才出事,这鬼的神经也太有问题了吧?”

    毓嵬笑了。

    这时菜已经端上来。大奎子急忙站起来摆盘,然后鞠个躬说:“三爷,小姐,慢用,我先下去了。三爷,说句倚老卖老的话,我可真是看着您长大的,求你,千万别以身犯险,您多金贵啊。”

    “谢谢大奎子,你忙吧。”

    等大奎子走了,毓嵬指着一道汤菜说:“这就是鲁菜里出名的乌鱼蛋汤。”

    “乌鱼蛋?是黑鱼的鱼卵吗?怎么像百合呀?”

    苏三看这汤碗中片片白色的花瓣一样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鱼卵。

    “乌鱼蛋不是乌鳢(黑鱼)这种淡水鱼所产的卵,而是指乌贼的卵巢干制品。前清的时候被人列为海八珍之一,冬食祛寒、夏食解热,这道汤色的特点是蛋色乳白、薄如纸片、味道鲜美、滑润爽口、酸咸皆备。”

    毓嵬说起菜来头头是道,而且面色平静,对一个女子讲到卵巢俩字也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坦坦荡荡。

    苏三伸出大拇指:“厉害,厉害!”

    这时听着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这生意还不错哈,还是前些年在你这吃过饭,小五,这地你熟吧?”

    苏三微微有些变色,低下头用汤匙去划汤,装作听不见。

    毓嵬也若无其事地说:“糟熘鱼片不错,你尝尝,这糟卤都是他们自家吊出来的,还有这个萝卜丝饼。”(未完待续。)

第七章 鬼来了

    两个人走出泰丰楼。苏三问:“不对,刚才我去结账怎么看着你对那大堂掌柜的挤眉弄眼呢?不会是有什么吧。”

    “没呀,我这眼睛吧有时候它爱抽筋。”

    其实是他暗自向大奎子递眼色,让他别如实报价,将剩下的帐挂自己名下。堂堂的克郡王府三爷,怎么能叫小姑娘请客呢,不过这个请客的面子还得给人家,没想到这位苏小姐眼光毒辣,被她察觉了。

    苏三也不说怕破,忍不住摇头微笑:这个山鬼还真是个妙人呀。

    两个人约好明天晚上十点一起等待奇迹发生,苏三谢绝毓嵬叫的黄包车,说可以散步回去,顺便逛逛北平城。

    毓嵬目送苏三渐渐走远,从街道拐角处又悄悄返回,转身进了泰丰楼。

    伙计刚要吆喝,他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那大奎子急忙迎过来小声说:“三爷,多大点事,挂帐上就成,哪用劳动您再返回来啊。”

    毓嵬苦笑:“现在我还真是一个大字儿没有,兜比脸干净,我问你,凌家那丫头在哪个包间?”

    “哪个凌家?”

    “当年的凌总长啊,女儿多的那家。”

    “哦,那位,和一个先生来的,怎么了?”

    毓嵬在他耳边嘀咕几句,大奎子应声点头:“擎好吧您就。”

    过了一会,大奎子拎着茶壶过来在他耳边说:“就是闲谈没什么重要的,这个,哎呦……”

    有人从后面抓住了他的耳朵,罗隐阴森森地声音传来:“山鬼,你现在道行高了啊,敢找人跑我那打探消息。”

    毓嵬乐了:“你牛啊,等着,晚上回去有你好看,苏小姐可是什么都听的真真的,你贿赂我啊贿赂啊,我这个人心特软。”

    “我还是杀你灭口好了。”

    “晚咯,事情都暴漏了把我碎尸万段都没用了。”

    俩人你给我一拳我推你一把闲聊。大奎子看出这俩人是好友,不会有事便悄悄退去。

    “你到底怎么个意思?”

    毓嵬问。

    “别提了,早上外公那边通知我过去说有急事,去了才知道是要我相亲。相亲对象竟然就是凌五,你说我和她打小拖着鼻涕一起长大,用相亲吗?”

    “相亲啊。”毓嵬嘿嘿一笑

    这时二楼出现一个穿洋装的女子身影。凌五小姐对下面的人招招手问:“山鬼,你也在啊,一起来坐坐。”

    罗隐冲毓嵬挤挤眼睛:“啊,山鬼,你说什么?新的案子?”

    “呃,对就是我去那报社,有点麻烦,你可是我好兄弟,一定要帮我。”

    罗隐转过身来非常抱歉地说:“小五,你看,这事情巧不巧,山鬼那边有点急事。”

    “那就赶紧去吧,别在这墨迹了。”

    凌五小姐到是很大方。

    罗隐拉着毓嵬走出泰丰楼,毓嵬道:“你小子拿我做幌子,该怎么谢我。”

    “你脸皮够厚的,帮了这么点小忙就要人谢你?多大的脸啊你。”

    两个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大学时代。

    他们俩一起去找了在北平的几个老同学,大家好几年没见面,吃吃喝喝一直闹到晚上。

    罗隐没有开车,是坐着凌五的车出来的,有老同学说开车送他们回去,毓嵬喝的摇摇晃晃摆摆手道:“不……用,我们走走,逛逛。”

    两人喝的都有点高,一路边说边笑,也不知怎么就转到京华荟萃门口来。

    毓嵬指着那栋楼说:“看着没,我现在就在这上班。你知道我为啥非要来这吗。”

    “我还不知道你,图好玩吧。估计要抓里面那鬼呢。”

    “对咯,知我者……罗……”毓嵬一搂罗隐肩膀,话没说完,忽然指着楼上说,“不对,我怎么看着那窗口有人呢。”

    罗隐拍了他脑袋一下:“喝糊涂了吧你。”

    糊涂了?毓嵬将信将疑揉揉眼睛,又抬头看去,一个人赫然站在二楼看着他们,那是个女人的脸!梳着过去的老发髻,看不清相貌,可能认出那一定是个女人!

    毓嵬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他指着楼上喊:“有人,就是有人。”

    罗隐听他声音都发颤,便就顺着他手指看上去,可那二楼窗户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

    “看花眼了吧,哪有人?”罗隐伸手扶住他的腰,“走吧,都几点了还闹。”

    我看花眼了?毓嵬摇摇头,嗯,果然有点眩晕感,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俩人便互相搀扶着往前走。

    就在这时,一段京戏声响起。

    “倘若是我死后灵应不显,怎见得此时我怨气冲天!我不要半星热血红尘溅,将鲜血俱洒在白练之间;四下里望旗杆人人得见,还要你六月里雪满阶前。”

    “六月雪,是六月雪,法场那段!这楚州要叫它三年大旱,那时节才知我身负奇冤!“

    毓嵬是什么都好,他们家叔叔哥哥们好几个都是京城名票,他接着顺嘴跟上两句,唱完了才觉得事情不对,吓的一把拉住罗隐的手:“不对劲!”

    寂静的街道飘着零碎的雪花,这深更半夜,唱戏的声音有点慎得慌。

    罗隐和毓嵬转过身去,只见不远处二楼的窗子打开着,能看到一个穿着过去服饰的女子在手舞足蹈。

    那人转完一圈,忽然转过身来对着窗口喊道:“冤啊我们冤啊!我们死的冤啊。”

    这一声冤喊得是格外凄惨,像是要随着北风一点点钻进人的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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